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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46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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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魏满点点头,说:“这么早,杨公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禀报?”

    杨樾笑着说:“不是,是先生找我。”

    魏满震惊的看向林让,林让这么早就把杨樾找过来了?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杨公请坐。”

    杨樾赶紧坐下来,一脸殷勤的看着林让。

    林让说:“有个事儿,想请杨公帮忙。”

    “嗨!”杨樾笑了一声,不当一回事儿,还拍着自己的胸口,说:“什么事儿,只要是先生您吩咐的,不管是上刀山,还是下油锅,我杨樾都在所不惜,保证不负所望!”

    魏满一大清早就看到了杨樾这张油滑的面容,只觉得什么困意都不见了。

    林让说:“杨公在淮中一带人脉甚广,前些日子还传播了陈仲路天怒人怨的舆论,因此……我这里也有一个事儿,想请杨公帮忙传播舆论。”

   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。

    杨樾一听,更是使劲拍着胸脯,说:“没问题,是什么事情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汉东太守侄儿詹孔明,乔装改扮,身边带着一个白衣小将,二人正准备前往淮中,通风报信,请求陈仲路搬救兵,救援汉东……希望杨公能帮忙把这个事情传播出去,越多人知道越好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等等,林让他说什么?

    他刚刚是不是卖了詹孔明和嬴子云?

    詹孔明和嬴子云只有两个人,一旦这消息传出去,那么多人都想要攻下汉东,自己做太守,必然有不少势力,会闻风赶来袭击詹孔明,想要抓住詹孔明要挟汉东太守詹玄。

    这……

    魏满吃惊的看向林让,怪不得林让如此笃定,这次护送会有危险,而且还说……

    “让便是危险。”

    果不其然,林让从不诓骗于人,他就是危险,因着林让是那个放出消息的始作俑者!

    杨樾不疑有他,立刻记住,便说:“好,我这就去!”

    杨樾很快兴冲冲的走了,似乎能被林让使唤,特别的欢心似的。

    杨樾一走,魏满根本顾不得吃味儿,赶紧说:“林让,你这葫芦里,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

    林让微微一笑,说:“魏公,良药苦口。”

    其实林让想要的很简单,他不过想要拉拢詹孔明而已,如今的詹孔明是汉东郡太守的侄儿,消息一旦放出去,詹孔明和嬴子云定然九死一生。

    而且依照陈仲路那个性子,绝对不会给汉东太守派兵支援,到那时候,詹孔明得不到陈仲路的兵马,还会被其他地方军追杀,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,林让便来一个……

    “英雄救美。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咱们若是能救得詹孔明一命,到时候再击退地方军,打下汉东,岂不是顺理成章的将詹孔明收入麾下?”

    魏满终于明白了林让的“阴险诡计”,说:“办法倒是极好的,只是……这詹孔明到底什么来头,为何让你如此看重,他不过是个十四五的小娃儿罢了。”

    的确,魏满并不是现代人,也不是先知,所以如今的詹孔明名不见经传,他根本不知道小孔明的实力。

    林让对魏满说:“魏公如果得到詹孔明,那便是如虎添翼。”

    要知道,詹孔明可是这个时代的第一军师,当之无愧。

    如果魏满能得到詹孔明,便是给自己增加了羽翼,同时削弱了武德的实力。

    魏满一听,瞬间明白了,说:“看来这个詹孔明,日后不可限量?”

    林让点头,说:“正是如此。”

    “不过……”魏满突然笑起来,凑到林让面前,在他唇上轻轻一吻,说:“孤倒是觉得……这第一的名号,非林让你莫属。”

    林让是个外科医生,又兼修法医,若是论智谋,绝对不敢与詹孔明比美,就仿佛他不能与嬴子云比武艺一般。

    魏满显然是在油嘴滑舌,面容十分轻佻,拉起林让的手,放在自己的心口上,突然商收起了轻佻,深情款款的说:“在孤心中,你自永远是第一。”

    林让的手放在魏满的心口上,感受着魏满强健有力的心跳声,那咚咚的心跳,从掌心传过来,似乎要引领林让的脉搏一样。

    魏满见林让“动容”,便笑着说:“在你心中,孤可是第一?”

    林让想了想,十分坦诚的看向魏满,说:“魏公指的是哪方面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哪方面不都该是第一么?

