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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3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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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林让很诚实的说:“七个,如果加上方才为儿子相亲的,那就是八个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他是否在跟孤炫耀?

    林让又说:“今儿个晚上主公的战绩也颇为不菲,为主公介绍亲事的一共六个。”

    魏满一听,不由挑眉,还以为林让根本不在意,毕竟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,原来林让一直暗搓搓的观察着自己?

    魏满都不知道具体多少人来跟自己提亲事的事情,林让却数得清清楚楚,这不是在意是什么?

    指不定是吃味儿了。

    魏满方要欢心一下,林让便一脸冷漠的炫耀,说:“看来还是让略胜一筹,比主公多了两个名额。”

    魏满干抹了一把脸,说:“招蜂引蝶有什么好炫耀的?很好攀比么?”

    林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说:“对了,让为主公准备了一份升迁贺礼,放在了馆舍。”

    魏满一听,林让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?

    不知是什么样儿的礼物,难道是一卷药典?

    或者一株草药?

    一颗大补丸?

    魏满赶紧摇摇头,一时也想不到,不过甚是期待。

    林让不能饮酒,一饮就多,魏满也不想多饮,心中期待着林让的礼物,便提早离开了宴席,带着林让回到了馆舍。

    魏满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馆舍房间,负手走进去,让自己显得气定神闲,并不怎么期待的模样,说:“是什么礼物,可以拿出来了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关闭了房舍,竟然走到了榻边上,不知道在摸索什么。

    魏满看到林让弯腰在榻边上,摸索的模样,心中登时一阵乱跳,嗓子发紧,竟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,难道……

    难道林让要把他自己送给孤?

    魏满心中更是猛跳,心脏“梆梆梆”的差点直接蹦出腔子。

    林让很快转过身来,对魏满说:“主公请看,就是此物。”

    魏满低头一看,好像是一件……衣裳?

    魏满看着林让手中叠的整齐的衣裳,登时有些失望,原来只是一件衣裳,还期待着林让会给自己什么惊喜。

    不过林让送给自己的东西,自然都喜欢,便伸手接过来,笑着说:“是衣裳?还是红色的?”

    是一件暗红色的衣裳,颜色相对来说有些……骚气?

    不过魏满这个人素来没个正型儿,比较轻佻,因此什么颜色都能驾驭的住,暗红色而已。

    “孤看看……”

    “哗啦!”

    魏满拽着衣衫的肩线,使劲一展,满脸的笑容登时都僵硬住了。

    他面上的笑容,好像初春的冰面一样,发出“咔嚓嚓”的声音,显得异常脆弱……

    不,惊喜。

    妥妥的惊喜!

    魏满深刻的反省了一番,他当真是太小看林让了,林让的为人他还不了解么,从来不做常人之事,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惊人。

    这惊喜……太大了。

    魏满震惊的说:“女……女裙!?”

    林让一脸冷漠的注视着魏满手中拎着的加大版女装,淡淡的颔首说:“是了,女裙,主公可喜欢?这是按照主公的尺码,特别定制的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孤喜欢个鬼!

    魏满干笑了一声,说:“林让,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这是让托魏公子特别定制的,魏公子说这尺寸主公穿一定合身。”

    魏满心中阴狠狠的默念了一句“魏、子、廉!”。

    原来那日林让见到魏子廉穿女装,便久久不能“释怀”,觉得魏子廉穿着女装的模样很是好看,如果魏满穿上,一定也十分“可爱”。

    可惜魏满身材高大,一般普通的女装,魏满根本穿不下,因此林让特别寻求了魏子廉的帮助,让他帮忙定制了……

    大码女装!

    魏子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,听说嫂子要给大哥做女装,登时两眼发光,点头如捣蒜,一百二十个愿意帮忙,表示一定会尽心尽力,用最好的料子,请最好的绣工,集合天下巧手,最一件巧夺天工,天衣无缝的衣裳。

    林让还有其他需要魏子廉帮忙,魏子廉也一口答应下来,想也不想。

    魏满震惊的说:“还……还有其他?”

