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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05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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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魏满十分亲切的抓住元皓的手,说:“元先生,咱们是又见面儿了,来来,你一路车马劳顿,咱们入幕府再说。”

    魏满等人簇拥着元皓,直接众星捧月的进入了幕府。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

    庞图站在人群后面,瞬间受到了冷遇,他心高气傲,登时有一种想要跳脚的感觉,但又不好真的跳……

    林让走在后面,回头看了一眼庞图,难得露出笑容,对着庞图温柔一笑。

    庞图却感觉后脊梁发寒,一阵阵掉鸡皮疙瘩。

    只听林让说:“庞先生果然是重信之人,如今已经安然救出元先生,那我与庞先生的书契,便可立刻兑现……庞先生如今是自由身了,请罢。”

    自由身?!

    庞图一听,气的头皮发麻,果然林让笑起来就没好事儿,什么叫自由身,自己又不是歌伎,更不曾卖身,这听起来何其奇怪!

    再者说了,这分明就是卸磨杀驴。

    把元皓搞来了,就让自己走,分明是稀罕元皓多一些。

    庞图现在很怀疑,林让打一开始的最终目的,很可能就是元皓,只是用自己做了踏脚石!

    庞图越想越是不甘心,冷笑一声,昂了昂下巴,说:“走,自然是要走的,但如今我还不想走,庞某想看看刺史与魏公在元皓面前吃瘪。”

    他说着,负着手,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,说:“庞某与元皓共事这么多年,元皓的习惯秉性,我还是了解一些的,他这个人油盐不进,软硬不吃,虽你们救了她,但他承不承情,愿不愿意变节,这还是个问题,恐怕……啧啧。”

    庞图摇摇头,一脸惋惜的模样,说:“庞某打算看看魏公与刺史吃瘪,然后再走,刺史不会如此小心眼儿,不让人看罢?”

    林让见他挑衅,也没什么过多的感觉,淡淡的说:“说了这么多,原是庞先生舍不得离开我魏营。”

    “舍不得离开?呵——”

    庞图冷笑说:“这话可就说的太虚伪了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十分受教的说:“哦,既然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们魏营,乃是舍不得元先生了?”

    “呸!”

    庞图方才还一副气定神闲,高深莫测的模样,听到林让说这句,突然炸毛,浑似个炸毛的傲娇小猫,直亮爪子,说:“浑话!元皓他是什么东西,还叫我舍不得?!”

    林让不理会庞图的炸毛,挑了挑眉,施施然走进了幕府营帐。

    庞图一个人成功跳脚,骂了一阵,在原地犹豫转磨了几圈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,一掀帐帘子,走进了幕府。

    幕府营帐中,魏满拉着元皓坐在上手,亲切十足的说:“元先生,叫你受苦了,孤应该早一点儿令人去救元先生的。”

    元皓拱手说:“魏公言重了。”

    魏满又说:“元先生,孤曾经说过的罢,如果元先生有一天,在陈营呆不住了,大可以到孤这里来,怎么?如今元先生可想好了,要不要到孤的营中效力,建功立业?”

    庞图一听,忍不住冷嗤一声,心说,元皓这个书呆子,若是能变节,给你效力,我便直接吞了这青铜案几!

    庞图这么想着,便见元皓突然站起身来,走到林让与魏满面前,深深的作揖,然后直接拜了下来。

    嗓音低沉,铿锵有力,叩头说:“承蒙魏公与刺史不弃,元皓……愿意效力。”

    “咳咳咳咳咳——!!”

    庞图方才刚许愿要吞了案几,如今……

    简直打脸,现世报来的快!

    庞图的脸色铁青,嗓子里仿佛有东西梗着,虽不是青铜案及,但是比青铜案几更如鲠在喉……

    庞图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元皓,说:“你……你变节怎么比食饭还容易?!”

    元皓淡淡的说:“庞先生取笑了,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比食饭还容易?”

    “那你……”

    庞图似乎十分不解,按照自己对元皓的了解,元皓肯定是死也不会变节的。

    元皓十分淡然,不紧不慢的说:“元皓下狱,一无所有,名声狼藉,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,而就是这样,魏公与刺史不弃,冒险救出元皓,此等大恩大德,绝非等闲,元皓又如何能不知恩图报呢?”

