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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5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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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嬴子云的呼吸粗重,还有些微微喘气,说:“詹先生,你要的书简,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省。”

    小孔明略微有些吃惊的看着嬴子云,似乎没想到嬴子云真的跑去给自己买了书简。

    嬴子云仿佛落汤鸡一样,一直在滴水,而榻上的书简却完好无损,一点子也没有湿,竹片子上的墨迹非常清晰,丝毫未化。

    嬴子云见小孔明看着自己,便摸了摸自己的脸,很潮湿,毕竟雨水刚刚停了不久,嬴子云一直在赶路奔波,寻找书简,足足找了两个小城才找到这些书,又快马加鞭得赶回来,根本没有功夫洗漱,甚至还没吃一口东西。

    嬴子云赶紧呼噜了几把自己的脸,生怕汗水与雨水滴在书简上。

    小孔明看了嬴子云良久,突然说:“笨!”

    嬴子云一惊,说:“詹先生,可是买错了书简?”

    小孔明指了指地上的水珠,说:“还不快去洗漱,别把水滴在我的营帐中。”

    嬴子云赶紧点点头,转身大步走出营帐,去梳洗去了。

    小孔明看着嬴子云走出去,脸上掀起的表情便收拢了起来,拿起榻上的书简,解开绳子,轻轻一拨便展开。

    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书简散开,小孔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,说:“这天底下,怎么会有如此愚笨之人?”

    嬴子云出了营帐,便看到魏满与林让提着药箱子。

    魏满见他满身是水,惊讶的说:“你不会才回来罢?”

    嬴子云淡淡的说:“是,不知主公是有什么吩咐么?”

    魏满说:“什么吩咐?昨日夜里头下了那么大的雨,你也不知道躲避一躲避?这詹孔明如此欺负你老实,实在可恶!”

    魏满一副要打架的模样,林让赶紧拦住,对嬴子云说:“子云将军不妨入帐稍坐,我为子云将军把脉,开一些驱寒的汤药。”

    嬴子云想了想,也好,若是真的病下了,恐怕不知要坏多少大事儿。

    嬴子云进了魏满的营帐去换衣裳,诊脉开药,魏满进去里间给他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裳,一转出来,但见嬴子云已经把介胄退了,甚至把上衣都给退了,露出他坚实的肌肉。

    而林让则是一脸冷漠,目光灼灼然的盯着嬴子云打量,打量的那叫一个仔细。

    魏满心中一突,自己一个没留神,林让就欣赏上了男神,赶紧一步跨过去,插在二人中间。

    魏满身材高大,瞬间挡住了嬴子云,不让林让再看,林让的表情还颇有些遗憾似的。

    魏满将衣服递给嬴子云,还让他进里间去换。

    嬴子云谢过,拿着衣服进内,魏满立刻转过头来盯着林让,说:“欣赏男神欣赏的很好嘛,嗯?”

    魏满的语气有些压迫,自以为气场十足,逼近林让一些,轻声说:“下次你若是再看旁人,你看一眼,孤就亲你一下,如何?”

    他的话刚刚说完,林让已经点点头,突然捏住魏满的下巴,凑过去准确无误的亲在他的唇上,淡淡的说:“划算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说罢了,又亲了两下,说:“让一共亲了三次,那么一会子还可以看子云将军两眼了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嬴子云换了衣裳,开了汤药,这才离开了主公营帐,回到了小孔明的营帐。

    小孔明当天并没有难为他,两个人也算是和平相处。

    只不过第二天一开始,小孔明又开始不断的“刁难”嬴子云,一刻也不闲着。

    小孔明歪在榻上,手里握着嬴子云冒雨买来的书简,正惬意得看书,就在此时,门外有些吵闹的声音。

    他坐起身来,说:“怎么回事儿?”

    嬴子云很自觉的说:“詹先生稍待,子云这就去看看。”

    他说着转身出了营帐,一打起帐帘子,外面的声音更是嘈杂,好像有很多百姓在呼喊似的。

    嬴子云很快回来,说:“外面舍粮的场子来了很多难民,据说是因着前日的大雨,旁边的小村落糟了洪水,房舍都冲垮了,如今无家可归,都过来吃粮了。”

    小孔明眯了眯眼睛,说:“无家可归……”

    他说着,突然跳下榻去,嬴子云赶紧扶着,特别有“丫鬟”的模样。

    小孔明便招手说:“嬴将军,这些难民无家可归,着实可怜,军营只给他们粮食,吃饱了肚子还是无家可归,不若这样罢,你来给他们搭建一些棚子,日间可以遮风避雨,晚间可以卧榻睡眠。”

    “棚子?!”

