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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1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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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林让还是满面微笑; 如沐春风的看着庞图。

    只是眼神深处,幽幽然十分无情。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笑不下去了。

    庞图连忙摆手说:“刺史!刺史,您误会了,卑臣之所以这般针对杨乂,其实是因为看不惯他自命清高,和……”

    “和元皓来往密切。”

    庞图的话还未说完; 林让已经淡然的补充。

    好一个完形填空,丝毫没有任何违和感。

    庞图一愣,赶紧又摇手; 说:“刺史您当真是误会了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哦?庞先生不愿承认; 那……本刺史也只好给元先生相亲了。”

    他说着; 转头对魏满说:“魏公您说; 给元先生相看女子好; 还是相看男子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头更疼了; 和稀泥还要拉上孤。

    魏满无奈的看了一眼林让; 但是没有阻止。

    他可不知道; 这一眼在庞图眼里,差点把庞图给溺死,那是多么的温柔宠溺,一副“由得你顽,爱怎么顽怎么顽”的模样。

    但是那个被顽的,明明是庞图自个儿啊!

    庞图一愣,说:“相……相亲?”

    虽这个词儿有些奇怪,但是庞图也能意会,分明就是相看亲事的意思,决计错不得。

    庞图震惊的说:“为何好端端的要给元皓想看亲事?还……还相看男子?”

    林让说:“庞先生也觉得给元先生相看男子好一些?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自己刚才有这么说过么?

    庞图都给林让绕进去了,赶紧说:“等……等等!”

    林让淡然的看着庞图,庞图蔫头耷拉脑的说:“卑臣……去就是了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这就是了。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怎么觉得自己钻进了套子里?

    林让说:“探子密报,杨乂很快就会带兵回撤,你想想办法,将杨乂救下来,当然了……他的兵,我也要。”

    庞图依然蔫头耷拉脑,点点头,说:“是……”

    杨乂接到陈继的手令,必须带兵回撤,返回燕州复命。

    杨乂知道,这是主公不信任自己的意思,想要把自己这个先锋主将撤回去,换别人统领,连带着自己的亲兵也不相信。

    今日一早,杨乂便准备带着士兵们启程,往燕州赶去。

    倒是有几个将领出来送行,不过并不是真正送行,而是对杨乂冷嘲热讽。

    杨乂一脸面无表情,扬起手来,声音洪亮的说:“启程!”

    队伍很快启程出发,浩浩荡荡的往燕州而去,很快撤离屯兵大营。

    等杨乂走了之后,接手先锋的将领才眯眼笑起来,说:“都准备好了么?”

    亲随一脸谄媚,说:“放心罢主公,已经都准备好了,等杨乂走远一些,咱们就趁机动手,卑将知道杨乂武艺超群,他手底下的士兵各个都是勇士,不过这有什么的?只要给他们的水米中下点子东西,都不需要动用太多的兵马,便能将杨乂就地解决!”

    那将领低笑了一声,说:“好,你去解决,可千万别叫杨乂给跑了!”

    杨乂带着兵离开屯兵大营,心中有些心灰意冷,一方面是因着中了林让的圈套,暗骂自己不小心,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主公的不信任,还有同僚的猜疑。

    杨乂心中一片灰暗,心想着,如果知道了林让的身份,自己可以拒绝他给母亲治病么?

    只有林让能治疗杨老夫人……

    一想到此处,杨乂只觉心底里像是烧了油锅一样翻滚,如今到了这个地步,怎么也无济于事了,想多了反而自己苦恼。

    大军行了半日的路,眼看着日头已经过了头顶,还没有停下来用饭,正巧路边有个店肆,这野外附近,除了这个店肆,再没有其他。

    大军虽自己带了干粮,但是没有带水,旁边也没有溪流,因此便在店肆附近停了下来,杨乂令人去店肆里换些水来。

    大家用了午食,歇息了一会子,准备继续赶路,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。

    等日头渐渐西落,马上便要黄昏的时候,一个亲兵突然从后面快步跑过来,大喊着:“主公!主公,大事不好了!”

    杨乂拉住马缰,缓住马辔,说:“怎么回事儿?”

    那亲兵说:“主公,营中士兵发热呕吐,而且不止一个,随军医师说,好像是中/毒了!”

