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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67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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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攸与原文若不同,他当真进了京城,看起来是个贪图富贵之人,其实暗自谋划刺杀佟高的计策,计策失败,入狱待死,后来佟高被诛,因着原攸名节清廉,得以赦免,被放出京城,没有获罪。
后来京城又招募能人,再次招募原攸入京做官,不过原攸当时看出来了,京城混乱,并不是谋取的大好时机,因此便推辞,提出想要在蜀地上任。
上学的时候学过李白的诗歌,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”,在当时那个交通条件之下,蜀道的确非常难走,几乎与中原不通人烟,原攸主动提出去蜀地上任,其实也是为了明哲保身。
朝廷果然认命原攸前往蜀地,但是因为连年战乱,而且蜀道难行,因此原攸并没有达到蜀地,而是在路途上滞留了一阵子。
魏满说:“这怎么又和这个原攸扯上了关系?”
段肃先生说:“回禀主公,这个原攸在赴任途中被迫滞留,结果发生了一件……”
很尴尬的事情。
原攸外愚内智,与他清秀俊美的叔父不一样,原攸虽然是文人谋士,但是身材高大,硬朗英俊,因此在被迫滞留的途中,叫当地的太守给撸了去。
魏满的下巴差点脱臼,说:“太守……”
这么重口?
段肃先生似乎觉得自己没说清楚,说:“这……是被当地太守的寡居娘亲看中了,因此将原攸强行扣留了下来。”
魏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不过这也很令人咋舌了。
原攸因为一直赋闲,所以没有什么物力和人力,太守的娘亲看中了原攸的俊美,不让他离开,原攸也没有办法。
林让说:“所以……文若先生,是顺便去看他侄儿的?”
段肃先生点头说:“正是。”
巧得很,这个太守的地盘子,就在淮中附近,因此原文若趁此机会,想要去探看自己的侄儿。
他有陈继的书信,还带着使者,所以想要“狐假虎威”的将侄儿救出来。
林让眯了眯眼睛,说:“原攸……”
这个原攸也是一代名士,按理来说都应该是魏满的麾下,如果这次能顺利解救原攸,那么原文若也定会感激,说不定便可投效魏满。
魏满倒是想到一起去了,说:“看来……咱们要去会一会这个私自扣留朝廷命官的太守了?”
林让点点头,说:“正巧,臣也想要看一看,这叔父已经俊美的犹如青莲一般,侄儿还能俊美成什么样子?”
魏满:“……”这是重点么?
林让一开口,魏满便吃了一大缸子的苦酒,在醋海中沉沉浮浮的。
魏满很快便让段肃先生去招揽自己的麾下,于府署之中议会。
“这……改道?”
夏元允一脸迷茫的看着拍板定论的从兄魏满。
魏满笑眯眯的颔首说:“正是,改道。”
吴敇与庐瑾瑜正在前线攻打陈仲路的腹地,按理来说,应该趁热打铁,派兵支援才是,但如今魏满却要发兵改道,攻击小郡,当真有些匪夷所思了一点。
这个小郡是陈仲路的地盘子,不过位置很是偏僻,也没什么太多的势力,根本不足为惧,将领们在探讨地形图的时候,都自动忽略这个小郡,没人去理会它。
其实魏满也从没把它看在眼里过,不过如今不同了,他们要去“英雄救美”。
魏满敲了敲地图,说:“这个小郡兵力不足,城门不够坚固,粮草也不够充足,大军压境必然很快攻下,孤要在半月之内,拿下整个郡。”
夏元允虽然一时闹不明白,不过他是忠心魏满的,当即不敢有任何异议,说:“是!主公。”
魏满又说:“哦对了,此次出兵,孤要亲征,而且……还要带上原文若。”
夏元允又应声下来,很快退出去准备点兵的事情。
原文若被软禁在房舍里,该用食用食,该歇息歇息,看起来平静异常。
“吱呀——”
房门从外面推开,林让一身白衣,站在舍门口,看着正在闲极读书的原文若,说:“文若先生,请罢。”
原文若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典籍,说:“不知……刺史大人,这是要带文若去哪里?”
