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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7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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芯∮校
张让并不理会药铺大夫的谄媚,也没觉得他的态度和之前有什么本质改变,在张让眼里其实都是一个模样。
张让便说了几味药材; 那店铺的大夫赶紧将药材全都包起来,装给张让。
张让拿了药材,递给那壮汉; 说:“回去给你母亲煎药,早晚各一付,好生服药,并不是什么天大的症状; 也不是什么天谴; 喝了药好生休养; 必不是问题。”
张让刚才给这老妇人把脉; 其实病症并不特殊,说白了就是感冒,感冒引起的头疼咳嗽; 而且伴随着发高烧的症状。
那老妇人年纪大了,身体虚弱,因此有些扛不住,若是放在现代,不是什么大事儿,吃两回药也就好了。
但是东汉时期医术还不发达,有些时候风热感冒风寒感冒搞不清楚,几副药下肚就能吃死人。
而且像药铺大夫这样,动不动就说天谴的大有人在,因此耽误了治病。
大汉赶紧接过张让的药包,连声道谢说:“多谢夫人!多谢夫人!”
他说着,又对曹操说:“多谢恩公。”
曹操本不想多管闲事,但那药铺大夫显然看不起人,而且张让这性子,不让他管绝对会惹出更多的事端,因此曹操脾性上来了,便顺手管了这等闲事。
如今被大汉千恩万谢,这感觉有些与众不同,不似平日里散财挥霍的感觉,但竟也有一些爽快。
张让说:“不必谢了,快扶你母亲回去,不要再着了风。”
大汉一连串的感谢着,赶紧扶着老妇人,带着药包就走了。
药铺大夫刚才只管抓药,也没注意到底是什么药,但是心里到底不屑一顾,只是个女流之辈,能懂什么?也就是他夫君宠爱,才带出来显摆,不然如此,这等娇滴滴的货色能做什么?不就养在深闺相夫教子么。
张让管了闲事,买了药材,置办了物资,于是三个人就准备往回去了。
第二日一大早,曹操有事儿还要去一趟城里,便早早的准备起身。
他来到庭院,就看到张让已经在了,拿着一卷药典正在看,微微蹙着眉,一身干净利索的男装,虽不似昨日里那般妩媚明丽,但清冷的滋味儿更为突出,犹如泉水一般,说不出来的凌冽。
张让看到曹操,就收起了药典,说:“曹校尉出门?”
曹操点头,说:“出一趟门,昨日咱们去市集,我本想顺道儿一起寻了我的从弟,没成想竟没找到人。”
曹操来到陈留,身边人手亲信不够,因此想要寻觅一些信得过之人,傍在左右,往后里也好当做左膀右臂。
曹父有个兄弟,素来关系比较亲厚,很巧的是,曹操这个叔父的儿子,就在陈留地界儿。
按照辈分来说,曹操和这个人平辈儿,曹操稍微大一些,因此是从兄,而此人便是从弟,此人素来便有侠名,据说人高马大武艺了得,而且十分直爽。
曹操来到陈留之后,想找到这个从弟来帮衬自己,不过按照父亲所给的地址找了一遍,并未发现这个从弟的踪影,不知去了哪里。
如今战火连年,百姓今天死里偷生,明天九死一生,居无定所都是常有的,因此找不到人也不足为奇,指不定是迫于生计,迁徙到何处去了。
曹操有些空闲,就想着今日再去市集打听打听。
曹操说:“我这从弟,以往素未谋面,不过我听说他脾性暴的很,十四岁时因有人羞辱他的师傅,便大打出手,一拳失手打死过人。”
张让这么一听,突然有些好奇,这从弟……到底是何人?
他脑海中隐隐有些念头,曹操身边和他沾亲带故的,的确有那么一些人,其中最为亲近的,就是曹操的堂兄弟。
张让说:“不知曹校尉这位堂兄弟名讳是……?”
曹操说:“复姓夏侯,单名惇。”
夏侯惇!