    “中/毒?!”

    杨乂脑袋里“轰隆”一声,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地方,士兵突然中/毒,可不是什么好征兆。

    而且他们一路上根本没有吃旁人的东西,都很小心谨慎,就唯恐魏军偷袭。

    唯一……

    唯一饮过一些换来的水。

    杨乂猛地想起路上的店肆,说:“那个店肆有问题……”

    他说着,赶紧调转马头,说:“有多少士兵中/毒?”

    亲兵说:“不少,现在已经发热呕吐的,有半数以上。”

    “半数……”

    “报——!!!”

    又有士兵急匆匆的跑过来,大喊着:“主公!不好了,有兄弟们突然倒地抽搐,还口吐白沫!”

    杨乂赶紧翻身下马,跑过去,说:“快!带我去看看!”

    士兵因为中/毒,已经没办法行路,刚刚亲兵来禀报,说是半数人生病,结果就这么会子功夫,杨乂跑过去一看,根本不是半数,已经超过了八成。

    有几个身强力壮的还没有事儿,其余人等,一万兵马,全都呕吐抽搐的不成模样。

    杨乂看着这场面,连忙说:“军医,快让军医医治!”

    “军医看过了,说是中/毒,可……可没有解毒之法啊!”

    “解毒之法都用过了,不起作用,主公这可怎么办啊!”

    “主公!主公?!”

    就在士兵们手足无措之时,杨乂猛地一晃,突然就要歪倒在地,士兵们一看,簇拥而上,手忙脚乱的扶着杨乂。

    杨乂只觉头重脚轻,混混沌沌,士兵一摸,惊骇焦急,身边的大喊声犹豫磅礴雨点,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来。

    “主公!您这是中/毒了啊!”

    “军医!!军医!主公发热了!快!”

    “快啊!军医,快把医师找来!”

    “主公,您挺着点儿!”

    众人一阵大吼,杨乂方才只觉有些忧心忡忡,他身强力壮,因此好几年都未生过病,已经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滋味儿,起初有些不舒坦,以为是心里头不舒坦,因此感觉到了错觉。

    哪知道这就是中/毒的迹象。

    杨乂也遭了道儿,只不过他没有呕吐恶心,也没有浑身抽搐,但是高烧不退,疲软无力。

    众人扶着杨乂席地坐下来,杨乂摆手说:“我无事,先让医师查看严重的兄弟们,去,派人立刻回旋,去找那个店肆!”

    “是……”

    士兵还未回答完全,就听到“踏踏踏踏”的马蹄声,随即是“哈哈哈”的狂笑之声。

    一群铁骑突然蜂拥而至,像是蝗虫过境一般碾压而来,伴随着狂笑声,人群已至跟前。

    杨乂打起精神,眼前烧得迷迷糊糊,有些难以分辨,努力定眼一看,惊诧说:“校尉?”

    “啐!什么校尉!?”

    来人骑在高头大马上,正是刚刚接替杨乂位置的将领,之前是校尉,如今已经是中郎将。

    中郎将笑得肆无忌惮,说:“杨乂和杨乂,你果然如此,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!”

    他这话一出,众人登时炸开了锅。

    杨乂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,说:“中郎将是什么意思?!”

    杨乂虽然强撑,但是因着高烧的缘故,说话已经没有往日里的底气与气势。

    中郎将说:“我能是什么意思?看在昔日里咱们同僚为官的份儿上,我就实话告诉你罢!看到了么?”

    他说着,从怀中掏出一份手令,晃了晃,说:“此乃主公给我的密令,诛杀叛贼杨乂,与他的全部心腹,斩草除根,万无一失!”

    中郎将的话一落地,士兵们立刻喧哗起来。

    “什么?这是陈公的意思?”

    “我们为陈公卖命,出生入死多少回?陈公怎么可能这么做?”

    “不可能!”

    杨乂看着中郎将手中的密令,脑海中“轰——”的一下炸开了,他本就无力,此时一个踉跄,险些跌在地上,旁边的士兵赶紧冲过去扶着杨乂。

    杨乂怒不可遏的说:“我营中士兵,个个忠肝义胆,忠心耿耿,是你……是你进谗言?!”

