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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9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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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来了。”

    就在此时,林让轻声说:“劝架的来了。”

    魏满顺着帐帘子的缝隙往外看,果然是劝架的来了。

    虞子源!

    虞子源一大早上的,发现杨樾不见了,起身穿戴,结果发现自己脸上画了一个大王八,忍不住轻笑出声,自言自语的说:“精神头还挺好,哭了一晚上,这么有劲头?”

    虞子源把脸洗了,出门来,本想去找杨樾的,哪知道没走几步,便听到吵嚷的声音,定眼一看原来是在打架。

    而且打架的主力就是他要寻找的杨樾!

    虞子源蹙了蹙眉头,赶紧冲上去,冲进战圈,大喝一声:“都住手!”

    两边人打红了眼睛,怎么可能住手?

    虞子源又说:“再不住手,若是被盟主发现,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
    虞子源平日里像是个谦谦君子,但其实颇有威严,他一声冷喝,其他人便吓得住了手。

    杨樾把手里的棍子“嘭!”一甩,冷冷的说:“下次让我看到你们这般欺负人,见一次打一次,我杨樾决不食言!”

    那几个将领惧怕虞子源去告状,便悻悻然的全都走了。

    杨樾对着他们的背影,气势十分嚣张的挥着拳头,一挥之下,只觉得哪哪都疼,连忙捂着自己的面颊,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刚才脸上好像挨了一拳?

    虞子源赶紧上前扶住他,说:“怎么样?”

    武德一看这场面,他脸上也挨了一下,疼得厉害,拱手说:“多谢杨公今日出手相助。”

    杨樾不甚在意的摆手,说:“谢什么?我是看不过去他们那般混账!你也是的,他们骂你,你就骂回去,他们要打你,你就先打他们!”

    虞子源无奈的摇摇头,说:“杨公,教点好的。”

    杨樾哼了一声,昂着脖子。

    武德赶紧又拜谢,说:“多谢杨公。”

    杨樾说:“别谢了,你回去罢,嘶哎呦,我这疼的,我去药房拿点伤药。”

    武德也不好站在原地尴尬,便谢过之后转身匆匆离开了。

    杨樾疼的捂着嘴巴,虞子源说:“为何如此莽撞?这事儿若是传开,必然军法处置。”

    杨樾说:“你放心好了,大家都出手打架了,要死一起死,肯定不会捅出去给自己找不痛快的,只要你不说就行了!”

    杨樾一面说,一面往药房而去,“哗啦!”一声掀开帐帘子,掀开的一瞬间,登时懵了。

    “你你你……你你……”

    杨樾方才还说,只要虞子源一个人不说出去,就没问题,结果一掀开药房的帐帘子。

    林让与魏满竟然都在!

    他们就在外面不远打架,这么近的距离,这么大的声响,必然全都听见了。

    杨樾瞪着眼睛,指着魏满,说:“你……”

    魏满笑眯眯的说:“孤什么?杨公是否想让孤也不说出去?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又说:“杨公,本事儿见长啊,都能在营中打架了?”

    杨樾蔫蔫儿的纠正说:“打抱不平。”

    魏满冷冷的“呵”了一声,说:“孤看你是……”

    他本打算说两句狠话,吓唬吓唬杨樾,让他以后长点心眼儿。

    结果话还没出口,杨樾就看到病榻上的针灸娃娃,震惊的说:“诶!这是什么?!”

    他说着一个箭步跑过去,说:“竟还有这样的东西?太像了罢?为何扎这么多针,难道是……巫术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纠正说:“针灸。”

    杨樾“哦哦”了两声,笑着说:“这东西好顽!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等等,不是在吓唬杨樾么?杨樾这个没心没肺的。

    虞子源也甚是无奈,他看出来了,魏满并非要治他的罪,便拱手说:“多谢盟主海涵。”

    林让拿出一些伤药来,跪坐在席子上,微微前倾,给杨樾的面颊伤药。

    他的面颊红了一片,有些发肿,唇角也打裂了,流了一些血。

    林让动作又轻又快,十分专业,涂上伤药。

    杨樾看着林让那小心翼翼的动作,不又傻笑一声,说:“嘿嘿,其实……受伤也蛮好的。”

    “咳!”

    “咳!”

