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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64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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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赵斓睡得正香,被麾下吵醒,睁开眼睛,“啪!”就是一掌,反手打在那麾下的脸上,给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。

    “吵什么!?没看见老子在正在歇息么?”

    麾下捂着被打肿的面颊,顾不得疼痛,说:“主公!真的打上来了,敌军!是敌军!鲁州刺史带着人杀上来了!”

    “什么?”赵斓还没睡醒,坐起身来,说:“又来了?不必理会,不过是一个穷酸书生过家家而已,天天儿如此,你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,竟还这般慌乱,成何体统?”

    麾下见赵斓不信,急得使劲跺脚,说:“主公!千真万确!千真万确!不是顽笑,杀上来了!!是敌军,鲁州刺史和吴邗太守杨樾,杀……上、上来了!”

    赵斓不信,就在说话这个节骨眼儿,就听到“嘭——!!”一声巨响,像是什么倾塌了一般,就从他们舍门外面传过来。

    紧跟着便是“守住寨门!快快守住寨门”的声音。

    赵斓听到巨大的响动声,这才一惊,说:“怎么回事儿?!”

    他说着,连滚带爬的下了榻,飞快的往外跑,衣衫都没穿整齐,更别说什么介胄了。

    冲出房舍,便看到山寨中火光冲天,山寨的棚子全都着火了,四面八方都是火把的光辉,将山寨点的犹如白昼一般。

    “杀——!!”

    “守住寨门!”

    “寨门失守了!寨门失守了!”

    “快去通知主公!”

    “怎么办?!杀上来了!”

    山寨里一片混乱,因为已经足足闹了半个月,所以寨中的士兵们根本没有当一回事儿,还只做是日常,并没有任何戒备,一个个如同赵斓一般,方才还沉浸在睡梦中,没有穿着介胄,更别说什么武器兵刃了。

    杨樾作为先锋,带着士兵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,手中长/枪一挑,直接将一个士兵挑飞出去,喝马大笑着冲进来,说:“山寨已经被我们包围了,还不快快束手就擒?!”

    赵斓一看到杨樾,大骂说:“他娘的,来的正好儿!”

    杨樾身材高大,但并不高壮,因为花心挂相的模样,所以并没有魏满的威严,也没有虞子源的雄气,跟山一样的赵斓比起来,远远不够看。

    赵斓并不害怕杨樾,觉得他是个绣花枕头,于是便随手抓了一匹马,直接跨上马背,大喊着:“老子跟你拼命!!!”

    他说着,策马冲着杨樾狂奔而去,随即在腰间一掏,本想把自己的武器掏出来,结果低头一看……

    赵斓还穿着中衣,披在肩膀上的衣衫因着狂奔,早就落在了地上,身上没有介胄,腰间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剑鞘,佩剑这时候应该还落在房中。

    赵斓脑海中“嗡——”一下,没有兵器,就好像步兵对骑兵一样,这如何是一个档次?

    赵斓方才还气势如虹,瞬间便萎靡不振起来,赶忙策马调头就跑,也不让杨樾领教他的厉害了。

    杨樾一看,如何能放过赵斓,大笑着说:“你别跑啊!”

    杨樾策马狂追,赵斓一股脑的往前冲,寨中的兄弟们本就混乱,一看到主公被敌军将领追着满地跑的场面,那就更是混乱,军心不稳,涣散异常。

    杨樾“嗤!”的刺出一枪,赵斓看到地上的影子,吓得立刻伏在马背上,使劲扬起马鞭,催马狂奔。

    眼看着周围如此多的敌军,赵斓似乎感觉自己不敌,眼睛一转,便想要弃众逃跑。

    赵斓往寨外冲出,杨樾冷笑说:“跑!!还跑!再跑你必然后悔!”

    赵斓心说,不跑我才后悔!

    他听着杨樾的声音,使劲挥打马鞭,就在他马上要冲出寨门的时候,突然看到一个白影,犹如鬼魅一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远处。

    林让!

    这不正是林让?

    不同于杨樾的一身戎装,林让穿着一件仙风道骨,犹如谪仙的白衣,在昏暗中十分扎眼,映照着沸腾的火光,看在赵斓的眼中,登时激起巨大的怒火。

    “啊!!!”

