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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2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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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魏满方才是搪塞的说法,林让身子骨那么纤细,不适合骑马射箭,而且他的手是做手术用的,是解剖尸体用的,是扎针灸……这就不必了。

    若是被弓箭弄出了茧子,魏满岂不心疼了去?

    林让似乎很有兴趣,眼神虽十分冷漠,却灼灼然的看着魏满,说:“主公?”

    魏满想了想,玩玩也可以,便做了一个拉弓搭箭的动作,说:“看这样,手臂这样弯曲,容易用力,容易将弓开满。”

    林让背的弓箭都是魏满的,因此弓很硬,力气很大,林让开了一下,没有开动,差点闪了腰。

    魏满说:“罢了。”

    林让却有些执着,对魏满说:“卑臣看旁人习箭,都会手把手教授,主公何不与卑臣同骑,手把手教授骑射之道呢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这是……在邀请自己么?

    魏满其实更想问,他是从哪里看到,教导骑射需要手把手的?

    如果魏满询问,林让一定会告诉他,电视上。

    很多古装偶像剧里,都有这种手把手,靠在怀中教导骑射的“唯美”画面,林让的同事特别喜欢看这种剧,因此林让耳濡目染,也曾看过几眼。

   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,林让主动邀请魏满一同“骑射”,魏满心中挣扎了一下,便一脸正义的说:“也好。”

    他说罢,突然拔身而起,一个翻身,直接跃到林让身后,与林让同骑一匹马。

    魏满一手执着长弓,一手搭着弓箭,果然是手把手的“教学”,这动作浑似将林让抱在了怀中一样。

    林让靠在魏满怀里,真皮沙发还挺舒坦,根本不用劲儿,硬弓登时张满。

    林让眯着眼睛瞄了瞄准,等着魏满调整弓箭的角度,眼神有些狡黠,似乎对准了什么。

    魏满很是无奈,不过一脸宠溺,故意垂首在林让耳边,用他觉得最最低沉磁性的嗓音说:“放箭。”

    林让一松手,弓箭“嗖——”的一声就飞了出去。

    离弦之箭带着破风之音,“嗖——”的撕裂半空,随即便有人“啊!”的大叫一声。

   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,那声音是镇东将军的侄儿,杨倞发出来的。

    杨倞穿着介胄,带着红缨头盔,只觉头顶一沉,抬头一看,赫然看到一支箭头,直勾勾的戳在自己的头顶上。

    杨倞吓得面色苍白,这弓箭速度之快,若是偏一点子,还不错破了自己的脑瓜子?

    杨倞回头一看,狠狠瞪向林让。

    林让冷漠的脸上挂着毫不真诚的歉意,淡淡的说:“当真对不住,卑臣第一次开弓,没有准头,幸而没伤到杨公子,否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。”

    杨倞:“……”

 第389章更加欢心

    魏满一直跟着小皇帝; 杨镇东没有办法偷袭魏满,心中有些着急。

    那面儿杨倞还被林让给戏弄了; 也不好在小皇帝面前发飙; 惊扰了圣驾,再加上林让都已经道歉了,杨倞只好默默忍了。

    魏满与林让同骑一匹马,就好像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的秀恩爱一般。

    小皇帝看在眼中; 眯了眯眼目; 随即笑着说:“魏公,你们也不要跟着朕了; 朕不精于骑射之道,恐饶了各位的雅兴,各位今日行猎; 大可不必顾忌于朕,都且各自去罢。”

    杨镇东一听,小皇帝这种说辞,分明是默许了自己,不只是默许,而且竟然还在暗中帮忙。

    小皇帝也知道; 魏满一直跟着自己; 杨镇东不好动手,不若想个办法把魏满支走。

    小皇帝又笑着说:“日了; 今日到黄昏之时; 谁行猎的猎物最多; 朕重重有赏!”

    魏满心中冷笑,小皇帝这伎俩他还是明白的,摆明了帮着杨镇东,准备除去自己。

    魏满倒是十分配合,笑得一脸伪善,说:“既然人主都如此说了,那……臣就失礼了。”

    小皇帝同样笑的一脸伪善,说:“诶?魏公说的哪里话,什么失礼不失礼的,今日的夏狩便是魏公的接风宴,魏公大可随性一些。”

    魏满幽幽一笑,说:“谢……人主。”

    杨镇东见魏满谢恩,心中升起一股子狠劲儿,只等魏满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,便准备让死士动手。

    魏满立刻勒转马头,趁着调头的时候,对林让低声说:“一会子你与孤分开走一些,免得死士突然杀出来,你受了伤。”

    林让却摇头说:“既是如此,让更应该跟着主公,不是么?”

