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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09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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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林让轻笑了一声,说:“魏公错了,该捞到的,我们全都捞到了,但并非现在兑现,等到了开战之日,必然有好戏可看。”

    杨乂令人连夜给母亲熬药,吃了一副下肚,杨乂守了一晚上,母亲的哮喘竟然真的见好。

    以往犯病的时候,整夜整夜的彻夜难眠,嗓子里喘得根本无法入睡,一直发出鸡鸣般的声音。

    而如今,饮了药之后,后半夜竟然熟睡了过去。

    杨乂真是欢心坏了,第二天一大早,天色刚亮,便亲自去庖厨,安排做了一些吃食,等做好了,又亲自端着,往客舍而去。

    杨乂来到客舍门前,叩门说:“先生,先生您起了么?”

    杨乂在外敲门,里面却一丝动静也没有,杨乂有些奇怪,后来是真的着急了,便直接推门入内。

    房舍里静悄悄的,一个人影儿也没有,无论是医者,还是小厮都不见了。

    只是在案几上留着一把金箍铃。

    金箍铃下面压着一封信。

    ——杨将军亲启。

    杨乂赶紧把信拿起来展开看,上面短短一行字,比封上的字还少。

    后会有期。

    杨乂看到信,更是吃惊,赶紧把管事儿招来,说:“医病的游医什么时候走的?”

    管事儿诧异的说:“走了?游医竟然走了?”

    管事儿也浑然不知情,这游医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,谁也没有发现,便这般走了。

    林让与魏满从瀛河郡回来,因着快去快回,也没耽误太长时间,魏营中安安稳稳,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,倒是姜都亭,在盟主营帐里“顽”的正好,最后被魏满给轰了出去。

    陈继已经准备发兵,杨乂作为先锋,武德也随军出发,这次的阵仗可比上次大得多,先锋便有五万大军,后续陈继还在琢磨,到底要发多少大军共同击溃魏满。

    杨乂的队伍快速开来,马上便要与魏营对垒。

    魏满得到军报,杨乂的队伍已经快要开到城外。

    林让一听,笑眯眯的说:“正好儿,是该咱们去会一会这位老朋友了。”

    城门外,杨乂带着五万大军,步步逼近,整齐划一的列兵在城楼下。

    杨乂一身介胄,手提长/枪,虎虎生威,稍微扬了扬下巴,说:“叫阵。”

    “是,主公!”

    亲兵领命,立刻派人开始叫阵。

    就在这时候,城门上隐约有几个人在走动,杨乂抬起手来,说:“弓箭手,攻城车准备。”

    “准备——”

    士兵快速传令下去,大喊着,杨乂手下训练有素的弓箭手立刻拉满长弓,对准城头。

    那城头的人影慢慢露出面来,站在城门垛子旁边,从上往下俯视。

    一片厚重的云彩被风吹散,终于露出云后的日光,照射在那城楼之上,也照射在城楼的人影之上。

    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,面带微笑的屹立与城门上。

    杨乂眼眸赫然睁大,猛地抬起手来,说:“等一等!”

    弓箭手立刻收兵,放下长弓。

    杨乂瞪着城楼上的年轻男子,喃喃的说:“这……是恩公?”

    那年轻男子不是旁人,自然是鲁州刺史林让无疑了。

    林让站在城楼上,微微低头俯视着杨乂,提高了声音,朗声说:“杨将军,老夫人吃了敝人开的药,哮喘可好一些了?”

    他这话一出,杨乂便更是肯定,林让就是日前给家母治病的那个医者。

    当时医者来的匆忙,只是问了姓名,说是姓林,其他什么也没透露,后来第二日游医便走了,杨乂更是无法询问。

    林让见杨乂明显怔愣,又朗声说:“我说过……后会有期!”

    杨乂这才赫然想到了游医的留书。

    后会有期!

    如今不就是这个期限么?

    杨乂微微抬着头,便见到林让身后,又走出一个身着黑色介胄,身披猩红血绒披风的男人,那男人腰夸一把宝剑,伸手搭在宝剑之上,衬托得他器宇轩昂,高大挺拔,一股肃杀之气迎面袭来。

    魏满!

    魏满笑得和蔼可亲,说:“杨将军,我们又见面了,今儿个还觉得孤面善么?”