    林让冷淡的从身后又拿出一样东西来,摆在魏满面前。

    魏满一脸奇怪,根本不知这东西是什么。

    不赖魏满见识少,其实是——一只淡粉色毛绒猫耳朵发卡。

    林让对魏满说:“主公换上女裙,再将这个戴在头上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打死魏满也不想穿女裙,实在是太羞耻了,自己长相这般“粗犷”,如果穿上女裙,必然十分辣眼睛。

    魏满盯着手中的女裙,犹豫了很长时间,说:“林让,咱们打个商量,这女裙实在是……”

    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,似乎并没有转换的余地。

    魏满憋足了一口气,说:“这女裙,颜色孤不喜欢。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那主公偏爱什么颜色,让再请魏公子帮忙,重做一件。”

    “还做?!”

    魏满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,赶紧转换话题,说:“哎,这个孤就比较喜欢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赶紧把女裙扔下,然后拿走林让手中的猫耳朵发卡。

    魏满没见过猫耳朵发卡,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个发卡的羞耻度比女装还甚,可谓是不知者无畏,拿着发卡,一脸欣喜的说:“这个怎么戴?”

    林让一看,原来主公更喜欢这种东西?

    林让便亲自将情趣猫耳朵发卡戴在魏满的头上,粉嘟嘟毛茸茸的猫耳朵发卡,戴在魏满的黑发之上,发卡的圈子登时被黑发掩盖,两只公主粉的猫耳朵,就像是从魏满的头顶上钻出来的一样。

    大小正合适,比一般的猫耳朵发卡大一些,毕竟是给魏满量身定制的。

    林让一看,冰冷的眼神里闪烁着森森的“寒光”,说:“甚是好看。”

    好看?

    魏满心说,林让这怕人的眼神,是好看的意思么?

    魏满刚想要找青铜明镜照自己一照,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物件儿,林让已经突然走过来,很是主动的在魏满唇上轻轻一吻,说:“主公竟也如此俊美。”

    魏满“梆!”一下,脑袋都给敲晕了,瞬间懵的不行,林让竟如此主动,还夸赞自己俊美。

    不过……

    这赞美的话,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?

    魏满说:“主公本就俊美,什么叫‘竟也’?”

    他说着,便把突然撩自己的林让一把打横抱起来,扔上榻去,语气森然的说:“大胆谋士,叫主公好生教训教训你。”

    林让特意定制的女裙就在榻上,而且平铺开来,林让正好压在上面,魏满一看,这暗红色特别衬林让的肤色,显得肤色白里透明,晶莹润泽。

    魏满心中一动,便来了主意,准备哄骗林让换上女裙。

    魏满根本不知,其实与林让的女裙对比,自己顶着一双卖萌的公主粉猫耳朵,才更加羞耻。

    羞耻度爆表!

    “典典!”

    “典典,哎,唤你呢!”

    魏子廉饮了些酒,有些东倒西歪,口舌不清楚的唤着。

    前面的召典被拍了肩膀,这才回过头去,惊讶的说:“卫公子,你唤我?”

    魏子廉不满的说:“不叫你叫谁?”

    召典:“……”这……自己五大三粗的,魏公子却唤自己典典,这是不是听起来有点……

    魏子廉一看便是醉了,嘿嘿笑着对召典说:“典典,走!”

    召典奇怪的说:“魏公子,去何处?”

    魏子廉拉着召典便走,也不说话,神神秘秘的,召典见他东倒西歪,只觉魏子廉是在撒酒疯。

    于是赶紧扶着魏子廉,把人送到舍中。

    魏子廉到了舍中,不让召典离开,翻箱倒柜,从一个柜子里翻出一样东西,拿在手中甩了甩,说:“你看!”

    召典奇怪的说:“这……这是什么物件儿?难不成……是新研制的一把弓箭?”

    魏子廉用眼睛瞥斜着召典,说:“什么弓箭?这是奉孝先生新研制出来的,你看……这样佩戴。”

    说着,魏子廉便把那样东西戴在了自己头上。

    原也是一只猫耳朵发卡。

    与魏满戴的那只不同,这只猫耳朵发卡竟然是虎斑的,因此戴在头上,有点像小老虎的模样。

    召典从未见过这样的物件儿,发卡一戴上,黑色的圈子就好像消失了一样,一双活灵活现的小老虎耳朵立在魏子廉头上。

    魏子廉还“嘿嘿”傻笑着,一脸喝高的模样,晃了晃头,说:“你看,好顽么?我跟你说……诶!?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召典却已经突然大步走过来,眼神危险的厉害,好像魏子廉不是老虎,召典他才是老虎,而魏子廉是一种假冒老虎的纸老虎。

    召典一把将魏子廉扛起来,魏子廉大喊着:“做什么啊!放我下来!”

