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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21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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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樾的兄长赵梁太守佣兵十二万,便想牟图天下大事,虢氾此人佣兵数量也达十数万,而且占据京城,可谓是天时地利,试问虢氾如何能抵挡住这种诱惑呢?
杨镇东见虢氾的眼神,似乎有些动心,便撺掇的说:“杀了魏满,抢夺齐州数十万大军,虢将军便可一举夺下京城,做什么佟高第二?要做便做这万人之上的人主!”
虢氾冷冷一笑,说:“是了,先杀魏满才是正经儿……”
林让与魏满回了营帐,明日便即启程回京,今日也没什么事情可做,用了晚膳,魏满出去踏看了一圈,让姜都亭负责守卫工作,切不可松懈,唯恐杨镇东还有后招儿。
魏满从外面走回来,便听到“噌——噌——噌——”的声音,仿佛“磨刀霍霍”。
魏满打起帘子一看,林让坐在席间,案几上摆着一盏小灯,昏黄的灯火映照着林让白皙的皮肤,古人诚不欺我,果然犹如凝脂一般细腻。
魏满心中一动,旖旎的光辉,暗淡的营帐,帐中端坐着那个他想念了四五年,求而不得之人。
魏满心中本像是一团火焰一样在灼烧着,结果……
结果定眼一看,那“噌噌噌”的声音,分明是林让正在一块磨刀石上,反复打磨着他的针!
左右无事可做,这年代也没有电视和网络,林让便把针灸的小布包拿出来展开,将里面的针取出,仔细的打磨一番,一边打磨,还一边将针放在火上消毒。
魏满眼看着林让那纤细,骨节分明的手指,捏着银针,然后“噌——噌——噌——”的打磨着,那种打磨的声音仿佛在搓骨头,令魏满什么旖旎的心情也没有了。
魏满抖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来,心想着算了,自己还是一会子再进来,等林让打磨完了他的针,以免发生什么“意外”。
就在此时,林让却听到了动静,抬起头来,如果忽略手中的银针,林让竟然还冲着魏满“嫣然”一笑。
魏满定然不知道有句诗词叫做“回眸一下百媚生”,似乎与林让吻合极了。
受到了蛊惑的魏满,看到林让冲自己招手,便“痴痴然”的走了进去,被林让按坐在席子上。
昏暗的烛光映衬着林让偏白的皮肤,令他的眸子泛着莹润的水光,透露出一股与往日不同的氤氲雾气,柔和了不知多少。
林让一笑,说:“主公,左右无事,夜色也不算太深,不若……”
魏满笑说:“不若什么?”
林让淡淡的说:“不若,主公便陪让,练一练针法,如何?”
魏满:“……”针、针法!?
登时什么旖旎的气氛也没有了,魏满已经后悔刚才自己见色起意,没有立刻调头就跑。
林让拉住魏满,笑得一脸冷酷无情,说:“主公在让的心中自是不一般的,因此让才会请主公陪同练习针法。”
魏满听他这么说,心里又是一阵激荡,说:“当真?”
魏满刚说完,已经反应过来,说什么不骗人,林让现在就是骗人,大猪蹄子。
魏满说:“你上次还用司马越练手,你难不成忘了?之前还邀请杨樾练针,你也忘了?”
司马伯圭的弟弟司马越天生心脏不好,放在现代就是先天性的心室间隔缺损,供血不足,容易出现早搏症状。
当年林让把司马越留在身边,为他医治,司马越还充当过林让的小白鼠,让他扎针,后来扎得直哭,可见林让的针技有多优秀!
林让一脸正直,冷淡的说:“忘了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的嘴,骗人的鬼!
林让挑了挑眉,见魏满不配合,便突然一拉,“咔嚓!”一哼,竟然主动抽掉魏满的腰带。
魏满低头一看,“咕咚!”咽了一口唾沫,只觉口干舌燥起来。
林让抽掉魏满的衣带,转到魏满身后,将他的双手绑在后背。
魏满一时不察,又中了林让的“美人计”,被绑住了双手。
魏满赶紧说:“林让,你做什么?上次不是给村民扎针,已经能扎准了么?那就不用施针了,孤相信你的,林让,你也要相信自己……再者说了,咱们也别太难为自己,林让已经足够优秀了,何必再练针呢?人总是要有缺点,才显得更平易近人一些,不是么?”
