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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06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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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豁朗!!”
正巧这时候有人从楼下往上走,就在庞图与舍人身后,那菜饭直接扣了来人一身,一点子也没有浪费。
嬴子云看着你自己袖袍上的菜饭,“滴滴答答”的汤汁顺着袖子往下流,淌的到处都是,额角忍不住跳动了两下,低声说:“这就是你的办法?”
小孔明站在一边,因着位置合理,所以幸免于难。
小孔明笑了笑,这的确是他的法子,其实都是他安排好的。
小孔明知道庞图的脚程,今日会到此处下店,于是早就安排好了,这店中的舍人已经被他收买。
庞图根本没有碰到舍人,但是舍人却一副被撞的模样,说:“哎呦!您撞我做什么?饭食都撒了,还撒了这位一身!”
庞图站在台阶上,一脸茫然,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,转头看着嬴子云一身的饭菜,难不成是自己撞的?
舍人不给庞图反应的机会,说:“您可看到了,是这位撞得我,不关我的事儿呀,若是赔衣裳,您一定叫他赔。”
庞图身上有钱,甚是不屑的说:“不过一件衣裳,你说多少银钱,我赔便是了。”
小孔明等的就是他这一句,便立刻理直气壮的说:“你可知道我爹爹这衣裳多少银钱?口气倒是不少。”
爹爹……
小孔明揪着嬴子云的袖袍,藏在他身后,虽是个少年模样,但与嬴子云这年龄差,真的不到父子的阶段。
嬴子云不由头疼的很,看来小孔明找到机会便会恶整自己。
庞图冷笑一声,说:“多少银钱?你直说好了,这一块金子够……”
够不够?
庞图的话还未说完,小孔明已经举起手来,五指一晃,说:“五百万钱!”
“什么!?五百万钱?”
庞图吃了一惊,说:“你怎么不去明抢?”
小孔明说:“反正今日你必须还钱,钱款两讫你便离开,若是不行,我可要扭送你。”
庞图糟心的厉害,怎么又是还钱?自己是不是和钱犯冲?
庞图有盘缠,但是到底没那么多盘缠,谁知道一件衣服五百万钱?
而且庞图觉得,这衣服肯定不值五百万钱,必是他们消遣于自己。
小孔明叉着腰,一副地主的模样,说:“既然你还不了钱,就要跟我回去,给我做个粗使!”
他说着摆了摆手,嬴子云可是带了兵的,只不过大家都乔装改扮,办成了仆役。
几个仆役上前,很快扭送了庞图。
庞图一个文人,也没什么太多的本事儿,被几个仆役,还是亲兵假扮的仆役扭送,根本挣扎不开,恨不能双脚离地的就被拖走了。
庞图被扔上辎车,辎车一路咕噜噜的前行,也不让他下车,气的庞图大喊:“放我下来,你可知我是什么人?!千万勿要惹恼了我!”
庞图大喊着,却也没有办法,这么快的车速,若是跳车,非死即伤,实在不划算。
天色越来越黑,眼看着路都看不清楚了,但这环境莫名熟悉。
而且越来越熟悉,熟悉的无以复加。
果不其然,前面突然开阔,已经来到野外,连片的火光燃烧着天际,天边竖起无数营帐,连绵起伏。
赫然是魏满的屯兵军营!
马车咕噜噜的冲向军营,直接进入营门,根本没停,也不需要检查。
庞图一看这场面,登时肠子都青了,显然是圈套!
“咕噜”!一声,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。
庞图再也安耐不住,暴躁的掀开车帘,说:“原你们是故意的?!”
他说着,直接从车上跳下来,都没用脚蹬子,但因着跳得太猛,脾性太爆,脚一崴,差点直接栽在地上。
幸而这时候有人突然托了他一把,拉住他的胳膊,这才没让庞图直接面朝下扣在地上。
庞图抬头一看,忍不住大喝一声,说:“是你?!”
来人一身魏营谋士官服,长身而立,虽是文臣,但身材高大,姿态持重,可谓是器宇轩昂,淡淡的说:“庞先生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元皓!
庞图吃惊了一下,随即便醒悟过来,说:“你们都是一伙儿的,来诓骗于我,设了套子让我钻?”
