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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49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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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樾摆摆手,说:“暴殄天物。”
却说小孔明出了营帐,准备去膳房找一些甜的东西,但是这年头甜的东西很难找,兵荒马乱的,哪里去找糖来?
膳夫们让小孔明稍待一会子,看看能不能找到,小孔明就拄着拐杖,靠在一边等着。
正巧了,旁边有个火炉子,正在熬药,一个仆役蹲在地上看着药锅。
小孔明一看,便说:“这可是给嬴将军熬的药?”
那仆役点点头,说:“正是。”
仆役似乎不很会熬药,小孔明便说:“不要这样煽火,火太大了,药汤会滚出来。”
他刚说完,药汤果然滚出来了,顺着锅边往下淌。
小孔明吃了一惊,赶紧扔下拐杖,帮忙去弄汤药。
盖子一掀开,一股热气袅袅升起,小孔明闻到一股强烈的草药味,登时一愣,险些被药锅的盖子烫到。
“嘶……”
小孔明被稍微烫了一下,赶紧把盖子扔在一边儿,低头去看那药锅。
仆役见小孔明发呆,便说:“公子?”
小孔明回过神来,眯了眯眼睛,说:“这当真是嬴将军的汤药?”
“正是了。”
“没有熬错?”
仆役俩忙说: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,每日的草药都是林太医亲自掌管,配好了拿过来,小人只是负责熬药,而且只熬嬴将军这一锅,绝对没有弄错。”
小孔明家里是官吏世家,世代做官,祖上有遗训,不为良官,便为良医。
小孔明自小学过一些医术,后来兵荒马乱,虽然医术荒废了不少,到处逃难,甚至给别人种过地,也没工夫再去多学这些,但是一般的草药还是辨别得出来的。
小孔明蹲下来,去看锅里的草药,热气散去,都是一些平平无奇的草药,大多是补气养血的补药,而且滋补的力度还不是很大。
嬴子云本就没受什么伤,回来之后便好了,因此林让当然不能给他开真的药,嬴子云本身又血气方刚,身强体壮,若是吃多了补药也是不好的,所以只好开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温补汤药,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。
小孔明眯了眯眼目,没有多说,把汤药盛出来,并没有端走,等着膳夫找糖的时候,便眯起黑漆漆的眼睛,自言自语的说:“想食甜,是罢?叫你食个够。”
没一会子,膳夫便回来了,好不容易弄了一些甘蔗饧,甘蔗饧是一种液体糖浆,当时用甘蔗加工浓缩,制成甘蔗饧,利于保存,也方便携带。
要知道军营中能有甘蔗饧那是相当宝贵的东西。
小孔明看了一眼甘蔗饧,膳夫以为小孔明是魏满的侄儿,那可是骠骑将军的侄儿,便也不抠门儿,弄了许多甘蔗饧来,足足一大碗。
小孔明把甘蔗饧一股脑全都倒进汤药里,还找来了筷箸,使劲的搅拌。
这汤药滚烫,甘蔗饧又很容易融于热水,很快便融为一体,但是小孔明倒的甘蔗饧太多,几乎是一比一,因此这样一来,甘蔗饧有些饱和,汤药看起来略微粘稠。
小孔明搞了破坏,挑唇一笑,便端着汤药往回走去。
林让等人全都在营帐中,就听到“哗啦!”一声,营帐帘子被打了起来,便看到一个十四五岁,身材十分纤长单薄的少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皮肤犹如破壳的煮鸡蛋,双眸黑亮有神,仿佛充斥着整个银河,巴掌大的小脸儿,比一般少年更加清俊,还带着一股莫名沉稳的气质。
杨樾一看,心中默念,好家伙,真的不可限量,好生俊美!
杨樾看着小孔明,登时拔不出眼睛来,便抢着凑过去,说:“詹公子。”
小孔明端着药碗,因此不能行礼,便口上说:“杨公。”
杨樾诧异极了,说:“詹公子,你竟识得我?还是咱们以往见过面儿,只是我不记得了?”
