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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56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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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越坐在席间,吃了一惊,没成想魏满在众多人中,竟然点了自己的名字。
司马越日前被流矢万箭穿心,让陈继俘虏了去,因着失忆的缘故,给他洗脑,让他来魏营做细作。
后来陈继的阴谋曝光,司马越因着司马伯圭受伤的事情,自责了很久,这么长时间过去,配合着林让的治疗,司马越已经基本都想了起来,身子骨也恢复了不少。
司马越在军中,可谓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物儿,毕竟繁星如何能与日月争辉?
司马越深知自己,虽他兄长总是说他已经够好了,但其实司马越万万不及旁人,这点子自知之明还是有的。
司马越不知魏满什么意思,赶紧站了起来,拱手说:“主公。”
司马越长相一般,大众脸,远远没有他兄长司马伯圭俊美,因为先天不足的缘故,身材瘦削,个子也不高,眼睛湿/漉/漉的,看起来很是无害,脸色有些苍白,活脱脱一个小白脸儿的模样。
司马越走出来,赵斓一看,甚是不满意,这么多猛将不让自己跟着,竟然跟着一个小白脸儿?
不止如此,这小白脸还只是个校尉!
司马越的确是校尉,其实校尉的官职已经不低,当年魏满便是玄阳校尉,但是在众多将军之中,这司马越的地位就显得太不够看了。
赵斓越看司马越,越是觉得不顺眼。
魏满就是要给赵斓一个下马威,毕竟赵斓手上还带着自己的兵马,一下夺了去,恐怕引起骚乱,但若叫他太猖狂,日后又管教不来,因此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。
魏满笑眯眯的说:“司马校尉乃是孤营中的骨干之将,赵斓你以后便跟着司马校尉。”
刚才还是赵将军,现在变成了赵斓,瞬间降级无数,赵斓一听,心中不乐意,但是已经进了城,也不好再说什么,便闷声说:“是,卑将敬诺。”
司马越一听,心中有些忐忑,等众人都散了,便偷偷摸摸,做贼一样来到了魏满的房舍门口,探头探脑的往里看。
这么一探头,登时就看到了魏满与林让在亲吻,吓得司马越险些跌倒。
魏满听到动静,无奈的回头一看,说:“进来罢。”
司马越赶紧垂着头走进来,规规矩矩的站在这一边。
他还没开口,魏满已经说:“孤知道你要说什么。”
司马越下意识的扣着自己的指甲,说:“主公,这……越好像难以胜任,唯恐为主公丢脸。”
林让招了招手,让司马越坐下来,给他例行把脉,淡淡说:“你恢复的很好,就算体力不济,但是你的功夫了得,各有千秋,何必自辱呢?”
司马越还是有些犹豫,林让又说:“相对来说,我连武艺都不会,你可会看我不起?”
“当然不会!”
司马越赶紧抬头,小鹿一样的眼神紧紧盯着林让,说: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,越敬仰刺史还来不及呢。”
魏满险些忘了,司马越可是林让的小迷弟,林让是司马越的男神……
这情况有些微妙。
魏满赶紧探着身子拦在二人中间,动作十分难拿,笑着说:“是了,孤将赵斓拨给你管教,越儿可千万别让孤失望。”
司马越虽还有些犹豫,不过已经比之前有自信了一些,点点头,说:“是,多谢主公,多谢刺史。”
魏满笑眯眯的说:“好了,去罢。”
司马越便欢欢心心的离开了魏满的房舍,看起来好骗得很。
日头渐渐偏斜,太阳马上就要落山。
校场上的士兵们都散了,已经陆陆续续回去,准备洗漱用晚膳,晚上没有晚练,便可清闲一下子。
这空空荡荡的校场上,却有一个大约十五岁左右的少年人站在那里,两腿分开与肩同宽,下盘下压,正在扎马步。
不是小孔明还能是谁?
小孔明一头热汗,这深秋的天气,马上入冬了,却累的气喘吁吁,白皙的脸颊上滚下无数汗珠,一张巴掌大的脸都给憋的通红。
“下蹲!”
“下盘要稳。”
“手!”
