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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3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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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操眼看着他“郑重”的吃着手里的破饼子; 急的不得了,就想让张让赶紧回答自己。
于是曹操劈手直接夺过了张让的“山珍海味”,那只破饼子,握在手中不给张让,说:“你先回答我,回答完了再食。”
张让被夺了饼子,也没着急,就说:“原因很简单在; 张奉说过; 他曾经对吕布有恩,吕布这个人虽然野心勃勃,但是重情义; 张奉不像丁原,吕布杀死义父丁原是因为要投靠董卓,丁原是他的绊脚石; 而张奉与吕布没有根本上的利益冲突,因此奉儿去劝降最好,在咱们里面,他的把握最大。”
曹操听着点了点头,的确是个道理。
张让又说:“而且……”
他说着,皱了皱眉,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,似乎在思量什么无解的难题。
曹操说:“而且什么?”
张让说:“而且…让总觉得,吕布十分关心奉儿,超过了救命之恩。”
他这么一说,曹操也隐隐有这样的感觉,不由仔细思量起来。
他半垂着头仔细的思量着,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在了张让的那只饼子上。
他刚才劈手抢过了张让的饼子,饼子上还留着张让的齿痕,竟然和张让本人一样,一丝不苟,整整齐齐,咬成了一条平整的直线。
曹操本在思量张奉和吕布的问题,但看着那整齐的齿痕,脑海中不由开了小差,竟然拐了好几个弯儿,突然想到刚才张让吃饼子的画面。
这饼子……
好像比其他的饼子都好食?
指不定味道不一样,因此才能叫张让吃的如此细心。
曹操心想,难不成干饼子还能吃出肉味儿来?
他这么想着,登时有些口干舌燥,为自己找到了借口,当即慢慢举起张让咬过的饼子,也想就着那平整的齿痕咬上一口,尝尝个中滋味儿。
只是……
“曹校尉。”
曹操刚要咬上去,突听张让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,吓得曹操一个激灵,莫名心虚,差点把饼子抖手扣在地上。
张让平静的看着曹操,说:“曹校尉,那个饼子是让吃过的。”
“哦……是么。”
曹操装作糊涂,答应了一声,把饼子塞给张让,塞给张让的时候还有些可惜,刚才应该果断咬一口尝尝。
果然时不我待,追悔莫及……
“踏踏踏!!”
马蹄溅起尘土,飞快地向前掠起。
“大哥!”
一骑快马直冲而来,停在大部队跟前,说:“大哥,并未寻得吕布下落!”
这飞驰而来之人,正是那日里匆忙离开卫家的张超,也就是曹操的至交好友,陈留太守张邈的弟弟。
张超说:“四下里寻遍了,都找不到吕布,这消息指不定是假的!”
张邈眯了眯眼睛,说:“找!继续寻找,就算把陈留给我翻个底朝天,也要找到吕布的下落!如今吕布身受重伤,断不可错失良机,若不能斩草除根,便是养虎为患,吕布素来记仇,等他养好了伤痛,必然与我们为敌,到那时候……”
不需要张邈再废话,张超也知道后果,他们带兵偷袭吕布,吕布肯定记在心里,只待养好伤痛,必然找他们报仇。
张超立刻领命,又说:“大哥,弟弟还打听到一则消息,说是卫家那老头子变卖了家资,全数资助了曹操,如今曹操得到卫家的家底儿,已经离开卫家开始征兵了!”
张邈听了,沉声不语。
张超就说:“大哥,不是弟弟要说他坏话,这个曹操,心思深沉,大哥可千万别轻信了他!曹操在雒阳之时就得到了张让的宝藏,如今来到了陈留,还搜刮了卫家的家资,现在他手上的钱财之众,便是十个大哥也拗不过他!倘或真的让曹操在陈留征兵,那些壮青必然都被拉拢走,还要大哥您这个陈留太守做什么?倒时候您这个陈留太守岂不是形同虚设?被曹操这个外来竖子,爬上头去作威作福!”
张邈冷声说:“够了,勿要多言!”
