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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72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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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林让没说话,很冷漠的看着挑衅的攸远。

    攸远见自己打在了石头上,十分生气,干脆不与林让说话,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,走过去的时候还使劲撞了一下林让。

    “嘭!”

    林让身子一歪险些向后摔倒,就在此时,一只大手突然一把捞住林让。

    “多谢……”

    林让转头一看,原来是原攸。

    原攸与叔父原文若正好从府署出来,便看到攸远挑衅林让的模样,哪知道攸远临走的时候,还狠狠的撞了一下林让。

    原攸将林让扶起来,搂住林让的腰,只觉林让也太瘦了一些,看起来并不觉得,但这一碰之下,只觉瘦弱的想让人再塞他三大碗饭。

    魏满与旁人说完了事儿,从府署之中走出来,正巧就看到了这样一幕,原攸搂着林让,林让靠在他胸口,相对于原攸的高大,林让简直“小鸟依人”!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立刻冲过去,打掉原攸的手,把林让扶起来,说:“跟孤来,孤有话与你说。”

    说着,便急匆匆的拽着林让走了。

    原文若不知情况,还有些担心的说:“这鲁州刺史,可是得罪了主公?”

    原攸:“……”

    原攸一愣,随即才明白过来,自己方才可能是做了炮灰,毕竟他隐约明白了魏满与林让之间的干系,所以……

    原攸有些哭笑不得,说:“叔父,得罪主公的那个,应该不是鲁州刺史,而是……侄儿。”

    原文若一脸奇怪的看着他,说:“为何是你?”

    原攸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说:“这不提也罢……”

    过了几日,原攸与攸远就要分别启程,前往小城交接,魏满亲自送行,将两支队伍送到了汉东郡的城门口。

    魏满看着攸远志得意满的背影,不由挑唇笑了一下,说:“攸远看起来很是得意。”

    林让轻声感叹说:“若不升到云端,又怎么能体会到堕入黄泉的可怖呢?”

    此时此刻的攸远,正处于至高的云端。

    攸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小城,他早就思忖好了,并不是如何交接小城,如果治理小城,而是如何搜刮油水!

    小城听说有人来交接,因此特意迎出城门,攸远派头很足,前呼后拥的进了小城的府署。

    不止如此,进了府署还不下马,一路走马入内,小城的官员也不敢多说什么,全程低头哈腰的谄媚。

    一边的将领似乎有些看不过眼去,但是他们上司都这么低头谄媚,自己又能怎么样?

    进入府署之后,官员立刻拿出账目来,擎到头顶,递给攸远,请求攸远过目。

    “大人,这就是城中全部的账目了,府署之内的珍宝、粮草、辎重,全都记录在案。”

    攸远拿起两卷账目,笑了笑,根本没看,“啪!!”一声脆响,便把其中一卷账目重重的扔在地上,笑了一声。

    众人都有些发懵,低头看着扔在地上的账簿,不知什么意思。

    攸远一脸“清高”的说:“烧了。”

    他这话一出,在场很多人都哗然起来,烧了?

    烧了是什么意思?

    那官员则是非常上道儿,立刻捧起地上的账簿,一打叠的应声说:“是是是,小人这就去把这卷账簿烧了,大人您放心,这卷账目上的一个字儿都不会透露出来,那卑臣……”

    官员谄媚的说:“那卑臣一会子……就把账目上的细软,全都给大人搬到房间去,还请大人笑纳、笑纳!”

    众人一听这才明白,小城一共只有两卷账目,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小城入账情况,攸远一上任,竟然直接贪了小城一半的东西!

    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了,巨贪!

    攸远因着日前被咔嗤了一千万钱,所以简直是穷怕了,他又特别爱财,今日来赴任,可不是要把之前损失掉的全都赚回来么?

    官员谦卑的说:“请大人您放心,放心,这事儿……绝不会有任何人知晓的。”

    汉东郡府署内。

    魏满与林让坐在席上,林让正在看药典,魏满手里拿着文书,不过并没有专注于文书,反而偷偷瞥着林让,心里像是揣了一只毛兔子一样。

    因着天气转暖的缘故,林让穿的越发单薄,身子骨不好还贪凉,再加上衣衫稍微有些大,衣领子向后背着,露出一段雪白雪白的颈项……

    魏满看的心思飘悠悠的,像是羽毛一样,轻飘飘的飞着,在空中飘荡,就是落不着地。

    魏满咳嗽了一声,见林让看的专注,便悄无声息的抬起手来,一点点儿,一点点儿的将魔爪伸向林让,似乎想要品味一下那雪白的甜度……

    “主公!”

