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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29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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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哪知道林让根本不犹豫,一点子也不心疼,面无表情的说:“卑臣斗大的字儿不识几个,又没什么学问,实在不敢高居太傅职位,唯恐被天下人笑话。”

    林让说的半真半假,这里是古代,文字比较生僻,林让都是“自学成才”,还有很多生僻字,全都是平日里看到了才学,对比那些寒窗苦读之人,自然是不及的。

    不过林让这么说,众人只以为他是谦虚,毕竟年纪轻轻都叫“先生”了,还能斗大的字不识几个?

    怕是太谦虚了。

    小皇帝见他如此坦然的拒绝自己,不由有些吃惊,说:“奉孝先生,您可想好了?”

    林让点头说:“回人主,想好了。”

    小皇帝笑了笑,说:“罢了,罢了!既然如此,不过朕还是感激于你,如不是奉孝先生,朕的腿如今也不可能好得如此之快……朕的这个奖赏,日后也算数,你若日后想起了什么,想要什么,直接来见朕,朕都会满足于你,君无戏言。”

    林让得了这么大一个好处,不过面上也没有任何喜悦之情,还是那种淡淡的,宠辱不惊的模样。

    “谢人主。”

    众人一看,心中都觉得不得了,这奉孝先生开口便拒绝了太傅的职位,如此荣辱不惊,气定神闲,恐怕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!

    众人看着林让的目光,不由肃然起敬起来,只觉林让此人,当真是深不可测,深不可测啊……

    今日只是册封,并没有多余的事情,很快便散了朝。

    散朝之后,小皇帝便把魏满与林让都叫了过来,不过并非叫到寝宫,而是叫到宫中的天牢之中。

    魏满都不需要想便知道,小皇帝必然是去看虢氾与杨倞二人的。

    众人随着小皇帝走进天牢。

    这天牢与地方的小牢房就是不一样,规模宏大了不少,牢卒们一见到皇上亲自到来,连忙跪了一地,磕头说:“拜见人主!”

    小皇帝摆了摆袖袍,说:“提审虢氾、杨倞。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很快的,便听到锁链的“哗啦——哗啦——”声音,虢氾与杨倞浑身缠绕着黑色的锁链,脖颈上带着木质的枷锁,被数名身材高大的狱卒押解着,走了进来。

    杨倞一看到小皇帝,立刻冲过来,“咕咚!”一下就跪在了地上,使劲的磕头。

    张着嘴巴似乎想要说什么,不过一张嘴里面是空的,没了舌头。

    杨倞的嘴巴黑洞洞的,看起来有些可怖,尤其是张大嘴巴的时候。

    小皇帝坐在席上,却一脸微笑的看着杨倞,似乎在看什么有趣儿的东西,说:“杨倞,看来你过得不错,牢卒们也很是照顾你。”

    杨倞使劲摇头,一脸菜色,似乎在求饶一般。

    虢氾被五花大绑,看到魏满,“哇哇”大叫:“魏满小儿!!你坏我大事!该死!”

    魏满笑眯眯的看着虢氾,说:“你为人蠢钝,能赖得我什么?”

    虢氾一听,更是气的浑身发抖,说:“魏满!你有胆量便与我单挑,咱们堂堂正正的较量!”

    魏满一笑,说:“虢氾,说你是匹夫,你还不承认?孤为何要与你单挑?单挑那是匹夫之勇,孤习学的是冠领三军的法门,与你不同。”

    虢氾气的脸色铁青,牛卵子大的眼睛,恶狠狠的瞪着魏满,眼珠子瞬间都能掉下来。

    小皇帝则说:“看来……虢氾你还不知罪,死到临头了,一点子也不知道悔改。”

    虢氾冷笑说:“悔改?!我技不如人!但我虢氾不是败给你这个懦弱无能的小娃娃!而是败给了魏满!!”

    虽说虢氾是个匹夫,不过说到底其实还有点儿头脑,他这么一大喊,小皇帝心里自然“咯噔”一声,明知道是虢氾的圈套,但到底是不舒服的。

    因着这次谋反,的确是魏满平定下来的,小皇帝九死一生,如果不是有有魏满,他此时恐怕已经去黄泉相见列祖列宗了。

    但有几个皇帝,能容忍臣子功高盖主呢?

