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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6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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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杨樾惊喜的说:“当真?!太好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转头看向林让,说:“刺史,咱们可以一同上战场了!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就知道,杨樾绝对不单单想要报仇雪恨,绝对夹带私货!

    林让出征的事情,就这么定了,议会很快散开,众人全都各自离开。

    林让走出幕府营帐,正好看到了杨樾,杨樾站在门口,似乎在等林让。

    杨樾看到他,笑着说:“刺史,我正专程等你,咱们一起去探讨一下出兵的问题,如何?”

    林让刚想要同意,毕竟他们日后要一起出兵,能探讨探讨是好事儿。

    没成想还没开口,有人已经从后面突然走过来,一把搂住了林让的肩膀,哥俩好的模样,说:“真是对不住,孤与刺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探讨。”

    是魏满!

    杨樾是先来的,魏满是后到的,杨樾心想着,魏满真是不懂先来后到这个道理,竟然插队。

    但是他也不好开口,毕竟一个骠骑将军,一个一方太守,这官位差得也太远了一些……

    杨樾干笑一声,说:“既然……既然这样,那你们先探讨罢,我先告退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转身赶紧离开,只剩下林让与魏满二人。

    林让看着魏满,说:“魏公可有什么事儿,与卑臣探讨?”

    魏满眯着眼睛,十分危险的盯着林让,说:“是一件……非常深入的问题。”

    杨樾心中不甘,却没有办法,只得悻悻然的离开,没走几步,便看到了虞子源。

    虞子源出了幕府营帐之后,竟然来到了校场练武,正将一把长/枪舞得虎虎生风。

    杨樾走过去,笑着说:“怎么在这儿练武?”

    “呼——!”一声,长/枪甩过来,差点打中杨樾的面门,杨樾向后躲闪,“嘭!”一声,一个不注意,被虞子源扫中了下盘,整个人向后跌倒过去。

    虞子源偷袭成功,反应迅速,一把搂住杨樾的肩背,两个人直接全都倒在地上,不过没有让杨樾摔疼,虞子源硬生生替他做了一个垫背。

    杨樾没成想被虞子源偷袭了,恼羞成怒的说:“虞子源!你这孙子敢偷袭我?!”

    他说着就要爬起来,哪知道虞子源正抓住他的胳膊,杨樾并没有爬起来。

   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“尴尬”的看着对方。

    虞子源做了垫背,倒在地上,杨樾因为起不来,叠着虞子源,方才杨樾没觉得,此时定眼一看,这境况真是……

    真是莫名让人脸红心跳。

    杨樾赶紧晃了晃头,把自己奇怪的思维赶出去。

    虞子源没头没脑的说:“恭喜杨公,得偿所愿了。”

    杨樾奇怪的说:“什么得偿所愿?”

    虞子源淡淡的一笑,说:“与杨公心仪之人,一同上战场。”

    杨樾听着,总觉得虞子源的口气很奇怪,有点阴阳怪气儿的,但也不能肯定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
    就听虞子源继续说:“但是杨公你可别忘了,魏公与刺史是那种亲密的干系,杨公若是真的插足之中,也要想一想能不能拗得过骠骑将军,恐怕要丢了大好前程,杨公……输得起么?”

    “你!”

    杨樾那叫一个气,怪不得听起来怪怪的,虞子源本就是阴阳怪气,越说越是难听。

    杨樾甩开虞子源,说:“我欢喜心仪谁就心仪谁,我欢喜插足谁就插足谁,用的着你管?!”

    杨樾气的不轻,站起来便走,虞子源躺在校场的地上,也没起来,突然叹了口气,揉了揉自己的面颊,低声说:“我到底在说什么……”

    林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他有些疲惫,魏满不知怎么的,突然发疯起来。

    林让睁开眼睛,便看到黑漆漆的营帐中,魏满瞪着老虎一样的眼目,眼神“噌噌”的发着光,锃亮锃亮的盯着自己,仿佛探照灯一样。

    林让沙哑的说:“魏公怎么没睡?”

    魏满说:“孤要仔仔细细的看看你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怎么,魏公还没看够?”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怎么可能看得够,那是永远也看不够的。”

    魏满花言巧语起来,连自己都害怕!

