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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299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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瞬间有几个人站出来,说元皓通敌反叛,请求陈继将他问斩。
“主公!如今三公檄文已至,盟军军心不稳,正是溃散盟军的大好时机啊!”
“正是啊主公,元皓三番四次阻挠出兵,必然已经与魏满串通一气!”
“元皓投敌,请主公问斩元皓,以正军威!”
“问斩元皓!”
“问斩元皓!”
一时间府署之内喊声冲天,元皓长身而立在议会大堂之中,目光淡然,气定神闲,大有一种生而无惧之感。
陈继“嘭!”的一拍案几,说:“好你个元皓,魏满小儿点名令你去魏营的时候,孤便觉得不对劲儿了,如今证据便在眼前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!”
元皓淡淡的回答:“臣……无话可说。”
“好好好!”
陈继震怒非常,说:“来人!即刻问斩元皓!”
“且慢!”
陈继刚刚发令,哪知道庞图突然站出来,打断了陈继的命令,拱起手来,眼神有些慌乱。
陈继震惊的说:“庞图,你这是何意?为何阻挠于孤,元皓这个细作便是你揪出来的,孤要将他问斩,有何不可?”
庞图已经知晓自己中了圈套,但元皓偏偏是众矢之的,情势偏离了庞图的预料,如果元皓真的死了,可以说是正中魏满下怀,也圆了庞图多年来的念想。
只是……
只是庞图心中隐隐有些揪心,元皓带的是赤胆忠心,死的如此不明不白,倒成了自己的过失。
庞图支吾了一声,眼眸微动,说:“主公,元皓此人,到底是天下名士,早已名扬千里,如今主公突然问斩元皓,恐怕……会引起其他名士的恐慌,对主公不利。再者……这眼下正要对抗魏满小儿,正是用人之际,因此卑臣以为,不若将元皓暂且收押,打入监牢,等日后再做发落。”
陈继一想,也对,他素来注重民心,效仿圣贤,招揽名士,如果名士都害怕了他,岂不是无人归顺?
陈继便说:“好,那就依你,即刻将元皓打入天牢,好生看管!”
庞图听到陈继发令,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转瞬便有几个士兵涌入府署议会大堂,将元皓拿下,押解着往外而去。
元皓没有挣扎,只是默默的随着那些士兵离开,离开之时,侧头淡淡的看了庞图一眼。
庞图低垂着头,看似在主公面前十分本分,其实他心里是有一些不安,不敢抬头与元皓对视……
盟军营中。
魏满从营帐外大步走进来,笑着说:“林让,你果然料事如神,燕州探子回禀,元皓已经被陈继拿下了,此时押解了起来,准备候审。”
林让点点头,说:“如此说来,庞图已经看出来了。”
魏满一时没明白,说:“看出什么了?”
林让将医典放下来,看向魏满,解释说:“魏公以为,依照陈继的性子,如果元皓被按了一个投敌的罪名,还能活到现在不成?”
魏满恍然大悟,说:“是了,依照陈继的秉性,定然立时斩了他。”
林让说:“正是如此,陈继没有杀元皓,说明庞图已经看出来,他自己中计了。”
庞图看出来,元皓是无辜的,元皓没有问斩,但还是下狱了,这也在林让的意料之中。
毕竟庞图与元皓有仇,元皓遭逢大难,庞图不说落井下石,也绝对不会出手相救,如今元皓身在监牢,可以说是庞图的不安作祟,才救了元皓一命。
林让说:“元皓下了狱,陈继身边再无人劝阻于他,魏公大可以安心取胜。”
魏满还未来得及欢心,就在此时,姜都亭突然从外面“杀”了进来,也没有禀报,“哗啦”一声,直接掀开帐帘子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走了进来。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揉了揉额角,咬牙切齿的说:“姜都亭……孤看孤是太由着你了,两次三番的不禀报就进来,你当这里是你家宅邸呢?”
姜都亭脸色肃杀,似乎没空与魏满吵架,说:“主公,盟军有几位将领,准备打道回府,正吵着要走人。”
“什么!?”
魏满“噌”的站了起来,就狠狠踹了一脚案几,说:“竖子!”