小孔明扎着马步,身边便有人“嗡嗡嗡”的一直评头论足,还时不时用枪杆拍一拍小孔明的腿。
小孔明回头瞪了一眼那人,嬴子云一脸严肃的说:“为什么回头?转过去。”
小孔明:“……”
小孔明只好转回去,继续扎马步,“啪!”一声,哪知道嬴子云突然用枪杆敲了一记小孔明的臀部,说:“收回去。”
小孔明:“……”
小孔明登时脸上一红,就要说话,嬴子云从他后背转了过来,说:“闭嘴。”
小孔明:“……”
小孔明一连三次无语,只觉嬴子云是故意针对自己。
嬴子云抱着亮银枪,围着小孔明转了两圈,说:“想要练就功夫,这些基本功是必不可少的,必须勤加苦练才行,你现在习武,年纪已经大了,便要更加努力才是。”
小孔明听着赢子云的话,心里暗暗的思忖,自己现在根本不想习武,若不是叔父,自己才不会戳在这里受苦,还要被嬴子云报复性的敲来敲去。
自从嬴子云知道小孔明“曾经”仰慕他之后,詹孔明便觉得,嬴子云变得“肆无忌惮”,绝对不是他的错觉。
嬴子云绕到小孔明正面,抱臂说:“动作不标准,罚你再扎一个时辰。”
“一个时辰?”
小孔明瞠目的说:“这么久?”
嬴子云挑眉说:“为师有让你说话么?”
小孔明:“……”
嬴子云又说:“扎马步切记沉气,不可开口。”
他说着,便转身要走,说:“老实扎马步,为师现在去用晚膳,回来继续监督。”
小孔明分明看到,嬴子云离开的时候,嘴角似乎挑了一下,虽那弧度很小很小,但的确是挑了一下。
小孔明一头热汗,瘪着嘴,似乎很不情愿,但是没有办法,只好老老实实的扎着马步,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,一边扎马步一边心里默念着“乾三连,坤三断。震仰盂,艮覆碗。离中虚,坎中满。兑上缺,巽下断……”
念着念着,好不容易静下心来,不知怎么的,脑海中突然又蹦出嬴子云的微笑来,气的小孔明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。
小孔明稳住自己下盘,就在此时,突听有“沙沙”的声音传来,几个士兵从旁边走过去,那打头的人是归顺没几天的赵斓。
赵斓从旁边带着麾下走过去,嘴里啐骂着:“那个司马越,什么鬼顽意儿,依本将军看,指不定是谁家的嬖宠呢!竟能混到老子头上来拉屎撒尿,我啐!”
小孔明皱了皱眉,他一个人在校场上,因为夜色昏暗,所以赵斓根本没有看到他,说得肆无忌惮。
几个士兵说:“主公,这下子可怎么办?原以为跟着骠骑将军,那是何等的荣耀,从此吃香的喝辣的,哪成想了,竟然给咱们降了级,跟着一个破什么校尉,主公,可真是耻辱啊!”
赵斓说:“还能怎么办?再等等,反正已经叛出来了,再等等看,若是咱们在这里混不下去,便偷个什么军报机密,再回去也就是了。”
小孔明听了无声冷笑,等那几个人走了,便立刻收住了马步,往魏满的房舍跑去。
魏满与林让在舍中,用了晚膳之后,林让拿着医典在看,魏满在旁边擦拭自己的宝剑,着实惬意的很了。
魏满笑着说:“林让,你家男神在外面受罚呢,你不去看看?”
嬴子云教导小孔明武艺,小孔明是天天被罚,几乎没有悬念,毕竟小孔明如今已经十五岁了,人家孩子习学武艺,都是从三四岁,从娃娃抓起,十五岁这个年纪已经太大太大了,难免有些力不从心。
林让继续看药典,眼神都不曾离开一点儿,说:“为何要去看?”
魏满放下手中的倚天宝剑,说:“林让,你就……不心疼么?”
林让也放下手中的医典,说:“心疼?自然不心疼,男神并不是用来心疼的,而是用来欣赏的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就是他口中所说的“黑粉”罢?
两个人正谈论着受罚的小孔明,哪知道小孔明还真的就来了。
小孔明一头热汗,大汗淋漓的来到了魏满房舍前,“叩叩”敲了敲门。
魏满亲自打开门,请他进来,笑着说:“詹先生,习武完了?”
