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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62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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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是啊,而且陈仲路这显然是声东击西啊。”

    “我也觉得如此,咱们如果派兵救援吴邗,陈仲路很可能虚晃一枪,直接杀回来,那咱们便措手不及了!”

    杨樾一听,才不管是不是虚晃一枪,立刻蹙眉说:“我现在就带兵回吴邗!”

    虞子源一把拉住冲动的杨樾,说:“且慢。”

    “还慢什么!?”

    杨樾毫不客气的甩开虞子源的手,冷笑说:“是了,虞公是岱州刺史,八竿子打不着吴邗,因此根本不担心什么,吴邗一个小郡,恨不能百姓都没有陈仲路的兵马多,一旦发兵根本不堪设想!”

    虞子源听到杨樾的冷嘲热讽,突然一把抓住杨樾,将人拽回来,声音沙哑的说:“子源当然明白!子源是吴邗人!子源生在吴邗,还曾经是吴邗的功曹史,难道主公不记得了么?!”

    主公……

    虞子源的话一出,杨樾登时愣在原地,什么主公,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,如今的杨樾是吴邗太守,而虞子源则是岱州刺史,刺史可比太守的官阶要高。

    杨樾突然听到这样的话,也不知道怎么的,心里有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杨公先冷静。”

    林让的嗓音清冷,说出来的话不知怎么的,就有一种令人镇定的感觉。杨樾喘着粗气,虞子源一直没有放开他得手,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,拉着他重新坐下来。

    林让不急不缓的说:“诸位都明白一个道理,陈仲路攻打吴邗,无非一个目的……自救。”

    陈仲路知道,自己派去的刺客失败了,他本就是众矢之的,如今又扣上了一个谋害宗亲的帽子,魏满绝对会大做文章,不可能放过他。

    因此陈仲路想要自救,他不可能直接正面刚众多联军,因此想到了一个迂回自救的办法,在这个危险的节骨眼儿上,兵行险着,发大兵去攻打远离中原,且兵力不足的吴邗。

    要知道吴邗有些偏僻,没什么兵力,杨樾的兵马还是朝他哥哥借的,所以吴邗在陈仲路眼里,就是个软柿子。

    陈仲路想要声东击西,来确保自己的苟延残喘,休养生息的机会。

    林让说:“这个道理,大家都懂,既然是如此粗浅的道理,大家为何还要争论不休呢?”

    魏满眯着眼睛说:“刺史的意思是……?”

    林让眼神冷漠,说:“放弃吴邗。”

    “放弃!?”

    杨樾几乎喊出声,虞子源赶紧拉住他,低声说:“稍安勿躁,怎么,你还不信刺史了么?你平日里,不是最信他么?”

    杨樾一听,总觉得虞子源的口气有点发酸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紧张的错觉。

    林让一脸冷漠,看起来甚是无情的模样,再加上他说出来的话,众人一听,立刻以为林让要放弃吴邗百姓于不顾,很多太守纷纷喧哗起来。

    林让一点子也不着急,继续说:“陈仲路笃定我们会因为他发兵吴邗郡而自乱阵脚,拆东墙补西墙,那我们怎么能如他的愿?既然如此,干脆放弃援兵吴邗,立刻出兵,以最快的速度,迅雷不及掩耳的攻打淮中,陈仲路的老窝。”

    “这……这显然是兵行险招啊!”

    “是啊是啊,太冒险了。”

    “若是陈仲路狠心攻打吴邗,那可如何是好?”

    林让面对“千夫所指”,面不改色,还是一副冷静模样,说:“诸公可以想一想,这如何是兵行险招?这是再稳妥也不过的招数。如果联军可以迅速出兵攻打淮中,集中火力,重创陈仲路,那么陈仲路必然会遣吴邗的军队折返。因为如果淮中失守,失守的就是陈仲路的老巢,而拿下吴邗,不过拿下了一个远离中原府邸的小郡,孰轻孰重,陈仲路不会不考虑罢?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众人登时有些醒悟过来,这是一个明摆着的道理,只不过大家一时没有考虑罢了。

    淮中可是陈仲路的老巢,他登基僭越的地方,如果失去了淮中,陈仲路还剩下什么?

    恐怕只剩下“走投无路”这四个字。

    如此一来,陈仲路必然退兵。

    魏满一直都没有着急,听林让说完,便说:“鲁州刺史所言甚是,孤打算立刻发兵攻打淮中,吴敇……”

    吴敇一听,立刻站出来,拱手说:“敇在!”

