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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5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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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于是嬴子云干脆转身回了自己营帐。

    没多一会子,突听外面大喊着“刺客!!有刺客——”的声音。

    嬴子云立刻“唰!”的一掀帐帘子,猛地冲了出去,便见士兵们形色匆匆,全都往一个方向冲去。

    嬴子云拦住一个士兵,说:“怎么回事儿?”

    那士兵急匆匆的说:“子云将军,大事不好了!营中混入了刺客,而且刺杀了主公的侄儿!”

    “什么……”

    主公的侄儿?

    那不就是詹孔明么?

    嬴子云心头猛跳,连忙拔步往小孔明的营帐冲去,营帐门口已经堆了许多人,嬴子云冲过去,挤开众人,直接扎了进去。

    便看到黑漆漆的营帐里,小孔明平躺在地上,小腹扎了一把匕首,已经气息奄奄,毫无生气。

    嬴子云心头狠狠一跳,像是被什么砸了一记似的,一步冲过去,抱起地上的小孔明,说:“你怎么样?詹先生?詹先生……不要睡,看着子云!”

    他说着,抬头大吼:“快叫太医!!快去请太医!去请军医!”

    嬴子云失声大吼着,他平日里都是儒雅模样,看起来正气又干练,没什么事儿能让嬴子云如此失态,如今的嬴子云,却突然变成了野兽,不,厉鬼的模样。

    他手上摸得都是热乎乎的血迹,那些粘腻的血迹慢慢的变凉,变冷,让嬴子云的血液也不由自主的冷彻骨髓……

    嬴子云紧紧搂住小孔明,这个时候,小孔明幽幽转醒,稍微回笼了一些意识,有气无力的看向嬴子云,说:“嬴……嬴将军……”

    嬴子云连忙说:“不要说话,保存体力,但是也不要睡,军医很快就来了!很快就来了!”

    小孔明却摇摇头,说:“来……来不及了,我想……想跟嬴将军说说话。”

    嬴子云心中仿佛被拧住了一样,紧紧压住小孔明的伤口,说:“没事的,绝对没事的!子云不会叫你有事。”

    小孔明虚弱一笑,营中没有点灯,就只能借着营外的光火看到一点点的影像,小孔明的脸虚弱到了极点,断断续续的说:“嬴将军……谢谢你一直照顾孔明……”

    嬴子云手脚冰凉,紧紧握着小孔明的手,小孔明慢慢把手抬起手来,轻轻抚摸了一下嬴子云的脸,手上的血迹在嬴子云的面颊上,留下了一条淡淡的擦痕。

    嬴子云嗓音干涩,说:“别说话,别说话!”

    小孔明却执拗的说:“谢谢你,谢谢你……”

    他说着,手一松,突然松懈了力道,手臂坠了下去,嬴子云吓了一跳,一脸震惊,使劲握住小孔明的手,似乎难以相信,说:“不……怎么会……是我的错,子云的错,子云方才应该送你……送你回去才是,子云的错……”

    嬴子云喃喃的说着,他的手侵染在血泊之中,那是小孔明的鲜血,结果就在此时,突然摸到了什么……

    一根毛。

    嬴子云低头一看,血泊之中的确有一根毛。

    鸡毛!

    嬴子云登时僵硬在了原地,鸡毛?

    这鸡毛不是似曾相识么?

    上次自己装病喋血,魏公就弄了一些鸡血来,因着是鸡血,难免掺杂一根鸡毛,差点子就穿了帮。

    嬴子云定定的看着那根鸡毛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    就在此时,突听“噗嗤——”一声,已经死在嬴子云怀中的小孔明,突然“诈尸”了,发出了一声轻笑,似乎憋不住笑场一般。

    嬴子云低头一看,小孔明笑得直打颤,根本没有半点子虚弱的模样。

    与此同时,有脚步声从营帐深处走出来,营帐中的灯火也一下点亮了。

    有了火光,整个营帐中的情况便能一览无余。

    只见嬴子云抱着小孔明躺在地上,小孔明的腹部的确都是血,但是小孔明本人一点儿事也没有,好端端的,甚至脸色憋笑憋得十分红润。

    嬴子云满手都是血迹,地上的血液里,明晃晃的躺着一根鸡毛。

    而从营帐深处走出来的几个人,正是魏满、林让、吴敇与庐瑾瑜四人。

    小孔明还躺在嬴子云怀中,笑眯眯地说:“没成想嬴将军如此紧张孔明,孔明真是感激不尽……哎!”