张超见张邈那表情,便没有再多说,他知道大哥一向耳根子软,听不得劝,张邈显然已经怀疑起曹操了。
果不其然,张邈阴沉的说:“去,派人给我打听曹操的消息,好生跟踪监视,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,立刻向我禀报。”
“是,大哥!”
张让建议让张奉去劝降吕布,曹操觉得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,而且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。
于是曹操便站起身来,找到张奉。
张奉正在拨弄火堆,见曹操走过来,立刻说:“主公。”
曹操点了点头,说:“坐,来坐罢,不必如此拘束,你我认识已然十年有余,咱们都是知根知底儿的,何必如此拘束见外呢?”
曹操因为想让张奉办事儿,所以开场白十分亲和,张奉一听,赶紧说:“是。”
于是两个人坐下来,曹操就伸手搭着张奉的肩膀,说:“张奉,我平日里待你如何?”
张奉连忙说:“主公待奉有恩,平日里待奉自也是极好的。”
曹操笑着点了点头,说:“自然。”
他们正说着话,吕布坐在辎车里,就打起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,巧了,刚好看到曹操搭着张奉的肩膀子,两个人亲昵无比的说着悄悄话。
吕布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眯了眯眼睛,脸色有些发沉。
正好曹操说到让张奉去劝降吕布,抬手指了一下辎车的方向,于是三个人六目相对。
“哗啦!”
眼目一对上,吕布立刻放下了车帘子,隔绝了曹操和张奉的视线。
曹操就对张奉说:“不知你可愿帮我这个忙?”
张奉一听,原来是让自己劝降?赶紧拱手说:“卑职在所不辞,一定尽力劝降,只是……”
张奉有些犹豫,说:“只是……卑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能劝降成功。”
曹操笑着说:“这有什么?你只要尽力便是,成功与否,听天由命就是了,我断不会责怪与你。”
张奉点点头,说:“那卑职现在就去。”
张奉说着,拿起医药箱,正好趁着给吕布换药的时候说一下这个事情,也不会显得十分突兀。
张奉带着药箱,很快上了吕布的辎车,“哗啦——”一声打起车帘子。
吕布坐在辎车之内,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张奉,并没有说话。
张奉矮身进来,说了一句:“吕都尉,换药罢。”
他说着,又是“哗啦!”一声放下车帘子,车子里很昏暗,密不透风,随着车帘子放下,车厢又回归了黑暗与平静,连吕布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张奉没有立刻说劝降的事情,吕布也没开口,而是熟门熟路的褪下自己的衣衫,将腹部和后背袒露出来,让张奉给自己换药包扎。
张奉借着微弱的光线,微微俯下身来,给吕布解开腰上包扎的布巾,然后拿出伤药来,轻轻的洒在他的伤口处,小心翼翼的重新包扎起来。
他这样包扎着,哪知道吕布先开口了,说:“我知你是来劝降的。”
张奉心中一惊,不过强自镇定下来,口气冷淡的说:“既然吕都尉已然知晓,那也不必奉多费口舌了。”
吕布低声笑了一声,声音沙哑低沉,说:“你想劝降与我,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张奉抬头看着吕布,说:“不容易,那是有多不容易?”
吕布突然抓住张奉的手臂,“哐!”一声将人抵在辎车的墙壁上,眯起一双虎目,他的身量远远要比张奉高得多,这样桎梏着张奉,有一种要将张奉生吞活剥的错觉。
张奉眼神颤抖了一下,不过并没有慌张,而是说:“怎么,吕都尉不归降也便罢了,竟然还要杀人灭口么?”
吕布盯着张奉,说:“不,布可舍不得。”
张奉眼神又颤抖了一下,不知吕布说的什么意思,吕布继续说:“毕竟……你是我的恩人。”
张奉听他这么说,原来舍不得是这个意思?
吕布又说:“倘或有一方一定要归降,布还是劝你,不如就此降了我,与我一同回雒阳去。”
张奉冷笑一声,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儿的话一般,说:“吕都尉,还是别煞费苦心了,主公对奉有恩,奉就是挫骨扬灰,也绝不会倒戈于人!”