    小皇帝眯着眼睛,“腾!”的席子上站起来,说:“虢氾,死到临头了,你却想起来挑拨朕与魏公之间的信任,会不会已经太晚了?”

    小皇帝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,笑得却冷彻骨髓,说:“虢氾,你放心罢,你不会这么快就死的,因为……朕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

    “来人。”

    牢卒很快跑过来领命。

    小皇帝便说:“给朕斩断虢氾的一条腿,不要让他死,请御医过来,给他包扎医治,明日再斩断虢氾的另外一条腿,后日斩断虢氾的一根手指,朕要看看,虢氾的命,到底有多硬。”

    虢氾一听,脸色惨白的说:“放开我!!放开我!你忘恩负义,你这个白眼狼!我虢氾驻守京城这么多年,你就这样报答于我!你这个白眼……啊啊啊啊——”

    紧跟着虢氾惨叫的声音,小皇帝似乎不忍去听,便站起身来,说:“走罢。”

    众人来到天牢外面,林让一直没说话,魏满还以为林让是被刚才的情况吓着了。

    不过转念一想,这世上能有东西吓到林让么?

    林让连解剖尸体都不害怕,还能怕什么?

    魏满说:“怎么了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只是在想杨倞。”

    “杨倞?!”

    魏满一听他的名字,气的头皮发麻,说:“你不是说杨倞丑么?想他干什么?”

    林让奇怪的说:“为什么丑便不能想?”

    魏满的肺差点被气炸了,说:“当然了,你放着孤这般俊美之人不想,为何要去想杨倞?”

    林让更是奇怪的看着魏满,说:“主公……让是想怎么弄死杨倞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咳嗽了一声,说:“这样……”

    林让说:“主公以为让在想什么?”

    魏满干笑了一番,林让说:“上次主公放过杨倞,便铸成后患,如今杨倞已经在牢中,主公万不可放过杨倞。”

    魏满之前不知林让是个“先知”,林让以前也提出过要杀杨倞,但是当时魏满觉得杨倞不足为惧,还被削了兵权,杀不杀都一样。

    如今一想起来,倒是十分后悔,当时若是听林让的话,今日杨倞也不会瞎蹦跶。

    魏满点头说:“是了,这你放心,你也看到了,方才皇上的模样,绝不会放过杨倞,倘或皇上不杀杨倞,到时候孤再去请命便是了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。

    小皇帝已经上了御驾,准备回寝宫去,魏满与林让也准备出宫离开,就在此时,魏子廉突然策马冲入宫中。

    要知道宫中骑马,是要有批准的,也是缓缓骑马,必须有人在前面牵引,以免冲撞了皇上。

    魏子廉却是策马狂奔,一路飞奔而来,路上的太监宫女们吓得赶忙躲避。

    魏子廉的行为很是张狂,飞奔而至,大喊着:“主公!!”

    他喊着,才看到了小皇帝的车驾,赶紧一跨下了马背,连忙跑过来,气喘吁吁的说:“皇上,主公!大事不好!”

    小皇帝“哗啦!”一声掀开帐帘子,说:“何事?”

    魏子廉拱手说:“燕州牧陈继的军队,已经开到东城门外,扬言要攻进京城!”

    “什么!?”

    小皇帝一听,似乎受了惊,说:“陈继!?没有朕的召命,陈继他来做什么!?”

    没有皇帝的召命,地方太守州牧是不能擅自离开的,避免的就是陈继这种,带兵入京的情况。

    陈继兵马众多,别看他在魏满面前吃了瘪,其实陈继的兵马数量惊人,再加上他身出名门,威望很高,对百姓十分会作秀,很多百姓壮丁都会归顺陈继。

    陈继手中的兵马,可谓是诸侯之中,最多的一个,远远超越魏满。

    如果陈继不是优柔寡断,有谋无断,按理来说,陈继才应该是那个号令天下之人,怎么也轮到不魏满,更轮不到曾经屈居于陈继营中的一个小小武德皇叔了。

    陈继如今出动了兵马,兵临城下,这情况不容小觑。

    魏子廉回话说:“陈继扬言,虢氾挟持人主,他是来平定叛乱的!”