    “再者……”

    元皓站起身来,长身而立,眯了眯眼目,说:“元皓不才,却是有抱负在身之人,昔日侍奉陈公,本以为陈公仁德大才,今日才知是走了眼,从今往后,愿侍奉魏公,拨乱天下!”

    魏满哈哈大笑起来,说:“元皓啊,你说的都对,但只有一点儿,你说的不对。”

    “还请魏公点拨。”

    魏满笑说:“不应该是‘魏公’,而今该改口‘主公’了。”

    元皓立刻受教,拱手说:“主公。”

    魏满伸手托住元皓一礼,说:“好,从今往后你便是我魏营之人!盼你能为孤出谋划策,大安天下!”

    魏满与元皓这般“和谐”,一旁的庞图呆呆站着,竟有一些不知所措。

    他自以为了解元皓,但如今才知道,自己其实并不了解。

    庞图忽然发现,自己一直以来,都太自负了,自负得让他根本看不清楚局势,看不清人心……

    庞图蔫蔫儿的站在原地,有一种斗败的鹌鹑之感。

    林让轻轻拍了一记庞图的肩膀,庞图回头一看,只见林让目光温柔,庞图心中一暖,还以为林让要安慰自己。

    哪知道……

    林让语气冷淡,无情无义的说:“庞先生,钱款已经两讫,不是要离开么,怎么还不走?哦是了,我派车马送先生,敢问先生要去什么地方?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

    庞图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给要气崩了!

    他脸色铁青,整个人气得发抖,若不是这两日调养的还算好,恐怕已经登时气得仰过去。

    庞图心中一狠,是了,一直以来,自己都太自负了,回想看来,自己根本什么也不是,才华也不如元皓,眼光也不长远宽阔,留在这里做什么呢?

    还是早早隐居才是,免得祸害了旁人。

    庞图一句话未说,拱了拱手,便抬步往外走去。

    他身形本就纤细,如今更是落魄到了极点,掀开幕府的帐帘子,慢慢的走了出去。

    元皓眼看着庞图走出去,似乎想要说什么,但最终没有开口。

    林让则是笑眯眯的看着庞图的背影,挑了挑眉。

    魏满有些无奈,揉了揉额角,他一看到林让那笑容,就知道林让肯定犯坏来着。

    等庞图走了之后,元皓才拱手说:“刺史大人真的想要庞先生离开?”

    林让十分坦然的说:“自然不想。”

    元皓一时有些奇怪,似乎也参不透林让的想法,说:“那这是……?”

    元皓“初来乍到”,因此根本不知林让的“恶劣品质”,魏满满心无奈,说:“刺史到底是何意,不妨说出来,大家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元先生还真的能帮忙。”

    元皓纳罕说:“元谋可以帮助刺史?”

    林让点点头。

    这招揽元皓的事情,乃是庞图帮忙,是庞图利用自己的关系,救了元皓一命,这才招揽了元皓,所以庞图是功不可没。

    如今元皓已经到手,那么招揽庞图的工作,林让便要交给元皓了。

    元皓说:“在下?”

    元皓苦笑了一声,说:“实不相瞒,卑臣也不敢在主公与刺史面前托大,卑臣与庞先生之间,一直以来都有些许嫌隙,庞先生不信任卑臣,恐怕卑臣出面游说,庞先生也不一定会归顺主公,卑臣实在是有心无力。”

    林让本打算拍一拍元皓肩膀,但是突然发现元皓虽是个文人,但身材高大,林让抬起手来拍不到肩膀,这动作有些难拿,于是便转而拍了拍元皓的后背。

    “元先生,实在过谦了。”

    林让说;“而且我想让元先生帮忙的,也不是游说庞图。”

    “不是游说?”

    元皓说:“恕卑臣愚钝,实在是不明刺史意思。”

    林让踱着步,慢悠悠的说:“元先生心中存着天下抱负,因此转投魏公,而庞图心中,不只有抱负,说句大实话——野心勃勃。就是这样的庞图,却突然一心只想着隐居山野,他的锐气与锋芒已经消磨殆尽,如今需要的,并不是游说与鼓励。”

    魏满挑眉说:“那是……?”

