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情提示: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,请尝试鼠标右键“刷新”本网页!
奸臣套路深-第25部分
快捷操作: 按键盘上方向键 ← 或 →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↑ 可回到本页顶部!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,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,可使用上方 "收藏到我的浏览器" 功能 和 "加入书签" 功能!
张让实在太过坦然; 因此反而“扭捏”的变成了曹操,曹操总觉着有什么隐隐不对劲儿似的。
怀里抱着的不像是个嬖宠美人儿; 反而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!
曹操心中别扭; 但并不表露出来,外面看起来风流潇洒至极,还笑着对张让说:“来美人儿,喂我饮酒; 可好?”
张让听曹操这么说,仍然没有半分的扭捏犹豫,倒了一耳杯的酒; 送到曹操唇边。
张超眼热的厉害,张邈则是觉得曹操当众与嬖宠嬉戏; 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!
张邈冷笑一声,说:“贤弟,我看你这里空空荡荡; 也没什么用处,既然你左右征不到兵,不若……”
他说着; 笑了笑,又说:“不若把卫家的家资,转手给愚兄,可好?”
曹操笑着说:“转手?为何要转手给大哥呢?”
张邈说:“这……不是明摆着的理儿么?贤弟这里实在空旷荒凉,坊间也有贤弟不好的传闻,既然征不到兵马,何必占着军资不放呢?”
张邈又说:“愚兄还听说,你手上不但有卫家老太公的家资,还有那宦官张让的宝藏,可有此事?”
一提到“张让”二字,曹操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森然,而张让本人却未有一点儿的表情变化,好像他们讨论的并不是自己一般。
张邈虽提到张让,但他本人没见过张让,因此张让就在他面前,他也浑然不认识。
张邈继续说:“贤弟如今手头上的这些军资,堪称是富可敌国,却空有军资,没有壮丁,不若全都交给愚兄,咱们到底是过命的交情,在雒阳城里一起喝酒吃肉的交情,如今你若是把这些交给愚兄,也放心一些……愚兄得了这些军资,也好物尽其用,招兵买马,反抗董贼不是?”
张邈说的简直冠冕堂皇,其实呢?
内地里可谓是道貌岸然了。
张邈说罢了,就看向曹操,又催促的问:“贤弟,可好?”
曹操一笑,并没有立刻说话,而是突然劈手将耳杯“啪!!”的砸在地上。
因为曹操力气很大,耳杯砸在地上竟然一下裂开了口子,里面的酒水飞溅起来,险些溅了张邈一脸。
若不是张邈躲得快,此时已然变成了落汤鸡。
就听曹操“呵——”的冷笑一声,说:“兄长说这么多,还不如直接明抢!”
张邈哪知道曹操一下就撕开了脸皮,完全没给自己犹豫的机会,当时就愣住了。
曹操又说:“阉党的宝藏不过是道听途说,老哥哥这也相信?卫家的家资乃是卫老太公倾囊相助,老哥哥若是中意,也去找个豪绅,令他们倾囊相赠,不就了事?何必在这里明抢暗哄呢?”
张邈脸色登时难看下来,一阵青一阵红,虽他的确就是想要抢曹操的银钱,但张邈身为陈留太守,当地军阀,也是要面子的。
如今这层面子被曹操毫不留情的撕开,简直血肉模糊,疼的张邈咬牙切齿。
张邈脸上青筋暴突,一阵阵蹦跳,突然压低声音,恶狠狠的说:“曹操,你就不怕……我就告发了你?!”
曹操如今可是朝廷钦犯,不仅拐带了汉室正统陈留王,还带走了董卓梦寐以求的宝藏,所以董卓恨不能扒其皮、抽其筋、饮其血、啖其肉。
张邈便以此威胁曹操,虽看起来并不是大丈夫所谓,但似乎抓住了关键。
曹操冷笑一声,说:“老哥哥好计谋,有胆量你去告发便是了!”
张邈也冷笑一声,说:“老弟,咱们昔日里关系如此亲厚,何必为了这些小钱儿,伤了和气呢?是不是。”
曹操阴霾不语,此时张让却突然动了一下,他靠在曹操怀里,因此张邈和张超并看不到他的表情。
其实张让面上也毫无表情。
张让声音很温柔,语气淡淡的说:“太守必不会如此。”
张邈一声嗤笑,说:“你一个嬖宠,知道什么?还要上赶着出来现世打脸?”