杨樾这明显是在搭讪,虞子源便眯了眯眼睛,在一边看着,没有说话。
小孔明淡淡一笑,他一笑起来,与林让的冷酷不同,笑容温和中带着几分和煦,是那种完全没有攻击性的类型。
但是杨樾的感觉,根本是错觉……
小孔明说:“杨公月前三番两次来淮中附近踩看,怕是在为联军做探看准备,杨公虽不识得孔明,不过孔明遥遥的看过杨公几次……还有虞公。”
说着,转头去看虞子源。
他这话一出,魏满心中“梆梆”跳了两下,他的确让熟悉淮中地形的杨樾与虞子源前去探看过,没成想陈仲路没有发现,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娃儿给发现了。
杨樾一听,满头冷汗,只觉这小孔明的笑容,从温柔和煦,突然变得高深莫测,而且深不见底……
魏满连忙打圆场,说:“喝药喝药,先让子云把药饮了,若是汤药冷了,便没有效果了。”
哪知道小孔明这么好说话,笑着说:“是呢。”
他这么一笑,笑的唇边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,煞是可爱。
原来小孔明本是有酒窝的,嘴边唇角有一个深深的酒窝,但是一般轻笑浅笑的时候,酒窝是看不到的,只有笑得很甜的时候,才能看到酒窝。
他这么一笑,杨樾登时看呆了,因着那笑容实在太甜蜜了,比吃了柘浆、甘蔗饧、沙饴石蜜还要甜蜜百倍千倍。
何止是杨樾看愣了,就连林让也看“呆”了,紧紧盯着小孔明的酒窝,似乎想要将那小酒窝明抢过来一样。
魏满一看,心中暗道不好,赶紧拦住林让,不让他再看,生怕林让扑上去抢人家孩子,抱起来就跑。
小孔明笑得那叫一个甜蜜,把汤药端过去,送到嬴子云面前,说:“嬴将军,请饮。”
“好……”
嬴子云装作虚弱的说:“多谢你。”
他说着,便端起小孔明“加料不加价”的药碗来,准备一口饮尽。
嬴子云一连喝了许多天这个汤药,林让说了是温补的,对嬴子云有好处,因此嬴子云也没有怀疑,吃了两日之后,果不其然,身子比往日里更是轻快爽俐了许多,果然是个好的。
嬴子云一口气往嘴里灌,很是豪爽,结果……
“咳!!噗——”
一口全都喷了出来,小孔明早有准备,因此站在旁边轻巧的躲开了喷溅的汤药。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就站在嬴子云的正对面儿,幸而这年代的榻很矮,嬴子云一口全都喷在了魏满的袍子下摆上。
魏满额角青筋蹦动,抑制着自己心中的熊熊怒火,表面上却笑的十分关切,说:“子云,无事罢?如何这么不小心?”
嬴子云嘴角还挂着褐色的汤汁,低头一看药碗……
药碗的四壁,裹着一层厚厚的粘稠液体,看起来十分恶心,就好像大鼻涕一样。
而这汤药不止辛辣刺激,苦中竟然还带着浓郁的甜味儿,入口之后粘稠的拉不开栓,差点呛死了嬴子云。
小孔明故作一脸惊讶的说:“呀,嬴将军,这是怎么的?没事罢?”
“无……无妨。”
嬴子云也不敢多说什么,把药碗交给小孔明,里面还有半碗的汤药,嬴子云实在不想再饮。
小孔明犯了坏,也没有说话,默默的接过药碗转身要走,哪知道就在此时,小孔明回身路过杨樾之时,突然一个踉跄,好像是被杨樾绊倒了一样,药碗一歪,里面剩下一半的汤药就要往小孔明身上扣去。
方才嬴子云饮汤药的时候就觉得了,汤药有点烫,小孔明年纪小,“细皮嫩肉”的,这若是被烫了一个好歹……
嬴子云脑子里飞快闪动,根本来不及多想,猛地一把出手,可谓是出手如电,雷厉风行,“啪!”一把接住了药碗,稳稳当当,里面半碗汤药,一滴未洒。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看到此处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面目上带着无奈。
嬴子云下意识接住药碗,瞬间便对上了小孔明了然且“阴险”的目光,心中“咯噔!”一声。
杨樾则是无辜的说:“不关我的事儿,我没碰到他啊,不是我绊的。”
嬴子云这才后知后觉,恐怕这一切都是小孔明的诡计,自己一个将死之人,竟然出手如电的接住了一只药碗,这简直不打自招,不攻自破,毫无疑问的露馅了。
这么想一想,刚才汤药里那诡异的甜味儿,恐怕也是小孔明发现了被诓骗,所以才暗中整治自己。
嬴子云一脸忐忑的看着小孔明。
小孔明淡淡的说:“魏公、鲁州刺史,还有即将不行的嬴将军,你们还要诓骗孔明到什么时候?”
