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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2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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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请各位路上带着用,也便宜赶路。”

    张让接过干粮,都是一些粗糙却好保存的干粮,路上食正好,他没有任何嫌弃,还十分认真的道谢,说:“多谢卫老先生。”

    卫老看着张让,摆摆手,笑说:“惭愧,惭愧啊,没什么好谢的,老朽虽能变卖家资,助各位征兵,却无法真正的反抗董贼的暴行,因此说来实在惭愧,若想推翻董卓,还要看各位的,老朽只能帮到此处,亦无能为力了。”

    曹操因为接手了卫老的家资,心情也变得大好,说话都客客气气的,态度十分亲和,一双桃花眼笑的明媚,说:“卫老说的太严重了,如今天下人,能有卫老这样的善心,捐献军资,已然不多,卫老着实帮了我等大忙,大恩不言谢!”

    曹操说着,还对卫老一拱手。

    卫老说:“给各位惹了不少麻烦,还谈什么大恩不大恩,再者说了,老朽也是为了偿还长秋先生的恩德。”

    曹操听他提起“麻烦”二字,就想到了卫家的寡妇。

    曹操眯了一下眼睛,不过不动声色,他拿了卫家的钱财,不好和卫家撕开脸皮,就说:“至于那麻烦事儿……”

    曹操一笑,顿了顿,说:“卫老慷慨大义,捐献军资,我们也不好做恩将仇报之人,遗孀到底是您卫家的人,该当您卫家自行处理,我们便不好插手了,是么卫老?”

    卫家寡妇知晓了曹操的身份,如果留她性命,早晚都是麻烦,纯粹是妇人之仁,断然要不得。

    更何况,那寡妇还想置张让于死地,倘或不是曹操半路折返回来,这会儿张让的尸体恐怕已经凉的透了。

    曹操一想到这里,额角的青筋忍不住暴动了起来,隐隐的跳动着,心中没来由阴霾起来。

    曹操心中想着,自己废了这么大力气,才将张让骗出了雒阳,带在自己身边儿,倘或张让死了,自己的宝藏岂不是打了水漂,不翼而飞,这么长时日的努力也便白费,岂能不恨?

    不过曹操纵使心里一片杀气,却始终按耐下来,话里话外让卫老自行处置卫家寡妇。

    并不是曹操不忍杀了那寡妇,而是曹操不想自己沾手,而是想让卫老代劳。

    曹操知晓,卫老绝不可能饶过那寡妇。

    一来,寡妇让卫老的儿子戴了绿帽子,要知道卫老膝下单薄,儿子于一年前去世,卫老白发人送黑发人,恐怕至今还未从丧子的哀痛中缓解出来,这时候儿子的小妾找人偷情,还是家里的仆役,卫老能放过这个寡妇?

    这已经不是家丑不家丑的事情了,简直让他的儿子蒙羞,死不瞑目!

    因此卫老于私不能放过寡妇。

    二来,寡妇知道的太多,如果寡妇把事情透露出去,旁人万一知晓了是卫老窝藏朝廷钦犯,而且还资助朝廷钦犯征兵,那绝对是死罪。

    按照董卓残暴的性子,必然要将卫家上上下下,族内族外,全都铲除一个干净才可放心。

    因此卫老于公,亦是不能放过寡妇。

    曹操根本不需要动手,也不需要沾血,这种借刀杀人的事情,何乐而不为呢?

    曹操这么说着,果然,卫老脸色神情一变,缓缓的说:“各位有所不知……”

    他顿了顿,又说:“那寡妇平日里娇生惯养惯了,前些日子被丢进柴房闭门思过,没成想突然染了疾病。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曹操就暗自笑了起来,心想卫老果然是个上道儿的人。

    卫老缓缓的继续说:“虽老朽已经令人极力医治,但各位也知道,病来如山倒,也是那寡妇日夜思念老朽死去的儿子,早就思虑成疾,掏空了身子,如今便不成了……”

    卫老抬手一指后山,说:“回头就葬在那后山的乱风岗,几位也是有缘人,若是得了空隙,也可去瞧上一番。”