张邈显然看不起张让,觉得他就是一个以色侍人,以邪辟谄媚侍人的嬖宠罢了,根本不值一提。
张让不理他的冷嘲热讽,继续说:“太守一心想要起兵反抗董贼的暴/行,若当真向朝廷告发了曹校尉,那太守在地方的威信和声望何在?”
张邈听到张让的话,登时眯起眼睛,用灼灼的目光细细的打量起张让的背影来,这是他见过张让之后,第一次仔细的打量张让。
张让又说:“太守想来十分注重自己的声望和名声,因为一个告发,太守必然会被其他义军打成董贼党人,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,太守可会做得?”
张邈听到这里,牙关紧咬,后槽牙一阵阵发颤,因为张让说的正确,张邈绝不会做这种损害自己威望的事情。
要知道董卓已经招惹了天怒人怨,在这种情况下,天下必然是有德者才能居之,各个地方军阀已经跃跃欲试,开始响应讨伐董卓的号召,正在做足前期准备,就等着会师在一起,组成联军,一起兴兵勤王。
因此张邈在这种情况下,必然注重自己的名声,如果他朝董卓告发了曹操,必然就是董卓党派,会惹来其他地方军阀的围攻。
地方军阀无法一口气攻下董卓,那还不抓住董卓的喽啰,群起而攻之?
倘或站错了队,那后果着实堪忧。
张让简直一剑戳在了张邈的心窝子上,而且快准狠,立时出血。
方才张邈被曹操撕开了脸皮,本还疼着,以为能威胁曹操赢回面子,岂知道面子没赢回来,心窝子还被曹操的嬖宠扎了一记,疼得厉害。
张邈嗓子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地笑声,说:“好哇,好!没成想,老弟的嬖宠,口才都如此出众啊?”
曹操见张邈那模样,就知道他对张让起了杀心,当即笑了一声,满脸宠溺的将张让搂在怀中,笑得一脸温柔多情,说:“老哥哥千万别见怪,都是被我给宠坏了,没规没据,没大没小的,想什么说什么,也不忌讳……”
他说着,轻轻撩起张让的下巴,挑眉说:“没大没小,怎么说话的,看来我要好生的惩罚与你才行,你自己说,让我如何惩罚你?”
曹操随口中斥责着张让,但没有半分诚意,反而像是表扬一样,不止如此,又当众调上情来。
张邈的下马威没有成功,反而是曹操和他的“嬖宠”两个人联手给了他一个下马威。
那不是下马威,堪称绊马索,张邈骑着高头大马,一路飒沓而来,结果却登时栽在了两人面前,而且灰头土脸。
张邈脸上青筋暴动,但是也不好发火。
他虽想要抢夺曹操的钱财,但终归不能明抢,毕竟曹操可是名门之后,他老爹乃是当朝前太尉,人脉甚广,而且曹操本人也十分出名,若是他突然杀了曹操,必定惹人口舌。
这义军结盟的节骨眼上,绝不能出现任何丑闻。
因此张邈没有办法,只得突然“哈哈哈!哈哈、哈哈哈哈——”的大笑起来,笑的前仰后合,随即抚掌说:“哎呦喂,老弟,哥哥与你开个顽笑,可千万别当了真去!”
曹操见他这么说,就知道张邈服了软儿,不由给张让递了一个眼色,心想着张让还真不赖,不怨他平日里气自己,关键时刻也能气死旁人,当真是好用得很。
曹操又想,也亏得是张邈没看到张让方才淡定的表情,若是看到了张让的表情,张邈此时恐怕已经暴跳如雷,以头抢地了。
张超见他兄长受了羞辱,大笑比大哭还要难听,当即十分不甘心。
又见曹操的“嬖宠”,生的漂亮风流,而且嘴巴也巧,简直就是一副玲珑心肝儿,心中更是喜欢,想要占为己有。
于是张超便站出来,准备给他大哥出头。
张超笑着说:“孟德兄弟,咱们左右无事,不如比划比划,正巧也用武艺给大家助助酒兴!”