小孔明:“……”
小孔明说:“孔明来此,是想提醒主公与刺史。”
他说着,把方才的见闻说了一遍,赵斓人前一面,背地里两面三刀,还想要盗取机密,再次回去找陈仲路。
魏满听罢了,“哈哈”一笑,说:“好好好,好一个赵斓,孤本就没对他抱多大的希望,没成想竟是如此人物儿。”
林让倒是淡定的多,说: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是拦也拦不住的,既然赵斓想要作死,那就可劲儿的让他作罢,也好为魏公找了一个借口,夺了他的兵权。”
魏满说: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
小孔明是来“告状”的,魏满与林让知晓这事情,小孔明心里也就放心多了。
他是偷溜出来的,因此想要趁着嬴子云回去之前,赶紧赶回去,继续扎马步,就当做自己根本没有偷懒一样。
小孔明拱手说:“那孔明告退了。”
他说着,转身就跑,拉开舍门,冲了出去,“哒哒哒”埋头往校场冲去。
“咕咚!”
还没跑几步,登时就与什么撞在了一起,险些坐了一个大屁墩儿在地上,还好对方反应快,一把搂住小孔明的腰,将人拽了起来。
小孔明抬头一看,“多谢”两个字卡在嗓子眼儿里,不上不下的,很是难受。
嬴子云。
嬴子云身材高大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孔明,说:“徒儿,你不是在扎马步么?”
小孔明:“……”
能说会道的小孔明头一次支支吾吾,说:“那……那个,我……孔明……”
不等他解释完,嬴子云已经说:“回去扎马步,再加一个时辰。”
小孔明登时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,瞬间蔫儿了,垂头丧气,下巴恨不能抵在胸口上,说:“是,师傅。”
说罢了,垂着头又往校场走去。
嬴子云看着小孔明垂头丧气的背影,不由眯了眯眼目,没有跟着他去校场,而是继续往前走,来到魏满舍门前,轻轻叩门。
“吱呀——”
舍门打开,魏满笑着说:“今儿个孤这来的访客倒是多了。”
魏满将嬴子云让进来,刚来了一个男神,如今又来一个男神。
嬴子云是来找林让的,说:“刺史,能不能给子云开一个外伤一类的药膏,要那种镇痛,舒筋活络的。”
林让一听,故意说:“子云将军要这些伤药做什么?可是受了伤?那不若让我医看一番。”
嬴子云赶紧说:“不不,子云并未受伤,这是……是给詹先生开的,詹先生这两日习武,有些存筋腰酸,所以……”
林让登时笑了起来,笑得甚是高深莫测,说:“哪有做师傅的,一面责罚弟子,一面有来求药的?”
林让调侃了一把男神,似乎觉得十分过瘾,便从药箱子里拿出两个盒子药来,又拿出一些伤布,这是林让的自制膏药,交给嬴子云,告诉他怎么涂抹上药。
嬴子云仔仔细细的记住,还怕自己记不牢固,写了下来,凉药膏和“说明书”全部带走。
这种舒筋活络的药膏其实并不多,因为林让大多准备的是一些外伤止血的药膏,毕竟大家都是上战场的人,时不时就会受伤,哪像是小孔明似的,时不时就会抻筋……
因此药膏就这么多,如果再要,就需要亲自去配一些。
于是第二天一大早,林让便去约了林奉,准备用了早膳之后,就出门去汉东郊外采药,再置办一些这种药膏。
魏满坐镇在府署大堂之内,姜都亭便来“告状”了。
魏满见他气冲冲进来,根本没当一回事儿,就听姜都亭说:“主公,刺史这是怎么回事儿?自从与林奉认亲之后,便三天两头的去找林奉,今日还要与林奉去小树林采药。”
“去……”魏满当即放下手中的竹简,说:“去哪?”
