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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74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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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到了营地之后,吴敇便说:“瑾瑜,你是不是累了,我……”

    他的话第二次没有说话,林让已经抢先说:“庐公子,随我进营,先检查一下手臂伤势罢。”

    庐瑾瑜点点头,说:“好,刺史请。”

    两个人互相请着,便往林让下榻的营帐而去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吴敇:“……”

    吴敇一阵迷茫,已经被林让打断了两次,总觉得今天刺史……怪怪的?好像针对自己似的?

    魏满也感觉到了,今天林让不对劲儿!

    两个人不约而同,鬼鬼祟祟的跟上去,准备看看到底是什么猫腻儿。

    魏满与吴敇扒在林让下榻的营帐外面,便听到里面传来林让与庐瑾瑜的说话声。

    庐瑾瑜:“……疼,刺史轻一些。”

    林让:“这样看不清,不若……庐公子全退掉,我再仔细看看?”

    魏满与吴敇同时头皮发麻,吴敇是那个最先忍不住的,气的肚皮都要炸了,立刻“哗啦!”一声,掀开帐帘子,直接冲了进去,一把拉住庐瑾瑜。

    不等任何人开口,脸色严肃,声音沙哑的说:“瑾瑜,跟我走,我有话与你说!”

    他说着,不等庐瑾瑜答应,已经带着人跑出了营帐,速度飞快。

    林让看和吴敇火急火燎的模样,不由脸色淡漠的挑了挑眉。

    魏满一同走进来,醋的感觉自己的脸色都变成苦酒的红黑色了,一把抱住林让,说:“林让,你这个大猪蹄子!”

    林让:“……”自从教会了魏满一些“特别”的词汇之后,魏满就学会了活学活用……

    魏满狠狠的亲了林让一下,说:“你总是缠着庐瑾瑜,说,是不是觉得他比孤俊美?!”

    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,说:“让不缠着庐公子,庐公子也比魏公俊美,这是事实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没、没办法聊下去了,林让果然是大猪蹄子。

    不是有句话,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,或者爱屋及乌么?

    为什么在林让身上都不适用?

    魏满揉了揉自己的额角,说:“所以……你今儿个这么反常,到底要做什么?”

   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,说:“撮合,难道魏公看不出来么?”

    魏满额角狂跳,说:“撮合!?”

    林让镇定的点点头,肯定的说:“撮合。”

    鬼才看出是撮合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插足呢!

    魏满摸着下巴说:“你不是说……男神和男神在一起才般配么?”

    上次魏满想要给小孔明介绍自己侄女儿,被林让拒绝了,他说男神和男神在一起才般配。

    魏满说:“这庐瑾瑜是你男神,但吴敇不是啊,你为何要撮合他们?”

    林让想了想,很镇定的说:“男神和忠犬在一起,也很般配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忠、忠犬?

 第412章捡瓜捞

    吴敇拉着庐瑾瑜; 一路从帐中出来,快步往前走。

    庐瑾瑜不知他要做什么,两个人一路走了很远; 来到没人的地方,因为吴敇的手劲儿很大; 方才又没注意,庐瑾瑜被他拽住了手臂; 疼的“嘶……”了一声。

    吴敇吓得赶紧松开手,说:“怎么的?是不是伤口又疼了?都怪我不好。”

    日前吴敇的队伍势如破竹,连连击退陈仲路; 但是没成想,陈仲路竟然找了一队死士前来偷袭; 当时庐瑾瑜帮吴敇抵挡了一支冷箭; 因此受了伤,手臂还脱臼了。

    后来上战场又受过一次伤,手臂便开始习惯性的脱臼; 每逢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。

    吴敇知道庐瑾瑜有这个毛病,吓得一脸紧张的看着庐瑾瑜。

    庐瑾瑜活动了一下手腕,说:“没什么; 长公子可有事儿?”

    吴敇一听; 登时支支吾吾起来,在战场上都如此杀伐果断; 结果现在突然吭叽起来; 说:“我……那个……其实我……我没……”

    庐瑾瑜淡淡的看着吴敇; 眯了眯眼目,似乎并不着急似的,就让吴敇一直支支吾吾的,想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能说清楚。

    吴敇着急的一头都是汗,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,突然说:“哦……哦是了,我……我想问问你,营地里有几个空的房舍,比住帐子舒坦一些,要不要……你要不要搬进去。”

    庐瑾瑜:“……”

    庐瑾瑜没想到吴敇憋了半天,竟然说的是这个事儿?