张超心想着,曹操不过是雒阳城里的一个纨绔,平日里喝酒吃肉,飞鹰走狗,也不干正经事儿。
他虽十九岁举得孝廉,但多半是因着家底儿丰厚,乃是大宦官曹腾的孙儿,所以朝廷才看了这份薄面,供他在朝中顽乐取悦。
张超顶看不起曹操,觉得曹操与自己大哥关系亲厚的时候,就知道喝酒吃肉,也没什么作为,因此想要用比武,来杀一杀曹操的风头。
他岂知道,曹操喝酒吃肉,飞鹰走狗,形容轻佻,其实都是虚伪的掩饰,与表象相反,曹操这个人反而心思深沉,疑心病很重,而且少师最爱兵法,文韬武略无所不精。
张超笃定曹操就是一个喝酒顽美人的纨绔,因此有恃无恐的道:“如何?孟德兄弟可愿与我打赌,咱们赌个大些的,也免得小家子气,就赌……这钱财和嬖宠!”
张超说着,指着张让,又说:“若是谁比武赢了,卫家的钱财就归谁,当然了,彩头还有这个美人儿!”
曹操一听,“啪啪啪”的拍着手,兴致勃勃的说:“好啊,甚好!我竟不知老弟你打赌,喜欢算计旁人的彩头,无论是卫家的家资,还是我怀中的美人儿,那都是我曹操所有!老弟这算计的甚妙,你若赢了,便赢个盆满钵满,你若输了,也没个计较,这天底下,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张超被他一说,脸上无光,一咬牙就说:“我若输了,便立时磕头,喊你一声曹爷爷!”
他说着,就怕曹操不应张,故意冷笑一声,说:“孟德兄弟,你不会是怕了,所以才对反复推脱罢?”
曹操嗤笑一声,长身而起,伸手搭在张让肩膀上,还是亲昵的搂着张让,微微低头附身凑在张让耳边,看似是耳语,却用张邈和张超能听到的声音,笑着说:“如此看来……我可要多一个小孙儿了。”
张超恶狠狠的看着曹操,说:“今日这钱财与美人,我是要定了。”
曹操没有他那阴狠的模样,拍了拍张让的细腰,说:“去那边,乖乖等我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6更,这是第1更!
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感谢投出'火箭炮'的小天使:77 1个;
感谢投出'地雷'的小天使:77 2个;javedy 1个;
感谢灌溉'营养液'的小天使:
白牧、javedy 20瓶;青椒pipi 10瓶;琳、今天我养猫了么 6瓶;茶韭豆椒、我不听、不灭zui神话 5瓶;宝拉安刺客文化噢耶耶 3瓶;绿鱼玉、公元 1瓶;
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胭脂女装
张让很顺从的走到旁边; 坐在案几边准备观摩比试; 也不怎么着急。
曹操便走出来; 与张超站在空场上; 笑着对张超说:“放马过来; 我让你一只手。”
他说着; 竟然将右手背在身后。
张超一看; 登时气的怒火中烧,一张脸盘子“腾!”就涨红了; 心说好一个曹操; 恁的托大,竟然如此看我不起,今日必要将所有彩头全都归置到自己囊中,才能杀他锐气!
张超眯起眼睛; 大喝一声,突然拔身而起,冲向曹操……
张让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比试; 张超就好像是急红眼睛的一条豺狼,而曹操呢; 不急不缓,一脸成竹在胸的模样。
张超大喝着冲过来,曹操立刻撤开一步; 向后一闪,他的右手还背在身后,张超连他的衣襟都没碰到。
曹操动作迅捷; 瞬间闪开,衣袍在昏黄的夕阳下发出“哗啦!”一声轻响,整个人看起来就犹如骚人剑客一般,潇洒至极。
相对于张超的粗暴竭力,曹操简直就是谪仙一样的存在。
张超一看,登时心中警铃大震,要知他在陈留,也算是一员猛将,不说无人能敌,但总是少见敌手,如今见到了曹操,竟然连衣襟都碰不上。
张超又是大喝一声,再次冲上去,可一连数次,没有一次碰到了曹操。
张超这才惊觉,曹操可能并非如同自己想象的那般,只会喝酒顽女人,他的武艺竟然如此卓绝。
曹操心中冷笑,看我不起?那今日便给你颜色瞧瞧,自己打不过第一飞将的吕布,难不成还打不过你这个陈留的地头蛇么?
曹操自从出京之时在吕布手下落败,输了颜面,这脾性一直没发出去,肚子里积攒着一团的火气。
如今虽然又见到吕布,吕布还身受重伤,正好报复,可张让偏生这时候开出了条件,因此曹操的火气没能撒出去,反而邪火暴涨。
如今张超非要跟他面前现弄自己的脸面,这么大张脸盘子突然伸过来,不打?