姜都亭冷漠的说:“小树林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一听,心中警铃大震,怪不得姜都亭不欢心,林让与林奉要小树林采药,姜都亭虽然知道,但是林奉不让他去,而魏满干脆压根儿就不知道。
魏满眼眸立刻动了动,似乎在想什么……
林让用过了早膳,便准备去找林奉,他进了药房,掀开帘子走进去,却没见药房里有人,不知林奉是不是还没用完早膳。
于是林让便坐在席上,把晒好的药材挑挑拣拣,归置在一起,分文别类。
就在此时,身后突然有人一把搂住林让,不给他反抗的机会,突然从后面低头就吻了下来。
林让稍微怔了一下,但是很快反应过来,干脆伸手向后一搂,勾住来人,主动加深了亲吻。
魏满只想偷袭一下林让,没成像林让真是热情似火,差点把持不住。
两个人热吻结束,魏满刚要说话,林让便指着地上撞掉的草药,翻脸比翻书还快,一脸面无表情的说:“捡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蹲下来勤勤恳恳的捡被他撞掉的草药,一边捡一便装作不经意的说:“哦对了,林奉他临时有事,不能与你去采药了,左右孤无事儿,要不然……孤帮你背着药篓子,如何?”
林让奇怪的说:“奉儿临时有事?”
魏满使劲点头,说:“千真万确,确有其事!”
林让也没多想,便跟着魏满一起离开了药房,两个人出城去采药去了。
林让走了之后没多久,林奉这才急匆匆的赶到了药房,累得一头是汗,主公突然找他,说是有急事儿,过去一看,主公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,等了一会子没人,说是主公又不找他了,让他回去干活儿罢。
林奉误了和林让见面的时间,自然火急火燎,一路快跑进了药房,见到一个白衣人坐在席子上,背着身捣腾草药,连忙欢喜的走过去,说:“义……父?”
林奉的话说到一半,登时就走了音,瞪眼看着坐在席子上的白衣人,说:“姜都亭?!”
姜都亭搞了一身白衣飘飘,因为衣衫宽大,所以看起来像是翩翩佳公子一般,笑着回过头来,说:“怎么样,都亭这般,可还看得过去?”
林奉说:“义父呢?”
姜都亭笑着说:“与主公去了小树林儿,林太医不必去了。”
林奉:“……”圈套,都是圈套!
魏满为了与林让去小树林儿,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,两个人骑着绝影无影,一路闲庭信步,很快便出了城,上了汉东郊外的一座山。
林让早就让人打听过了,这座山里药材非常丰富,而且因为战乱,常年没人,所以特别适合采药。
马蹄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声音,十分轻快,魏满背着药篓子,一脸欢欣雀跃的模样,好像小学生去春游一样儿。
林让看着魏满,有些奇怪,说:“魏公为何如此欢心?”
魏满侧头看着林让,故意探身说:“因着……孤与你在一起,便如此欢心。”
魏满突然撩人飙上情话,哪知道林让淡淡的说:“让亦如此。”
魏满只觉得心窍“梆梆梆”一阵乱跳,险些要给敲漏了,登时口干舌燥,总觉得林让这四个字,段位太高,自己便要招架不住。
魏满将人直接壁咚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,眯着眼睛,慢慢凑过去,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,便要吻上林让的嘴唇,好好教训一下林让的“油嘴滑舌”。
就在此时,突听几个咒骂的声音:“他娘的!”
“让咱们巡逻?”
“我啐!我们主公是什么样的英雄人物?!司马越那个嬖宠,竟然叫咱们主公巡逻?!”
“正是啊,主公,非要给那司马越颜色看看才是了!”
魏满刚要与林让在小树林儿缠绵一阵,哪知道半路突然杀出人来捣乱。
而且听声音十分耳熟,这不是赵斓和他的那些个麾下么?
赵斓已经归拢在司马越麾下,司马越今日里安排赵斓带着他的一众骑兵,前往城池周围巡逻,探寻一番,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戒备的。
其实每日都会有骑兵巡逻,司马越的麾下,都是每日轮班巡逻的,赵斓刚刚入麾下,自然也要安排巡逻。
赵斓却觉得司马越是故意给自己难堪,心里不服不忿。
他虽然带着麾下出城来,但根本不是巡逻,而是出来打野味儿的,十分怠慢。
赵斓和几个士兵合伙生了篝火,几个人围坐在一起,赵斓骂咧咧的说:“他娘的,老子定要找个机会,好好教训教训那司马越才是,一个嬖宠,跟我门前耀武扬威。”
士兵口中开了黄腔,说:“主公,你说这司马越长相一般,就是他那双眼睛,好像蒙着雾一样,看得人心里直发痒,你说他是谁的嬖宠?”