日前庞图带来了“三公”檄文,声讨魏满专权跋扈,盟军本就军心不合,一方面嫉妒魏满做盟主,一方面又害怕魏满真的打败了陈继,会独揽大权。
大家看到檄文,不管是真是假,正好信以为“真”,找到了机会,吵吵着要走人。
军心被檄文一激荡,马上分崩离析,斯时便要崩盘。
姜都亭来回禀的时候,有几个将领已经收拾行囊,准备走人了。
魏满阴沉着脸,林让却不怎么在意似的,气定神闲,站起身来说:“去看看。”
三个人走出了营帐,便看到司马伯圭持着长槊,立在营地大门口,正在阻拦那些将领率兵撤退。
“司马伯圭,你算什么东西?也敢阻拦我们?!”
“就是,我们与你主公平起平坐,你一个小小的杂号将军,也敢拦住我等去路?”
司马伯圭一脸冷漠,横着长槊,说:“伯圭奉命值守营门,无有盟主印信,无论是谁,一律不得出营,否则……按叛逃处置!”
司马伯圭本就生得高大俊朗,如今这么执槊而立,更是说不出来的气派雄气。
那几个将领理亏,也不敢与司马伯圭真的叫板。
就在此时,突听一个笑眯眯的声音说:“各位,这是怎么的,聚会么?”
众人听到声音,回头一看,不由“嗬——”的齐刷刷抽了一口冷气,是魏满!
魏满负着手,幽幽的走过来,面上挂着他的招牌笑容,笑得十分随和,看起来是个很随便之人似的,但笑容不达眼底,眼神里浓浓的冷漠与疏离,带着一股肃杀之气,这么一对比,司马伯圭的冷漠倒显得亲和了许多。
那几个将领吃了一惊,本想偷偷逃跑的,哪知道竟然撞在枪口上。
魏满笑眯眯的说:“各位,这么着急,做什么去啊?今日也没有采买的活计,大家这是……?”
其中一个将领硬着头皮说:“盟主,是这样儿的,您也知道,这些日子多雨,我管辖的地方连年水灾,这不是么?就在昨日里,我郡功曹史送来了文书,说是又开始洪涝了,我必须回去管上一管啊!”
他说着,似乎眼看魏满脸色越来越差,便赶紧说:“我这也是无奈之举,对人主与盟主,绝无异心啊!若不然这样,我带一队兵马离开,剩下……剩下两千精锐,留给盟主,单凭盟主驱使!”
“两千?”
魏满都被他逗笑了,说:“两千兵马?你是觉得两千兵马,够讨伐陈继的么?”
那将领一阵尴尬,说:“这……我这也是没有办法,能留下来最多的兵马也就是这些了,还请盟主体恤啊!”
他这么一说,旁边几个将领立刻应和,说:“盟主,您有所不知,昨日我接到急报,说是我们郡中土匪马匪横行,都是那些落草为寇的逃兵,当真是可恨,见着百姓便抢掠无度,百姓是苦不堪言,但我带出来的兵马太多,以至于郡中无法剿匪……这,所以我就想,先带回去一部分兵马应对马匪,也留个两千兵马,单凭盟军驱使!”
有一有二,自然有三,这个说郡里闹水灾,那个说国里来了马匪,又有人说州中疫病横行,都必须要走一趟。
一时间大家都有理,五六个将领都要撤兵离开,本是几万人的兵马,只留下至多两千人,甚至还有一千人,不到一千人的。
这么零零总总算下来,几十万大军,最后愣是只剩下一个零头。
魏满如何能不生气?
他们虽然分化了陈继的内部,令元皓下狱,但陈继也分化了盟军,让盟军崩盘,如此两败俱伤,情况十分不利。
魏满心中的怒火本就旺盛,这些将领一开口,就跟浇上了油一般,“噼里啪啦”的燃烧起来,仿佛要吞吐天地!