    魏满惊讶的听着仆役过来回禀,说詹孔明一大早上便带着嬴子云出营地去了,不过并没走远,就在附近。

    说是让嬴子云搭建棚子,给那些难民做屋棚。

    魏满一听,便气怒上,冷笑说:“好一个詹孔明,还真是把自己当成座上宾,真是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儿了!孤的将军他也敢使唤,端茶倒水便罢了,如今还要孤的将军做这等子粗活儿?”

    魏满“嘭!”一声拍了案几,还未继续说话,林让已经站了起来。

    魏满连忙说:“你去哪里?”

    林让伸手去拉魏满,说:“不是我去哪里,是魏公去哪里。”

    林让说着,把倚天宝剑佩戴在魏满腰上。

    魏满迷茫的说:“所以……这是去哪里?”

    林让刚刚给林让佩戴完宝剑,仰起头来,一瞬间魏满差点从林让的脸上读出“小鸟依人”的表情来。

    林让笑着说:“子云将军都去建棚子了,魏公怎么可能甘于落后呢?”

    “什么?”魏满吃惊的说:“你让孤去建棚子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
    魏满虽然不想,但林让坚持,魏满是被林让推出营帐,二人便往营地外面走去。

    刚走出去没多远,便看到了小孔明。

    小孔明坐在席子上,旁边还摆了案几,上面陈列着耳杯和一些小食,正十分惬意的边食边看书,浑似野炊一样。

    而不远处,嬴子云打着赤膊,虽是深秋天气,但是累的满头大汗,正在与难民们一起,抬着木头,搭建棚子。

    嬴子云是标准的小麦色皮肤,汗水淌落下来,在日头的照耀下,显得无比健美。

    林让淡淡的感叹了一句:“男神果然俊美。”

    魏满登时便吃了味儿,冷笑一声,说:“有什么可俊美的?”

    他说着,干脆也开始脱起了衣裳,也和嬴子云一样打赤膊,然后走过去帮忙一起搭建棚子。

    嬴子云看到魏满,吓了一跳,说:“主公?”

    魏满虽然是赶鸭子上架,心中全都是为了与嬴子云攀比,但是如今真的上了架,也不好丢了颜面儿,便说:“子云啊,孤来帮你,也好早一些将棚子搭起来,让百姓们有个避雨避风的地方。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语气用的恰到好处,不光是嬴子云佩服,就连身边的难民们也惊讶不已。

    看到魏满,赶紧全都下跪,磕头山呼说:“拜见魏公,拜见魏公!”

    魏满赶紧阻拦那些难民,将虚伪发挥的淋漓尽致,笑着说:“如今虽天灾人祸,但是各位不必担心,有我魏满一日,便开仓放粮一日,绝不让任何一个百姓,饿着肚子。”

    百姓们一听,更是感激涕零,他们有的因为天灾刚刚丧失了家人,有的则是饿着肚子奄奄一息,或许对旁人来说,放粮这些话都是假大空的话,但是对他们来说,便是活下去的希望。

    魏满不只是给他们活下去的希望,而且还帮助他们搭建棚子遮风避雨,这就仿佛是给了他们一捧火种。

    当即便有很多难民想要归顺魏满,魏满一看,没成想效果竟然如此之好,赶紧卖力帮助大家一起搭建棚子。

    林让淡然的坐在小孔明身边,默默的欣赏着魏满与男神挥汗如雨的画面,只觉福利不错。

    从上午一直忙碌,连午饭都没来得及用,一会便忙碌到黄昏时分,终于算是忙碌完毕,棚子搭建整齐。

    魏满满身是汗,与嬴子云走回来,站在詹孔明的面前。

    魏满颇为得意的说:“詹先生,怎么样,子云你使唤也使唤了,打不打算归顺于孤?”

    魏满的口气十分傲气,似乎觉得十拿九稳一样。

    毕竟就在刚刚,那么多的难民叩首称赞,魏满难免有些沾沾自喜。

    哪知道小孔明却一脸淡然地说:“魏公何出此言呢?日前魏公答应孔明使唤嬴将军,只是说考虑相不相信魏公,又没说考虑归不归顺魏公。”

    “你……”

    魏满一听,脸上的笑容登时收敛了,换上一股怒气与肃杀,阴测测的说:“你敢消遣孤?!”

