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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08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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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大家都看着林让,林让对元皓说:“元先生最是了解杨乂……”

   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,庞图已经又“嗤”了一声,像是漏气儿一样。

    元皓转头去看他,庞图便昂起脑袋,也转过头去,送给元皓一个高冷的后脑勺。

    林让咳嗽了一声,继续说:“这杨乂可好拉拢?”

    “拉拢?”

    元皓显然吃了一惊,说:“这……杨将军忠肝义胆,虽是降臣,但似乎也不好拉拢。”

    庞图插话说:“这杨乂轴得很!刺史想要拉拢杨乂的话,怕是要去瀛河郡走一圈,将他母亲的病治好才行了。”

    林让似乎抓到了重点,说:“治病?”

    庞图点头说:“正是如此。杨乂的母亲一直久病缠身,从未好过,旁人都说不是得了疫病,而是中了魔障,谁也治不好,一犯上病来,喘气仿佛打鸣一般,旁人都唯恐避之不及。”

    林让越听越是好奇,元皓说:“确有其事,杨兄为此事一直很是担心,但请了许多医者,都没有办法。”

    林让眯了眯眼眼睛,魏满低声说:“你不会真的想给杨乂的母亲治病罢?杨乂是瀛河郡人,那瀛河郡乃在燕州管辖之内,陈继的地盘子,你如何去得?”

    庞图也看出林让认真上了,赶紧开口说:“刺史,方才卑臣不过一句顽笑话,刺史可万物当真了去。”

    林让笑了笑,说:“不,我当真了。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

    散会之后,林让就把元皓叫过来,准备再打听打听,庞图一看这仗阵,只恐怕自己多嘴,心中犹豫不定,准备也跟着元皓一起去见刺史。

    元皓与庞图二人往营帐而去,元皓突然站定,庞图心神不宁,差点一下子撞在元皓背上,幸而即使刹闸,说:“你做什么突然停下来?”

    元皓转过身来,定定的看着庞图,说:“在下只是有一句话,想问庞先生。”

    “你快问!”

    庞图懒得跟他叽歪,摆了摆手。

    元皓便说:“杨大哥为人忠肝义胆,也从未得罪过庞先生,不知庞先生为何对杨大哥如此敌意?”

    “敌意?”

    庞图“呵”的笑了一声,说:“他?他配么?”

    元皓看着庞图,庞图又说:“是你的错觉罢,疑神疑鬼的,再者说了,如今你跟你的‘杨大哥’阵营不同,少为他说好话。”

    庞图说罢便要走,元皓拦住他,说:“便没有其他缘故了?”

    庞图心中一凛,结巴的说:“什……什么其他缘故?我不知道。”

    他说着,推开元皓,直接进入了盟主营帐。

    林让与魏满已经再等了,庞图赶紧上前拱手,说:“刺史,这瀛河郡乃属燕州之内,刺史若想拉拢杨乂,随便派遣一个医师过去,也就是了,何必自行前去呢?”

    魏满点头说:“正是,如今这个节骨眼儿,你若去燕州,必然凶险的很。”

    元皓从外面走进来,却给大家拉后腿,说:“主公有所不知,这杨乂为人的确有些死板,若是主公与刺史想要拉拢杨乂,不亲自前去,恐怕是无有可行之机的。”

    魏满幽幽的看了一眼元皓,不过元皓向来是个坦白人,根本不会看旁人眼色,瞪了也是白瞪。

    元皓又说:“且杨乂之母的病情,十分古怪,素来复发无常,还有人传言会传染,杨乂遍寻医师也无法根治,不知刺史……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未见到病患之前,我也没有任何把握。”

    魏满一听,这倒是好了,林让没有把握,却要去陈继的地盘子溜达,而且还要溜达到先锋中郎将的眼皮子底下。

    魏满头疼的厉害,他觉得自己最近头疼病特别容易犯,都是被林让给气的。

    还说杨乂轴,他看林让才是最轴的那个!

    林让向元皓打听了一下,大约问了问病情。

    庞图一听,知道刺史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,便拱手说:“刺史,此去瀛河郡,凶险非常,庞图请命,跟随刺史。”

    林让摇头说:“你昔日里与杨乂一同供职,杨乂必然识得你,一起去反而不妥,更容易被认出来。”

    “这……”

    庞图有些犹豫,自己不能去,元皓更不能去了,那谁能陪着林让一起去?

