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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6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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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次庆功宴,除了杨樾与虞子源之外,最大的功臣自然是林让与小孔明了。

    林让出谋划策,小孔明识破了赵斓的诡计,都是宴席的主角。

    林让一入宴席,便有一堆的将军太守前来敬酒。

    “刺史大人,这次大功一件,骠骑将军已经上表,准备加封刺史了,可喜可贺啊!”

    “刺史将来不可限量,来来,卑臣敬刺史一杯。”

    “刺史年轻有为,又如此潇洒俊美,果然是俊杰年少啊!”

    一群群的人赶过来吹捧林让,魏满远远一瞧,就知道这些人不安好心,一准儿下句话就是给林让说亲。

    因此魏满早有准备,笑眯眯的走上去,故意十分亲近的贴着林让站着,满面微笑,满口官腔,说:“其实,鲁州刺史做得也不过是‘尽心尽力,忠心耿耿’这八个字而已,大家同朝为官,只要能做到这八个字,自然也是不可限量,人主自有褒奖。”

    太守将军们一看,他们本是来拉拢林让的,魏满却凑了过来,这话题没办法继续聊下去了,便讪讪的称是,听着魏满虚伪的教诲,没一会子便都散了。

    大家各自散开,魏满还以为便没有苍蝇贴上来,哪知道杨樾竟是个见缝插针的,笑眯眯的走了过来,先是恭恭敬敬的拜见魏满这个大将军。

    随即便笑眯眯的,一脸“色眯眯”的看打量林让,笑着说:“刺史大人今日顾盼生辉,怎么每一日都能比前一日更加俊美潇洒呢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顾盼生辉?林让这面瘫脸,你能看出顾盼生辉来?

    杨樾可是真会说话,还每一日比前一日更加俊美,怎么不闪了他的舌头?

    林让看向杨樾,很冷漠的说:“杨公谬赞了。”

    杨樾并不觉得冷场,反而十分喜欢林让这清冷劲儿,说:“刺史大人,要我说,这天上的明星,与刺史大人一比对,也登时黯然失色起来,您……”

    魏满实在受不得他这个油嘴滑舌了,比自己还轻佻,如何可以?

    魏满沉声说:“杨公,你看那是不是虞公?”

    “虞子源!?”

    杨樾方才还油嘴滑舌,听到“虞公”二字,登时跟炸了毛的鹌鹑似的,立刻端着酒杯便跑,速度十分惊人。

    魏满成功的“解救”了林让,赶走了一切的情敌,扼杀了一切潜在的情敌,那些太守将军们只得转换了目标,盯上了小孔明。

    小孔明不过十五岁,以前不显山不露水的,如今魏满要上表,请求皇上册封小孔明,众人怎么能不闻讯赶来,结交一番,日后也好多一条活路。

    大家除了恭维小孔明青年才俊,年轻有为之外,竟然还有人笑眯眯的说:“不知詹先生可有妻室?”

    小孔明脸色少许僵硬,自己这个年纪,还不到婚配娶亲的时候,虽古代成婚都早,但小孔明才十五岁,也不是什么大家子弟,日前又跟着叔父过清苦的日子,怎么可能婚配?但凡有点面子的官吏子女都很嫌弃小孔明,有些钱财的商贾之女也是如此。

    小孔明从未被人问过这种问题,尤其还是这么多人。

    “詹先生,老朽家中小女,今年双十年华,正是年龄,而且多才多艺,女红针织无所不能,我瞧着与先生最配。”

    “我家侄女琴棋书画,无所不能,十分贤惠,与詹先生那才是郎才女貌。”

    “太守,不是我说,你家侄女儿如今二十又七,与先生正正大了十二有余,这……不合适罢?”

    小孔明被他们说的头都大了,就在此时,突然有人端着羽觞耳杯走了过来,说:“各位将军,詹先生不胜酒力,还是让子云代饮罢。”

    小孔明抬头一看,竟然是嬴子云。

    嬴子云一脸正气模样,端着酒杯站在旁边,他一过来,诸位太守将军愣是不敢多说话了,也不是不敢,而是不知怎么说,毕竟嬴子云一身正气,众人都不知怎么拉拢才好。

    魏满遥遥的看着小孔明被“围攻”,不由笑了笑,对身边的林让低声说:“这詹孔明年纪虽小,但果然日后不可限量,需牢牢抓紧才是,他们这般一说,孤倒是想到了,不若孤也为詹孔明介绍一份亲事,如何?”