    “嘭!”

    小孔明的话还没说完,嬴子云已经知道自己中套了,一把甩开小孔明,将人扔在血泊之中。

    小孔明还差点磕了头,蹭了一身的血,那根鸡毛还粘在了小孔明的额头上。

    嬴子云真是越看越气,站起身来,一脸冷漠。

    魏满走出来,说:“好了,只是配合演戏一场给陈仲路看看罢了。”

    嬴子云这才听魏满说了前因后果。

    他们抓住了陈仲路派来的刺客,如果把这些刺客一网打尽,陈仲路肯定仍然不甘心,还会派其他刺客过来行刺,这办法治标不治本,无法一劳永逸。

    因此林让便想到了一个办法,将计就计!

    唯有让陈仲路的刺客坚信,小孔明已经被刺杀,这样才能打消陈仲路的狐疑,也能确保小孔明的安全,那当然是假死。

    为了让刺杀的刺客相信,他已经杀死了小孔明,所以魏满林让准备让大家配合,演这么一场戏。

    嬴子云其实是临时客串,友情出演,林让也没有料到男神这么激动,冲进来抱住了小孔明,而且十分自责。

    不过这临时的加戏恰到好处,正巧让刺客坚信不疑。

    不只是嬴子云临时给自己加戏,看来小孔明也被嬴子的戏感感染了,因此也临时给自己加戏,竟然和嬴子云对上戏了。

    来了一场依依惜别,阴阳两隔的戏码……

    嬴子云阴测测的盯着坐在地上的小孔明,小孔明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,指着嬴子云,肩头微颤,似乎在发笑。

    嬴子云恍然大悟,方才小孔明要不行的时候,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,他赶紧回头去看,望向青铜明镜。

    自己的脸上,赫然有三条血痕,看起来就像猫胡子一样!

    小孔明笑的浑身打颤,肚子直疼,赶紧把匕首拔下来,原来匕首根本没有扎到小孔明,只是扎到了小孔明提前绑好的血袋上。

    小孔明腿脚不便,坐在地上起不来,仰着头,扬着小脸盘子,漾起一个甜甜的,带有小酒窝的笑容,还眨了眨眼睛,说:“嬴将军……这么关心孔明么?”

    嬴子云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冷冰冰的说:“就算是萍水相逢,子云亦会如此。”

    说罢了,转头走出了营帐,竟扬长而去了。

    小孔明眨了眨眼睛,说:“嬴将军生气了。”

    林让好心的将小孔明从地上扶起来,说:“詹先生,如今你已经看到了,陈仲路根本不足为谋,而且……詹先生忠于武氏,想必不可能帮助陈仲路,助纣为虐罢?”

    小孔明已经收敛了方才调笑嬴子云的模样,正色起来,他小小年纪,正色起来却无比郑重,说:“你说得对。”

    “报——”

    “人主!人主!”

    淮中的皇宫中,陈仲路坐在龙椅之上,身边美女如云,正在喂他饮酒,场面奢靡至极。

    正这时候,有人从外面冲进来,急匆匆的大喊着:“人主,急报!急报!是从魏营回来的刺客!”

    陈仲路方才还觉得来人十分扫兴,但听到魏营二字,登时劈手将身边的美女全都推开。

    美女被推的一个踉跄,跌在地上也不敢言语,赶紧全都垂首退了出去。

    陈仲路说:“如何!?成功了未有?”

    来人兴奋的说:“成功了!成功了!派出去的死士已经回禀,詹孔明死了!确确实实死了,魏满勃然大怒,要求彻查此事。”

    “好!!”

    陈仲路从龙椅上站起来,哈哈大笑说:“好!做的好!那么下一步就依计行事,朕立刻派遣使者,前去汉东郡,告之詹玄此事……记住,务必要与詹玄说,魏满骗杀了他的侄儿,朕可以助他报此血仇!”

    “是!人主!”

    汉东郡中。

    汉东郡太守詹玄站在府署门口,焦急的走来走去,就听到“踏踏踏”的马蹄声,连忙望过去。

    士兵骑马狂奔而至,不等士兵下马,太守詹玄已经说:“怎么样?可探到了?突然压境的队伍是什么人?”

    那士兵跪下来作礼,说:“回主公,已经探听清楚,原是人主派前来的使者队伍。”

    “人主?”