    魏满面容上亲着笑意,说:“你现在,可还愿意出兵攻陈?”

    吴敇朗声说:“卑臣愿意!”

    魏满一笑,说:“好,孤会派兵七万,助你攻陈。”

    七万!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
    虽很多演绎中动辄打仗七十万大军,其实在当时是压根儿不存在的,当时的人口就是个硬伤,七十万的数目听起来也太夸张了一些。

    魏满拿出七万兵马,已经算是慷慨,众人一听,纷纷思虑起来,魏满这次势在必得,如果能推翻陈仲路,瓜分淮中,的确是个好事儿,趁着这次士气正旺,不若也派些兵马。

    于是立刻有人站出来应和,纷纷派兵。

    虽他们的数量不及魏满,但是架不住路数太多,三十万大军,一下子派出去二十万有余,可谓是浩浩荡荡。

    魏满看着吴敇,环视了一下众人,说:“吴敇,在场之中,可有你中意的副手?但凡是你能挑得上的,尽管与孤开口便是。”

    吴敇环视了一下众人,目光最后落在了身边的庐瑾瑜身上,定定的看着庐瑾瑜,眼神十分坚定的说:“禀主公,吴敇但求庐瑾瑜一人,便可。”

    庐瑾瑜抬起头来,正巧与吴敇的目光撞在一起,吴敇的眼神光彩熠熠,仿佛天上明星。

    不,明星的光辉不够炽热,吴敇的目光倒像是一轮火热的朝阳,绚烂霸道。

    魏满说:“好,孤便将中郎将派遣与你,听凭调遣,务必让陈仲路看看咱们联军的手段。”

    “是,卑将敬诺!”

    二十万大军,吴敇身为主将,其余太守各自派出将领,或者干脆亲自上阵,准备进攻陈仲路,令陈仲路无暇分心。

    很快议会散去,众人纷纷离开幕府营帐,各自忙碌,因为这次要求兵贵神速,所以没有多少时间准备,大家都非常急迫,一刻也不敢多停留。

    林让与魏满走出幕府营帐,正巧看到了杨樾,杨樾脸色甚是不好看,毕竟说再多,杨樾也是吴邗太守,他在那里呆了那么多年,看穿陈仲路的诡计是一方面,心中难安又是另外一方面。

    杨樾站在营地的牙门旗旁边发呆,牙门旗的旗杆上还染着刺客的鲜血,杨樾眯着眼睛,定定的瞧着那抹鲜血。

    虞子源本已离开,但是心中又有些犹豫,干脆转回头去,准备去找杨樾。

    哪知道这么巧,他原路折返回去的时候,正好看到林让与魏满在跟杨樾说话。

    其实是林让在跟杨樾说话。

    林让主动找到杨樾,杨樾有些受宠若惊,赶紧从发呆中挣脱出来,十分局促的看着林让。

    杨樾能与“美人儿”说话,本该十分欢心的,但这心头的欢心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,怎么也喘不过气儿来。

    林让其实知道杨樾心里想什么,因为他的职业,他看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人,现在的杨樾,就好像病人家属一样,那表情担忧、急迫、彷徨又不安。

    林让抬起手来,轻轻的拍了拍杨樾的肩膀,说:“杨公请放心,大军连夜清点,后日一早便启程。”

    杨公点点头,说:“多谢刺史。”

    魏满眼看着林让主公去碰杨樾,心里登时冒气一股子酸意来,而且林让这冷漠的人,竟然主动去安慰旁人,也让魏满心中不爽到了极点。

    但问题是,魏满觉得自己如今发难,会显得很小肚鸡肠,有碍主公形象,为了颜面,魏满也要虚伪的硬撑着!

    杨樾对林让说:“我信刺史,自从见到刺史第一面起,我便相信刺史。”

    林让听他这话,像是“花言巧语”,但又不似花言巧语。

    魏满听着那二人“调情”,已经忍耐到了极点,哪知道杨樾蹬鼻子上脸,说:“刺史,我心中到底有些不安,不知……能不能抱一下刺史?”