    林让需要一个“小药童”,帮忙打下手的,便说:“奉儿是最合适的,只可惜奉儿如今也是出了名儿之人,叫他同去似不太好。”

    林奉昔日里是太医令,名气很大,带着林奉一起去治病,很可能被人认出来。

    林让轻轻抚掌,说:“那就带司马越一同便是。”

    司马越患有先天性的早搏,经过林让治疗,已经比较稳定,虽这个条件无法手术根治,但如今只要注意,便不会复发。

    司马越一直跟着林让,多多少少学了一些医药的技术,是林让的头号小迷弟。

    林让说:“越儿办事利索,又有功夫在身,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
    “合适什么?”

    魏满立刻反驳,说:“就司马越那三脚猫的功夫?孤不同意……再者说了,你让司马越与你去瀛河郡,伯圭必然不同意,到时候司马伯圭铁了心同行,那可就天下大乱了!”

    的确如此,司马伯圭可是兵败庞图的主将,陈继的眼中钉肉中刺,司马伯圭若是一踏入燕州地界,绝对尽人皆知,到时候便是功亏一篑。

    林让冷淡的说:“弟控真可怕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一拍案几,说:“罢了,你若真想去,孤就陪你去便是。”

    元皓与庞图拱手,难得一致,说:“主公,万万不可。”

    庞图说:“如今战况紧急,如果主公离开营地,被陈继知晓,定然大举进攻,到那时候岂不是自乱阵脚?”

    魏满举起手来,打断了庞图的话,说:“这点子无需担心,你二人守口如瓶便是,孤自有办法,又不是第一次溜出去了。”

    元皓:“……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似乎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。

    还以为只有刺史不靠谱,原来主公也是如此,倒是绝配了。

    魏满端起威严的架子,说:“二位先生,今日之事,只有二位知晓,如果一旦泄露出去,孤定严惩二位,可知道了?”

    “卑臣敬诺!”

    “卑臣敬诺!”

    元皓与庞图二人退出了营帐,庞图狠狠的吐出一口气,唉声叹气的说:“完了,这次是完了,若是主公与刺史有个三长两短,我定然是死十回也不够的。”

    元皓算是镇定的,说:“庞先生也不必如此,指不定刺史真的能将杨大哥母亲的病治好,也能将杨大哥拉入阵营,那便是好事儿了。”

    庞图一听,脸色没有好转,反而更加难看了,冷冷一笑,说:“杨大哥……是啊,你早就想拉拢你的杨大哥进营了。”

    庞图说罢了,又丢给元皓一个后脑勺,转头就走。

    元皓一愣,随即看着庞图的背影,无奈的笑了笑。

    林奉在药房配药,听仆役说主公寻自己过去,似乎是义父生了什么病,让他过去瞧瞧。

    林奉一听,着急的不行,赶紧放下手头的所有工作,提了药箱,匆匆便往主公营帐而去。

    “主公,林奉求见。”

    林奉在门外拜见,里面只传来“嗯”的一声,林奉不疑有他,赶紧进入营帐。

    “哗啦!”一声掀开营帐帘子,里面黑漆漆的,竟然没有点灯。

    林奉心中纳罕,下一刻却被人一把拽住,“嗬——!”的一声,直接撞了个酸鼻。

    “嘭!”

    药箱掉在地上,惊天动地的一响。

    林奉被吓得了一激灵,营帐中黑漆漆的,眼目还未能适应黑暗,根本看不清楚,拽住林奉之人已经低头亲下来。

    林奉抬手要打,一个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说:“怎么,连主公也敢打?”

    “姜、都、亭!”

    林奉反应过来,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喊出来。

    “嘘——”

    姜都亭一把捂住林奉,说:“这般大声做什么?小心旁人听见。”

    林奉说:“怎么又是你?主公与义父呢?”

    姜都亭幽幽一笑,说:“主公与你义父又私奔去了,叫咱们……好生守着主公营帐,务必弄出点响动来,别叫旁人起了疑心。”

    姜都亭说罢,又说:“林太医你说,该弄出点什么动静才好?”

