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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57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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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都拿走,咱们更是落不下!”

    那四个士兵偷偷分赃,根本没有注意身后,魏满一个翻身,瞬间一跃便到了篝火边,打开林让给他的布包,将里面的粉/末仔仔细细的涂抹在野味儿上。

    这虽然是粉/末,但是一沾染了上去,立刻就化开,变得看不出踪迹。

    魏满涂完之后,轻笑一声,耳听着士兵越来越近的跫音,便突然拔身跃起,借力纵到树上,一个跃身轻巧的离开。

    林让牵着马,等着魏满,魏满很快来与他汇合,笑着说:“成了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回去罢。”

    晚间的时候,赵斓便带着他的士兵们回来了,一个个面无人色,一脸惨白,说话有气无力,一冲进军营,便大喊着要找军医。

    林让一脸坦然的走出来,说:“赵校尉,怎么如此模样?”

    赵斓捂着自己的腹部,腹部还发出“咕噜噜——”的声音,尴尬难堪极了,满脸痛苦,冷汗涔涔的流下来,呻/吟的说:“救……救救卑将啊……卑将、卑将腹疼难忍。”

    他身后跟着一票士兵,一个个也都面无人色,仿佛是厉鬼一样,别说是脸色惨白了,都快腹泻到青面獠牙的地步了。

    林让很是淡定的说:“脱水了,多喝点水。”

    赵斓一听,惨痛的说:“不……不行啊,一喝水……一喝水也会腹泻。”

    魏满实在没忍住,差点笑出来,赶紧咳嗽一声,装作十分关切的模样,说:“这到底是怎么的?可是吃坏了东西?只不过……咱们大家伙儿,包括孤在内,都是同饮同食,食得一样的水米,为何只有赵校尉与麾下们腹疼难忍?”

    魏满这是明知故问,他这么一问,赵斓脸色更是古怪,他也不好说是趁着巡逻,上山吃了野味儿,这可是玩忽职守,是要被罪罚的。

    赵斓什么都不敢说,支支吾吾的说:“兴许……兴许卑将们是因着……因着水土不服罢。”

    “哦——”

    魏满还故意拉长声音,“啪啪”的拍了两下赵斓的肩膀,说:“原是如此。”

    赵斓他们的主治医师是林让,林让开了几服药,吃起来是没什么作用,赵斓和那些士兵们,整整跑了一天的肚子,一个个腹泻到脱水,青面獠牙,肾亏的厉害,最后别说是走路了,连爬都爬不动!

    林让这一招够狠的,赵斓因着偷吃,导致腹泻,便再也不敢偷吃了。

    赵斓刚刚好了一点子,便又开始对司马越不服不忿起来。

    他们休息了几日,身子骨好转,司马越便叫大家去校场一同练兵,赵斓便不服气起来,心想着自己是伤患,这司马越却故意让自己来练兵,岂不是苛待自己?

    赵斓带着部下,吊儿郎当的站在校场上,一个个十分偷懒,站也不站直,队也不排起来,嘻嘻哈哈的说笑。

    司马越一身介胄,他平日里显得十分清俊,如今穿上介胄,并不显得魁梧,反而有些出挑的感觉。

    司马越走进校场,便看到赵斓带着一堆人嘻嘻哈哈,立刻蹙了蹙眉,朗声说:“校场重地,为何喧闹?”

    士兵们住了一会子声音,随即有哈哈的笑起来,说:“校尉,你这和细皮嫩肉的,怎么做的校尉啊?”

    “是啊,校尉,您怕是个文官罢?”

    “听说校尉是司马伯圭将军的弟弟,我看不像罢?怎么也不像是司马家的人啊。”

    “什么弟弟,说不定就是一个嬖宠!”

    士兵们越说顽笑越是大,似乎觉得司马越很是好欺负一般,而且他们的头领赵斓也没有反对,士兵们便肆无忌惮起来。

    就在此时,哪知道这么巧,司马伯圭正好从校场路过,听说弟弟今日练兵,便准备来看一看,哪知道还未看到司马越,便听到了赵斓的麾下嘻嘻哈哈的羞辱司马越。

    司马伯圭可是个十足的弟控,别人羞辱司马伯圭不行,羞辱他弟弟更不行。

    司马伯圭当即黑着脸,便从校场外走了进来,“嘭”一声,将长槊戳在地上。

    士兵们一看,吓得缩了缩脖子,他们不怕司马越,因为司马越长得“娇小”,压根儿没有威胁感,而司马伯圭身材高大,一身黑甲,透露着肃杀与冷酷,整个人看起来就不能招惹。

    士兵们显然欺软怕硬,捅了娄子,全都缩了起来。

    赵斓一看,赶紧和稀泥,站出来说:“嗨,司马将军您可千万别见怪,兄弟们不过开个顽笑罢了,咱们兄弟开顽笑,也是因着感情亲笃。司马校尉,您不会这般不识闹罢?”