张让方才脑海中就隐隐有这个念头,如今曹操突然说出了这个名讳,简直就是肯定了张让的想法。
果然就是夏侯惇。
提起夏侯惇,很多人都会想到三国演义里著名的片段,夏侯惇被一箭射中眼目,急忙拔箭,结果连眼珠子一起拔了出来,然后说了一句“父精母血,不可弃也”,便拔箭啖目,吞掉了自己的眼珠子,继续厮杀。
且不说三国演义里的桥段是否属实,但曹魏开国第一功臣夏侯惇的性格立刻跃然丰满起来。
夏侯惇与曹操乃是堂兄弟关系,曹操的父亲曹嵩本是夏侯族人,但因被大宦官曹腾收为义子,遂改姓为曹,其实曹操与夏侯家沾亲带故。
按照历史走向,夏侯惇跟随曹操起兵反抗董卓暴/政,从此之后变成了曹营第一大将。
虽夏侯惇勇猛有余,战绩“平平”,但因为夏侯惇忠心不二,且一直追随曹操,可谓是劳苦功高,曹魏开国第一功臣头衔,的确当之无愧。
曹操就说:“我再去一趟集市,晚些便归。”
张让想了想,说:“不如同去?”
曹操不知张让也想见一见这个夏侯惇,听他说想去集市,便忍不住想到了张让的女装打扮,不由心中一动,咳嗽了一声,说:“你若想去也行,只是……还需要乔装改扮,你可愿意?”
张让压根儿没有推辞,还奇怪的说:“为何不愿?”
曹操登时一阵语塞,就让张让换上女裙,两个人便结伴往市集而去。
曹操和张让熟门熟路的来到市集,按照曹父给曹操的地址,又去寻找了一遍从弟夏侯惇,但是并未找到任何线索,连房舍都拆了,不知去向。
曹操寻不得人,只觉得无缘,便说:“罢了,既找不到,再谋划其他也是一样。”
他们正说着话,就听到有人大喊着:“恩公!!恩公!恩公请留步!”
曹操回头一看,这不是昨日里,在药铺门口才见到的那个大汉?
那大汉跑过来,连忙对着曹操和张让作揖,规规矩矩的说:“恩公,夫人。”
曹操说:“是你?”
那大汉一头汗水,急忙说:“可让我等到恩公与夫人了!”
张让说:“你等我们?可是你母亲的病情有变?”
大汉连忙摆手,说:“不不不,家母昨日饮了夫人的药,立时就好转了,夜里便退了热,今日一早竟能啖下吃食,小人是来感谢恩公与夫人的!”
他说着,竟然“咕咚!”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那大汉身形着实魁梧,突然矮身跪下来,旁边来来往往的百姓很多,全都往这边看过来,一时间竟然吸引了不少目光。
那大汉跪下,还规规矩矩的给曹操和张让磕头,“当当当!”有声儿,一看就是实诚人,愣是把脑门儿都给磕红了。
大汉说:“多谢恩公和夫人大恩大德!若不是恩公与夫人的妙药,家母如今……夫人妙手回春,这满陈留的大夫都医不好的病,夫人一副药便大好,当真神人!多谢恩公,多谢夫人!”
大汉说着,又开始一打叠的谢他们,说:“恩公与夫人若是不弃,小人愿意做牛做马,报答二人的大恩大德!”
本只是举手之劳,一个感冒而已,张让并没觉得帮了什么太大的忙,做牛做马自然是不必的。
他刚想要拒绝,却被曹操拦住了。
曹操扫了一眼周边,因为壮汉跪下磕头的举动,好些百姓都围观过来看看究竟,昨日里张让诊脉开药,其实已经被人津津乐道,如今大汉这般感谢他们,俨然就成了一个“活招牌”。
因为张邈兄弟的缘故,曹操现在的名声可谓是“恶名昭彰”,想要征兵,就要先扭转自己的名声。
曹操觉得,眼下就是一个大好时机。
于是曹操笑得一脸和蔼和亲,说:“何必如此见外,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……”
他说着,就见张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。
曹操这句话没说完,险些噎着自己,因着昨日曹操本不想多管闲事,所以现在说举手之劳,有点“厚颜无耻”。
但再怎么说,曹操虽不愿意,最后还是干了好事儿,救了大汉的母亲一命,因此这厚颜是厚了一些,幸好还不是无耻。
曹操伸手托住那大汉的手臂,亲自扶他起来,笑着说:“做牛做马就不必了,我们救你母亲,也不图这个回报,不过……倘或你愿意,可以到我麾下投军,建功立业、匡扶社稷!”
