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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68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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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因为是上坡,太守掉下马背,“咕噜噜”一阵猛滚,竟然又滚了下来,直接滚到了魏满的马蹄子下面。

    太守疼的嗷嗷大叫,面色苍白一片,士兵们一涌而上,将太守抓起来五花大绑。

    夏元允解决了两个仆役,魏满亲自出手抓住太守,剩下队伍里就只剩下几个女眷,还有一个看起来五十几岁的女子,穿着打扮比女眷金贵很多,不必说,自然是太守那个寡居的娘亲了。

    林让的目光来回来去的转,在这些女眷之中寻找,果然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。

    那男子打扮的很一般,正正好儿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袍子,三十岁有余的模样,身材非常高大,一眼看上去竟然不像是个文人,反而有一种英武野性的俊美之感。

    就仿佛是一只豹子,充斥着力度的美感。

    单看面相,果然有一点憨愚的感觉,与夏元允的老实有异曲同工之妙,不过夏元允是真老实,而这个男子就另当别论了。

    原攸,必然是大原文若六岁的侄儿,原攸无疑了。

    原攸看到他们,似乎并不惊讶。

    毕竟太守视听说魏满攻打过来,所以才弃城逃跑的,男子被太守强行带走,看他的袍子颜色,扔在地上做标记的衣角,必然是他的,因此原攸并不惊讶魏满的军队能追上来。

    但原攸老实平静的目光突然一愣,似乎对上了什么。

    “叔父?”

    原文若看到原攸,又惊又喜,一改平日里温柔冷静的面容,赶紧跑上来两步,因为天色太黑,险些跌在地上。

    “啪!”一声,原攸一把就接住摔倒的原文若,震惊的说:“真的是叔父!”

    原文若连声说:“是我,你可还好?有没有受伤?”

    好一副叔侄重逢久别的画面,魏满笑眯眯的看着,心想自己帮助原文若找到了他的从侄儿,原文若怎么也要归降了罢?

    就在魏满沾沾自喜之时,便听到旁边的林让,用冷漠的微微感叹的说:“果然好生俊美,怪不得会被掳走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第408章好事成双

    魏满一听; 转头“瞪”着林让,说:“孤也很俊美,你来掳孤。”

    林让看了看魏满,一脸淡漠的对魏满抬了抬手; 魏满立刻“颠颠”的凑上去,说:“怎么的?”

    林让上下打量着魏满; 说:“魏公……这样子还需要旁人来掳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只是招了招手; 自己就颠颠的跑了过去; 的确不需要旁人强掳……

    一行人追到了逃跑的太守; 成功解救了原文若的侄儿; 天色已经很黑,连夜赶回小郡的府署。

    第二日一大早; 魏满与林让刚刚起身。

    “吱呀——”

    魏满听到声音从里面走出来,一边走出来,一边说:“林……”

    林让这二字还没说出口; 魏满登时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; 吓得魏满一跳。

    这二人不是旁人,正是原文若和他的侄儿原攸。

    二人天没亮便在此了,魏满是才醒,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,哪里想到两个人像是雕像一样戳在门口。

    魏满差点喊了林让的名字,便住了口。

    林让也从屋舍里走出来; 一边走还在一边穿外袍; 一抬头……眼神很平静的看着原文若与原攸。

    相对于林让的平静; 魏满简直是惊魂甫定,而原文若和原攸则是一脸震惊。

    二人不由而同的看了看旁边的舍门,这间房舍明明是魏满的,林让却从里面走了出来,而林让的房舍明明应该在隔壁。

    他们昨天晚上……

    昨天晚上的确住在一起,不只是昨天晚上,魏满与林让基本是天天晚上住在一起,这对于相熟的人来说,根本没什么值得惊讶纳罕的,但是对于“纯洁”的原文若和原攸来说,就……

    信息量稍微有些大。

    魏满咳嗽了一声,把二人的目光吸引回来,说:“二位先生,不知……有什么事儿么?”