    他笑着又说:“孤的侄女儿今年恰好与詹孔明同岁,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说若是引荐他们认识,可般配了?”

    林让面无表情,淡淡的说:“男神……自然与男神最般配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说的似乎甚是有道理。

 第405章魏满的雪花肉

    嬴子云站在詹孔明旁边; 垂首看着他; 等那些介绍亲事的人走了,嬴子云这才说:“徒儿; 今日的功夫可练过了?”

    小孔明:“……”

    小孔明刚刚还惊讶嬴子云替自己解围,结果还没感激一会子; 那一腔热血登时“啪嚓!”一声,碎成粉末。

    嬴子云“嗯?”了一声; 说:“可练过了?为师问你; 为何不答?”

    小孔明:“……”嬴将军当师傅还上瘾了。

    小孔明说:“未有……”

    嬴子云说:“那如何有心情在这里拈花惹草?还不快去练武。”

    小孔明默默的说:“……是。”

    小孔明说着; 把羽觞耳杯放在案几上,转身要走; 嬴子云看着小孔明那蔫头耷拉脑的模样,嘴角突然挑了挑; 似乎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。

    就在此时; 小孔明突然回过头来; 狐疑的看着嬴子云。

    嬴子云赶紧扳住嘴角; 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禁欲系,正义凛然的子云将军形象。

    小孔明眯了眯眼睛; 打量着嬴子云,说:“嬴将军……”

    “唤师傅。”

    嬴子云纠正说。

    小孔明倒是没有狡辩什么; 很自然的开口说:“师傅。”

    嬴子云淡淡的说:“何事?”

    小孔明突然笑了起来; 一脸狡黠与笃定的看着嬴子云; 说:“师傅不会是不想看孔明成婚; 所以故意遣走那些太守们罢?”

    嬴子云一愣; 说:“如何可能?子云只管你的武艺,还不快去练武,莫要懈怠了分毫。”

    “是是。”小孔明笑着说:“谨遵师命。”

    他说着,真的转头离开了宴席,准备去校场练武去了。

    魏满远远的看着小孔明和嬴子云,说:“嬴子云竟也会欺负人,孤怎么没看出你的男神和男神般配。”

    林让端起羽觞耳杯来,饮了一口酒,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魏满。

    魏满只觉后脖子发麻,一阵阵泛着凉气儿,好像鬼喘气儿似的,吹着自己的脖颈。

    林让的笑容十分高深莫测,说:“魏公可看见过子云将军对旁人这般笑容?”

    魏满仔细想了想,摇头说:“未曾见过。”

    林让便点头说:“那就是了,而且有句话说的很对,喜欢他,自然要欺负他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这……

    如果这算讲道理,那么看来林让是很喜欢自个儿的。

    怪不得魏满总觉得后背发麻呢,原来是林让更加的喜欢自己了,当真是好事儿一桩。

    魏满一个没留神,林让竟然饮了两盏酒,等魏满思考过来喜欢与欺负的关系之时,林让已经醉了。

    魏满赶紧把林让的酒杯抢下来,说:“林让,乖,别饮了,明日要头疼的。”

    林让“咕咚!”一声便歪在了魏满肩膀上,“嘿嘿嘿”的笑了起来,和平日里那淡雅的模样一点子也不一样,笑得魏满头皮直发麻。

    魏满赶紧扶着林让,说:“乖,咱们回去,躺下来舒坦一些。”

    林让没骨头一样被魏满扶起来,两个人便出了宴席,准备往房舍而去。

    哪知道刚出了大堂,迎面就遇到了一个醉鬼,那不正是吴邗太守杨樾?

    杨樾手里还端着一个羽觞耳杯,晃晃荡荡,像游魂一样走过来,远远的便听到有人喊他。

    “杨公!杨公,你饮醉了。”

    原来是虞子源。

    虞子源追在杨樾后面,杨樾却不理会他,醉醺醺的翻着白眼,还赌气说:“你……你是谁啊?!我认识你么我!”

    虞子源赶紧说:“子源的不是……子源只是与杨公开个顽笑。”

    “屁!”

    杨樾啐了一声,调头又走。

    于是杨樾便与魏满林让撞在了一起,杨樾一看到林让,登时眼睛放光,“嘿嘿嘿”的走上来,笑着说:“大……大美人儿!”