    “谗言?”

    中郎将笑着说:“你可知什么是谗言?你私通鲁州刺史,又与叛臣元皓交好,这些都是死罪!!杨乂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今日……是你连累你的部将,他们都是因为你,才会被杀的!”

    杨乂听到这里,眼神有些发木,嗓子滚动着,呼吸沙哑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    中郎将带的人并不多,因着已经安排了人下/毒,所以杨乂的兵马再骁勇也不足为惧,中郎将只带了一千精兵,轻装简行,便将杨乂的一万人直接包围在内,其余屯兵依然原地待命,准备对抗魏满。

    中郎将一挥手,粗粝的喋喋而笑,说:“溃脓虽痛,但胜于养毒啊!你我同僚一场,我也是于心不忍,但奈何军命在手,不得不从了!”

    “还等什么?”他说罢了,下令说:“杀!一个不留!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一千精兵立刻围拢上来,将杨乂等人包围在内。

    按理来说,这十比一的事情,几乎是没有胜算的,在昔日里杨乂根本不在乎,但是今日他的士兵中/毒,根本毫无反手的机会,眼看着就要被屠戮……

    林让将解救杨乂的事情,交给了庞图,庞图已经安排妥当,花重金打听到了杨乂的事情,中郎将打算给杨乂下/毒,用一些下三滥的法子。

    不过也是,如果不是给杨乂下/毒,按照杨乂骁勇善战的模样,怎么可能将他的军队团团坑杀?

    庞图摸清楚了中郎将的伎俩,又知他们只打算带一千精兵前往,这岂不是给了庞图一个黄雀在后的大好良机?

    庞图向魏满与林让禀明,魏满亲自点兵,很快出发,一千精兵包围杨乂的时候,魏满、林让,还有元皓与庞图都已经带兵“围观”了。

    只不过大家在暗处,无论是杨乂还是中郎将,根本没有发现罢了。

    庞图眼看着中郎将就要动手,立刻说:“主公,卑臣这就让将士们冲上去,陈军只有一千人,杨乂的万人大军又不能动弹,这瓜捞必然是咱们的。”

    “等一等。”

    林让突然抬起手来,说:“着什么急?还有好戏看呢。”

    眼看着中郎将就要屠杀杨乂的士兵,一万人,即将血流成河。

    林让却不让他们动弹,还要再等。

    等什么?

    等到士兵们人头落地?

    就算林让医术再好,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啊。

    庞图心中疑惑极了,但是魏满却说:“既然刺史说等,那就等一等。”

    庞图一听,心中着急,但是也没辙,这纯粹是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
    虽庞图没亲眼见过魏满与林让的“奸情”,但说实话,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,魏公这宠溺起来,是无条件,恨不能全天下都看出来,一点子也不遮掩,就如同现在……

    其实魏满说这话,并非单纯宠溺林让,也并非是被美色迷昏了神志,而是他信任林让,信任林让的决断。

    林让在暗处看着前面的动向,说:“你们猜猜看,杨乂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士兵……放下尊严。”

    庞图疑惑的:“放下尊严?”

    中郎将下令斩杀士兵,士兵们乱成一团,想要反抗,但是谁也没有力气。

    方才还有两成的人没有毒发,如今没有饮水毒发的士兵,已经不足百人。

    这样的局面根本无法与中郎将对抗。

    杨乂眼看着局面已经不可挽回,突然撑着自己的长/枪站起身来,说:“且慢!”

    那中郎将看着杨乂,说:“怎么?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要交代?”

    杨乂嗓音沙哑,说:“私通鲁州刺史,与元皓交好,都是我杨乂所为,与这些士兵并无半点干系,还请中郎将网开一面,放了这些士兵!”

    中郎将“哈哈”大笑,说:“杨乂啊杨乂,你这是在求饶么?”

    杨乂面色抽搐着,硬着头皮说:“你想要的……无非就是我死,放了这些士兵,我愿意一死!”

    “将军!”

    “主公!”

    “主公不可啊!”

    麾下的士兵立刻乱成一团,炸了锅的大喊着,劝阻着杨乂。

    “啧啧啧!”