    但林让就不害怕了,冷漠的嗓音说:“让亦是如此。”

    魏满呼吸一窒,眼神有些发暗,但是心疼林让,林让有些疲惫,不日还要出征,需叫他好好歇息才是。

    魏满搂着林让,一副“撒娇”的模样,说:“林让,你带着孤一起去剿匪罢,孤会乖乖听话,绝对不捣乱。”

    “不行。”

    林让一口回绝,根本不用思考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自己撒娇的方式不对?

    林让十分冷淡的说:“如今正是对阵陈仲路的重要时刻,魏公不能离开军营,再说,不是已经有杨公帮忙助阵了么?”

    “就是因为有杨樾那小子!”

    魏满一提起杨樾,心里就有气。

    林让却迷茫的说:“杨公?”

    魏满使劲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说:“林让,你怎么如此迟钝?杨樾那小子显然对你图谋不轨,你与他单独出征,孤怎么可能放心?”

    林让一听,奇怪的说:“杨公何时对让图谋不轨?”

    在林让眼里,杨樾的确对他图谋不轨过,不过也是第一次见面那会儿,当时林让还是大宦官,杨樾对林让动手动脚,结果被魏满折断了双臂。

    那之后也就好多了,毕竟杨樾害怕了。

    尤其是林让重新回归之后,林让觉得,杨樾对自己的心思很简单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杨公……不是对虞公图谋不轨么?”

    “什么!?”

    魏满吃了一惊,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,说:“杨樾对虞子源图谋不轨?等等,不是虞子源对杨樾图谋不轨么?”

    林让又淡淡的说:“哦,既然是双向的,那便方便多了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现在讨论的是这个问题么?

    魏满说:“林让,你别打岔,孤想要与你一起去剿匪。”

    林让淡然的说:“剿匪而已,魏公何须出马呢?”

    魏满说:“孤想陪着你,孤虽知道你厉害,但仍不放心你,担心你,时时刻刻念着你,想要永远永远的待在你的身边。”

    林让听着,笑了起来,笑容并不是冷笑,一瞬间有些如沐春风之感,看的魏满都痴迷了。

    林让在魏满的额心上亲了一下,说:“送给阿满的奖励。”

    魏满登时有些神魂颠倒,便听林让说:“还是不行,请魏公坐镇军中罢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一口糖一顿棍棒!

    林让这个大猪蹄子!

    “不好了不好了!!”

    “人主!不好了不好了——”

    “人主,急报!急报!”

    淮中的皇宫内,从者快速飞奔而来,不得传召便直接冲进了大殿。

    陈仲路正在饮酒作乐,好些美人儿作陪,便听到从者的喊声,说:“大胆!为何扫兴?!”

    从者“咕咚!”一声跪在地上,叩头说:“人主,人主,大事不好了!赵斓带着兵马回朝,被司马伯圭带兵突袭,如今大军已经被劈成两段,大部队无法回归,赵斓带领三万人马,冲出司马伯圭的包围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
    陈仲路一听,心里咯噔一声,他还以为赵斓回来之后,他们便能前后夹击吴敇的军队,将吴敇生生碾死在淮中,万无一失。

    但是没成想……

    魏满竟然派遣了司马伯圭偷袭赵斓,这下子好了,十万兵马硬生生分成了两段,七万被堵截,没办法回归,只剩下赵斓的三万。

    陈仲路说:“可是什么?!又出了什么岔子?”

    从者叩头说:“赵斓……赵斓带着三万兵马,和所有粮草辎重,并没有继续往淮中而来,跑到潜岳山去了!”

    “什么?!”

    陈仲路大吃一惊,猛的爬起来,但因吃酒的缘故,有些头晕目眩,一站起来,“咕咚”一声又跌了回去,吃惊的说:“赵斓这个庸狗!!!”

    陈仲路万没有想到,赵斓竟然卷了自己的财物与人力,突然逃跑了,这不仅是陈仲路的损失损害,还狠狠打了陈仲路的脸面。

    陈仲路气愤的“砰砰砰”拍着案几,说:“来人!立刻发兵,给朕将赵斓抓回来!”

    从者说:“人主,魏满那边也有动作,他们听说赵斓落草为寇,已经安排了鲁州刺史去攻打赵斓剿匪,不日即将出发。”

    “鲁州刺史?”

    陈仲路想了想,说:“便是那个长相与列侯有几分相似之人?他不是魏满猘儿的嬖宠吗?还会上阵打仗?!”