    魏满心中十分无奈,林让总是有一股迎难直上的感觉。

    两个人催马离开大部队,小皇帝幽幽的看着他们的背影,眯着眼睛,轻声说:“可别怪朕……心狠手辣了。”

    魏满与林让同骑一匹马,魏满本想骑回自己的绝影马,但是林让并不让他离开,仍旧邀请他同骑一匹。

    对于林让的邀请,魏满怎么可能拒绝得了,因此只好由得林让,两个人悠闲的骑马在树林之中漫步。

    后面的姜都亭与林奉也越跟越远,眼看着魏满与林让便落了单。

    正是入夏,树林中枝叶繁茂,遮蔽了日光,灿烂的阳光从缝隙之间星星点点的泄露而下,洒在二人的劲袍之上。

    魏满耳聪目明,突听“沙沙……”的一声,似有若无,好像很轻很轻。

    魏满突然低声在林让耳边说:“来了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魏满说罢了,便突然“啊!!”的大喊了一声,声音十分浮夸,还应声从马上“咕咚!”一下便跌在了地上。

    魏满跌在地上,登时蜷缩在一起,似乎很是痛苦一般,便不爬起来了。

    那面杨镇东的死士刚要动手,还没来得及冲出来,突见变故,魏满从马上摔下来,仿佛给摔死了一样,挺尸在当场。

    与此同时,林让的演技更是“浮夸”,大喊着:“有刺客!有刺客!快抓刺客!魏公受伤了!”

    死士们:“……”

    死士们还没出手,魏公碰瓷儿一样自己倒在地上,不止如此,林让还睁着眼睛说瞎话,大喊着有刺客,仿佛魏公是被行刺掉马的一样。

    “踏踏踏!!”

    随着林让的喊声,就像是早有预谋一般,姜都亭和林奉立刻带着一群负责猎场守卫的禁军,快速从后方包抄了上来,“哗啦!”一下散开,将这一片林子包围了个里里外外,里三层外三层。

    死士们一看,虽他们没有现身,不会被发现,可如此这般包围起来,他们也别想逃跑,唯有暗暗藏身在草丛中,等待禁军撤兵。

    魏满这边突发变故,杨镇东听到有人焦急的大喊有刺客,还以为自己的死士得手了,立刻欢欣鼓舞的从远处催马跑来。

    跑来这般一看,魏满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,禁军已经包围了树林,杨镇东心中一阵欢喜,几乎大喜过望的高呼出声。

    魏满死了!

    魏满终于死了!自己大仇得报!

    小皇帝听闻声音,也快速的勒马冲过来,进前一看,同样看到魏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就仿佛……真的死了一样。

    小皇帝看着魏满的“尸体”,心中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本该十分释然,但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并没有席卷而来,也未曾生出一丁点儿的欣喜之情,反而……

    反而心中十分悲切。

    小皇帝自嘲的冷笑一声,悲切?朕这种注定冷血之人,配有这种感觉么?

    只是就在杨镇东欣喜之余,小皇帝悲切之时,地上挺尸的魏满突然一个打挺,“唰!”的一下从地上跃了起来,他的动作灵活,十分刚猛。

    杨镇东吓得“嗬——”倒抽了一口冷气,震惊的看着魏满,说:“魏……魏公……你……你不是……”

    魏满笑眯眯的从地上站起来,掸了掸身上的土,说:“孤被刺客袭击了。”

    杨镇东心中的欢喜登时灰飞烟灭,说:“对、对,不是被刺客袭击了么?!”

    刚才林让喊得那么大声,所有人都听见了,再加上魏满躺在地上,众人自然而然的以为魏满已经被刺客袭击了。

    可那些死士此时还躲在树林里,前有狼后有虎,根本无法逃脱。

    魏满淡淡的说:“孤的确被袭击了,不过幸而孤命大,只是坠落了马背。”

    杨镇东心中大起大落,何止是他,就连小皇帝心中也是大起大落,已经“杀死”了魏满一次,魏满突然死而复生,小皇帝竟然没有勇气,再杀死魏满一次……

    魏满看向小皇帝,突然单膝跪地,抱拳拱手,说:“人主,还请人主做主,为卑臣查明真相,那些死士来势汹汹,十分狡诈,而且出手狠辣,若不是卑臣命大,恐怕日后便再无侍奉人主之机会!”