林让淡淡的一笑,说:“卖了你。”
原文若:“……”
魏满听说林让亲自去请原文若,不是很放心,因为他日前夸赞了一句,原文若犹如青莲一般俊美,因此魏满怕林让移情别恋,多看一眼也吃味儿,便匆匆赶过去。
魏满刚到门口,便听到了林让的冷笑话,说“卖了你”,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。
原文若也是面皮一紧,微微抽搐了一下,似乎觉得林让的笑话太过冷了一些。
魏满走进来,说:“大军开拔,请文若先生上车。”
大军?
原文若还不知道魏满要出征小郡的事情,站起身来,跟着往外而去,很是顺从的上了辎车。
魏满骑了绝影马,回头一看,没找到林让,无影马空着,不知道林让跑到哪里去了。
魏满对段肃先生说:“可看到刺史了?”
段肃先生有些犹豫,夏元允则是笑呵呵的说:“哦,刺史说了,他不骑马了,要与文若先生一同坐车。”
一同?!
魏满回头一看,果然看到靠后的一辆小辎车边,林让正站在那里,打开车帘子,准备上车。
那不正是原文若乘坐的辎车么?
魏满心头警铃大震,立刻策马冲过去,一把抓住林让,不让他上车。
林让回头一看,奇怪的说:“魏公?”
魏满说:“你为何不骑马?”
林让淡淡的说:“哦,路途遥远,辎车坐着正好儿。”
魏满心想,什么正好儿,你就是想要亲近“美人儿”,与杨樾没学什么好,倒是喜爱美色起来。
魏满眼珠子一转,说:“那……孤也一同参乘,正巧找你有事儿谋划,如何?”
原文若乘坐的辎车不大,有些拥挤,是专门送物资的“小破车”,配置很低。
原本只有文若先生一个人,那就很空当了,再加上一个林让已经刚刚好,毕竟车上还堆放着一些物资。
魏满身材高大,强硬的挤进辎车中,瞬间便满满当当,感觉车子要撑得爆裂了!
原文若:“……”
三个人上了车,很快全军开拔,辎车一晃一晃,因为不是什么好车,也不减震,魏满就用肩膀一下一下的撞着林让。
那“山”一样高壮的身躯,还穿着几十斤的介胄,林让几乎要被他撞得“内出血”,十分嫌弃的说:“麻烦魏公稍微往旁边靠一点,可以么?”
魏满腆着脸一笑,说:“不行,孤欢喜挨着你,那便挨着你。”
魏满这么说,好似车子里就他们二人一般,说的很是亲昵,还有点耍小性子的模样。
原文若虽然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,但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,似乎有些惊讶,威名在外的骠骑将军,竟然也会耍无赖?
而且和麾下的干系似乎很是亲厚似的。
原文若这个“正直”之人,哪里能体会“亲厚”二字,到底有多亲厚啊!
魏满耍够了无赖,便把一张地形图铺在案几上,开始说正事儿,说:“咱们带的兵马众多,行程必然不快,但是小郡距离不是甚远,因此开到的话,大约需要五六天光景。”
原文若瞥了一眼地图,没成想魏满点着的地方,竟然甚是眼熟,不由抬起头来,说:“这郡……”
魏满见原文若终于抬了头,便笑着说:“文若先生不必惊讶,这也不是巧合,孤深知文若先生的侄儿深陷小郡,因此特意拿出一些诚意,发大兵五万,势必会将文若先生的侄儿营救出来。”
原文若看着魏满,脸色动了动,不过并没有说话,似乎在考虑魏满所言真假。
毕竟他已经被陈继诓骗了一次,而魏满的口碑还不如陈继要好,原文若自然留了一个心眼儿。
魏满知道原文若不信自己,但没关系,毕竟他的诚意还没真正拿出来,如今……
宣布主权最重要。
魏满跟林让探讨着地形问题,突然一歪,很是“娇弱”的靠在了林让的肩膀上,说:“不行,孤晕车……让孤……”
靠一下。
他的话还未说完呢,林让已经从怀中拿出一瓶药丸,冷淡的说:“刚好卑臣配了新的晕车药。”
晕车药?!