    原文若立刻拱起手来,说:“魏公仗义援手,救出在下的侄儿,文若……愿意归降魏公。”

    魏满一听便笑了起来,这个原文若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,看起来很是“讲道理”。

    其实魏满还真是想错了,原文若就是一个“不知好歹”之人,而且倔的很。

    这次是他们抓住了原文若的软肋。

    原攸是原文若的侄儿,父母去世的早,也像小孔明一样,跟着叔叔讨生活,曾经在原文若那里住过一段时日,因为有共同话题,两个人的关系甚笃。

    后来佟高叛乱,二人分别,一别就是这许多年,许久未见,所以原文若非常感激魏满能将侄儿救出来。

    这另外一方面,原文若本就对陈继死心了,陈继优柔寡断,有谋无断,原文若本就不看好他,后来他看到陈继的移书,心里更是心灰意冷,本打算“告老还乡”的,没成想魏满却将如此大的诚意摆在面前。

    原文若的抱负至今还没有完成,他一个有才学之人,如何能甘心就这般平庸无能下去,所以如今肯归顺魏满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
    原攸就站在旁边,别看他是原文若的侄儿,但是身材比原文若高大了很多,如果原文若是一株莲花,那么原攸可能就是一颗参天大树了,两个人的气场一点子也不一样。

    尤其侄儿反比叔叔还要大上几岁,那模样倒像是原文若的兄长一样。

    原攸本就不是陈继的麾下,被陈仲路麾下的太守扣留,自然也不会忠心于陈仲路,他外表看起来憨厚,实则能忍,心机很重。

    如今的魏满如日中天,如果能跟着魏满效忠,日后必然可以有一番作为,甚至名留青史。

    原攸拱手说:“多谢魏公相救,攸远为魏公效力。”

    魏满与林让对视了一眼,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事成双罢,不只是原文若,原攸也一同归降,一下子收拢两名名士,旁人寻求一名名士,都是可遇不可求之事,魏满却一下坐拥两个,可谓是富到流油。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哦?如此,那二位先生,应当改口唤孤……主公了。”

    原文若与原攸一听,立刻拱手说:“主公!”

    魏满说:“就劳烦二位先生,将人都传唤到府署大堂,孤一会子就到。”

    原文若和原攸答应之后,很快离开去传话。

    魏满等他们走了,登时便笑了起来,与方才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容不同,笑的颇为轻佻,说:“这二人还不是要归顺于孤?”

    林让见魏满沾沾自喜,甚是无奈,不过无奈的眼神中有些许的宠溺,似乎觉得魏满这种表情,还挺……可爱的?

    魏满说着,又蹙眉说:“不过……这二人还不知咱们的干系,平日里咱们还是应该谨慎一些,免得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林让便说:“为何要谨慎一些?让与魏公一不是偷情,二不是出轨,为何要谨慎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偷……偷……

    魏满说:“自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……这原文若与原攸不知咱们的干系,若是一下子知道,恐怕……”

    其实魏满想多了,因着原文若何其聪明,而原攸这些年在外漂泊,又见识过了许多世态炎凉,怎么可能看不出什么呢。

    尤其……

    魏满刚刚脖颈上带着一块红色的痕迹,魏满自己都没发现,一看就热情得很,其实原文若与原攸心里早就有谱儿了,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。

    众人全都在府署的大堂中集合,魏满与林让走进府署,众人起身行礼。

    魏满笑眯眯的说:“今日要给诸位介绍两位新的同僚,其一你们早就认识,便是原文若先生,这其二嘛……是文若先生的侄儿,原攸。”

    众人早就知道魏满想要收拢原文若的事情,因此根本不意外,只不过没想到,连同原文若的侄儿也一起收了?

    魏满又说:“二位先生都是大才,如今归顺在孤的营下,孤自然不会亏待二位,就分别着二位为别部司马。”

    又是别部司马。

    之前已经说过,别部司马的官阶虽然没有什么太守刺史大,算起来的话,相当于五六品的模样,但却是一个可以掌控兵权的职位。

    原文若与原攸初来乍到,魏满给予他们的待遇,可谓是非常丰厚了。

    大家是没什么意见的,倒是席间的攸远,有些个不乐意了。

    这个原文若是陈继营中的谋臣,攸远也是陈继营中的谋臣,不同的是,攸远可是谋主,而原文若只是名士,昔日在陈继营中,待遇是不一样的,攸远不知道比原文若的待遇高出几百倍。

    如今到了魏满营中,怎么反而调转了一个个儿?