    赵斓说的十分恶心人,司马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
    司马伯圭行动很快,上前两步,一把提起赵斓,他身材高大,赵斓这个“正方体”,一把就被他提了起来,双腿悬空,使劲踢了两下。

    司马伯圭脸上没有一丁点儿表情,“嘭!!”一拳,直接将赵斓的嘴角砸裂。

    “啊!”

    赵斓大吼一声,跌在地上,疼的捂着自己的脸,几乎爬不起来。

    司马伯圭声音沙哑的说:“我与人开顽笑,不喜欢动嘴,只动拳头。”

    他说着,赵斓又是“啊!!”的惨叫一声,对面脸上也挨了一拳,两边嘴角都是血,呕出一口血沫子来。

    司马越吓了一跳,赶紧冲过去拦住司马伯圭,大喊着:“兄长!别打了!哥,别打了,会死人的……”

    魏满的房舍内。

    魏满今日左右无事,便想与林让亲近亲近,但是这亲近的法子,又不能太油腻,否则显得太掉价。

    于是魏满便提议,今日来弈棋,赢一盘就得一个奖励。

    林让下棋不好,总觉这样对自己不公平,便提议顽“五子棋”。

    林让给魏满讲了规矩,两个人便开始弈棋,林让本以为自己熟能生巧,哪知道魏满一上手,竟然“老奸巨猾”。

    魏满平日里下惯了围棋和象棋,因此上手五子棋并不觉得难,反而觉得十分简练有趣儿。

    第一局没下几个子儿,林让已经惨败。

    林让把子儿投进棋罐里,眯着眼睛,抱臂起来,似乎很是不欢心,也十分不甘心,说:“愿赌服输。”

    魏满搓了搓掌心,笑得一脸奸猾,说:“那就罚刺史亲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就听到……

    “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!”

    “嘭!!”

    魏子廉直接撞门冲了进来,把魏满的话头打断的干干净净。

    魏满抬起头来,横了魏子廉一眼,说:“有什么不好的?哪天召典上了女闾,你再来说不好。”

    女闾这个地方,其实就相当于后世的青/楼妓/院。

    魏子廉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说:“召典才不会去那种地方。”

    他说着,突然一拍手,说:“对了,大哥,真的不好了,司马伯圭和赵斓打起来了,大哥你快去看看罢,去晚了赵斓可能会被打死!”

    魏满吃了一惊,说:“什么?快走。”

    他说着,便站了起来,想要立刻出去看看究竟。

    哪知道林让十分镇定的坐在席子上,琢磨着手中的棋子,淡淡的说:“那便稍微晚点去罢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子廉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绝不能让司马伯圭真的打死了赵斓,因此赶紧带着林让去了校场。

    校场上一片混乱,看起来有些嘈杂,围观了许多士兵。

    司马越正拦着司马伯圭,司马伯圭手上都是血,但不是他自己的,都是赵斓的。

    赵斓捂着自己的脸,一看到魏满,立刻上前告状,说:“主公,您可要给卑将做主啊!司马将军不分青红皂白,上手打人,卑将虽初来乍到,在军中也没什么地位,但司马将军这么做,是不是太过偏颇,该用军法处置!”

    司马伯圭冷笑一声,说:“军法?好,我司马伯圭敢作敢当,我便是打了你,你也说说看,我为何打你?”

    赵斓一听,眼珠子转了转,避重就轻的对魏满说:“主公,不是……不是卑将挑事儿,而是咱们这些练家子出身之人,讲究的就是真凭实学,这司马校尉看起来文文弱弱的,能有什么真本事儿?兄弟们都不太服气,因此说到了两句,哪知道……哪知道……”

    司马越一听,说:“你胡说!你方才不是这般说的!”

    赵斓冷笑一声,十分看不上司马越,说:“主公,卑将真没有挑事儿的意思,但这不是摆在明眼上的么,事实如此,还不能然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儿了?”

