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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18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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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魏满心中冷笑,你不恩情将仇报,孤便已经很是欢心了。

    小皇帝垂头看了一眼杨镇东,杨镇东还跌在地上瑟瑟发抖,小皇帝的眼神阴霾,轻轻瞥了一眼,有一种睥睨的感觉在里面,冷酷的厉害。

    只是这一眼,魏满已经看穿了,小皇帝对杨镇东,绝不像市井传闻的那般宠信,不过也只是表面功夫罢了。

    小皇帝瞥斜了一眼杨镇东,说:“还不起来,丢人都丢到馆舍来了。”

    杨镇东也觉自己丢人,可……

    可他的腿脚几乎抬不动,一直在打抖,而且还发麻,就刚刚那一刹那,杨镇东已经感受到了尖锐的牙齿渗透进自己皮肤的痛觉。

    按理来说,杨镇东上过沙场,应该没有太多的畏惧才是,但其实不然,猝不及防,令人无法掌控的恐惧,要比战场上厮杀来的大得多!

    毕竟,人都是害怕未知事物的。

    杨镇东从地上爬起来,刚爬起来,“嘭!”一下,腿打抖登时又摔在了地上。

    牙齿撞到了地面,门牙撞得活动,登时鲜血长流。

    小皇帝一看,只觉丢人的很,算起来杨镇东可是京城的镇东将军,魏满是地方之长,再怎么算小皇帝和杨镇东也是一伙儿的,杨镇东在魏满面前丢脸,简直就是小皇帝的脸面儿。

    杨镇东捂着自己鲜血长流的嘴巴,赶紧又从地上爬起来。

    小皇帝面容阴沉起来,完全不见方才的和蔼可亲,他越是长大,便越觉俊美,还愈发的带着一股冷酷的气劲儿,尤其是那双略微狭长的双眼。

    此时阴沉下面容,整个人带着一股森然,低声说:“还不快滚出去,别给朕在这儿丢人现眼了。”

    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
    杨镇东虽不满小皇帝对自己的语气,不过的确是,太丢人现眼了。

    杨镇东刚要转身离去,这时候林让正好进来,冷淡的看着杨镇东,说:“杨将军,这就走了?您已经赔过礼儿了?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杨振的登时无地自容,刚才发生了一些意外,杨镇东还没有赔礼道歉。

    杨镇东根本不想赔礼,就当做没看见一般,没听见一般,抬步就走,根本不理会林让。

    还想要撞他一下。

    杨镇东随是练家子,但是刚才被小蛮吓得差点尿崩,林让则是十分冷静,赶紧一躲,不止如此,还将手中的热水很“做作”的扔了出去,直接全都泼在杨镇东身上。

    “啊!”

    杨镇东烫的一个激灵,林让则是面无表情的“恶人先告状”,说:“杨将军,热水滚烫,您为什么撞卑臣?”

    杨镇东:“……”

    杨镇定真是气疯了,小皇帝则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,说:“还嫌不丢人么,快滚!”

    杨镇东赶紧埋头便跑,跑出了馆舍去了。

    小皇帝阴沉着眼神看着杨镇东离去,目光便定在了刚刚回来的林让身上。

    魏满有些失策,他差点忘了林让是个“实诚人”,把他支开去倒水,他真的倒杯水就回来了。

    小皇帝早就注意到了林让,此时看到林让,连忙站起来,收起了阴霾的脸色,十分亲和的走过去,还帮忙捡起地上摔掉的青铜耳杯。

    小皇帝笑着说:“奉孝先生,可是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回人主,正是卑臣。”

    小皇帝亲切的拉着他的手,将人带到席上坐下来,说:“先生,您可知道,您长得当真是太神似,朕昔日里的一位故人了。”

    林让并没有回答,小皇帝继续说:“那故人乃是朕的义父,当年京城被佟高奸贼霸占,朕被迫之下逃难出京城,便一路跟随着义父,可谓是九死一生,唉……”

    小皇帝说着,还深深的叹了口气,神色突然悲切起来,他的表情,从愤毒到阴霾,从阴霾到亲和,从亲和到悲伤,不过是转念之间,仿佛变脸一般。

    小皇帝幽幽的说:“说起朕的这个义父,朕还记得,当年魏公与义父,也曾经有情,不是么?这么多年来,魏公就因着义父的去世,誓不娶妻,就连一个侍妾也不曾有,当真是用情至深,可歌可叹啊!”

