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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69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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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人群骚乱,孩子倒在地上太小了,很多人都没有注意,眼看着就要发生踩踏事件。

    那时候原文若正在组织难民排队,正巧就在难民堆儿里,他本能的想要退出难民群,但是眼看着那孩子跌在地上,无助的大哭,被旁边的难民踢了好几脚,原文若突然心里一紧,没有退出骚乱的人群,反而冲了过去,蹲下来抱起那孩子。

    难民不断的骚乱着,竟然还有人大喊着:“快跑呀!快跑啊!”

    “快逃命啊!”

    “快跑啊!”

    原攸力气大,帮着士兵们一起扛粮食过来,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片混乱的场景,吓了一跳,还有人故意大吼着快跑啊。

    原攸虽然看起来高壮老实,但他可是个谋士,自来心思比较多,一看这场面就知道,那几个大吼的难民肯定是故意为之,想要造成骚乱。

    他们大吼着,百姓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下意识的害怕,这兵荒马乱的年代,让他们养成了转头就跑的习惯,自然瞬间混乱不堪。

    原攸一把将粮食扔下来,赶紧去寻找原文若,大喊着:“叔父!叔父你在哪里!?叔父!”

    原攸想也没想冲进人群,便听到有孩子的哭声,嘶声力竭,原攸没看到叔父,一咬牙,顺着孩子的哭声冲过去,想要先救孩子。

    哪知道一冲过去,便看到了原文若。

    原文若抱着一个难民小娃儿,跌在了地上,手背破了一片,显然是被踩伤的。

    原攸赶紧跑过去,一把抱起原文若,原文若怀里还抱着孩子,原攸竟然力大无穷,一口气将原文若和孩子全都抱起来,快速带出骚乱的人群。

    原攸刚刚松了口气,还来不及说话,原文若立刻大喊着:“抓住他!”

    是一个难民,嘴里大喊着:“快跑呀!还不快逃命,逃命啊!”

    那难民喊着,正好从他们身边跑过,原文若显然也觉得不对劲,大喊了一声,原攸斯时反应,一把抓住那难民。

    难民吃了一惊,也是因着他只是大喊,引发骚乱,却并不“敬业”,不进入骚乱的人群,也害怕踩踏的缘故,所以非常好抓,原攸一把就拽住了难民的胳膊。

    原攸本是个不会武艺的文客,不过从小漂泊,什么苦活都做过,因此力气很大,身上也有不少肌肉,这些年为了自保,学习了一些三脚猫的功夫,到底有两把刷子。

    原攸抓住那故意制造骚乱的难民,难民吃了一惊,突然一抖手,“啪!”一声震开原攸。

    原攸同样吃了一惊,因为这个难民竟然会武艺,而且比原攸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厉害很多。

    “难民”眼看被发现,立刻调头就跑,原攸眯起眼目,紧追不舍,“嘭!!!”一声,合身一扑,那难民被直接扑在地上,发了狠,对着原攸便是一脚,正好踹在他腹部,疼的原攸瞬间冷汗狂流,脸色苍白,几乎爬不起来。

    “难民”也不纠缠,踹开原攸,转头狂奔而去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    “原攸!原攸!”

    原文若眼看着原攸受伤,赶紧冲过来扶着。

    林让与魏满来到府署门口的时候,便听到原文若惊慌的大喊声。

    要知道原文若这个人,平日里看起来十分淡雅平静,绝不会高声呼喝什么,突然听到他的大喊声,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
    二人赶紧跑过来,魏满知道门口发生了骚乱,因此特意让夏元允去点兵,立刻挥手说:“快,平息骚乱。”

    夏元允带着兵立刻冲过去,阻止那些互相踩踏推搡的难民。

    林让则是提着药箱子,冲到原文若与原攸面前,原攸脸色苍白,半靠在地上,捂着自己的腹部,似乎很是痛苦的模样。

    林让麻利的打开药箱,原攸却摆摆手,说:“无事……快,先给孩子看看。”

    方才被原文若与原攸搭救的那个难民小娃儿哭的很凶,他的手上被踩了几下,又被骚乱的人群踢了好几下,年纪还这么小,怎么可能不哭。

    林让也不废话,赶紧给小娃儿检查,所幸没什么大事,都是一些皮外伤,小娃儿疼的很,因此哭的很凶。

    魏满与夏侯惇二人合力制止骚乱,骚乱很快就被平息了下来。

    魏满便跑到林让面前,说:“怎么样?”