    中郎将咋舌摇头,说:“看看,看看,你的士兵们这般忠诚,我怎么可能留他们?留下来,不过是祸害罢了。”

    杨乂说:“他们不过是追随主公罢了,如今我活着,便是他们的主公,如果我死了……”

    中郎将似乎想到了什么好顽的,笑着说:“你说得对,士兵有什么错呢?这样罢,既然这些士兵如此忠心于你,我也不忍心杀他们,但要看看你这做主公的诚意了?”

    杨乂看着中郎将,说:“什么诚意?”

    中郎将“嘭!”的长/枪一戳,指着地面,说:“给我下跪!”

    “下跪!?”

    “主公,不可啊!”

    “你这贼子!”

    一时间大家又吵闹起来,中郎将笑着说:“只要你下跪求饶,我便可以放了你的士兵,如果你不肯下跪,那么我现在便下令,屠杀你的士兵,片甲不留!等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都死了,这才送你上路!”

    杨乂的眼睛赤红,也不知道是烧的,还是怒的,整个人微微发抖,双手攥拳,却没有多余的力气。

    “主公!!”

    “主公——不可啊!”

    “将军……”

    “咚!!”

    伴随着士兵们的劝阻声,一声闷响响起,杨乂松开自己的兵刃,双膝一曲,当真猛地跪在了地上。

    他双腿跪在地上,仿佛折断了翅膀的飞禽一般,微微垂着头,看不出脸色。

    “哈哈哈!!!”

    中郎将狂笑起来,似乎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,猛地踹过去一脚,“嘭!”一声,直接将杨乂踹倒在地,说:“好哇!你这样的人,是怎么压我头等的?你也有今日?!”

    “主公!”

    “主公!”

    士兵们眼看着中郎将折辱踢打杨乂,全都奋力扑上去,替杨乂阻拦。

    林让在暗处看到这一幕,挑了挑眉。

    杨乂跪在地上,脸都被踢青了,庞图一看,也有些于心不忍,毕竟曾经叱诧疆场的大将,如今被“自己人”折辱,这恐怕是天底下,最为痛彻腠理的酷刑了罢。

    林让却瞧得津津有味儿,魏满眼皮跳了一下,拉了拉林让的衣角,说:“如何,可以救人了么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这天底下,尊严是最无用的东西,不需要花钱来买,也食不饱肚子,但最让人放不下的,也就是尊严二字了……”

    林让这般说,庞图与元皓都有些感叹,一个看着昔日里的政客下跪,被毒打,一个看着昔日里的老友下跪,被毒打,二人的心惊,竟不约而同的煎熬起来,于心不忍。

    林让又缓缓地说:“尊严不值五铢,却这般叫人拿的起放不下,杨乂为了他的士兵,放弃了自己的尊严,看来的确是个人才。”

    庞图说:“这……刺史,既然杨乂已经通过了考核,那咱们是不是……?”

    林让说:“考核?我一准儿便知道他能通过考核。”

    “那这是?”

    庞图都给他说懵了,说:“那刺史还要考验杨乂?”

    林让摇头,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没有考验杨乂,只是在等时机,只有杨乂彻底心灰意冷,对陈继死心,咱们才好英雄救美不是么?这中郎将踢得越多,杨乂死心也越快。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太狠了。

    众人本以为林让在考验杨乂,哪知道林让其实是在等机会。

    杨乂被踢得呕出一口血来,他本就中了毒,这下子更是虚弱无比,不停的趴在的地上咳嗽。

    庞图已经不忍心再看,元皓紧紧蹙着眉,都闭了眼,林让才说:“到时候了。”

    庞图赶紧下令,说:“全都给我围了!”

    随着庞图一声大喊,“呼啦——”一声,魏军士兵快速冲上,数量可比中郎将的一千人可观的多,铁桶一般,将两面人全都围在了中央。

    林让与魏满施施然的走出来,元皓则是赶紧趋步过去,扶起趴在地上的杨乂,说:“杨大哥?杨大哥?”

    杨乂混混沌沌的,突听脚步声大作,再睁开眼目的时候,场景已然转变,中郎将的军队受惊一般,被团团围在中央。

    “贤弟?”

    杨乂也吃了一惊,定定的看着元皓。

    庞图见他们还“深情对视”起来,气得走过来冷声说:“怎么,很吃惊罢?”