    虞子源一看,脸色登时难看了起来,却见杨樾冲上去,一把……

    抱住了魏满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扶着林让,差点被撞了一个跟头,杨樾抱住魏满,嘿嘿嘿的傻笑,说:“刺……刺史……你怎么突然变壮了?不过,嘿,壮实好!壮实不得病!”

    他说着,还“啪啪啪”的拍了三下魏满的后背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心里一撮火啊,嗖嗖的往上冒,几乎马上要烧到了头顶。

    杨樾紧紧搂着他,像是树懒一样,魏满又要扶着林让,又要挂着杨樾,一时间根本不堪重负,连忙对虞子源说:“快带走。”

    虞子源上前来,扶住杨樾,说:“杨公,走罢,你饮醉了,子源送你回去。”

    杨樾回头去瞪虞子源,说:“你……谁啊?”

    虞子源以为是杨樾赌气,因着之前自己骗他要死的事情,赶紧好言相劝,毕竟是自己的不对。

    哪知道杨樾是真的饮醉了认不出来,回头瞪了虞子源一眼,回过头去再看魏满,突然睁大了眼睛,“啪!”一个嘴巴就抽了上去。

    魏满根本没防备,杨樾刚才还口口声声喊他“大美人儿”,把他认成了林让,怎么可能挥手就打?

    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便拍在了魏满脸上,魏满瞬间懵了,就听杨樾怒吼着:“虞子源!你这个挨千刀的,敢装死,老子跟你拼了!!”

    他说着,冲过去对着魏满的胳膊“嗷呜”一口咬下去。

    虞子源连忙去拽杨樾,杨樾张着嘴巴,被拽着往后去,就抬腿去踹魏满,大喊着:“老子跟你拼了!跟你拼了——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虞子源拽着杨樾,杨樾并不是单薄的类型,拽的虞子源一头热汗,干脆直接将他一把抱起,扛着就走,说:“魏公、刺史,实在对不住。”

    魏满头疼欲裂,挥手说:“赶紧走罢!”

    魏满还以为杨樾撒酒疯,被带走就行了,哪知道虞子源扛着杨樾要走的一刹那,林让突然一把抓住了杨樾。

    林让面无表情,好像没有饮醉一样,突然软绵绵的说:“男神……”

    魏满拦住林让,说:“你看清楚,那不是你的男神。”

    林让十分执拗的说:“是。”

    杨樾好不容易不闹了,林让却抓着他不放,不让杨樾走,还口口声声把杨樾认成了男神,要和杨樾搂在一起。

    魏满抓住林让,说:“你看看,孤才是你的男神,孤是男神。”

    魏满感觉自己就像是棒打鸳鸯的恶人一般,生生把林让与杨樾分开,他与虞子源一个人扛起一个,调头便跑。

    林让被魏满扛着,一个劲儿的打挺,说:“男神……”

    魏满说:“孤才是你的男神。”

    林让被魏满扛在肩头上,带回房舍,“呵呵——”冷笑一声,说:“让的男神,才不是你这样的大黑牛!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大、大黑牛?

    虽牛在古代地位很崇高,一般老百姓,一生都无法吃到一口牛肉,甚至有人都没见过牛长什么样子。

    但是魏满觉得自己和牛还是有区别的,而且自己是健康的肤色,还不到黝黑的级别罢,若是说大黑牛,那不是召典么?

    林让拍着魏满,“如数家珍”,说:“牛颈肉,牛上脑,牛眼肉,牛胸肉……牛、牛臀尖……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数了一遍,又重新开始数,换了一种说法:“雪花肉、胸口朥、匙皮、匙柄、吊笼、嫩肉……肥胼,哦,还有让最爱的五花趾……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惹不起惹不起,再也不能让林让饮酒了。

    林让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阳光照在他的眼目上,有些刺目,难得冬日里有这么好的朝阳。

    林让翻了个身,揉着自己的眼目,慢慢坐起来,胃里并不难受,只是觉得有些头沉。

    他一坐起来,便看到了魏满,魏满坐在榻边上,目光幽幽然的看着林让。

    林让眨了眨眼睛,奇怪的看着魏满,说:“魏公……你……?”