    那个背药箱的仆役!

    杨乂吃惊不已,纳罕的说不出话来,怪不得当时觉得面善,只不过杨乂万万是不敢往那方面想的。

    哪知道一个背药箱的下等人,竟然是一方之长,还是骠骑将军。

    杨乂心中惊涛骇浪,一个鲁州刺史,一个骠骑将军,竟然千里迢迢的来到燕州地界,进入瀛河郡,给自己的母亲治病。

    这……

    这简直就是圈套!

    杨乂这般想着,就听到林让朗声说:“杨将军,老夫人的药,若是吃着见好儿,便可以继续吃下去。”

    杨乂听到这里,心中一颤,若说这是圈套,那为何自己母亲的病见好?

    身为敌军,林让完全可以药死自己的母亲,那样对他的打击必然也十分深刻,肯定会影响作战。

    但林让没这么做,而是亲自为杨老夫人开药治病,一张药方从下午琢磨到了天黑,反反复复的斟酌,杨乂就在当场,自然看得出林让的良苦。

    杨乂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,心里乱七八糟。

    按理来说,林让对自己有恩,这一仗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打的,但是如果不打,就是愧对主公。

    杨乂琢磨了一番,朗声说:“今日战书已下,改日必再登门!”

    他说着,对身后的亲兵说:“鸣金收兵。”

    士兵们都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,本打算今日叫阵攻城的,但是将军突然要求收兵,士兵们也不敢多说,立刻鸣金收兵。

    浩浩荡荡的军队很快犹如潮水一般撤退而去。

    林让眼看着杨乂的大军撤退,不由笑了笑,说:“欺负老实人的感觉,不赖。”

    魏满摇摇头,不过此时此刻他心有一丝丝庆幸,这个杨乂,生得一般般,年纪也不小,幸亏幸亏,林让这个颜控没有看上他。

    魏满心里美滋滋,说:“今日杨乂退兵,必然会引起诸多不满,咱们不如便利用这个时机……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散播谣言这种事情,交给谁去做最好?”

    林让刚说完,庞图突然上前一步,说:“刺史,这种活计,就交给卑臣来罢。”

    林让回头看了一眼庞图,庞图一脸兴致勃勃,早就想“搞”杨乂的模样。

    元皓也站出来,说:“主公,卑臣愿请命。”

    庞图冷笑一声,说:“元先生,不是我庞某对你有意见,谁不知道你与杨乂关系甚好,亲如手足,若是让你散播杨乂的谣言,岂不是把羊交给了狼?”

    元皓淡淡的说:“卑臣的确与杨大哥关系匪浅,但也仅限于交情情面,绝不因私怠公。”

    庞图嗤了一声,说:“那谁能保证呢?”

    眼看着庞图与元皓杠上了,魏满有些无奈,说:“算了,这件事情,还是交给庞先生罢。”

    庞图一看,来了劲儿,昂着下巴对元皓挑衅了一眼。

    庞图负责散播谣言,林让说:“至于元先生,我还有其他要事,请元先生去做。”

    元皓赶紧拱手说:“单凭刺史发落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我想让你,去杨乂营中走一趟,见一见杨乂。”

    “什么!?”

    元皓还未开口,庞图已经诧异的说:“刺史,这万万使不得啊,让元皓去见杨乂,这万一……”

    万一元皓跟着杨乂跑了呢?

   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,林让已经抬起手来,制止了庞图,继续说:“我知道,元先生与杨将军昔日里是好友干系,我让你去杨乂那边走一趟,就是去交好的,你带个话儿,就说魏公与我,想请杨将军食个便饭,不知道他赏不赏脸?”

    杨乂营中。

    庞图的谣言很快散播开来,本来杨乂营中的士兵就在狐疑,为何杨将军突然撤兵,如今谣言一起,营中颇有异议。

    要知道杨乂虽然领兵,但是他手下还有很多人是从陈继那处拨来的,就如同武德一样,大家本都不是杨乂的麾下,为了这次打仗,组建了一个队伍罢了。

    很多人不服气杨乂做先锋,觉得杨乂乃是一个降臣,却坐到了中郎将的位置,陈继还有心提拔他,实在不公平。

    仱听到杨乂与鲁州刺史交好的消息,就更是沸沸扬扬,喧哗一片。

    好几个将领围住杨乂,说:“将军,主公令你来打先锋,如今将军到了城门下,却突然撤兵,不给我们一个道理,今儿可是过不去的。”

    “正是啊!主公如此信赖将军,而将军呢?”