    与此同时,两声咳嗽响了起来,魏满与虞子源同时咳嗽了起来。

    杨樾撇了撇嘴,林让又塞给他一个小药盒,淡淡的说:“杨公喜好为人打抱不平,但今日之事,武将军可不会感激杨公半丝。”

    “为何?”

    杨樾有些奇怪,说:“我都为他受伤了,他为何不感激我?再者说了,刚才他离开的时候,谢了我三次,拜了我三次,这还不是感激?”

    林让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杨公,贵人多忘事……昨儿个傍晚,杨公运送粮食回营之后,与虞公唠了几句嗑儿,可还记得了?”

    杨樾奇怪的说:“我唠了什么……嗑?”

    他说着,明显磕巴了一下,登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,猛的一拍自己后脑勺。

    魏满说:“本就不聪慧,再给拍傻了?”

    杨樾“噌!”的从席子上站起来,说:“我……我好像背地里也说他坏话来着!”

    魏满提醒儿说:“何止,杨公说的就是今儿个那些人说的话,异曲同工。”

    杨樾脸色登时青了,昨日里说着没觉得,怎么今儿个一想,自己也太坏了。

    林让还在插刀,说:“当时武德就在附近,他听见了。”

    “听见了!?”

    杨樾的脸色从青变成了白,喃喃的说:“那我昨天骂他,今天给他解围,在武德心里我变成什么了?”

    魏满接口说:“阴奉阳违的小人。”

    林让接口说:“绿茶婊。”

    虽然不知道绿茶婊是什么,但杨樾肯定,这个词儿绝对比阴奉阳违的小人,还要恶毒!

    杨樾揉着脑袋,头疼欲裂,说:“这这这……这可怎么办?我不是故意的,我昨天……唉,也怪我。”

    林让平静的说:“杨公的一句话,虽是无心,但很可能阴引起旁人的芥蒂,从而影响军中军心,想要破解这个局面也很简单,只要杨公肯去道歉……”

    武德的营帐中。

    杨樾的嗓音从外面响起,说:“武将军?武将军你在吗?我要进来了啊!”

    “哗啦!”

    杨樾掀开帐帘子,从外面走进来,武德就在营中,不知在做什么,见他进来,匆忙的将一样东西盖在了被子下面。

    杨樾只看了一眼,并没有注意,有些局促的说:“武将军,我是来道歉的。”

    “道歉?”

    武德似乎有些奇怪,杨樾把事情说了一遍,武德听罢吃了一惊,没成想那日里的事情,被林让与魏满看到了。

    杨樾诚恳的道歉,武德笑了笑,说:“杨公哪里话,卑将知道杨公素来心直口快,没有什么恶意。再者说了,退一万步,杨公说的也是这么个理儿,我武德没什么本事,总是靠旁人支援,靠女子撑面子,灵香郡主也的确错爱了。”

    杨樾听他这么说,就自来熟的拍着武德的肩膀,说:“说什么丧气话,这也是你的本事儿啊,总之能物尽其用就好!”

    “对了!”

    杨樾又说:“一会子就是你的接风宴,还要商讨如何攻打燕州的事情,可别迟了。”

    武德笑了笑,恭恭敬敬的说:“是了,多谢杨公提点。”

    杨樾说:“那我可道歉了,咱们就算说开了。”

    武德说:“杨公不必介怀,卑将也未曾介怀。”

    杨樾一听,这事儿办得妥当,便欢欢心心的离开了,也没有什么怀疑。

    今日的宴席名义上是给武德的接风宴,其实是打仗前的动员宴席。

    吴敇已经提前与林让和魏满说过,想要把自己的三万兵马交给武德,这数目不小,林让是吴敇的主公,因此理应和林让禀报,魏满又是盟军总盟主,也应该和魏满只会。

    魏满对于此事,不是很满意,但如果武德这根弦绷得太紧,魏满又怕断掉,因此暂时安抚是需要的。

    众人来到宴席之上,小灵香已经在了,看起来特别欢心。

    毕竟她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武德了,武德回来之后又很忙,小灵香去找了他几次,都没见到人。

    如今能在宴席上见到,小灵香自然欢心。

    林让与魏满提前到了,小灵香就蹦蹦跳跳的跑过去,说:“公子!”