他说着,看向元皓,说:“我可救了你,你竟如此恩将仇报?传出去不怕旁人笑话?”
“恩将仇报?”
元皓轻笑了一声,他是个面瘫脸,几乎很少见笑,起码庞图与他共事这么多年,就没见他笑过。
如今元皓笑起来,那面容非但没有舒展开来,反而更加冷漠疏离。
元皓口吻淡淡的说:“庞先生,你我的新仇旧恨,加起来三天也说不清楚。若说恩仇,庞先生觉得自己的恩多,还是仇多?不过你放心,我可以把这些恩仇,都一一的,还给你。”
他这么一说,庞图突然有些心虚,昔日里自己没少仗着谋主的职位“压榨”元皓,如今风水轮流转,庞图突然有些后怕起来。
就在此时,突听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传来。
“主公!”
“刺史!”
众人躬身行礼,魏满与林让施施然走了过来。
林让是来收尾这场好戏的。
林让看着一脸铩羽的庞图,说:“庞先生,听说您又欠债了?”
庞图脸色铁青,林让继续说: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”
元皓拱起手来,说:“主公,刺史,卑臣有一不情之请。”
魏满“哦?”了一声,说:“是什么不情之请?元先生不会是要给欠债之人求情罢?”
庞图听着,似乎抱有一丝希望,看向元皓。
元皓拱手恭敬的说:“卑臣是想请主公与刺史,将庞图交给卑臣来粗使。”
粗……
使……
“元皓!”庞图一听,暴跳如雷,大喊着:“我就不该救你!你这个阴险小人!你现在阴我,我……唔唔唔!!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元皓挥了挥手,身边的士兵立刻走上前去,将庞图五花大绑,堵上他的嘴,让他不能大喊大叫。
庞图像个粽子一样,瞪着大眼睛,恨不能冲上去咬元皓才解气。
魏满说:“这有什么?既然是元先生的要求,孤如何能不答应,反正是个粗使,赏你便罢了。”
元皓说:“多谢主公。”
庞图“唔唔唔”的大喊着,但谁也听不懂他在喊什么,眼神倒是“炯炯有神”“熠熠生辉”的。
庞图被拉下去,元皓对着庞图挣扎的背影看了良久,眼神有些深沉。
林让淡淡的说:“元先生可千万别心慈手软,可劲儿欺负他才是。”
元皓点了点头,说:“卑臣……敬诺。”
庞图被魏满送给了元皓做粗使,正巧明日晚上有元皓的接风宴,大家正在忙碌,元皓便让庞图换上仆役的衣裳,负责接风宴上倒酒的工作。
庞图气的七窍生烟,心说倒酒?你信不信我在你酒你吐痰?!
接风宴。
元皓乃是陈继营中的别驾,虽然官级不能说特别大,但也是掌控机密的官员,燕州很多军事机密,都印在元皓的脑海中。
魏满得到了这样一个人才,怎么能不大肆接风呢?
一来是为元皓洗尘,二来也是告知陈继,耀武扬威。
这三来……
自然是为了刺激庞图。
宴席规格很高,魏营中人全部参加,兴致高昂的推杯把盏。
庞图一身粗使的衣裳,站在仆役的人群中,端着酒钟,气的他头皮发麻,一阵阵打抖,恨不能冲上去,把酒钟里的酒全都泼在元皓脸上。
元皓被众人恭维着,林让笑眯眯的说:“看来咱们该再找一些催化剂。”
魏满奇怪的说:“催化剂是何物?”
催化剂?
这还要从化学讲起,当真是毫无头绪,一时说不清楚。
林让干脆直接把原文若与原攸叔侄二人叫过来。
原攸听了林让的话,稍微有些吃惊,说:“让卑臣与叔父……去恭维元皓先生?”
虽二原的确对元皓的为人十分赞赏,毕竟元皓这样直道事人的人,已经不多见了。
但……
恭维?