    林让给小娃儿包扎了伤口,蹙眉说:“受伤的人不少,把府署中医师都叫出来。”

    夏元允答应说:“我这就去!”

    他们来的很匆忙,一行人只带了夏元允、段肃,当然还有攸远,林奉没有跟着,医师也没几个,只能调遣府署之中本有的医师。

    段肃先生懂得一些医术,快速的带着医师们从府署里小跑出来,一同帮忙医看伤员。

    林让单膝跪在地上,给原攸查看伤情,因为是踢在腹部,因此隔着衣裳根本看不到。

    林让立刻说:“退下衣衫。”

    魏满一听,“啊?!”了一声。

    林让奇怪的说:“我说让原先生退下衣衫。”

    魏满当然知道林让是让原攸退下衣衫,所以才“啊”的,他那一声是惊讶大过疑问,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岔了……

    原攸疼的不行,原文若一看,也不含糊,立刻替他解开衣带,退下上衣。

    “嗬……”

    原文若登时惊呼了一声,倒抽了一口冷气,说:“这么严重?”

    原攸的腹部青紫了好大一片,淤血非常严重。

    林让立刻上前检查,还按压了几下,同时问:“如此可疼痛?这样按着可痛?……这样痛么?”

    魏满站在一边,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,明知道林让是在救援,但是心里真是抑制不住的冒酸泡跑,感觉差点子捶胸顿足。

    林让给原攸检查了一遍,还查看了肋骨,所幸肋骨没断,淤血很大,但没有伤害到内脏。

    原文若一听,狠狠松了口气。

    攸远跟着一道走过来,一路上都在说原文若办事不利的坏话,如今看到这场面,便落井下石的说:“主公,主公给您快看看啊,这好好儿的舍粮,怎么就被文若先生弄成这样了呢?知道的是意外,不知道的,可能会被人趁机诟病呢!”

    “主公,文若先生虽是第一次组织舍粮,也有情可原,但军法就是军法啊,法不容情,绝对不可轻饶,主公今日若是不治罪文若先生,恐怕日后……日后难以服众啊!”

    这里已经够乱了,攸远还撺掇着魏满治罪原文若,原攸一听,说:“主公,此事并非是叔父的罪过,而是有人故意制造骚乱。”

    魏满眯了眯眼目,说:“有人故意制造骚乱?”

    攸远一听,心里发虚,那个故意制造骚乱的幕/后主使,可不就是他么?

    他管将领借了一些人手,伪装成了难民的模样,哄抢粮食,并且故意踩踏推搡难民,之后赶紧逃跑。

    攸远本以为万无一失,哪成想原攸一口就道出了天机?

    攸远眼眸转了转,说:“原先生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怕别是推卸责任罢?有人故意制造骚乱,是什么人,可有证据了?你这若是没有证据,那就欺瞒主公的大罪!”

    原攸平日里都是老实人的模样,此时眯了眯眼目,也不知道是疼痛,还是出于什么,原攸的气压很低,面色阴沉的说:“证据?”

    原文若与原攸初来乍到,在魏营中可谓是没什么人脉,那些制造混乱的“难民”已经跑了,哪里还有什么证据。

    原文若觉得,如果原攸这样说下去,最后很可能被人倒打一耙,得不偿失,便立刻说:“原攸……”

    “叔父。”

    原攸握住原文若的手,拍了拍,说:“叔父,既然攸远先生想要证据,那我便给他就是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摊开一直紧握的手掌。

    “玉佩?!”

    众人都吃了一惊。

    原攸点头说:“无错,玉佩,这玉佩是卑臣方才从一个难民身上拽下来的。”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难民?”

    原攸说:“主公想必也由此一问,如果是难民,又怎么可能佩戴着如此贵重的玉佩呢?”

    一个食不果腹,需要接济的难民,身上戴着一块玉佩,这不是开顽笑的事情么?