    魏满一听,瞬间明白了,陈继这小子,怕是听说虢氾谋反,所以想要开进京城,分一杯羹。

    但是陈继万没想到的是,魏满旦夕之间已经平定了所有的祸事,此时此刻的京城与皇宫之中,已经全部都是魏满的军队,牢牢的把控了起来。

    陈继的消息具有滞后性,如今开到城门之下,没看到什么硝烟战火,京城之中平静异常,甚至这次的叛乱,都没有影响到城中的百姓,就已经悄无声息的结束了。

    陈继怎么可能甘心,他的军队都已经到了,因此便硬着头皮,打着平定叛乱的旗号,准备开进京城。

    城门已经换成了魏满的人,而且魏子脩可是新上任的玄阳中尉,怎么可能让陈继开进城来,已经命令关闭城门,阻挠陈继。

    魏满听罢了,冷声说:“人主不必担忧,这陈继虽兵强马壮,但却是个优柔寡断之人,只要人主将态度放硬,毫不退缩,陈继必然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
    小皇帝眯了眯眼睛,说:“这件事情,还有赖魏公亲自出马。”

    魏满拱手说:“是卑臣分内之事。”

    他说着,立刻对魏子廉说:“传话子脩,紧守城门。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魏满带着林让,可谓是马不停蹄的赶往东城门。

    他们刚刚平定了虢氾的叛乱,还没有喘一口气,事情竟然全都赶在了一起,陈继又跑过来捣乱。

    两个人骑马赶到东城门,便听到城门口一片杂乱的声音,城外士兵们不断叫嚣着。

    “我们是来护驾的!”

    “放我们入城!”

    “我们要拜见人主!”

    “快快打开城门,放我们入城!!”

    城楼下士兵叫嚣着,根本不像是来护驾的,倒像是抢掠的马匪一样。

    魏满与林让快速登上城门,便看到了魏子廉、召典与魏子脩三人,三人都坐镇在城楼之上。

    魏满伸手搭在城门的垛子上,往下一看,果然看到了陈继。

    陈继本人一身黑甲,从头盔中露出的胡子已经稍微有些斑驳了,黑色的须髯中夹杂着斑白,果然时间不等人,宏图霸业还未成功,如今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。

    陈继也看到了魏满,眯着眼睛仰头去看。

    魏满笑眯眯的说:“呦,陈继大哥,是什么风儿,把您吹过来了?”

    陈继朗声说:“魏公,我听说虢氾叛乱,继是特意过来帮助人主,平定叛乱的,快快打开城门,让我们进城!”

    魏满笑了一声,说:“陈公,您可能还不知道,虢氾早就被抓了,叛乱根本没闹起来,已经平定了。”

    陈继装作惊讶的说:“竟有此事?”

    魏子廉在一边低声说:“当真是不要脸,方才已经跟他说过了,浑似第一次听见似的。”

    陈继装模做样的说:“我听说虢氾狡诈阴险,怕不是权宜之计,佯装投降罢?魏公,还是快快放我入城,以免中了虢氾的诡计才是!”

    林让此时便说:“陈公放心,我们不会中了你的诡计。”

    陈继一听,当即面色便青了起来,因着林让说的太直白了。

    林让说罢了,赶紧满脸“歉意”的开口说:“陈公放心,我们不会中了虢氾的诡计。”

    陈继一口血堵在嗓子眼儿,恨不能直接喷在林让脸上才好。

    魏满则是憋着笑,只觉得林让若是欠起来,比自己还能贫。

    魏满说:“陈公,人主有令,京城叛乱已经平定,无需陈公大驾,还是领兵请回罢。”

    陈继耐着性子,说:“魏公,我带兵前来平定叛乱,一路风尘仆仆,赶到京城,都未能看到君主模样儿,这怎么能心安呢?还是打开城门,让我们进城,好歹让我们看一看人主安康,这才能放下心来,不是么?”

    “咱们都是做臣子的。”陈继又说:“应当互相体谅,不是么?”

    林让对魏满说了两句话,陈继听不到,但是那二人耳语起来,陈继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
    果然,魏满一笑,便朗声对城楼下的陈继说:“陈公,你可以进来,但是你的兵马不能进来,你也知道,京城有京城的规矩,若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开入京城,岂不是天下大乱了?把人主的龙威放在何处?是也不是?”

    陈继:“……”

    阿猫阿狗?!

    陈继气的呼吸都粗重起来,抑制着自己的怒气。

    林让出了一个主意,让陈继自己进来,把兵马留在外面。

    这陈继哪能答应?他单枪匹马的入城,若是里面等待他的是千军万马,该当如何是好?