魏满吃了一惊,林让竟然还准备了这种东西?
其实魏满想太多,林让准备晕车药,纯粹是为了自己,他坐车一直都会晕车,所以特意配了一些药,哪知道第一个竟给魏满用上了。
魏满扎着手,没有去接,林让便眨了眨眼目,很淡定的说:“要不然……魏公下车起骑马罢。”
骑马?就让林让与原文若单独相处么?
魏满挤在这个小破辎车中,不就是为了打扰他们,给他们捣乱么?
魏满绝对不会出去。
魏满咳嗽了一声,说:“孤突然觉得……好一些了。”
原文若:“……”
原文若一脸诧异的看着魏满耍宝,他实在没想到,威严的骠骑将军,原来内地里是这样一个人?
“今天晚上你想吃些什么?”
“累不累,靠一会儿?”
“渴了不曾,孤给你倒些水?”
魏满一刻也没闲着,一直“得得得”的说话,而且无事献殷勤,一副很是温柔,甚至肉麻的模样。
魏满每次说完,都会偷偷去看原文若的表情,而且还甩过去一个略微有些挑衅,宣布主权的目光。
林让完全没看出来,魏满是在与原文若挑衅,只觉得耳朵都要出茧子了,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。
一连五天,魏满就这样“得得得”的走了一路,终于是到了原攸被扣押滞留的小郡。
魏满从小破辎车中走出来,换上高头大马。
夏元允已经来到跟前,拱手说:“主公,队伍已经准备妥当,还请主公发号施令!”
魏满一改之前挑衅又肉麻的模样,冷笑一声,瞬间换上高冷又威严的面目,透露着一股不可逼视的肃杀之气,嗓音沙哑的说:“传孤的命令,围城,下战书。”
“是!”
“传令围城——”
“围城!”
命令一声声传达下去,士兵们火速动作起来,轰然开动,就仿佛是开闸的洪水,瞬间倾泻而出,大有磅礴之势头,整齐划一,精锐有素。
原文若从辎车中走出来,便看到这样的军队,不由暗暗心惊,这样的军队比起陈继的军队,不知强了多少倍。
魏满就是要在原文若面前彰显自己的实力,坐在绝影马上,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小郡。
夕阳西下,余晖剔红,血阳挣扎着最后一丝光辉,给小郡镀上一层苍凉的光芒。
浩浩荡荡,五万大军瞬间包围小郡,眼前这个城池还不足五万人口,更别说士兵能有多少人,简直不可企及。
小郡瞬间便被大军团团包围,城楼上守城的士兵一片哗然,纷纷发出惊讶的呼喊声。
“是魏满……”
“魏满的军队!”
“骠骑大将军!”
战书很快送出,城头上一片喧哗,魏满并没有立刻下令攻城,只是令人围城。
这时候段肃先生便走了过来,拱手说:“主公,这小郡的太守,是个胆小怕事之人,府署城池之中兵马不足一万,主公并不需要真的与城池动兵,最多围上三天,城池定然不攻自破。”
说实在的,魏满也是这么想的,虽然他们已经出兵了,但是魏满如今听了林让的话,正在积攒“人气儿”,所以不方便立刻发兵攻城,唯恐在百姓心里留下一个暴虐的印象。
如果太守能主动投降,也算是省事儿,魏满乐得清闲。
余晖慢慢退散,天色昏沉沉的,马上就要黯淡下去,就在此时,“轰——!!”一声,城池的大门竟然打开了一个缝隙。
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这还没到半天,竟然就开城门了?”
魏满令人去探,夏元允立刻策马赶回来,拱手说:“报!主公,据说是城中太守……弃城逃跑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魏满吃了一惊,但不是惊讶,而是想笑的吃惊,说:“堂堂一方太守,也忒的没有胆量,竟然放弃百姓于不顾,就这般逃跑了?”
城门打开了一个缝隙,有一队士兵从里往外大喊着:“魏公!骠骑将军——!不要攻城!不要攻城!”
“我们愿意归降!”
“请将军不要攻城!”