    玉佩上挂着一个香袋,里面放有香料,看起来很雅致。

    方才原攸合身扑过去,就是为了玉佩,他隐约看到“难民”身上挂着一样东西,“难民”只顾着逃跑,因此根本没有防备,原攸生生挨了一脚,其实为的就是把玉佩拽下来。

    魏满沉声说:“好啊,竟然是有人故意扰乱舍粮。”

    攸远的冷汗瞬间都要堕下来了,他万没想到,只是借调一点士兵来捣乱舍粮而已,竟然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,有一个士兵还戴着玉佩扮演难民,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么?!

    如果这事情查出来,查到自己的头上,后果绝对不堪设想。

    攸远眼眸狂转,随即改变了策略,说:“主公,原先生受了伤,不若……不若想请原先生入内,好生歇息才是,至于这玉佩的事情……”

    原攸执意说:“扰乱舍粮事关重大,卑臣以为,这些扰乱之人包藏祸心,说不定是陈仲路派过来的细作,不可小觑,请主公下令彻查!”

    攸远心里突突猛跳,表情有些不安,强自镇定着,但又不敢多说,唯恐露出了马脚。

    魏满冷声说:“正和孤意,竟然有人在孤的眼皮子底下扰乱舍粮,如此肆无忌惮,孤倒要看看,是什么人这般猖獗!”

    攸远立刻拱手说:“主公,卑臣愿为主公分忧,彻查玉佩,就算将整个城池翻个底朝天,也一定会找到玉佩的主人。”

    “不必了。”

    魏满还没有发话,倒是有人率先拒绝了攸远,正是一直默默没有说话的林让。

    林让给原攸上了药,一面擦掉手上的药膏,一面款款的从地上站起来,表情很是淡漠冷静的说:“不必如此费事儿的将整个城池底朝天的翻一个遍。”

    攸远一听,心里更是打鼓,害怕的厉害,心想着……难到林让已经发现了玉佩的主人是谁?

    这不可能,那些士兵都是城中将领的亲信,林让初来乍到,怎么可能认识小郡的士兵么?

    一定是耍诈。

    攸远镇定下来,干笑着说:“鲁州刺史难道一眼就能看出玉佩的主人?”

    林让气定神闲,淡淡的说:“当然无法一眼便看出玉佩的主人。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攸远松了口气。

    林让却又说:“但能闻得出。”

    “闻?!”

    攸远纳罕的看向林让。

    魏满拿着玉佩,下意识的闻了闻,好像……的确有点味道,但是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。

    林让接过玉佩,不过却没有将重点放在玉佩上,而是轻轻的扇闻了几下香袋,随即拆开香袋,说:“这香袋里面放的,是一些驱虫的草药和香草。”

    驱虫……

    小军地处比较偏僻,尤其是南方,因为已经开春,万福复苏,很多虫蚁也开始活动,晚上一不留神就会被叮咬。

    林让晃了晃香袋,说:“而且这些药材有些名贵,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得到的,想必寻香囊的主人找起来并不困难。”

    林让说着,转向魏满,拱手说:“请魏公下令,将此事交与卑臣调查。”

    林让都开口了,魏满如何不答应?

    再者说了,林让对气味的确十分敏感,魏满相信他的判断,便说:“好,便交给刺史调查,务必给孤将包藏祸心之人揪出来。”

    林让称是,转头看着原文若,眼神平静冷漠,却锃亮锃亮的说:“文若先生放心,我一定会还先生一个清白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不知为什么,魏满突然有些后悔将此事交给林让,因为林让的眼神好像在说,文若先生放心,你的清白在我手里一样……

 第409章坐怀不乱

    魏满心中有些后悔; 而原文若根本没有看出林让的“野心勃勃”,还拱手说:“多谢鲁州刺史。”

    魏满将玉佩的事情交给了林让处理,最提心吊胆的自然就是攸远了。

    魏满说:“先把这里的残局收拾一下,今日舍粮就到这里; 明日再舍。”

    夏元允拱手说:“是!”

    林让看了看那些受伤的难民,一时还没有医治完; 便对魏满说:“魏公; 不知可否将难民带入府署之中医看?”