    不是有句话叫做/爱屋及乌么?林让竟如此现实!

    杨樾从魏满的营帐出来,一脸美滋滋的笑容,没走两步,正巧看到了晨练的虞子源。

    因着杨樾还沉浸在林让的“美色”之中不能自拔,所以没有看清,险些撞在虞子源身上。

    杨樾吓了一跳,赶紧推开两步,瞪着眼睛看着虞子源。

    虞子源刚刚晨练完毕,手里还提着长/枪,一身黑色的劲装,衬着虞子源高大的身材,俊美的容貌,因为汗湿的缘故,虞子源将所有的头发向后背起,额头上竟没有一丝碎发,袒露出刚硬有力的五官。

    黑色的劲袍有点湿,贴在大臂隆起的肌肉上,那起伏连绵,仿佛是巍峨的高山,只有一种词儿能形容。

    ——俊美雄气!

    正巧虞子源有点背光,初升深秋朝阳,从虞子源的背后缓缓升起,为虞子源俊美的容颜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光……

    杨樾眨了眨眼睛,一瞬间仿佛看到天人降世一般,与林让的清俊不同,虞子源透露着一股力度的野性。

    “咕咚!”

    杨樾莫名吞了一口口水,感觉有些口干舌燥,明明虞子源刚刚晨练完,呼吸还有些急促,应该他口干才是。

    虞子源方才正在练枪,眼看着杨樾一大早上从魏满的营帐走出来,不由蹙了蹙眉。

    他还以为杨樾昨日里在魏满的营帐夜宿,便收了枪,上前来,说:“杨公为何会一早从魏公的营帐出来?”

    “咚咚!咚咚!咚咚!”

    杨越感觉自己见了鬼的,不知为何,自从那日回忆起自己醉酒之后“强迫”了虞子源的细节之后,突然有一种无法正视虞子源的感觉。

    不止如此,现在看到带着“特效”的虞子源,突然觉得心跳飞快,心窍不听使唤,难受的厉害,而且十分不安。

    杨樾听到虞子源的问话,下意识的大喊着:“要你管?!”

    他说罢了,直接飞快逃窜,瞬间跑走。

    虞子源不知杨樾心底里在想什么,只看到杨樾瞪了自己一眼,而且口气坏得很,不由盯着杨樾的背影,苦笑了一声……

    却说小孔明与嬴子云很快上路,快马加鞭赶向淮中,林让虽然让杨樾去散播消息,不过散播消息是需要一定时间的,舆论也有一定的滞后性,所以小孔明和嬴子云在去淮中的路上,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,两个人很顺利的便到达了淮中附近。

    嬴子云看向小孔明,似乎在寻思什么。

    小孔明骑在马上,都没有回头,淡淡的说:“看什么?以为孔明这一路上会叫苦叫累,发公子哥儿的德行么?很让将军失望?”

    嬴子云的确有些小看了小孔明,毕竟小孔明还是个半大的孩子,而且不会武艺,嬴子云以为他是个娇气的公子。

    哪知道小孔明一点子也不娇气。

    小孔明说:“孔明从不到十岁便流离失所,什么样的苦没吃过,辗转在四地,赶路是家常便饭,这点子算得什么?”

    嬴子云只知道小孔明是官吏家庭出身,出身不错,家境优渥,还有一个疼爱他的叔父,兄弟们也相处和睦,没有什么兄弟阋墙的戏码。

    但他知道的实在太少,不免多看了小孔明一眼。

    “到了。”

   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城门,越过城门之后,便是陈仲路的地界,因着小皇帝已经发布了诏令,令天下豪杰讨伐陈仲路,所以陈仲路的“边关”大门是关闭的。

    而且这些日子,魏满总是在开仓放粮,很多难民全都离开了淮中,跑到魏满的地盘子去吃粮食,后来发展到一些百姓,也背弃了陈仲路,跑到魏满的地盘子去讨生活,这样一来,淮中的百姓不到一个月,流失了很多。

    要知道人口是这个年代的硬道理,因此陈仲路命令关闭大门,不许百姓逃窜,一旦抓住便格杀勿论。

    如今城门紧闭,城楼上全是戍守的士兵,他们想要去搬救兵,必然要穿过这座城池才行。

    “来者何人!?”

