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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8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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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兄弟们,那孤也不便强求,就此告辞了。”

    他说着一拱手,十分潇洒的转身拔步,其实心里十分着急,大步去追林让了。

    魏满一行人来的匆忙,走的也很快,营门的士兵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,就由着魏满他们骑上马,飞奔而去。

    功曹史追赶在后面直到营门口,大喊着:“魏公,魏公留步啊!魏公——”

    但是早已人去楼空,哪里还能看到魏公的影子?

    只能看到一串儿绝尘留下的烟土罢了……

    那面儿华乡太守武子台还在准备着,听到功曹史隐约说什么“魏公”的声音,便知道魏满来了。

    于是亲自站起身来,准备迎出帐子,去迎魏满,表示亲切。

    “哗啦!”

    帐帘子打起来,武子台一身戎装介胄,从营帐中大步走出来,他身材高大,面上隐约挂着一丝胡子茬,看起来不拘小节,一副桀骜不驯的豪杰模样。

    武子台走出来,却没看到魏满,也没看到方才出声的功曹史,登时有些奇怪。

    不一会子,功曹史便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,仍然没见到魏满。

    武子台声如洪钟,底气十足,蹙眉说:“怎么回事,魏公人在何处?”

    功曹史缩了缩脖颈,支吾的低声说:“回……回禀主公,魏公……魏公听说主公只宴请魏公一人,便……便走了。”

    武子台大吃一惊,喝道:“什么?!走了?”

 第418章有仇必报!

    武子台吃惊的瞪着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目; 说:“怎么会走了?!你定然没说是我宴请他!”

    那功曹史心中好生委屈,武子台宴请魏满,这还用旁人来说么?都进了军营了; 难不成是旁人宴请魏满?

    而且魏满的确是知道,然后走的。

    武子台冷笑一声; 说:“不然就是……是有人在其中挑拨离间!”

    功曹史一听,眼目转了转; 为了摘清自己,立刻想到了嫁祸给旁人的主意; 就说:“是了是了!主公英明,的确是这么回事儿。”

    “哼!”

    武子台眯眼说:“我就说了,我与魏满那是八拜之交的交情,魏满怎么可能说走便走?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!那小人是谁?”

    功曹史说:“是那鲁州刺史; 叫做什么奉孝先生!”

    武子台脸色渐渐黑了下来; 说:“就是那个给人做嬖宠的鲁州刺史?”

    林让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; 武子台其实在华乡郡的时候,早就听说了。

    但武子台这个人,就是个“太守性子”。

    太守是什么性子?

    在这个年代里; 太守并不是什么小官,但也不是通天的大官; 比太守高一等的官级满地都是,就像林让这样的刺史; 还有州牧; 都比地方太守高人一等。

    但是太守们往往看不起州牧与刺史; 便是因为太守在地方的权利独大,以至于圈地为王,划地为皇,倨傲不逊,根本看不起旁人。

    武子台听说过林让的名头,最近的林让很是出风头,又是攻下郯州,又是得到鲁州,还得到了小皇帝的宠信,更是骠骑将军魏满眼中的大红人。

    这样一个人物,就算是有真本事的,旁人也会酸他。

    都说同行是冤家,各地势力手里可是领着兵的,这个怨结的就更深了。

    不是林让没有能力,也不是林让没有口碑,而是旁人想酸,何愁找不到去酸的借口呢?

    武子台明明知道林让是个厉害人物儿,但是偏生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觉得他运气比自己好,觉得他谄媚的功夫比自己厉害,觉得他就是一个馋臣奸臣!

    武子台冷声说:“好一个鲁州刺史,改日里,我倒是要会会他,看他如何嚣张了去!?”

    林让从营地出来,跨上马便走,魏满在后面追,赶紧大喊着:“等一等孤。”

    一路回到淮中城中,都快到了皇宫门口,魏满这才追上了林让,可见林让的“气劲儿”还真是不小。

    魏满追上去,说:“林让,咱们从长计议。”

    林让转头看着他,说:“计议什么?”

    “这……”

    魏满一时间有些语塞,到底计议什么?