    从者说:“人主,如今大军需要对抗吴敇的兵马,因此分散不出太多的精锐去剿灭赵斓,不若……就叫鲁州刺史去打赵斓试试看,那一个穷酸文人,知道什么打仗的好法子?等他们两败俱伤,消耗的差不离了,咱们再上去渔翁得利,岂不是大好?”

    陈仲路眯着眼目,说:“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儿了。”

    魏满派遣林让出征,出征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准备出发,林让领兵,与吴邗太守杨樾一起,离开汉东郡,前往潜岳山,准备剿灭赵斓寇匪。

    魏满等在汉东军的城池之上,遥遥的看着林让骑着无影马绝尘而去,心中忍不住感叹,不知何时而起,自己竟然如此离不开林让,一刻也不想离开。

    魏满只是心中感叹,哪知道身边便听到了一声叹气,转头一看,原是虞子源。

    魏满看想虞子源,便想到了林让那日的说辞,说杨樾对虞子源才是图谋不轨。

    其实魏满也是这么觉得,不过魏满觉得是虞子源对杨樾图谋不轨,当年虞子源离开杨樾,自立门户,成为岱州刺史,魏满觉得,或许就是虞子源终于受不了杨樾的“花天酒地”了。

    如果心仪一个人,陪在他的身边,却求而不得,还要看着这个人“花天酒地”,依照虞子源的性子,恐怕肯定是会离开的。

    但是魏满万没想到,林让竟然说杨樾才是那个图谋不轨的,恐怕杨樾自己都不知道。

    魏满眼目看着虞子源,转了两下,心想若是自己能帮忙杨樾与虞子源戳破这层隔阂的话,也算是好事一桩,不只是帮助了虞子源,而且还帮助自己解决了情敌,一劳永逸。

    “啪啪!”

    魏满便拍了拍虞子源的肩膀,笑着说:“子源啊。”

    虞子源回了神,拱手说:“魏公。”

    魏满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,说:“孤知道你现在心中在想什么?你想……将杨公据为己有,是也不是?”

    虞子源吃了一惊,看向魏满,不过很快镇定了心神。

    虞子源这个人,其实占有欲非常强,别看他表面上很正直正派的模样,但他的正派和嬴子云那种骨子里正直的正派一点子也不一样。

    虞子源的性子稍微有一点偏执,他的确想要将杨樾据为己有,但杨樾这个人性子大咧咧,又是个“花心爱美”之人,虞子源不能据为己有,便选择了弃之不顾,不是自己的“东西”,他不想要。

    魏满笑眯眯地说:“别担心,等杨公凯旋,孤帮你,如何?”

    虞子源狐疑的看向魏满,魏满一脸“老好人”的模样,说:“你也知道,孤的心肠一直如此热络,放心好了,一切包在孤身上。”

    林让与杨樾发兵来到潜岳山,其实距离并不遥远,很快便赶到了潜岳山,在山脚下驻扎营地。

    立起幕府营帐之后,林让升座,直接坐在了最上首的位置,以前这个位置都是魏满,而如今竟然落在了林让的肩头上。

    林让坐下来,部将纷纷落座,口称“主公”。

    林让一脸淡然的看着幕府之中的将领们,说:“各位也知道,今日咱们往潜岳山的目的,便是剿灭寇匪赵斓,大家有什么办法,尽管说出来便是。”

    杨樾第一个开口,说:“刺史,这赵斓佣兵三万,说多不多,说少也绝对不少,关键是他们粮饷充沛,又在高山之上,咱们该如何逼迫他们下山?”

    赵斓的粮饷充沛,因着他抢掠了陈仲路的物资,十万兵马的物资都被赵斓带走了,他们只有三万人,如果安分点,不打仗的话,粮饷会更加充沛,说得夸张点子,这十万物资,都够赵斓吃一辈子了!

    这么充足的物资,对于林让来说,实在太棘手了。

    如今的情势便是赵斓物资丰富,而他们开过来打仗的军队,虽有后方魏满的支援,但是物资远远没有赵斓厚实,如果围山耗下去,可能没有这个实力,耗时太长。

    况且淮中那边还在打仗,剿匪的事情绝不能拖太久,以免变成主战场的拖累。

    林让眯了眯眼目,说:“令所有士兵围住潜岳山,一只飞鸟也不得放出来,咱们不与赵斓干耗,用……火攻。”

    “火攻?!”