    林让一眯眼,说:“激将法。”

    他说着看向元皓,又说:“元先生素来与庞图不和,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,元先生反对庞图速战速决的战略,庞图更送了元先生吃牢饭,这梁子算是结的根深蒂固,恐怕在这个世上,再没有任何人比你二人的羁绊更加深刻了。”

    魏满听着,心里忍不住吐槽说,当真如此,但这羁绊是孽缘啊,听着就觉得后背发凉。

    元皓没有否认,如果没有今日庞图出手相救,恐怕元皓一直都觉得,自己与庞图是死敌,而且是你死我亡,不共戴天的死敌。

    就算搭救元皓的注意,是林让想的,庞图只是签了书契,图于利益帮忙,但如果庞图真的狠了心不帮忙,大家也拿他没办法。

    如果不是真的有这么出,元皓也不知道,他与庞图的关系,还存在着转机。

    他们不但是死敌,竟还惺惺相惜……

    林让说:“如今庞图落寞如斯,是我等都不想看到的,魏公惜才,元先生惜友,而这件事情,只有元先生可为……狠狠刺激庞图。”

    林让用面无表情的冷酷面孔,淡淡的说:“无论用什么方法,是恃才傲物,还是打击报复也好,便请元先生狠狠的奚落庞图,折辱他的清高与骨气,庞图这个人的性子,就是牵着不走的典型,绝对不能来软的,欺软怕硬,咱们就得横着来,怎么横怎么来。”

    林让说罢了,冷漠的面容挂起一丝笑意,说:“总而言之,就是一句话……请元先生,好生欺负庞图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第433章我不服气

    林让说出如此无赖之话; 元皓倒是淡然的多,脸色都没什么太多的变化; 一脸坦然的看着林让。

    元皓还拱手说:“刺史为了庞先生; 竟能做到如此地步,甚至不顾自己的名声; 卑臣佩服、佩服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你可能想多了; 林让他向来如此。

    元皓对林让是佩服的五体投地; 林让十分坦然的接受了元皓的“膜拜”,一点子心理负担也没有。

    魏满忍不住插话说:“如今便有个问题,你已经答应了庞图离开; 该如何把他留住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这……还不简单么?”

    魏满听林让的口气,就知道有一点点微妙; 果然,林让说:“软的不行,咱们不会来硬的么?”

    庞图帮助魏营招揽了元皓,按照约定; 庞图已经更可以离开。

    这一次果然没有人阻拦于他,庞图稍微有些不适应。

    转念一想,也是如此; 如今魏营得到了元皓这样的奇才; 必然不会将自己放在眼中,相对比元皓起来; 自己的确是逊色的; 而且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; 恐怕魏营对自己也没什么好留恋的。

    庞图一想到这里,只觉心里酸涩得不得了。

    魏满与林让这算是卸磨杀驴么?

    “呸呸。”

    庞图赶紧啐了一口,暗暗的心说,谁是驴?

    庞图收拾了行囊,其实也没什么行囊,慢条条的准备出发,决定今日便走。

    他支着耳朵听了半天,营外只听到了众人恭维元皓的声音,进进出出的脚步声,还有练兵的口号声,根本没有半点子着急自己的声响。

    庞图心里千回百转,像是自己这样的人,输了战役,还被落草为寇的马匪扣留,心高气傲,却没什么本事儿,或许再无人肯挽留了罢?

    庞图这么想着,已经将东西收拾好,长身而起,拎着自己的行囊准备出发。

    他掀开帐帘子,走出营帐,登时“嗬——”的一声,吓了一跳。

    不为别的,帐门前竟有人,而且还贴着帐门站,庞图一头便撞在了他的胸口上,连忙捂住自己鼻子,后退了两步。

    抬头一看,并不是庞图想见到的人,而是魏满的从弟魏子廉。

    魏子廉笑眯眯的站在帐门口,担心的说:“庞先生,没撞坏你罢?”

    庞图赶紧摆摆手,捂着自己的酸鼻,感觉眼泪都要给撞下来,闷声闷气的说:“无妨……魏公子怎么会在此处?”

    魏子廉笑得那叫一个“风流倜傥”,说:“我听说你要走了,咱们好歹做了这么些天的友人,特意来给你送送行。”

    友人?