    召典的嗓音有些阴沉,眯着眼睛,冷冷的说:“服侍魏公子。”

    魏子廉本还在踢腿挣扎,挂在召典的肩膀上,猫耳朵大头朝下,一听召典的话,登时眼睛就亮了起来,催促的说:“好好好!快快快!”

    一夜无话,第二日天色蒙蒙发亮,魏满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。

    昨日林让很是热情,好像是因着特别喜欢自己戴那奇形怪状的发卡缘故,总之魏满的待遇很好。

    两个人很晚才歇息,魏满感觉自己没睡多久,睁开眼睛一看,那件暗红色的女裙皱巴巴的扔在一边,一面挂在榻上,一面耷拉在地上,还有那只公主粉的猫耳朵发卡,也是皱巴巴的丢在旁边。

    而林让不知去向……

    魏满有些奇怪,赶紧下了榻,走出房舍,说:“可曾见到奉孝先生?”

    仆役说:“回魏公的话,奉孝先生方才往药房去了。”

    林让一大早起身,便离开了房舍,往药房而去。

    馆舍也有自己的药房,毕竟这里要接待诸侯与异族的使者贵族,彰显武氏的国力,配备还是很齐全的。

    林让往药房而去,“吱呀——”一声推开门走进去,便看到了有人在里面儿。

    正是林奉与姜都亭二人。

    林奉起得很早,左右无事可做,便来了药房,琢磨着做点成药,姜都亭则是一路“尾随”着林奉,也偷偷摸摸的进了药房。

    趁着林奉不备,突然冲出来,一把捂住林奉的口鼻不让他出声,举动十分轻佻。

    林奉吓得一惊,刚要挣扎,姜都亭的亲吻已经落了下来,林奉这才发现原是姜都亭。

    林奉登时火冒三丈,狠狠咬牙,姜都亭早有准备,已经拉开了一个安全距离,一脸微笑的看着林奉,说:“林太医,怕是夏日天燥,火气怎么如此之大?”

    林奉气的去踹姜都亭,心说姜都亭也真是幼稚,每次都来这一出,看起来冷酷的紧,其实满肚子都是坏水儿。

    姜都亭故意没有躲闪,反而“嘶!”了一声,似乎特别疼痛的样子,还踉跄了一下,马上便要摔倒。

    林奉吃了一惊,赶紧去扶姜都亭,哪知道姜都亭乃是佯装,一把将人抱了满怀,沙哑的声音说:“林太医如此关心都亭,都亭当真无以为报,不若……便以身相许罢?”

    林奉瞪眼说:“你这狂徒!这里是药房,你当时自己家么?”

    姜都亭不以为意,说:“无妨,天色还未大亮,无人会来的。”

    姜都亭刚说完,现世打脸的林让便如约而至。

    这种事情,林让永远不会缺席。

    “吱呀——”

    林让推开药房舍门,便看到“拧”在一起的林奉与姜都亭。

    林奉吓得脸色涨红,赶紧推开姜都亭,姜都亭似乎觉得有些败兴,哪成想林让起得如此之早。

    林奉赶紧岔开话题,说:“先生怎么来了药房,是要配什么药么?”

    林让脸色很是平静,他的确看到了林奉与姜都亭的小动作,不过没当回事儿,毕竟这种事情撞见的多了,也就平静了。

    林让十分坦然的说:“没什么,昨日房事,身子有些不爽俐,被主公弄伤了,因此想要配一些药膏。”

    林奉:“……”

    腾!脸色更红了。

    林奉都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什么地方,根本不敢去看林让。

    林让仍然十分坦然的说:“左右是配药,林太医是否需要一些?”

    林奉:“……”

    林奉结结巴巴,根本回答不上来,反而是姜都亭一脸微笑,说:“那就有劳先生了,有备无患,是么?”