就在魏满即将发难之时,林让却气定神闲的走出来,淡淡的说:“天灾本就在所难免,各位将领想要拨兵回去,也无什么不可,情理之中的事儿。”
林让一开口,竟然为对方说话,魏满登时有些诧异的看着林让。
林让又说:“只是这……将军们要走,留个一两千的兵马,零零散散的放置在这里,也不是很妥当。”
他刚说完,将领们便哭穷,说:“刺史,不是我们糊弄您,我们是真的没有多余的兵力,咱们郡人口本就少,没有多少壮丁,若是再多留人马,这可……”
将领的话还未说完,林让已经打断,说:“将军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,留下一些兵马是将军的拳拳之心,但唯恐将军自己多有不便,盟主温仁,也不在意这些,只要将军们有心便可,至于兵马……还是都带走罢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都带走?”
“我们当真可以全都撤走?”
将领们吃惊不已,别说他们了,魏满也吃惊不已,如果留下这些兵马,好歹有几万人,虽不是大数目,但绝对不小。
林让一开口,竟全都遣散了?
魏满赶紧拉住林让,低声说:“你怎么想的?留下人马总比不留的好……”
林让抬起手来,制止了魏满再说下去,低声说:“魏公稍安勿躁,这些盟军留下兵马,多半也不会听凭盟主调遣,反而留下来不少毒瘤,恐怕继续扰乱军心,不若全都打发了。再者说了……”
林让顿了顿,眯起眼目说:“魏公与陈继一战,本就是你们二营的战役,如今元皓下狱,陈继大方针便是错的,并不足为惧。盟军散了也好,如此若能战胜,功劳岂不全是魏公的?”
魏满一听,原来林让已经胸有成竹,稳操胜券。
虽林让都没说出谋划如何,但魏满偏生十分信任他,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,瞬间不做犹豫,镇定了下来。
林让扬起一张温柔的笑容,面对着那些将领们,说:“各位将军要离开,盟主不但不会阻拦,反而要为将军们设宴、践行!”
第429章拿钱赎人
盟军将领们一听; 都有些面面相觑,这到底怎么回事儿?
他们要离开; 说难听了就是逃兵; 但林让不但没有拒绝,反而笑脸相送; 还要给他们践行。
这怕是……
宴无好宴?
将领们一听; 赶忙说:“不不不,就不劳烦刺史给我们践行了。”
“是啊; 践行宴太破费了。”
“盟主与刺史好意,我们心领便是了。”
大家都害怕林让坑害他们; 着急离开; 林让笑眯眯的,一副很和善的模样; 说:“怎么能是破费呢?大家一起攻打下淮中; 讨伐陈仲路叛贼; 这一路走来; 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; 是不是?”
将领们哈哈赔笑; 说:“不敢当,不敢当……”
林让又说:“如今各位将领各回各地; 这洪水和马匪都不是好治理的; 更别说是什么病疫了;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聚首; 指不定聚首之时……魏公已经成功讨伐燕州了。”
众人听着林让的话,只觉话里有话,这是提点他们,下次再见面的时候,魏满必能独揽功劳。
但是这些将领们压根儿不信林让的说辞,燕州兵多粮足,而且陈继有个看家本事儿,那便是收揽民心。
细想想,陈继收揽过来的名士有多少?那简直便是一个宝库,但他礼贤下士,收揽入名士之后,从来不重用,最后大家一个个心寒离去。
若陈继身边的名士一个也没有离去,全都留在陈继身边,而不是来到魏满阵营,想必这天下,早就是陈继的了。
怪不得这三顾茅庐的典故,不是武德独创,也不是他“开天辟地”,但这种经典之中,却不见陈继的影子,最后被后人传颂的,也没有陈继这个名讳。
众人并不知陈继的宿命,只知道如果盟军全部撤退的话,只剩下魏营一个与陈继对抗,那么魏满是没有胜算的。
不说没有胜算,或许还会一败涂地。
将领们不信林让的话,总觉得林让是吹牛,牛皮都要炸上天去。
不过林让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答应他们离去,而且不留任何兵马,将领们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盟军的将领们约定今日晚上,用过践行宴,明日一早便即启程,大家这便散开,各自准备整顿士兵,为启程做准备。
等盟军将领们一散,魏满赶紧低声对林让说:“林让,你这是怎么想的?如何能放盟军离开?”