    小孔明没有一点子畏惧,坦然的说:“孔明如何敢消遣魏公,只是事实本就如此。”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好!那你说,为何还不归顺与孤?”

    小孔明很直白的说:“因为魏公的品行不嘉。”

    “什么?!”

    魏满冷笑说:“品行?品行不嘉?詹先生,你怕是眼睛不好使罢?方才那么多百姓称道,对孤叩首,你却说孤品行不嘉?”

    小孔明还是十分淡然,说:“魏公对于百姓,并非出自真心,只是做一些表面功夫,拉拢百姓罢了,这样的假品行,也可以称作品行么?”

    魏满“呵——”的笑了一声,说:“你说的不错,孤就是为了给百姓看,但这又怎么样呢?孤的确是放了粮食,放眼天下,哪个主公会为百姓付出这么多?这还不够么?”

    小孔明眼看着魏满的冷嘲热风,却岿然不动,说:“自然不够,魏公倘或想要霸天下,已经足够,但想要德天下,自然远远不够……孔明尝听说,魏公的实力远远超出燕州陈公,但为何陈公德望于天下,而魏公无德于天下,魏公不曾反省么?”

    魏满一时间被说得哑口无言。

    就在此时,林让却“啪啪啪”的抚掌三声,说:“詹先生辩才出众,令人敬佩。”

    小孔明说的对,魏满的德行德望远远不及陈继,这是魏满的软肋,不过林让又觉得,如果让魏满去做一个真正的良民,那是绝对不能的事情……

    魏满气势汹汹便回了营帐,黑着脸坐下来,恶声恶气的说:“这个詹孔明,太不识抬举!”

    林让坐下来,说:“魏公,这天底下,哪个名士能识抬举了?”

    魏满听罢了,忍不住有些头疼,还真是这么回事儿,如果说这天底下,最识抬举的名士,那恐怕就是段肃先生了,可问题是段肃先生那根本不是名士,他是毒士……

    而且当年魏满收归段肃先生的时候,也经过了一番波折,差点斩了段肃先生,当时越觉得段肃很不识抬举。

    这么一看,收揽谁都不容易。

    别说是段肃先生了,就连当年魏满带着林让的时候,也曾经觉得林让很不识抬举。

    当年和林让磨合起来,那真是历历在目,每次魏满都被撅得毫无面子,这么一回想起来,詹孔明还是给面子了……

    魏满回想起当时的事情,不由想笑。

    魏满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,说:“那你说,这詹孔明如此不识抬举,孤该怎么将他收拢过来?”

    林让想了想,说:“三顾茅庐。”

    “三顾茅庐?”

    武德三顾茅庐,拜访卧龙先生,不就是这个道理,诚心所致,金石为开。

    魏满想了想,突然想到了什么……

    因着小孔明已经说出自己不会归降,所以嬴子云也不必再给小孔明当“丫鬟”了,又回去训练自己的兵马。

    小孔明一个人在营帐中休息,这会子便有人走进来,说:“詹先生,魏公有请。”

    小孔明不知是什么事儿,拄着拐杖出了营帐,跟着仆从往幕府营长而去。

    幕府营帐中只有魏满一个人,连林让都不在。

    魏满见到小孔明走进来,登时脸上挂起一个“灿烂”的笑容,很是亲和的说:“孔明来了,快坐罢。”

    小孔明狐疑的看了一眼魏满,孔明?叫得竟如此亲切,仿佛他们很是熟络一般。

    小孔明坐下来,魏满便把一份军报递给小孔明。

    小孔明有些迟疑,不过还是将军报展开去看,上面写得清清楚楚,魏满竟然发兵两万,前去汉东郡支援,帮助汉东太守詹玄,抵抗入侵。

    魏满笑的十分亲和,说:“只要你肯归顺孤,这份军报便能安排下去,如果你觉得两万兵马不足,没关系,孤可以拨三万兵马,甚至四万兵马,不过一些杂牌军罢了,见到孤的军队,还不闻风丧胆,落荒而逃?”

    魏满侃侃而谈,小孔明则是淡漠的看着魏满,说:“魏公这是在要挟孔明么?还是在要挟叔父?”