    小皇帝眼眸转了转,反正这件事情,自己没有任何参与,就算是被查,自己也不会被牵连在其中,至于杨镇东嘛,那些死士目前没有人影儿,应该是已经跑了。

    小皇帝有定式思维,他哪里知道,死士根本还未登场呢!

    小皇帝沉吟了一下,说:“魏公乃国之栋梁,这夏狩盛宴之上,突然生出这些事端,的确应该仔细查一查。”

    魏满等得就是他这句话,于是立刻从怀中一探,拿出了杨镇东提前上交的“学费”。

    是那块御赐的玉佩!

    魏满将玉佩捧在手中,说:“人主,方才那些死士袭击卑臣之余,卑臣拼死从死士手中获得此物。”

    魏满将手掌展开……

    “嗬!”

    杨镇东深深的抽了一口冷气,连忙“咕咚!”一声跪在地上,磕头说:“人主!明鉴啊!人主明鉴啊!”

    林让故意装作糊涂,锁:“杨将军为何突然下跪磕头?仿佛这玉佩是您的一般?”

    杨镇东一阵语塞,玉佩就是他,这没跑儿了!

    之前魏满说的顺水推舟,其实说得就是这只玉佩。

    魏满此时将玉佩拿出来,“诬陷”杨镇东,杨镇东如何能不着急,连忙对小皇帝解释说:“这……这玉佩的确是卑臣的。”

    玉佩乃是御赐之物,宫中都有档案记录,因此杨镇东若是否认,反而觉得太假了。

    杨镇东急切的说:“但……但这玉佩几天前,不小心……不小心被卑臣给丢失了。”

    林让冷笑一声,说:“丢失御赐之外,杨将军,您对皇上的敬畏之心,真是好得很呢。”

    杨镇东见林让挑拨离间,赶紧磕头说:“人主明鉴!人主明鉴!卑臣一直小心谨慎的佩戴御赐玉佩,不敢不敬分毫,只是……只是后来突然丢失,必然是有心人将卑臣的玉佩偷了去,还请人主明鉴啊!”

    杨镇东本以为这件事情有了小皇帝的默许,定然十拿九稳,但哪里知道,魏满根本不按套路出牌,还偷走了自己的玉佩!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人主,这玉佩就在这里,也无法自己长腿跑掉,但刺客可不一样,还请人主下令,立刻封锁猎场,搜索树林,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,死士必然无法逃脱,只要抓到刺客,是否杨将军主使,杨将军是否蒙冤被屈,岂不是一审便知?”

    杨镇东一听,吓得浑身冷汗,死士若是真的被寻到了,万一查到自己头上,该如何是好?

    杨镇东想要阻止,但是这班阻止可能太过扎眼,毕竟玉佩已经是自己的了,自己还阻止抓那刺客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么?

    小皇帝眯了眯眼睛,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中计了,魏满这是诚心跟杨镇东过不去,似乎早就知道杨镇东会伏击于他。

    杨镇东非但没有讨到任何好处,竟然还一头栽在了魏满的坑里!

    小皇帝心中冷笑,好一个杨镇东,差点子连朕都给坑了进去,没有这个手艺活儿,野心倒是不小。

    小皇帝想了想,身为人主,没道理阻止抓那刺客,于是便说:“立刻封锁猎场,务必将行刺魏公的刺客,给朕找出来!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禁卫军们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杨镇东虽然主管这次猎场的安全工作,但是行刺只是少数亲信才知道的事情,绝不能让禁卫军也知道。

    如此一来,禁卫军们立刻领命,快速散开,从树林开始寻找开来。

    魏满脸上带着一股森然的笑意,说:“多谢圣上为卑臣做主。”

    小皇帝笑的十分虚伪,说:“魏公乃系我朝栋梁骨干,朕不替魏公做主,还能替谁做主呢?”

    林让瞥斜着杨镇东,杨镇东脸色苍白,看起来担心极了,手指总是去扣自己的掌心,眼睛也晃来晃去,显然小动作极多。

    林让便一脸“关心”的说:“杨将军,您无事罢?脸色如此苍白,这不知情的还以为杨将军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呢?”