    林奉被他弄得脸颊通红,说:“你……你这狂徒。”

    魏满将主公营帐交给姜都亭,便带着林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营地,往燕州的瀛河郡而去。

    两个人连夜赶路,天亮之后,开了城门,便随着人流入城,找个店舍休憩一番。

    两个人要了一间房舍,魏满下楼去吩咐舍人弄些热水,他知道林让爱干净,需洗漱一番才是。

    魏满亲自端着热水,从楼下上来,“吱呀——”一推门,便见到林让正在整理包袱。

    他将包袱展开,把里面的衣袍拿出来整理。

    魏满只是看了一眼,差点把手中的盆子打翻,说:“林让,这是……这是女裙?”

    果然是女裙,就混在林让一贯淡雅的衣袍之间。

    林让倒是十分坦然,顺手将女裙拿出来,轻轻的掸了掸,说:“正是。”

    魏满说:“你带女裙来做什么?”

    林让还是十分坦然,说:“此去燕州,乃是陈继的地界儿,自然要小心谨慎,带女裙自然是乔装改扮之用,以防万一。”

    魏满登时笑起来,心中有些蠢蠢欲动,说:“那你快些换上罢,再往前便要出了孤的地界儿,你快换上,免得节外生枝。”

    林让纤细的手掌托着女裙,一脸奇怪的看着魏满,说:“魏公何出此言呢?让为何要换?这女裙,是让为魏公准备的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第435章命不久矣

    魏满脸上的笑容; 慢慢的凝固; 仿佛结冰的河川一样。

    魏满看着林让,忍不住眼皮狂跳; 说:“这……给孤穿的?”

    林让点点头; 说:“自然,让特意带的大码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如此贴心,可为何孤感觉不到一点点暖心?

    魏满咳嗽了一声,说:“林让啊……”

    他还未开始游说林让,林让已经款款的开口说:“魏公您想想看; 这天下虽大; 但没听说过您魏公名声,没见过您魏公真容的人,少之又少; 恐怕也只有井底之蛙了,如今你此去燕州; 多有不妥,还是应该乔装改扮才对,魏公您觉得呢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“呵呵”干笑了一声; 说:“你说的也不无道理; 但是即使伪装……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不是么?再者说了,孤生得又不好看,若是穿成这样; 恐怕反而会引起旁人的注意。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魏公一表人才; 器宇轩昂; 谦虚了。”

    魏满心说,这高帽戴的。

    魏满执意不穿女裙,这可是身为主公的底线,林让没有强求他,说:“那魏公打算打扮成什么模样儿?若是被人瞧了去,恐怕陈继会以此为借口,大打出手。”

    魏满想了想,说:“不若……干脆打扮成你的药童。”

    药童……

    林让上下打量了两眼魏满,说:“你见过这般大的药童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的嘴巴最近越来越不饶人了。

    林让说:“即使如此……那就扮成小厮仆役罢。”

    魏满虽对做仆役,有一点点异议,但是如今时局如此,也只好作罢了。

    第二日一早,魏满便扮作仆役的模样,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,而林让也换成了文人模样,不止如此还让魏满提着一个金箍铃,就像是江湖郎中一般。

    两个人脚程很快,不几日便进入了瀛河郡。

    杨乂在瀛河郡乃是一方豪杰,宅邸本就很好打听。

    如今杨乂出征在即,更是着急的为他母亲遍寻名医,几乎是发了榜文,进城给杨乂母亲治病的医生简直络绎不绝。

    林让与魏满进入瀛河郡,都不需要人引路,跟着几个提着金箍铃的游医,就找到了杨乂的宅邸。

    一个看似是管事儿的人站在宅邸门前,正恭恭敬敬的给那些游医作礼。

    “快快,快请入内!”

    “请请请!”