    林让一脸迷茫,不过听说拥抱的确有治愈的功能,大抵是心理作用,他不是心理医生,所以不明白这些。

    林让刚要点头,魏满已经拦住杨樾,打岔说:“杨公,那是不是虞公,似乎等你很久了。”

    杨樾一听,回头去看,果然看到了虞子源。

    虞子源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,一直看着杨樾,就那么看着他,但是当杨樾回过头去的时候,虞子源却也突然回头,仿佛不曾注视杨樾一般。

    杨樾干脆与魏满林让告辞之后,便主动向虞子源走去。

    虞子源回过头去,装作没看到杨樾,转身要走。

    杨樾在后面追着,大步跑上去,说:“虞子源!虞公!”

    杨樾追上来,虞子源也不好装作没听见,便淡淡的说:“杨公。”

    杨樾一反常态,竟然主动与虞子源搭话,说:“方才……在幕府里,多谢你拉住我,我这人便是太冲动了。”

    虞子源看了杨樾一眼,说:“杨公也不必太担心了,刺史的分析并不是纸上谈兵,陈仲路之所以僭越,正是因为野心勃勃,陈仲路是不可能放弃淮中,单单只为了攻打吴邗的。”

    杨樾点点头,说:“多谢……哎不对!”

    杨樾说着,突然一扳脸,说:“我还生你气呢!”

    他说着,似乎后知后觉自己与虞子源说了这么多话,立刻调头便走。

    虞子源看着杨樾的背影,轻笑了一声,声音有些无奈,说:“杨公,你走反了,这边。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

    吴敇后日一早领兵出征,二十万大军开拔,十万大军留守,没过多久,魏满便收到了吴敇送来的消息。

    魏满拿着邸报,递给林让,林让正在捣腾他的药材,并没有接过邸报,倒不是他托大,而是因着林让不认识几个字儿……

    邸报写的这么晦涩,一定是出自男神庐瑾瑜之手,那文笔是高深莫测,对于林让这个“小白”来说,实在看不懂。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你绝对想不到,陈仲路派遣了谁去攻打吴邗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谁?”

    魏满说:“赵斓。”

    林让归置药材的动作都顿了一下,说:“赵斓……这还真没想到。”

    日前林让提议让赵斓送信去淮中,赵斓亲手葬送了陈仲路的军队,陈仲路一定不会绕过他。

    但很可惜,事实是赵斓苟且偷生。因为陈仲路损失大将,军中无人,赵斓主动请命去偷袭吴邗,给联军造成威胁。

    陈仲路便采纳了他的意见,让赵斓将功补过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看来……这次赵斓又坑了陈仲路一把。”

    魏满心情大好,说:“谁说不是呢?吴敇的军队已经抵达了淮中,陈仲路怕得很,已经遣人让赵斓带领大兵返回救驾。”

    这封邸报就是吴敇回禀此事的,吴邗之围已经解除了,赵斓收到了陈仲路的急报,十万火急的带领大军,日夜兼程的赶路,返回淮中。

    林让听到这里,眯了眯眼睛,说:“魏公你猜,赵斓能顺利返回淮中么?”

    魏满挑了挑眉,看向林让,幽幽的说:“那就要看刺史大人如何难为他了。”

    赵斓收到陈仲路的急报,迅速招他回去,赵斓不敢耽误,日夜兼程的赶路,因为恐怕时间来不及,所以大军专门往近路走。

    赵斓带着大兵往前扑赶,这时候军中一个校尉骑马赶过来,说:“将军,不能再往前走了,前面是一处山谷,地势非常险要,虽如今是隆冬天气,但是山谷里树木繁茂,如果遭遇火攻,我等根本无法自救,还是绕路而行罢!”

    赵斓并不把校尉的话放在心上,冷笑说:“胡说,我等十万大军,还怕偷袭不成?!就算有人偷袭,来一个杀一个,来两个杀一双!如此贪生怕死,成何体统?!”

    赵斓斥责校尉,举起手来,说:“全军听令,全速进军!”

    十万大军继续开拔,不停的往前行进,很快进入山谷,天色正巧有些昏黑,马上便要日落,赵斓挥舞着马鞭,说:“加快脚程,山谷不长,日落之前穿过山……”

    “山谷”两个字还没有说完,赵斓的话便被打断了,突听“啊——!!”的一声大喊,一个士兵猛地从马上栽下来,一头倒在地上,脖子上还插着一根着火的箭矢。

    “嗤——!!”