    这正是有命进去,没命出来啊!

    陈继是个多疑之人,而且他与魏满的多疑不一样,魏满有谋有断,陈继是有谋无断,最后往往犹豫不决,简直就是“纠结而死”。

    林让刨了一个这么大的坑在面前,陈继一眼就看出是坑了,然后他便想,这坑里是什么。

    大坑又深又黑,看不清楚,陈继便在不停的臆想,越想越觉得是陷阱。

    陈继说:“魏公,我这些兵马都是我的兄弟们,一路跟随我风尘仆仆,怎么也要一同京城,喝一杯水才……”

    才好。

    “啪!”

    陈继的话还没说完,林让已经从陈楼上扔了一样东西下去,正好砸在陈继面前。

    众人低头一看……

    水囊。

    魏满忍不住笑说:“喝水?放心饮,管饱!”

    陈继气的头皮发麻,眼前发黑,魏满的嘴脸当真是太令人愤毒了。

    陈继恶狠狠的说:“魏满,你今日便要如此消遣我么?人主可知道你如此猖狂,身为齐州牧,却私自替换京城守卫,你居心何在?!”

    魏满一笑,说:“陈公,您不知道么?也是,叛乱都平定了许久,陈公才巴巴的赶过来救驾,马后炮一枚,若是不知情,也是情理之中的。”

    魏满消遣罢了陈继,这才说:“孤如今乃是堂堂骠骑将军,人主亲设高台,百官面前加封,祭拜天地,如今你地方军突然压境,身为骠骑将军,难道孤不该拦你?!”

    陈继知道小皇帝封魏满骠骑将军的事情,但是小皇帝的意图,大家都清楚,不就是想削掉魏满的兵权,把他骗进京城么?

    十有八九,册封只是借口,进了京城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。

    陈继哪里知道,册封竟然是真的,魏满已经正式加封骠骑将军,而且听起来荣宠万分!

    魏满神色一厉,眯着眼睛沉声说:“陈继,未得皇上召命,私自将官兵开至京城,你这是要造反么!?”

    陈继听得心里忽悠了一声,这时候谋主攸远赶紧小跑着过来,对陈继低声耳语,说:“陈公,万万不可硬碰硬啊,为今之计,咱们还是先撤退再说罢。”

    陈继十分不甘,魏满便又说:“陈继,皇上有命,你若不立刻撤兵,回到燕州,便收归你手中所有兵权,你自己看着办罢!”

    小皇帝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,魏满自然是临时编纂的,但是兵权就是太守州牧的命脉,陈继也不例外。

    陈继脸色黑的犹如锅底一般,咬了咬牙,一脸恶狠狠地说:“撤兵!!”

    陈继的队伍很快撤离京城,魏满对身后的魏子廉说:“子廉,一会子你带兵前去勘探一番,看看陈继是否真的撤兵,陈继此人狡诈万分,你自己小心。”

    魏子廉点点头,说:“是!”

    陈继的确是退兵了,因着他没有办法,本以为能借着虢氾叛乱的时机,进入京城,哪知道虢氾叛乱早就解决,当时便被魏满给化解,不只如此,陈继来到京城的时候,那已经是虢氾叛乱之后第五天,什么菜都凉了!

    陈继只好退兵,往燕州回去,只是不怎么甘心。

    魏子廉探查了一番,陈继的确走了,没有逗留,可能也是怕长时间离开燕州,有人会窥伺自己的地盘。

    魏满先平定了虢氾的叛乱,后有几句话支走了陈继,再加上他乃是辅佐小皇帝登基的大恩人,朝中文武百官无不信服。

    今日是魏满的庆功宴,小皇帝也是为了拉拢魏满,向魏满示好,便特意准备了一场庆功宴。

    一方面是庆祝平定叛乱的事情,另外一方面,也是给魏满加封骠骑将军贺喜。

    此次宴席的主角,自然正是魏满本人无疑了。

    魏满一身骠骑将军的官袍加身,才一走进来,就被大臣们给围拢了起来,林让觉得,大臣们找魏满攀谈的模样,就好像狗仔扑向明星的样子。

    林让被挤了两下,他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,便干脆自行坐下来,等着魏满与那些人攀谈。

    “魏公,恭喜恭喜啊!”