    小皇帝这话一出,魏满登时便眯起了眼目,魏满是个善于算计,而且城府极深,疑心病很大的人,如何能听不出小皇帝的意思来?

    小皇帝这么说,一共有两种意思,其一是试探林让,看看林让到底是不是当年的列侯。

    其二就是分列魏满与林让,如果林让是当年的列侯,说不定可以看出蛛丝马迹,如果林让不是当年的列侯,那么小皇帝特意把魏满与列侯的事情说出来,必然能分化魏满与林让。

    说白了,就是令林让吃味儿,让林让知道,他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。

    小皇帝这一石二鸟之计看起来不错,不过用错了对象,林让可是面瘫脸,因此并没什么特别的表示,小皇帝提起列侯,他无动声色,说列侯与魏满情深,他也无动声色。

    这就难为了小皇帝。

    小皇帝“哈哈”干笑了一声,握着林让的手,勉强亲切,硬着头皮说:“奉孝先生,朕与你一见如故,聊得十分投机,不若这般,先生便随朕进宫,小住几日,咱们谈天说地,促膝长谈如何?”

    魏满当即眯起眼目,眼中闪露出一丝阴霾的杀意。

    小皇帝要林让进宫,无法就是想像当年扣留自己的义子魏子脩一样,扣留林让。

    想必小皇帝已经看出来了,自己对林让不一般,很是保护。

    所以小皇帝想要在自己的身边,多加一道保障,将林让也作为人质,擒在手中。

    林让也不傻,怎么能没听出来了,便淡淡的说:“卑臣何德何能,得人主青睐,本该万死不辞,只是……主公与卑臣有恩,如今主公缠绵病榻,身边又无人伺候伏侍,卑臣是在于心不忍,倘或卑臣因着人主的青睐,便将病榻之上的主公舍弃不顾,那么便十足是一个忘恩负义,背信弃义之人,人主若宠信这种不堪之人,恐怕也会惹人笑柄,岂不是卑臣的罪过?”

    别看林让平日里冷漠,人狠话不多,但其实他心里的说辞儿,那一套一套的,若是全都搬出来,恐怕谁也说不过他。

    小皇帝一听,愣是有些懵了,没成想这个奉孝先生,还真是有点子本事儿的,本以为只是生得犹如列侯,才会被魏满看重,放在身边保护的。

    哪成想,此人根本无需旁人保护什么,而且十足的带刺,还会蜇人。

    林让一方面说魏满需要照顾,一方面又堵住了小皇帝的说辞,小皇帝的鬼主意付之东流水,也不好撕开了脸皮子强求,便尴尬的笑了笑。

    还要说:“是朕想的偏颇了,多谢奉孝先生提醒。”

    林让十分冷漠的说:“人主严重了。”

    “哈哈!”

    小皇帝被林让撅得很是尴尬,满脸的僵硬,笑了一声缓解气氛,说:“魏公,您身边有如此忠心耿耿的谋士,当真是幸事啊,可不要辜负了先生,早日将养好身子才是正经儿。”

    魏满大约拱手,说:“多谢人主。”

    小皇帝看来已经不想在馆舍多做逗留,因着根本没讨到什么好处,便站起身来,说:“行了,不必送了,奉孝先生便好生照顾你的主公罢,朕便先走了,哦是了……”

    小皇帝临走之前,还退回来,似乎不甘心,因此放了一个撒手锏。

    小皇帝笑着说:“这么多年来,朕很是想念魏公,不只是朕,子脩也想念他的义父,如今魏公难道入京,将养好了身子,早日入宫,你们父子俩儿,也可以面见面见,不是么?”

    一提起魏子脩,魏满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露出来了,极力克制着自己,重复说:“多谢人主。”

    小皇帝踏出舍门,说:“不必送了。”

    说罢了,这才扬长而去,被宫人禁卫簇拥着,遥遥走了。

    等小皇帝走远,林让便轻声把舍门关上。

    一回头……

    “嘭!”

    林让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魏满直接壁咚在了门板上。

    魏满方才还一脸惨白的躺在榻上,也是神出鬼没了。

    魏满紧紧桎梏着林让,说:“看看你的好义子,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事儿。”

    林让挑了挑眉,说:“人主比往日里长得更开,更是俊美了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又说:“昔日里便是个聪慧之人,如今果然更是不同凡响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第三次开口,说:“倘或不是主公,让真的很想随人主进宫去,好生促膝长谈。”

    魏满已经第三次无语了,凝视着林让,那知道林让又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。

    魏满无奈的说:“故意的,是不是,嗯?”