    “将军这做法,是不是有些偏颇?”

    武德眼看着众人围攻杨乂,他站在外围,不由低声笑了笑。

    武德是熟悉魏满与林让的人,问题绝不是出在杨乂身上,这就是个圈套,而陈继的人因为各有异心,乖乖的钻入了圈套之中,任人摆弄。

    就在众人围攻杨乂之时,一个士兵快速跑来,说:“将军!营门口有一自称元皓之人,说是骠骑将军与鲁州刺史之命,前来请将军过去用宴。”

    “什么?!”

    “魏满小儿!?”

    “魏满小儿来请杨将军吃宴!?”

    众人方才便喧哗不止,吵闹不休,如今听到这消息,更是七嘴八舌的吵起来。

    “杨将军今儿个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

    “无错,你是这次主将,却暗地里与魏营勾勾搭搭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    “我们要修书禀报主公!”

    “对对,禀明主公!”

    杨乂头疼欲裂,他不是个愚钝之人,已经明白过来,自己可能落入了魏满与林让的圈套之中。

    但林让救了他的母亲,这是事实。

    杨乂沉下一口气,对士兵说:“去告诉使者,让他回罢,我杨乂乃是陈营中人,与他们魏营,不想有任何瓜葛,如果有瓜葛,那么就是战场上。”

    杨乂说的绝然,士兵很快就去回复。

    元皓没能入营,站在门口就被回绝了,但是也没有强求,施施然的便走了。

    元皓从营地外面回来,本想直接去找主公禀报的,没成想一进来,就被斜地里杀出来的人拦住了。

    定眼一看是庞图。

    庞图背着手,一脸挑衅的看着元皓,说:“怎么?被人轰回来了?你与杨乂不是旧交么,杨乂都不给你面子的?”

    庞图的口吻得意的厉害,没事儿找茬儿似的。

    元皓却不是生气,只是淡然的说:“庞先生,在下与杨将军,昔日里是兄弟手足,今日是敌军对阵,再没有旁的,还请庞先生不必多虑。”

    “什么?”庞图冷笑说:“我多虑?多虑什么?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,我根本没有……”

    他赶忙一连串儿的辩解着,话还未说完,林让已经从营帐中走了出来,淡淡的说:“一会子得了空再打情骂俏,元皓你进来。”

    打……打情骂俏?

    庞图一个人站在原地,眼看着元皓跟着林让走进营帐,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。

    “哗啦!”

    随着帐帘子放下,微微晃动的声音,庞图这才醒悟过来,摆手说:“什么打情骂俏,怎么……怎么可能。”

    说罢了,火烧屁/股一般,急匆匆便走了。

    元皓回禀了杨乂的说辞,林让说:“不出所料。”

    杨乂不回来参加宴席,毕竟他是陈继营中之人,怎么可能这个节骨眼儿来魏营,简直是自讨苦吃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有劳元先生再往杨乂那边走一趟,把这张药方,还有以这些草药带过去……杨将军这次,总不会拒绝了。”

    元皓又来了,而且这一次,杨乂果然没有拒绝。

    毕竟杨乂遍寻名医,只有林让能医治他的母亲,其他人都束手无措,他的母亲刚刚好转一些,怎么可能在这个关头放弃呢?

    杨乂顶着压力,把元皓放进了营中。

    元皓将药材与药方交给杨乂,也没有多说,只是说:“杨将军,这是我们刺史让我交给您的。”

    杨乂接过药方,心中感慨万千,看到元皓也是,心窍恨不能沸腾起来,叹气说:“你我兄弟,竟然有一日分道扬镳,分别两阵,这……”

    元皓淡淡的说:“天下汹汹,世态如此,杨将军何必感叹呢?”