    他们与陈仲路对战,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,已经在营地里搭建了房舍,不过房舍数量有限,所以大多数士兵还是住帐子的。

    吴敇本是因着吃味儿,才把庐瑾瑜拽出来的,但是话到临头又不敢说出口,一个人闷着。

    庐瑾瑜淡淡的看着吴敇,说:“多谢长公子美意,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
    说罢了,庐瑾瑜便转身离开了。

    吴敇:“……”

    吴敇看着庐瑾瑜的背影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打着自己的脸颊,低声说:“吴敇!吴敇你在干什么,说啊,说出口啊……”

    吴敇自言自语着,使劲挠着自己的头发,说:“可……可是我说不出来啊!怎么办……”

    吴敇把自己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,赶紧追上去,说:“瑾瑜,我们一起……”

    吴敇的话还未说完,庐瑾瑜已经说:“长公子不必送了,瑾瑜会自己回房。”

    说罢了,爽快离去。

    吴敇看着庐瑾瑜慢慢走远,当即“啊——”的叹了口气,蹲在地上,抱着自己揉得像鸡窝一样的脑袋。

    魏满与林让下榻之后,便出来看看究竟,哪知道男神的忠犬,竟然蹲在地上。

    魏满低声说:“这哪里是什么男神的忠犬?这是斗败的忠犬罢?”

    林让:“……”

    吴敇抱头蹲在地上,根本没有听到魏满的话,还兀自唉声叹气。

    两个人便走过去,魏满笑着说:“吴少将军,这是怎么的了?”

    吴敇一听,赶紧站起来,挠了挠自己本就乱糟糟的头发,说: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
    魏满心想,这怎么是没什么?刚才乍一看还以为是斗败的忠犬,如今一看,顶多是斗败的公鸡。

    吴敇说完没什么,就有点后悔,看着魏满与林让,欲说还休的模样。

    魏满差点给他憋死,说:“吴少将军,可是有什么事儿?”

    吴敇憋了一会儿,终于说:“魏公、刺史,这……我方才好像惹瑾瑜不欢心了,我该怎么办?”

    魏满奇怪的说:“你说了什么过分的话?”

    庐瑾瑜这个人,似乎很少生气,看起来没脾性一样,其实脾性很大,只不过他不与生分的人生气,能让他生气的没几个。

    魏满一时间有些好奇,哪知道吴敇说:“我……我方才问他要不要从帐子搬到屋舍去住。”

    魏满愣了一会儿,说:“就……就完了?”

    吴敇点点头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叉腰说:“不是,方才吴少将军火急火燎的把人拽走,就说……这么个事儿?”

    吴敇又点点头,明明身材高大,脸上的表情却颇有些委屈,就好像一只被训的二哈一样。

    吴敇说:“瑾瑜听了就……就有些不欢心似的,便走了。”

    魏满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林让都做成这样儿了,吴敇杀气腾腾的冲过来,不是表白,而是问庐瑾瑜要不要住屋舍,庐瑾瑜脾性再好,估计也要爆炸了罢?

    魏满低声对林让说:“我觉得吴敇没救儿了。”

    林让眼眸一动,方才他走出营帐的时候,正好看到了庐瑾瑜的背影。

    庐瑾瑜虽不是个有洁癖的人,但很爱干净,刚才他走过去,正好吩咐了仆役烧一些热水端过去,应该是要沐浴。

    林让冷酷的眼眸微微一动,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,眯了眯眼睛,“狰狞”一笑。

    魏满看到林让的模样,也眯了眯眼睛,只觉得吴敇可能要遭殃……

    吴敇又开始揉自己的头发,弄得跟疯子一样,呼噜来呼噜去,说:“怎么……怎么办啊这……瑾瑜生气了,会不会不理我?”

    林让突然冷淡的开口说:“吴少将军,我倒是有一个办法,可以令庐公子不生气,与吴少将军……重归于好。”

    重归于好?

    吴敇总觉得这个词儿用得怪怪的,但是现在也顾不及这么多了,连忙点头说:“好好好,还要请教鲁州刺史!”