    司马伯圭眼珠子赤红,便又要冲上去打人,司马越差点没拦住,被带的一歪,险些跌在地上。

    司马伯圭这才冷静下来,连忙扶住司马越,说:“越儿,怎么样?摔疼了没有?快叫兄长看看!”

    赵斓一看,更是不以为意,冷笑一声。

    魏满看到着场面,便挑了挑眉,说:“赵斓,今日之事,孤要是不给个说法,你们两边怕是都过不去,不若这样……”

    他说着,看向赵斓与司马越,笑着说:“赵斓不服气司马越,孤想到一个最简单的法子,那便是让赵斓与司马越比划比划,赢了无罪,输了受罚,可愿赌服输?”

    赵斓一听,不屑的说:“好啊!”

    哪知道司马越也立刻应声,说:“卑将领命!”

    司马伯圭似乎有些担心他,司马越低声说:“兄长,无事的。”

    于是众人便围在校场四周,自动退了出去,把场地留给赵斓与司马越二人。

    司马越一把抓起兵器架上的长槊,猛地一抖,发出“嗡——”的一声争鸣,赵斓嗤笑说:“耍什么花枪?!”

    他说着,大喝一声,率先冲过去,气势汹汹的杀向司马越,想要公报私仇,狠狠重创司马越。

    “当——!!!”

    一声巨响,赵斓本以为一招就可以解决司马越,哪知道司马越不与他拼蛮力,二两拨千斤,长槊一转,卡住赵斓的枪头,猛地借力一甩。

    “嘭!”一声巨响,赵斓的士兵们“嗬——”的倒抽一口冷气,眼看着赵斓用力过猛,被直接兜出去,差点飞出校场!

    赵斓吃了一惊,险些摔在地上,面上无光,更是急功近利,“啊——”的大喊着,回头又冲向司马越。

    “当!当当当——”

    一共四响,两个人交了四手,司马越力气不大,持久性也不行,但是爆发力惊人,招数迅捷,迅雷不及掩耳。

    “嗤——!!”一声刺耳的鸣响,赵斓的长/枪竟然被司马越一下挑了起来,瞬间扔出校场。

    与此同时,“嘭!!”一声响动,赵斓挨了当胸一脚,直接被司马越踹翻出去,蹭着地皮,同样摔出校场,跌在地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王八大翻个儿!

    众人发出惊呼的声音,魏满“啪啪啪”的抚掌,笑着说:“精彩,甚是精彩!”

    赵斓翻在地上,面上无光,脸色黑的可以,魏满便说:“愿赌服输,这是大家都见证的。赵斓,不敬长官,念在你是初犯,并不给你太大的责罚,便令你与口出狂言的士兵,一同清扫府署,今天之内,府署上上下下,必须一尘不染,连一片落叶不得有。”

    赵斓一脸土色,已经当众丢脸,也不好再高调,只好低声应声说:“是,卑将敬诺……”

    赵斓和他的士兵们负责府署上下的清洁工作,这本是仆役的事情,对于赵斓来说,简直便是羞辱,但他也没办法。

    赵斓脸颊飞肿,胸口生疼,手里拿着一把扫帚,“嗤——嗤——嗤——”的扫着,动作十分怠慢。

    就在此时,突听“咔咔咔……咔咔咔……”的声音。

    赵斓回头一看,自己刚扫过的地方,竟然又多了一堆的污物,低头一看,竟是栗子壳!

    “咔咔咔!”

    “啪嗒!”

    “咔咔——”

    “啪!”

    不远处一个身着白衣之人,一身的仙风道骨,仿若谪仙,不正是骠骑将军魏满眼前的大红人,鲁州刺史么?

    林让倚着府署的栏杆,一脸慵懒松散的模样,掌心里抓着几个没有剥壳的栗子。

    一边“咔咔咔”的剥壳,一边将栗子扔进嘴里,吃得好不潇洒,最后“啪嗒”一声,将栗子壳随手扔在地上。

    魏满找了林让半天也没找到,顺着一地的栗子壳竟然找到了林让,林让食得欢实,见到魏满,把剩下的栗子塞在魏满手里,说:“魏公,这栗子甚甜。”

    魏满眼看着林让倚靠着栏杆的慵懒模样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这栗子怕是不及你甜……

    赵斓好不容易打扫干净一点儿,瞪着扔了一地的栗子皮,几乎是七窍生烟,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林让。

    林让淡漠的回视着赵斓,说:“怎么,赵校尉也想食栗子?”