    “您又来了?将军在等着您了。”

    林让一看,这偌大的宅邸仿佛就是个茶肆,一堆人进进出出,好不热闹。

    魏满故意给自己画得灰头土脸,又收敛了锋芒,提着金箍铃站在一边儿,但是架不住他身材高大,因此有些鹤立鸡群之感。

    那管事儿一眼便看到了魏满,立刻迎上去,说:“二位也是来为我家老夫人医病的?眼生,快快入内罢。”

    林让的面上流淌起盈盈的笑意,仿佛十分和蔼可亲,与他平日里的面瘫脸完全不一样,拱手说:“有劳有劳了。”

    魏满侧头看了一眼林让,自己这伪装的,还不如林让没有伪装的厉害。

    管事儿把他们请进去,庭院里已经坐了一堆人,三三两两的高谈阔论着。

    这时候就听到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房舍门被推开了,一个医者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十分浓重,摆手说:“不行,不行了,将军还是节哀罢,早作打算,也免得老夫人受苦。”

    不一会子,又有一个游医从房舍出来,口吻则是:“哎呦,这就是鬼上身啊,治不得的!”

    “恕小人无能,看不出老夫人的病情何在。”

    这陆陆续续的,就林让与魏满歇息的这一会子功夫,出来好几个游医,各有各的说辞,但是无外乎全都无能为力。

    管事儿叹着气,走到林让与魏满面前,说:“先生,请随我来罢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笑容可掬,魏满一度怀疑,他笑的脸都要抽筋了,把这辈子的笑容都给撒干净了。

    二人跟着管事儿进入房舍,里面昏暗暗的,挂着窗帘子,还未走进内,便听到“嗬——嗬——嗬——”的喘气声,仿佛嗓子里拉着丝儿,夹着痰,好不难受。

    病榻之前,一个中年男子半跪在地,眼看着医师进来,便站起身来,躬身迎上,拱手说:“医师。”

    那中年男子一身正气,身材高大,直逼魏满,少许留着胡子,显得巍然严肃,正是他们要见的杨乂了。

    因着魏满只是一个小厮,所以藏在后面,杨乂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他,他便能暗自打量起杨乂来。

    杨乂说:“不知医师高姓大名。”

    林让笑着说:“敝人姓林。”

    “原是林先生。”

    “快请。”

    杨乂伸手请林让过去看病,魏满提着箱子走在后面,结果这一路过,杨乂突然说:“这位兄弟……咱们是不是见过,你似乎……有些面善?”

    魏满心口一突,故意沙哑这声音说:“杨将军是大贵人,小人怎么可能见过杨将军呢?”

    杨乂似乎在寻思什么,仿佛要刨根问底儿。

    魏满眼眸微动,这杨乂指不定还真见过自己,虽自己没有印象见过他,但杨乂是原燕州牧的手下,当时他们共同给抗击佟高的时候,原燕州牧负责提供粮饷,也是参加过盟会的。

    魏满心中有些不定,这时候林让便说:“我这小厮,生得便是一张大众脸,方才进来之时,看到府中送菜的小厮,就与他生得十分相似,将军您仔细想想,是不是有些像?”

    杨乂是个大忙人,哪里见过什么送菜的小厮?

    不过转念一想,或许真是,毕竟平日里看了没当回事儿,如今倒是觉得面善。

    杨乂不疑有他,心中也焦急自己的母亲,赶紧说:“医师,快诊脉罢。”

    林让不再犹豫,走过去,魏满赶紧打开药箱,将小手枕递过去,林让把手枕垫在病患手腕下,开始诊脉。

    杨乂的母亲卧病在榻,整个人气色很差,脸色惨白蜡黄,蜡黄之中又透着一层石灰色,嘴唇发紫,不停的张口咳嗽着,不咳嗽的时候便深深的喘气。

    每次喘气,仿佛嗓子里加了一只季鸟猴儿似的,不停的打鸣。

    杨乂见他沉默不语,说:“先生,这……这可是中邪了?”

    林让一听,淡淡的一笑,说:“杨将军,若是老夫人当真中邪,您也不会聘请这诸多名医了,不是么?”

    杨乂愣了一下,点头说:“对,我自是不信的。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‘喘以气息言,哮以声响名’,这是典型的哮喘。”

    “哮喘?”

    别说是杨乂了,魏满都是第一次听说哮喘这种病。

    如今年代靠前,哮喘病虽然已经被提出,但是没多少人知道,更没有什么治疗的办法,可以说在现代都很难以治疗的哮喘病,在古代,那就是绝症。

    尤其杨老夫人年纪这般大了,林让一诊脉,便什么都清楚了。

    林让说:“哮喘病因主要内伏,外邪激发,因而爆发,饮食之伤,七情之犯,都有可能促使加重哮喘。”

    杨乂急忙说:“可有医治之法?”