    又是一声,不等赵斓反应,着火的箭矢一声鸣响,直接射在赵斓身上。

    赵斓的介胄精良,虽然没有射穿,但卡在了甲片中,登时着起了火焰。

    “火!!!”

    “着火了!”

    “快救将军!”

    “看头上!有埋伏!”

    “火石!有人在头上扔火石!”

    赵斓方才根本不把校尉的话放在心里,如今简直便是现世报,现成儿打脸!

    隆冬的山谷干燥,咧咧的冬风正好助燃,还有诸多枯败的树木,火蛇仿佛活了一般,随着坠落的火石与火箭,汹涌的沸腾起来!

    与此同时,便看到山谷上突然招展起数面大旗,仿佛要将他们团团包围。

    ——司马!

    赵斓因为着火,快速的脱下自己的介胄,差点就被烧成了火球,惊魂甫定,便看到了司马大旗,心中骇然,说:“是……司马伯圭!”

    的确,是司马伯圭。

    当时林让问魏满,赵斓能不能顺利回淮中,魏满的回答是全看林让了。

    林让便让司马伯圭带兵突袭赵斓,司马伯圭是个记仇,且“小肚鸡肠”之人,尤其赵斓欺负过他弟弟,如此一个大好的报仇时机,司马伯圭怎么可能放过。

    魏满令他放开手脚,不必顾忌,司马伯圭果然不负期望。

    赵斓的十万大军被火攻冲突,一路溃散奔逃,十万大军生生被阶段成了两截,一面进了山谷,一面还未进山谷,大军分散开来,根本无法汇合。

    “报——!!!”

    士兵快速从营地外冲进来,大喊着:“将军!捷报——!!”

    魏满与林让听到捷报的声音,立刻从营帐走出来,来到幕府坐镇。

    士兵冲进来,面露喜色,大汗淋漓的说:“将军,捷报!司马将军大败赵斓,十万兵马溃散,赵斓不敌,竟卷了三万兵马与粮草,叛出陈仲路麾下,带兵逃跑,去做流寇了!”

    太守们闻讯赶来,一进来便听到赵斓卷了陈仲路的兵马和粮草,落草为寇,去做山大王的事情。

    众人无比惊愕,要知道卷了主公的粮草兵马,自己逃跑去做山贼,这种事情可不常见,大家都是头一遭听,只觉新奇的很。

    不过林让并不惊讶,毕竟赵斓本人就是如此,如果按照正常轨迹,赵斓也会卷了陈仲路的兵马,逃跑去做山大王。

    后来陈仲路走投无路,还去找过这个山大王,想要让他帮助收留自己。

    不过很可惜,山大王不同意,因此陈仲路被逼无奈,把自己的“天意”,也就是皇帝之位,让给了他的兄长陈继。

    魏满冷笑说:“这个赵斓,倒是个惯偷了,传令下去,令司马伯圭继续重创剩下的七万兵马,务必让七万人,无法回归淮中。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魏满又说:“至于赵斓……诸公可有什么看法,谁愿意领兵出征,征讨赵斓?”

    赵斓落草为寇,本已经不足为惧,但问题是赵斓他手里带着陈仲路的三万兵马,这三万可不是小数目,作为一个山贼来说,当真是大王了,后患无穷,最好是趁着赵斓脚跟子没站稳之际,杀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
    魏满这话一说出口,众人纷纷不应声了,毕竟他们镇守在这里的只有十万兵马,如果领命出征,肯定领不走多少兵马。

    赵斓又素有威猛之命,身材高大犹如山一般,如今他手下佣兵三万,还有从陈仲路那里掠夺而来的粮草辎重,可以说是资底丰厚,没什么人愿意主动去打他。

    而且魏满这个意思,很明显要将赵斓斩草除根。

    去与一只老虎搏命,实在不合算,而且这只老虎身强体壮,却没什么名头,不若把实力留下来对抗陈仲路。

    太守们面面相觑,没人愿意说话。

    这时候便有人瞟了几眼坐在魏满身边的林让,阴阳怪气的说:“鲁州刺史手下强将如云,又素来足智多谋,深得骠骑将军的器重,卑臣以为,鲁州刺史便是不二人选啊!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魏满立刻蹙起眉头来,林让……

    那太守的意思很明显,算的厉害,觉得魏满对林让不同,林让每次出兵都不会上战场,只是在后方动动嘴皮子,但每次都是头等功劳,上表的时候总是林让占了大头。

    太守们早就暗地里酸林让了,如今逮着了机会,怎么能不发作起来?