    赵斓大吼一声,策马冲向林让,眼看着林让落单,似乎想要将他抓住,也好作为人质,要挟敌军。

    赵斓发疯一样,好似一头疯狂的野兽,冲向林让,眼目尽裂,眼中赤红充血,大喊着:“我今日便与你同……”

    同归于尽!

    话还未说完,“咕咚!!”一声,赵斓的喊声突然“啊~!?”的一下就变了,打了一个弯儿,竟然直接大头朝下,从马背上栽了下去。

    原来林让突然出现在赵斓面前,其实是吸引战火来的,根本不是傻到自投罗网。

    赵斓被怒火冲翻了头脑,因此根本没有多思虑什么,一心想要抓住林让作为人质,又能泄愤。

    再加上天色太黑,因此赵斓根本没注意,地上竟然有一条绊马索!

    赵斓瞬间飞了出去,“嘭!!”一声,大头朝下直接栽在了地上,磕了一个鼻血长流,头晕目眩几乎爬不起来。

    就在这空当,后面紧追不舍的杨樾已经飞奔跟前,一个跃身,飞身下马,瞬间欺到赵斓面前,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,将人拽起来,“唰唰!”几下,将他的双手拧在身后捆起来。

    赵斓头晕目眩,等醒过梦来,双手已经被捆住,怎么也挣扎不开,怒吼着:“你们耍诈!!你们耍诈!”

    林让坐在马上,气定神闲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赵斓,冷淡的说:“带走。”

    寨中的麾下们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看到主公已经被擒拿,大家慌乱不已,怔愣的看着大吼大叫的赵斓,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信念。

    林让“哒哒哒”的催马进入寨中,发号施令说:“清点人数,清点辎重。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天色灰蒙蒙的,天还没亮,魏满便已经醒了过来,他方才做了一个噩梦,梦到了山林失火,瞬间便将魏满吓醒了过来。

    魏满满身都是冷汗,“呼呼”的喘着粗气,坐起身来,看着窗外挣扎初升的朝阳。

    沙哑的低声说:“已经……开春了。”

    林让从隆冬最末一个月离开,足足已经经月,如今正是开春的时节,虽又是乍暖还寒,但大抵是越来越暖和起来。

    魏满望着窗外的树梢,似乎有些焦虑,说:“怎么还未归来。”

    魏满一大早上起身,披上衣服就出了房舍,来到府署坐镇,想要等到一些林让前去潜岳山的军报,不过翻遍了所有军报,就连去年的军报都看到了,但偏偏没有潜岳山的军报。

    林让去了一个月,杳无音信,也不知道情况如何。

    姜都亭早起晨练,从府署大堂门前经过,便看到魏满一个人坐在府署大堂里唉声叹气,地上案几上散乱着很多军报,不知情的人,估摸着还以为是谁家小毛贼不长眼,竟然偷袭了府署的议会堂呢。

    姜都亭走进来,站在门口,调侃的说:“主公这么一大早上便起了,可是房中空虚?”

    魏满正沉浸在自己的患得患失之中,就被姜都亭打断了,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姜都亭,说:“姜将军一大早上便起身习武,知道的觉得姜将军刻苦用功,不知道的……还以为从昨儿个晚上就被赶出房了呢。”

    姜都亭:“……”

    姜都亭三天两头被赶出房舍,这已经不是军中的秘密了,大家都知道,但是碍着姜都亭第一战神的面子,所以没人说出去罢了。

    姜都亭咳嗽了一声,岔开话题说:“主公这是在找什么军报?”

    魏满蹙眉说:“潜岳山可曾送军报来?”

    姜都亭挑了挑眉,说:“若是都亭没记错,昨儿个晚上主公才问过。”

    他又说:“没送军报回来,一张也没有。”

    魏满一听,更是蹙眉,说:“为何还不送军报回来。”

    姜都亭无奈的说:“主公,这刺史离开汉东郡,才足月,幸而是距离潜岳山近,若是距离远一些,恐怕军队还未开拔到目的地,着急什么?行军打仗,也不是能着急的事儿。”

    魏满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很多种战役一打就是三年,魏满也知道不能心急,但是他就是抑制不住自己这急切的心思,好似心脏每时每刻都在火上炙烤一样,一刻也不能安心。

    姜都亭见魏满转磨一样,转得眼晕,反正此时林奉肯定还在熟睡,毕竟昨夜里姜都亭发了疯,折腾惨了林奉,这会子也不好去打扰林奉。

    于是姜都亭便十分“温柔体贴”的说:“这样罢,都亭这就派人前去打探打探。”

    魏满点了点头,挥手说:“快去快去。”

    姜都亭转身准备走出府署大堂,就在此时,脚步突然顿住了,说:“主公……”

    魏满正在焦虑,头都没抬,说:“又怎么了?还不去?”