嬴子云求助性的看向魏满与林让,魏满咳嗽了两声,看向林让,林让瞬间变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。
林让坦诚的说:“诓骗詹公子到你发现的时候。”
小孔明:“……”
小孔明刚才那句问话,其实是反诘,并不是真的问话,而是用质问来加强语气罢了,哪知道林让如此实诚,气的小孔明一时间瞪着眼睛,说不出话来。
林让看着他,突然觉得年少版的小孔明现在很像小河豚,圆滚滚的十分可人儿。
魏满见林让一脸“鬼畜”的盯着小孔明,咳嗽了一声,说:“詹公子,我们也是为了你好,詹公子还有伤在身,如果这个时候启程回汉东,必然多有不便,还有那些居心叵测的地方军,全都想抓住詹公子,威胁汉东太守,因此才好心款留詹公子,在营中多多休养几日。”
魏满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小孔明则是一脸冷淡。
林让说:“不满詹公子,其实我们款留詹公子,还有另外一个缘故。”
詹孔明轻笑说:“刺史不必多言,孔明心中也甚是明了,魏公有此举必然是为了拉拢叔父,倘或你们拿下了汉东郡,便是占领了进攻淮中的辎重点,就好比是一个拉弓射箭的蓄力点,便可一鼓作气,是么?”
小孔明年纪虽小,身上还带着一股少年气质,但此时却无比稳重,看起来游刃有余,稳操胜券,仿佛魏满与林让的心思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一般。
林让看着他,却说:“并非如此。”
小孔明吃了一惊,看向林让,不过转念一想,必然是林让又想诈自己,此人诡计多端,倒是不得不防。
林让盯着小孔明,脸上没有任何笑意,似乎十分郑重,说:“魏公所做,并非为了窥伺汉东,就算没有汉东,联军依然会继续进攻淮中,陈仲路僭越天子,无论如何都要镇压,汉东的确是一个捷径,但如果没有汉东,一切还是会继续进行,难道不是么?”
的确如此。
若是如此,小孔明便想不明白了,他们费尽心思,还让嬴子云来装病,难道不是为了扣押自己,威胁叔父,拿下汉东郡,作为辎重兵力的蓄力点么?
林让淡淡的说:“诸位的所作所为,无非是为了留下詹先生。”
先生?
林让起初唤詹孔明是詹公子,因为詹孔明的叔父詹玄,乃汉东郡的太守,旁人如果尊重,那便会尊称一声詹公,詹孔明自然是公子。
但林让并没有这么唤,突然开口唤“詹先生”,令小孔明有些吃惊。
小孔明狐疑的看着林让,林让微微一笑,十分笃定的说:“詹先生聪慧绝顶,才思敏捷,乃天下之良才,霸王之贤佐,能得先生投效,必能光国。”
小孔明吃惊纳罕的说:“你们……要我投效?不是看中了叔父的汉东?”
别说是小孔明了,就连杨樾也有些吃惊。
小孔明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,就算再聪慧,能懂什么大道理?恐怕乳臭未干罢了。
林让却把小孔明夸得天上仅有,底下绝无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这岂非太夸张了?
林让点头说:“正是。”
小孔明似乎不信,毕竟他虽从小聪慧,但因着身子缘故,无法习武,远不如家中大哥挺拔健壮,叔父又常年不得志,因此小孔明也是默默无闻,虽孔明自信有张良在世之才能,但无人理会,仍是璞玉蒙尘,无人问津。
突然有人如此大力的夸赞自己,小孔明内心微微沸腾,却不敢相信。
小孔明眯着眼目,说:“孔明如何能相信你们?诬陷孔明是小贼在先,诓骗装病在后,这诸多事情摆在眼前,也不怪孔明不能相信了。”
魏满心想,呵呵,你以为只有诬陷你是偷粮食的小贼,和装病这两项吗?路上的杂牌军也都是林让闹出来的,若是让詹孔明知道,恐怕嬴子云就不是喝一碗甘蔗饧的汤药了。
林让说:“詹先生如何才能相信,开条件罢。”
小孔明负手而立,笑着说:“刺史是个爽快人。那好……”
他说着抬起手来,少年的手掌略小,看起来毫无威胁力,突然一指,直指装病的嬴子云,说:“嬴将军需交给孔明,使唤足月。”
魏满说:“这……”
嬴子云好歹是他们军中大将,魏满也是心疼人才之人,嬴子云“得罪”了小孔明,这小孔明小小年纪如此“阴险”,魏满生怕他……
魏满的话还未说完,也未想完,林让已经说:“成交。”
嬴子云:“……”
魏满:“……”等等,林让不是说,子云将军是他男神么?