吕布听着张奉的话,没什么怒气,亦没什么意外,十分了然的看着张奉,只是眯了眯眼睛。
突然在张奉耳边,没头没尾的低声说:“张太医如此忠心耿耿,布当真……有些嫉妬曹校尉了。”
曹操眼看着张奉上了辎车,去劝降吕布,他素来是个多疑的人,心中自然不放心,就怕吕布反咬一口,策反了张奉如何是好?
因此曹操便站起来,放轻了手脚,慢慢走过去,靠拢在辎车边,悄悄的听里面的动静。
曹操刚走过去,还没听清楚里面说些什么,隐约听见“嘭!”一声,似乎是什么砸到了马车车厢。
就在这时候,曹操的后背被人拍了一下,回头一看,竟是张让。
张让站在曹操背后,坦然的看着曹校尉,淡淡的说:“曹校尉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曹操:“……”
刚刚在听墙根,不过现在被抓包了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6更,这是第3更!剩下3更会在晚上19点准时存稿箱发出~么么哒!
【小剧场】
曹老板:做坏事的时候,一定要小心背后
曹老板:今天又又又是被抓包的一天
让宝:▼_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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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榜征兵
曹操一阵尴尬; 咳嗽了一声; 说:“随便走走。”
张让也没点破曹操的话; 只是淡淡的说:“曹校尉; ‘晦淫惑疾; 明淫心疾’。”
这是《左传》里面的一句话; 中医称之为六疾; 或者六淫,分别是——
“阴淫寒疾。
阳淫热疾。
风淫末疾。
雨淫腹疾。
晦淫惑疾。
明淫心疾。”
张让所说的最后两句; 意思其实是; 夜晚沉溺于**,白日困扰于心事。
就是说曹操多心,疑心病重,什么都忧虑。
不过曹操显然把重点放在了前半句; 毕竟张让之前饮醉了酒,一直骂自己糟老头子,还说自己好色的等等。
“惑、惑疾?”
曹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让; 随即就笑了出来,说:“什么惑疾?本校尉年纪轻轻; 血气方刚,如何会得这种肮脏鄙陋的怪疾?”
张让见他搞错了重点,就说:“心疾。”
曹操咳嗽了一声; 就在这时,突听“哗啦!”一声,马车帘子一下就被掀开了; 吕布从车里往下看了一眼,说:“不必劝降了,我且答应。”
曹操有些吃惊,眯着眼睛说:“你答应归降于我?”
吕布轻笑一声,说:“不必疑心,我暂时答应归降于你,不过……日后你能不能留得住布,那就要看曹校尉的本事了。”
其实吕布归降并非全是因为张奉的劝降,也是有原因的。
一来他不能激怒曹操,自己现在身负重伤,若是激怒了曹操,吃不到好果子的反而是自己。
二来自己落在曹操手中,董卓一旦知晓,必然疑心自己,就算吕布不归降,董卓也不会再信任吕布。吕布虽是董卓义子,但其实地位并不高,董卓一旦发怒,屡次都要用剑砍他,正如张让所说,吕布跟着董卓,并不是因为心甘情愿,无外乎有肉吃罢了。
三来陈留太守张邈对吕布虎视眈眈,吕布这时候如果脱离曹操,就算能躲得过曹操,也未必能出得陈留地界,左右都是一死,何必鱼死网破呢?
