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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88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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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想想看,华乡郡的兵力充足,但是这粮草……吃的也快,弟弟在此许诺,若是大哥帮我夺下鲁州,那么从今往后,您华乡郡的粮草,我们鲁州全都供应,如何?!”

    这可是豪气壮志的宣言,武子台贪图便宜,立刻便心动了,眼睛眯了眯,说:“好,既然兄弟你这么有诚意,我便帮兄弟你出这口气!”

    他说着,点着地图,说:“我就出兵三万!助兄弟直捣鲁州老巢,如何?”

    吴敇一听,三万?你在塞牙缝么?

    没成想武子台这么抠儿。

    吴敇干笑说:“三万?大哥您有所不知啊,这鲁州刺史虽已经把鲁州的精锐带到了淮中来,但是留在鲁州的兵马,也远比三万要多得多,我们用三万兵马去打鲁州,恐怕……”

    “嫌少?”

    武子台一笑,说:“好,我就给你五万兵马,如何?!”

    吴敇摇头说:“不不不,大哥,不是给小弟兵马,而是给大哥,这一仗,为了气势,大哥也要亲自出马才行。”

    “而且……”吴敇又说:“这五万,还是太少了一些。”

    武子台蹙眉说:“五万还少?”

    武子台的兵力强盛,但是他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兵马,和杨樾的老哥一样,最多十万兵马,如今他兼并了陈仲路的余部,又多添了三万多,撑死了十三万兵马。

    这陈仲路的三万兵马还没办法动用,毕竟刚刚融合进来,武子台并未得到军心,也未得到“使用权”。

    其余这十万,拿出一半来给吴敇打仗,吴敇还嫌弃少,一定要武子台亲自挂帅,领兵出发。

    武子台说:“若是我将兵马倾巢送给你攻打鲁州老巢,鲁州刺史那厮从后背偷袭我的华乡,该如何是好啊?”

    吴敇笑着说:“大哥,您大可放心便是了,说句不好听的,那华乡是什么地方?对比起鲁州来,不过是个小山沟沟儿罢了,如果能得到鲁州这个地盘子,大哥还在乎华乡么?鲁州刺史不在鲁州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,大哥为何要如此优柔寡断呢?”

    “再者说了,这华乡不是还有陈仲路的余部三万人之众么?这些兵马大哥用起来不顺手,留下来正好唬人,鲁州刺史看到这三万人,也不敢轻举妄动,正好给咱们打足了掩护。”

    武子台听吴敇“胡搅蛮缠”,但奈何吴敇这个草稿打得好,草稿是林让与庐瑾瑜一同拟草的,能不好么?

    吴敇又开始夸上了,说:“如今这乱世,什么鸟都能出人头地,唯独大哥屈居在这华乡小地方,我真是替大哥您不值啊!大哥文韬武略,精于兵法,哪一点子不比那鲁州刺史强上百倍,大哥您就甘心么?大哥这样的伟略,拿下鲁州不过是一日的事情,大哥何必这般犹豫呢?有这时候,咱们已经开到鲁州了。”

    “好!”

    武子台突然大喝一声,“嘭!!”的狠狠拍了一下案几,说:“我这就令人清点兵马,大兵开拔,直取鲁州!”

    “大哥英明!”

    吴敇终于说动了武子台,自己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。

    武子台匆忙指挥大兵出发,很快开拔,浩浩荡荡的冲向鲁州。

    吴敇与庐瑾瑜“深陷”敌营的时候,林让这些日子却惫懒的厉害,完全没有损失两名大将的忧虑,整日里蒙头睡大觉,日上三竿才起身。

    林让正睡着懒觉,“嘭!”一声巨响,杨樾突然踹开舍门闯了进来,大喊着:“刺史!刺史!怎么还在睡呢!刺史快起来了!”

    杨樾火急火燎的冲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,里面装的是军报,吴敇令人秘密传回来的,十万火急!

    杨樾熟悉淮中附近的地形,因此安排了许多细作,接到了十万火急的急报,赶紧跑着送过来,哪知道林让竟然还在睡觉。

    杨樾也顾不得那么些什么,冲进来,看到被子卷,赶紧跑过来,一把抓住角落,使劲一抖,将林让给抖了出来!