魏满突然发现,自己的嘴,其实也是骗人的鬼……
魏满一直唠叨着,林让却不听他的,将魏满的双手绑在身后,绑了一个严严实实,转回魏满身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魏满:“……”总觉得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,不是被人宰割,而是被人一针针的扎,何其残忍,令人愤毒。
林让将银针依次摆开,摆成一排,魏满看都不敢看银针一眼,只觉自己可能晕针,不能看尖锐的东西,但一般上战场都没有这种感觉,唯独对这林让的时候,这可能就是林让所说的“心理阴影”罢。
林让见他那么害怕,便十分善解人意,也揭开了自己的衣带。
“咕咚……”
魏满又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,这四五年都过去了,姜都亭与林奉分分合合,但从未耽误过“吃肉”,魏满如今却仍然孑然一身,也不怪他如此不镇定。
林让解开衣带,展平之后,竟然盖在了魏满的眼睛上,绕了一圈,将他的眼睛蒙起来。
魏满看不清楚,因着是夏日的缘故,衣带比较轻薄,饶了几圈虽能挡住视线,但透过灯火,林让的影像隐隐绰绰,依稀可辨。
这种看不清晰,朦朦胧胧的感觉,让魏满心中有些不安,那是一种无法掌控的错觉。
魏满说:“林让,你做什么?快给孤解开。”
林让的声音近在咫尺,带着一丝笑意,说:“主公稍安勿躁,让也是为了主公,主公惧怕针锋,看不到便好一些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还要多谢林让的体贴温柔了?
魏满深吸了一口气,不过心想罢了,说:“扎就扎,你蒙孤的眼睛做什么?快给孤解开,别顽了,孤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,但并不是疼的,林让根本没有下针扎他,而是突然吻住了魏满的嘴唇。
魏满看不清楚,但感觉到,这才后知后觉,猛地呼吸一窒,仿佛是一头尝到了血腥的野兽一般。
魏满的嗓音沙哑到了极点,说:“林让,你解开。”
林让主动吻在魏满的唇上,随即在魏满耳畔轻声说:“主公难不成不欢喜如此?”
魏满几乎要被林让给撩死了,没成想林让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竟然如此会撩。
魏满眯着眼目,努力分辨朦胧的影像,突然轻笑了一声,沙哑的说:“欢喜,自然欢喜。不过……”
林让的嗓音说:“不过什么?”
魏满笑着说:“不过,孤想知道,列侯还有没有更多的本事与手段,让孤更加欢心?”
第二日一大早,因着要回京,众人早早便起身了,姜都亭与林奉穿戴整齐,来到魏满的营帐门口,准备请魏满移驾启程。
林奉站在营帐门口,没看到外面有侍奉的从者,心中有些狐疑,这时候从者不应该准备洗漱的温水么,怎么一个人影儿也不见?
林奉走过去,便听到营帐里面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,好似有人在哭一般,这大清早的,声音断断续续,虽不是很明显,但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到。
姜都亭耳聪目明,听了一耳朵便听清楚了,林奉则是侧耳倾听了一阵,“咚!”一下,脸色登时涨红,赶紧转头跑掉。
魏满一直以为林让是禁欲系的,仿佛天上谪仙,高不可攀,神圣不可侵犯。
但魏满想错了,禁欲系的撩人才是最要命的,尤其林让根本不没有“羞耻心”,而且也不矫情做作,十分坦荡。
天色蒙蒙发亮,魏满将林让搂在怀中,轻轻抚摸着他的鬓发,林让刚刚才睡下,眼角还挂着一丝殷红,虽马上便要启程,但魏满怎么也不忍心唤他起来。
魏满便这样盯着林让的睡颜看,怎么也看不够似的,越看越是欢喜,恐怕自己是捡到了宝。
眼看着启程的时辰已经过了,林让睡得依然香甜,魏满这才轻轻唤了两声,说:“林让,起身来,该启程了。”
林让蹙了蹙眉,微微挥手,嘴里嘟囔了一声。
魏满起初没听懂,凑过去一点子,这才听清楚,林让嘴里嘟囔着:“小蛮,别闹……”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气的厉害,林让明明拥着自己歇息,结果嘴里却喊着小蛮,虽然小蛮是魏满的“小儿子”,但那也不行,小儿子的醋也是要吃的。
魏满恶声恶气的说:“林让,你若再不醒,孤就在再腾你一番,怕是不怕?”