    林让还点了点头,林奉的面皮当真是禁受不住,赶紧转头出了药房。

    姜都亭看到林奉的耳根通红,笑着追在后面,大步跨上去,说:“林太医,等一等。”

    林奉怎么可能等他,赶紧埋头就走,恨不能跑起来。

    “嘭!”一下子,因着没有看路,林奉撞到了什么,抬头一看,竟是主公。

    魏满见林奉走得很急,便说:“怎么的,后面有疯狗追你?”

    说着“疯狗”,那条“疯狗”便追上来了,魏满一看,果然,不正是疯狗么?

    姜都亭!

    姜都亭走上前来,看起来心情大好,一脸微笑的注目着魏满。

    魏满被他看得浑身发毛,说:“看到先生了么?”

    姜都亭指了指身后,说:“在药房。”

    果然是去了药房,这一大早上的。

    魏满提步要走,去找林让,姜都亭却“啪啪!”的拍了两下魏满的肩膀,微笑的说:“主公,方才先生说……主公您把先生弄伤了,看来主公还是要刻苦磨练技艺才行,否则还不待年老色衰,便会被嫌弃的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第393章不幸战亡

    陈继离开了京城; 退兵回燕州; 但是心中十分不甘。

    陈继千里迢迢率兵来到京城,没进京城门便罢了; 竟然还被魏满“当街羞辱”,颜面无存!

    陈继越想越觉得不甘; 在路上便发了雷霆大怒; 谋主攸远听说; 吓得心惊肉跳。

    “谋主; 您快给想个办法; 到底如何才好啊?”

    “是啊; 主公动怒; 怕是咱们都别活了!”

    “谋主; 便数您法子最多; 而且昔日里与主公还有些交情,您出面儿的话,准成。”

    攸远被这么多人供奉着; 心里那滋味儿自是不同寻常的。

    谋主攸远昔日在京城里,也是有名的八厨之一,仗义疏财,与魏满、陈继等等,那关系都非同一般,曾经差点子还拜了把子。

    因此攸远在军中的地位很高; 大家都觉得他与陈继关系不错。

    不过陈继这个人; 讲究的很厉害; 是不会与谋主做把子兄弟的,主公是主公,家臣是家臣,仅此而已。

    攸远心中也清楚这点子,到底矮人一头,喊了一声主公,那便是家仆,但架不住要面子。

    便昂首挺胸的说:“这有何难?我这就去见主公便是了,你们放宽了心。”

    众人一听,不由全都惊喜起来,吁了口气,说:“当真甚好!”

    攸远被大家奉承着,便出了营帐,准备去主公营帐,寻见陈继。

    陈继正在发怒,听说攸远来了,便阴沉着说:“叫他进来。”

    攸远一进门,还未发话,陈继已经雷霆动怒,“啪!!!”一声,将一只耳杯劈手摔在攸远的面前。

    攸远吓得蹦起老高,险些被碎片划中。

    陈继冷声说:“孤叫你出谋划策,你怎么说的?你说只要兵临城下,便能借着虢氾的借口开进京城!现在呢?!现在如何了!?孤的大军不但没有开进京城,反而被魏满羞辱,攸远!你要如何负这个责任?!”

    攸远吓得赶紧“咕咚!”一声就跪在了地上,说:“卑臣无能,卑臣无能。”

    “你确实无能!”

    陈继森然的说:“孤的营中,不养无能之人!”

    攸远赶紧说:“主公,主公您听卑臣一言啊……”

    陈继并不想听他说话,挥手说:“你这等无能之人,在孤营中也是吃干饭,听说你侄儿还仗着你的名头,一直闹事儿,谋取不义之财?像你这样的人,孤更是不能留!”

    “主公!”

    攸远叩头说:“主公,主公,卑臣有一计策,可以反扑魏满那小儿。”

    陈继听罢了,眯着眼睛,说:“当真可以?”

    攸远赶紧点头说:“可以,可以!”

    陈继说:“你且说来听听,若是无用,便立时斩了你的头颅!”

    “是是!”

    攸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说:“主公,如今魏满在京城中好生猖狂,但主公您可别忘了,魏满离开了自家地盘儿,齐州、郯州和鲁州他都应接不暇,不若主公便趁此时,挥师进军鲁州,杀他鲁州一个措手不及,这样一来,魏满还在京城,远水救不了近火,也奈何不了主公,主公大可以报仇雪恨!”