有脸不打,那还是曹操的性子么?
前面十招,曹操都没有出手,连翻躲闪,犹如猫戏耗子一般。
张超被戏弄的火气暴增,恶狠狠的说:“要打便打,何必躲躲闪闪,畏首畏尾,我张超与人比武,从不稀得别人相让,你背着一只手还左顾右盼,可是看我不起?!”
张超明显是找邪茬儿,给自己争面子呢。
曹操一听,就笑着说:“张超老弟,被人看得起,是需要代价的。”
张超没听明白他曹操在说什么,曹操就松开了右手,自然下垂在身边,说:“好罢,既然老弟你极力要求,那愚兄也只好勉为其难,与你堂堂正正的……一战了。”
张超见他把手松开,立刻就冲上去,想要趁着曹操不备偷袭成功,哪知道他刚冲过去,曹操已经犹如鬼魅一般,突然闪身,然后一把拧住张超的手臂,“咔吧!!!”一声脆响,手臂立时骨折,如同被分筋错骨一般。
“咚!!”
紧跟着一声巨响,曹操手肘一曲,直接打在张超的背心上,张超整个人面朝地,大吼一声,啃了一嘴巴的土,牙齿撞在地上,登时鲜血长流。
张超吃了一惊,脑子里都懵了,混沌一片,没成想曹操竟然这般厉害。
张邈也十分震惊,他以往素来与曹操亲近,全然不知曹操如此厉害,还道他是个无甚本事的纨绔子弟,因此并未阻止其弟,哪知道……
竟然搬起石头,砸了自己的脚!
相对比张超的愤怒,张邈的吃惊,曹操的得意,张让则是坦然的厉害。
他坐在案几边,拨着果子默默的吃了一颗。
果子太酸,惹得张让微微蹙了蹙眉,便再无其他表情。
曹操眯眼一笑,垂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张超,说:“还来么?”
张超觉得曹操这是羞辱自己,当即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一撑而起,回身打向曹操。
曹操站在原地未动,向后一倾,随即一把抓住张超的手臂,又是如法炮制,反手一拧。
“咔吧!!!”
“啊——!!”
张超惨叫一声,曹操脸上青筋暴动,虽是笑着,目光中却闪着阴霾的寒光,他嘴唇微动,在张超耳边轻声说:“若再贼眉鼠眼,就小心你的招子。”
他说着,冷笑一声,一松手。张超愣是接不住曹操两招,直接摔在地上,当啷着两台胳膊,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张邈一看,赶紧冲过去扶起张超。
张超灰头土脸,简直颜面扫地,连带着张邈也没有颜面可言,当即不敢多留,就准备夹着尾巴走人。
张邈扶着张超,曹操就走回张让身边。
张让站起来,看向满头冷汗的张超,口吻平静的说:“两位请留步。”
张超一听,差点吓坏了,下意识的直筛糠,说:“你待如何!?”
张让说:“并不如何,我略通一些医术,你的手臂骨折错位严重,若是不弃,我可替你接骨包扎。”
“你!”
张让的确是出于好心,对天发誓绝没有半分奚落羞辱张邈兄弟的意思,但是在张邈和张超听来,这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!
张超觉得张让假好心,而且言辞羞辱至极,气的大喊一声,却因为疼痛,实在说不出更多的话来。
张邈则是冷声说:“不必,告辞了!”
他说着,带着张超便出了曹操的军营。
曹操上前两步,朗声说:“老哥哥,那我便不送了!”