    杨乂点头说:“正如贤弟所说,今日一别,恐他日再见,便要兵戎相接,贤弟……多保重罢。”

    元皓点点头,也不纠缠,准备离开,已经走到营帐门口,打起帐帘子,动作突然顿了一下,说:“杨将军,阵营还未分晓,可万勿提前断论啊。”

    他说罢,不给杨乂反驳的机会,已经大步离开营帐,扬长而去。

    元皓去了杨乂的营地,林让等消息,也无事可做,便去晒晒药,魏满也清闲的厉害,就跟着林让转磨。

    两个人正在晒药,不远处一个人影,走来走去,走去走来,一直踱步,围着一个内地大门转了三四五六七八圈。

    一直转……

    一直转……

    一直转……

    林让头晕的厉害,揉了揉自己额角,说:“那是什么人?”

    魏满是习武之人,耳聪目明,看了一眼,说:“哦,是庞图。”

    林让摸了摸下巴,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,又掸了掸手掌,便抬步走过去。

    魏满见他嘴角带着一丝丝笑容,赶紧追上去,说:“林让,你去做什么?”

    林让一脸面瘫,一本正经,严肃的说:“逗猫。”

    “逗猫?”

    魏满吃惊的说:“你逗什么猫?你逗孤就行了。”

    林让看都没看魏满,便走到了庞图面前,魏满十分不甘,赶紧追上去,生怕林让又调戏庞图,到底是自己吃亏。

    林让走过去,说:“庞先生,是在等什么人么?都快成望夫石了。”

    “望……”

    庞图果然是一只高傲的猫,瞬间炸毛,说:“什么望夫石?刺史不要打趣了。”

    林让幽幽的感叹说:“元先生恐怕不会这么快回来,毕竟他与杨将军许久未见,而且颇有渊源,见了面儿,总要说一些体己话儿才是。”

    体己话儿……

    魏满咳嗽了一声,想要打断林让的话头,但是林让没给他这些机会,又说:“我尝听说,元先生与杨将军一文一武,契合的很,那是刎颈之交,忘机之友,可以将生命相托,不知有没有这回事儿?”

    庞图越听,脸色越是差劲,一瞬间都青了,说:“怎么有这样的事儿,卑臣却不知道。”

    林让笑了一声,说:“没有这回事儿?那就麻烦了,不知……庞先生能不能将没有的,变成有的?”

    庞图以为林让是来找茬儿的,没成想这么一听,原不是只来找茬儿的,话里有话。

    魏满一听,哦不是全来找茬儿的,找茬儿的力度只有一半,但是依照魏满对林让的了解,八成是来找茬儿逗猫的,只有两成是顺便做正经事儿。

    林让眯眼说:“今日元皓去了杨乂营中,敌营众人肯定多有猜测,按照杨乂刚正不阿的秉性,绝对不会撤兵,反而会为了排除嫌疑,与我军正面交锋,不知庞先生能不能再编排出一些流言蜚语来,让敌营中人以为,杨乂发兵,其实是圈套呢?”

    庞图听罢,立刻陷入了沉思。

    今日元皓去见杨乂,两个人谈完,必然很快就会兵戎相见,对于魏营来说,陈继的五万大兵数量不小,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,唯一的办法就是分离军心,让他们的主将与将领不和。

    如果能从元皓和杨乂下手,再好不过,让杨乂的手下将领都以为杨乂串通元皓,发兵其实是杨乂的计策,想要直接将他们送到魏军手中。

    庞图了然一笑,说:“刺史可能不知,卑臣最会的……可就是编排人了。”

    正说话间,魏满突然说:“元皓回来了。”

    果不其然,是元皓来了,匆匆走入大营,拱手说:“拜见主公,拜见刺史。”

    他说着,又对庞图点头行礼。

    庞图搭理都没搭理他,甩给他一个后脑勺,对魏满与林让说:“那卑臣先告退了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庞图便先行离去。

    元皓只觉庞图今儿个的态度,有些与往日不同,仿佛隐隐烧着火,方才差点子饶了自己。

    元皓有些迷茫,说:“这……不知庞先生这是去……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可能是忙着编排人去了罢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自上次杨乂与林让叫好之后,杨乂由于与元皓有“私情”,元皓趁着送药的机会,与杨乂密谋一气,准备投降魏营。

    一时间杨乂营中军心惶惶,杨乂的亲兵相信杨乂,但其他将领多有怀疑。

    果然不出林让所料,杨乂为了表示清白,打算利用兵多的优势,速战速决,大肆进攻魏军。

    杨乂一提起出来这消息,其他将领立刻反驳起来。

    “杨将军,你昨日里刚刚见过了魏军的谋士,今日便要进攻魏军,这是不是太巧合了?”