    就在此时,有人大踏步走进了府署,魏满正在做坏事儿,吓了一跳,反射性的把手缩回来,还打掉了案几上的竹简,“哗啦!”一声,掉了一地,尴尬的不得了。

    林让的男神嬴子云从外面走进来,便看到了这样一幕,林让被对着魏满他当然不知道,但嬴子云就……

    嬴子云一进来,便发现了自己进来的不妥,但是此时退出去已经晚了,反而会更加尴尬。

    林让见到嬴子云,眼神登时亮了起来,说:“子云将军。”

    魏满心中警铃大震,赶紧大步走过去,很“自然”的插足在二人中间,凭借自己高大的身材,把林让堵得一个严严实实,无论他向左还是向右,根本无法看到嬴子云。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子云,可是有什么事情禀报?”

    嬴子云看着魏满闪来闪去,挡着林让,只觉太阳穴狂跳,如果说出去,杀伐果断的骠骑将军童心未泯,估摸着都不会有人相信。

    嬴子云说:“从小城传来的消息,据探子禀报,攸远已经开始贪赃,而且数目巨大,一切都在主公的掌控之中。”

    日前林让说,给攸远一个机会。

    其实机会就在面前,攸远贪财爱财,最近又损失了一千万钱,如果把他放出去,还是放在一个油水充足的地方,攸远会怎么做?

    当然是贪赃枉法,贪到撑得爆裂!

    一旦他们抓住了攸远贪赃的显形,还需要什么其他理由,去整治攸远么?

    到时候要杀要剐,还不是魏满说了算?

    攸远也算是不负众望了。

    魏满一听,说:“好,好一个攸远,当真是没有叫孤失望过。”

    他说着,又对嬴子云说:“子云,你吩咐下去,点一队兵马,随孤快马加鞭赶往小城,孤……要抓攸远一个显形!”

    嬴子云拱手说:“是,卑将这就去!”

    他说着,赶紧退出府署,走了没几步,便突然停住,说:“出来。”

    一个人影儿从兵器架子旁边绕了出来,身材只到嬴子云胸口,可不就是小孔明么?

    小孔明绕出来,扒着兵器架,微微笑着看向嬴子云,说:“都告诉过你,现在进去尴尬,你却非不听劝,可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场面儿?”

    嬴子云进去的时候不算是最尴尬的时候,如果晚一点子,可能林让便沦陷在魏满的魔爪之下了……

    嬴子云可咳嗽了一声,说:“见到为师,都不叫师傅的么?”

    小孔明:“……”

    当天晚上,魏满与林让,并着嬴子云的一队兵马,快马加鞭便悄悄出了汉东郡,神不知鬼不觉的扑向小城,准备杀攸远一个措手不及。

    小城中的攸远,根本不知道城中有细作,已经向魏满禀报了所有的事宜,包括攸远贪赃枉法的证据。

    攸远进入小城之后,立刻贪走了一半的账目,不止如此,他还觉得不够,似乎这种感觉会上瘾,总是引诱着他,无度的搜刮。

    于是攸远想了一个办法,进入小城之中半个月,攸远突然要给自己开一个接风宴。

    没错,是接风宴。

    这次接风宴在府署举办,但是请来的不只是府署的这些人,还有城中最富裕的豪绅们。

    大家都有些奇怪,豪绅虽然富裕,但是商贾是难登大雅之堂的,这些人突然被邀请,也有些奇怪。

    众人全都落座,攸远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府署大堂,笑眯眯的说:“今日各位能赏脸,我攸远面子上也有光啊!”

    “大人抬爱!”