    林让淡漠的说:“哦,被主公看出来了。”

    魏满气得都笑了,说:“欺负孤很有意思?”

    林让诚恳的点点头,完全没有隐瞒的架势,说:“的确很得趣儿。”

    魏满气的不行,干脆不说话了,直接咬住林让的唇角,狠狠的亲吻起来。

    林让也没有矫情,两个人有些跌跌撞撞,就在此时,“嘭”一声,撞到了什么,还温呼呼的,吓了魏满一跳,低头一看。

    小蛮……

    差点子忘了,小蛮还在舍中蹲着呢,就跟个门神似的,冰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魏满,似乎生怕魏满欺负了它的主人去似的。

    魏满正与林让吻得难解难分,突然看到小蛮,便挥手说:“去,一面儿顽去。”

    小蛮不走,还拱着庞大的身躯,插在了魏满与林让中间,生生把他们隔开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实在没辙,谁让小蛮也是自己儿子呢,打也打不得,骂它也混不吝……

    林让低头一看,招了招手,说:“小蛮,你叼着什么,别食下去,吐出来,小心噎着。”

    小蛮就是贪吃,什么都吃,上次还因为啃木桩子,把刺儿扎在了嗓子里,幸亏林让会一些医术,本以为那之后,小蛮就会老实一些,但林让错了,它从来不老实,照样还是什么都吃。

    小蛮一听,乖乖的张开大嘴巴,“吧嗒”一声将东西扔在地上。

    林让低头一看,说:“玉佩?”

    魏满蹙了蹙眉,说:“这玉佩不是杨镇东的么?”

    杨镇东一直佩戴着这枚玉佩,一看就知道是宫中进贡之物,想必是小皇帝赏赐给他的,因此总是戴出来显摆。

    肯定是方才小蛮一扑,把杨镇东的玉佩撞掉了在地上,当时杨镇东害怕腿软,没有看到便跑了。

    林让把玉佩捡起来,反复看了看,说:“看起来挺值钱。”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可比你那个玉佩值钱太多了,怎么,喜欢?孤给你买一个就是了,旁人戴过的,不衬你。”

    林让摇头说:“不,这玉佩好,让以为,说不定下次有机会用到。”

    魏满有些狐疑,有机会用到?为何叫做用到?林让留下这枚玉佩,不自己佩戴,也不去换钱,反而提到“用到”。

    而且林让的眼神也是相当耐人寻味的。

    魏满挑了挑眉,没有多问,林让便把玉佩收起来,还微笑的说:“杨镇东既然都送来了学费,咱们也不能闲着,必须给他上一课才是,至于这学费么,多退少补。”

    话说杨镇东从馆舍离开,当真是狼狈不堪,满头冷汗,身上还都是灰土,气得他满脸铁青,大步便走回了自己的府邸。

    杨镇东直接踹门进去,仆役们都不敢喘气儿,生怕老爷责难。

    杨镇东的侄儿杨倞看到叔父回来了,便迎上去,笑着说:“叔父,怎么回来的如此晚?后将军还请叔父您去饮酒呢!”

    杨倞提起的后将军,可不是陈仲路,陈仲路这个后将军已经成为自封的官衔了,若不是他手握兵权,而且颇有些财富,小皇帝必然早就端了他。

    杨倞所说的这个后将军,乃是杨镇东的“同伙”,名唤虢氾的那个。

    虢氾请杨镇东前去饮酒,必然不是白饮的,肯定是想要探讨探讨魏满进京的事情。

    杨倞见杨镇东脸色不好,便狐疑的说:“怎么?师父,难不成那魏满又做了什么事儿,惹得叔父不欢心了?”

    杨镇东的话匣子算是打开了,冷笑说:“魏满如今卸了兵权,入京谢恩,便是砧板上的肥肉,任人宰割,竟还如此嚣张跋扈,实在令人愤毒!”

    杨镇东把自己的遭遇与杨倞说了一遍,说起来,明摆着说杨镇东先动手的,一定要用馊臭的食物款待魏满,这才引来了魏满的报复。

    魏满是个吃亏的人么?