    林让蜷缩成一团,正在睡懒觉,被杨樾打扰了清净,把脸埋在头枕里,似乎不想搭理杨樾。

    杨樾着急的跳上榻去,大喊着:“刺史!十万火急,军机急报!”

    林让还是没反应,只是微微蹙了蹙眉,好像睡觉的时候比平日里表情还多一些?

    杨樾顾不得考虑这么多,赶紧拽着林让的胳膊把人拽起来,使劲的晃着,说:“刺史!刺史您醒醒啊!别是病了,怎么不醒啊!”

    杨樾晃着林让,“咕咚!”一声,林让一歪,就靠住了杨樾,杨樾后知后觉,自己“曾经”的心上人,此时此刻只着中衣,与自己“亲切”的靠在一起,地点还是在榻上。

    杨樾登时有些手忙脚乱,“嘭!!”一声,脸上通红,脑袋开锅,差点给炸开。

    魏满早起晨练,练了一会儿剑回来,就见殿门大敞着,林让还在里面睡觉,魏满怕是刺客,赶紧大步冲进来。

    哪知道提剑冲进来的一刹那,便看到杨樾轻/薄林让。

    杨樾满脸通红,不知所措,一时间愣在当地,便突听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魏满来了。

    魏满不但来了,而且还杀气腾腾,手里提着倚天宝剑!

    杨樾吓得一个激灵,大喊着:“魏公,魏公您听我解释啊!”

    “魏公!”

    “手下留情!”

    “别砍了!听我解释!”

    林让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,揉着眼目醒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魏满提着宝剑追着砍杨樾,杨樾则是上蹿下跳。

    “救老命啊——”

    杨樾大喊着,成功把岱州刺史虞子源给引了过来,杨樾就跟八爪鱼一样,冲过去直接抱住虞子源,恨不能爬到他的脑袋上去蹲着。

    魏满冷笑一声,说:“你给孤趁早下来。”

    杨樾找到了帮手,有恃无恐,说:“我偏不!”

    魏满:“孤数三下,你要是还不下来……”

    杨樾:“不下去就是不下去!”

    魏满:“下来!”

    杨樾:“我呸!”

    虞子源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:“……”

    众人在林让与虞子源的调停之下,终于休战,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。

    杨樾赶紧把十万火急的军报拿给林让看。

    林让一看,面露幽然的笑容,阴森森的,带着一股凉气,让这个夏天都降温起码五度左右。

    林让说:“武子台终于发兵了,十万大军,倾巢出动。”

    魏满一听,说:“好,吴敇这个小子,果然是成大事儿的料!”

    杨樾说:“那还等什么?武子台倾巢出动,咱们这就去包抄了武子台的老窝!”

    林让的计划,就是调虎离山。

    想要彻底拿下华乡军,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打垮武子台,而是拿下华乡郡,占领郡属。

    如今武子台带兵出征,华乡郡只剩下陈仲路的余部,这些余部各有各的将领,一共是三万人,但犹如一盘散沙,根本不足为惧。

    再加上他们投靠华乡郡,只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,也没有什么忠心可言。

    一旦武子台离开华乡郡,那么林让想要拿下华乡,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?

    等武子台发现自己前有狼后有虎,无家可归的时候,林让已经占领了华乡郡,痛打落水狗!

    林让说:“立刻点兵,我要亲自出马。”

    杨樾笑起来,说:“好,我这就去吩咐。”

    他说着,欢欢心心的离开了大殿,准备去轻点兵马。

    杨樾离开了大殿,虞子源也跟着离开。

    两个人出了大殿,杨樾十分欢心,笑着说:“啊呀,这个武子台,他不长脑子啊,几句好话就给忽悠了,真真儿的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呢!”

    虞子源突然幽幽的说:“杨公便拎得清,自己几斤几两么?”

    杨樾一听,这口气不对味儿啊?

    他转头看着虞子源,虞子源的脸色也不对劲儿,虽他平日里就是个伪君子,一脸高尚的模样,但如今这伪君子好像有些阴沉?

    杨樾在虞子源面前晃了晃手,说:“喂,谁惹你不欢心了,这一大早上的,摆个臭脸。”

    虞子源看了杨樾一眼,说:“杨公难道不知?”

    杨樾指着自己鼻子,说:“我?!”

    虞子源淡淡的说:“看来杨公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。”

    杨樾抱臂说:“不是,你这人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,我怎么得罪与你了?”