    曹操听了,脸上露出一丝悲切的神情,叹气说:“没成想果然应了那句话儿,红颜薄命,老天爷也当真是造化弄人,谁能想到前些日子还好好儿的,如今便……”

    曹操说罢了,又叹了口气。

    张让冷漠的看着卫老和曹操“对戏”,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,没有悲悯之色,也没有解恨的表情。

    仿佛那寡妇就是一个陌生人,张让从来不曾认识一般。

    而此时此刻,曹疾则是狠狠松出一口气,放下心来。

    那日他喝醉了酒,与寡妇说了大话儿,透露了曹家一行人的身份,因此才有了寡妇贪婪无度,想要叫与她通奸的仆役去找人告密的事情。

    曹疾起初并未想起来,他喝多了断了片儿,只是隐隐觉得有这么一回事儿,后来猛地想了起来,不由一身一身都是冷汗。

    要知道他大哥可是个狠人,举孝廉第一次上任,就动手打死了当权大宦官的叔父,别看曹操总是轻佻纨绔的模样,但素日里便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。

    曹疾仗着曹父的宠爱,因此无法无天惯了,但不论怎么无法无天,他都十分惧怕曹操这个嫡兄长。

    要知道曹疾虽然受宠,但终归是个庶出,地位就不如曹操,而且没有什么能耐,到现在也没有个功名在身,文不成武不就,干什么都不行。

    曹疾生怕他大哥知道了这件事情,要拿自己问罪。

    寡妇被抓之后,曹疾一直提心吊胆,但是忍了两日,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,渐渐放松下来,今日又听寡妇死了,于是狠狠松了一口气,感觉这个秘密就随同寡妇,一卷草席随便埋了,绝不会再被人刨出来。

    但曹疾哪知道,其实曹操早就知道了他干的好事儿,不过并没有当即发作,因为这到底是卫家,曹操是个心思深沉而且多疑的人,绝不可能大张旗鼓。

    只待出了卫家,就让曹疾好看。

    卫老与众人作别,曹操就让大家上车,很快,辎车发出“咕噜噜”的声音,快速的向前扑去,消失在卫家大宅门口。

    一行人出了卫家,往陈留其他地方赶去,需要物色一个好地方作为军营,开始征兵。

    马车在荒郊野岭快速的飞驰着,一路颠簸,才走了不远,马车突然晃了晃,竟停了下来。

    曹疾被颠了两下,当即很不忿的说:“怎么赶车的?!想要摔死我不成?我……哎呦!”

    曹疾说着,伸手去掀车帘子,“哗啦”一声,刚一掀开,就被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脖颈,一把甩下马车。

    “嘭!!”

    曹疾被揪下马车,扔在地上,登时摔得七荤八素,头晕目涨,刚要开口骂人,定眼一看,竟然是曹操!

    “大……大哥?你这是做什么?”

    他说着,就见张让等人也从马车里走了下来,一脸漠然的看着摔得灰头土脸的曹疾。

    曹疾觉着丢人,赶紧说:“大哥,您可别让外人瞧了笑话,咱们自家人的事情,就算是小弟做了什么惹你不快的事,那也私底下自己解决,大哥您说是罢?”

    曹操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曹疾,冷笑了一声,说:“我做什么?”

    曹操虽长得轻佻,但沉下脸冷笑的时候,眼中全是阴霾,笑容竟有几分狰狞和狠意。

    曹操反诘一句,随即朗声说:“来人!将曹疾抓起来,军法处置!”

    作者有话要说:  今天6更,这是第1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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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劝降

    “大哥!大哥!你这是做什么啊!”

    “大哥!”

    “放开我!你们是什么东西; 竟然敢动我?!”

    曹操一声令下,身边的从者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直接将曹疾拿下。

    “嘭!”

    曹操根本不理会曹疾的大喊,他腿一踹; 直接踹在了曹疾的膝盖弯儿上。

    曹疾“啊”的大吼了一声,双腿一曲,“咕咚”应声跪在地上; 疼得他两只膝盖似要粉碎!

    曹疾跪倒在的地上大喊:“爹!爹!您救救儿子啊!爹; 您看看大哥!他平日对外人心狠手辣也就算了; 今日竟然要拿下儿子!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啊,竟然大哥如此狠心!”