    “骠骑将军,恭喜啊!”

    “魏公如此年轻有为,怎么听说还是形单影只?怕是魏公眼光太高了罢?您看我的侄女儿如何?今年才二六年纪,正是风华年少。”

    “诶,我女儿如今二八年纪,乃是京城之中有名的才女,听说魏公生性高雅,喜爱诗词歌赋,依我看,魏公不若见一见小女。”

  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围拢着魏满,魏满虽被众星捧月,但也有些烦心,这些大臣全都是来说亲的,自己才吃到了林让,别是让林让听到,万一吃了味儿,不让自己开荤,那可怎么办?

    魏满正在焦急,一撇头,便看到里林让坐在席上,正在和人攀谈,压根儿没理会自己这边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赶紧排开人群,来到林让身边,笑着说:“做什么呢?”

    那人十分有眼力健儿,见到魏满过来,便不打扰,直接走开了。

    林让淡淡的回答魏满,说:“方才有位大人,问让是否婚配,家中可有妻室。”

    魏满心头警铃大震,这是要给林让说亲?!

    魏满立刻说:“那你如何回答?”

    林让仍旧淡淡的说:“让回答那位大人,让无有婚配,家中也没有妻室。”

    魏满颇为不满,脸色像是水煮肉片一样,泛着麻椒与辣椒的颜色,当真是又麻又辣,说:“你家中虽没有妻,但也不算是没有室,竟诓骗于人。”

    林让奇怪的说:“主公这是何出此言呢?让家中的确没有妻室。”

    魏满理直气壮的说:“孤算什么?”

    林让上下打量了两眼魏满,魏满生怕林让说出什么让自己气到吐血的话,连忙制止林让,说:“下次旁人要是再给你介绍婚事,你便立刻拒绝他,可知道了?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知了。”

    魏满见林让的态度诚恳,虽冷淡了一点儿,但也还好,便松了口气。

    正着时候,哪知道这么巧,立刻有人走过来,对魏满与林让敬酒,是个官位不大的人,因着那官员知道自己的女儿配不上魏满这个骠骑将军,实在高攀不起,便对林让十分客气。

    显然想要拉拢林让,笑眯眯的说:“奉孝先生,您家中可有妻室,婚配几许?”

    魏满看向林让,林让很正直的说:“卑臣家中无有妻室,也未曾婚配,但卑臣素有龙阳之癖,因此只能辜负大人一片美意的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会不会太直接了?

    那官员瞠目结舌,没成想林让竟然这般爽快的拒绝自己,而且还用这样的借口。

    谁不知道,奉孝先生好酒好色,那哄起美人儿来,手段非常,如今突然说自己有龙阳之癖?

    这谁能相信?

    官员一听,尴尬极了,恐是奉孝先生瞧不上自己家世,因此才会出此下策。

    于是只好灰溜溜的走掉了。

    宴席才刚刚开始,就有两个人来向林让提亲,没过一会子,又有人来向林让提亲。

    因着林让在此次平定叛乱之中,脱颖而出,很多人都觉得林让是个“潜力股”,应该趁着林让还没有成名之前,先“投资”林让才是,以免日后根本排不上队。

    魏满见又有人过来攀谈,十分不屑,就等着那官员出丑,哪知道那官员笑眯眯的开口,说:“奉孝先生,素来听闻先生高雅大名,一直无缘得见,小儿也十分仰慕先生,不知何时能请先生来舍中一叙?哦是了,小儿今年二八,生得不说俊美非常,那是也相当俊美的啊,不止如此,歌赋方面颇有造诣,或与先生可以相谈甚欢,也说不定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介绍儿子?!

    这官员听说林让有龙阳之癖,因此特意赶过来“兜售”自家儿子,林让听了一脸漠然。

    魏满赶紧冲过来,生怕林让一听俊美,便准备见上一见。

    魏满装作没听见一样,笑着对林让说:“奉孝先生,咱们过去那边打个招呼才是。”

    说着,便拉着林让离开了。

    两个人走到偏僻的地方,魏满便脸色不好的说:“你这招蜂引蝶的,这一晚上,有多少人给你介绍闺女,如今还来了一个介绍儿子的?”

    林让很诚实的说:“七个,如果加上方才为儿子相亲的,那就是八个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他是否在跟孤炫耀?

    林让又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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