曹操说的十分铿锵有力,还笑着说:“不瞒你说,最近市井之中总有人重伤诟病于我,因此我麾下如今伶仃,也没什么人烟。但你若信得过我,我必优待与你,决不食言!”
大汉一听,赶紧说:“恩公哪里的话?什么信得过,信不过?恩公仗义相助,若不是恩公与夫人,家母已然不再,恩公不图回报,这份气节英雄了得!我不信恩公,还能信谁?”
大汉说着,又屈膝跪下,说:“那些虚的也不便多说,这就拜见主公!”
张让一看这情况,登时就明白了,曹操来了一个顺水推舟,把大汉当做了“移动广告”,这里乃是市井,人多眼杂,一传十十传百,必然有许多人都会知晓今日之事。
如此一来,张邈的诡计也就不攻自破,百姓之间自会流传曹操的口碑与德行。
曹操扶起大汉,笑眯眯的说:“好,从今往后,我们便以兄弟相称,还未请教尊姓大名。”
大汉十分爽快的拱手说:“主公在上,小弟复姓夏侯,单名一个惇,字元让,主公若不弃,唤我元让便是!”
曹操一听,惊诧的看着豪爽的大汉,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他一直寻找的从弟夏侯惇,竟然就在眼前!
张让倒是淡然,只是多打量了两眼大名鼎鼎的虎将夏侯惇,默默的想了想,果然今后便要以兄弟相称了,因为曹操与夏侯惇,本就是从兄弟的关系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6更,这是第5更!
【重要说明:张让为什么穿越换了身体还没有感情,不是BUG,答案在第10章就已经写过啦】
有利可图
曹操没想到; 只不过顺水托舟罢了; 竟然真的“捡”了一个兄弟。
而且不是拜把子的兄弟。
是有血亲关系的兄弟。
正是曹操到处寻遍; 也寻不得的从弟夏侯惇!
曹操本以为这次又要无功而返,哪知道竟然捡了个正着,还顺便矫正了一下自己的名声; 便把夏侯惇给带了回来。
众人回到军营; 夏侯惇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; 说:“还未请教恩公大名,小弟好牢记于心。”
曹操一笑,说:“什么恩公不恩公?你我本是兄弟,你可听说过族里有个从兄名唤曹操; 我便是。”
夏侯惇都回了军营,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他的恩公就是曹操!
夏侯惇的祖上乃系西汉开国元勋夏侯婴; 只不过如今他们这一支渐渐落败。
自从曹操的父亲过继了大宦官曹腾,便与夏侯家的往来减少了许多,因此曹操从未见过自己这个从弟。
夏侯惇也从未见过曹操这个堂兄,但有所耳闻; 有人说曹操风流纨绔; 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公子哥儿; 也有人说天下大乱; 能力挽狂澜者必是曹操,各种道听途说各不尽然。
夏侯惇没成想事情如此之巧,竟让他遇到了自己的从兄。
夏侯惇怔愣了一阵; 赶紧又重新作礼,说:“兄长。”
他说着,还规规矩矩的对着张让也一摆,声音洪亮,铿锵有力的说:“嫂子!”
他这一喊,张奉正好从旁边提着药箱路过,昨日里张让置办来许多药材,令张奉晾一晾,在太阳底下晒干,张奉方才便收了晒好的药材,正巧经过,没想偷听什么。
但夏侯惇声音洪亮,声线也异常圆润有底气,穿透性极强,因此张奉就将“嫂子”两个字,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啪……嚓!”
张奉当即目瞪口呆,手一抖,一个没注意,药箱登时掉在地上,里面才收好的药材滚了满地,瞬间铺洒了一片。
张奉呆若木鸡,夏侯惇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错话,一脸迷茫,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。
张奉这才反应过来,感觉自己失礼,赶紧蹲下来四处归拢药材。
因为药材洒的太多,因此归拢起来十分麻烦,众人便一起蹲下来捡拾药材。
夏侯惇一面捡,又一面语出惊人,诚恳的说:“嫂子医术高明,这些药材在嫂子手里,当真能生出花来!”