    小灵香揪着林让的衣角,晃荡着说:“公子鸭,香儿什么时候才能和叔叔成婚鸭!”

    魏满说:“你这丫头,把这种话挂在口上,羞不羞?”

    小灵香不以为意,说:“什么嘛,藏在心里不说,那岂不是虚伪?”

    吴敇与庐瑾瑜很快也到了,小灵香已经知道吴敇要给武德兵马的事情,特别欢心,笑着说:“香儿就知道哥哥最好啦!”

    吴敇无奈的说:“怎么的,给了他兵马,为兄就好,不给就不好了?”

    小灵香嘻嘻嘻的笑。

    吴敇见她这般欢心,低声感叹说:“我就怕香儿真的嫁给了武德,会抵不住伍德的老谋深算,你说这丫头平日里精明的比谁都厉害,怎么一碰到武德,就变得呆头呆脑呢?”

    众人说这话,人都到齐了,各位将军、将领,大家齐聚一堂,但是唯独没有今日的主角武德。

    武德不知道怎么还没出现,就算今日是打着给他接风的名号,但武德没什么资历,也不该如此托大。

    众人又等了一会子,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
    “这武德,让盟主与各位将军等候,也恁的托大了罢?”

    “正是啊!去了一趟燕州,真是不知天高与地厚了!”

    “肯定是自以为得到了吴家的后台,便耀武扬威起来。”

    “你看盟主能容他?”

    小灵香听着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,拽了拽林让的袖袍,低声说:“公子,叔叔不会出事了罢?”

    林让蹙了蹙眉头,这武德是最为有时有晌,有里有面儿之人,绝不可能在这种大事上出现纰漏,按照惯例来说,武德应该早早的来到宴席,辗转斡旋,恭维讨好才是。

    魏满低声说:“不会真的出了事儿罢?”

    林让说:“让人去看看。”

    魏满点头,转头对夏元允说:“元允,你去看看。”

    他说着,又觉不好,万一武德有诈,夏元允是个实诚人,指不定不能应付,便有对段肃先生说:“一起去。”

    二人领命,悄悄的离开了宴席,便往武德下榻的营帐而去。

    “武将军!”

    “武德兄弟!”

    段肃先生与夏元允在营帐门口唤了一会子,都没有声音,夏元允担心的说:“不会是生了病罢?”

    他说着,率先掀开帐帘子走进去。

    营帐里黑压压的,天色黑了,没有点灯,二人放眼望去,皆是吃了一惊。

    无人!

    夏元允说:“难道咱们走岔了,武将军已经过去了?”

    段肃先生的表情却严肃起来,摇头说:“行囊不见了。”

    夏元允定眼一看,果然如此,行囊什么都不见了,营帐里空空如也!

    唯独案几上留了一封锦帛信。

    上书——郡主亲启。

 第425章悔婚

    武德悔婚了。

    这是一封给灵香郡主的留书; 因着没有封起来,所以段肃先生立刻就拆了开来。

    夏元允一看,说:“先生; 这样……不好罢?”

    段肃先生蹙着眉,说:“管不得这么多了。”

    他拆开来信; “哗啦!”一抖; 展开来浏览,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,果然是写给小灵香的。

    武德说自己遇到了大幸; 这才遇到了灵香郡主,当年也只是一时不忍,顺手从难民手中救下了灵香郡主,哪知道竟然能得到如此福报。

    一个人偶尔的善意,却得到了如此大的福报,但武德在信上写着; 自己不配。

    武德救下灵香郡主之后; 立刻就认出了灵香郡主; 为了讨好郡主和吴家; 所以百般呵护郡主; 这些都是出于牟利。

    哪知道郡主竟爱慕上了自己,武德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大幸,还是郡主的不幸。

    武德与郡主的年龄差; 要比郡主本身的年龄还要大; 武德对郡主的心思; 也说不清楚。但他清楚,更多的定是利用。

    但如今武德不想再继续下去了,他决定悔婚。

    夏元允也一同看了信,震惊的说:“这……这不对啊,武将军既然想要利用灵香郡主向上爬,他……他更不会悔婚离开啊,这一哆嗦,一个节骨眼儿上,马上就能得到吴少将军遣送的三万兵马了,武将军他……”

    段肃先生看了文书,立刻一攥锦帛,说:“武德这辈子可能只做过从心的两件善事儿,第一件是搭救郡主,第二件……便是悔婚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立刻转头走出营帐,说:“走罢,咱们还要向主公回话。”

    宴席上的人都在等待,一个个窃窃私语的。

    “武德这也恁的托大。”

    “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儿?”