    虞子源冷笑一声,说:“杨公一早上都上了旁人的榻,还问怎么开罪与子源?”

    他说罢了,转身便走,杨樾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突然醒过梦来,赶紧从后面追上去,笑嘻嘻的说:“哎呦喂,虞公,您不会是吃味儿了罢!快让本太守看看,虞公吃味儿的模样,是俊不俊?”

    杨樾非要调戏虞子源,两个人正好走到一处假山旁边,虞子源猛地站定,一把拉住杨樾,“嘭!”一声,跌进假山的缝隙中。

    虞子源阴测测的眯着眼目,因着两个人卡在假山的缝隙里,这地方采光不好,光线很微弱,杨樾根本看不清楚虞子源危险的眼神。

    只听到虞子源阴测测的嗓音,低沉的说:“子源俊不俊,杨公能不知道?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虞子源突然要疯!

    等杨樾走了之后,魏满把殿门关上,对林让说:“这次讨伐华乡郡,孤与你一同去。”

    林让笑了笑,说:“不过一个华乡郡,何须魏公大驾?”

    魏满说:“你不让孤跟着?那可不行,若你有个三长两短,叫孤怎么办?”

    林让说:“华乡郡十万大军都开拔了,只剩下三万散沙,还能有什么能耐?让点兵过去围剿了,吞并了这三万大军就回,魏公……另有他用。”

    魏满见林让那戏谑的眼神,挑了挑眉,说:“孤有什么用?”

    林让将一封军报交给魏满,说:“武德令人送来了军报,战书已经送达,陈继马上就会安排兵马应战,如今战事急迫,魏公应该开始调兵遣将了。”

    说来武德也是有些能耐,林让派他去燕州送死,本想让陈继杀了他,一了百了,借着陈继的手,让小灵香死了这条心。

    哪知道武德不但没死,而且还完成了任务,陈继把他给好端端的放了,此时正在回淮中的路上。

    如今陈继应开始做准备,魏满自然也要准备起来。

    林让笑了一声,有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,说:“魏公不防大张旗鼓的准备起来,淮中动用兵力,这么大的动静,武子台肯定会听闻,到时候再接到华乡郡被包围的消息,一定会大惊失策,以为魏公亲自发兵去攻打华乡,必定自乱阵脚,措手不及。”

    魏满一笑,说:“原来你这小坏蛋,把孤当枪使呢?”

    说实在的,林让自己没多少兵马,他之前并吞过一些,但是远远比不上武子台的十万兵马,如果武子台在林让还没有拿下华乡郡之前,杀一个回马枪,林让也很苦恼。

    因此林让便想攻心为上,吓坏武子台!

    林让看着魏满,十分坦然的说:“谁让……魏公这般好用呢?”

    魏满笑了笑,满眼都是宠溺,似乎能掐出水来,说:“好,都听你的,你想怎么利用孤,就怎么利用孤。”

    武子台的大军开拔,浩浩荡荡的开向鲁州,等他们离开华乡郡第三天,林让也点兵成功,准备开拔,讨伐华乡郡。

    因着吴敇与庐瑾瑜这两员大将都不在淮中,所以杨越主动请缨,与林让一同出征,也好有个照应。

    林让没有客气,请杨樾一同开拔,杨樾可是算准的,魏满需要调兵遣将,所以不能离开淮中,此次是自己与大美人儿独处的最佳时机!

    杨樾摩拳擦掌,一副亟不可待的模样,笑眯眯对林让说:“刺史,这一路上十分烦闷,不若这般,一会子我便去你车上参乘,如何?”

    杨樾想要和林让坐一趟马车,也好交流交流感情。

    林让一脸平静坦然,点点头说:“反正马车宽阔,杨公若是想乘车,过来便是了。”

    杨樾听着林让的邀约,登时心里美开了花儿,特别欢心。

    魏满因为忙碌,都没有来送行,林让下令开拔,便掀开车帘子,矮身步了进去。

    马车里有些昏暗,林让一走进去,便听到“呵!”的轻笑,随即一把被人拽住,猛地往前一带。

    “嗬!”