    杨镇东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说的如此直白,杨镇东吓得回头去看林让,只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,那感觉仿佛要被当场揭穿,当场凌迟一样。

    就在此时,林让冷酷一笑,说:“杨将军怕是中暑了罢?”

    杨镇东干笑的点头,说:“是……是中暑了,天气太热了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说到这里,突听不远的地方一阵骚乱,几个黑影突然从树林中冲了出来。

    “刺客!!”

    “刺客在这里!”

    “快!抓住刺客!抓住刺客!”

    那几个刺客还未动手,一直藏身在树林之中,眼看禁卫军就要地毯式的搜索过来,干脆破罐子破摔,突然从暗处杀出,想要突围出去。

    魏满看到这场面,冷笑一声,“嗤——”一声,突然张弓,搭上弓箭,似乎根本不需要瞄准儿,停顿都不停顿一瞬,“唰唰唰——”几声,三箭齐发。

    那几个刺客被禁卫军追赶着,刺客人少,禁卫军太多,本已经十分狼狈,魏满还来捣乱,发了三支冷箭。

    “啊!”的一声大吼,一个刺客等时候倒在地上,肩膀中了一箭,他身体一歪,竟然还将前面的刺客给扑倒在地。

    其他人有的中箭,有的怎被追赶的禁卫军团团包围起来,根本不得逃脱。

    杨镇东看的脸色更是惨白,真的好像中暑了一样,不同的是,杨镇东还哆嗦。

    “嘭!”

    禁卫军押送着几个刺客来到小皇帝面前,将人按在地上,不得动弹,禀报说:“人主,刺客已经全数抓到。”

    小皇帝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杨镇东,只觉得杨镇东果然不是什么好料子,这点子小事儿都做不好。

    小皇帝便十分威严的说:“说,是谁指使你们的!?”

    杨镇东有些忐忑,不过那几个刺客倒是硬骨头,一脸冷笑,说:“行刺庸狗魏满,还需要旁人指使吗!?”

    “放肆!”

    小皇帝低声冷喝一声,说:“放肆!魏公乃我武家忠臣,岂容你等如此放肆诋毁?!”

    杨镇东也装模作样的说:“没错!我看你们根本不知悔改,来人!把他们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魏满已经冷冷的说:“杨将军,人主面前,杨将军竟然敢大声喧哗、发号施令,杨将军这是作为人臣该有的德行么?”

    杨镇东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小皇帝是知道刺客底细的人,毕竟当时是小皇帝默许的,这事儿若是得罪了小皇帝,吃不了兜着走,因此绝对不能得罪小皇帝,还要小皇帝替自己想办法开罪。

    杨镇东赶紧跪下来赔罪,说:“臣一时情急,也是……也是想要为人主分忧,还请人主明鉴啊。”

    “好了。”

    小皇帝似乎也觉得有些头疼,杨镇东这个没用的东西,行刺的事情干不好就算了,如今竟然还暴露了出来,还叫自己给他擦屁股,真是腆着脸不要脸。

    小皇帝心情很是不好,但杨镇东素来与后将军虢氾交好,小皇帝也不好得罪了他。

    小皇帝便说:“这件事情,必然要给魏公一个交代,朕看这样,不若便交给将杨军调查此事,谁人都知道杨将军嫉恶如仇,朕相信,杨将军定然会给魏公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
    杨镇东一听,狠狠松了一口气,心想着小皇帝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。

    林让一听,登时冷笑一声,真的是冷笑,狠狠的冷笑了一下,似乎生怕旁人听不懂似的。

    林让面色犹如寒霜一般,竟是将入夏的树林,衬得“凉快”不少。

    林让冷淡的说:“人主,这刺客的玉佩,乃系杨将军之物,况且这猎场护卫,也是杨将军的指责,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杨将军与刺客毫无干系,这玉佩乃是刺客偷盗所得,但杨将军玩忽职守,导致夏狩如此隆重的祭祀,竟混进了刺客,这难道不该治罪么?人主不与杨将军治罪,还让杨将军彻查刺客一事,恐怕……十分偏颇罢?”

    林让的话说出来简直打脸,“啪啪啪”脆生生儿。

    小皇帝面上一热,杨镇东心头一紧,没成想这奉孝先生竟然是个认死理儿的人,而且说话十分犀利难听。

    魏满则是虚而委蛇的说:“先生,人主自有人主的打算,咱们做臣子的,听从指令也就是了。”

    小皇帝听他们一唱一和,脸子难看的厉害,他也是要脸面儿的,都已经被人挑明了,还如何偏袒杨镇东?