魏满这样威胁着林让,果然就见到林让慢慢睁开了眼睛,眼睛里虽然氤氲着未睡醒的雾气,不过眼神清冷无比,甚是冷酷无情。
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,过了一会子,十分坦然的说:“让正想再来一次,主公的滋味儿,倒是十分可口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这口气,仿佛孤才是被嫖的……
队伍还要启程上路,魏满只不过虚张声势,被林让又撩了一次,二人赶紧收拾一番,从营帐中出来。
林奉见到魏满与林让一起出来,赶紧垂低头,根本不敢多看一眼。
结果一垂头,林奉便惊讶的发现,主公的手腕上,似乎有点隐隐约约的红痕……
看起来像是捆绑所致。
林奉一脸震惊,赶紧抬起头来,但这一抬头,便发现林让的耳垂破了。
林奉一时间也不知该抬头好,还是该低头好,总觉得怎么样都万分尴尬。
最可怕的是,当事人却第一点子也不觉得尴尬,十分坦荡……
一行人很快启程,准备往京城而去。
这一路上没什么特别的事情,林让只是发现,林奉不知怎么的,总是偷看自己,有的时候被自己抓包,还会一脸“淡定”的转过头去,装作根本没有与自己对视一般。
林让十分奇怪,但不明白林奉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众人从早晨开始启程,不到黄昏便回了京城,魏满等人继续回馆舍下榻,小皇帝入了皇宫,各自忙碌去了。
因着魏满与林让昨夜里才亲近过,今日一大早还在赶路,魏满生怕林让受不住,便准备去找林奉,要一些清凉的膏药。
魏满走到林奉的舍门前,轻轻的敲了两下,林奉就在里面,听到声音走过来开门,一打开门,首先看到的就是主公手腕上的……
红痕。
林奉当时便有些尴尬,说:“主、主公……有什么事儿吩咐奉去做么?”
魏满根本不知自己的劲装袖袍太短,袖口还是缩口的,手腕上露出了昨夜里“嬉闹”的红痕,一脸十分自然的说:“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,不过是随便走走,正想起来,管你讨些药膏。”
林奉说:“不知主公想要什么药膏?”
魏满咳嗽了一声,说:“清凉……消肿的那种药膏,你有没有?”
林奉一听,便想到今天早上听到的声音,当时心中有些奇怪感觉,倒不是林奉对魏满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感情,而是林奉又想起了自己的义父,都已经过去了四五年,魏满也痴痴的守了四五年,如今“另觅新欢”,也说得过去。
只是……
林奉到底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心思。
魏满说完,林奉没有说话,一直在出神,魏满便奇怪的说:“林奉?”
“都亭这里有。”
姜都亭可谓是神出鬼没,突然就从后面走了过来,越过魏满,直接跨入林奉的房舍中,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盒来,递给魏满。
姜都亭别有深意的一笑,说:“这药灵光的很,是林太医亲自试药,包好。”
林奉这才醒过神来,听姜都亭又开顽笑,气的脸色是又红又青。
姜都亭将药膏递给魏满,便说:“主公,都亭与林太医还有话要叙,便少陪了。”
“嘭!”
他说着,直接撞上了舍门。
魏满隐约听见里面,林奉的嗓音说:“谁让你进来的!”
姜都亭的声音说:“你的夫君让都亭进来的。”
林奉说:“什么夫君?!”
姜都亭的声音带着一股欠揍的笑意,说:“怎么,你的夫君都不认了,可不就是都亭我么?”
魏满:“……”姜都亭今年几岁了?