    计议林让千万别吃味儿,这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魏公放心好了,让知道武子台与魏公有旧情……”

    魏满立刻打断,纠正说:“有旧,没有旧情。”

    林让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又说:“让不会令魏公难办,这事儿魏公不必出马,让这就去找庐公子商议,自己发鲁州兵马,一样可以拿下武子台。”

    庐公子?

    魏满旁的都没听见,就听到了“庐公子”三个字,心中警铃大震,说:“不行!天都黑了,你要去找庐瑾瑜?”

    林让淡漠地说:“正是。”

    魏满大手一挥,说:“不可!孤说不可就不可!你不能去找庐瑾瑜。”

    林让点了点头,也没有和魏满争辩什么,就说:“那好。”

    魏满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,林让这么好就改口,其中必定有诈。

    果然便听林让说:“那让去找吴邗太守杨公商量一番,如何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为什么吃味儿的情敌有这么多!

    他们正说话,杨樾正好从旁边路过,说来也是巧了。

    他这几日都没什么事儿做,刚才去了一趟市集,正好路过宫门,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讳,探头一看。

    杨樾惊喜的说:“呦,刺史!”

    魏满看到杨樾,登时头疼欲裂。

    林让说:“我正有事儿想要找杨公商议。”

    杨樾一听,说:“什么事儿?你有什么事儿,就包在我身上,我跟你说,找我商议就对了!可是有什么人欺负于你,你放心,我给你打回来!我打得他娘都不认识他!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说:“那就多谢杨公了。”

    杨樾“嘿嘿嘿”的挠着自己后脑勺,一脸“羞涩”的说:“不必谢不必谢,我正好买了一些好酒,要不然……我们回舍去,一边饮酒一边说?”

    魏满心说,好你个杨樾,孤还在面前,你就公然撬墙角,也就是仗着虞子源不在,你还野上了?当孤治不了你?

    魏满见林让与杨樾说话没完没了,就叫了一个宫人,让他悄然去找岱州刺史虞子源过来。

    杨樾与林让说的眉飞色舞,可谓是“色令智昏”,将自己的胸口拍的“砰砰”作响,说:“什么?!那华乡太守竟然如此看人不起!不就是个狗屁太守么?!有什么好能个儿的?”

    魏满听着他们说话,心中好笑,杨樾自己也是个太守,竟然这么骂自个儿?

    杨樾笑眯眯的对林让说:“这武子台太令人气愤,刺史,我觉得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,不若……咱们回了舍中,坐下来再聊,你看……”

    “我看不如何。”

    杨樾的话还未说完,就听到有人在他背后幽幽的说了一句。

    杨樾吓得“嗬——”一声抽了口冷气,回头一看,目瞪口呆,说:“虞子源?!”

    虞子源身量高大,站在杨樾背后,眯着眼睛,似笑非笑的说:“杨公,怎么一直站在宫门口,也不入内?”

    杨樾看到虞子源,就像是老鼠看到了猫,吓得浑身都炸毛,一打叠的对林让说:“刺史我们下回再聊,我还有急事!先、先走了!”

    他说着,一溜烟儿的就埋头跑了,一边跑还踉跄了一步,“咕咚!”一声摔在地上,没把酒坛子也给砸了,一脸狼狈爬起来又跑。

    林让:“……”这虞公,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?

    魏满成功打发了情敌,笑眯眯的对林让说:“林让,咱们也先回了殿再说。”

    武子台十分嚣张,这点子的确可气,魏满思忖着,应该给他一个下马威才是。

    魏满与武子台的确有旧,但是魏满也是那个最不念旧情的,毕竟他们马上要讨伐的陈继,也是魏满的八拜之交。

    魏满的八拜之交多了,想要杀他的也多了去的。

    因此这点子上,魏满根本没有任何负担。

    但是魏满之所以没有下手,还是忌惮武子台的兵力。

    他们都不是淮中人,了解淮中地形的人,也就是杨樾等等,其余人等都是来围剿陈仲路的,因此可谓是人生地不熟。

    而武子台在淮中兵力强盛,他本是陈仲路的麾下,没有参与淮中战役,在旁人损兵折将之时,武子台暗自积蓄自己的力量。

    现在又吃了陈仲路的余部,可以说是急速膨胀,如果想要对武子台下手,必须下狠手,叫他永无翻身之机会,否则就是引火烧身!