    攸远如今还是个谋士,而原文若一来就册封别部司马,还能领兵,攸远这心中如何甘心?

    攸远日前被魏满赦免,让他于营中供职,攸远是个贪心,且贪心无度之人,时间一久,就觉得魏满肯定是中意自己的才华,因此不忍心杀自己,上次攻打陈继,因为攸远负责出面羞辱陈继,所以自己给自己记了一笔功劳,越发的自大狂妄起来。

    攸远已经忘了自己降臣的身份,觉得如果没有自己,他们肯定无法拿下陈继,而自己这般大的功劳,却没有分封,原文若一个不受待见的穷酸,却当了别部司马。

    连同着他的大侄儿,也一同册封别部司马,好事儿怎么都掉在他们原家的头上了?

    攸远不服不忿,但是也不敢立刻说出来,心里留了个心眼儿。

    魏满册封了原文若与原攸,继续说:“如今刚刚攻下小郡,民心尚且不稳,孤又看到沿街如此之多的难民,于心不忍,决定在小郡逗留些时日,开仓放粮,舍粮这个事儿……”

    他说着,顿了顿,似乎在找人负责。

    攸远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,开仓放粮?这可是个油水活儿,平日里在营中,开仓放粮交给了武德,如今跟在身边的只有夏元允和段肃先生二人,夏元允是个粗人,不会开仓放粮,段肃先生又是个“清高”的,平日里很多事情需要他张罗,根本忙不过来。

    攸远就想要把这个油水的活计揽到自己怀里来。

    魏满见攸远眼神锃亮,就知道他怎么想的,但林让跟魏满说过,攸远这个人,贪得无厌,特别喜欢钱财,而且口无遮拦,日后绝对坏大事儿,如今需要用的上攸远,就利用一番,利用完了尽早扔掉。

    因此魏满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交给攸远来处理呢?

    魏满在攸远骐骥的目光下,淡淡的说:“文若先生。”

    原文若立刻站出来,拱手说:“文若在。”

    攸远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回头狠狠瞪着原文若,魏满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要把舍粮的油水交给原文若?

    的确如此,因为舍粮的活计,交给攸远,那就是个油水活,而交给原文若,那才是真正的善举。

    魏满笑眯眯的说:“文若有王佐之才,让你来负责舍粮,的确是大材小用了,不过百姓之于孤,就仿佛自己的身体一样重要,因此孤就把这件事情,交给文若先生了。”

    魏满这两句话,说的那叫一个“动听”,什么百姓和自己的身体一样重要,就是告诉原文若,自己爱民如子,不着痕迹的把自己垮了一个底朝天!

    原文若拱起手来,说:“主公爱民如子,实在是我等榜样,文若定不辱命,请主公放心。”

    原文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,攸远在一边看着,心里愤恨的像是找起了火。

    府署的会议很快散了,林让与魏满肩并肩离开府署,林让低声说:“方才魏公册封文若先生,攸远似乎有所不满,还请魏公小心。”

    魏满冷笑说:“攸远?哼,这老小子,留他一命就不错了,竟想着搞花枪。”

    众人纷纷离开府署,原文若与原攸最后离开,一出门便看到了攸远。

    攸远从旁边走过来,对原文若说:“呦,原先生,恭喜了啊。”

    他的话口气阴阳怪气,听起来便不是什么善茬儿,真别说,与当年挑衅林让的口气,真是一模一样。

    攸远冷笑说:“没成想啊没成想,昔日里在陈营里,名不见经传的原先生,如今也能成为别部司马,主公的恩典,还真是浩荡啊!”