 第404章说份亲事

    魏满手里捏着栗子; 低头看了看扔了一地的栗子壳; 迟疑的说:“这……孤还是算了罢; 你食罢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也好,能不能劳烦魏公,帮忙剥栗子?”

    赵斓一看; 忍不住冷笑一声,恃宠而骄也不是这样儿的; 让骠骑将军帮忙剥离子,他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儿?别说只是刺史,就当今皇上也没这个待遇。

    哪知道魏满根本不拒绝; 现场打脸,说:“好啊,孤看你的指甲都劈了; 这种活计以后不要做了; 孤来就是了。”

    赵斓:“……”

    赵斓又是惊又是怕,也不敢再说什么; 只好低着头赶紧扫地上的栗子壳。

    林让则是一脸刻薄的模样; 说:“扫干净一些。”

    赵斓忍着一口气; 也不敢当着魏满的面与林让冲突,忍气吞声的抱着扫帚走了。

    魏满无奈的笑着说:“顽过了,嗯?调皮。”

    林让往嘴里扔了一个栗子; 说:“撑了。”

    司马伯圭把司马越带走; 刚一进房舍; 便嘘寒问暖的说:“怎么样,到底有没有受伤?快让为兄看看。”

    “哥……”

    司马越无奈的说:“真的没有,弟弟对天发誓,真的真的没有,弟弟又不是真的三脚猫的功夫,虽体力的确差了一些,但还是有真本事儿的。”

    司马伯圭抚摸了一下司马越的头发,说:“是是,你有真本事儿,但下次绝不能这样动武了。”

    司马越板着脸,对司马伯圭说:“哥哥才是,下次绝对不能如此冲动了,幸而这次主公不计较,若是主公计较,哥哥也难逃责罚,实在太不令人省心了。”

    司马越说教上,那可不是顽的,谆谆教导了司马伯圭很久,司马伯圭一听,面瘫脸动了动,突然“嘶……”一声捂住自己的手背。

    司马越一惊,说:“怎么了!?”

    司马伯圭抽着冷气,说:“就是手背有些疼,没什么的。”

    司马越的话成功被打断了,也忘了谆谆教导,赶紧说:“一定是刚才打人打得,快清理一下伤口,上一些药。”

    司马越打了清水过来,给司马伯圭清理伤口,结果清洗了手背一看,赵斓的血迹全都洗掉,剩下什么也没有,别说没有伤口了,连红都不曾红。

    司马越瞪眼一看,说:“根本没有伤口。”

    司马伯圭面瘫着一张脸,很自然的便说:“可能是扭到了罢,看不出来的。”

    司马越苦大仇深的瞪着司马伯圭,说:“真的?骗人你是小狗儿!”

    司马伯圭一脸坦然的说:“是真的,你还不信兄长么?”

    司马越给司马伯圭包扎伤口,将手掌包成了一个大包子,而赵斓就没有那么惬意了,他脸上都是伤痕,两边嘴角都裂了,可以说是满脸开花,不止如此,刚才还被司马越当胸踹了一脚,也是因着司马越力气小,若是旁人上去一脚,赵斓非得断三根肋骨不成。

    赵斓抱着扫帚,整整扫了一晚上,毕竟府署这么大,魏满还给仆役们全都放了假,如果不加紧打扫,一晚上绝对扫不完。

    赵斓阴测测的扫着地,低声说:“他娘的,老子是来投军享福的,哪知道竟然遇到如此糟心事儿。”

    麾下也小声的说:“是啊老大,咱们是来享清福的,原本以为骠骑将军麾下会体面一些,哪知道竟遇到如此糟心事儿,这下可怎么办?”

    “干脆反了他们,再回去投奔陈营,不就是了?”

    “就是,主公乃陈营麾下大将,少有能敌,主公若是回去,谁也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
    赵斓眯了眯眼睛,说:“回去之前,老子必须干一票大的,把他们的军机图带走几张,否则……怎么能显露出本将军的手段呢?”