    林让吃了一惊,没有防备,被带的往前扑去,但并没有迎来预期跌倒的疼痛,反而被人接住。

    林让定眼一看,不由睁大了眼眸,说:“魏公?你不是……”

    能让林让吃惊,那可属实不易。

    此时此刻的魏满,可以说是非常自豪的。

    魏满一身士兵的装扮,而且还是低阶士兵的装扮,就像是游戏里穿着白装的新手玩家一样。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孤不是怎么样?孤不是在淮中皇宫么?”

    他说着,刮了一下林让的鼻梁,说:“孤怎么放心叫你与杨樾那厮独处?怕你被他占了便宜去,孤也是煞费了苦心,你放心好了,调兵的事情已经安排下去,段肃先生会代劳的,仗阵一定足够。”

    林让看着魏满,似乎有些无奈,只好点了点头。

    魏满腆着脸问:“能在枯燥的出征之路上,看到孤,欢心不欢心?”

    林让一脸冷淡平静,魏满还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,哪知道林让用一副冷漠的语气,用一副寡淡的表情,淡淡的说:“自然欢心。”

    魏满感觉心口被狠狠的砸了一记,林让竟然这般撩自己!

    林让答应了杨樾参乘,不过当时他不知道魏满在辎车上,如今便不一样了。

    杨樾傻呵呵的还想过去参乘,突然被人一把拉住,回头一看,震惊的说:“虞子源?!”

    虞子源一身戎装,英姿飒爽,还带着一股君子之风的俊美出尘,手横长/枪,淡淡的说:“怎么,杨公做何如此惊讶,竟连名带姓的直呼于子源?”

    杨樾吃惊的说:“你怎么跟来了?”

    虞子源轻笑一声,说:“子源不跟着杨公,难不成任由杨公在外间风/流快/活么?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

    杨樾还没快活呢,就被虞子源给抓了一个正着,这下子也别去参乘了。

    等行了半日的路,众人下来用午膳的时候,杨樾这才看清楚了,何止是虞子源,连魏满都来了。

    更无耻的是,魏满竟然穿着一身小兵装扮,自称是林让的护卫亲兵,装什么嫩呢?

    华乡郡中。

    武子台离开华乡郡,陈仲路的那些余部就欢心了起来。

    他们虽然是来投靠武子台的,但是其实也多有不满武子台的倨傲不逊,这些人也是相当当的大将,如果不是被魏满打压,又怎么可能屈居于人?

    武子台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主公,对着陈仲路的余部吆五喝六,这些人早就看不过眼,只不过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而已。

    如今武子台一走,他们便放了羊,肆无忌惮的在华乡郡中吃喝起来。

    武子台走了之后,陈仲路的余部便在府署之内,摆起了宴席,一连吃喝了七天七夜。

    这日夜里头,余部们吃喝的直接醉倒在府署的宴厅里,一个个东倒西歪,不省人事。

    突听“咚咚咚!!!”的声音,是敲鼓的声音。

    醉倒在地上的余部嘟嘟囔囔的说:“什么……声儿响?”

    “可能……可能是做梦罢……”

    “就是……又不是打仗,怎么会有击鼓声?”

    “咚咚咚!!”

    “杀——”

    鼓声伴随着震天的吼声,轰隆隆响雷似得马蹄声,还有脚步声,快速而至。

    那些余部们醉得不省人事,听到这轰隆隆的声音,还以为是什么野兽的喊声。

    余部们眯着眼睛,被吵醒了,从地上爬起来,东倒西歪的扶着案几,爬起来“咕咚!”又跌在地上。

    “外面……瓦面怎么回事儿?!”

    一个余部将领大喊着。

    “嘭!”

    府署宴厅的大门被冲开,一个士兵丢盔卸甲,人还没跑进来,头盔先“咕噜噜”的滚了进来,跑进来的时候还撞在了门槛儿上,直接飞了进来,“嘭!”一声跌在将领面前。

    士兵大喊着:“不好了!不好了!将军!大事不好了!”

    “打来了!”

    将领哈哈大笑着,酒气上头,看着士兵狰狞惨叫的模样,还当成了笑话,说:“你这是做什么?给本将军祝酒么?这幅德行,当真可笑啊!”

    “可笑可笑!”

    “哈哈哈——”

    他这么说着,旁边好多人应和起来,他们的酒气被吵醒了一小半儿,继续在宴席上找酒饮。

    士兵着急坏了,见将领们不相信,嘶声力竭的大喊着:“别饮了!别饮了!真的打过来了!”

