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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11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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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之间,若大哥因着陈继而心灰意冷,可对得起这天下?”

    庞图听着元皓劝慰,都是一些大道理,不由冷嗤了一声,心想着自己与元皓、杨乂真不是一类人,这些正派之人,用大道理就能劝慰。

    元皓劝慰了一阵,似乎有些作用,杨乂又看到自己的士兵受苦,心中不忍,一咬牙说:“好!杨乂愿降!”

    魏满嘴角牵起一丝微笑,看向林让,林让也点点头。

    魏满这才说:“从今往后,杨将军便是我营中人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废话就别说了,先医看罢。”

    他说着,让人拿过药箱来,亲自为杨乂医看。

    因着他们提前知道中郎将要下/毒,所以林让早有准备,带了一些解毒的药材,不止如此,还带了很多医师来帮忙。

    并不是什么剧毒,发作慢,因为饮水不多,也不致死,医看之后,众人便浩浩荡荡回归了魏营。

    姜都亭带兵偷袭屯兵营地,正好也回来了,两拨人都是赚得盆满钵满。

    杨乂归顺,自然带着他的一万人,姜都亭偷袭大营,四万大军,生擒三万余人,其余的跑得跑,散得散,魏满也懒得去追,就由得他们罢。

    陈继五万兵马一仗,还没有开始打,已经全军覆没。

    不,是全军被俘。

    魏满笑说:“看来这一次,陈继非要给咱们气死不成?”

    庞图来禀报情况,做了一个名册,清点了战俘,交给魏满与林让看。

    这时候元皓也从帐外走进来,进入了幕府营帐,恭敬的说:“刺史,您找卑臣?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元皓啊,这杨乂刚刚归顺我军,人生地不熟,还中了毒,体虚的很,也是个可怜儿之人,我找你过来,就是想让你这些日子照顾照顾杨乂。”

    照顾杨乂?

    庞图一听,立刻戒备起来。

    魏满登时有些头疼,这林让八成是故意的,摆明了找一个庞图在的时候,让元皓去照顾杨乂。

    庞图眼珠子狂转,元浩则是坦然的说:“是,卑臣领命,杨乂乃是卑臣的老友,就算刺史不说,卑臣也会这般做的,这都是卑臣的分内之事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那去罢。”

    元皓首先离开幕府营帐,庞图见他走了,立刻也说:“主公,刺史,俘虏的事情十分复杂,唯恐错乱,卑臣这就去再清点一下数目。”

    庞图说着,追着元皓匆匆离开了幕府营帐。

    魏满等二人走了,无奈的说:“你又捣乱,怎么越来越皮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军中无事,消遣消遣。再者说……”

    林让还有正经的理由,说:“杨乂初来乍到,让怕他生分了,自然给他找一些熟人,也好尽快打成一片,不是么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字字珠玑,头头是道!

    魏满笑说:“果然是……‘打’成一片呢。”

    他说着,把林让拉过来,二人面对面而坐,又说:“孤只求别头破血流才是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魏公大可放心,这庞图只会一些武艺,到底是三脚猫的功夫,杨乂虽患病在身,但庞图就算找茬儿,也绝对打不过杨乂的。”

    魏满说:“刺史还挺贴心?”

    稍微靠过去一些,低声说:“咱们这次又打了胜仗,陈继恐怕会熬心死,这些日子必然会十分清闲,不若……”

    魏满说着,尽量展现自己的迷人魅力,火力全开的在林让耳边,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:“不若……我们做点私事儿?”

    魏满生怕他不同意,十分可怜儿的说:“林让,这些日子你总是围着庞图元皓转,如今还多了一个杨乂,孤怕是要失宠罢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看着魏满,眼神之中毫无波澜,且面无表情,但魏满一看,没来由心里一跳,说:“你同意了?”