    因此魏满说,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。

    这日里,原文若建议魏满前去淮中市集,给百姓亲自舍饭,也好树立自己威严仁爱的形象。

    魏满本打算带着林让一起去的,毕竟这做善事儿的举动,林让是最喜欢的,平日里也都是他做。

    但是不巧,今日林让要给百姓问诊。

    每个月林让都要亲自给百姓问诊几次,今日正好到了日子,林让抽身无法,因此魏满只好一个人去舍饭。

    魏满“依依不舍”的与林让告别,腻在宫门口不走,说:“林让,你若是累了,就歇息会儿,那么多百姓,一时间也看不完,就不着急看完了,今日看不完,不是还有明日呢?”

    林让被他叨念的耳朵都出茧子了,说:“魏公,让也不出宫门,就是在宫中问诊,出不得什么乱子的,魏公何必如此担心?”

    魏满想了想,也是。

    魏满便跨上绝影马,扬长而去,赶紧带着队伍去舍饭了。

    林让告别了魏满,便带着林奉到了宫门口,为百姓问诊医治。

    林让和林奉二人到了淮中之后,已经为百姓医治过几次,因此百姓们都十分熟悉,两个人简直是神仙心肠,没有银钱都不打紧,照样耐心治病。

    因此每每到问诊的日子,宫门口就会排起长龙,源源不断的百姓等着林让给他们问诊。

    林让刚坐下来,还没来得及问诊,那边有人突然走了过来,林让打眼一看,原来是魏满的从弟魏子廉。

    魏子廉一身公子哥儿的打扮,也没有穿介胄,毕竟这些日子攻下了淮中,到底清闲了一些,又住在皇宫中,简直就是锦衣玉食,而那面儿武德还没有送到战书,他们还不得开战,自然清闲了。

    魏子廉晃着走过来,见到了林让,赶紧跑过去,说:“刺史!刺史,可叫子廉找到你了!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魏公子可有什么急事儿?”

    魏子廉点头说:“急事!当然是急事,我大哥的风流债找上门来了!”

    林奉:“……”

    林奉一听,眼皮狂跳,头疼欲裂,心想着主公的弟弟们怎么都如此不靠谱,风流债是什么?

   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子廉,魏子廉低声说:“就是那个武子台啊!”

    武子台找上门来了?!

    这里可是淮中的城池,武子台竟然敢亲自过来,这不是送死?

    果不其然,魏满靠谱的从弟夏元允很快跑了过来,递上来一份门状。

    夏元允说:“刺史,主公不在宫中,方才出去了,临出去的时候说,主公不在宫中之时,无论何事都由刺史做主,这武子台人已经在城外,是见不见?”

    林让拿着门状,“啪!”的一声合上,嘴角挂起一阵狰狞“冷笑”。

    淡淡的说:“远道而来,自然是客,请进来罢,不要让他多带人马。”

    夏元允不疑有他,点头说:“是!”

    夏元允很快去安排,武子台并着功曹史一行人站在城门口,很快就被请进去。

    武子台登时很是自豪,也不看看自己与骠骑将军是什么干系?怎么可能让他站在城门口,还不是放行进入皇宫?

    武子台和功曹史跟着夏元允进入了皇宫,七拐八拐,很快到了一个殿门前,夏元允请他们进去,说:“请各位稍候。”

    等夏元允一走,功曹史便巴结的说:“还是主公有脸面儿,这魏公见了主公,都如此客客气气的。”

    武子台哈哈大笑说:“自是如此。”

    魏子廉见林让把武子台叫进宫来,很是奇怪,说:“大嫂……”

    林让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魏子廉,魏子廉立刻改口说:“大哥!”

    魏子廉这才继续说:“大哥,你叫武子台进来,做什么?我听说前些日子,他对大哥还有夏大哥、段肃先生甚是无礼,大哥你也不是以德报怨的人啊!”

    林让听罢了,竟然轻笑了一声,一边开药方,一边说:“那在你眼里,我像是什么样的人?”

    魏子廉想了想,笑着说:“有仇必报!”