林让抬起手来,制止了魏满的说辞儿,说:“入帐再说。”
两个人进入幕府营帐,遣散了仆役和士兵,魏满谨慎的低声说:“陈继之所以怕咱们,就是因为有盟军的支持,咱们的兵力可以彻底碾压陈继,如今你放了盟军离开,剩下的兵力如何能与陈继叫板?”
不是魏满自轻,毕竟他们要去燕州打陈继的老窝,战线长,辎重消耗多,而陈继守在老窝,只要跟他们耗下去,这一仗就不是办法。
魏满本想仗着人多,速战速决,但如今看来……
林让则是慢悠悠的,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说:“魏公,可信让?”
魏满脱口而出,说:“孤自然相信你。”
林让面无表情,不过可以看出,他的眼神微微波动,似乎对魏满的回答十分满意。
林让说:“即使如此,魏公只管相信,这一仗必定会赢,之前让也分析过,盟军如今人心不齐,留下来反而对咱们不利。”
盟军将领经过庞图挑拨,瞬间混乱起来,大家本就有自己的心思,都想要独大,和平只是表面功夫,如今有了借口,自然要找辙离开。
林让说:“让他们留在营中惑乱军心,倒不如爽快一些,将他们遣散走,也免得散播谣言,再者说……陈继想要的,不就是这效果么?”
林让慢慢的踱了两步,继续说:“陈继倘或听说盟军军心溃散,将领们纷纷领兵离开,必然狂喜不止,陈继向来优柔寡断,有谋无断,却又专权自负,一旦听到盟军溃散的消息,是不是便会止不住的想发兵,落井下石,对咱们迎头痛击呢?到那时候……不正中了魏公下怀,速战速决么?恐怕任是谁劝阻,陈继也听不下去了。”
更何况……
劝阻陈继的人,已经被陈继下狱,没有了元皓,还有谁可以这般直言敢谏,指出陈继的错误呢?
林让淡淡的一笑,说:“魏公,让说的是么?”
魏满听林让这么一分析,的确如此,陈继如果听说盟军解散的消息,一定会坐不住,第一时间发兵。
魏满想要的便是速战速决,这倒是一个好的法子。
魏满的面色稍微有些缓解,只是与陈继对抗,并不像讨伐陈仲路那般简单,到底还是有些不安。
林让淡淡的说:“魏公今晚,只管好生饮酒吃肉,他日让这些盟军……追悔莫及!”
魏满与陈继的对抗,注定是以少胜多的典范之战,盟军如今不看好魏满,这般散去,他日魏满得胜,独揽大权,的确是够他们追悔莫及的了。
“好!”魏满笑说:“孤这就去吩咐,好吃好喝的招待这帮子逃兵!”
黄昏时刻,军营中已经摆起了践行宴。
践行宴就在营地的空场上摆开,像是流水宴一般,格调不高,但是竟十分热闹。
“喝喝喝!”
“来,幸酒!”
“吃肉,这肉鲜!好吃!”
“这酒美!这可是陈酿!”
魏营的士兵吃吃喝喝,魏满举着羽觞耳杯“主持大局”,不停的敬酒,士兵们喝得异常欢心。
准备逃走的将领们,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……
他们一个个手里端着耳杯,却食不下咽,酒水顺滑,却卡在嗓子眼里,不上不下的,仿佛是鱼刺一般。
这到底什么情况?
将领们你看我我看你,面面相觑,实在是参不透。
盟军分明已经要解散了,魏满竟然如此欢心,难道是捡到了什么宝藏?
他们并不知道,捡宝藏有什么欢心的?魏满早就捡过了,早就没什么新鲜感了。
魏满之所以这般欢心,全是为了做给盟军们看的。
盟军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,说:“魏公如此欢心,难不成……燕州他已经十拿九稳了?”
“不知道啊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陈继又不是陈仲路,兵多粮足,民心所向,怎么打?”
“那咱们到底走不走啊?”