“肯定是魏满的!”
“就是,魏满自来便有花心纨绔的名声在外。”
“不不,要我说,肯定是那个鲁州刺史的,你们没听说么,那个鲁州刺史,借着司马越有心疾的事情,夜夜临幸,若说他们没什么,我都不信!”
“哼,要我说,这司马越也不知哪里来的,你看他那个大哥司马伯圭,带他也是极好的,指不定他们也……嘿嘿。”
魏满一听,眯了眯眼目,眼神里多了一些危险,就要上前,林让却一把拉住魏满,说:“嘘……”
魏满不知林让要做什么,林让便对魏满眨了眨眼睛,刚刚还一脸危险的魏满,瞬间就被林让给电了一把,只觉心口一阵重击,险些就喘不过气儿来。
林让拽着魏满往旁边走了走,魏满说:“为何不让孤教训他们?”
林让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教训?只是打在他们皮肉上,莫不是太便宜了他们?”
魏满一看,便说:“你有注意了?”
林让抬了抬下巴,冷酷无情的面容上展现出一点点高傲,那种孤高的傲气让魏满特别心动,有一种傲然于世之感。
赵斓与那几个士兵是来巡逻的,但都十分怠慢,根本没有半点子巡逻的意思,反而抓了野味儿,准备烤了食。
赵斓带着几个士兵去捡树枝,准备一会子添一些柴火,另外几个士兵守在原地,给野味儿扒皮去毛,捯饬内脏。
林让眼看着留在原地的人只剩下四个,便来到了一个树坑旁边,对招手魏满说:“阿满,帮我把树坑刨开。”
魏满一听这声“阿满”,登时心花怒放,立刻跑过去挖坑,就跟一只大狗子似的,唰唰唰几下,他们正巧是来采药的,带了小铲子,没几下便把树坑刨了开。
魏满不解的说:“刨开树坑,是做什么的?”
林让没有回答,却把自己身上的宝贝,腰带扣、金银细软一类,全都一股脑放在树坑里,不止如此,还伸手去扒魏满的腰带扣。
魏满眼皮狂跳,心想着倘或林让主动来扒自己的腰带,那定然是欢心的,腰带扣就……
魏满可是骠骑将军,他也不是个低调之人,腰带扣自然值钱,林让扒下来,便扔在树坑里,唰唰埋了几下,埋得很松,低头一看就知道这树坑里有很多值钱的宝贝。
林让又给了魏满一包药粉,说:“等会子让引开这些人,你便偷偷过去,擦在他们的野味儿上。”
魏满轻笑一声,说:“行,包在孤身上。”
一切都准备就绪,趁着赵斓还未有回来,林让便“咕咚”一声,将一块金子扔了出去。
“骨碌碌——”
金子顺着阪坡,骨碌碌的滚下去,正巧滚到了一个士兵的脚边。
士兵低头一看,震惊的说:“金子!”
剩下三个士兵一看,立刻也凑过来,说:“真的是金子,哪里来的?”
“不知道,从那边滚过来的。”
四个人登时离开了篝火,真的被金子吸引了过去,顺着阪坡往上找,没走几步,便看到了树坑,埋得松松散散,里面好多宝贝。
“老天爷啊!我们发达了!”
“这么多宝贝!”
“快挖开看看!”
四个士兵冲过去,冲着树坑你争我夺的刨土,其中一个人还有些理智,说:“可是……这么多宝物,怎么埋在这里?”
“还埋得这么浅?”
“嗨,这有什么的,估摸着是哪家富贾埋在这里,前些日子不是见天儿的下雨么,被冲出来了。”
“就是,既然咱们看见了,那便是咱们的!”
“说的对,动作快点,都挖出来,咱们四个平分,可要守口如瓶,谁也别说出去。”
“谁会说出去?这些珍宝,咱们四个人分算是发达发呆了,若是大家伙儿一起平分,哪还能剩下多少?再者说了,赵将军肯定会全都拿走,咱们更是落不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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