    就听姜都亭笑着说:“兴许不用去了。”

    “为何?”

    魏满不解的说着,抬头一看,不由愣在当场……

    “林让!”

    魏满一个没留神,因为实在太惊讶,便大喊出了林让的名字。

    姜都亭一笑,只当做没听见,施施然的走出了府署大堂,还帮他们关上了大堂门。

    从府署外面走进来的人,可不就是林让么?

    就是那个一走足月,不知道消息的林让。

    林让一身白衣,有些风尘仆仆,呼呼喘着粗气,冷白色的脸上透露出一股红晕,额头上还挂着汗珠,显然跑得十分急切。

    林让从外面走近来,随着“轰——”一声关闭的大堂门,魏满一步冲了过来,将林让紧紧抱在怀中,沙哑的说:“林让,真的是你……太好了……”

    林让还喘着粗气,显然跑得很急,一抬手回拥着魏满,一时间二人都没说话。

    魏满使劲抱着林让,恨不能将人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,过了良久,才说:“你怎么一去经月,都没有消息,也不知道叫人送军报回来,你是想急死孤么?!”

    林让听着魏满的“斥责”,表情淡淡的说:“军报一来一回也是慢,还不如让早些回来。”

    魏满听着林让的话,说:“那你……为何要早些回来?”

    林让十分坦然的说:“自然是想要早些看到魏公。”

    魏满不由“呵呵”低笑了一声,他就知道林让会如此回答,魏满已经摸清楚了,只要自己想听什么甜言蜜语,一问就行,林让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

    魏满亲着林让的耳朵,说:“孤甚想念于你。”

    林让侧头看着魏满,说:“魏公都不问问战事如何?”

    魏满轻笑说:“你都出马了,战事还能如何?孤信你。”

    这三个字让林让心头一颤,他很庆幸自己终于能体会到普通人的感觉,虽林让平日里还是习惯做一个面瘫,但内心里的波动让他心悸不已。

    魏满见林让眼眸中有一丝丝情动的模样,便准备趁热打铁,刚想要亲下来,亲近林让,就听到“嘭!!”一声,有人大力撞开府署大门。

    “魏公,我们回来了!”

    是杨樾的声音,简直便是“元气满满”!

    杨樾从外面闯进来,正巧打断了魏满与林让的亲近,杨樾一看就知道魏满准备不干好事儿,因此故意当没看懂,笑眯眯地说:“魏公,赵斓被我们俘虏了!三万兵马,十万粮草,全都到手,一粒米都没少!”

    魏满被打断,脸色黑的可以,看的杨樾那叫一个心花怒放,总有一种酸爽之感。

    因为杨樾立了大功,因此魏满也不好甩他脸面儿,只好硬着脸皮笑眯眯地说:“杨公这次是大功一件,孤一定会上表皇上,论功封赏的。”

    杨樾拱起手来,虚伪的说:“嗨!没什么的,都是刺史的功劳,刺史领导有方!魏公您不知道,我和刺史配合的有多么密切!”

    杨樾这一“浪”起来,登时没边儿了,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,在魏满这个“正宫”面前,还炫耀起自己来。

    杨樾夸赞着自己,魏满那脸皮上阴云密布,马上就要爆炸发作,就在此时,“嘭!”一声,有人突然冲进府署大堂。

    众人回头一看,是虞子源。

    虞子源急匆匆赶过来,衣衫倒是整齐,头发却没有束好,还披散着,看起来非常匆忙。

    毕竟现在天色灰蒙蒙的还没大亮起来。

    虞子源这般急切的冲过来,都没注重自己的行容,不过真的别说,虞子源高大俊美,有一种硬朗雄气,壮阔威武,却俊美无俦之感,并不会显得五大三粗,反而兼并融合了文人与侠客之感。

    虞子源披散着头发的模样……

    林让目光灼灼的盯着虞子源,淡淡的感叹说:“啊……虞公好生俊美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与杨樾心中登时都是“当——”的一声,仿佛敲钟一般,警铃大震起来。

    魏满是怕林让又多一个男神,虽林让说过,男神与魏满的存在是不一样的,林让虽然倾慕男神,但男神是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焉的青莲。

    魏满曾经问过林让,那自己是什么?怎么也得比男神的地位高一些儿罢?