    他们刚一到城门下,楼上的守城士兵便发现了,立刻大声呼和,一扬手,弓箭手也准备待命,从上而下拉满弓箭,只待一声令下,便将他们射成马蜂窝。

    小孔明朗声说:“吾乃汉东太守詹公之侄,特来求见太守,请太守放行。”

    守城的士兵一听,面面相觑,汉东郡的?

    他们也知道汉东郡正在打仗,这个时候过来求见,怕是想要借兵。

    城楼上的士兵便说:“你身边是什么人?”

    小孔明看了一眼身边的嬴子云,眯了眯眼睛,似乎自有一番算计,没有将嬴子云的身份告之士兵。

    这一路走来,嬴子云虽与他阵营不同,但是一直尽心尽力,他们盘缠不多,又要避免搜查,嬴子云总是把自己的吃食给小孔明。

    别看小孔明身材瘦小,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食量很大,嬴子云一路护送,也从不抱怨什么。

    所以小孔明没有道理出卖了嬴子云,便说:“此人是我家奴。”

    城门楼上的士兵往下喊话,说:“你等一等,我们去请军师来。”

    士兵们显然不能做主,很快就把谋士给请了过来,他们太守昨日里饮酒作乐来着,喝得酩酊大醉,现在恐怕叫不醒,因此便请谋士过来掌舵。

    那谋士登上城门,往下看了看,说:“嘶……那个小的,仿佛真的是詹玄的侄儿,我们曾有一面之缘,不过当年这娃娃还小,依稀可辨,至于……”

    谋士说着,又去打量嬴子云,这一打量,吓得“嗬——!”的吸了一口冷气,说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    士兵们也被吓了一跳,说:“大人,到底怎么了?”

    那谋士说:“此人……此人不是魏满麾下虎将,嬴子云么!?”

    “什么?嬴子云?”

    “是那个嬴子云?”

    “听说骁勇善战,而且善于用兵的那个嬴子云?”

    谋士一眼辨认出了嬴子云,心中十分忐忑,说:“不行,千万不能放行,说不定汉东太守已经投靠了魏。,但也不要声张,尽量拖延他们,就说……就说没听说过他这个侄儿,已经去请太守了,但是太守病了,刚刚食了药已经睡下,让他们等一等。”

    “是,大人!”

    小孔明坐在马背上,抬头看着城门楼上的一举一动,城门楼太高,他们距离又远,饶是嬴子云也听不到声息,更别说是小孔明了。

    不过小孔明看到那些人交头接耳,一直在说话,随即谋士急匆匆离开,只剩下那些士兵,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。

    士兵很快冲着城门下喊话,说:“我们军师不曾认识什么汉东太守的侄儿,没有听说过此号人物,二位再等一等,军师已经去请太守了!”

    “太守病了,刚用了药,还未醒来,请二位等一等!”

    小孔明听着楼上的喊话,总觉得十分敷衍,似乎在故意拖延时间是的。

    时辰一点点的过去,眼看着他们黄昏来到城门,如今太阳已经下山,日头慢慢转黑,马上就要黑的不见五指。

    嬴子云说:“太守叫了这么久还是不醒,想来不过是借口罢了,马上要天黑了,指不定这附近有野狼,也有虎豹,你这小娃儿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地方落脚,歇息歇息?”

    小孔明听罢了,冷笑一声,说:“小娃儿?嬴将军说话可不要偏颇了,再怎么说,我都是太守的侄儿,一方公子。”

    嬴子云见小孔明突然傲气上,有些奇怪,说:“你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小孔明又冷嘲热讽的说:“如今已经到达淮中,前面儿的路,孔明自己能走,就不劳烦嬴将军了,嬴将军大可以回去复命了。”

    嬴子云更是奇怪,小孔明一路上都很安分,从不多说什么,如今怎么突然说话刻薄起来?

    难道是因着到了淮中,便有了底气?