    受伤的难民有些多; 这么多难民在府署门口扎堆; 混乱不说; 对于魏满来说,面子也不好看; 舍粮舍出问题这种事情,不宜宣扬出去。

    魏满想都没想,立刻点头; 说:“自然; 就属你心善。”

    攸远赶紧找茬儿,说:“魏公,这大大的不妥啊!这些难民来路不清,如果贸然带入府署,万一混入了刺客怎么办?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,若是出来乱子; 鲁州刺史可会负责?”

    攸远这么说; 魏满登时便沉下来脸来; 似乎非常不欢心,毕竟魏满已经答应的事情,攸远又来废话,一方面是针对林让,魏满不欢心,另外一方面,攸远这也是想说魏满的决策偏颇。魏满这样霸道的人,如何能欢心?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攸远,你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么?舍粮和医病,哪样儿是你的职责?”

    攸远一听,魏满可能要发怒,当时就老实了,一句话也不敢言语。

    林让让士兵们把难民带进府署之内,然后关闭大门,将他们组织在一个院落里,领着医师们给难民看伤。

    除了难民,还有几个士兵也受伤了,大家聚拢在一起,林让忙前忙后,一刻也没停的转来转去,额头上都出了一些热汗。

    魏满提着药箱子追着林让,也是跑前跑后,百姓们看在眼里,都觉十分不可思议,毕竟魏满与林让,一个是骠骑将军,另外一个是鲁州刺史,那都是一等一的大官,竟然为难民如此奔波,简直不可思议。

    魏满可不知道,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自己的口碑提升了一个等级还要多。

    众人忙碌着,眼看着都过了正午,这才稍微消停下来,林让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,一抬头,便看到了原文若。

    原文若也在帮忙,他虽不懂得医术,不过也能帮忙递一些东西。

    林让看到他的手背,原文若其实也受了伤,手背红肿了一块,还有些流血,是救孩子的时候被踩伤的,但对比其他人来说伤痛并不大,原文若一直忙前忙后,都没有注意。

    林让一看,立刻走过去。

    魏满提着药箱子,还以为终于都医看完了,他腹中饥饿,说:“林让,我们……”去用饭罢。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林让突然转身离开,魏满回头一看,林让竟然朝着原文若走去。

    林让走过去,说:“文若先生,你的手可受伤了?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原文若还没说话,旁边的大侄儿原攸立刻说:“没错,叔父的手的确受伤了,但叔父一直说无事,还是请刺史帮忙看看的好。”

    林让便伸手握住了原文若的手,捧在面前仔细的查看。

    魏满走过来,登时酸的头皮发麻,林让这捏着原文若的双手,简直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模样,还揉了揉。

    魏满心中阴测测的,很想问林让,手感怎么样?

    不过因为这话太酸了,所以就没有问出口。

    林让检查了一番,说:“没有伤筋动骨,但是有些淤血,外敷就够。”

    他说着,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上要,递给原文若。

    原文若赶紧谢过,拱手说:“多谢刺史。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不必客气。”

    他正说着,两个医师扶着一个难民从身边路过,林让本没当一回事儿,但是突然闻到一股稍微有些刺激的药草味儿。

    魏满见林让终于给原文若看完了病,未免夜长梦多,便赶紧低声说:“林让,我们去用……”

    用午饭罢。

    魏满的话还是未说完,林让的目光根本不在他身上,竟然抬手一推魏满,魏满没有防备,被推在胸口上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。

    林让推开魏满,似乎觉得他碍事,在看他身后的人。

    魏满也回头去看,心想这不会又是什么俊美无俦之人罢?

    孤这容颜不说俊美无俦,怎么也世间少有,哪有这么多俊美之人能超过自己呢?

    魏满不信这个邪,随着林让的目光去看,但是并没有看到俊美无俦之人,反而看到了两个平平无奇的医师,还有一个穿着破衣,面黄肌瘦的难民。

   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。

    魏满十分奇怪,林让已经朝着那难民走了过去,果然走到难民跟前站定。

    魏满心里警铃大震,心想不能够不能够啊,难道这难民洗掉脸上的泥污之后,就会摇身一变成为美男子?