    原文若一听,就知道攸远是来挑衅的。

    他曾经在陈继的营中待过一段时间,还是不短的一段时间,因此多少知道攸远的为人,攸远身为谋主,一直打压其他谋士,不想让其他人出头,抢占自己的地位,为人十分刻薄贪婪。

    原文若这个人,性子很平淡,倒不是冷漠,就是有点不会生气,是个清雅高洁之人,因此看到攸远挑衅,没多少感觉。

    而原攸这个人,表面看起来又憨厚又直爽,其实内地里心眼子很多,是个非常能忍的人。

    于是这二人看着攸远,都没什么太多的表情,看过之后就与攸远擦身而过。

    走了……

    攸远一个人留在原地,看着那二人的背影,气的差点子头顶冒烟儿,冷声说:“等着瞧。”

    攸远正兀自发狠,正好有个小城的官员走过来。

    那官员是昨日里开门投降的官员,乃是郡中的将领,将领本想来府署探听探听虚实,看看魏满对他们的意思是什么样的,是不是已经不需要担心。

    不过很不巧,魏满已经散会离开,将领根本没有看到魏满,只看到攸远站在原地。

    说起来,攸远与那将领还是同乡,两个人昔日里认识,将领便赶紧走过来,和他套近乎。

    “攸远老哥哥!”

    将领喊了一声,攸远回过头去,是个不太相熟的同乡,认识,但是没怎么说过话。

    那将领孤以为攸远在魏满营下做事,便是魏满的心腹,理解错误,所以便巴结着攸远,想要探听一番虚实。

    将领执意请攸远喝酒,一顿的巴结,攸远平生最喜欢的两样东西,可能就是钱财与奉承了。

    将领使劲奉承着攸远,把所有的好话都说尽了,两个人便谈起了原文若这个人。

    攸远朝他抱怨了几句,将领一听,眼睛微微一动,说:“老哥哥,这还不好办么?教训教训他,让这个原文若知道知道天高与地厚。”

    攸远眯了眯眼睛,说:“其实我正有此意,只是苦于身边无人,若能得老弟相助,那便万事俱备了。”

    将领一拍胸口,说:“是了!老哥哥请放心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老弟我一定出手,只是……只是日后还请老哥哥多多提携,在魏公面前,多给小的美言几句才是!”

    攸远听将领这么客气,就“哈哈”大笑着说:“没问题,这有什么关系呢?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
    将领便说:“老哥哥你要多少人,只管开口就是了。”

    攸远想到一计,魏满不是让原文若舍粮么,城中那么多难民,反正谁与谁都不认识,只要找几个人来扮作难民,哄抢粮食,引发骚动,再踩踏出事故来,原文若就是办事不利,魏满能不生气?

    攸远说:“不多,给老哥哥调遣十几个人就足够了。”

    开仓放粮很急,并不能拖,原文若当天就弄出了一个方案,交给魏满来过目,明日一大早便准备开始放粮。

    魏满觉得原文若心思很细,放粮这种事情交给原文若,还真是不错,便说:“文若先生办事儿,孤是放心的,就按照文若先生的意思放粮,不用怕粮食不够,但求百姓吃饱穿暖就足够了。”

    魏满又开始飙戏,一秒进入爱民如子的人设,简直就是切换自如。

    有了魏满的首肯,盖上了骠骑将军的印信,舍粮的事情便这般敲定了。

    第二日一大早,府署外面便开始舍粮。

    熙熙攘攘的声音很杂乱,林让昨日睡得有些晚,早上还没起身,将被子盖在头上,团起来缩成一个蚕宝宝的模样。

    魏满看了只觉可人,侧卧在他旁边,一脸宠溺的瞧着大型蚕宝宝。

    就在此时,突听“砰砰砰”的声音,是夏元允。

    夏元允的嗓音在外面大喊着:“不好了不好了,主公!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赶紧披上衣衫,拉开门走出来,“嘘”了一声,说:“什么事儿?”

    夏元允很着急,说:“主公,外面……舍粮发生了踩踏。”

    “什么?”

    魏满显然吃了一惊,舍粮竟然发生了踩踏?

    要知道踩踏事件是很可能死人的,这不是顽笑。

    夏元允说:“舍粮的队伍本来好好儿的,不知怎么的,突然暴动了起来,好些难民冲过来哄抢粮食,不只是难民们受了伤,而且连……连士兵也受了伤。”

    林让在屋舍里,就听到了夏元允的大嗓门,他本想继续睡的,但是听到有人受伤,登时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,赶紧套上衣衫,匆忙走出来,说:“谁受伤了?我去看看。”

    林让提上药箱子,便准备去府署门口看伤,难民哄抢粮食,这可不是小问题,魏满也需要亲自去看一看。

    二人并着夏元允一起往府署门口走,还没走几步,远远的就看到有人小跑着过来,那不正是攸远么?