    “你们不知道?他从今往后就是个人物儿了!吴少将军要送他三万兵马!”

    “什么?!三万兵马,这么多?怪不得武德要托大如此呢。”

    “真真儿是飞上了枝头啊,现在什么人都能飞黄腾达了。”

    众人正交头接耳,就听到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段肃与夏元允回来了。

    小灵香是最着急的,立刻蹦起来跑过去,说:“叔叔怎么样?可是病了?还是伤到了哪里,为何还不来宴席?他一贯都是准时的鸭!”

    小灵香眨着大眼睛,紧紧盯着夏元允与段肃先生。

    夏元允瞒不住事儿,登时有些尴尬,垂低了头,不知道该怎么样对郡主说。

    对于一个女子家家,悔婚可不是一件小事儿,尤其一直以来灵香郡主都这般爱慕武德,武德这一走了之,实在是……

    夏元允实在说不出口,但他的表情明摆着,小灵香的面色渐渐变得紧张起来。

    “叔叔出事儿了么?”

    段肃先生拿着锦帛信,赶紧递到魏满与林让面前。

    魏满一看到信,蹙了蹙眉,林让赶紧拿出来看了一眼,表情冷淡到了极点。

    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鸭!”

    小灵香急得直跳脚,想要去看那封书信。

    吴敇与庐瑾瑜觉得事情不对劲儿,便立刻来到林让跟前,林让把信交给二人。

    吴敇乃是小灵香的亲大哥,他自然有权看信,而庐瑾瑜是小灵香的世兄,一直以来待小灵香犹如亲妹,这封信他也有资格看。

    二人看了信,庐瑾瑜目光阴沉,吴敇这是暴跳如雷,暴怒的喊着:“武德竖子!”

    他这么一喊,吓了小灵香一哆嗦,连忙说:“到底怎么样,是叔叔写的信么?快给香儿看看!”

    吴敇紧紧攥着信,躲了一下小灵香,小灵香一看,脸色从紧张变成了浓浓的失落。

    她是个聪明人,只是在武德面前,突然变得不太聪明的样子,但她心底里还是个内明儿的聪明人。

    小灵香不是不知道,武德对于自己利用更多,她心中都明白着呢,也就是因着她明白着呢,所以小灵香才知道如何套牢武德这一辈子。

    可没成想,还未成婚,她已经套不牢了。

    吴敇喊了一声,就被庐瑾瑜拦了下来,吴敇后知后觉自己喊得太大声,恐怕会伤了香儿。

    魏满看着场面,今儿个宴席是不能够了,便对庐瑾瑜说:“劳烦庐公子先带香儿回去罢,好生开导开导,这场面还要收拾收拾,香儿留下来,恐怕诸多不便。”

    庐瑾瑜点点头,招手对小灵香说:“香儿,来,随为兄走。”

    小灵香一反常态的乖巧,伸手拉住庐瑾瑜的手,被庐瑾瑜顺利的带走。

    只是走出营帐之前,林让隐约听到小灵香说:“瑾瑜哥哥,叔叔是走了么?他为什么要走,哥哥的三万兵马,他不要了吗?是……是嫌少么?”

    林让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,或许是因着自己现在是个正常人,虽他平日里不常表现喜怒哀乐,但到底有了喜怒哀乐,眼看着小灵香这样落寞的背影,难免有些感慨。

    小灵香离开之后,吴敇便肆无忌惮起来,“嘭!!!”一声狠狠拍在案几上,上面的美味佳肴都掉在地上。

    “竖子武德!!竟然在这关头悔婚!”

    其实在场众人已经猜出来七七八八,毕竟武德一直没出现,后来段肃先生还拿回来一封信,总不能是绑票的勒索信罢?

    如今大家伙儿一听,好家伙,武德果然悔婚了,真是能个儿人。

    明明三万兵马就在眼前,武德是吃了蜜蜂屎,竟然突然悔婚离开,简直就是放弃了一个巨大的宝藏。

    他悔婚离开,最欢心的自然是旁人,吴家这个大空缺,谁不想堵上?