    商贾们赶紧站起来,拱手山呼。

    攸远说:“坐坐……快坐啊,你们这是做什么?都坐下来罢,别累坏了。”

    大家依言坐下来,不解的看向攸远。

    攸远举起酒杯来,说:“先敬各位。”

    众人不敢有违,赶紧端起酒杯来,回敬攸远。

    攸远饮了一杯酒,便幽幽的说:“今日聚集各位过来,其实是有一件要事,想与各位商量。”

    大家伙儿力肯屏住呼吸,倾听攸远的说辞。

    攸远笑眯眯地说:“各位也知道,咱们魏公,也就是骠骑将军,现在正在与陈仲路这个反贼作战,哎呦喂,这连年战乱的,民不聊生,想必各位是最有体会的。”

    豪绅们没有接话,他们当然知道连年战乱,但是他们不知道,攸远说这个做什么,因此根本没有胆子接话,谁也不敢做出头鸟不是?

    攸远又说:“如今朝廷需要咱们,大家伙儿虽然大多是商贾,但这天下大义,也需要各位商贾鼎力相助啊!”

    众人一听,似乎有些明白了,攸远这是……

    准备抢钱?

    豪绅们一听,纷纷有些退缩,谁也不想言语。

    毕竟了,他们也听说过,这个攸远刚一上任,就贪了很多,他们捐钱的确是可以的,但问题是捐上去,肯定不会用做打仗的粮饷,最后都被攸远贪了。

    豪绅们不得已,你看我我看你的。

    攸远便“嘭!”的拍了一下案几,说:“怎么?大家伙儿为什么都不说话?难道你们这些豪绅,想要为富不仁么?老百姓们正出于水深火热之中,正在受苦受难,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么?却在这里饮酒作乐,自私自利到了极点!”

    豪绅们登时有些窃窃私语,似乎不太服气。

    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    “还能什么意思?明抢罢。”

    “今儿个要是不捐银钱,是不是走不得了。”

    “你说呢!算咱们倒霉!”

    攸远见他们还是没人动作,便幽幽的说:“诸位可能不知道,日前有个商贾,就是为富不仁,后来你们猜怎么样?来了个仙人,给他一看,哦原来脑袋后面生的一块反骨,只要把天灵盖翘起来,将反骨挖下来,那就没干系了。”

    “什么……”

    “要把脑袋打开?那还能活么?”

    “这分明是威胁咱们!”

    “都已经进了府署,不孝敬点子,看来咱们是出不去了。”

    “这都什么事儿啊……”

    商贾们有些本是愿意捐钱的,但如今看到这场面,心里也不愿意了,毕竟这钱是他们自己赚来的,交给朝廷,还能打仗用,交给攸远,那就是喂了狗!

    但如今到了这个场面,他们只是商贾,也没有自己的军队,硬拼都拼不过,最后的结果不是鱼死网破,而是鱼死网没事!

    攸远掸了掸自己的袍子,说:“怎么样?各位,到底像是捐,还是不捐啊?”

    豪绅们左右为难,就在此时,之前就看不惯攸远的将领,突然站出来,说:“大人,你这不是明抢么?咱们军中的确缺粮,但取财也不能明抢啊,这要是传出去,日后百姓谁还会爱戴大人?”

    攸远眼看着事情就要成了,哪知道突然杀出一个坏事儿的,立刻“嘭!!”一拍案几,站起身来,冷声说:“什么明抢?你可曾看到本官伸手去抢了?捐不捐钱,全都看他们对朝廷的忠心,与本官何干!?”

    那将领十分不服气,冷声说:“忠心?大人用反骨说事儿,还什么忠心不忠心,这不明摆着,不捐钱便要砍了脑袋么?谁摘了天灵盖还能活着?”

    攸远冷笑一声,说:“好哇,我看你是诚心与本官唱反调!真是好,那本官今日里不防与你们直说……”

    他说着顿了顿,站起身来,昂着头,一脸傲慢的模样,说:“本官今日还就是明抢了,如果有不捐钱的,那就是脑袋后面生了反骨,立刻给本官拿下,砍掉他的脑袋,如果捐钱太少了的,那也好,同样拿掉反骨!”

    攸远又看向将领,说:“把这个陈仲路派来的细作给本官拿下!”

    将领吃了一惊,说:“卑将不是细作!”

    旁边好几个将领一看,也赶紧求情,说:“大人,饶命啊,他只是一时口快,刚才撒了癔症,还请大人饶命啊,饶他一回!”

    “你们无需求他!”

    那将领似乎铁了心,冷笑说:“攸远,你贪赃枉法,强抢百姓,算什么官?我呸!”