    杨樾吃了一惊,山上三万人,物资丰厚,火攻的确是一个良策,但是万一真的烧起来,三万人和物资都要灰飞烟灭,这对林让的声望不太好。

    况且……

    如果真的死了这么多人,魏满这个主帅一定会被扣上大帽子,到时候弹劾魏满的人绝度不在少数,还会被落井下石。

    杨樾吃惊不已,林让却一副镇定模样,说:“去多找一些火把,不要放真火,用火把将山下点亮,让他们山上的人看起来像是火攻,同时用潮湿的柴燃气烟雾,熏一熏山上的寇匪。”

    杨樾这才明白,原来林让所说的火攻,其实是用湿柴吓唬那些寇匪,并不是这真正的火攻。

    杨樾拱手说:“是,我这就去做。”

    潜岳山被包围,山上竟然没有任何动静,黄昏的时候还冒出了袅袅的炊烟。

    显然赵斓有恃无恐,笃定他们粮草充沛,也是看林让不起,根本不打算正面与林让对抗,想让林让的军队知难而退。

    林让站在山下,负手而立,眯着眼目说:“不要着急点火,入夜之后再点火,令点一万人,负责摇旗呐喊。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入夜。

    隆冬挣扎着最后一丝寒冷,初春乍暖还寒,山林的空中弥漫着一股说不说不出来的死寂和苍凉。

   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……

    “杀——!!!”

    冲天的大吼从山下蔓延上来,赵斓从梦中惊醒,立刻翻身而起,大吼着:“什么情况?!”

    “主公!主公!”

    麾下从外面冲进来,屁滚尿流的大喊着:“是……是山下,山下有好多光火,疑似放火烧山了!听喊声,突袭而来的人至少有一两万之多!”

    “怕什么?!”

    赵斓一脸怒容的说:“咱们兄弟三万人,还怕他们一两万人?!抄家伙,跟他们顽抗到底!!快,找水源救火!”

    “是,是!”

    一时间山寨里乱七八糟,所有的士兵全都倾巢出动,有的去找水救火,有的则是拿起兵刃,匆忙穿上介胄,跨上战马,准备出战。

    赵斓急匆匆的套上介胄,带领着精锐部队,浩浩荡荡已经开出了寨门,浩浩荡荡的开到半山腰,就在此时,派出去的探子折返了回来。

    “报——!!!”

    探子冲过来,跪在地上。

    赵斓说:“可探看到了,山下到底出兵多少人!?火势如何?”

    那探子说:“回禀主公,山下……山下没有出兵。”

    “没有出兵?!”

    赵斓都给说懵了:“没有出兵是什么意思?那火势呢?火势如何?”

    探子又说:“这……山下也没有放火。”

    “没有放火?!”

    一连两次,赵斓彻底迷茫了。

    探子说:“主公,山下的火光并非是放火,而是火把,呐喊声也并非是敌军偷袭上来,而是敌军在……在练嗓子,他们根本没有动静。”

    赵斓一听,气的拔剑去砍旁边的树干,他的臂力无穷,“啪!!”一声巨响,直接将树干劈成两段。

    “庸狗耍我?!”

    林让并没有真正出兵,而是入夜之后让一万人齐声呐喊,另外再让一堆人手举火把,不停摇晃,制造出放火烧山的模样。

    赵斓知道被耍了,但是如今他们被包围,也不好突围,物资如此丰富,地形易守难攻,因此还是应该采取保守手段才是最佳。

    赵斓这个人性子比较油滑,能贪小便宜绝对不会下苦功,因此在受此“大辱”之后,还是决定返回山上,不做攻势。

    杨樾亲自前去探看,很快骑马归来,笑着说:“刺史所料非虚,赵斓他们忙活了一晚上,如今已经回去了,并没有下山与咱们硬碰硬。”

    林让微微一笑,淡淡的说:“今夜兄弟们辛苦了,传令下去,全军休整,白日歇息,入夜继续点火呐喊。”

    杨樾一听,挑唇笑了起来,说:“刺史,您这是想与赵斓顽到底啊?”