林让点了点头,用冷酷的面容,一本正经的口吻说:“马匹会拍么?牛皮吹上天的那种。”
原文若:“……”
林让又说:“还要捎带脚贬低庞图,说他斤斤计较,气量小,技不如人,半瓶子咣当,总之怎么贬低怎么说。”
原攸:“……”
原文若为人正派,原攸为人憨厚内明,魏满揪了揪林让的袖子,低声说:“林让,孤怎么看也觉得他二人不合适……这嚼人舌头根子的活计罢?”
林让说:“魏公,那你就太小看文人了,尤其是同行。”
他说着,看向原文若与原攸,笑了笑,又说:“再者说,两位原先生的大才,只是吹彩虹屁而已,想必完全不在话下。”
继嬴子云被赶鸭子上架之后,原文若与原攸又被林让派遣上阵。
元皓坐在席上,原文若与原攸便硬着头皮上前。
原文若端着一耳杯酒,说:“元皓先生,文若敬您一杯。”
元皓赶紧站起来,恭敬的回敬。
原文若瞥见庞图就在一边,不远不近的,肯定能听到他们说话,而且眼神还总是往这边瞟,如此时机恰到好处。
便拿出自己的演技,笑说:“常听说元皓先生大名,元皓先生直道事人,令人可敬,这说起来,就要说一说与您曾为同僚的庞图了。”
庞图本就注意着元皓的动静,如今还听到了自己的名讳,立刻支起耳朵来听。
原攸应和的说:“庞图如今声名狼藉,或许旁日里能压元皓先生的头等,但今日嘛……”
他说着,故意拉长声音,叔侄俩已经开启了双打模式,原文若又说:“正是如此,我素来听闻庞图爱财好色,阿谀奉承,没什么真正的本事儿,却靠着谄媚陈继,混得一官半职……”
庞图捧着酒钟的手都在发抖,酒水发出“哗啦啦”的声音,自己没有真本事儿?
元皓看出了原文若与原攸的意图,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庞图,故意抬起手来,说:“那边的仆役,来给二位大人斟酒。”
庞图正气怒,就听到元皓的声音,仿佛便是火上浇油。
庞图耐着性子,压住自己的怒火,“艰难”的走过去,拼命的捋顺呼吸,端起酒钟来,给原文若与原攸斟酒。
二原哪里有不认识庞图的道理,见庞图走近了,便再接再厉。
原文若说:“元皓先生为人正直,昔日里与庞图同在一个阵营,怕是十分辛苦罢?日日要面对庞图这等无才,却傲物,不懂得兵法社稷,处处阿谀谄媚之人,这等辛苦,真是非常人所能忍耐啊。”
原文若的话音刚落,庞图似乎已经忍无可忍,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没有真本事。
想他庞图在佟高乱政之时,便跟随着陈继,一路艰难走来,可谓是陈营中的骨干重臣,他在为陈继出谋划策的时候,旁人还都在玩泥巴呢!
而如今墙倒众人推,自己竟被旁人说成没有真本事,只会阿谀奉承之人。
庞图气的脸色铁青,整个人一直打抖,斟酒的动作做了一半,酒水没能从酒钟中流出来,整个人像是卡壳了一样。
就在众人狐疑的时候,庞图突然一扬酒钟,“哗啦——”一声。
“当心!”
原攸见他沉肩提肘,就知道庞图要发难,立刻踏前一步,猛地挡在原文若身前。
“哗啦!”一声,庞图将满满一酒钟的酒,全都泼在了原攸身上。
幸亏原攸身材高大,帮原文若全都挡了下来,否则这是要全泼在原文若脸上了。
庞图泼了酒,脾性一点儿也不减,冷声说:“亏得我以前不长眼,还以为你们二原是什么天下名士,如今一见,不过是嚼舌头根的长舌妇罢了,我庞图有没有才华,有没有本事儿,由得你们评头论足?!”
他说罢了,将酒钟“嘭!!!”一声砸在地上,推开原攸,大步离开宴席,背影何其潇洒。
原攸衣裳都湿了,幸而他比原文若高大不少,没泼在脸上,原文若赶紧说:“攸儿,怎么样?受伤了没有?”