“当然走,走走走,魏满诡计多端,心思深沉,估计是做给咱们看的。”
士兵们吃吃喝喝,践行宴通宵达旦,一直到天边泛白,大家伙儿这才各自回营歇息。
而那些盟军准备今日一早离开,他们没有饮醉,其他人全都醉了,根本没有来送行的,只好灰溜溜的全部离开。
林让从盟主营帐外面走进去,魏满仰躺在榻上,瘫着手,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。
林让没饮酒,恐怕误事儿,此时还清醒得很。
无奈的摇了摇头,轻声走过去,将魏满的头冠轻轻拆下来,想让他歇的舒适一些。
哪知道就在此时……
“啪!”
魏满突然睁开双目,一双虎目紧紧盯着林让,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猎物,随即露出一个颇为“邪魅狂狷”的笑容。
魏满将人一拉,瞬间拉到跟前来,林让没有防备,险些跌倒。
魏满笑着说:“怎么,想偷袭孤?”
林让淡淡的看着魏满一个人“飙演技”,说:“魏公没醉?”
魏满眯着眼目,轻笑着看着林让,对着林让呼出一口略带酒香的吐息,说:“魏公未醉,不过……阿满醉了。”
林让:“……”魏公这么大块头,是在撒娇么?
魏满说:“头疼的紧,快来给孤捏捏。”
林让淡淡的说:“酗酒头疼的话,让倒是有个法子,立时便好,魏公以为……针灸如何?”
一听针灸,魏满就像是受惊的老虎一样,赶紧摇手,林让险些被他的模样逗笑了。
魏满后知后觉被林让给戏弄了,便一把将人拽过来,沙哑的说:“针灸不好,孤倒是有另外一个办法醒酒……”
燕州,府署。
“主公!!”
“主公,大喜讯啊!”
一个谋臣快速走入府署,连忙禀报说:“主公,大喜讯,魏满的盟军,已经散了!”
“当真?”
陈继欢喜的立刻站起身来,绕过案几,大踏步走过来,说:“当真如此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谋士说:“在盟军附近的探子前来回报,说盟军已经散了,都是谋主的功劳,谋主的檄文起到了作用,盟军军心涣散,一个个吵吵着要撤兵离开,那阵仗可大了!”
阵仗能不大么?
林让为了阵仗,还给盟军准备了践行宴,全是为了让陈继能听说,也是煞费苦心。
“好!当真是甚好!”
陈继激动的抚掌而笑,说:“竟有这般好事儿,果然孤没有看错眼,庞图是个有才之人!快,将所有人都叫过来,孤要议会!”
谋主庞图,引三公檄文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,大家都赞颂庞图足智多谋,还未开战,便已经溃散了盟军,这一仗他们赢定了!
“恭喜谋主啊!”
庞图前往议会大堂,这一路上听到的都是贺喜的声音。
“谋主足智多谋,主公能得人才如谋主,咱们也跟着沾光不是么?”
“就是啊,谋主一张檄文,便叫盟军都解散了,那魏满小儿不也是个州牧,如何能与咱们主公叫板?”
“真是不自量力!”
“要我说,这一仗不用打了,咱们燕州赢定了!”
庞图心中十分喜悦,面上虽不显山不露水,但心里早就志得意满。
他庞图可是冒着危险,作为玄阳特使,去盟军宣读三公檄文,盟军解散,一切还不是在庞图的意料之中?
众人簇拥着庞图,走进议会大堂,陈继便坐在上手。
陈继亲自站起身来,走到庞图面前,拉着庞图的手,非常亲切的说:“谋主一直追随与孤,不枉费孤对谋主的一片信任,如今盟军解散,谋主的功劳最大,孤该当重重奖赏于你,只可惜……如今大敌当前,咱们还是先要将魏满小儿打退,再说其他。”
庞图的确喜欢金银珍宝,但他更喜欢展露自己的才华,对于什么奖励来说,不如众人的追捧让他欢心。
庞图有了陈继的夸赞,似乎已经心满意足,拱起手来说:“主公信任,卑臣粉身碎骨无以为报!”
陈继说:“如今盟军溃散,正是咱们燕州,对魏满迎头痛击的最佳时机,敢问谁愿请战,替孤狠狠拿捏魏满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?!”
“卑将请命!”
“卑将请战!”
“卑将也愿请命!”
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声音,争先恐后的响起,大家似乎都觉得这一场战役必然会取胜,所以都想吃这口熟瓜。
庞图眯了眯眼眼目,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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