当然还有第四点,那就是张奉昔日里对吕布有恩,吕布多少也考虑到了此处。
吕布已经归降,于是一行人就准备在陈留觅得一个落脚的地方,当然还要开出一片军营,毕竟他们是来征兵的,没有正经的军营可不行。
现在战乱连年,百姓死的死逃的逃,有钱的富绅也带着家眷逃到远方避难去了,越远越好。
曹操就从一个富贾手中,低价买到了一片山庄。
山庄在陈留的偏僻地,占地面面积够大,足够改造成军营,还有宽阔的校场,方便演兵练兵。
有了军营,曹操便开始了征兵的计划,他们手中有卫老资助的军资,富裕得很,当即打造兵器甲胄,放榜广招壮丁入伍,粮饷也十分优厚,共同反抗董卓暴/政。
征兵的榜已经放出去了,山庄也改造完毕,曹操一行人在陈留算是落了脚,稳定了下来。
这样一来,张让便也闲了下来,除了每日去给吕布换药,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可做。
于是张让便想请个师傅来教导小包子陈留王。
陈留王如今八岁,正是好学上进的年纪,他乃是汉室正统,如果没有学问是行不通的,而且小包子本人十分上进,也想多多习学。
但是这地界兵荒马乱的,哪里有什么教书先生,想要请个师傅过来,竟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。
张让虽有些知识,还是高材生毕业,又是法医业内的佼佼者,但可惜的是,他穿越到了东汉末年,这年代的文字等等,并不是张让的长项。
说实在的,很多字张让都看不懂,因此没办法教导小包子读书。
张奉听说了这个事情,就说:“义父在为这等小事烦心?若义父信得过,不如让奉儿先暂时教导陈留王,等来日慢慢找到了师傅,再请师傅教导陈留王不迟。”
张让一听,也是个好办法,张奉是太医令,学问定然也不少,小包子现在还年幼,教导小包子肯定绰绰有余。
于是张奉便开始做小包子的临时师傅,每日带着小包子习学读书。
张让因为看不懂这个时代的文字,所以也便跟在旁边,准备一同习学一下,不然不识字局限性太大,很多古书药典张让都无法看懂。
张让今日也与小包子一同,跟着张奉习学写字,他们正在练字,就听到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,正是吕布。
吕布走进来,说:“你们在练字?”
张让放下手中毛笔,说:“吕都尉可有事?”
吕布说:“无事,只是来感谢中常侍和张太医这些日子悉心照料,布的伤势已经差不多大好了。”
张让请他坐下来,说:“不用言谢,毕竟咱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,谁也逃不脱了。”
吕布听罢了,哈哈一笑,说:“说得好,这个比喻好!中常侍说得妙。”
张让听他总是叫自己“中常侍”,不免觉得有些古怪,因为他本不是个宦官,只是穿到东汉末年,穿成了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宦官而已,所以对“中常侍”这个称谓,也没什么感觉。
就说:“吕都尉直接唤我名字便好。”
吕布说:“那布便唤张兄,倒也显得亲密一些。”
他们正在说话,吕布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,慢慢的走过来,那声音很轻,一听就是习武之人。
虽其他人并未听见,但吕布耳聪目明,听得清清楚楚,听着跫音已然辨别出是谁来了。
除了曹操还能是谁?
吕布一听,眼睛眯了眯,似乎想到了什么,突然指着张让写的“书法”,说:“张兄,你这字是否写错了?”
张让不疑有他,低头看着自己的字,他本就不熟悉这里的文字,平日里也不用毛笔,因此突然练起“书法”,着实有些不习惯,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,还不如陈留王这个八岁的小娃娃。
别看陈留王年岁小,长得一脸小肉肉,板着嘴角的时候异常可爱,其实小陈留王已经练就了一手好书法,简直就是笔走龙蛇,行云流水,而且书法自成一派,笔力过人,写在简牍之上,大有木入三分的大方之风。
张让看着自己的字,没看出错在哪里,说:“还请吕都尉指证。”
吕布耳边听着跫音将近,挑起一个笑容来,说:“来,我教你。”
他说着,跪坐在张让背后,浑似要将张让抱在怀中一般,伸手搂住张让,又捂住他的右手,一起拿住毛笔,姿态十分亲厚,没有一丝芥蒂。
吕布握住张让的手,带着毛笔开始写字,写出来的字刚劲有力,龙飞凤舞。
张奉一直没说话,坐在一边,眼看着吕布搂着亲昵的和张让一同写字,眼神波动了一下,不过仍然没有说话,微微垂着头,一脸本分的模样。
吕布将张奉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,虽只是一星半点的变化,但也没有逃过吕布的眼睛。
与此同时,曹操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,一进舍门,就看到吕布亲密的搂着张让,两个人恨不能靠在一起,吕布身形高大,几乎将张让全部罩住,还微微低头,倾身在张让耳边,低声说:“张兄请看,这字末了还有一笔要收。”
张让恍然大悟,只觉这手把手写出来的字甚是好看。
“在做什么?”