小郡的太守都跑了,士兵们群龙无首,将领们聚拢在一起合计了好半天,都没想到化解危难的办法,如今只剩下一条路,自然就是投诚了。
如今陈仲路连连败退,小郡在陈仲路名下,也落不到什么好处,还不若归降了魏满就是了。
士兵们不打算硬拼,也害怕惹恼了魏满,会被屠城,因此就主动打开城门,主动投诚归降。
魏满自然是欣然答应,说:“去告诉他们,扔下兵器,投降不杀。”
夏元允很快带人催马过去,朝小城大喊,让他们扔下兵器,投降不杀。
小城的大门轰然打开,这次是全部打开,应和着最后一缕夕阳,城门完完全全的敞开,里面的士兵纷纷将兵器“噼啪”的扔在的地上,表示投降。
还有城中的百姓也是,一个个站在路两边,面目无神的盯着魏满他们。
太守逃跑了,丢弃了他的子民,大多数百姓们虽然并不担心到底是谁统治他们,但兵荒马乱的境况,也让他们疲惫不堪。
林让跟在魏满身边,随着队伍开进城中,眼看着这些双眼无神的百姓们,侧头对魏满说:“魏公刚刚进入城池,不若开仓放粮,舍一些粮食来救济百姓罢。”
林让说道的很简单,就是一个普通的建议,没什么太多感人肺腑的话语,也没有什么辞藻华丽的修饰。
但魏满与林让之间,也不需要这些,身为一个霸主,他根本没有太多的怜悯之心,但好在,林让“有”,更好在,林让在他身边,这就足够了。
魏满点点头,说:“段肃先生。”
段肃立刻拱手,说:“臣在。”
魏满说:“按照鲁州刺史所言,吩咐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
段肃并没有任何惊讶,毕竟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儿,但原文若则是吃了一惊。
没成想魏满与林让关系好,并不是好在表面上,林让一句话,魏满竟然真的开仓放粮。
对于一个军阀来说,开仓放粮太不容易了,就好像割掉他们的肉一样。
林让一句话,魏满就轻轻松松的割肉,着实令原文若吃惊。
魏满招手说:“天快黑了,先入府署。”
大部队很快开入城中,进入府署,替换守卫。
小郡的将领一脸谦恭卑微,迎着众人从外面走进府署的大堂,请魏满坐下来。
魏满并不坐下来,而是靠着案几一坐,看起来特别的随意,也没个正形儿,伸手搭着腰间佩剑,淡淡的说:“行了,孤还有正事儿,就不与你们废话了,日前你们太守可扣留了准备前往蜀地的太守,名唤原攸的,把人请出来罢。”
“这……”
将领们一阵犹豫,你看我我看你。
看他们的眼神,似乎认识原攸,并不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名讳,怎样一看,他们太守还真是扣留了原攸。
魏满冷声说:“怎么?孤要见一个人,还要问你们同不同意?”
“不不不!”
将领赶紧回话说:“实不相瞒,卑将也不敢隐瞒将军,这……确实有这么一个唤作原攸之人,但……但太守逃跑的时候,主母也跟着跑了,一同掳走了原攸。”
“什么?”
魏满当真是没想到,太守的娘亲逃难还不忘了把原攸给带走,这是有多俊美?
原文若一听,神情终于变了,似乎有些紧张担心。
魏满看到原文若的神情变化,便知道他们做的这些事情有戏,已经找到了门路。
便说:“往什么方向逃窜?”
将领不敢隐瞒,说:“往南逃窜了。”
再往南就是蜀地,显然太守一伙人想要往偏僻难行的地方逃跑,害怕魏满追上来。
魏满立刻对林让说:“孤去追认,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林让一把拉住魏满,说:“一起。”
魏满想要快去快回,但转念一想,他们刚刚占领小郡,如果发生点子意外,自己也会追悔莫及,他再也不想体会那种失去的痛苦了。
于是魏满便说:“好,依你。”
他说着,看向原文若,说:“想必文若先生,也愿一起罢?”