    陈继一听,眯了眯眼睛,挥师进军鲁州。

    之前陈继被魏满阴险了一番,失去了鲁州,这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,如今魏满不在鲁州坐镇,被小皇帝招进了京城,倒是一个好时机。

    陈继的眼眸动了动,似乎有些心动。

    攸远赶忙撺掇说:“卑臣还听说,魏满为了对抗虢氾,偷偷将自己的军队开进了京城,第一飞将姜都亭,还有第一猛将召典,全都在京城之中,如今正好是偷袭鲁州的最佳时机,主公,您还等什么?不给魏满一些颜色看看么?”

    魏满被林让给鄙视,还是默默的鄙视。

    姜都亭“羞辱”了魏满,神清气爽便离开了,离开的时候还对魏满挥手,笑着说:“主公,好生磨练技艺啊!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在药房找到林让之时,林让果然还在配药,魏满低头一看,姜都亭所言不虚,真的是外伤药……

    魏满心中这叫一个警铃大震,在林让眼中,自己的颜值不是最高的,就连技艺也……差强人意?

    这样长久下去,岂不是要被后浪推前浪,打死在沙滩上。

    他心中这叫一个惴惴不安,林让见魏满来了,面上却没有太多表情,只是淡淡的看着魏满,说:“主公,您昨日夜还未说,到底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,让好去请魏公子重做一件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莫名执着于给自己穿女装!

    陈继离开京城,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,突然有急报冲入京城。

    魏满被封为骠骑将军,府邸还在扩建,过段时间才能重新拥有自己的府邸,这会子还住在馆舍。

    馆舍的大门“嘭!”一声就被人撞开了,士兵赶紧从外面冲进去,大喊着:“主公!!主公——鲁州急报!”

    魏满走出舍门来,将邸报展开一看,登时脸色便寒了下来,冷哼了一声,说:“陈继这个下作小人!”

    林让将急报拿过来一看……

    原是陈继撤离京城之后,竟然没有回归自己的燕州,而是绕路往鲁州而去,直接用带来的大军攻打了鲁州。

    鲁州突然被袭击,吴文台等人率军抵抗,并且给魏满发来了急报,告知魏满情况。

    魏满气得语气森然,说:“陈继既然要顽,孤便奉陪到底!”

    林让看了邸报,神情并不见气怒,反而很是冷静,说:“主公,陈公想顽,我们也无需硬碰硬,一旦交锋,兵力和财力上都有损失,实不合算。”

    魏满疑惑的说:“你的意思是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一笑,说:“让……自有打算。”

    禁庭。

    小皇帝的伤势已经大好,升座于大殿之中,看着跪在台下的林让,笑眯眯的说:“哦?朕没有听错罢?”

    林让拱手说:“人主没有听错,卑臣想要请求人主恩赐,不知人主还记不记得答应卑臣的?”

    小皇帝笑着说:“当然记得,朕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说过,日后你想好想要什么奖赏了,便直接与朕说,朕都会满足于你。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卑臣已经想好。”

    小皇帝说:“朕倒是很想听听,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儿的奖赏。”

    林让一脸淡漠,语气也很冷淡,说:“卑臣想请皇上,册封卑臣为……鲁州刺史。”

    “鲁州?”

    “刺史?”

    此时此刻的小皇帝与魏满竟然十分默契了,两个人都抛出了疑问。

    虽魏满与林让一起进宫,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林让的注意是什么,也就是刚刚之时,魏满才知道,林让竟然让小皇帝册封他为鲁州刺史!

    林让点头说:“人主没有听错。”

    小皇帝也听说了陈继的事情,陈继不甘受辱,回师攻打了魏满刚刚夺下来的鲁州。

    而林让这时候突然要求皇上把鲁州赏赐给他,必然是针对陈继去的。

    小皇帝笑眯眯的说:“奉孝先生,您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,不开口则是,一开口就是整个鲁州,你可知,鲁州刺史,是个什么样儿的官衔?”

    如果魏满没有升官,还是齐州牧的话,鲁州刺史的官衔基本与齐州牧平起平坐。

    只不过刺史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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