魏满得到了药膏,已经心满意足,便不理会林奉怪怪的表情,还有姜都亭贱贱的表情,往房舍去了。
“吱呀——”
魏满推开舍门走进去,便看到林让刚刚沐浴完,正兀自擦着自己的头发。
魏满笑眯眯的走进去,因着才成就了好事儿,魏满是怎么看林让,觉得怎么好看,恨不能林让身上直发光,闪得他眼睛直疼。
魏满走进去,笑着说:“林让,身上疼不疼,孤给你带了药来。”
他说着,献宝一样将药膏拿出来,打开是淡粉色的,颜色特别好看,还散发着一股香喷喷的味道,类似于花香,又有点果香。
林让骑了一天马,正好不爽俐,便对魏满说:“多谢主公。”
魏满全程笑眯眯的靠过去,低声对林让说:“那你是想自己上药,还是孤……帮你伤药。”
魏满语气中满满都是调戏的意味,不过林让并没有害羞这种意识,便想了想,伤处看不到,若是自己上药很是麻烦,不若……
于是林让坦然的说:“还请主公帮忙上药。”
魏满“嗬——!!”的一声,倒抽了一口冷气,只觉林让其实是在邀请自己,不然为何如此说辞。
“嘭!”一声,魏满狠狠将人按在门板之上,眯起眼睛,声音沙哑的说:“故意的,嗯?”
林让有些奇怪,上药的事情,明明是魏满先提出来的,为何是自己故意的?
魏满亲了一下林让的鬓发,说:“乖,先来给你上药,孤可不想弄伤了你。”
就在此时,魏满还未能进一步施展自己主公的魅力,“叩叩叩”三声,是敲门的声音。
他们就靠在舍门上,因此敲门的声音分外清晰。
姜都亭的嗓音在外面响起,说:“主公,宫中的内使来了馆舍,说是请魏公进宫一趟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食髓知味,本想继续吃干抹净,奈何竟然来了事情,没办法继续享用美味,便狠狠在林让唇上亲了一下,说:“不知人主又要闹什么幺蛾子。”
他们才从猎场回来,按理来说都没歇息一晚上,小皇帝却巴巴的派人过来请魏满进宫,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。
魏满这才打开舍门,姜都亭站在外面,朝内看了一眼,魏满赶紧错身挡住,不让他去看林让。
姜都亭笑着说:“人主说是为主公摆下了接风宴,请主公入宫吃宴。”
魏满心中狐疑,小皇帝又要给自己接风,也不知是为的什么。
魏满收拾停妥,也换了衣裳,与林让从舍中出来,姜都亭和林奉也准备好了,大家便准备进宫面圣。
宫中准备了一场接风宴,特意款待魏满,宴厅里小皇帝已经在了,除了小皇帝之后,还有后将军虢氾。
小皇帝见了他们,笑眯眯的说:“请坐,魏公还请坐。”
魏满谦虚了一下,请小皇帝先坐下来,自己这才坐了下来,众人也跟随着魏满坐了下来。
小皇帝笑着说场面话儿:“魏公来到京城多时,朕本令杨镇东接待魏公,为魏公接风洗尘,哪知道杨镇东竟是个没有成算的,得罪了魏公。又想在夏狩之时款待魏公,哪知道依然未成,因此朕心中十分过意不去,便准备了这场家宴,咱们都是自个儿人,也不必拘束什么。”
此时虢氾便站起来,拱手赔笑说:“是了,魏公乃是武家江山之栋梁,可以说是扛鼎之臣,国之心膂了,怪不得人主会分外器重魏公呢。”
魏满听他们一打叠的说好听的话儿,就知道不对劲儿。
虢氾又说:“如今魏公进京来受封,人主慷慨英明,赏罚分明,臣私以为,定然要将受封大办起来,筑高台,邀请文武百官,一同亲临筑台封将。”
杨镇东刺杀魏满的计划已经失败落空,撺掇着虢氾继续针对魏满,虢氾想要魏满手上的兵权,自然要杀魏满后快。
虢氾还真想到了这么一个好主意……
表面上可以请皇上册封魏满,将册封的典礼大办特办起来,看起来对魏满很恭敬,像是讨好服软一样,但其实呢,内地里虢氾是想要搞一些小动作。
一旦人主答应给魏满筑台,那么虢氾就可以利用筑台的空隙,做一些手脚,例如受封的时候石台突然倒塌,就可以责怪魏满天怒人怨,引起了老天爷的不满,趁机发难魏满等等。
而且受封之时,如果筑台倒塌的话,小皇帝和魏满都会在场,就算能逃过一死,但必然也要受伤。
到那时候,小皇帝受伤,虢氾便独揽大权,主管朝政,还不能捏咕魏满么?