    林让说:“敝人今日便与杨将军说实话,哮喘想要治愈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

    杨乂听得此处,险些直接跌坐在地上。

    魏满连忙给林让打眼色,他们是来拉拢杨乂的,不是来得罪杨乂的,说半天治不好,这不是得罪人么?

    林让似乎没看到魏满的眼色,仍旧说:“哮喘乃是绝症,因常年久病,又伴随着脾虚、肾虚等症状,长久累及心脏,十分错综复杂。而且这哮喘还分冷哮和热哮,热哮除痰肃肺,冷哮则是宣散,但关键在于,很多患者的病症,并非单纯的冷哮和热哮,而是冷热相伴,虚实掺杂的情况,因此更是复杂错综。”

   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    杨乂听罢,只觉绝望,说:“还能……能治吗?”

    林让眼看着杨乂绝望的面容,却点点头,说:“能治。”

    “能治?”

    林让这做法,无外乎暴揍了杨乂一顿,然后最后拿出一颗红枣。

    杨乂险些被他说的懵了,说:“真的能治?”

    林让点头,说:“的确能治,但无法根除,也不会痊愈,杨老夫人年纪大了,必然要终身吃药,而且不能有七情之犯,心情必须豁达,平日注意饮食,不能风热风寒,多多注意,调养之后,或与旁人无异。”

    杨乂的心情本已经跌落进了谷底,如今一听,眼目登时便明亮了起来,一打叠的说:“多谢先生,多谢先生!”

    林让说:“不必谢了,我开一个方子,先吃一吃。”

    杨乂赶紧请着林让到了一边,给他设置笔墨,请林让写字。

    林让提起笔来,想了想,又把笔放下来,对身边的魏满高深莫测的说:“我忽然手腕疼,写不得字,你来替我写。”

    魏满险些笑场,林让手腕疼?恐怕是林让觉得自己写了药方,杨乂的眼睛会疼罢?

    魏满点头坐下来,提起笔来,林让说了几个药材,魏满便写几个药材。

    林让以前开方子,都是信手拈来,这次却坐在案几前良久,说一个药材,等了很久才言用量,又用很久,才继续下一个药材,偶尔还会反复划掉药材。

    等魏满写完了,外面天色竟渐渐黑了下来,林让还是拿着方子反复琢磨,又过了一会子,这才把药方交给杨乂,说:“先按这个方子吃。”

    杨乂接了方子,真是千恩万谢,之前所有的医者,无论是谁见了他母亲,要不然说没救了,要不然就说是鬼上身,连个药方子都不给开。

    如今终于得到一张药方,虽还未用药,但杨乂似乎已经过十分欢心。

    杨乂宝贵的将药方折叠起来,连忙拱手说:“先生大才,杨乂还没能感谢先生,只要先生开口,杨乂甘愿散尽家财供奉先生。”

    林让抬起手来,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,这方子的确很难,毕竟杨老夫人的病情虚实参半,而治疗哮喘的关键,也就在于虚实的把控,再加上杨老夫人年纪大了,身上各种各样的病症多得是,又要合理把控,自然难得很。

    林让说:“杨将军言重了,医者行医,就跟将军捍卫国土一样,都是分内之事。”

    杨乂见林让执意不要谢礼,便说:“今日时辰夜了,我已经为二位准备了房舍,还请二位下榻,明日一早,杨乂为二位准备接风。”

    林让这倒是没有拒绝,魏满知他累了,便扶着他,挎着药箱退了下去。

    两个人出了主屋,魏满低声说:“累了罢?”

    林让说:“不算什么,只是思虑的有些多。”

    二人被管事儿引着进入了客舍下榻,魏满说:“明日我们真的要参加接风?”

    林让摇头说:“自然不参加,赶紧歇息,明日一早咱们便离开,没成想魏公这张脸倒成了招牌,杨将军一眼便认了出来。”

    魏满笑了一声,说:“谁让孤器宇轩昂,无人能及呢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看了一眼自满的魏满,魏满咳嗽了一声,说:“对了,你给他母亲治病,不要点什么好处?咱们这就走了,可什么也没捞到。”

    林让轻笑了一声,说:“魏公错了,该捞到的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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