原文若也不推辞,拱手说:“正是。”
于是魏满便点了一百骑兵,夏元允亲自护送,众人一路开出小城,飞扑向城南的郊外,往前追人去了。
夏元允一马当前,前去探看,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,南方多树林,正是开春时节,树木渐渐茂密,越走越是难行,光线也不足照明。
夏元允打马往回,说:“主公,前面阴暗潮湿的很,树木也杂乱,地形复杂,不宜夜间行路,还请主公回府,元允亲自去追。”
魏满眯了眯眼目,这前面的确非常适合伏击,如果太守留了一个心眼儿,他们只有一百人,虽然都是精锐,但必死无疑。
魏满有些迟疑,可如果错过一夜的时间,想要在追到太守一行,怕就错失了良机。
林让骑着马,往左右看了看,突然看到斜地里树林比较稀疏的地方,折断了一片矮草。
林让便催马走过去,翻身下马,附身去查看,轻轻拨开矮草。
林让顺着矮草往里走了几步,低头去看,就见矮草的土地比较湿软,留下了类似于踩踏的痕迹,不止如此,再往前走,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丢在地上。
林让一个人钻入矮草的树林,魏满回头一看,差点没找到林让,心里咯噔一声。
魏满赶紧大步冲过来,一把抓住林让的衣角,将人一拽便拽了出来,二话不说,首先紧紧抱在怀中,说:“你是想吓死孤么?!”
林让刚要去够地上丢弃的东西,还没够到,突然被魏满发疯的抱住。
林让一脸迷茫,魏满一声大吼,又紧紧将林让搂住,众人瞬间都看傻了眼,尤其是不知“内情”的原文若。
魏满也是后知后觉,尴尬的咳嗽了一声,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,说:“你不要吓跑,这里光线昏暗,唯恐会有追兵。”
林让指了指地上的东西,说:“可是……”
魏满不等他说完,便说:“掉了东西?孤给你捡便是了。”
他说着,捡起地上的物件儿来,拿起来一看,并不是林让的东西,因着是一块淡蓝色的衣角……
林让穿着一身白袍,并非是淡蓝色的,魏满他们穿着介胄,也不是淡蓝色的。
魏满眯了眯眼目,说:“难道他们没有往蜀地逃窜?”
这个方向显然不是往蜀地而去,但树荫里却落了一片衣角。
林让说:“想来这个太守是想要声东击西。”
蜀地的方向远离中原,自然是最安全的,但也是最容易想到的逃窜方向,如果太守出了城,兜一个大圈子,就能将魏满一行人轻轻松松的甩掉。
魏满沉声说:“追,进去看看。”
一行人快速的顺着矮草的树林往前扎,果然不过多远,又看到了一片淡蓝色的衣角落在地上。
众人循着衣角快速往前追赶,一路都能看到衣角,追了也就不到半个时辰。
“前面有人!”
夏元允一声大喊,魏满也看到了,前面零零星星五六个人,其中还有几个女子,剩下一个衣着光鲜,年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,应该就是弃城逃跑的太守本人了。
太守身边跟着两个高大的仆役,负责背着行囊保护,但是那两个仆役与夏元允一比起来,瞬间就被震出了高大的行列。
太守眼看着追兵追了上来,大喊着:“快!快拦他们!拦住他们!!”
夏元允手里提着兵刃,策马冲上,“当!!!”一声,高大的仆役还没动作,已经被夏元允一下砍下兵刃。
兵刃打着圈儿的飞旋而出,直接插在土里。
太守眼看着情况不对,什么也不要了,立刻策马狂奔,准备跑路。
“老爷老爷!”
“老爷等等我们呀!”
身后女眷想来是妻妾了,一连大喊着太守,太守却不停留。
魏满眼看着太守逃跑,也不去追,反而伸手一扬,摘下自己身后的弓箭,猛地拉弓搭箭。
“铮——!!”
一声嗡鸣,弓箭瞬间飞了出去。
紧跟着便是太守“啊!!!”的一声大喊。
太守的手臂中箭,冲力太大,瞬间将人冲下马背,斜着飞滚出去。
因为是上坡,太守掉下马背,“咕噜噜”一阵猛滚,竟然又滚了下来,直接滚到了魏满的马蹄子下面。
太守疼的嗷嗷大叫,面色苍白一片,士兵们一涌而上,将太守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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