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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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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张奉拿着空的药碗退了出去,曹操便依旧留下来守着张让,准备看看药效。

   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,已然是下午时分,张让睡了一觉,发了汗,竟然微微醒过一些来。

    他一动,曹操立刻就发现了,连忙低下头来,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张让,说:“好些了么?还难受不曾?”

    他说着,伸手搭在张让的额头上,发现热度已经褪去,这才松了口气。

    张让迷迷糊糊醒来,只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,眼睛注视着曹操,眼中还氤氲着迷茫的雾气。

    看了好一会儿,也没彻底清醒过来,而是突然轻声说:“叔叔……”

    “叔、叔叔?”

    曹操一听,险些被张让给呛死,张让竟然喊自己叔父?

    自己这年纪,二十出头,能做张让的叔父?

    先帝在世的时候,曾说过张让是他“阿父”,虽张让的年纪并没有先帝大,这样叫有些夸大其词,但到底看得出来,张让并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。

    加之张让还有义子,这义子便是张奉,张奉的年纪也在二十左右。

    虽只是领养过继,为了继承列侯之位,很多人并不计较年岁问题,但张让也绝对比张奉要大一些。

    张让的年岁在曹操之上,比曹操年长,如今张让却唤曹操叔叔,曹操怎可能不吃惊?

    曹操仔细一看,不对劲儿,因为张让看着自己的表情,分明是在看那个神秘的“他”的模样。

    曹操不由想起来,那日张让在卫家醉酒,说了一些关于“他”的事情,张让还小的时候,那个“他”曾经在火海中把张让救下,如此一来,结合刚才张让唤的“叔叔”,难不成……

    曹操心中一动,没成想张让这个奸佞口味还挺奇特,竟然中意如此年长的?

    张让日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糟老头子,“他”才是糟老头子才对。

    曹操可找到一个扬眉吐气的地方了,自己血气方刚,正当年少,而那个“他”呢?再怎么说也不过一个“糟老头子”罢了,如何能与自己比拟争辉?

    曹操轻笑一声,对张让说:“你看清楚,谁是你叔父?”

    张让听他说话,这才醒过神来,一副突然惊醒的模样,赶紧松开曹操的袖子,坐起身来,说:“曹校尉怎么会在此?”

    曹操“嗤”了一声,说:“我若不在此处,你此时已经卷了席子,住到后山去了,说不定与卫家的寡妇还能做个邻居。”

    张让盯着曹操,看了看四周,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生病了,日前只是难受,没成想竟然真的病倒了,就说:“多谢曹校尉。”

    曹操摆摆手,说:“虚的就不必多说了,你若是谢我,早日把宝藏交出来,咱们都安心。”

    张让听他提起宝藏,一阵沉默,他的确不知什么宝藏,但越是说不知,曹操越是不信,张让也没有什么办法。

    曹操不知他在思量什么,突然凑过来一些,离得张让很近。

    张让赶紧往后退了一些,一来是不喜欢和旁人有太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,二来也是怕传染给曹操,自己还没大好。

    曹操就说:“我照顾了你一整天,你告诉我,我与你那叔父,谁更温柔一些儿?”

    张让听了,只是盯着曹操,没有立刻说话。

    曹操从张让的目光里,瞬间就读出了冷漠的否认,当即不等张让回话,已经抬起手来,阻止了张让的话头,说:“好罢,我重新问过,你觉着,我可与你那叔父一般温柔无二?”

    这回不等曹操阻止,张让已经十分淡然果断的说:“不及。”

    曹操:“……”都不多思虑一瞬。

 第58章 结成亲家

    曹操当即黑下脸来; 一脸“狰狞”,风雨欲来的盯着张让看,说:“你说; 我哪点不及他?”

   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,不知曹操为何要为这种事情动怒。

    张让体会不到这种动怒的感觉; 迷茫的看着曹操; 刚要张嘴说话; 曹操突然又说:“且慢!”