    自然不是,不狠狠的报复他,还留着过年么?

    杨倞一听,便眯起眼睛,说:“叔父,这还不好办么?那魏满如此嚣张,但他的兵马全都在远在天边的齐州,俗话说的话,这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,更别说魏满没有带兵进京,那姜都亭的确是第一战神,但有什么用,单枪匹马还能打得过千军万马不成?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东西?!因此,叔父您听侄儿一言,如今正是个大好时机,不若叔父便设下一个圈套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宰了魏满!一了百了!”

    杨镇东也想这么做,只是有个难处。

    杨镇东说:“魏满这小儿,好歹是一方之长,若是无端端死在了咱们手里,恐怕……”

    “嗨!”

    杨倞笑了一声,说:“侄儿当是什么?叔父,您不妨请人主准备一场狩猎,这狩猎乃是皇家常事儿,邀请魏满一同出席,如此这般,若是在狩猎中,魏满被野兽给抓伤咬死了,还能懒得上咱们么?”

    杨镇东一听,脸上突然展开了一丝笑容,说:“是了。”

    杨倞又说:“如今咱们便往后将军那处,与虢将军议论一番,请虢将军一同出马,有备无患!”

    虢氾心底里也芥蒂着魏满,当年虢氾跟随佟高之时,也与魏满打过几次战役,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处,到底是有些梁子的。

    如此一来,虢氾也十分同意杨倞的计策,趁此大好良机,直接除掉魏满,一劳永逸,也免得以后多做担心。

    三个人一拍即合,便准备进宫面圣。

    小皇帝自从馆舍回来之后,便有些郁结于心,再加上正是换季的时节,而且小皇帝这个人怕热贪凉的很,便突然害上了风热。

    这几日不停的咳嗽,连夜里睡不安稳,但第二日又要早起,身为皇上,是绝对不可以懒床的,一整日下来,都无精打采的,甚是疲惫。

    魏子脩从外面走进来,正巧碰到了宫人,内监便对魏子脩说:“侍中大人,您快去看看圣上罢,圣上不食药,这风热一连害了几日,越发的没有精神了,圣上平日里只听您的话儿,您快去劝劝。”

    魏子脩一听,心中不由有些好笑,小皇帝怎么可能最听自己的话,不过是表面上显示的信任自己而已,能骗过一众宫人,传出去好听一些,难不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小皇帝是扣押软禁自己么?

    不过他面上点点头,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
    魏子脩走进去,便看到了放在案几上的汤药,应该放了有一阵子了。

    魏子脩上前拜见,小皇帝手上拿着文书,一只手支着自己的头,侧支在案几上,闭着眼睛,并没有看文书,而是睡着了。

    魏子脩一开口,小皇帝睡得不熟,很快便醒了过来,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魏子脩,声音软绵绵的,当真一股少年的柔软,说:“是子脩啊。”

    魏子脩听着小包子的嗓音,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忍,他们虽不是一起长大的,但魏子脩一直跟随着小包子,从五年前开始便在一起,一刻也不曾离开过。

    若不是小包子进入了皇城之后,慢慢开始改变,眼下他们的干系应该也不至于如此紧张。

    魏子脩叹了口气,说:“人主,还请用药罢,要以龙体为重。”

    小皇帝看向魏子脩,笑了笑,将手中的文书放下来,说:“子脩,你还会关心朕么?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魏子脩的脸色稍微收拢了一些。

    小皇帝又说:“朕当真欢心。”

    他说着,很顺从的端起汤药来,便要饮尽。

    魏子脩赶紧制止,说:“人主,汤药已经冷了,药效不如之前,卑臣在令太医为人主重新熬制一副。”

    “不必。”

    小皇帝抬起手来,制止他,说:“朕就饮这一碗,既然是朕放凉了汤药,便是朕的选择。”

    魏子脩自然听懂了他话里有话,别看小皇帝往日里是个萌哒哒的小包子,但是自从他进入皇城的那一刻起,小包子已经变成了真真的人主。

    既然是自己的选择,无论如何也要走下去,即使是……一意孤行。

    小皇帝刚刚饮了汤药,就在此时,突听侍者禀报说:“人主,后将军与镇东将军殿外求见。”

    小皇帝将药碗放下,轻轻叹了口气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,登时将疲惫的神情掩藏起来,复又换上一副精神抖擞的人主模样。

    “传。”

    后将军虢氾,并着镇东将军杨镇东,还有杨镇东的侄儿杨倞,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,跪在地上行礼。

    小皇帝笑着说:“什么风,把后将军与镇东将军一起吹来了?”