    那时候魏子廉和杨樾一副纨绔模样,整治自己,也叫作友人?

    庞图的脑袋差点给魏子廉气掉了。

    但转念一想,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,何必计较这些呢?

    魏子廉说:“庞先生,之前多有得罪,也是迫不得已,你不会介意罢?”

    庞图便十分虚伪的笑着说:“怎么会介意呢?我知魏公子也是一片好心。”

    魏子廉将一个包袱拿出来,递给庞图,说:“我知你还在生气,不过……过了今日,兴许我们也不会再见,这是送你的盘缠,一路上吃点好的,或许气也就消了。”

    庞图心中冷笑一声,心说我庞图是那么好用钱财收买的……吗?

    他想还没想完,“豁朗!”一声,包裹就落在了庞图的怀中,差点给压残废。

    那包裹看起来很小,放在庞图怀中,还有一块拳头大小的东西飞了出来,“哐哐哐!”的掉在地上,弹跳起来。

    金子……

    拳头大小的金子。

    这一包袱都是这样的真金白银,看的庞图只觉自己没见过世面。

    果然……

    这些盘缠真的能让人气消。

    庞图自觉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,跟着陈继,做了谋主,但他这一辈子的粮俸加起来,也没怀里的盘缠多。

    不得不说,魏子廉出手当真是阔气非常了。

    魏子廉说:“庞先生这么文文弱弱,手头上有点钱财也好,不然我可真是不放心。”

    他说着,又看了看天,说:“天色不早了,庞先生尽快上路罢,我送送你。”

    庞图一阵感叹,没成想临了临了儿,竟然是魏子廉在给自己送行,而其他人呢?

    庞图想到这里,心口一突,突然觉得有些个不对劲儿。

    怎么?自己这想法,难道是期盼着旁人来给自己送行?

    难道是期盼着元皓来给自己送行?

    不不不……

    庞图赶紧摇头,自己绝对不是这么想的,元皓是自己的死敌,根本不需要他来送行。

    若是他来送行,估计也是嘲讽,庞图才不想自讨没趣儿。

    庞图与魏子廉并肩而行,慢慢往营地大门去,他越走越慢,越走越慢。

    就在此时,突听身后传来“等一等!且慢!”的喊声。

    庞图心窍一动,立马回过头去,却没有看到元皓,而是一个人快速从远处跑过来。

    杨樾……

    这又是魏子廉,又是杨樾的,两个纨绔都聚齐了。

    杨樾从远处跑过来,笑着对庞图说:“庞先生,我来为你送行了。”

    庞图低声自言自语说:“不来也行。”

    杨樾说:“什么?”

    庞图咳嗽了一声,脸上笑眯眯的说:“我是说……还有没有人来为我送行?”

    杨樾想了想,说:“没有了啊!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太爽快了。

    杨樾还插刀说:“我是与魏公子商量好了,之前与你多有误会,但也是情势所逼,所以今日为你送行,把误会说开了也好,其他人……其他人都在准备元先生的接风宴,可能是没空儿。”

    庞图一听,元皓还有接风宴?

    也是,元皓可是能才,进入魏营,魏公怎么也要给他接风洗尘的。

    魏子廉可是个商人出身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儿那叫一个厉害,看到庞图的脸色,瞬间就破解了他的心声。

    故意笑着说:“庞先生……是在等什么人来送行么?”

    庞图一惊,连忙摆手说:“没有,自然没有。”

    庞图浮夸的看了一眼天色,说:“我要出发了,多谢二位践行,今日一别,恐无相见,各自保重!”

    他说着,一甩袖袍,立刻毫无留恋的转头便走,大步离开了魏军营地。

    杨约莫着自己下巴,与魏子廉勾肩搭背的站着,看着庞图的背影,说:“魏公子,我怎么觉得……庞先生这背影儿,有点落寞?”

    魏子廉笑了笑,说:“何止是落寞啊。”

    庞图走后,杨樾被虞子源揪走,魏子廉便前往盟主营帐,禀报消息。

    魏子廉走进去,林让说:“庞图走了?”