    “你什么意思?!你是说我家主公通敌了?”

    “通不通敌,也只有杨将军一个人知道了,对么?”

    “杨将军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兵,不会是让我们自投罗网罢?”

    “恐怕是与魏军商量好的!”

    杨乂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除了他的亲兵,几乎无人站在他的这一侧。

    有人干脆说:“武将军,你也是魏军出来的,你了解魏军,这是不是圈套?”

    武德坐在一边,突然被点了名儿,面色稍微有些尴尬,他本不想管这闲事儿,投效陈继,只是为了自保而已,如今却没来由烧到了自己。

    武德沉吟了一声,还未开口说话,就在此时,突听“报——!!”的声音。

    一个士兵快速跑进来,手里高举令牌,说:“主公急令!!”

    是陈继的手令来了。

    士兵匆匆跑进来,将手令交给杨乂,杨乂打开看了一眼,登时面色铁青,难看的厉害。

    其他人不知什么情况,赶紧把手令拿过来传阅。

    原是前些日子,杨乂与林让交好的事情,被将领私自传回了燕州府署,陈继已经知晓,自己的先锋竟然与林让有交情。

    陈继素来是个多疑之人,听说这件事情,简直是寝食难安,夜不能寐,辗转反侧之后,立刻下令,发布了主公急令,十万火急。

    令杨乂即刻卸去中郎将官印,带领亲兵,返回燕州。

    杨乂看到手令,登时有些心灰意冷,主公显然是不信任自己,因此才会让他卸下印信,带兵回撤。

    其余人等一看,落井下石的说:“杨将军,把印信留下来罢,既然主公下了命令,我等遵从便是了。”

    杨乂一句话没说,脸色阴霾到了极点,“咚!!”一声巨响,直接将中郎将的印信扔在案几之上,转头大踏步走出了幕府营帐。

    等杨乂扬长而去之时,那送军报的士兵又从怀中拿出另外一则手令,交给代替主将的将军。

    “将军,主公还有密令。”

    那将领展开一看,上面字儿不多,令让趁杨乂回撤的时候,在途中伏击杨乂,务必将叛贼杨乂与他的亲兵,斩草除根,格杀勿论……

    那将领一看,邪笑了一声,说:“卑臣遵命。”

    陈继的主公令传来,自然逃不过魏满与林让的耳朵,庞图进前禀报。

    随即幽幽的说:“主公,刺史,依照卑臣对陈继的了解,这陈继心中容不下刺儿,更不会令自己如鲠在喉,怕是杨乂……命不久矣。卑臣敢用项上人头担保,这回撤的路上,必然有陈继的埋伏,准备将杨乂一网打尽。”

    魏满蹙了蹙眉,倒是挺稀才,说:“若是杨乂能归顺于孤,倒是好了。”

    庞图听魏满这么说,心中似乎不太满意,毕竟他自来与杨乂便不好,杨乂若是到了魏营,自己的势力肯定会被分化,再者元皓他……

    庞图这么一想,心里一个激灵,元皓?关元皓什么事儿?

    林让将庞图的小表情尽收眼底,淡淡的说:“庞图啊,你可知道,对待情敌,应该如何做法?”

    庞图不知林让为何突然说起“情敌”,老实的摇头说:“臣不知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对待情敌,应该拿出主人家的大气来。”

    庞图还是没听懂,大气?

    林让拍了拍庞图的肩膀,说:“即使如此,那么营救杨乂将军的事情,魏公便交给大气的庞先生罢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这是在和稀泥罢?

    一如既往的头痛……

 第436章相看亲事

    “交给卑臣?”

    庞图一脸迷茫; 复又用食指点了点自己; 以为林让说错了人,说:“刺史说的是……卑臣么?”

    林让微笑的点点头。

    庞图“哈哈”一笑; 笑得颇为爽朗; 也十分僵硬,说:“这……刺史,您怕是想错了,情……情敌是什么?卑臣怎么自己都不知?”

    林让还是满面微笑; 如沐春风的看着庞图。

    只是眼神深处,幽幽然十分无情。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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