    他说着,干脆去摔烂了案几上的酒坛,说:“鲁州军!打过来了!鲁州刺史亲自领兵!”

    “开什么顽笑!”

    将领不以为然,说:“武将军不是带兵去打鲁州军了么?鲁州小儿怎么可能打过来,莫要与本将军开顽笑!快来人,再给本将军取点好酒来,找几个美貌的伎子!助助酒兴!”

    “是了!还不快给我们将军找几个美人儿来!”

    “嘭!”

    就在此时,突听府署一声震天巨响,吓得众人一个激灵,大家伙儿这才看向宴厅门口。

    伴随着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府署大门被一下撞开,里面的仆役与士兵吓得魂飞魄散。

    只一时间,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一片士兵涌将进来,立时散开,瞬间将华乡府署各个角落全部包围起来。

    一个青年人将领,身披银白介胄,负着手,大摇大摆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方步,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    看那猖狂的模样,不是杨樾还能是谁?

    虞子源跟在他身后,明明比他高大,比他英俊,比他有气质的多,但俨然已经被“暴发户”的杨樾压了气势与头等,俨然成了杨樾的跟班儿。

    杨樾大步走进来,摇头晃脑的说:“包围起来,一只鸟儿都不能飞出去!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士兵高声答应,四散开来。

    陈仲路的余部将领们听到外面的声音,这才忙不迭的冲出来,说:“怎么回事儿!?”

    “发生了什么?!”

    “什么情况?!”

    “什么人?!竟敢私闯府署?!该当何罪!”

  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,就听到“踏——踏——踏——”的脚步声,不紧不慢,似乎十分悠闲镇定,跫音而至,缓缓开进府署。

    伴随着跫音声,一个身穿白色衣袍,也没有戴铠甲的年轻男子款款走了进来。

    他迈过门槛的时候,还轻轻的打起了自己的衣摆,一举一动,举手投足之间,尽是清冷的雅致,说不清的招人目光。

    正是鲁州刺史,林让。

    陈仲路的余部将领看着那年轻男子走进来,眼睛都直了,一时间又酒气上头,因此没能反应过梦来,一脸痴迷的说:“哎呦喂,本将军才叫人去请伎子,这伎子就来了?会唱什么曲儿,尽管拿出看家本事儿了,给本将军瞧瞧,若是伏侍的好了,本将军不会苛待与你,说不定,还会把你收了!”

    “哈哈哈哈!!”

    其他士兵跟着狂笑起来,唯独那报告军情的士兵独自一个人醒着,吓得魂不附体。

    那将领如此调戏于林让,魏满登时皱起眉来,“嗤——!”一声拔出倚天宝剑,就要上前。

    林让抬起手来,白色的袖袍一展,拦住魏满,不让他轻举妄动,颇为“和煦”的模样,还笑了笑。

    那些将领们一看林让笑了,仿佛料峭春雪缓缓融化,犹如三月春风,夹杂着丝丝温柔,说不尽的动人好看。

    那些将领们瞬间看得痴了,而在一旁的杨樾,看到林让这般笑容,突然打了一个冷颤,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。

    他可是个熟悉林让的人,谁不知道,刺史大人虽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,不近人情,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,但其实是个好相与的,也不会刻薄旁人,但只要他一笑,那就是个信号,指定是要出天崩地裂的大事儿!

    那些将领们,怕是无福消受林让这般雅致的笑容。

    林让拦住动怒的魏满,很是随和的模样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,淡淡的看着那些不怀好意的将领们。

    “我这里,还真有一个曲儿,可以送给各位将军。”

    将领们“哈哈”大笑,酒劲儿上头,还以为林让在与他们调笑,便顺着说:“快快,唱来听听,是什么名堂?”

    林让不紧不慢,缓缓地说:“这个曲儿,还颇为应景,保证各位将军听罢了,神清气爽,从今儿往后,再不会醉酒,滴酒不沾。”

    他说着,那春风一般的笑容突然凝固在面上,换上一脸的肃杀冷漠,微微启口,说:“四面楚歌。”

 第422章不战而胜!

    四面楚歌。

    林让说罢了; 一挥袖袍,冷声说:“来人,给我全部拿下。”

    杨樾立刻指挥兵马; 一拥而上,将那些饮醉的将领团团包围住。

    这时候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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