    魏子廉点头说:“已经走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似乎有些疑问,说:“既然大嫂你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说了一个开头,就被林让幽幽的抬眼盯了一下,立刻慌不迭的改口,说:“既然大哥你这么看重庞先生,为何不让他留下来?还让子廉去送什么践行的盘缠,这是何意呢?”

    林让笑了一声,放下手中的医典,说:“庞图是个欺软怕硬的,你总是哄着他,那是绝技不行的,所以咱们要想个法子,设个圈套,让庞图自己乖乖的钻进来。”

    魏子廉一听,抚掌说:“大哥一定想到了什么好法子?”

    魏满看他们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,揉了揉自己的额角。

    他以前觉得自己特别不稳重,轻佻无威仪,如今对比起林让与魏子廉,突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魏营的主心骨儿,毫无疑问了。

    林让说:“我不是让你给了庞图盘缠么?庞图心灰意冷,这一路必然是回老家‘种田’,他这些年娇生惯养习惯了,有了盘缠肯定要住店罢?我们便找个人‘碰瓷儿’他。”

    碰瓷儿?

    这词语对于魏子廉来说,新鲜的很。

    但也形象的很。

    林让把计划说了一遍,魏子廉立刻拍手叫好,说:“好!我去,我来碰瓷儿!”

    魏满揉了揉额角,忍不住深深的叹口气。

    林让摇头说:“庞图认识你,你怎么能去碰瓷儿?”

    这等好顽之事,魏子廉最是喜欢,连忙说:“要不然……要不然我乔装改扮?这个活计最适合我去做了,交给旁人,大哥你肯定不放心。”

    这个活计的确需要一个激灵聪明的人去做,魏子廉再合适不过,但庞图能认出魏子廉来,而且庞图也不是个好招惹的,万一被识破,接下来的套子便没用了。

    林让寻思了一会儿,说:“叫子云将军与詹公子来。”

    魏子廉吃了一惊,说:“什么?嬴子云?”

    魏满也有些吃惊,谁不知道嬴子云是正派出了名儿的,行的端做得正,一身正气凛然,让嬴子云去碰瓷儿,那还不如让魏满去来的爽快呢。

    嬴子云和小孔明很快就进入了营帐。

    “拜见主公,拜见刺史。”

    林让笑得一脸和蔼可亲,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,嬴子云一听,赶紧说:“这……刺史,这使不得,子云唯恐会误了刺史大计。”

    庞图的确没有见过嬴子云,但正如大家所知道的,嬴子云太老实了,怎么能给庞图这样油滑的人下套子?

    林让说:“无妨,不是还有詹先生呢么?”

    小孔明挑了挑眉,似乎并不怎么担心。

    林让说:“就交给你二人了,务必将庞图……给我带回来。”

    嬴子云无奈,只得赶鸭子上架,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
    二人从营帐出来,便准备行动。

    嬴子云蹙着眉,似乎十分苦恼的模样,小孔明甚是不屑的说:“怎么,你当初设计圈套于我的时候,可没如此苦恼。”

    嬴子云一听小孔明开口,甚是无奈,说:“这……当初事出有因,子云已经解释过了。”

    小孔明轻哼了一声,背对着嬴子云。

    嬴子云眼眸一动,说:“再说了,徒儿,有这般与为师说话的么?”

    小孔明:“……”

    林让已经叫人去打听了,庞图接了魏子廉的银两,因此果然去住了店,并没有露宿街头。

    天黑下来,庞图行路一半,便在城中的店里住了下来。

    他走入店中,人不多,零零星星的,庞图管舍人要了一间房舍,又要了两道菜,一会子给他送到房舍中。

    舍人见他出手阔气,点头哈腰的说:“您放心,放心,老敝人这就去吩咐。”

    庞图点点头,转身准备上台阶,去房舍中歇息。

    想他一直以来身份尊贵,平日里在军中也无需自己腿着赶路,明日必然要去买一匹好马才是。

    庞图精疲力尽,只想赶紧休息,便顺着楼梯往上走,正在这时,一个店舍人捧着吃食大步往楼上去,正好越过庞图。

    “嘭!”一声,不知怎么的,那舍人似乎被庞图撞了一下,手中的菜饭突然翻了出去……

    “豁朗!!”

    正巧这时候有人从楼下往上走,就在庞图与舍人身后,那菜饭直接扣了来人一身,一点子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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