虢氾提前来找过小皇帝,说过筑坛的事情。
当然,他没有说出自己的意图,只是说想要拉拢巴结魏满,魏满对杨镇东已经起了疑心,这次夏狩刺客的事情,除了杨镇东,若是真的查下去,小皇帝与虢氾谁也逃不开。
说实在的,小皇帝也忌惮魏满,怕他心中记恨自己。
因此虢氾用筑台来讨好魏满这事情,小皇帝没有多想,也是同意的。
如今虢氾提出来,小皇帝便应和着,说:“是了,魏公乃是朕的心腹,这天底下的人,朕最信任的便是魏公关与虢将军二人了……”
小皇帝说的十分动听,只是在林让的耳朵里,小皇帝似乎在说,“这天底下的人,朕最想除之后快的,便是魏公与虢将军二人了。”
小皇帝笑起来十分无害,说:“这筑台封将的事情,那是一定的,便请魏公不要推辞了。”
魏满心中冷冷一笑,面子上却十分惊喜的模样,说:“多谢吾皇恩典!魏满铭记于心!”
虢氾一看计划当成了,笑着说:“看,今日是魏公的疾风洗尘宴,不说这些,臣敬人主一杯,敬魏公一杯!”
虢氾一脸热情的敬酒,众人便开始推杯把盏。
魏满冷不丁的突然说:“昨日在夏狩,卑臣未能见到犬子,不知今日,犬子的病情好些了么?还请皇上将犬子叫出来,让卑臣看上一看。”
小皇帝不动声色,眼眸微动,笑着说:“不瞒魏公,子脩他的病情并未大好,今日咳嗽反而愈加严重了,因此黄昏才吃了药,已经睡下了,便……不好打扰,还是叫他先休息罢。”
魏满怎么可能不知道小皇帝搪塞自己,一次两次三次的搪塞自己,魏满只觉这其中一定有诈。
而且魏子脩已经好些天都没有给自己传来消息了。
他日魏满不在京城之时,半个月还传来一次消息。
如今魏满进了京城,反而没了魏子脩的音信。
小皇帝又说:“魏公请放心,朕自幼与子脩长在一处,自是不可能害了子脩的。”
魏满干笑了一声,说:“自是如此。”
小皇帝便举起羽觞耳杯来,笑着说:“魏公,朕敬你一杯。”
魏满与小皇帝饮了一杯酒,小皇帝便把目光放在林让身上,笑眯眯的说:“奉孝先生怎么不饮?”
林让还未说话,魏满已经抢先说:“启禀人主,这奉孝先生染了风寒在身,因此不好饮酒,恐加剧了病症,并非有意唐突人主。”
小皇帝十分大度的说:“原是如此,朕还以为,奉孝先生不只是生得神似列侯,连不胜饮酒这点子,也神似列侯呢。”
林让看得出来,小皇帝在试探自己。
其实小皇帝也有些狐疑,如不是这个奉孝先生看起来比当年的列侯还要年轻许多,小皇帝都要相信,其实当年列侯没有火焚在山林之中。
不过这个奉孝先生,可是活脱脱的小鲜肉一枚,年纪在魏满之下,又怎么可能是列侯本人呢?
小皇帝试探无果,魏满为了引开小皇帝的注意力,便拱手说:“人主,这几日所幸无事,臣想请人主首肯,带着奉孝先生到周边游览游览,正好儿亲自入山采一些药。奉孝先生乃是第一次来京城,还未游览周边景色,正巧儿有这个时间,还请圣上恩准。”
小皇帝一听说游览,登时眯起眼目,狐疑的看向魏满,难道魏满想要带着林让逃跑?
所以才要去周边游览?
小皇帝心中狐疑,不过面子上却不表露出来,反而像是在唠嗑一般,对林让说:“奉孝先生是第一次来京城?那是要在周边好生游览游览了。”
他似乎不打算拒绝,毕竟现在的小皇帝改走了怀柔路线,笑的十分和蔼可亲,说:“只不过……魏公此次入京,也没有带多少亲信跟随,朕甚是不放心,不若这样,真亲自挑选一队精兵,护送魏公与奉孝先生在周边游览,还能帮着二位采药,不是很好?”
魏满冷笑一声,心说很好,什么护送,分明就是监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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