    魏满登时便不欢心了,沉下脸来,在他面前,谁胆敢说林让一个不字?况且还是因为嫉妒发酸,魏满更是容不得他。

    魏满抬起手来,“嘭!”的拍了一下案几,不过话还未说出口……

    林让已经悠悠然的开口,说:“或许有些大人们觉得……卑臣不过一个谄媚、殷勤、随手捡瓜捞的小人罢了,卑臣能高升刺史,全都是因为交好于骠骑将军,并没什么真本事。”

    他说着,拱起手来,声音不大,却掷地有声,说:“卑臣请命,带兵围剿赵斓,捡一捡这个更大的瓜捞。”

 第406章只可亵玩

    赵斓走投无路; 落草为寇; 太守们都觉得,现在去攻打赵斓; 无异于将他往死路上逼,这对于赵斓来说; 就是背水一战,不可不用全力。

    而林让却说这是一个大瓜!

    众人都用一脸不屑的表情盯着林让; 觉得他没什么见识; 只知道说大话儿。

    林让虽然上过战场; 但是从来没有带过兵,一直都是出谋划策的类型; 而太守们都是武官,因此觉得这样的林让只会说大话; 耍花枪; 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儿。

    林让知道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; 一方面是怀疑自己的实力; 一方面也是太酸,所以故意找自己的茬儿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这么一个大瓜摆在面前; 既然大家伙儿都如此承让,那卑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
    魏满一听; 林让要带兵上战场; 这怎么可以?林让根本不会武艺; 如果带兵上战场; 那是多危险的事情?

    魏满显然不是很同意; 脸色非常难看,倒不是生林让的气,而是生气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太守们。

    魏满刚要开口说话,林让已经知道他想要拒绝自己,拱手说:“魏公,赵斓落草为寇,如此天赐良机赐予卑臣,卑臣若是不抓住机会,恐怕他日再无这样的机会展现自己,还请魏公首肯,卑臣愿请命,亲自带兵,剿灭寇匪!”

    魏满听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而且看起来信心满满,一点子也不慌张勉强的模样,便狠了狠心,心想着大不了自己一同跟着就是了。

    于是魏满说:“好,孤就答应,鲁州刺史,务必将赵斓,给孤打得屁滚尿流才是。”

    林让挑唇一笑,他虽身材并不高大,但冷酷的面容一笑,便显得稳操胜券,浑身上下透露着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。

    众人一看,魏满同意了林让的请命,一个个面容各不相同,有的不屑,有的看热闹,有的则是担心。

    杨樾一听,林让要亲自上战场,虽他很信任林让的实力,但是赵斓那家伙不容小觑,小家子气了一些,但是骁勇善战,实力不弱,再者他刚刚卷了陈仲路的三万兵马,还有粮草辎重,现在就是山大王本大王了,林让这个时候上山剿匪,简直就硬碰硬。

    杨樾心中担心不已,于是立刻站起来,拱手说:“魏公,杨樾愿请命,与刺史同去,剿灭赵斓。”

    魏满有些吃惊的看向杨樾,没成想关键时刻,竟然是杨樾站出来帮忙。

    不过魏满心里不是很愿意,毕竟杨樾可是自己的情敌啊,哪有把情敌派到林让身边的,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?

    再者说了,魏满还想亲自跟着林让一同去,所以根本不需要林让随同。

    但是林让却说:“魏公,若能得吴邗太守相助,一定事半功倍。”

    魏满没成想林让一口就答应了下来,一点子也不反对,似乎还挺欢心的。

    日前林让安慰杨樾,两个人差点抱抱,如今林让又想要带着杨樾去战场,魏满心里那叫一个醋心啊,仿佛在汪洋的苦酒中漂泊一样,差点吐出酸水儿来。

    魏满脸色难看到了几点,林让却有自己的理由,说:“日前赵斓带兵围攻吴邗,杨公身为吴邗太守,未能亲自上战场,如今正是报仇雪恨的机会,还请魏公给杨公这个机会。”

    魏满一听,心里更是醋,林让还在给杨樾说好话。

    魏满很是生气,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,也不好发作,而且林让说的在情在理,魏满也不好拒绝,最后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。

    杨樾惊喜的说:“当真?!太好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转头看向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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