原攸摆摆手,说: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这嚼舌头根子的活计,也当真不好做。”
元皓一见,赶紧站起来,拱手赔罪说:“二位,元皓代庞图给两位赔罪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
原攸说:“没什么。”
林让此时才慢悠悠的走过来,原文若说:“刺史,这如何是好?庞先生怕是被气走了。”
林让淡淡的说:“无妨,气的好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就从未这般头疼过,说:“现在该怎么办?你是彻彻底底的把庞图给得罪了。”
林让看了一眼元皓,说:“去追人罢。”
看来林让还有后招,简直就是步步为营。
元皓点点头,拱起手来,说:“卑臣先告退了。”
他说着,快步走出宴席,追着庞图的背影而去。
庞图只觉浑身打斗,气得说不出一个字儿来,呼呼的吐着粗气,头皮发麻,这辈子就没吃过这样的亏。
庞图大步往前走,走到军中空场,这才有些茫然,自己又出不得军营,这该如何是好?
就在此时,身后传来脚步声,庞图转头一看,原是元皓来了。
元皓大步走过来,站在距离庞图四五步远的地方,就没有再往前。
元皓张了张口,说:“庞先生。”
他的话还未开始,庞图已经深吸了两口气,镇定下自己的脾性,淡淡的开口,与之前暴跳如雷的脾性判若两人,说:“我知道,这一切都是魏公与刺史想出来的诡计,对么?激将法,想要激怒我。”
元皓没有否定,似乎也没有诧异庞图为何会猜出来。
庞图是个谋士,虽有的时候清高自傲了一些,有的时候小心眼子一些,但他始终是个聪明人。
元皓没有解释这件事情,而是说:“庞先生,如果你再这般消沉下去,在天下人的眼中,恐怕你就是一个无才,却桀骜不驯之人。”
庞图冷笑一声,说:“我是什么样的人,用得着你假好心么?!你是什么东西,也要跟我面前指点我?!”
庞图说罢了,登时连自己也有些发懵,这言辞的确太刻薄了一些,显然把元皓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。
元皓目光镇定的看着庞图,没有回话,只是平静的看着他,看得庞图自己却不能平静。
元皓终于又开口了,说:“若你这般消沉下去,我也会看你不起。”
庞图“呵——”的笑了一声,说:“是啊,昔日里我压了你头等,如今你终于崭露头角,你的确看我不起,我知道,你从未看得起我过。”
元皓闭了闭眼目,似乎不打算再说下去。
庞图冷冷的说:“看在我们相识一场,你整也整我了,折辱也折辱够了,若不能放我离开,就给个痛快,一了百了也是好的。”
元皓目光犹如止水,听到他这句话,眼神不见任何波澜,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,两个人之间本就只有四五步,突然缩近了距离。
尤其元皓比庞图高大不少,一时间庞图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,想要后退。
“啪!!”
却突然一把被元皓抓住了手腕。
元皓牢牢的抓住他,不让他后退,也不让他畏缩,就在庞图心跳飞快之时,手心里突然被塞进来一物。
低头一看……
“手令?”
庞图的手心里,握着一块令牌。
元皓将令牌塞给庞图,然后退了两步,定定的看着他,声音低沉沙哑,说:“这是出城的手令,只要是魏公管辖之地,你大可以畅通无阻。”
庞图怔愣的看着令牌,说: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放你离开。”
庞图断然的说:“你已然不是当年不服输的庞图,我强留你在这里无用,离开罢,想去什么地方都随你。”
庞图握着令牌,好像握住了一块着火的木炭一般,手心里烧烫不止,整个人也哆嗦起来。
他怔愣一会儿,突然一把握紧令牌,满眼坚定和断然,转身便大步而去。
营地的黑夜,寂静又辽阔,无边的火焰将整个军营点成白昼,反而又衬托着黑夜的无尽。
那昏暗之色仿佛是一张野兽的大嘴,张开锐利的獠牙,一口将庞图吞没其中,他的背影走出军营大门,便再也找不到了……
庞图握着令牌,离开魏营大门,果不其然,虽有士兵守岗,但是无人阻拦庞图,一路畅通无阻。
“沙沙沙……”
庞图踏着郊外的沙土,一点点往前行,不断被无边的黑暗吞没,脑子里、耳畔却不断回想着元皓的话。
“我也会看你不起。”
“我也会看你不起……”
“放你离开……”
庞图脑子里一片混乱,他从未这般混乱过,或许是一路顺风顺水的缘故,从未遭遇过如此大的失败,让他才知道,不管是多么不可一世的才华,也有不堪一击的时候……
元皓独自站立在黑夜之中,仿佛是漆黑中的裂缝。
林让与魏满从宴席走出来,站定在元皓身后。
林让淡淡的开口说:“庞图,会回来么?”