    吴氏盘踞鲁州三代,已经根深蒂固,而且又兵强马壮,从吴文台开始,吴氏在各地豪杰心中,便是战无不胜的代表,很多人敬仰不已,民心深厚。

    谁不想讨好吴氏?

    而且灵香郡主又是妙龄,生得美妙娇俏,聪慧动人,虽不能说美艳冠绝,但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儿,如此美娇娘,也没几个男子可以拒绝。

    有美人,还能顺便巩固实力,这样好的机会,武德不要,旁人都是上赶着的。

    “盟主,吴少将军,这武德实在太过嚣张!不将诸位看在眼里,何止是鲁州,就连我们也与武德势不两立!”

    “是啊是啊,灵香郡主一定十分伤心,错将真心付给了狼子野心!”

    “唉——没干系的,只要吴少将军一声令下,咱们立刻带兵杀了武德那竖子,砍下他的项上人头!”

    “想必郡主如今一定十分难过,我有个小妹,与郡主同龄,不若将小妹带来,与郡主做个顽伴也好啊。”

  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,有讨伐武德的,又趁机献殷勤的,但无论如何……

    林让突然笑眯眯的说:“各位将领,这是急着给灵香郡主做备胎么?”

    备胎?

    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什么是备胎,但是一听准没什么好话。

    魏满揉了揉额角,今日本来打算商讨陈继的事情,这下子好了,武德喧宾夺主,已然无法商讨下去,便挥手说:“都先散了罢,有事儿明日再说。”

    众人悻悻然的,全都离开了宴席,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
    说实在的,这等落井下石的机会,谁不喜欢?如果落井下石成功,还能抱得美人归,成为吴氏的乘龙快婿,斩获三万兵马,何乐而不为?

    魏满看着众人散去,叹了口气。

    吴敇也跟着狠狠叹了口气,说:“平日里我就喜欢武德赶紧走,走得远远儿的最好,如今武德真的走了,我这……唉,不知香儿心里该有多难过!”

    吴敇又说:“这武德!当真是狼心狗肺,怎么也喂不熟,我已经应允给他三万兵马,让他风风光光迎娶香儿,他倒好,若是嫌弃不够,直接与我说便是了,竟在宴席上突然离开,这不是给香儿难堪么!?”

    林让一反常态,说:“我倒是觉得……武德突然良心发现了。”

    “什么?”

    吴敇震惊的说:“悔婚还良心发现?!”

    魏满说:“吴少将军,你仔细想想,一直以来,武德可曾爱慕过香儿一分?”

    吴敇冷笑说:“爱慕?他那也能称是爱慕,不过是利用罢了!也就是我家香儿她傻,被利用了还美滋滋,我做人兄的,实在不忍心香儿受苦,这才勉强答应了这门亲事。”

    魏满点点头,说:“武德一直以来,想要的就是兵权,不断往上爬,但如今在这节骨眼儿上,他马上就能得到兵权,却突然选择离开,难不成是有人给他更多的兵权?”

    “开什么顽笑?”吴敇摆手说:“也就是我妹妹是冤大头,愿意给他兵权,他一个穷猘儿,谁平白无故的给他兵权?”

    魏满说:“这便对了,武德马上就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,为何会选择离开,离开就代表着功亏一篑,而且还要受到吴氏的敌对,他为何要这样做?”

    吴敇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起来,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,说:“对啊,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因为他良心发现了,或许……有一点点倾心于香儿了。”

    小灵香跟着庐瑾瑜回了房舍,想要一个人自己待会儿,庐瑾瑜便嘱咐了她几句,离开了房舍。

    等庐瑾瑜前脚走了,小灵香立刻便后脚跑出了房舍,往营地大门而去。

    营门有人把守,这里可是军营,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进出,否则进了细作,出了逃兵,这都是大问题。

    小灵香跑到营门口,士兵不让她出去,一定要看手令,可小灵香根本没有手令,她只是想去找武德。

    僵持的这工夫,便有人走了过来,是营中盟军的将领,一眼便看到了小灵香,就如同林让说的,武德突然出走,很多人想要做灵香郡主的备胎。

    将领赶紧走过来,笑着说:“郡主,有什么能帮忙的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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