嫂子……
张奉好不容易捡起药材,差点又一抖直接扔在地上,满脑子都是“嫂子、嫂子、嫂子”的字眼,来回来去的盘旋……
曹操见夏侯惇误会,但也并不着急,也不解释,就笑眯眯的去看张让。
张让表情很平静,并没有因为这个称谓而觉得“羞耻”,似乎在张让看来,“嫂子”和“兄长”这两个词代表的意思差不离。
其实的确差不离,就是一个称谓。
张让将药材捡起来,放回药箱里,拍了拍手,这才说:“你误会了,让并非女子。”
夏侯惇一听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张让又说:“让是男子,千真万确,只是因为朝廷通缉,故而乔装改扮罢了。”
夏侯惇这才稍微醒过梦来,不过还是诚恳的说:“怎么……怎么会?那这天底下,竟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!”
夏侯惇不吝惜的赞叹了一下张让的容貌,还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又说:“我还从未见过,比你好看的男子,女子也不曾有。”
曹操捡完了药材,就听到夏侯惇和张让“跑了题”,咳嗽了一声,说:“张奉。”
“卑职在。”
曹操说:“你就带元让四处走走,然后给他安便一个下榻的房舍罢。”
张奉立刻说:“是,卑职这就去。”
夏侯惇当即就被张奉领走,走的时候还回头去看张让,笑起来十分诚恳憨厚。
也不知为什么,曹操见夏侯惇一笑,心尖儿上突然冒出一股奇怪的滋味儿,仔细一想就明白了,肯定是自己的从弟突然亲近上了这恶名昭彰的大宦官,所以自己才不是滋味儿。
夏侯惇和张奉离开,原地只剩下张让和曹操两个人。
如今张让还穿着女裙,看起来风流妩媚,说不出来的万千不胜,深秋的晚风一吹,衣衫瑟瑟,更多了一股羸弱的姿态。
曹操看在眼里,刚想要再轻佻的打趣张让一把,话才出口,说:“夫……”
“夫人”二字才说了一半,张让已经转过身去,将药箱“哐!”一关,说:“若曹校尉无事,让先去歇息了。”
张让说罢了,根本不给曹操卖弄轻佻的机会,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舍,走得十分之潇洒。
独留曹操一个人,半抬着手,站在瑟瑟秋风之中,一句话要说又说不出来……
张让回了房舍,无事可做很早便歇下了,哪知第二日一大早,天色还没完全亮透,就听到嘈杂的声音,一声一声的传过来。
张让皱了皱眉,轻揉了一下眼睛,这才睁开眼来,外面嘈杂的声音果然不是幻听,混乱的厉害,好些人不知在大喊什么。
他们这军营一直以来冷冷清清,地盘子不小,但人烟稀少,也征不到兵马,每日里不是看到张奉整理药材,就是看到吕布习武练戟,或者小包子板着一张老成的小脸蛋滴溜溜的满地乱窜。
今日一大清早,竟然如此“热闹”。
张让赶紧披了衣衫走出舍门,正巧就看到了夏侯惇。
夏侯惇早起习武,出了一身热汗,几乎晒成古铜色的皮肤上,挂着晶莹的水珠,顺着流畅的肌肉慢慢滚动。
张让看在眼中,这一身结实的肌肉,不由让他有些羡慕,心想着自己要不然也锻炼锻炼,练出一些肌肉来?
夏侯惇打着赤膊,笑的一脸灿烂,说:“嫂……哦不,张兄!”
张让就说:“外面是怎么的?为何这么吵闹?”
夏侯惇还未说话,一个声音已经突然插了进来,说:“来了许多难民。”
张让抬头一看,是曹操。
曹操从院外走进来,第一眼就看到了张让和打着赤膊的夏侯惇站在一起,张让的目光还是十分平静,眼神却有些“灼灼然”的,带着一丝丝炙热,盯着夏侯惇滚满汗水的肌肉看。
这举动让曹操登时心生不快,但也不曾细究。
曹操负着手,蹙着眉,从外面走进来,将衣衫丢过去,准确无比的兜头盖在夏侯惇头上,说:“快穿上,晨练之后切忌着风。”
曹操不过想要盖上夏侯惇那一身“腱子肉”,夏侯惇却一脸诚恳,满心欢心的说:“多谢兄长关心!”
张让则没有注意曹操这些“小心思”,奇怪的说:“难民?”