    林让冷漠的思考,冷漠的回答说:“只可亵玩。”

    魏满生怕林让“看上”虞子源,而杨樾心里竟然也有戚戚焉的同感。

    不知怎么的,竟然有点吃味儿。

    杨樾不等魏满反应,一把就抓住了虞子源的手臂,说:“你与我来!”

    虞子源刚刚起身,便听到有人说林让与杨樾凯旋了。

    这些天,除了魏满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之外,虞子源也像是害了相思病一样,他担心杨樾,担心杨樾意气用事,会在战场上受伤。

    虞子源听到杨樾凯旋的消息,也顾不得什么,立刻冲出舍门,直奔府署。

    等到了府署,这才意识到自己“蓬头垢面”,而且临行之前,虞子源与杨樾还“大吵”了一架,不知杨樾是否还在记仇。

    哪知道杨樾一把拉住虞子源,就把人生生拽了出去。

    两个人冲出府署,杨樾一口气拽着虞子源来到偏僻之地,“呼呼”的喘着气,却下意识的没有松手。

    虞子源盯着杨樾拉着自己的手,心中狠狠松了口气,面容抑制不住的有些温柔。

    杨樾注意到虞子源温柔的面容,登时吓了一跳,赶紧松开自己的手,支支吾吾的说:“那……那个……你看看你,蓬头垢面的,难看死了,这么跑进府署,你知道府署是什么地方么?那是议论军机要务的重地,岂容你这般唐突了?”

    虞子源一个月没见杨樾,听着他这般说话,面容却仍然十分温柔。

    杨樾见他一直笑,笑得自己后背发麻,故意冷着脸说:“笑得难看死了!我……我累了,先回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逃窜一样,赶紧跑走了。

    虞子源站在原地,也没有留杨樾,就这样看着杨樾离开,面容上仍然挂着微笑,直到杨樾的身影看不到了,这才抬起手来,深深凝望着自己的掌心……

    碍事儿的杨樾与虞子源好不容易走了,魏满勤勤恳恳的亲自关上府署的大堂门,心想着这么对比起来,还是姜都亭有眼力见儿。

    魏满走回来,拉着林让的手,说:“林让,我们……”

    “嘭!”

    府署的大堂门刚被关上,突然再一次冲开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让不让人温存了!?

    魏满一句话都没说完整,又有人跑了进来,今日府署真是忙得很。

    是林奉。

    林奉刚刚醒来,也是听说了林让凯旋的消息,也不顾身子酸疼了,赶紧冲过来,想要见一见林让。

    林奉似乎都没注意到魏满,推开府署大堂门,直接跑进来,“嘭!”一声,一把抱住林让,说:“义父,你终于回来了!”

    林奉抱着林让不撒手,姜都亭从外面进来,便看到这场面。

    魏满对着姜都亭“挤眉弄眼”,姜都亭赶紧上前来,拉住林奉,说:“林奉,刺史刚刚回来,日夜兼程的赶路还未有休息,还是让刺史好生歇息再说罢。”

    林奉光顾着与林让“重逢”,忘了林让是刚刚回来这个茬儿,便赶紧说:“是了,奉儿险些忘了这个事儿。”

    魏满趁机便说:“就是就是,来,咱们回去歇息。”

    于是魏满拉着林让,姜都亭拉着林奉,两边各自把人拉走,那场面就仿佛“棒打鸳鸯”似的。

    林让凯旋,不仅仅围剿了赵斓,并且将赵斓卷走的三万兵马全部俘虏,同时还缴获了大量的粮饷与军资,林让可谓是瞬间成为了山大王。

    一句话,有钱!