    中郎将本已经运筹帷幄,如今这场面翻转的,让他措手不及,吓得面无人色。

    魏满一脸清闲的走过来,整理着自己的披风,笑说:“呦,这场面新鲜的很,孤还是头一次见到,陈营的将士们,都喜欢窝里斗?”

    中郎将吓得魂飞魄散,哆嗦着说:“魏……魏满?!”

    魏满看起来好脾性,却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怎么?陈继的一条狗,也识得孤?”

    中郎将被魏满毫不留情的羞辱,但他不敢还嘴,这场面令他一个字儿也不敢多说。

    林让已经基本完成了任务,如今这个时候,就该是魏满出头的时候了。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全都扣起来,若有反抗,格杀勿论。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魏营的士兵立刻冲上来,将所有的人全部俘虏,无论是杨乂的士兵,还是中郎将的士兵。

    中郎将面如死灰,却想要挣扎出一线生机,说:“魏满,你……你抓了我是没用的,城外还有我的四万大军,你若是放了我,我还……”

    “四万大军?”

    魏满幽幽一笑,说:“你是说……那个方向么?”

    他说着,抬起手来,指向天边极远的地方。

    中郎将转头一看,是屯兵大营的方向,真的是屯兵大营的方向。

    此时天边弥漫着昏红色的火光,大火吞吐着黑烟,滚滚的冒起来,连成一片,铺天盖地……

    “大……大营!?”

    中郎将吃惊的大喝出声。

    魏满好心的解释说:“主将离开屯兵营地内斗,群龙无首,你觉得这样大好的机会,孤会错过么?你放心好了,孤已经派兵偷袭了你的大营,先锋乃我军第一战将姜都亭,万无一失。”

    中郎将一听,“嘭!!”的瘫坐在地上,一脸死灰,双目瞪得犹如死鱼眼一般,一动不动,仿佛已经坐化。

    杨乂虚弱无比,眼看着中郎将被魏满扣下,大营也被魏满烧了,恐怕那四万兵马,也已经被魏满俘虏,这一招鹬蚌相争,黄雀在后,用的简直妙极。

    此时此刻,杨乂的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波澜,犹如一潭死水……

    杨乂艰难的抬起眼皮,看着魏满与林让,咳嗽了好几下,擦掉脸上的血迹,说: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
    林让这才走过来,垂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杨乂,说:“我不爱杀人,也不爱刮人,本刺史是个医者,可以医看你的士兵。”

    他这话一出,杨乂脸上登时显出一丝光彩,仿佛死灰复燃了一般。

    “当真?!”杨乂有些激动的说:“你说话可当真?!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一言九鼎。”

    杨乂连忙说:“请鲁州刺史救救我的士兵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‘救救孩子’这种话,现在已经不流行了,我凭什么救你?安知道你不是诈骗?”

    林让梗太多,而且面瘫着一张脸自娱自乐,杨乂根本接不住梗,一脸怔愣的看着林让。

    随即才反应过来,说:“刺史想要什么?只管开口便是。”

    虽杨乂接不住梗,但是林让接话很快,仍然一脸面瘫,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要……你。”

    元皓倒没觉得什么,自动解读了林让的话,想要杨乂归降魏军。

    不过庞图却留了一个心眼儿,悄无声息的瞥了一眼魏满。

    魏公脸色果然很差啊。

    魏满心里酸的不行,还要保持着主公的威严,心想林让这撩人的品味下降了,说好了好看的才撩呢?不是颜控么?

    杨乂也没听出哪里不对味儿,可谓是钢铁直男了,说:“刺史想要我归顺?”

    林让点了点头,没有多说一个字儿。

    杨乂脸色惨白灰败,突然沉默了起来,似乎不想一口答应。

    其实不是杨乂托大,而是他方被主公斩草除根,如同之前的庞图一样,已经心灰意冷,不想再参与这些事情。

    元皓一看,立刻低声劝慰,说:“大哥,主公与刺史都是守信之人,也是可信之人,大哥错信陈继,这天下汹汹,正缺乏大哥如此人才,拨乱反正,解救百姓于水火之间,若大哥因着陈继而心灰意冷,可对得起这天下?”

    庞图听着元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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