    张让更奇怪了,总觉得曹操实在喜怒无常; 尤其是最近,活脱脱像是老年男性雄激素部分缺乏的更年期表现一般。

    曹操抬起手来制止张让; 说:“等一等; 我怕你突然说哪里都不及; 我先做些防备。”

    张让奇怪的说:“让为何如此说?曹校尉您也是有自身优越的地方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浑似听了旁人拍马屁一般,登时浑身舒爽的通透; 就笑着说:“那你先说说看; 我哪些地方是旁人不及的。”

    张让想了想,说:“曹校尉思虑周密,心思缜密,能想常人所不能想。”

    曹操的嘴角登时压下来,眼皮一跳; 说:“你的意思是; 我多疑诡计了?”

    张让还未再说; 曹操已经感觉到自掘坟墓的气息了,便说:“罢了,咱们还是说说,我哪一点儿不如你那叔父罢。”

    张让点点头,好像“从善如流”,并不拒绝曹操,就要开口说话。

    张让张了张口,似乎说了什么,但曹操没听见,因为此时就听“乓!!”一声巨响,舍门本就被曹操之前给踹裂了,此时又是一声巨响,直接脱框而出……

    “当——”

    砸在地上。

    夏侯惇从外面闯进来,瞪眼看着舍门,纳罕的说:“我……元让并未太过用力,实在对不住对不住……”

    曹操一阵头疼,抚着自己额角,说:“何事?”

    夏侯惇说:“兄长,陈留太守张邈来了,正在厅堂候着。”

    “张邈?!”

    曹操一声冷笑,立刻站起身来,方才还轻佻随和的气质,突然翻了一个面儿,愣是一瞬间暴戾冷酷起来。

    曹操说:“好啊,好一个张邈,我不找他,他反而找上门来了!我这便去会一会他。”

    曹操说着抽身欲走,结果发现自己的袖袍复又被张让给“擒住”了。

    曹操低头一看,就见张让果然拽着自己。

    张让说:“曹校尉,陈留太守此来,必是与征兵有关,让请同往。”

    曹操皱了皱眉,不是他不想让张让去见张邈,而是张让生了病,刚刚发汗退了热,怎么可能让他出去管这种糟心事儿?

    曹操说:“不可。”

    张让说:“曹校尉,张邈乃陈留地头蛇,如今张邈营中已然有众多士兵归顺曹校尉,必然引起张邈不满,此次曹校尉相见张邈,切不可挑起事端,以免令张邈抓住把柄,功亏一篑。”

    曹操听他操心这些,便笑着说:“我以为是什么?你权当我是七八岁的娃娃么?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。”

    张让心想,七八岁?小陈留王可稳重的多。

    曹操又说:“你好生歇息,旁的不需多虑,我这就去,去去便回。”

    曹操说罢了,起身便走,出了舍门,夏侯惇紧跟其后,说:“兄长,元让同往!”

    曹操看了一眼夏侯惇,指着脱框的舍门,说:“去什么去,把门先换了,再说其他。”

    夏侯惇挠了挠后脑,恍然大悟说:“有道理!”

    曹操便一个人去了厅堂,就看到张邈坐在席上。

    张邈见到曹操,立刻起身来,拱手笑着说:“孟德老弟!”

    曹操见他笑的如此虚伪,也拱起手来,口中却说:“陈留太守!”

    张邈有些尴尬,说:“老弟,何故如此见外呢?”

    曹操面容带笑,声音却冷冷的说:“见外?弟弟素日里与太守并不见外,但这又是下毒,又是污秽的,弟弟着实吃不消,唯恐时日无多,我这人不曾有什么宏图大志,但求长命百岁,还未曾活够,因此礼节多些,见点外,尚且能保一条小命,您说呢太守?”

    张邈听着曹操的冷嘲热讽,他如何能听不出来?日前污秽曹操的名声,就因着士兵看病的事情给戳穿了,教唆儿媳杀死嫜公的事情,又是当场戳穿,这一来二去的,曹操的声望没有减弱,反而是张邈的风平一路下滑。

    张邈自知理亏,便笑了笑,好言好语的说:“是是是,是愚兄之前的作为有些过分了些,但你也知道,愚兄这不是怕你这等人才,被旁人给带走了,你若投了旁人,愚兄必然抱憾终身!”

    张邈又说:“咱们都是自家人,孟德老弟你看,不若这般,你带着兄弟们投到我营中来,我必厚待与你!”