    曹疾突然被拿下,按在地上,曹父在马车里都听到了动静,赶紧撩开车帘子,跳下车来,说:“我儿!我儿,这是怎么回事儿!?有话好好说啊!”

    曹操虽是曹父的嫡子; 但是从小调皮捣蛋; 上房揭瓦,简直“无恶不作”,而且骗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; 没少让曹父动怒着急。

    可以说曹操是明着坏。

    而曹疾呢,其实是那个最坏的,因为他暗地里坏; 背地里坏。

    曹疾是个庶出的支子,身份地位不高,文韬武略没一个成就,但是会巴结人,总是跟在曹父身边,装的特别乖,日常里曹操惹事儿,曹疾就给曹父打小报告,且添油加醋。

    因此常年累月下来,曹父就更宠爱曹疾一些。

    对于曹父来说,曹操是光鲜的外袍,穿出去体面,而曹疾则是败絮的棉袄,套在里面暖和。

    曹父一见到曹疾被按在地上,灰头土脸,当即就着急的说:“快,先把人放了,都是一家子,有什么话儿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?”

    曹疾也哭丧一般的说:“爹!儿子的膝盖要碎了!这……这也不怪大哥,定然是那阉党宦官,又在大哥面前说了儿子的坏话罢!大哥就是一向耳根子软,爹,您千万别怪大哥!”

    张让一听,本与自己无关,曹疾不知为何突然拉扯上自己来。

    张让十分坦然的说:“与我无关。”

    曹疾立刻说:“爹!您看那阉人否认的如此之快,必然与他有关!大哥定然是受了这阉人的蒙蔽蛊惑!阉党!你到底给我大哥灌了什么迷幻汤?!我……”

    “够了!”

    曹疾的话还未说完,曹操已经断喝一声,脸上青筋暴怒,眯着眼睛,沉吟沙哑的说:“闭上你的狗嘴。”

    曹操一向不会生气,也不会怒喝别人,他这人藏得深,旁人都以为他是纨绔,也因此对他放松警惕。

    如今曹操突然破功发难,吓得曹疾一个激灵,心里发抖,犹如筛糠一般,老老实实的便闭了嘴。

    别说是曹疾了,曹父也吓得一个激灵,都不敢给曹疾求情了,话头挂在嘴边上,愣是没说出口。

    唯独张让一个人,仍然面不改色,仿佛曹操生气、微笑、轻佻、怒吼,其实都一样似的。

    曹疾吓得面色惨白,曹操冷眼盯着他,说:“你做过什么好事儿,你难道不知?还要把责任推卸给其他人?我曹家的儿郎没有你这样的懦夫。”

    曹疾一听,心里心虚的厉害,他方才嚷得声音有多大,其实就有多心虚。

    曹疾觉得曹操不可能知道寡妇的事情,但曹操突然把自己抓起来,又没有其他事情,尚且抱着侥幸的心思,所以一直胡搅蛮缠的。

    曹疾揣着明白装糊涂,曹操就说:“好!你不承认,我今日便当着兄弟们问你,卫家寡妇可是从你这处,知晓了我等的身份?”

    曹疾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果然是此事!

    “不!不不不!”

    曹疾连忙否认,说:“不是我!不是我啊大哥!断然不是我!”

    他说着,看向张让,说:“是他!是这个阉党透露出去的,不关我的事!”

    曹操冷笑一声,说:“还不承认?”

    曹疾宁死不承认,说:“大哥,您不能逼迫弟弟承认,中了奸人的离间之计啊!”

    “逼迫?”

    曹操轻笑了一下,说:“你说得好。”

    曹操抬起手来招了一下,说:“我曹操最拿手的,不就是逼迫么?你说的正是,今日你若不承认,我便打到你承认!来人,动刑!”

    从者立刻上前,准备杖责曹疾。

    曹操的杖责可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,也不是抽鞭子这么简单,而是用五色棒责打。

    五色棒乃汉代的刑具,由红黄绿白黑涂于棒上,因此得名,曹操的五色棒还加了倒刺,专门杖责犯禁之人。

    鼎鼎大名的宦官叔父蹇图,就是死在五色棒的杖责之下。

    曹疾眼看着曹操要杖责自己,别说是打几下了,自己娇生惯养的,打一下也万万承受不住,非皮开肉绽不可!