    林让又笑了一下,吴敇一脸大型犬的模样,根本没有发现林让笑的狰狞邪佞!

    而魏满则是心中默默的为吴敇默哀,不知道林让想出了什么怕人的法子……

    林让便慢吞吞的说:“吴少将军不如……负荆请罪。”

    “又是负荆请罪?!”

    魏满一个没注意,直接说了出来。

    吴敇眨眨眼,似乎不知负荆请罪的“典故”,也不是他不知道这个典故,他知道是廉颇与蔺相如的事情,但不知魏满为何如此惊讶。

    吴敇一想,做错了事儿,负荆请罪,那当真是最好的办法!

    吴敇立刻一拍手,说:“是了,如果我去负荆请罪,是不是特别有诚意?”

    林让脸不红心不跳,一脸淡定的点头,说:“没错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没错就有鬼了,上次负荆请罪的人是夏元允,被林让给坑惨了。

    吴敇连忙说:“多谢刺史,敇觉得负荆请罪特别好!”

    林让点头说:“现在便去罢,请罪要趁热。”

    “是是!”

    吴敇说完,赶紧去找荆条。

    魏满看着吴敇跑走的背影,说:“林让,你真的是在撮合他们,不是在拆散他们么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魏公不信让么?”

    魏满心想,就是太相信你的破坏实力了!

    林让让吴敇去负荆请罪,还没完,他要亲自监督,很快就看到了吴敇背着荆条走出来,但衣衫整齐,一尘不染。

    林让便十分镇定的说:“吴少将军,这负荆请罪的精髓,您知道是什么吗?”

    吴敇想了想,真诚的说:“真诚!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摇头说:“切肤之痛。”

    “啊?”

    吴敇登时有些发懵,一脸迷茫的看着林让

    林让说:“荆条若打在衣裳上,是不是没有什么诚意?不若打在皮肉上。”

    吴敇听林让这么一“忽悠”,突然觉得讲的特别对!

    本就是去请罪的,还在乎疼不疼了?受点皮肉之苦也是应该的。

    吴敇光着膀子,背着荆条,已经准备就绪。

    林让上下打量了一眼吴敇,点点头,似乎很是满意,毕竟是要与男神般配的,若是颜值不够,那便不好了。

    显然吴敇已经得到了林让这个“小迷弟”的认可,一边的魏满心里醋的都要吐苦水儿了。

    吴敇重新背好荆条,林让说:“去罢。”

    吴敇便点点头,上前去叩门。

    “叩叩叩!”

    庐瑾瑜的嗓音从里面没传出来,说:“是谁?”

    “瑾瑜,是我啊。”

    吴敇应门说:“我有一些话,想与你说。”

    庐瑾瑜的嗓音从门内闷闷的传出来,说:“长公子?瑾瑜正在沐浴,还请长公子晚些来罢。”

    吴敇一听,庐瑾瑜正在沐浴,便想转身离开。

    哪知道林让立刻正色的说:“不可。”

    “不可?”

    吴敇奇怪的说:“为何不可?”

    林让说:“这一听就知道,庐公子是不想见吴少将军,所以才借口沐浴,搪塞吴少将军,如果少将军这般转身离去,可能会错失负荆请罪的最佳良机。”

    负荆请罪的……最、佳、良、机!

    魏满眼皮一跳,那不就是沐浴么?方才他们都听见了一耳朵,庐瑾瑜叫了仆役打水,说是要沐浴,那现在庐瑾瑜肯定是在沐浴。

    林让非要吴敇这时候进去,一准儿没安好心,还说的如此“天花乱坠”。

    吴敇也是个实诚的,尤其在感情这事情上迟钝的很,一听林让这么说,心想也是,万一庐瑾瑜是生气,所以不想见自己,故意搪塞自己的呢?

    吴敇说:“那……敇现在该怎么办?”

    林让已然一脸淡定,完全不像是使坏,说:“自然是直接推门进去请罪,请罪讲究的是快准狠,先行道歉,态度诚恳,便够了。”

    吴敇一听,很有道理,连忙点头,说:“好,敇这就去。”

    他说着轻轻推开屋舍的门,走了进去。

    魏满见他走进去,就对林让说:“林让,你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林让竟然还有更骚断腰的骚操作!