    他说着,生怕曹操拒绝,便又说:“老哥哥有一妻妹,端端大方得体,如今年方待嫁,正好与老弟你般配的紧,可谓是郎才女貌,不若这般,你便与我结成亲家,再投了我来,如何?”

    曹操听着张邈一连串的好话,心中只剩下冷笑,如今硬的不行就改软的,又开始安抚自己了?

    曹操记得张让不令他与张邈有过多摩擦,这个道理曹操也明白,他眼下已经收了张邈这么多人,赚的盆满钵满,不必与张邈太过翻脸。

   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何况是地方郡守,一方军阀?

    犯不着鱼死网破。

    于是曹操就说:“弟弟年少,顽心太重,太守您便不心疼心疼您那姨子?”

    张邈“哈哈”大笑,说:“老弟什么人,我能不知?咱们一同在雒阳城中混迹过,老弟重情重义,只要成了婚,必然收心,哥哥我是放心的很呢!”

    曹操听他这么说,又开始找辙,说:“可惜,当真可惜了……虽我尚未婚娶,可这婚丧嫁娶,该当有父母之命,如今家父建在,因此弟弟也不好自作主张,需得禀明家父,再做考量不迟。”

    张邈被拒绝了两次,脸上不悦,但是曹操说的也有道理,因此他没办法大怒,只好耐着性子,无赖一般纠缠着曹操。

    “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    就在这时候,突听咳嗽的声音响起,竟是有人从内里转了出来,掀开帘子走到了厅堂里。

    张邈听到咳嗽的声音,心中一紧,他早就听说了,曹操的军营之中不但招收壮丁,而且还开了药庐,专门为百姓看病,别管有钱没钱都给医病,有钱就交钱,没钱随便给点什么都行。

    每日里都有乌央乌央的百姓往曹营医病,而陈留疫病横行,指不定曹营就染了这种肮脏的疾病。

    张邈吓得赶紧循声望去,就怕自己也被传染了去。

    就见一个身形单薄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,不就是曹操之前宠爱的那个“嬖宠”么?

    张让脸色惨白,略失血色,从里面走出来。

    曹操一看,吓了一跳,赶紧走过去扶住张让,一打叠的问:“你如何起身了?起来做什么?肚子饿了,还是渴了?你叫人便好,出来做什么?着了风如又要闹病!”

    曹操一连串地说着,他说着,张让就“咳咳咳”的咳嗽着,本就单薄的厉害,一咳嗽起来更是脆弱无比。

    张邈见他也坐在席上,就如惊弓之鸟一般突然站起来,后撤好几步,与张让拉开距离,狐疑的打量着张让。

    曹操能没发现张邈的反应?只是不屑的笑了一声,误会也好,正好练练他的胆子。

    张邈装作关心,说:“你这嬖人,我们前些日子还曾见过,怎的如今病成这样儿了?”

    张让咳嗽着,断断续续的说:“咳……只是偶感风寒,又有些疲惫,一些小毛病而已,多谢太守关心。”

    偶感风寒能如此?

    小毛病脸上都退了血色?

    张邈本就十分多疑,听到张让说的很轻松,立刻心生戒备,戒备没有减轻,反而更加浓郁起来。

    张邈狐疑的说:“当真不碍事儿?”

    张让就颔首说:“并不碍事,许是这些日子来问诊的病患太多,难免传染了一些,有些头疼脑热的,也实属正常。”

    “传染?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张邈不由惊骇,说:“你这小病,难不成是陈留正在传播的疫症?”

    张让奇怪的看向张邈,那疫症并不可怕,只是无人管理,张让也听说张邈军中传播了疫症,如果及时医治的话,并不需要抛弃士兵。

    只是张让还未说话,张邈突然急匆匆的说:“老弟,愚兄突然想起好有一些事情要做,十分紧急,因此……就不便多留了,改日定复登门再拜访!”

    张邈说着,着急离开。

    曹操一看就知道张邈害怕传染,便故意说:“哎,大哥,您那姨子的事情,不多聊聊了?不是要给我说亲么?这便走了?”

    张邈不敢犹豫,只是头也不回,一刻不敢多留的说:“愚兄突然想起,我那妻妹似乎早就许了人家,是愚兄思虑不周,下次再给贤弟物色出挑的姑娘。”

    他说着,恨不能大步跑出军营。

    张超就在营外候着,因着上次与曹操闹得实在不愉快,还被曹操折断了手臂,所以没脸见面,便在外面等候。

    眼看大哥突然急匆匆出来,便上前说:“大哥,曹操可愿投了咱们?”