    林让语气很是平静的说:“要顽,自然奉陪到底。”

    赵斓忙乎了一个晚上,带兵又撤回了山寨,第二天白日呼呼大睡,入了夜之后,又听到“杀——!!!”的声音。

    震天的呼喝声,直冲云霄,山林中的动物都被惊动了,这次可不只是一万人马的声音,喊声铺天盖地。

    无错,这次林让特意让杨樾点了一万五的人马,比昨日多加了一半,齐声大喝,不停的摇旗呐喊,同时点起火把。

    “不好了不好了!”

    麾下又跑进寨中,一路飞奔,大喊着:“主公!!主公!山下似乎要放火进军了!”

    赵斓昨日里虽然被耍了,但是心有余悸,生怕林让真的禁军,于是立刻招手说:“点清人马,随我迎战!”

    “是——”

    赵斓带着麾下飞奔下山,走到半山腰,结果那摇旗大喊的声音就断了,山下的火光也零零星星的消失,赵斓不用派人去探看都知道,一定又是林让的诡计,让他们白忙活。

    赵斓怒不可遏,但是又不敢直面下山去找林让拼命,只得忍气吞声的再次回到寨中。

    第三天、第四天、第五天,一脸喊了七天,天天儿的晚上,林让都组织兄弟们练号子。

    杨樾骑马站在林让身边,眼看着前五天赵斓带着士兵往下冲,冲到一半往回走,第六天,赵斓已经不带着士兵往下冲,而是让人前来探看,第七天无论是赵斓还是探子,竟然都没有出现。

    杨樾便对林让说:“刺史,咱们都喊了这么多天,什么时候真正进攻?难不成……一直这么喊下去?咱们点火把点烟,也烧不死他们啊。”

    林让十足冷静,目光淡淡的,眼眸却像是天上的繁星一般,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清澈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杨公可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?”

    “狼来了?”

    杨樾自然没听说过,毕竟狼来了是伊索寓言故事,乃是古希腊奴隶所著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从前有一个放羊娃,他没天上山放羊,觉得很无聊,无所事事,便向附近的农夫大喊‘狼来了,救命啊’,农夫们听到呼救,着急忙慌的跑上山来,准备搭救孩子。但是放羊娃看到农夫们,却哈哈大笑,说他们被骗了……第二天,放羊娃如法炮制,再一次大喊着狼来了,戏弄了农夫们,放羊娃一而再再三的说谎,农夫们每一次跑上山,都没有看到恶狼,直到有一天,恶狼真的来了,孩子大喊着‘狼来了救命啊’,山下的农夫们虽然听见了,但没人理会,都觉是孩子在说谎,最后孩子的羊都被恶狼咬死了。”

    杨樾一听,“啪!”的拍手,说:“我知道了,此时你就是放羊娃,而那赵斓就是农夫?”

    林让淡淡一笑,说:“杨公说错了。”

    杨樾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感觉没说错,林让一直在喊“狼来了”,而赵斓则是那个越来越麻木的农夫。

    林让笑起来,在昏暗的夜色下,衬托着他偏白偏冷的肤色,冷淡的轻声说:“我并非那个放羊娃,而是……准备吃羊的狼。”

    林让说罢了,勒马回身,准备回营地,淡淡的说:“狼来的还不够多,让狼路过半月以上。”

    杨樾笑着说:“是!”

    第八天,又着火了。

    第九天,又又着火了。

    第十天,又又又着火了。

    赵斓已经麻木,根本不相信林让会放火烧山,在听到摇旗呐喊的声音,在看到火光,在闻到焦糊的烟熏味儿,赵斓都没什么感觉,该吃饭吃饭,该睡觉睡觉。

    “杀——!!!”

    “杀——”

    这日里赵斓已经歇下,还在好梦之中,隐约又听到杀声冲天,根本懒得起身,翻个身继续睡觉。

    过了一会儿,那杀声变得越来越大,赵斓有些奇怪,但架不住困意,还以为是做梦,昏昏沉沉的沉浮在梦醒之中。

    “嘭!!”一声巨响,舍门被冲开,麾下从外面撞了进来。

    “不好了!不好了!主公!”

    “主公!快醒醒!”

    “杀上来了!杀上来了!敌军杀来了!”

    赵斓睡得正香,被麾下吵醒,睁开眼睛,“啪!”就是一掌,反手打在那麾下的脸上,给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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