    但看这年轻,应该怎么也有五十岁了,头发花白,还骨瘦如柴,一看就是吃不上饭的缘故。

    再怎么看,也不像是美男子的胚子。

    林让看着那难民,似乎还探身过去,轻轻的嗅了一下,说:“这个玉佩……可是你的?”

    林让张开手来,手里托着一只玉佩,不就是刚才假扮难民的人,身上拽下来的玉佩么?

    上面还挂着一只香袋,里面是驱虫的香草。

    那难民仰着头,看着林让,一口就答应下来,说:“是是是,是我的,是小人的!”

    玉佩是从居心叵测的“假难民”身上拽下来的,此人突然开口承认这玉佩是他的,岂不就是承认了自己是那个捣乱的假难民么?

    魏满一眯眼睛,伸手按在自己腰间佩剑之上,但又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……

    按照原攸的叙述,这个假的难民力气极大,能一脚踹开原攸,原攸的腹部青了那么大一块,而且反应速度惊人,这说明是个练家子。

    而眼前这个难民,面黄肌瘦,年纪也大,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一脚将原攸这样的大块头,直接撂倒的模样。

    原攸听到林让这边说话,因为距离很近,当即便走了过来。

    他和那个假难民打了一个照面,所以原攸认识他,如果再见面,肯定一眼就会认出来。

    原攸走过来去打量那难民,立刻摇头说:“刚才不是他。”

    魏满眯起眼目,不是这个难民,他却说是自己的玉佩,难道……是贼子派来混淆视听的?

    那难民赶紧跪下来,叩头说:“各位大人,各位将军,小人不敢说谎啊,实不相瞒,这玉佩和香袋,的确是小人的,小人还能数出香袋里的香草和草药,这香袋是小人亲手配置的,用来驱蚊驱虫。”

    难民说道这里,又说:“但……但这玉佩与香袋,日前被人抢走了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抢走了?”

    难民点点头,说:“这玉佩值些小钱,乃是小人家里的传家之宝,小人家中是做草药生意的,早年有些钱,也算是富裕……”

    难民家里做草药生意,可不单纯是药房,还会卖给一些达官贵人,文人雅士香草。

    早些年难民家里很是殷实,这块玉佩是家里祖传下来的宝贝,但是如今兵荒马乱,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遭了难。

    家中突然变成了反贼,说是有什么反骨,一队士兵就冲进铺子里,直接将他的铺子全都砸烂了,并且把值钱的全都掠走。

    当时有个士兵头头,看上了难民的玉佩,便将玉佩直接抢走,佩戴在了自己身上。

    林让说:“那个士兵,你认识吗?”

    难民说:“识得识得,就是府署之中的,据说是将军的亲信,因此平日里耀武扬威,化成灰我都记得!”

    难民所说的将军,那便是府署的将领了,就是日前与攸远一起密谋,准备借给攸远人手的将领。

    林让“呵——”的轻笑了一声,说:“好,现在就令人去请这位亲信。”

    士兵得了命令,立刻离开,去请将领的亲信。

    魏满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,林让肯定是怀疑这个亲信,才是捣乱舍粮的假难民,毕竟眼前这个难民身材瘦削,面黄肌瘦,和原攸站一起就像是大腿和胳膊,怎么可能一脚将原攸撂倒呢?

    士兵跑着去跑着回,回来的时候只有他自己一个人。

    魏满沉声说:“人在何处?”

    士兵拱手回话说:“禀主公,此人说自己病了,怕将疾病传染给主公,因此不方便前来拜见。”

    “病了?”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这是巧了,早不病万不病,偏偏孤邀请他的时候生病?”

    府署的一间房舍里。

    号称自己生病的亲信满头是汗,赶忙快速的抓了几件衣裳,然后将收拾起来的财宝一裹,也顾不及好生叠整齐了,背上行囊就准备逃走。

    他面上都是冷汗,刚要拉开舍门,突然觉得不是很安全,指不定有人在舍门外等着自己。

    于是干脆跑到窗口旁边,拉开窗户,悄无声息的从窗户钻出去。

    “吧嗒!”

    亲信刚刚从窗户钻出去,登时便撞到了什么人,手中的包袱倒在地上,“哗啦——”一声就散开了。

    里面金银珠宝,夜明珠、珍珠,洒了满地都是,瞬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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