    魏满抱臂,脸色很黑的盯着林让,显然是通宵未眠的模样,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魏满面颊上一面三条猫胡子,是用毛笔画上去的,头上还有一个“王”字。

    不止如此,脖颈上还歪歪扭扭的写着“雪花肉”大字。

    林让有些迟疑,说:“这些是……”

    魏满“呵——”一阵狰狞冷笑,说:“怎么,刺史大人……记不得了?”

    林让喝酒就断片,还真有些记不得了,不过……这里除了自己没有旁人了,而且“雪花肉”这三个大字,还是简体字,写的歪歪扭扭,像是虫虫在爬一样,与魏满那种飘逸潇洒,刚劲有力的字迹那是完全不一样的……

    “吧嗒!”

    林让一动,从怀里掉出了一样东西。

    “凶器”。

    一根已经分了叉的毛笔。

    林让低头看着掉在榻上的毛笔,又看了看魏满脸上的猫胡子,淡淡的说:“很……可人。”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是么?”

    他说着,一下抢过去抓住那支毛笔,面色狰狞的说:“昨日里你饮醉了,孤要是强人所难,胜之不武,但是今儿个便不一样了,你过来……你给孤过来!”

    林奉知道昨日里义父醉酒,所以今日一早特意起了一个大早,亲手熬制解酒汤,准备送给林让。

    他端着醒酒汤来到屋舍跟前,还没敲门,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喊声,魏满的声音十分邪性,听得林奉一愣,随即面颊通红,还以为里面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
    他端着醒酒汤,也不敢现在进去,就在林奉愣神之时,“呼!”的一声,醒酒汤的汤碗瞬间被人夺了去。

    林奉抬头一看,是姜都亭!

    姜都亭一仰头,动作快极的便将醒酒汤一口闷干净,还对着林奉倒转空碗晃了晃,一滴不剩。

    林奉瞪着眼睛,说:“你……你又没醉酒,饮什么醒酒汤?”

    姜都亭一笑,说:“都亭有没有说过,以后林太医熬得任何东西,不管是醒酒汤,还是汤药,都亭都会喝干净,一滴不剩。”

    林奉说:“我要是熬毒/药呢?”

    哪知道姜都亭面不改色,一本正经的飚情话,笑着说:“那……都亭也会心甘情愿的饮尽,毕竟都亭早就中了林太医的毒,不是么?”

    林奉脸上有些发红,而且姜都亭越说话,靠得越近,已经快要将林奉壁咚在门板上了。

    “吱呀——!”

    就在此时,门板突然向内打开,林奉一个没注意,险些直接仰过去,幸而被姜都亭一把拉住。

    魏满刚洗了脸,脸上还有些洗不掉的墨迹,冷漠的看了一眼门外的二人,说:“要中/毒回去中。”

    林奉:“……”

    姜都亭:“……”

    庆功宴之后不久,姜都亭便带来了淮中的消息,陈仲路知道自己损失了三万精兵,勃然大怒,但是有没有什么办法。

    陈仲路可谓是元气大伤,虽这三万兵马对他来说,并不是太大的数目,但陈仲路仍然元气大伤,原因很简单,三万兵马被俘虏,士气受挫,不止如此,近日里天灾人祸,陈仲路又如此奢侈淫逸,造成了淮中辎重空虚的局面。

    陈仲路的兵马数量并不是最多的,声望也不及陈继,就连官位也没有魏满高,之所以敢僭越天子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陈仲路太自负,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陈仲路财大气粗。

    而如今,财大气粗的陈仲路正面临着辎重粮草短缺的现象,他这个天子刚刚登基,国库已经被消耗殆尽,空虚赤字,这一切都让陈仲路忧心不已。

    陈仲路被魏满狠狠削了一顿,但是他如今根本没有办法报复魏满,当务之急是筹谋粮草和辎重。

    姜都亭回禀说:“陈仲路打算像赵国借粮。”

    魏满眯了眯眼睛,说:“赵国。”

    在如今这个年代,不只是有州、郡、县等等区别,还有国。

    其实说起国,意义很简单,皇帝是天子,分封自己的叔叔伯伯哥哥弟弟等等宗亲,这些宗亲就是诸侯王,诸侯王有自己的封国。

    这年代的封国有的比郡大,有的比郡小,地盘子不一定,实力也不一定。

    而这个赵国,就是小皇帝的宗亲赵王的封国。

    当今兵荒马乱,各个地方战争不断,但是赵国仍然国富民强,十分富裕,很多百姓都来投靠赵国,图一个好日子。

    赵国的兵马强盛,与杨樾的兄长不分伯仲,甚至还稍微厉害一些,部众达到十万余人。

    陈仲路之所以盯上了赵王,想要管赵国借粮食,就是因为赵国非常富裕。

    陈仲路以天子名义,管赵王借粮食,结果可想而知。

    魏满冷笑说:“赵王可答应了他?”