    夜深人静。

    嬴子云训练了心病,一边解开自己的介胄,一边往房舍而去,“吱呀——”一声推开舍门。

    舍中已经放好了热水,嬴子云褪下介胄,整齐的叠放在一边,叠个衣衫都显得如此一丝不苟,随即迈入浴桶之中,闭上眼睛,靠着浴桶,准备休息一番。

    就在嬴子云闭目养神的时候,“吱呀——”,竟然又是一声响动。

    嬴子云立刻“唰!”的睁开眼睛,昏暗的房舍中没有点灯,几乎伸手不见五指,嬴子云泡在浴桶中,便听到外间有声音传来,似乎是有贼子偷偷进入了自己的房舍。

    果不其然,就看到一个黑影儿,那黑影从外间偷偷摸摸的往里来,十分谨慎似的。

    嬴子云当时反应过来,立刻“哗啦!!”一声,从浴桶中拔身而起,一把抓住旁边的衣衫披在自己身上,出手如电抓住那黑影儿,“嘭!!”一声,直接按在榻上。

    “啊!”

    黑影吓得大叫了一声,瞪大了眼睛,黑白分明的眸子睁得圆滚滚的,直勾勾的看着嬴子云。

    “滴答——滴答……”

    嬴子云因为刚刚还在沐浴,也没有擦拭,热水顺着他的鬓发和面颊,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,正好滴落在那“小贼”的面颊上,也染湿了他的面颊。

    随着滴滴答答的声音,嬴子云低头定眼一看……

    “詹先生?”

    詹孔明?!

    被嬴子云桎梏在榻上,瞪着圆溜溜眼睛的,不正是小孔明么?

    小孔明吓了一跳,倒在榻上,面颊上滴落着水珠儿,盯着嬴子云看了一眼,随即脸颊“咚!”的通红,赶紧闭上眼睛侧过头去。

    嬴子云低头一看,自己刚才在沐浴,因为情况紧急,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套上系了带子,如今一看,没有中衣,而是直接套了一件外套。

    因为是中空套外衫,所以难免有些“辣眼睛”。

    嬴子云赶紧放开小孔明,说:“詹先生半夜三更,跑到子云的房舍来做什么?”

    小孔明赶紧翻身蹦起来,远离嬴子云的软榻,说:“我……孔明是来找你帮忙的。”

    嬴子云淡淡的说:“唤师傅。”

    小孔明:“……”

    小聪明十分不情愿,说:“孔明是来跟你说正事儿的,是关于赵斓的事情。”

    嬴子云又淡淡的说:“唤师傅。”

    小孔明:“……”

    小孔明实在没辙,连忙说:“好好好,师傅师傅,我是来找师傅帮忙的!”

    在昏暗的房舍中,小孔明似乎看到了嬴子云一丝丝的笑容,正气之中透露着一点点的温柔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。

    嬴子云说:“帮什么忙?”

    小孔明说:“赵斓打扫院落的时候,孔明听到他们密谋,说是要偷盗军机,孔明武艺不行,若上前去,很可能便被发现,因此想要嬴将军出手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嬴子云又又又说:“唤师傅。”

    小孔明险些炸毛,说:“师傅师傅师傅!”

    小孔明一连串说:“师傅师傅,还不行么?请师傅出手,帮忙抓住赵斓,抓他一个显形。”

    嬴子云他听他喊了这么多声师傅,便说:“既然乖徒儿都说了,那师傅也就帮这个忙罢。”

    小孔明深深的觉得,嬴子云要收自己为徒,其实就是为了占便宜,不,报复!

    嬴子云当下换了衣衫,小孔明带着他便走了出来,准本前去埋伏蹲点。

    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府署大堂门口,哪知道竟然有两个黑影在那里,似乎早有准备时的。

    小孔明心里“咯噔”一声还以为是赵斓他们的人到了,仔细一看却不是。

    “主公?”

    嬴子云第一个看到了魏满与林让,说:“主公,刺史,二位怎么在此?”

    魏满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四个人蹙在一起,小声的说:“你们怎么来了?孤是听说今日夜里头,赵斓准备动手偷盗地图,所以在这里蹲点。”

    嬴子云一听,原来赵斓想要偷盗的事情,已经闹得尽人皆知了,唯独赵斓自己觉得十分隐蔽。

    魏满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说:“别出声,有人来了。”

    众人赶紧藏起来,全都蹲在府署大堂外面的窗口底下,紧紧靠着窗口,生怕被人发现。

    大家刚刚隐蔽好,就听到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似乎是有人来了,鬼鬼祟祟的往这边跑过来,左顾右盼。

    他不晃头,众人基本看不见他的容貌,毕竟天色太黑,而且周围没有点灯。

    但是一晃动,月光正好照在他的面颊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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