曹操提起这个,似乎有些心烦,说:“是了,都是像从婶一般,染了病的难民,听说你是神仙降世,能祛病驱邪,因此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求医的。”
曹操昨日在市集做“广告”,明显是为了招兵买马,树立自己的威信和声望,哪知道今日的确来了好些人,但来的都是想要求医的病患。
这些人都听说了夏侯惇母亲的事情,张让可谓是妙手回春,一帖药就将一个将死之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,传的简直神乎其神,恐怕连当年黄巾起义的张角大师都要甘拜下风。
正巧此时陈留正在爆发疫症,传染性极强,从平头百姓到豪绅富贾,亦或是军阀太守,都有不少染病的,已经不知死了多少人。
有钱人家还能出钱去请大夫医师过来诊治看病,没钱的平头百姓根本看不起病,吃不起药,只能等死,死了也随便一埋,这便引起了死循环,又加剧了疫病传染。
陈留突然来了一个救苦救难的神仙,于是这些病患便全都跑来投医,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怪不得曹操不怎么欢心,军营门口没有投军的,倒是乌央乌央挤来了一群患病的难民,如何能不让曹操忧心?
张让一听,就说:“既然有病患,不妨令让看看可否医治。”
曹操听他这么说,就知道张让打的什么注意,又想要多管闲事搭救这些难民。
之前搭救一个,大汉还变成了夏侯惇,是他们运气好,如今外面这么多病患,搭救起来浪费银钱不说,指不定还会把疫病带进军营,怎么看也是不划算的事情。
曹操没有立刻说话,张让好似能看透曹操的心思,就说:“曹校尉不必担忧,让亲自前往探看,必不会将疫病扩散到营中,再者……倘或让真的能医好这些病患,不也是为曹校尉树立声望么?”
当年黄巾军能如此大张旗鼓,就是因为张角自封天公将军,悬壶济世,用符纸替人看病。
要知道东汉末年动乱异常,百姓犹如蝼蚁,吃饭都是问题,更别说看病,但凡有个头疼脑热就等于判了死刑,因此当时张角的影响力非常之巨大,被传的神乎其神。
如果张让能帮助这些病患医病,一旦传出去,必能增加曹军的德行和威望,对日后的征兵有益无弊。
曹操微一思量,觉得说的也有道理,他们初来陈留,又与陈留太守撕开了脸皮,倘或抓不住民心,那岂不是两面不讨好?
夏侯惇一听张让要去救人医病,什么也没想,第一个说:“张兄,我与你一同去!我虽什么也不会,但到底力气大,我能帮你提领着药箱,助你一臂之力!”
曹操见夏侯惇抢在自己前面“表达了忠心”,若自己不表态,恐怕会被张让认定成为一个漠视人命的冷酷之人,当即就展开紧蹙的眉头,笑的十分温柔。
曹操说:“你这是大善举,我又怎会不同意呢?我现在就令人大开营门。”
求医的百姓堆积在军营门口,就听到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紧闭的营门轰然大开。
硕大的营门就仿佛是野兽的血盆大口,突然咧开獠牙,一丝微弱的光线从营门缓缓吐露出来。
因为营门背光,百姓们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,缓缓的从营门之中走了出来,在朝阳的照耀下,秋风瑟瑟,吹拂着男子的衣衫,当真仿佛谪仙一般。
也不知突然是谁喊了一声:“是仙人!”
“仙人救我!”
随着百姓们此起彼伏的大喊声,扑簌簌竟然跪倒了一片。
张让从营门中走出来,看了一眼营门外荒凉惨淡的场景,皱了皱眉,说:“诸位请起,不必如此。”
曹操没成想这些百姓还给张让下跪,看起来十分虔诚,的确如同张让所说,“有利可图”。
曹操当下令人在营门口摆下案几,供张让问诊所用。
张让起初也觉没什么把握,不知具体是什么疾病,不过诊治了几个病患之后发现,其实不过是流感,而且并不十分严重,只不过传播速度快,再加上战火连年,药材紧缺,因此流感一下扩散开来,演变成如今人人自危的境地。
张让坐在案几旁边为病患诊脉,曹操为了树立自己的形象,自然也要在一旁掠阵。
曹操眼看着张让要帮病患诊脉,便想替他去拿手枕,哪知道他还没伸手,一只大手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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