    林让突然变戏法儿一样,从怀中拿出一只大锁来,吴敇一进去,他就把舍门缠绕了两圈,“咔嚓!”一声扣上大锁。

    从外面把舍门给锁了起来,这样一来,吴敇就算是发现了什么,想要回避,也没办法从舍中走出来。

    林让为了万无一失,如法炮制,把窗户也给锁死了。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最毒林让心,简直狠毒!

    林让锁完了窗子和门,这才拍拍手,对魏满招手说:“走罢。”

    魏满赶紧颠颠的跟上去,不确定的说:“林让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”

    林让淡然地说:“什么问题?”

    魏满想了想,说:“这……会不会太烈了一点儿?”

    林让眨了眨眼目,一脸平静的说:“撮合不就要烈一些么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很有道理,而且如果能顺利解决庐瑾瑜这个最大的情敌,自己也能一劳永逸,岂不是皆大欢喜?

    吴敇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林让阴险了,他走进房舍中,里面有些昏暗,没有点灯,绕过屏风一看,不由“嗬——”的抽了一口气。

    吴敇吓得闭起眼睛,赶紧说:“对不住对不住。”

    庐瑾瑜很惊讶吴敇进来了,更惊讶但是……

    吴敇这身打扮,真是一言难尽……

    庐瑾瑜说:“长公子怎么进来了?不是说稍等一会儿么?”

    吴敇背着身支支吾吾的说:“我……敇还以为你是生气,不想见我,搪塞的言辞,所以我就想进来给你赔不是……”

    庐瑾瑜有些无奈,自己的确是“生气”,因着吴敇拽着自己火急火燎的跑出来,结果什么事儿也没说,只是说房舍的事情,庐瑾瑜能不生气么?

    吴敇咳嗽了一声,总觉的心神不宁的,说:“我……我出去等你!”

    他说着,一步冲到舍门口,一拉门……

    “哐当!”

    “哐哐哐!”

    “哐当——!”

    里面的庐瑾瑜,因为看不到情况,还以为吴敇撞到了什么东西,连忙走出来,说:“长公主,无事罢?”

    吴敇有事儿,而且非常有事!

    他背着荆条,站在房门口,使劲拉了两下门,根本没拉开,外面竟然还传来锁链的声音,又去拽窗子,窗子也如是,显然是自从外面锁死了。

    “哐哐哐!”

    吴敇有点欲哭无泪,蔫头耷拉脑的,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,不过现在觉得不对劲,似乎已经有些晚了。

    庐瑾瑜走出来,站定在吴敇面前,暗淡的光线投影在庐瑾瑜白玉无瑕的面容上,仿佛是天人一般降落凡间。

    “咕嘟……”

    吴敇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,喃喃的说:“你……你真好看。”

    庐瑾瑜没成想他突然这么说,有些了发愣,随即淡淡的说:“那之前几次,长公子突然亲瑾瑜,也是因着瑾瑜好看?”

    吴敇像是受到蛊惑一样,满满点了点头,说:“好看……”

    庐瑾瑜的脸色瞬间“唰!”的就耷拉了下来。

    吴敇一看他脸色,心里一突,突然想起来,自己可能犯了死罪,因着庐瑾瑜最讨厌别人说他的脸好看。

    庐瑾瑜冷声说:“原来长公子也是看上了瑾瑜的颜色?”

    吴敇赶紧摇手说:“不不不,敇不是,瑾瑜……我……”

    他说到这里,庐瑾瑜已经冷声说:“长公子请回罢,瑾瑜长途跋涉,有些累了,想要歇息。”

    吴敇赶紧冲过去,也顾不得什么了,着急的大声说:“敇亲你,自然是倾心与你,并不只是因着容貌,瑾瑜你一定听我解释!”

    吴敇大声吼完,突然便愣住了,因着……

    因着庐瑾瑜的耳根有些微微发红。

    吴敇低头一看,这才后知后觉,自己刚才是不是大吼着表白出来了?

    这……

    这有些微妙。

    魏满与林让还没走远,就听到吴敇足以震彻整个军营的大吼声,魏满震惊的说:“这样都行?!”