    林让与杨樾凯旋,这么大的事情,自然要办庆功宴,魏满特意吩咐下去,这次大捷的事情,务必大肆宣扬出去,一定要让淮中的陈仲路听说,不仅仅是给陈仲路施压,也是给远在前线的吴敇和庐瑾瑜助威。

    第二日傍晚,庆功宴如约举行。

    太守们日前都看林让不起,要知道,太守都是武官,乃是一方掌管,掌握地方兵权,权威很高。

    中央集权的削弱,让当时的太守权威过剩,很多太守的势力远远大于州牧和刺史,甚至大过宗室王侯。

    因此也成就了太守们孤高的气焰。

    这些太守素来看林让便不顺眼,觉得他们辛辛苦苦领兵,上战场出生入死,而林让呢?

    一个文人,说好听了是名士,说不好听了就是耍嘴皮子的,先是册封了刺史,后来还得到了魏满的青睐,什么战功都是他拿头筹,功勋一道一道的册封下来。

    太守们哪里肯甘心,心中都酸得厉害。

   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,林让的嘴皮子,可不是耍着顽的,但他们心里清楚是一方面,嫉妒又是另外一方面,自然要难为林让。

    大家都以为林让一个文人,纸上谈兵的料儿,让他去领兵,肯定惨败无疑,所以并不放在心上,只等着看热闹。

    哪知道……

    林让的确是个文人,但林让可不是一般的文人,他的拿手好戏就是“动刀子”。

    林让做了这么多年外科医师和法医,从来不耍嘴皮子,耍嘴皮子只是他的副业罢了。

    如今林让带着功勋,带着三万兵马,带着十万粮草军资回归,太守们没有给林让吃瘪,反而让林让得到了一个滔天的功劳,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
    魏满与林让走进府署大堂,众人已经全都在了,人头攒动着,看到林让的眼神,又是不甘,又是羞愧的,复杂的厉害。

    魏满走到最上首坐下来,看起来心情大好,一改足月的阴沉面目,说:“今日乃是为鲁州刺史与吴邗太守特意准备的庆功宴,想必诸位也听说了,这次剿匪大捷,收获颇丰,可谓是打击陈仲路的壮举!”

    太守们纷纷看向林让与杨樾,杨樾那叫一个扬眉吐气,平日里也有很多人看杨樾不起,觉得杨樾不过是仗着他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哥哥,他兄长手下十万兵马,杨樾说要出门,随随便便就给他四分之一,也不知心疼,而杨樾就是个败家子儿,骁勇有余,贪小便宜,但是脑瓜子不太精明。

    如今杨樾大捷,将那些昔日里看不起他的人全都踩在脚下,这感觉真是扬眉吐气的很。

    杨樾微微昂着下巴,一副十足小人得志的模样,端起羽觞耳杯来便饮了两盏,那叫一个欢心,还虚伪的说:“没有没有,魏公您说的太严重了,我们为皇上分忧,为骠骑将军分忧,这不是应该做的么?若是换做了旁人,也会如此的。”

    魏满没成想,有朝一日他要和杨樾这个“情敌”,一唱一和起来。

    不过魏满心中一笑,心想着,情敌?再不会了,因着他日前答应过虞子源,只等杨樾凯旋,便帮助他将杨樾“骗”到手,一劳永逸的永远解决这个不存在的情敌。

    魏满今日看着杨樾的目光,特别特别的亲和,特别特别的温柔,甚至还有点子宠溺,心想着,行啊,你就可劲儿作罢,反正以后有虞公收拾你,现在可劲儿作。

    杨樾感觉到魏满的目光,不由后背发麻,心里一阵打鼓,难自己说得实在太虚伪了,所以魏满都听不下去了?

    林让也有些奇怪,侧头看了一眼魏满,低声说:“魏公这是要出轨么?”

    “噗……咳咳咳!”

    魏满刚端起耳杯来饮酒,一口就差点喷出去,呛着了自己,使劲咳嗽着,拍着胸口,说:“出……出轨?!”

    其实出轨这个词儿很前卫,不过魏满为了了解林让,也跟着林让学了一些“家乡话”,因此知道什么是出轨。

    林让很淡定的说:“魏公今日看着杨公的眼神不太一般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一思索,就知道林让误会了,估计笑着说:“那……若是出轨,你会不会吃味儿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摇头,说:“当然不会。”

    魏满奇怪的说:“不会?”

    林让又点点头,说:“为何要为出轨的渣男吃味儿,自然是……阉了你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“咕嘟”干咽了一口唾沫,连忙“谄媚”的说:“你想多了,孤看你还来不及,眼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一个人,在孤眼里,他们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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