    攸远睥睨着将领,冷声说:“官?你说的好,我不是官,在这个城池中,我就是皇帝!”

    “大胆!攸远,你口出狂言,对天子不敬,就不怕魏公派人来拿你吗?!”

    攸远不屑的说:“皇帝老儿尚且管不着我,魏满一个小儿,还要仗着我建功立业,又能奈我何?!”

    “是么?”

    攸远傲慢的话音刚刚一落,就听到“踏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府署大门轰然被撞开,一队兵马从外面快速开进来,瞬间将整个府署包围在内。

    一个轻笑声,随着兵马的脚步声传了进来。

    攸远心里“咯噔!”一声,睁大了眼目。

    就见黑暗中,一个身穿骠骑将军官服的高大男子,从外面施施然的走进来。

    魏满!

    魏满面上带着微笑,笑容却不达眼底,身后跟着一脸冷漠的林让。

    二人被团团的士兵簇拥着,来到攸远面前。

    攸远吓得登时脸无人色,“咕咚!!”一声,腿脚不听使唤,竟然瞬间跪在了地上,颤巍巍的说:“主……主公……”

    “不。”魏满笑着说:“你可别叫孤主公,孤受不起,毕竟……你连天子都不敬重,又怎么会敬重孤呢?”

 第411章撮合!?

    攸远看到魏满与林让; 筛糠一样颤抖着,跪在地上,磕头说:“主公……卑臣……臣……刚饮多了酒; 说的……说的醉话。”

    “醉话?”

    魏满还没开口,林让就已经开口了; “笑眯眯”的说:“攸远先生的醉话,倒是一个磕巴也不打; 喝醉了都能抢钱,也真是佩服佩服了!”

    攸远听到林让说话,气的胡子差点飞起来; 但是在魏满面前,也不敢造次了; 毕竟他刚刚可是犯了“死罪”的。

    攸远赶忙说:“是……是醉话; 只不过与大家开……开个顽笑。”

    林让转头看向在坐的豪绅和将领们,说:“各位,他是在开顽笑么?”

    攸远吓得额头上都是冷汗; 涔涔的滚下来,擦着自己的汗水,说:“是开顽笑!是开顽笑!”

    大家伙儿一阵语塞;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。

    如今魏公突然大驾光临; 按理来说,应该齐心合力扳倒攸远才是; 但是问题也来了。

    如果不能一下子扳倒攸远; 等魏满走了; 攸远还是这里的土皇帝,那么他们肯定要被记恨的,这下子如何是好?

    因此大家伙儿一时间没有说话,谁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。

    攸远见他们不言语,心里稍微松了口气,眼神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众人,似乎在威胁他们,如果敢指证自己,等着有好果子吃!

    林让一目了然,众人不敢说话也是常有的事儿,他转过头来,便盯着那将领,说:“这位将军。”

    那将赶紧拱手,说:“鲁州刺史。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攸远到底是不是一时醉酒,想必你更清楚,不是吗?”

    那将领抬头看了一眼攸远,眯了眯眼睛,似乎在做挣扎。

    攸远第一天进入小城,便贪赃了一半的辎重,这是将领看在眼里的,也气在心里,只是人微言轻,如今又搜刮百姓,更是愤毒天常。

    那将领是个血性之人,比商贾们胆子大的多,如今听到林让的话,一咬牙,心想着大不得就是一死了之,倘或在攸远这种人手下卖命,那还不弱倒是死了,一了百了来的痛快!

    于是将领站出来,拱手说:“是,卑将十分清楚,攸远贪赃枉法,罔顾圣恩,还口出狂言,诋毁天子,实在令人愤毒!”

    “你胡说!!”

    攸远大吼着:“你敢胡说,我……”

    “你待怎么样?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魏满已经眯起眼目,语气肃杀又低沉。

    攸远吓了一跳,不敢再造次,唯唯诺诺的模样,吭吭唧唧的说:“主公,卑臣跟着您也有些时日了,总比一个投诚的将领要忠心的多,您可千万不要轻信了奸人挑拨离间啊!”

    “奸人?”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“啪!”的将一样东西扔在了地上。

    众人低头一看,忍不住“嗬——”的抽了一口冷气。

    当然这里面儿最害怕的,自然是攸远本人了。

    攸远瞪大了眼睛,震惊的看着地上的竹简,他都不需要打开,就知道竹简里写的是什么。

    账簿!