不等张让说话,曹操的声音仿阴霾夹杂着狂风,已经“席卷”而来。
他面上带着笑容,却笑的阴测测的,负着手走进来,盯着吕布握着张让的手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怎么今儿个如此热闹,大家伙儿都在?”
吕布看到曹操走进来,就说:“孟德兄也来了,我们正在习字。”
吕布和曹操,其实早年便即相识,据说还曾在一起读书,因此吕布喊一声“孟德兄”,虽亲切了一些,但到底合情合理。
曹操复又冷笑一声,说:“习字?你那花猫一样的字,还能拿出来显摆?”
他说着,毫不客气的走过去,劈手从张让手中抢过毛笔,又故意挤开吕布,不让他贴着张让,随即都不坐下来,直接俯身悬腕,在简牍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。
“啪!”将毛笔一丢,十分潇洒的说:“怎么样,我二人的书法,谁更胜一筹?”
张让不知曹操在和吕布较劲,只觉得吕布写字刚劲有力,而曹操呢?
曹操的字自然一股风流潇洒的轻佻韵味,但仔细一看,字中带钢,筋骨分明,锐利森然,竟说不出的好看。
张让没有犹豫,说:“在让看来,曹校尉的字更胜一筹。”
张让本没有撒谎,张奉和小包子陈留王也觉得是曹操的书法更胜一筹,但张让这般木然的说出来,曹操竟觉得这句话比旁人千万叠的拍马屁还要受用,还要好听。
曹操当即一笑,说:“算你识货。”
吕布输了头阵,也没有什么气怒的表情,而是说:“除了习字,陈留王也是该到了习武的年纪,若是陈留王不弃,布愿意将自己一身武艺,倾囊相授。”
吕布可是第一飞将,在书法上面无法压曹操头等,如今换了武艺,曹操必然无可说。
陈留王一听,倘或吕布愿意教导自己,岂不是大好?
当即小包子就板着脸,使劲点了点头。
吕布也没有废话,说:“还请陈留王移步校场!”
于是众人便一同出了房舍,来到军营的校场之中,曹操一看,在书法上无法取胜,吕布竟然换了招数?便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众人来到校场,吕布准备先教导小包子一些简单的防身术,往后里遇到危险,也不至于抓瞎。
吕布目光一扫,就定在了张让身上,说:“还请张兄配合布演练一次。”
张让一听,也没有推辞,当即就走了出去,准备配合吕布演练。
吕布拉着张让的手,因为需要演练防身术法,自然要有身体接触,两个人登时拉拉扯扯。曹操一看,冷笑了一声,朗声说:“老弟,你有伤在身,伤情还未大好,不易动粗,这样罢,这种简单的防身之术,愚兄也会,不如让愚兄演练,也是一样的。”
他说着,立刻走出去,插在吕布和张让中间。
张让有些疑惑,不知曹操是什么意思,方才练习书法,曹操就横插一杠子,如今练习防身术,曹操又来捣乱,而且捣乱的表情明目张胆,直接挂在脸皮上。
曹操插在吕布和张让中间,把吕布给硬生生的挤走了,就对张让招了招手,说:“小心应对。”
张让没有习过武艺,但是在现代学过一点防身术,曹操突然冲过来,完全没有把张让看在眼里,伸手一带,就要将其制服。
张让早有准备,腿下一勾,欲要横扫下盘将曹操绊倒在地。只是曹操常年习武,哪里是张让随随便便就能撂倒的。一瞬间张让感觉自己踢到了木桩子似的,反倒把自己给绊了一下,眼看着就要摔倒。
曹操反应迅速,一把搂住张让的腰身,将人一转,随即就是“嘭!”的一声,曹操翻了个身,垫在下面,后背一下撞在地上,仰面倒下给张让做了一个垫背。
张让则是“投怀送抱”一般,跌进了曹操怀中,与此同时,曹操只觉脸颊耳侧麻嗖嗖,带起一丝丝温热又柔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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