    曹疾眼睛一转,哭喊着:“爹!孩儿错了!是儿子错了!儿子一时被迷了心窍,因此……因此才,才……”

    曹疾因为惧怕五色棒的责打,一下子全数招供。

    曹父根本没想到,寡妇之事如此狼狈,竟然全都是曹疾招惹出来的祸端。

    曹疾哭着说:“爹!儿子是只酒后失态,并非有心之过,爹,您救救儿子罢!救救儿子罢!”

    曹父虽疼爱小儿子,但大儿子到底是嫡子,而且如今还要起兵征兵,倘或这时候曹父为“棉袄”开脱,岂不是亲手撕烂了光鲜的“外袍”?

    曹操的威严何在?必然会影响征兵,以后还有谁会信服曹操?

    虽棉袄破了,可能会冷一些,但身为达官贵族,怎么能没有光鲜亮丽的外衣呢?

    就算里子寒冷了一些,面子还是要的。

    曹父这么一思量,当即没有说话,回头便上了辎车,“哗啦!”一声放下车帘子,眼不见心不烦。

    曹疾一看,差点一口气厥过去,大喊着:“爹!您救救我救救儿子啊!您不能不管儿子!大哥会打死我的!大哥……大哥我错了……啊!别打!别打了!”

    曹疾的喊声突然变成了惨叫,随着“嘭!嘭!嘭!”的声音,从者已经开始行刑。

    因为五彩棒上带着倒刺,第一下下去便已皮开肉绽,何止是鲜血横飞,简直是肉屑横飞。

    张让则是冷漠的站在一边,淡然的看着这惨烈的场景,没说一句话。

    站了一会儿,张让还转过身去。

    曹操以为张让只是假装淡定,终究见不得这残酷的场面,哪知道张让转过身去,从行囊里掏出一个饼子,找了块干净的地方,席地而坐,竟然就着血肉横飞的残酷场景,无动于衷的吃起了饼子。

    曹操:“……”

    曹操一看,心里琢磨着,这宦官当真非同一般,若能为我所用,的确是好的,若有一天叛变,无异于养毒成痈……

    曹操杖责了曹疾,曹疾一直凄厉惨叫,曹操就令人堵住曹疾的嘴巴继续打。

    “主公!”

    一个从者拱手说:“主公,二少爷晕过去了,可还要继续行刑?”

    曹操只是冷眼看了眼,便挥手说:“拖下去。”

    曹疾被打的半死,因为身受重伤,根本不能一起赶路,而且曹操此行来陈留,是为了谋划大事,带着曹疾就是个累赘,指不定哪天曹疾再做出什么“无心之失”,他们一行人就要被全部连累而死。

    曹操干脆就让曹父带着曹疾,回老家避难去了,也免得哪天自己真的打死了曹疾,再这么说,也是同父的弟弟。

    曹父这个人虽然曾经高居太尉,但其实是个没什么胆量,也没什么报复的中庸之辈,因此曹操让他带着曹疾回老家避难,曹父当即一口就答应了,很快便带着曹疾离开,与他们分道扬镳。

    这日曹操送走了曹父和曹疾,便往回走过去,“哗啦!”一声,掀开车帘,就见车中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。

    正是吕布了。

    曹操打起车帘子,看了一眼吕布,说:“他们已然走了,你若是想要活动,便下车来走动走动,也无不可,可别说我苛待了你。”

    吕布身上还有重伤,不是一两日就能养好的,面色稍微苍白,不过比那日已然好了不少。

    这些日子吕布受伤未愈,绝敌不过曹操,曹操离开卫家,便把他软禁起来,准备了车马,让吕布一直藏在辎重的马车里,连曹父和曹疾都瞒骗了过去。

    吕布看了一眼曹操,冷声说:“曹校尉的好意,布心领了,不知曹校尉何时才会放布离开?”

    曹操一听,笑的格外欢脱,说:“离开?随时离开啊,你要是想走,那走便是,何必问我?只是……”

    曹操活动了一下手腕,“嗤——”的一声拔出自己腰间佩剑,对着日头轻轻的晃着自己的剑光,挑眉说:“只是,你若能走出十步,我跟你姓!”