    攸远跑着过来,一脸天塌地陷的模样,说:“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,主公哎,难民哄抢了粮食,还打伤了很多士兵!这……哎,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,一定都是那原文若管事不利,舍粮如此重要根本的事情,主公交给原文若处理,您看看他,连这点子小事儿都处理不好,简直便是辜负了魏公您对他的莫大信任啊!”

    原来攸远是来给原文若穿小鞋,告状的。

    林让关心伤情,魏满则是想知道现场情况如何,谁也没时间搭理攸远,攸远追着一路小跑,一直不停的嚼舌根,魏满都没有搭理他,连一个眼神都没舍过去。

    今日一大早,天色还没有亮,原文若便准备起身,先在府署门口搭起舍粮的篷子,还要准备很多舍粮的物资等等。

    原文若早早起来,就来到了府署门口,准备自己先忙碌一阵,等士兵们起身再一起忙碌。

    哪知道到了府署门口之时,便看到篷子已经搭起了一半,有一个人站在棚子下面,挥汗如雨的正在忙活着。

    竟是原攸!

    原攸卷着袖子,好好一件别部司马的官袍,竟然卷的袒露出两条健壮的胳膊,衣摆也掖在腰带里。

    原攸正在扎棚子,将绳子扎紧,如今是开春,日头转暖,早上并不热,但原攸以一个人忙碌的大汗淋漓,汗水从他额头上滚下来,几乎迷了眼目。

    就在此时,突然一方帕子轻轻擦了擦原攸的额头。

    原攸一愣,回头去看,不由笑着说:“叔父。”

    原文若已经走过了过来,拿出帕子给他拭汗,说:“你怎的一大早就出来了,这也不是你的活计。”

    原攸笑了一声,他的形貌俊美高大,笑起来有些憨憨的,很直爽的说:“我这不是睡不着,左右无事可做,正巧今日叔父要出来舍粮,便过来帮帮忙,把力所能及的做一下,免得一会子叔父还要忙碌,这些都是累活儿,叔父你身子骨向来不好,歇着罢,我来。”

    原攸说着,手里没停,仍然在扎棚子,麻利儿的把另外一半棚子扎起来,又开始将粮食搬过来。

    原文若要与他一起搬粮食,原攸便说:“无事无事,快放着,我来就好。”

    原攸说着,看向原文若,又“傻笑”了一声,说:“家父去的早,都赖叔父接济,这么多年,没成想叔父还记得我,我真是……当真欢心。”

    原文若笑了笑,说:“说什么傻话,咱们是一家子,听说你被扣留的时候,叔父也想赶紧将你救出,只是……只是这些年,叔父在陈继营中,根本没有什么能力。”

    原攸说:“我绝没有怪罪叔父的意思,叔父能想着我,我已经很知足了,今日还能与叔父一同效忠骠骑将军,已经不是知道是多大的幸事……”

    原攸似乎想到了当年的情景,说:“说起来,当年我见到叔父的时候,叔父才七八岁的年纪。”

    原攸父亲早亡,十三岁的时候祖父也去世了,便跟着他的叔叔到处讨生活,便来到了原文若家中,原文若并不是原攸的亲叔叔,而是宗族中的从叔父。

    原文若当年只有七八岁的模样,还是个小豆包,而原攸已经长得高大伟岸。

    小豆包一样的原文若蹬着案几,还要垫着脚,才能拍到原攸的肩膀,小大人儿一样,奶声奶气的说,以后便把叔父这里当成你的家,叔父会照顾你哒!

    原攸想起这么多,突然觉得很感慨。

    两个人一面叙旧,一面干活,很快士兵全都来了,大家一起忙碌,很快便准备好。

    舍粮很顺利,有条不紊,难民们虽然不会自觉排队,但是在原文若的组织下,也会排队,并不推搡。

    但不知道怎么的,队伍中突然有人爆出一声大喊,随即就是人群骚乱的声音,“啊!”的大叫一声,有个难民孩子突然被推倒在地上。

    人群骚乱,孩子倒在地上太小了,很多人都没有注意,眼看着就要发生踩踏事件。

    那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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