    林让淡漠的说:“我叫武子台进来,也没有说要见他,他若是能等,就等到魏公回来。”

    魏子廉一听,眼睛都亮了,笑起来说:“这舍粮可是接连二日的,大哥今日怎么可能回来,怕是那武子台要好等了!”

    今日魏满离开的时候如此依依不舍,就是因为舍粮是接连两日的,他今日都不能回宫,见不到林让。

    武子台想要见魏满,明日晚上才能见到,足足要等一整日还拐弯。

    武子台今日来拜访魏满,其实心里也有些心虚,毕竟他一口吞下了陈仲路的旧部,若是被朝廷讨伐,那是师出有名的。

    他虽仗着熟悉地盘子,但兵力始终无法与联军抗衡,如果惹恼了联军,无异于自取灭亡。

    上次邀请魏满的事情搞砸了,因此只能自己亲自来一趟,拉拢拉拢魏满,顺便能讨个上表,那就更好了。

    武子台等在偏殿,一连喝了五杯水,上了两次茅厕,都没见到什么人影儿。

    武子台越等越不耐烦,性子上来了,差点把耳杯给砸了,“嘭!!”一拍案几,说:“岂有此理,我在这里已经足足等了两个时辰,竟一个人影儿也没有见到!”

    功曹史头上都是冷汗,一方面不能得罪了主公,但一方面他们又身在淮中皇宫之中,人生地不熟,很可能一不留神就被人坑杀了。

    功曹史连忙低声说:“主公,要不然……咱们再等一等,说不定是魏公公务繁忙。”

    武子台冷声说:“等等等!已经等了两个时辰!”

    早上来的,如今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,午膳也没给他们一口,就是蓄水,喝水管饱!

    武子台虽然骁勇善战,但他是个莽夫,性子急躁,而且居功自傲,十分自大,根本容不得自己去等旁人。

    他推了一把功曹史,说:“你!去打听打听,魏满怎么还不来。”

    功曹史支支吾吾的,但不敢不应,硬着头皮溜出了偏殿,准备去打听打听。

    这一打听不得了,魏满根本不在皇宫之中!

    “什么?!不在宫中!”

    武子台“嘭!!”一声,重重的砸了一下案几,说:“气死我也!!岂有此理!魏满竟然不在宫中,那是谁让我在这里等候?!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,还叫我等!”

    功曹史擦了擦冷汗,说:“这……据卑将所知,魏公不在宫中,所以把宫中的事务,全都交给了鲁州刺史来代理。”

    “那个嬖宠?!”

    武子台开口闭口就是嬖宠,口气十分嚣张,显然看林让不起。

    武子台说:“那个嬖宠,也不会上阵杀敌,娘娘架子一个,魏满竟然把宫中事务都交给他来处理!?当真是可恶!这鲁州刺史必然就是消遣与我!”

    功曹史赶紧劝解,说:“主公,不然……咱们求见鲁州刺史罢,魏公不在,也不知去了哪里,咱们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办法。”

    武子台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求见鲁州刺史的,毕竟他看不起林让,又觉自己是魏满的八拜之交,比林让高人一等,又怎么甘心去求见比自己差的?

    可是武子台都等了两个时辰了,没耐心再等下去,便沉声说:“你去。”

    功曹史得了命令,赶紧又出了偏殿,寻了一个宫人,带着他便往给人问诊的宫门而去。

    到了宫门口,便见到一条长长的人龙,蜿蜒向前,排队的都是百姓和难民,衣衫褴褛的,浑身臭汗的都有。

    功曹史很是嫌弃,看到一个宫人,便拦住说:“这前面是什么地方,怎么排了这么多难民?”

    那宫人说:“大人有所不知,是鲁州刺史正在给百姓问诊。”

    问诊?

    功曹史从未见过堂堂一方刺史,给平头百姓看病的,狐疑的走过去,果然就看到了林让。

    林让坐在宫门口的席子上,摆了一张案几,百姓排着队,排到了便跪坐在对面,伸着手让林让把脉。

    林让也不嫌弃,把脉问诊,然后写下药方,交给百姓,林奉也在一边帮忙,大家忙的团团转,不得一会子闲功夫。

    功曹史见了十分嫌弃,只觉那些百姓肮脏,整顿了一下自己的表情,赶紧走过去,笑眯眯地说:“刺史大人!”