    曹操的意思很明显了,就是趁着吕布不敌,软禁吕布。

    他救了吕布,可不是白救的,虽曹操答应了张让一个条件,但没有好处的事情,曹操是绝对不会白白浪费精力的。

    如今吕布虎落平阳,怎么也要扣押住他才行,董卓少了吕布,那就是少了一条手臂,对他们大大的有利。

    “你!”

    吕布当即就被曹操的口吻气的动怒,腹部的伤口一痛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
    曹操没再多说,“嗤!”的一声还剑入鞘,放下车帘子,往空旷的地方走去,捡了个石头坐下来,准备吃点干粮充饥。

    曹操坐下来,将干粮饼子放在手心里,慢慢的掰着,他掰了几块,却不放在嘴里,而是又掰的更碎,如此反复。

    就在这时候,突听“沙沙”的声音,蓝色长摆出现在曹操面前。

    曹操抬头一看,原是张让。

    张让主动坐在曹操身边,也拿了一块饼子。

    曹操有些纳罕,张让竟然主动过来,而且坐在自己身边,这是要和自己搭讪的意思?

    这石头脸的宦官,今日竟如此反常?

    张让坐下来,果然是要和曹操“搭讪”的,淡淡的说:“看来曹校尉是有心事。”

    曹操一笑,轻佻的撞了一下张让的肩头,说:“哦?你竟如此了解我?”

    张让不为所动,好像曹操调戏的根本不是自己一般,侧头直视着曹操,笃定的说:“为吕布的事情。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曹操当即收敛了笑意,眯着眼睛去看张让。

    张让慢吞吞的将饼子掰开一半,然后拿起半张饼子,放在唇边轻轻的咬着,他的吃相很斯文,细嚼慢咽的,吃了一口饼子,慢慢的咀嚼咽下。

    曹操眯眼看着张让的动作,起初只是为了观察张让到底知道什么,但后来也不怎么的,曹操竟然被张让这慢条斯理的吃相给吸引了,发粉的嘴唇、纤细的脖颈,喉结平整并不突出,吞咽的时候微微滚动的喉咙,说不出来的令人心神微颤……

    张让并没在意曹操的观察,幽幽的说:“吕布是一头不服管教的狼,曹校尉说得对,人与狼不可能为伍。但正因为吕布是一头野心勃勃的恶狼,所以才给了曹校尉这个机会……”

    “哦?”曹操似乎听得有些顽味,说:“怎么说?”

    张让继续说:“倘或曹校尉手里的肉,比董卓更多,那么吕布这条狼,效忠的就不是董卓,而是曹校尉你。”

    曹操眯了眯眼睛,张让说的很对,就是这个道理,吕布的为人,张让看的十分透彻。

    可问题也摆明在眼前,他们虽趁着吕布重伤,软禁了吕布,但只能软禁一时,吕布早晚有一天会恢复,到那时候……

    无异于养虎为患。

    曹操说:“你也说了,我要与董卓比肉,如今的形势来看,董卓手里的肉,比咱们手里的肉更新鲜,量更大,吕布这头野狼,如何会放弃董卓的肉,反而投靠我们呢?若是搞不好,养狼的人,反而……变成了肉。”

    张让听到曹操的发问,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,只是淡淡的看着远方拨动篝火的张奉。

    又温吞吞的吃了一口饼子,才突然说:“不如让奉儿试试罢,说不定可劝降吕布。”

    作者有话要说:  今天6更,这是第2更!

 舍不得

    “张奉?”

    曹操有些吃惊纳罕的看着张让; 不知他为何提起张奉。

    “为何要张奉去劝降?”

    曹操立刻发问,说:“难不成张奉有什么不同之处?”

    相比曹操的急切,张让并不焦急,还是慢吞吞的吃着饼子; 一口一口,吃的很慢,也很细; 那动作好像不是吃什么粗糙的饼子; 而是在吃山珍海味。

    曹操眼看着他“郑重”的吃着手里的破饼子; 急的不得了,就想让张让赶紧回答自己。

    于是曹操劈手直接夺过了张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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