刺史大人卖男神,卖得如此爽快?
第401章当众表白
林让瞬间就把嬴子云卖了; 别说是魏满了; 嬴子云自己也没反应过来; 一脸迷茫的看着大家。
林让说:“还请詹先生回营帐等待,不消一会儿,定将子云将军双手奉上,请到詹先生帐中。”
小孔明听罢了; 觉得很是满意,便点点头; 对着嬴子云昂了昂下巴,说:“好,那孔明便等一等。”
他说着; 转身拄着拐杖出了营帐。
等小孔明一走,大家这才从“定身术”中解脱出来,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看着林让。
林让转头对嬴子云说:“子云将军; 这詹先生并非什么坏人; 如果能收揽到营中来,也是一桩好事儿; 因此还请子云将军配合一会子; 詹先生不过是小孩子脾性; 没几天必然会放子云将军回来,只当……”
林让微微一笑,说:“放个大假。”
嬴子云:“……”
嬴子云看到林让微笑; 就觉得后背有些发麻发凉; 不知为何; 总觉得林让说的放假,一定不怎么简单。
魏满默默的没有说话,詹孔明怎么可能是小孩子脾性,他比一般的小孩子沉稳那么多。
嬴子云想了想,拱手说:“子云义不容辞。”
林让说:“好,那就多谢子云将军了。”
他说着,拜了一下,嬴子云赶紧阻拦,说:“刺史不必如此。”
林让这就把嬴子云给说动了,叫他去被小孔明“奴役”。
嬴子云本就没什么事儿,前些的伤,早就养好了,如今把脸上的妆粉洗掉,还松了一口气,心想着终于可以不装病了,这样也好。
众人便出了嬴子云的营帐,准备去找小孔明,到营帐前先通报了一声,小孔明很惬意的斜躺在榻上,还翘着二郎腿,笑眯眯的看着他们,目光在嬴子云的面容上多停留了一会子。
戏谑的说:“孔明还以为嬴将军的面容本就那么白静,如今一洗就……不知道用了多少妆粉?”
嬴子云一阵尴尬,他自然听出来了,小孔明这是消遣自己,因此也不搭话。
林让便说:“詹先生,子云将军已经带到。”
小孔明从榻上跳下来,说:“行了,魏公与刺史都可以回了,你们放心好了,等我使唤完,嬴将军还是全须全影儿的,不必太担心缺胳膊断腿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这就是林让口中,传说中的熊孩子罢?
其实魏满根本没见过熊孩子,熊孩子才不是小孔明这模样儿的。
林让也没有多话,就拉着魏满离开了,魏满有点担心,出了营帐,低声说:“林让,子云他没事儿罢?”
林让淡淡的说:“魏公放心,这詹先生虽然年幼,但懂得的道理很多,而且是正人君子,不会真正为难子云将军的。”
魏满点点头,说:“这样……孤就放心了。”
营帐中。
小孔明又躺回了榻上,翘起二郎腿,一副地主老爷的模样,晃着自己那条断腿,懒洋洋的说:“嬴将军,孔明口渴了,先倒杯水罢。”
嬴子云:“好,请詹先生稍待。”
因着林让的缘故,嬴子云也改口从詹公子变成了詹先生。
嬴子云快速的倒了一杯水来,恭恭敬敬的递给小孔明,不见半分不乐意的表情,看起来很是平静。
小孔明接过水来,眼珠子转了转……
小孔明:“嬴将军,孔明手上无力,你扶着我饮水罢?”