    魏满一听,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凝固了,肃杀的说:“你说什么?”

    小孔明淡淡的说:“难道孔明说得不对么?魏公以孔明归顺为由,控制出兵,这不是要挟孔明么?这封军报一到汉东,叔父必然知道孔明就在魏公手中,亦不敢轻举妄动,这不是要挟叔父么?魏公一石二鸟,妙计。”

    “嘭!!!”

    魏满眯了眯眼目,其实也是被戳破了心思,狠狠拍了一下案几,冷声说:“詹孔明,你一个小子,不要给脸不要脸。”

    詹孔明淡淡的看着魏满,说:“魏公运筹帷幄,从不吃亏,想要将孔明与汉东郡作为跳板,进攻淮中,是了,这本是一石三鸟的好机会,是孔明偏颇了,方才竟忘了这么一出。”

    魏满听詹孔明的口气,嚣张得很,冷声说;“詹孔明,你不要以为鲁州刺史欣赏你,孤便不敢动你,你信不信,孤现在就拧掉你的脑袋?!”

    小孔明身材并不高大,还在长身体,站在魏满面前,显得异常渺小,但气势一点子也不输,说:“魏公掌控着生杀大权,百姓犹如蝼蚁,孔明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?”

    “好好好!”

    魏满被他的口气气得头皮发麻,说:“来人!现在就把詹孔明给孤抓起来,先关入柴房,给孤饿着他,孤倒要看看,他能横到什么时候!”

    林让在药房配药,林奉偷偷的瞄了他好几眼,眼眸转来转去的,似乎在想什么“坏主意”似的。

    冷不丁的,林奉突然说:“义父。”

    林让手中的动作一顿,一株草药掉在了案几上。

    林奉看着他举动,迟疑的说:“真的……真的是义父么?”

    其实林奉早有怀疑,因着林让的样貌与昔日里的列侯太相似了,不止如此,举动也十分相似。

    刚开始林奉也认为,可许是林让特意模仿列侯的举动,好能吸引主公的注意力。

    但是后来林奉渐渐的觉得,如果是模仿,那么也太像了,能像成这样的程度,分明就是一个人。

    不止如此,就连小蛮和无影马也十分亲近林让,这都让林奉不得不怀疑。

    林奉其实已经暗搓搓的观察了良久,今日与林让独处,终于鼓起勇气唤了一声。

    林让淡淡的抬起头来,目光冷漠的注视着林奉。

    林奉看到他那冷漠的目光,心中却猛地跳动起来,仿佛被触动了什么机括,竟无比激动,热血沸腾起来。

    林奉颤声说:“义父,真的是义父?”

    林让眼看着林奉目光闪烁,那平日里冷冷淡淡的人,似乎马上要哭出来似的,不由叹了口气,稍微点点头。

    林奉眼看他一点头,立刻冲过去,“嘭!”一声将林让紧紧抱住。

    林让比林奉要高一些,两个人身子板差点不多宽厚,这样一来,林奉紧紧抱着林让,就好像趴在林让怀中一样。

    林让本不想告诉任何人的,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越少的人知道越好,不过如今林奉已经猜出来了,林让也没必要藏着掖着。

    林奉紧紧抱着林让,一句话也没说,不过有些微微战栗,想必是哭了,林让有些手足无措,便抬起手来,慢慢的搂住了林奉,轻轻的拍了拍。

    二人静静的相拥,就在此时,“哗啦!”一声帐帘子打了开来。

    姜都亭从面走了进来,刚巧看到这如此“温情”的一面。

    姜都亭是从幕府过来的,他方才看到詹孔明被魏满叫了过去,林让并不在场,就知道詹孔明很可能捅了魏满那暴躁脾性,果不其然,立时就听到了魏满拍案几的声音。

    姜都亭本想去找林让,让他过来给詹孔明解围,便到了药房。

    哪知道还没进去,就听到了林奉微微的哭咽声,虽然声音很小,但是姜都亭耳聪目明,又很熟悉林奉的声音,所以听得是一清二楚,十分笃定。

    姜都亭还以为是谁欺负了林奉去,竟然叫平日里冷着一张脸,云淡风轻的林奉哭出来。

    当即“哗啦!”一声大力打起帐帘子。

    哪知道竟看到林奉紧紧抱着旁人的模样……

    姜都亭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,“咳!!”的使劲咳嗽了一声,林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眼眸中水光粼粼,眼角红嫣嫣的,在姜都亭眼中看起来那就是“楚楚动人”!