    嬴子云拱起手来,说:“既然詹公子已经到达淮中,子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,詹公子多多保重,子云这就离开了。”

    小孔明根本不多看一眼,口中说:“赶紧走,烦都烦死人了。”

    嬴子云听罢了,有些好笑,如今天色已经黑下来,黑压压的一片,看样子还有一场秋雨的模样,马上就要下雨,如果再不找地方避雨,恐怕会被淋湿。

    嬴子云干脆打马,也不说话,便离开了城门,往来路而去,很快消失了踪影。

    因为天色很黑,阴沉了下来,所以城门楼上的士兵根本没有发现嬴子云已经离开了。

    “哒哒哒……”

    嬴子云的马蹄声渐渐远去,小孔明这才回头看了一眼,眼神深不见底,那根本不是一个十四五岁孩子应该拥有的老城。

    小孔明眯了眯眼睛,转而又看向城门楼。

    “轰——!”

    就在此时,城门楼突然打开,伴随着城门打开,一声雷响从天上直劈而下。

    小孔明握紧马缰,紧了紧喉咙,目光淡然的盯着大开的城门。

    黑压压的天色,黑压压的城门,仿佛野兽的大嘴一般,敞开漆黑大洞,无数獠牙从中迸发而出……

    而那些獠牙,是突然冲出的士兵。

    “踏踏踏!”

    马蹄声,伴随着雷响的声音,“轰隆隆”连成一片,城门大开,却涌出无数士兵。

    “围起来!”

    “一个都别想跑!”

    “快!快围起来!”

    士兵们快速将小孔明围了起来,团团围在中间。

    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从城门中走了出来,穿着官袍,一看就是郡太守了,身边还跟随着方才那个军师。

    小孔明被团团的军队围在中间,一点子也没有吃惊的表情,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,一脸淡然,甚至漠然的注视着郡太守。

    小孔明淡淡的说:“太守这迎接的仗着,也太大了一些罢?”

    “啐!”

    郡太守啐了一声,说:“嬴子云何在!?跑到哪里去了?!”

    小孔明十分镇定的说:“太守说什么,孔明不知道。”

    “你不知道?!”

    郡太守冷喝说:“詹孔明!你叔父汉东太守,乃是人主亲自举荐的心腹,如今却背信弃义,投靠奸贼魏满,你与魏满之麾下狼狈为奸,还不速速迷途知返?!”

    小孔明看着那郡太守,也没有下马,仍然稳稳当当的坐在马背上,说:“太守,如今您可认识孔明了?您的谋士不是说,从未听说过汉东太守的侄儿么?”

    谋士当时只不过是搪塞小孔明,因着他一眼就认出了嬴子云,所以火急火燎的便去找郡太守,郡太守酩酊大醉,叫了很久才叫醒,又要点兵出城,耽搁了不少时间。

    他们哪知道,就是这会工夫,嬴子云已经“跑”了。

    其实小孔明早就看出来了,谋士鬼鬼祟祟,还用言辞搪塞,如果是一般十四五岁的孩子,可能根本看不出来。

    但小孔明天资聪颖,而且从小受苦,性子比较老练沉稳,一眼就看穿了谋士的诡计。

    嬴子云一路护送小孔明,功劳苦劳都是劳,小孔明知道,谋士的目标可能在嬴子云身上,因此特意突然刻薄傲慢起来,把嬴子云撵走。

    郡太守与谋士出来,自然看不到嬴子云。

    郡太守不理会孔明的发问,喝问说:“詹孔明,我再问你一遍,嬴子云何在?!”

    小孔明居高临下的坐在马背上,淡然的看着郡太守,说:“孔明也有一句想问太守,太守可会发兵,援助汉东?”

    “哈哈哈!”

    郡太守突然大笑起来,十分嘲讽的看着小孔明,说:“你这乳臭未干的竖子!不是我看你不上,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么?人主初登大宝,哪里有工夫管你什么一个汉东郡的死活?你便死了这条心罢!”

    小孔明听罢了,也没有惊讶,也没有失望的表情,好像郡太守的回答完全就在情理之中似的。

    小孔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,说:“看来陈仲路要完了。”

    “大胆!!”

    郡太守呵斥说:“你竟敢直呼人主名讳?!”

    小孔明轻笑了一声,那笑容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,说话也十分老成,说:“难道我说的不对了?汉东郡太守,乃是陈仲路亲自举荐上任的太守,如今汉东郡沦陷于铁蹄之下,陈仲路毫不理会,只知道享乐,大兴土木,百姓民不聊生,怨声载道,难道还能长久么?”