    他说着,深深一拜。

    林让看到功曹史,只是抬起眼皮子瞥了一眼,很淡然的继续说:“药材里有先煎和后煎,已经写在上面,注意看清楚了再煎药。”

    “多谢神仙!多谢神仙!”

    那百姓拿了药方,赶紧磕头拜谢,欢欢喜喜的便走了。

    功曹史说了半天话,没人搭理,心中不快,但也没有办法,他趁着那百姓离开,立刻一下子插队坐在了林让面前。

    其他百姓看他穿着介胄,也不敢执拗,只是瞪着那功曹史。

    林让淡漠的看了一眼功曹史,说:“功曹大人哪里不好?怕是肝气郁结,火气太重罢?”

    功曹史赶忙堆笑说:“是这样儿的,我家主公在宫中已经等待多时了,听说魏公出宫去了,所以……所以还请刺史大人出门一叙。”

    林让将毛笔“哒!”一声放在笔架上,说:“真是不巧,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,武公来之前,我就正在为百姓医看,这么多百姓都在等待,如何能半途而废?若是武公能等,便多等一会子,若是武公不能等,今日便请回罢,恕我招待不周了。”

    功曹史一阵语塞,又不好正面儿与林让叫板。

    再者说了,上次林让来到营地,武子台也十分嚣张,这只是以牙还牙罢了,不算什么。

    功曹史只好起身,回了偏殿,去向武子台禀报。

    “主公,要不然……咱们今个儿就先回去罢,改日再来也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武子台“啪嚓!!!”一声,就将羽觞耳杯砸在地上,砸了一个稀巴烂,然后抬脚又“轰隆——”一下子,将案几也踢在地上,杯盏翻了七七八八,那声音犹似滚雷一般。

    “岂有此理!”

    武子台眼目尽裂,瞪着眼睛,冷声说:“好!好好好!好一个鲁州刺史!竟然不把我放在眼中!难道在他眼目中,我一个堂堂太守,还不如那些贱民金贵?!”

    武子台“嘭”的推开偏殿大门,说:“好一个鲁州刺史,我倒要会一会他!”

    功曹史赶紧阻拦,说:“主公!主公,这里可是淮中的皇宫,到处都是联军的驻军,咱们惹不起啊!”

    “我啐!”

    武子台劈手打开功曹史,说:“孬种!老子上阵杀敌的时候,那鲁州刺史还在顽泥巴呢!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!”

    他说着,大步走出去,直接冲着林让看诊的宫门而去。

    “让开!都给我让开!”

    武子台一路大喊着,从后面劈手推开那些百姓和难民,人群排的很长,突然骚乱起来,瞬间散开,不断喧哗。

    林让皱了皱眉,便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武将从远处走过来,一路推搡着人群,十分嚣张的模样。

    他大摇大摆的走过来,“嘭!”一把推开坐在林让对面的难民。

    那难民是个七老八十的白发老者,怎么禁得起武子台这钵子大的拳头?

    老者一个踉跄,差点摔在地上。

    林让距离最近,眼疾手快,赶紧一把扶住老者,这才没叫老者摔在地上。

    年纪大了,骨头也脆,万一摔在地上骨了折,就算是现代的医疗情况,老人家骨折也容易牵连出其他疾病,更别说是医疗如此落后的古代了。

    林让登时脸色冷漠的看了一眼武子台。

    武子台见他“瞪”自己,冷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说:“你可知我是谁?”

    林让淡漠的说:“我不管你是谁,向这位老人家赔不是。”

    “哈哈哈!!”

    武子台大笑起来,说:“我赔不是?我呸!吾乃华乡太守武子台,我堂堂一介太守,何时要给一个贱民赔不是了?”

    林让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一下武子台。

    说实在的,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见到武子台,以前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。

    武子台身材高大,犹如山一般,面色黝黑,挂着一脸狠相,一看就是力大无穷,骁勇善战的主儿。

    站在林让面前,比林让高了半个多头,一脸气势汹汹的模样。

    林让虽比武子台瘦削很多,但并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,说:“原来在武公眼中,百姓就是贱民?在下真是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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