    那不就是陈仲路么?

    是从淮中来的使者队伍。

    詹玄听罢了,欣喜如狂,说:“太好了,太好了!一定是孔明搬来的救兵。”

    詹孔明为了不引人耳目,只身一人跑去搬救兵,詹玄一直待侄儿犹如己出,十分心疼詹孔明,生怕他有个什么。

    如今他离开汉东郡已经许久,从未捎信回来,詹玄十分担心,突听淮中的使者队伍来了,自然欢喜异常。

    詹玄说:“快,快快随我一同迎接使者!”

    “是,主公!”

    詹玄率领汉东郡的部将,赶紧迎出府署,其实也没多少人,毕竟詹玄刚刚到达汉东郡,还没有多少自己的亲信。

    零零星星的人随同詹玄,出了府署大门,一路迎到城门口,这一路上有很多百姓出来查看情况。

    詹玄一面走,一面安抚那些百姓,说:“老人家,不必着急,援军已经快要到了!”

    他说着,看到一个老妇人怀中抱着一个小娃儿,小娃儿不到五六岁的模样,面黄肌瘦,看起来十分可怜儿。

    詹玄一看,忍不住便想到了当年的小孔明,当时孔明丧母,父亲又去世,那么大点子被兄长拉着,下面还有一个弟弟,上面还有两个姊姊,一家子过的十分辛苦,几乎揭不开锅。

    詹玄不由想到了当年的情况,无论是兄长还是弟弟,或者是姊姊见到詹玄这个叔父,都哭得痛哭流涕,唯有詹孔明没有哭,一脸小大人的模样。

    詹玄感叹了一声,对身后的将士说:“咱们库中的粮食还有多少?拿出来一些,给这老人家罢。”

    将领有些迟疑,低声说:“主公……粮食,粮食已经不多了。”

    詹玄摇摇头,说:“拿一些罢。”

    将领叹口气,实在没有办法,便吩咐人拿出一些粮食来。

    他们这一路走到城门口,刚好看到陈仲路的使者进入城门,詹玄上前迎接,便看到使者的队伍其实没有多少,而且精锐更少,多半是一些官员,笑容不由有些干涩。

    难道……

    不是援军?

    众人一路从城门迎接入府署大堂,詹玄上前作礼,说:“卑臣见过使臣大人。”

    陈仲路使者“嗯”了一声,詹玄便说:“使臣大人,可是……可是人主派遣援军前来,助我汉东了?”

    那使者一听,眼珠子转了转,突然拉住詹玄的手,就“呜呜”的痛哭起来。

    詹玄不明所以,连声安慰说:“使臣大人,是什么事儿,莫要伤心。”

    使者假惺惺的擦着根本没有眼泪的眼目,说:“我不是为了自己伤心,我是为了詹公您伤心啊!”

    詹玄更是听不明白,说:“这……”

    使者拉着詹玄的手,悲切的说:“詹公您竟还不知么?詹公子他,他……”

    詹玄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说:“我侄儿他怎么了?”

    使者哽咽,断断续续,仿佛自己死了侄儿一般,说:“詹公子他来淮中向人主求救,结果在半路上,竟然被魏满那贼子给掳劫了去!如今……如今……已经遭到了毒手!”

    “什么!?”

    詹玄听了,只觉脑袋里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瞬间裂了开来,整个人一晃,差点跌在的地上。

    “主公!”

    “主公!保重身体啊!”

    使者也假惺惺的扶着詹玄,说:“詹公,节哀顺变啊……人主虽极力相助,但詹公子还是没能逃过魏满的毒手。魏满竟然对一个只身的孩子下毒手,当真是令天下人愤毒啊!”

    詹玄似乎已经听不到其他,一脸茫然,喃喃的说:“这……孔明啊,你让我怎么跟兄长交代,兄长若是泉下有知,岂不是……唉……”

    詹玄颤巍巍的站不住,将领们扶着他,愤恨的说:“主公,魏满屠戮天常,罪大恶极,竟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,只要主公一声令下,咱们便发兵,教训教训他不知天高地厚的魏满小儿!”

    使者一看,便说:“魏满兵力强大,况且还有联军相助,因此实在不易冲动,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就在此时,突听“踏踏踏”的马蹄声,一骑马匹突然狂奔而至,士兵从马上跨下,险些跌在地上,仓皇的说:“主公!!主公,大事不好了!魏满、魏满的军队,开过来了!!”