元皓淡淡的说:“一定会。”
林让笑了笑,说:“元先生为何如此肯定?”
元皓回答说:“因为他是庞图啊。”
夜色浓重,随着时辰一点点的流逝,宴席散了,其余人全都回了营帐歇息,林让困倦的厉害,也跟着魏满回了帐中睡觉,唯独元皓一个人,站在漆黑之中,仿佛扎了根一样。
天边从黑暗,变成昏暗,又从昏暗,变得灰蒙蒙,眼看马上就要天亮,元皓仍旧站在那里,放庞图离开的地方,一直等待着。
嬴子云晨起训练,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元皓。
嬴子云走上前去,诧异的说:“元先生……您这是一晚上都没有歇息?”
元皓点点头,他的衣角沾染着露气,鬓发也微微潮湿,面色淡薄持重,说:“子云将军。”
嬴子云想说什么,劝一劝元皓,哪知道就在此时,营门口一阵骚乱,关闭的大门“轰隆——”一声打开,有人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。
庞图!
庞图脸色不是很好,有些苍白,还挂着浓浓的黑眼圈儿,但气势汹汹,仿佛自己根本不是个文臣,而是万夫莫敌的常胜将军。
他大步走入军营,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昨日原地的元皓。
庞图冲过去,一把揪住元皓的衣襟,因着身材不够高大,庞图揪的有些吃力,总觉得应该揪他腰带就更好了。
庞图维持着自己的气势,恶狠狠地说:“我回来了,完全是因着咽不下这口气!你元皓哪一点儿比得过我?才华不如我,气量也不如我,只不过运气比我好一些罢了,我不服气,永远也不会服气!”
元皓被庞图拽着衣领,却没有一点子动怒的模样,反而突然展开一个笑容,说:“便知道你会回来。”
庞图吃惊的说:“你如何笃定我会回来?”
元皓没说话,只是又笑了一声。
盟主营帐中。
外面一阵骚乱,是庞图回来了,魏满向来浅眠,立刻便醒了。
说起来林让其实也向来浅眠,但自从与魏满在一起之后,那“睡眠质量”便越来越好了。
林让听到吵闹声,一拉被子盖住头顶。
魏满轻声哄着说:“林让,庞图回来了,你不去看一看?”
林让与魏满抢着被子,蹙了蹙眉,十分不耐烦的含糊说:“不去……睡觉……”
魏满险些给他逗笑了,这样迷糊的林让也只有每天早起的时候看得到。
魏满低声说:“庞图回来了,你就不想看一看?”
林让嘟囔着:“没什么好看的,意料之中……”
魏满惊讶的说:“你怎么笃定他不会走,一定会回来?”
林让“唔”了一声,再一次把被子盖在头顶,闷声闷气的说:“因为让……给元先生的手令是假的,就算庞图他不自己回来,到了城门口,也会被……士兵抓回来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孤就知道,太低估林让的无赖程度了。
第434章乔装改扮
魏满听了林让的话; 一时间也不想去看庞图了; 因着若是庞图发现了手令是假的,那他这个主公的脸面儿一定会很难堪; 何必自讨何苦吃?
魏满干脆重新躺下来; 躺在林让身边,也盖好被子睡觉,眼不见心不烦……
庞图回来了,这可是军中的大事儿。
众人都以为魏满降不住庞图,哪知道这回让庞图走了; 他反而自己回来了,没人绑他; 也没人坑他。
但庞图回来之后,并没有立刻来找魏满; 仿佛不着急投效一般。
等林让睡饱了之后,才说:“听说庞图回来了?”
魏满:“……”
魏满说:“天没亮就回来了; 如今已经该食午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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