    他顿了顿,又说:“陈仲路连自己的麾下死活都不管,这若是传出去,势必贻笑大方,令人心寒至极,谁还敢来投效他?他的霸业,已经走到了尽头。”

    郡太守听他说的阵阵有词,冷声说:“好哇好哇!你一个小娃娃,竟如此能说会道?好!我今儿便杀了你这个小娃娃,杀人灭口,我看看还有谁会知道,今天汉东太守的侄儿来过这里求救!”

    “给我杀!”

    郡太守一声令下,包围着小孔明的士兵立刻冲过去。

    小孔明立于马上,早有准备,并不坐以待毙,而是一把拉住马辔头,拨马就走。

    小孔明一路打马,眼看着士兵就要刺来,立刻附身压在马背上,猛地躲过一刺,继续催马狂奔。

    “唰——”

    一声,又有长戟刺来,小孔明不会武艺,年纪又小,险些被刺中,登时一歪,“咕咚!”一声掉下马背。

    “骨碌碌……”的滚了出去,摔得七荤八素,倒在地上,后背发麻,根本爬不起来。

    “踏踏踏!”

    马蹄声和步兵的声音快速席卷而来,伴随着郡太守的吼声:“杀了他!”

    “杀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!”

    “让他多嘴!我倒要看看死人怎么说话!”

    小孔明眼看着数支长戟同时刺来,他试了一次,腿疼得厉害,一动就钻心的疼,似乎骨折了。

    爬不起来,也无法抵挡,小孔明的面色反而加镇定,闭了闭眼目,有一种释然的感觉。

    就在此时……

    “当!!!”

    一声剧烈的金鸣声荡彻在小孔明耳边,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席卷而来。

    睁眼一看,一把亮银枪挡在自己面前,一下挑飞长戟。

    白衣年轻人拔身而起,枪头一挑,凌空一个灵动的翻身,稳稳落在小孔明前面,“唰——”的一摆银枪。

    “嬴子云!!”

    “是嬴子云!”

    小孔明还没看清楚来人,郡太守和谋士已经看的清清楚楚,大惊失色的惊呼出声。

    小孔明吃惊的看着来人,说:“赢……嬴将军?你不是走了么?”

    嬴子云护住小孔明,猛地吹了一声口哨,就听到“踏踏踏”的声音从后背传来,是嬴子云的白马。

    白马如雪,飒沓着尘土飞奔而来,嬴子云回头轻笑了一声,说:“詹公子的伎俩,以为子云看不出来么?”

    他说着,一把搂住小孔明,因为要对敌,所以只用左手一抄,从小孔明腋下直接将人单手抱起,右手执枪,枪头一点,“当!!”的正好点在刺来的长戟上,借力拔身而起。

    小孔明只觉头晕目眩,便被嬴子云带着一并跃起,稳稳落在马背之上。

    嬴子云将小孔明放在马背前,双手圈住小孔明,一拉马缰,喝声说:“走。”

    白马飞奔而出,猛地扬起尘土。

    身后的郡太守被呛得咳嗽起来,大喊着:“快!追!追上去!”

    “不能让他们逃走!”

    “快追啊!快!”

    嬴子云的马匹乃是千里良驹,一路飞奔,身后的士兵穷追不舍,但是很快也将人甩了个干净。

    小孔明斜卧在马背上,忍耐着疼痛,额头上全是汗水,滚滚的往下淌着,已经汗湿了衣衫。

    嬴子云见他耐受的厉害,便说:“停一下罢,已经追不上了。”

    小孔明刚要点头,腿疼的已经难以忍耐,必然错了位,需要尽快医治才好。

    嬴子云拉住马缰,马匹堪堪停下来,二人还没来得及下马,突听“踏踏踏”的声音。

    小孔明震惊的说:“追上来了?”

    嬴子云眯着眼睛说:“不对,听声音数量很多,而且……不是从后面来的。”

    不是从淮中来的军队?或许不是来找他们的。

    小孔明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,就在此时,轰隆隆的马蹄声已经快速逼近,随着马蹄作响,天空又炸下一记惊雷。

    小孔明疼的有些神情恍惚,按住自己的小腿,被惊雷一劈,下示意的打了一个颤抖。

    嬴子云以为他害怕,毕竟小孔明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,便将人稍微搂紧一些,低声说:“不用怕,子云定护你周全。”

    小孔明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嬴子云。

    “嬴将军好大的口气!”

    兵马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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