    “什么!?”

    詹玄还未惊讶,陈仲路的使者已经瞪大了眼睛,一脸吃惊,说:“魏、魏满来了?!”

    士兵回话说:“千真万确,已经开过来了,人数众多!”

    他说着,又对詹玄说:“主公,如何是好啊!”

    詹玄刚刚才被侄儿的死讯打击,如今便听到“罪魁祸首”来了,不由悲从中来,眯着眼睛,说:“魏满……好!整顿兵马,速速应战!今日我便要讨教讨教这魏满的厉害!”

    “是!主公!”

    詹玄准备迎战,使者却有些害怕,他们带来的人并不多,如果与詹玄一起迎战魏满,那就是有去无回,但是如果不与詹玄迎战魏满,魏满打进城池,自己也逃不掉,一时间纠结为难,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  詹玄立刻点兵,准备迎战,使者赶紧说:“詹公,詹公!咱们再考虑考虑,从长计议,实在不宜与魏满正面抗衡啊!”

    詹玄冷声说:“无论如何,我都要当面问一问魏满,为何要对一个孩子,下如此毒手!”

    他说着,拔步便走,跨上马背,直接催马往城门而去。

    使者不敢过去,但转念一想,如果詹玄与魏满对峙,计策很可能就要被揭穿,因此自己还是在场的好,也能圆一圆谎。

    于是使者只好一咬牙,硬着头皮跨上马去,也跟着往城门而去。

    城门楼下,只听到“踏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魏满的军队整齐划一,步伐整齐,那跫音仿佛是一个巨人在震颤大地一般,根本听不出来是上万人在一起行军。

    天边的魏字大旗连成一片,不断的迎风招展着,马上就要黄昏,太阳散发着缇黄色的光芒,让深秋涂上了一层萎靡不振的荒凉之感。

    战旗发出咧咧的声响,魏满一身黑色介胄,手搭倚天宝剑,骑在绝影马上,带领着千军万马,不断向城门开进。

    城门上的守城士兵这些日子见过不少军队,多半是周边的杂牌军准备并吞汉东,每日几乎都要战役,有的时候还会赶上几拨杂牌军一起混战,可谓是什么样的军队没有见过。

    但唯独没有见过像魏满这样,纪律严明,如此精锐的部队。

    无论是兵器的配备,还是整齐划一的步伐,都令人望而生畏。

    使者连滚带爬的登上城门,低头往下一看,这下面黑压压的一片,全都是魏满的军队,望下像是黑色的潮水一般,仿佛随时都能将整个城池吞噬淹没。

    使者嗓子发干,心头狂跳,一阵阵出冷汗,吓得手脚冰凉,连忙镇定心神,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,汉东郡城门如此坚固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破下来的,虽魏满的军队是精锐,但也不必如此惧怕。

    当务之急是……

    当然是稳住汉东太守詹玄,不让他看出破绽来。

    于是使者连忙先发制人,大吼着:“魏满,你残忍杀害汉东太守侄儿,竟还有脸前来!”

    詹玄站在城楼上,听到使者的话,不由悲从中来,伸手紧紧扣住城门楼的垛子,一脸的愤恨。

    魏满坐在高头大马上,林让骑着无影马,就跟在旁边,听到陈仲路的使者大放厥词,冷笑了一声。

    魏满提起一口气,朗声说:“如何是孤杀害了汉东太守的侄儿?你这可算是恶人先告状罢?”

    魏满这么一说,使者生怕詹玄信了魏满,连忙又喊:“魏满!你身为一方之长,竟然如此敢做不敢当,竟然耍起无赖,当真是令人不齿!”

    魏满哈哈大笑起来,说:“是了,耍无赖之人的确令人不齿,但你我心中都有数,是我魏满无耻,还是陈仲路这个反贼无耻!”

    “大胆!你竟敢直呼人主名讳!?”

    “人主?”

    魏满说:“陈仲路是哪门子的人主,僭越天子,残杀汉东太守的侄儿,却扣在孤的头上,算哪门子的人主?”

    他这话一出,汉东太守詹玄立刻看向使者,使者赶忙说:“假的!魏满你竟诬陷人主,詹公的侄儿分明死在你的营中,你却诬赖给人主,岂非滑稽?!”