    “投什么投?”

    张邈连忙拍打着自己的衣衫,说:“晦气!”

    曹操眼看着张邈“逃跑”,还举起手来晃了晃,朗声说:“大哥,慢走啊!”

    他说着,对身边的张让说:“当真有你的,没想到咳嗽两声,便把张邈给打发走了。”

    张让坐在席上,一脸淡漠,只是有些疑惑的看向曹操,说:“说亲?”

    曹操一愣,这才发觉张让浑然找错了重点。

 第59章 “油腻”

    张让这么一问; 曹操有些发愣,随即才说:“何曾有这样的事情,不过是搪塞他罢了。”

    张让其实并没有想插手曹操的私事; 只是不记得历史中记载过曹操和张邈有什么亲家关系,因此有此一问而已。

    曹操这般说; 张让便“哦”了一声; 也就没有多说。

    曹操心里登时七上八下的; 也不知是个什么情绪,总想让张让多问一句; 不至于“哦”一声如此冷淡,但又不想让张让多问。

    如此纠结了一阵子; 便说:“这里当着风口; 下午风大; 我扶你回去歇息。”

    张让点点头,说:“有劳曹校尉了。”

    曹操便扶着张让回到了舍中,夏侯惇正蹲在地上修补舍门; 正巧也修补好了。

    夏侯惇晃了晃舍门; 笑着说:“保证搪风。”

    张让又对夏侯惇说:“有劳元让。”

    夏侯惇说:“张兄你太客气了,有事儿尽管知会与我便是。”

    曹操见他们聊上,便说:“元让你去看看新兵如何,病患要歇下了。”

    夏侯惇赶紧点头,说:“是; 我这就去!”

    他说着; 迈开大步跑了出去; 往军营的校场而去。

    曹操便扶着张让躺下来,给他盖上被子,说:“快些闭眼休息。”

    张让虽躺下来,但方才躺的多了,一时也睡不着,就睁着眼睛,说:“曹校尉不回去么?”

    曹操咳嗽了一声,说:“我等一会子再走,恐怕这会儿走了,又要给你卷草席子。”

    张让说:“让发了汗,已经退热,并无大碍,曹校尉无需挂心。”

    其实曹操就是担心张让,怕他复发,没成想张让都不给自己一个台矶下,当即就凶恶的说:“闭目,好生歇息。”

    张让只好慢慢闭上眼睛,不过也没睡觉,只是闭目养神,没完没了的在榻上翻来覆去。

    曹操见他跟长了虱子一样,便说:“睡不着?那咱们继续议议,之前的那个问题,我到底何处不如你的叔父?”

    张让想了想,刚要开口说话,就听到“叩叩叩”的声音,是敲门声。

    吕布的声音在外响起,说:“张兄可在内?布听说张兄染疾,特意来探看。”

    张让看了一眼舍门,似乎想让曹操去开门。

    曹操听是吕布,自然不愿意去开门,便当没听见,稳住泰山,也不动弹。

    张让十分无奈,准备起身子就去开门,结果曹操还伸手一压按住了张让的双手手腕,“嘭!”一下将人结结实实的禁锢在了榻上。

    张让仰面朝上,完全没有被制的焦虑,似乎也不觉这个动作十分暧昧不明,只是默默的看着曹操。

    曹操被他看得直发毛,后背一阵阵冒出冷汗。

    门外的吕布听到动静,就知道舍内有人,但无人应门,又敲了三记,说:“张兄可在?布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说到这里,曹操已经十分不耐的说:“不在!没人!”

    吕布的话头被打断,都没说下去,就听到了曹操那轻佻的声音,当即也不敲门了,“轰隆——”一声直接推门进来。

    曹操听到吕布的推门声,当即反应,松开了张让的手,好端端的坐在一边。

    吕布走进来,看了一眼张让凌乱的鬓发和衣衫,又看了一眼曹操。

    曹操一脸“坦然”,说:“你这蛮人,为何不等主人应门便闯将进来?果然放诞无礼。”

    吕布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曹操,只是冷淡的说:“主人还未应门,但舍内传来非主人家的声音,布担心主人家是否有危险,唯恐搭救不及,性命堪虞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吕布还讽刺起自己了?