    这不是自己第一天来贪赃的那个账簿么,当时官员说不会有人再知晓这件事情,哪知道……

    哪知道魏满就知晓了!

    攸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魏满的嗓音凉凉的,说:“这是什么,你应该最清楚罢。”

    攸远脑袋里轰隆隆的乱颤,当时官员说把这个账簿烧了,结果没烧,反而落在了魏满手里。

    魏满冷声说:“攸远,你贪赃枉法,不敬天子,罪大恶极,如今已经被孤发现,还有什么好说的么?!”

    攸远喘着粗气,“咕咚!”一声坐在了地上,吓得他面无人色,他也不傻,反而是个精明之人,这么一看就明白了,这根本是一个圈套!

    魏满把自己放到一个油水充足的小镇,又轻而易举的搞到了自己贪赃的证据,这显然是有准备的啊!

    “你!是你!”攸远突然指着林让大喊,说:“一定是你,在主公面前说了我的坏话!”

    林让十分淡漠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攸远,说:“坏话?攸远先生的坏话,三天也说不完,也说不尽,你觉得……本刺史是有那么多闲工夫的人么?”

    攸远爬起来,立刻抱着魏满的小腿,磕头说:“主公!主公饶命啊!主公,您就看在卑臣可以辅佐主公,完成霸业的份儿上,请主公饶命啊!主公,您想要完成霸业,靠鲁州刺史吹枕边风是不行的,还要靠卑臣啊!”

    枕边风……

    他这话一出,商贾们与将领都吃了一惊,他们不了解魏满与林让,因此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“绯闻”。

    魏满额角青筋暴突,抑制着怒气,脸上挂着一丝狰狞的笑容,说:“看来你真是醉了,已经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
    “卑臣没有说胡话啊!卑臣没有啊!主公饶命!饶命啊!”

    魏满淡淡的说:“攸远,没成想你是一个如此贪赃枉法,不敬天子之人,是孤以前看错你了,但你到底是孤的麾下,孤又怎么忍心杀害自己人呢?”

    攸远听到前面,吓得瑟瑟筛糠,不过听到后面,突然不是那么害怕了,魏满好像没有要杀了自己的意思,不然按照魏满的那个雷厉风行的手段,还不立刻斩了自己?

    其实攸远想错了,魏满的确是想要斩了攸远的,但不巧,林让来之前已经阻止过了。

    如今正是对抗陈仲路的最佳时机,因此如果这个时候杀掉了攸远,恐怕引起军心不合,因此林让建议魏满,先把攸远关起来,说一些善良的话,然后再……

    偷偷的弄死攸远,就说他是病死的。

    简直一举两得。

    魏满一脸悲伤的说:“带走,先关押起来。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嬴子云带着士兵走过来,直接将攸远摘掉官帽,押送起来,带出府署大堂去了。

    攸远被带入牢房,关押起来,起初还挺提心吊胆的,不过后来……

    后来攸远发现,魏满可能真的不舍得杀了自己。

    因为魏满好几天都没有动自己,牢卒天天来送饭,好吃好喝的,也没什么刻薄相待,一切都平静的很。

    如果自己真的贪赃了这么多钱,而且还诋毁天子,不是应该早就被灭口了么?

    攸远这么一想,突然觉得魏满就是小惩大诫,不可能把自己如何的。

    攸远瞬间便猖狂了起来,歪在牢房里,十分悠闲的说:“牢卒!牢卒!牢卒你过来!”

    攸远喊着人,就听到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牢卒果然过来了,不过是给攸远送膳食的牢卒。

    那牢卒不耐烦的说:“喊什么喊?”

    他说着,把饭菜放在地上,推给攸远。

    攸远便说:“我不食这些。”

    牢卒奇怪的说:“你不吃这些,吃什么?!”

    攸远瞧着二郎腿,说:“我实话告诉你罢,本大人可是魏营之中的谋主。”

    那牢卒说:“我只听过段肃先生是谋主,从未听说过你是谋主,这一个营中能有几个谋主?”

    攸远瞬间被打了脸,气的脸色铁青,说:“我是将来的谋主!魏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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