    魏满说:“哦?当真如此么?孤大可以叫刺客过来对峙。”

    他说着,挥了挥手,嬴子云便押送着一个刺客,从后方走了出来,将人“嘭!”一声推在地上。

    这刺客不就是那日接风宴上,前来刺探情况的刺客么?

    当时刺客先来刺探情况,却被跑出幕府营帐的吴敇发现,后来大家将计就计,让刺客放出消息,就说可以刺杀,后来又有刺客过来专门负责刺杀。

    小孔明配合魏满与林让演了一出好戏,嬴子云作为特别出演,还友情客串了一把,效果非常理想。

    刺杀的刺客返回淮中,把詹孔明的死讯带给了陈仲路,陈仲路大喜过望。

    林让却让魏满扣留了刺探的刺客,留下来做证人。

    如今那刺客被扔了出来,使者一看,也是认识那刺客的,之前还以为刺客已经身死,才没有回来复命,没成想是被俘虏了。

    当时陈仲路没有多想,毕竟陈仲路以为,如果魏满俘虏了刺客,必然会哇哇大叫,暴跳如雷的,哪知道魏满如此不显山不露水,因此陈仲路根本没有怀疑什么。

    刺客跪在地上,嬴子云的长/枪搭在他的肩膀上,刺客又领教了林让的针灸之术,死且不怕,但是疼可要命,因此不敢造次,老老实实的与使者对峙。

    使者大喊着:“你胡说!魏满,你哪里找来一个死士,便说是人主的麾下,你也恁的瞧我们不起了罢!”

    魏满笑说:“好啊,你还想狡辩?”

    城门之上,詹玄听着魏满与使者对峙,心中一时有些茫然。

    林让便朗声说:“詹公,詹公子日前的确住在营中。”

    “看!快看!他承认了!”

    使者迫不及待的大喊着。

    林让却一脸淡漠,有条不紊的继续说:“但魏公以礼相待,并无半分怠慢,詹公子执意要去淮中向陈仲路搬救兵,当时魏公还派遣心腹大将军嬴子云将军,一同护送前往,奈何陈仲路根本不想救援汉东,分散自己的兵力,但又唯恐詹公带着汉东站在了魏公一头,因此便出此下策,刺杀詹公子,嫁祸魏公。”

    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

    使者大吼出声,似乎想用声音盖过林让。

    林让等他喊得嘶声力竭,嗓音都劈了,已经喊不出声来,也不和他抢,这才继续说:“请詹公仔细想一想,如果魏公扣留了詹公子,那么目的必然是为了夺取汉东,以詹公子为人质才是,为何会杀死詹公子呢?留詹公子性命,还可以要挟詹公,但如果杀死了詹公子,与詹公与汉东,剩下的不过是鱼死网破,可是这个道理?”

    林让说话有条不紊,有理有据,詹玄是个“文化人”出身,听罢了眯了眯眼目。

    使者一看这场面,便知魏满他们占尽了上风,赶紧说:“詹公,詹公您可不要相信魏满,魏满就是一个阴险小人,谁能知他打得少什么注意?或许就是想要嫁祸人主!”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好啊,抵死不认账是么?没关系,孤除了抓住了你们的死士,还有另外一个人证。”

    使者说:“你不要虚张声势了!”

    魏满扬了扬手,就在此时,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士兵们动作整齐划一,突然向两侧排开,在整齐的军中开出一条道路来。

    与此同时,就看到了一个少年,他手中拄着拐杖,一瘸一拐,一蹦一跳的从军队中走了出来,慢慢往城门走来。

    “是公子?!”

    “快看,真的是公子!”

    “主公,二公子还活着!”

    詹玄低头一看,真的是詹孔明,詹孔明还活着,只是腿脚受了伤,行动不方便,但是整个人并没有憔悴,也没有受什么苦楚,看起来还稍微圆润了一些。

    詹孔明拄着拐杖走出来,城楼上的使者大惊失色,说:“这……这不可能,他是假的!!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詹公子是真是假,没有人比詹公更有发言权了罢?”

    詹孔明站在城楼下,往上仰头看去,说:“叔父,陈仲路狼子野心,僭越天子,害叔父于不义,不派援兵,还妄图刺杀侄儿,嫁祸魏公,乃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小人!天下共诛!”

    陈仲路的使者看到詹孔明出现,似乎已经没什么成算,转而改变了策略,对詹玄说:“詹玄,你可想好了,如今你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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