    吕布又对张让说:“布听说张兄身体欠佳,特来探看。”

    曹操正要听张让说自己哪点儿不如“他”,之前被张邈打断了一次,如今又被吕布打断。

    曹操就说:“探看什么?哪有空手前来探看的?这疾病未尝还会传染,吕都尉还是先回去罢。”

    他说着,便起身来,将吕布给“哄”了出去。

    “嘭!”

    关上舍门。

    曹操松了口气,走回榻边重新坐下来,说:“行了,你现在可说了。”

    张让点点头,刚说:“我……”

    一个字,就听到“啪啪啪!”的声音,不似吕布刚才叩门的轻快有力,而是用手掌拍门的声音。

    随即一个奶声奶气,却一本正经的声音说:“先生!先生,是我!先生可在?”

    不用看,只听声音便知道,绝对是小包子陈留王。

    因着陈留王想要跟随张让学习医术,所有便唤张让为先生。

    又被打断了……

    曹操一口气憋在胸口,感觉不上不下,真的要气血凝滞了。

   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,小包子虽年纪小,但是汉室天下的正统血脉,曹操还指望着日后扶小包子登基,自己便是功臣,于是认命的呼吸两下,便起身来开门。

    “吱呀——”

    房门打开,小包子一脸惊讶的看着曹操,说:“曹校尉也在?”

    曹操十分恭敬的说:“臣与陈留王一般,同是来探看先生的。”

    小包子点点头,“哒哒哒”的走进去,来到榻边上,虽故作老成,大眼睛却闪烁着止不住的关心,说:“先生可觉好些了?”

    张让点点头,说:“多谢陈留王关心,让已然无碍。”

    小包子说:“先生乃我师傅,又曾救我性命,何必拘泥于这些?该当好生歇养才是。”

    小包子说着,还给张让拉了拉被子,给他盖严实一些,整理了一下被角,盖舒坦一些,俨然一个小暖男一般。

    张让又谢过陈留王,小包子坐了一会儿,这才起身,说:“我若留在此处,先生也难以歇息,那我便告辞了。”

    小包子说的一板一眼,曹操听他说要告辞,赶紧起身来送小包子到门口,俨然就是一个主人家一般。

    小包子走了,曹操狠狠松了一口气,转身走回来,感觉自己心神俱疲,好似发狠晨练了一般。

    曹操走回去,说:“这回可以说了罢?”

    张让并不想拖拖拉拉,只是每次都事出有因,有人来打断。

    这次张让还没开口说话,“叩叩叩!”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,门外张奉的声音,说:“义父,该用药了。”

    曹操:“……”

    张让看了一眼曹操,曹操自动站起来,十分自觉地往门口走去,“吱呀——”一声拉开门,每次房门打开,都发出“吱呀”一声,曹操有一种门枢不堪重负的错觉。

    张奉端着汤药站在外面,就见主公脸色青黑的望着自己,就好像青铜大鼎的颜色。

    张奉迟疑的说:“主公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没说完,曹操挥了挥手,说:“进来罢。”

    张奉把药端过来,汤药一日饮两次,都是饭前饮的,没有对胃刺激的药材。

    张让这次有意识,自己把药喝了,十分爽快,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
    张奉收拾了药碗,也十分爽快,端着空碗便走了。

    曹操第三次关门,走回来,还未开口,张让已然开口,十分坦然的说:“哪里都不如。”

    “什、什么?”

    张让直截了当的说:“让在回答曹校尉方才的问题。”

    曹操脸上青筋蹦了两下,真不知自己这时候是在哭,还是在笑,亦或是暴跳如雷,或者着实无奈?

    没有一种形容符合自己的心境。

    但曹操不得不说,张让的回答便是——情理之中,意料之内……

   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,随即不怒反笑,说:“没干系,我自当比他年轻才俊。”

    曹操似乎找到了突破口,已然认定了令张让心心念念的“他”是个糟老头子。

    曹操安慰了自己一阵,站起身来,不理会张让,抽身便走,“嘭!”一声关上门,竟然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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