    但问题林奉并不在他的怀中。

    林奉看了姜都亭一眼,根本不搭理他,很快又收回了目光,紧紧搂着林让不撒手。

    姜都亭:“……”

    “咳咳咳!!!”

    姜都亭又使劲咳嗽了几声,林奉仍然不搭理他,倒是林让,回头说:“姜将军可是害了风寒?如今天气转冷,要当心着风才是。”

    姜都亭:“……”

    姜都亭大步走上来,将二人使劲分开,说:“刺史快去幕府看看罢,若是去晚了,或许詹先生的命便不在了。”

    林让一听,就知道是魏满耍小脾性了,连忙回身就走。

    林奉还没抱够,一脸的“意犹未尽”,定定的看着林让的背影,很快消失在药房门口。

    姜都亭真是越看越气,挡住林奉的光,不让他再看。

    林奉却面无表情的拨了他一下,说:“姜将军,您碍事了。”

    林奉的话刚说完,突然“啊……”了一声,已经被姜都亭一把抱起来,而且不是打横,而是抱小孩子一样,将人一举,瞬间放在了旁边比较低矮的药柜上。

    林奉吓了一跳,瞪着眼睛说:“你做什么?”

    姜都亭颇为邪性的一笑,说:“都亭要做什么,林太医还不了解?”

    说着便吻了上去,也是姜都亭身材高大,微微仰头便吻在了林奉的唇上。

    林奉坐得这么高,还要低头,着实有些羞耻。

    姜都亭一吻结束,沙哑着声音说:“乖奉儿,以后不准对旁人搂搂抱抱,听到了没有,嗯?便是连你义父也不可。”

    林奉正经的睁大眼睛,说:“你知道?”

    姜都亭轻笑一声,说:“自然知晓,不算太早,但也不算太晚。”

    林奉说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    姜都亭想了想,说:“在林太医……咒骂自己义父是狐狸精的时候?”

    林奉:“……”

    林奉脸上一红,随即恼羞成怒的说:“姜将军,你可以出去了,药房重地,闲杂人等一律勿入!”

    姜都亭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从药房匆匆出来,赶到幕府营帐,一掀开帐帘子,刚好看到几个士兵押着小孔明要走。

    魏满满脸怒容,见到林让一进来,心里登时“咯噔”一声。

    林让走过来,拦住那几个士兵,说:“魏公,为何押解詹先生?”

    士兵们一看这场面,赶紧松开手。

    魏满支吾了一声,林让护住小孔明,一副护小鸡的模样,转头淡淡的说:“詹先生先回去罢。”

    小孔明看了一眼魏满,眼看着他不阻止,便转身离开了幕府,自行回营帐了。

    小孔明一走,士兵们也被遣散了出去,魏满气哼哼的坐下来,抱着臂,面上明晃晃的挂着“宝宝不开心”五个大字。

    林让走过来,坐在魏满身边,魏满还故意转过头去,用后脑勺对着林让。

    魏满转过头去,就听到“嗤——”的一声,显然是林让在笑。

    魏满立刻回过头来,说:“你是不是在笑?”

    林让嘴角还挂着笑意,因着魏满这模样太好笑了,真别说,竟然有一点点可爱。

    平日里的魏满不是老成稳重的模样,便是轻佻纨绔的模样,亦或者一脸“虚伪做作”,这么可爱的模样倒是少见。

    林让收敛了笑意,说:“没有,魏公看错了。”

    魏满气的扑过去,“嘭!”一下将人扑在席子上,当然还不忘用手垫一下,以免撞疼了林让。

    林让的头冠一歪,险些散开,官袍也有些凌乱,看起来当真是风情无限好。

    魏满眯着眼睛说:“一个小小的刺史,你竟敢嘲笑于孤,好啊,今日便叫你领教领教孤的手段,非叫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……”

    林让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天黑了,营帐中黑压压的一片,没有点灯,唯独魏满的眼神亮晶晶的,闪着光,一眼就能看见。

    魏满还未睡下,盯着林让仔细的看,生怕一眨眼林让便不见了似的。

    魏满见他醒了,唇角挑起一丝轻佻的笑容,说:“如何,刺史大人可领教了孤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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