曹操看着张邈兄弟“落荒而逃”,不由回过头来,拍了拍张让的肩膀,笑着说:“果然,你奚落人可是一把好手。”
张让则是有些迷茫,奇怪的看着张邈和张超匆匆而去的背影,说:“让的确是想替他包扎,并无羞辱之意。”
曹操一笑,说:“我知道,可他不知道。”
若是放在旁人,曹操觉得这必然是羞辱的意思,但是放在张让身上,曹操真的相信,张让别无半点坏心眼子。
然而这世道上,坏心眼子的人太多了,他们总用自己的坏心肠去忖度旁人的心肠,因此只觉天下乌鸦一般黑。
曹操送走了张邈和张超,算是出了一口恶气,但问题仍然没有解决,经过今日的事情,明里暗里都得罪了张邈兄弟,征兵显然会更加困难。
之后几日,果不其然,都没什么人过来征兵,要不然来的就是老弱病残,或者干脆是来骗粮饷的。
他们一连住了小半月,结果十分不理想,而现成的粮食物资却用的差不离了。
曹操手上有卫老的家资,他们想要置办物资并不是问题。
这一日张让在军营中也无事可做,便准备去市集置办物资,正巧小包子陈留王对外面十分好奇,因此张让便准备带着小包子一起去市集走走。
曹操忙着应对征兵的事情,虽已经令人去“洗白”那些传闻,但张邈可是地头蛇,他在这里人脉十分广泛,“洗白”一时间也无法做到。
曹操忙了一阵,抽出空闲来,就想到了张让,这个时辰张让应该在张奉那里,和小包子一起习字读书。
曹操这么想着,不由笑起来,心说好一个宦官,竟然还如此好学求知,与其他宦官还真不经相同。
曹操这么想着,突然发觉自己因为张让笑的欢心愉悦,登时笑容就僵硬在脸上,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,咳嗽了一声,站起身来踱步。
他踱着步,本只想出来转转透透气,然后继续回房舍准备征兵的事宜,哪知道竟然不自主的踱步到了张奉这里。
曹操看着张奉的舍门,心里安慰自己,来督促一下张奉教导小包子也是好的,自己若能把陈留王培养成才,助他登基,那往后里便是功臣,大功一件。
并非是为了见张让那个阉党才来此处。
“吱呀——”
曹操正在门口转磨,舍门突然被推开。
“主公?”
张奉尤其惊讶的看着曹操,而曹操也有些惊讶的看着张奉。
因为张奉房中并未见小包子和张让,唯独有一个人,那便是吕布!
吕布赤着膀子,袒露着流畅的肌肉,还有腹部肩头狰狞的伤口,正跪坐在张奉的舍中。
张奉见曹操去看吕布,当即赶紧说:“吕都尉来找卑职换药。”
曹操便点点头,道:“张让与陈留王,现在何处?”
张奉回话说:“早些的确在卑职此处,不过如今已经走了,营中物资紧缺,张让与陈留王准备去市集置办物资。”
“出门了?”
曹操一惊,说:“何时走的?”
张奉回话说:“刚走不久。”
曹操心中当即担忧,七上八下的,张让带着陈留王离开,说是置办物资,手里必然拿着钱财,倘或这样一去不回,自己岂不是打了水漂?
曹操二话不说,紧皱眉头,赶紧拔腿往军营大门追去。
不过曹操还没追到大门,突然看到前面有人,一大一小,可不就是张让和小包子陈留王,原来两个人还未出门。
曹操赶紧从后背迎上去,笑着说:“去哪里?出门么?不若一起,我正巧也有事儿去集市。”
张让看着曹操一脸笑意,淡淡的说:“曹校尉是恐怕让带着陈留王落跑罢?”
张让可谓是一语道破天际。
而且十分坦然诚恳。
曹操感觉心口被扎了一记,咳嗽了一声,并不承认,笑着说:“怎么会?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,我怎么会怀疑与你?当真是顺路,一起走也方便。”
他说着,赶紧岔开话题,又说:“是了,如今咱们都是朝廷通缉要犯,你这般出去十分不便宜,还要带着陈留王,恐惹出什么事端,需要乔装改扮一下才好。”
张让蹙了蹙眉,说:“乔装?”
曹操眯眼一笑,眼里全是算计,说:“正是,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,决计不会有人认出你来,你与我来。”
张让一脸不解,不知要乔装成什么模样,也不疑有他,当即就跟着曹操往回走。
曹操让小包子陈留王稍待,然后将张让带到自己的房舍之中,又吩咐从者去准备一些东西,看似神神秘秘的。
过了一小会儿,从者便回来了,托着一个盖了布的木托盘,将东西放在案几上,又退了出去。
曹操一笑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笑着说:“看看罢,为你准备的。”
张让有奇怪,掀开罩着的布巾。
张让淡淡的说:“胭脂?还有……”
木托盘最上面摆着的分明就是胭脂水粉,下
快捷操作: 按键盘上方向键 ← 或 →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↑ 可回到本页顶部!
温馨提示: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,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!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,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