    都是因着杨镇东办事不利,给他擦屁股不说,还叫人给寒碜了去。

    小皇帝冷声说:“杨镇东,你可知罪!?”

    杨镇东“咕咚!”一声就跪了下来,赶紧磕头说:“卑将知罪,卑将知罪!卑将辜负圣恩,让刺客混入了猎场,卑将甘心领罚!”

    杨镇东避而求轻,把刺客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,只是说自己玩忽职守的事情。

    小皇帝便说:“立刻摘去印信,勒令禁足在家,自行反省!”

    杨镇东吃了一惊,摘去印信?

    这岂不是要夺走自己的兵权?

    而且小皇帝都没说禁足多久,这岂不是没有一个期限,禁足到他欢心为止?

    本以为小皇帝是他这边的人,哪知道小皇帝如此阴险,竟然浑水摸鱼。

    小皇帝说完,还对魏满说:“魏公,您看朕这样处置如何?”

    魏满只是淡淡的说:“一切听从人主安排。”

    小皇帝又说:“至于彻查刺客的事情……”

    他说着,便看向与杨镇东亲近的后将军虢氾,说:“后将军便来彻查此事,务必给魏公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

    因着这边混乱,禁卫军出动抓刺客,文武大臣们全都闻讯聚拢了过来,虢氾一听,赶紧拱手说:“是!臣领旨!”

    林让心中清楚,小皇帝让后将军虢氾来查这件事情,想必是给杨镇东留了一个转换的余地,他刚刚夺走了杨镇东的印信,似乎不想大开杀戒,以免被京中势力忌惮。

    魏满与林让这次来就是将计就计来的,杨镇东被拉下马,魏满并不打算太过穷追猛打。

    便对虢氾十分客气的说:“有劳后将军了。”

    虢氾也是这件事情的知情人之一,刺客不是他的人,他也没有插手,本以为杨镇东一个人便能做好,哪知道竟然变成了这样。

    虢氾还要硬着头皮赔笑,说:“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”

    夏狩杀出了刺客,也没办法再继续了,因此便临时中断,停留一晚,第二日便即返程。

    众人全都散了往营地回去,虢氾便指挥着自己的麾下,将那些刺客全都抓起来,又让士兵将杨镇东送回去禁足在府中。

    杨镇东看到虢氾,便小声的说:“后将军,您可要给我做主啊!夏狩的事情,分明是那小崽子皇帝首肯默许的,如今出了事儿,那小崽子一点子也不揽着就罢了,竟然全都推在我的头上来,不止如此,还趁火打劫,将我的印信给夺了去!”

    虢氾听他唠叨,便低声呵斥说:“小声些!你想让旁人都听到么!?”

    杨镇东心里不忿,但是兵权本就没有虢氾多,如今更是赤手空拳,被小皇帝给劫掠了去,哪里敢与虢氾犯横?

    因此只能低声下气的说:“后将军,我这不是为了自己心疼,其实是心疼后将军。您想想看,小皇帝野心勃勃,这小崽子怕是早就贼着我手中的兵权了,如今兵权被夺走,那后面一个,怕就是后将军您了!”

    虢氾眯了眯眼目,的确如此,虽杨镇东说的虚伪,但理儿是这么个理儿。

    随着小皇帝越长越大,这些年越来越不安分,表面看起来很是平和,其实内地里波涛暗涌。

    虢氾大权在握,兵权在手的日子过惯了,岂能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的势力?

    虢氾冷笑了一声,说:“小崽子想要翻天,本将军就叫他看看什么是自不量力!哪天若是惹急了我,我也学学佟高,便像一刀宰了少帝一般,也宰了他!”

    杨镇东趁机说:“还有那个魏满,他手中几十万大军,若是虢将军能宰了魏满,别说是对付一个区区小崽子了,整个天下恐怕都要更名了。”

    虢氾听到杨镇东奉承自己,虽知道那是奉承,但心里还是有些飘飘然。

    佟高当年收敛了京城中的二十万大军,死后兵马溃散,虢氾身为佟高的麾下,收揽了不少当年的兵马,虽佟高的兵马并不全都归顺在虢氾手里,但零零总总,再加上自己的,这些年划拉的,怎么也有十几万大军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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