嬴子云:“好,詹先生请。”
小孔明:“嬴将军,孔明腹中饥饿,弄些吃食来罢。”
嬴子云:“好,詹先生稍等。”
小孔明:“嬴将军,这烛火太暗了,弄亮一点儿。”
嬴子云:“好,子云这就去。”
小孔明:“嬴将军,这烛火又太亮了,眼目都要给晃花了。”
嬴子云说:“好,子云这就弄暗一些。”
嬴子云像是一个陀螺一样,在地上转转转,被小孔明指使的忙前忙后,一刻也不闲着不消停。
小孔明则是全程躺在榻上,支着头,歪着脑袋,笑眯眯的看着嬴子云忙前忙后,笑得一脸“不怀好意”。
等嬴子云勤勤恳恳的把烛火调暗一些之后,小孔明又发话了。
小孔明对嬴子云招了招手,他的手掌并不大,还十分白皙,不过因着童年辛苦,掌心有不少茧子。
嬴子云一看到他招手,只觉下意识的心中有些“惧怕”,还是赶紧走过去,说:“詹先生。”
小孔明笑着说:“嬴将军,这军中无趣,我又断了腿脚,行动更不是很方便,你帮孔明找些书简来,读一读,消磨消磨时候。”
嬴子云登时就为难起来,说:“可……这里是军营,周边又又是荒郊野岭,子云从何处为詹先生寻找书简?”
小孔明笑了笑,竟然笑出了甜甜的小酒窝,说:“这……孔明就不管了。”
嬴子云:“……”
嬴子云一听,原詹孔明是故意为难自己,若自己做不到,他岂不是要当时发难?
于是干脆一咬牙,说:“好,不知詹先生要看什么书简,子云这就去隔壁小城给詹先生买回来。”
小孔明提笔写了几个书籍名称,竟然大都是八卦易术一类的手册,有的名字连嬴子云都没见过,十分高深莫测一般。
嬴子云都有些怀疑,这些书到底存不存在。
不过嬴子云这个性子也执拗,不甘心认输低头,便拱手说:“詹先生,那子云快去快回。”
“去罢去罢。”
小孔明摆摆手,完全没有款留嬴子云的意思。
嬴子云掀开帐帘子,从里面走出来,天色已经很黑了,黑压压的一片,好像还要下秋雨,阴沉的积攒了一片的黑云。
他一出来,正巧碰见了林让与魏满二人。
魏满睡前去校场练武,林让跟在旁边观摩欣赏,二人眼看天色阴沉下来,怕是要下雨,便准备回营帐去休息了。
哪知道回去的时候竟然碰到了嬴子云。
魏满奇怪的说:“子云这是去何处?马上要下雨了,还是在帐中歇息的好。”
嬴子云形色匆匆,拱手说:“子云出营一趟!”
他说着,直接跨上,飞奔出营地大门。
魏满:“……”什么情况?小蛮在后面追着嬴子云呢吗?
嬴子云一路飞奔,很快便下了雨,那雨云似乎追着他,一路浇了一个透心凉。
小孔明听着外面“轰隆隆”的雷声,忍不住蹦下榻去,蹦到营帐门口,掀开帘子往外看,“哗啦啦”的雨声,大雨倾盆而下,空中电闪雷鸣,看起来有些可怖。
小孔明看了一会子,不见嬴子云的身影,喃喃的说:“这大笨牛,不会真的去买书了罢?”
嬴子云一晚上未归,第二日正午十分,云开雨霁,天色湛清,可谓是秋高气爽,万里无云。
但听到“哒哒哒”的马蹄声,一身湿透的嬴子云这才催马而归,他的介胄上还“嘀嗒嘀嗒”的滴着水,面色并不苍白,反而稍微有些发红,呼吸比较急促,从外面策马冲进来,毫不停留,立刻下马,直奔小孔明的营帐。
小孔明一直未看到嬴子云,也消停了不少,没人可以消遣,用了午膳之后准备睡个回笼觉,已经躺好,盖上被子闭着眼慕。
就在此时,突听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有人闯进了小孔明的营帐。
小孔明吃了一惊,连忙起身去看。
一回头,便看到嬴子云气喘吁吁的站在营帐中,手中拿着一个布包,包的严严密密。
他胸口快速起伏,衬托着高大的身材,大步走到小孔明面前,将布包仔仔细细的拆开,露出里面的书简来,一卷卷系的很整齐,一个个放在榻上。
嬴子云的呼吸粗重,还有些微微喘气,说:“詹先生,你要的书简,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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