    林让淡淡一笑,说:“终于能睡个好觉了。”

    魏满亲临淮中,准备与陈仲路最后一战。

    陈仲路已经被大军包围在了“皇城”,也就是他登基的城池中,四面八方都是魏满的士兵,与联军的士兵,可谓是铜墙铁壁。

    如此一来,只要时日一长,根本无需动武,陈仲路就会因为兵尽粮绝而不得不投降。

    可以说陈仲路已经走到了极点,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,都已然无有了退路。

    魏满决定,在这样的基础上,同时给陈仲路施压,整顿兵马,兵临城下,亲自去叫阵。

    要知道魏满可是联军盟主,还是朝廷的骠骑将军,手握重兵,如果魏满亲自去叫阵,那么陈仲路的士兵肯定更为受惊,动摇军心,如此一来,便更好将陈仲路的兵马击溃。

    魏满点齐了人马,浩浩荡荡的便开到了陈仲路的“皇城”之下。

    “不好了!不好了——人主!人主大事不好了!”

    淮中士兵连滚带爬的冲进“皇宫”,大喊着:“人主!不好了!不好了!”

    陈仲路坐镇在皇宫中,说:“何事大呼小叫!?”

    士兵仓皇的说:“魏满!魏……魏满!!魏满带着联军,已经兵临城下了!!”

    “什么!?”

    陈仲路差点从龙椅上跌坐下来,吓得头冠都歪了,说:“魏满来了?!”

    “千真万确!千真万确啊!”

    士兵说:“人主,这可怎生是好?!魏满来了,带来了很多兵马,亲自叫阵!皇城已经被团团包围了,如今魏满叫阵,军中人心惶惶啊!”

    陈仲路脸色惨白,一头冷汗,说:“不行……不行,陈继的回信怎么还不来,如今陈继还未回信,朕还要再坚持一阵,不能让魏满打进来……”

    “对了!”

    陈仲路眼睛一亮,朗声说:“来人!快来人!朕有要事吩咐!”

    魏满的军队在城外浩浩荡荡的列队,整齐划一,魏满骑在绝影马上,一身黑色的介胄,手搭倚天宝剑,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,干练肃杀。

    魏满立在暮春之风中,总感觉有一股炽热,且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,好像能穿透自己的介胄,刺进来!

    魏满回头一看,便看到了林让。

    林让的目光幽幽然的盯着魏满,眼神十分犀利锐利,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。

    魏满头皮发麻,低声说:“做什么这般看着孤?难不成是被孤的俊美英武给迷住了?”

    林让没有说话,但竟坦然的点了点头。

    “梆梆!”

    魏满心头一阵狠跳,跳得他大脑充血,就想狠狠办了林让,但如今不是时候,恶狠狠的低声说:“等回去的,回去孤便好好儿的教训与你。”

    林让并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,坦然的说:“好。”

    就在此时,城门楼上突然多出一个人来。

    看起来像是个谋士。

    谋士小跑着从城门楼下上来,对着城门外大喊着:“魏公!!魏公!我们人主有话传给魏公!”

    魏满冷声一笑,说?:“人主?什么人主?谁是人主?这天底下的人主,不是只有一位么?你们人主那是什么东西?”

    谋士被噎了一下,但因着是受了陈仲路的嘱托,来求和的,不是开战的,所以也不好叫板。

    便硬着头皮说:“魏公,我们……我们主公,有话传给魏公。”

    魏满冷声说:“可是准备开战?那敢情好!”

    “不不不,不是!”

    谋士又说:“我们人……我们主公说了,愿意将自己的天意,授予魏公,只要魏公肯罢兵,我们主公心甘情愿,归顺于魏公,奉魏公为……天子!”

    他这话一说出口,联军立刻哗然起来。

    “天子?”

    “陈仲路要把自己的天子名号送给魏公?”

    “这是不是思陷阱?”

    “必然是罢!陈仲路怎么会突然投降呢?”

    众人窃窃私语着,但因为说话的人实在太多了,所以城门外一片杂然。

    林让看了一眼魏满,淡淡的说:“魏公可心动?”

    说实在的,魏满真的超——心动!

    魏满可不是一个忠臣,而是一个枭雄。

    其实他与很多历史上的枭雄一样,春秋五霸之首的齐桓公,一辈子都在想着称王,但到最后,也只是称霸诸侯,做了无冕的天子。

    魏满与齐桓公一样,同样一辈子追求着如何成为天子,但他们也都是务实之人,不像陈仲路,陈仲路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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