    姜都亭说:“如何可能?赵王一口便回绝了。”

    魏满说:“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陈仲路莫不是疯了,才会去管赵王借粮食。”

    赵王这个人,有些嫉恶如仇,陈仲路僭越天子,诸侯王可是姓武的,怎么可能帮助陈仲路?

    而且赵王国富民强,根本不惧怕陈仲路,因此一口便拒绝了,根本没有留任何余地。

    林让听着姜都亭的回禀,说:“这个赵王,可是名唤宠?”

    魏满点头,说:“怎么?”

    林让想了想,说:“陈仲路被赵王拒绝,必然勃然大怒,一定会有后招。”

    姜都亭说:“这点子请刺史放心,陈仲路虽然勃然大怒,但是根本没有兵力去攻打赵国,如今联军压境,随时都等待征讨陈仲路,他又怎么可能会另外树敌呢?”

    林让摇头说:“陈仲路不会明面上攻打赵国,因为他的实力不足,但肯定会暗地里做小手段,例如……刺杀。”

    “刺杀?!”

    姜都亭眯起眼目,似乎觉得也有道理,刺杀可是这个年代成本最低的事情,死士遍地走,收买一个死士的价格,远远比出动一支军队要便宜的多,也划算得多。

    如果遇到重情重义的死士,那根本不需要什么钱财,全靠两片嘴皮子就够了。

    魏满知道林让是个“先知”,因此根本不怀疑他的话,立刻对姜都亭说:“你去派人探查陈仲路,看看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异动。”

    “是。”

    姜都亭很快转身离开。

    魏满这才看着林让,说:“林让,你是不是……知道些什么?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并没有保留,说:“陈仲路与赵王借粮,赵王不同意,陈仲路怀恨在心,便派遣了刺客,借口路过赵国,行刺了赵王与赵国国相。”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好啊,这还真像是陈仲路的作风,如此小肚鸡肠。”

    林让看了一眼魏满,似乎有话要说。

    魏满见他竟吞吞吐吐,便笑着说:“怎么的?你竟有话不说,到底是什么事儿,还能难为了你,说出来让孤听听。”

    林让半点子也没有开顽笑的模样,说:“这个行刺赵王与国相的刺客……便是刺杀你父亲的刺客。”

    他这话一出,魏满轻佻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面上,再也笑不出来,脸色慢慢变得阴沉肃杀起来。

    当年郯州牧派人刺杀魏满的父亲与弟弟,二人丧命遇难,魏满勃然大怒,扬言要血洗郯州,为自己的父亲与弟弟报仇。

    后来魏满夺下郯州,手刃郯州牧,但并没有找到当时的刺客,刺客抢夺了财宝之后,便逃之夭夭。

    魏满一直都在寻找这个刺客的下落,但是根本无从下手,只知道这个刺客武艺高强,是个要钱不要命的死士。

    林让说:“刺客抢夺财宝之后,离开了郯州,私下里投奔了陈仲路,如果不出意外,陈仲路会派遣他前往赵国,刺杀赵王与赵国国相。”

    “嘭!!!”

    魏满一掌拍在案几之上,骠骑将军的金印差点掉在地上,冷冷的说:“好啊,好一个陈仲路,孤不知,他竟然还窝藏了如此刺客!”

    魏满冷声又说:“这件事情,孤一定要管!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赵王兵力强盛,而且地域富庶,如果魏公能顺水推舟,送赵王一个人情,那么日后对魏公来说,绝对会有帮助,百利无害,而且……魏公还可以借着陈仲路派人刺杀赵王,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,发起檄文,声讨陈仲路。”

    魏满看向林让,说:“刺客的事情,孤要亲自走一趟,否则心中难安,但……如今情势如此,孤又要镇守在汉东郡,一方面是施压陈仲路,另外一方面,也是施压联军,一旦离开,后果可能不堪设想。”

    林让淡淡一笑,说:“魏公何须担心这些,只是对外说魏公身染风寒,闭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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