    虢氾乃是马贼出身,身材高大,不拘小节,满脸的胡子,如今虽做了将军,但看起来也跟个马匪一般。

    虢氾拱起手来,声如洪钟,甚至带着一丝桀骜不驯。

    身为将军,有些傲骨那是正常的,但是在人主面前桀骜不驯,这就很不正常。

    虢氾却有这个能耐和底气,因为他掌管着京城一半以上的布防。

    虢氾说:“人主!听说齐州牧魏公已经进京,杨将军款待不周,回去甚为自责,因此这次前来,杨将军一来是给人主请罪的。”

    小皇帝听着,十分亲和的说:“那……这二来呢?”

    杨镇东连忙说:“卑臣请人主给卑臣一个就会,令卑臣将功补过,重新办一场宴席,为魏公接风!”

    魏子脩蹙了蹙眉,又办宴席,魏满和林让常年不在京城,因此他们可能不太了解虢氾和杨镇东,但魏子脩十分了解。

    虢氾仗着自己兵权在握,时常给小皇帝脸色看,更有甚者,还在朝议,因这一句话意见不和,虢氾便直接扬长而去,像这样的事情可不止发生过一次两次。

    而杨镇东呢,虽兵权没有虢氾大,但他因着记恨魏满,平日里迎合陈继给魏满穿小鞋儿的,就属他最多。

    魏子脩一听他们说话,就知道没安好心。

    小皇帝不动声色,杨镇东又说:“人主,这夏狩即将开始,不若趁着这个时机,正好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夏狩,请魏公出席,魏公乃是马背上的英雄,定然不会拒绝,也好觉卑将弥补过失,款待魏公。”

    夏狩……

    小皇帝和魏子脩瞬间便听明白了,什么狩猎,虢氾与杨镇东分明是想要趁着狩猎,直接干掉魏满,以除后患。

    想想看,狩猎是需要带着兵马的,但魏满根本没有自己的兵马,他的大军根本没有进京城,一旦跟着众人去狩猎,那岂不是自投罗网?

    魏子脩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立刻看向小皇帝。

    小皇帝没有说话,不过眯着眼目,似乎正在计较。

    此时小皇帝的心里也有些彷徨,他明白虢氾与杨镇东的意思,他们想杀了魏满,以绝后患。

    现在是除掉魏满的最好时机,若是能除掉魏满,魏满手中的几十万大军便可瓦解,京城自此少了一个极大的危险。

    但这几十万大军一旦瓦解,会落到何人手中?说不定是野心勃勃的虢氾,或者是杨镇东。

    亦或者是挨着齐州很近的燕州牧陈继。

    小皇帝一方面心中蠢蠢欲动,一方面有些顾虑。

    一方面……

    是了,还有另一方面,他心中有些不忍,四五年前,是魏满冒着生命危险,将他送到京城,登基为帝的,如今他反过头来,要针对自己的恩人。

    但若不是如此,早晚有一天,自己的皇位便会不安稳。

    生在天家,便不能怪他狠心了……

    小皇帝想了想,突然笑着说:“杨将军能反省如此,也不枉朕对杨将军的一片信任。”

    他这么一开口,虢氾与杨镇东对视了一眼,只觉得有眉目。

    魏子脩则是震惊的看着小皇帝。

    小皇帝继续说:“夏狩降至,的确是个好机会,为魏公接风洗尘,我武家的夏狩,素来十分壮大,至于夏狩的准备与保卫,便交给后将军与镇东将军二人负责,你们看如何?”

    虢氾与杨镇东登时欣喜若狂,小皇帝这是默许了!

    默许他们可以在夏狩上动手,以除后患!

    两个人欢心坏了,很快谢恩,退出了大殿,去忙碌夏狩的事情。

    他们刚一走,魏子脩立刻说:“皇上……”

    小皇帝已经抬起手来,打断魏子脩的话,说:“子脩不必多言,朕……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
    魏子脩一脸震惊的看着小皇帝,突然冷笑了一声,卸去了往日里的温柔,脸面上满满都是疏离与冷漠,嗓音沙哑的说:“迫不得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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