    魏满有些急不可待,就在此时,“嗷嗷嗷——”的声音从营帐外面冲进来。

    伴随着林奉的嗓音说:“小蛮,别乱跑,小蛮……”

    小蛮冲进营帐,横冲直撞,见到林让便巴巴的摇着尾巴凑上来,将还沉浸在满心欢喜之中的魏满一拱。

    魏满虽身强体壮,但没有防备,而且小蛮是一头正宗的狼,体格自然不差。

    “咕咚!”一声,魏满竟然摔在了地上,四仰八叉。

    好巧不巧,林奉与姜都亭追着小蛮跑了过来,正看到魏满失态的模样。

    “嗤——”

    姜都亭很不给面子的直接笑了出来,魏满丢尽了颜面,气的从地上一跃而起,大喊着:“小蛮!你这个小崽子给孤站住!”

    小蛮“嗷嗷”大叫着,眼看魏满来追自己,便绕着林让跑来跑去,不叫魏满抓他。

    魏满抓不住小蛮,毕竟小蛮有个靠山叫“林让”,只好回头瞪着姜都亭,说:“你这小子竟敢嘲弄于孤,来啊,出来跟孤挑两把。”

    姜都亭捻了捻手指上并没有的灰土,说:“主公何必自取其辱呢?”

    魏满一听,更是不干,招手说:“你过来你过来,今儿个不教训教训你,你不知道营中谁大?”

    林让十分无奈的看着魏满追着姜都亭跑了,他突然有一种错觉,自己养的不是一头小蛮,而是三头……

    林让站起身来,拍了拍小蛮的大脑袋,说:“走罢。”

    所幸无事,林让便打算去看看杨乂,顺便调整一下药方。

    林让带着小蛮来到杨乂下榻的营帐,还没进去,就看到有人在外面转磨,一圈两圈儿的转。

    “庞先生。”

    庞图正在转磨,心事重重的模样,被林让一唤,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儿,吓得一个激灵。

    庞图转过头来,干笑说:“刺史。”

    林让上下打量了一眼庞图,表情上挂着了然的冷漠无情,说:“庞先生这是……来照顾杨将军的?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    林让说:“杨将军患病在身,的确需要一些旧友照顾,庞先生不进去么?”

    庞图赶紧说:“卑臣……卑臣路过,还有要是在身,就……”

    就先走了。

    他的话还未说完,元皓已经掀开帐帘子,走了出来。

    元皓在里面照顾杨乂,听到外面有动静,隐约听到什么“庞先生”,便站起身来,出来看看。

    元皓走出来,说:“刺史,庞先生。”

    庞图咳嗽了一声,赶紧解释说:“我……我刚好路过,遇见了刺史,说两句话就走。”

    元皓看了一眼庞图,没有接话,林让则是说:“杨乂怎么样了?”

    元皓说:“中/毒伤神,已经歇下了。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随我进去看看。”

    元皓便跟着林让直接走进营帐,“哗啦”一声放下帐帘子。

    庞图一个人站在外面,孤零零儿的,被夜风一吹,登时有些萧瑟之感,左思右想,还是跟上,也钻进营帐中。

    营帐里黑乎乎的,没有点灯,杨乂盖着被子,平躺在榻上,已经熟睡。

    林让走过去给他诊脉,片刻说:“毒已经清了不少,脉象平稳,杨将军身子骨儿素来便好,如今还年轻,好得也快,元先生不必太过挂心了。”

    元皓点点头,说:“有劳刺史。”

    林让坐下来准备写药方,不过提笔忘字,刚想叫元皓过来代笔,这时候帐帘子又打了起来。

    魏满从外面走进来,嘴角还挂着伤,似被谁打了一拳,不过不是很严重。

    魏满走进来,告状似的说:“姜都亭那小子他打主公,斩了他!”

    元皓:“……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

    两个人眼观鼻鼻观心,默默低着头,心中只有一个庆幸,幸而杨乂此时睡着了,不然刚刚归顺,就发现了主公的“真面目”,可能会复又心灰意冷的。

    林让冷淡的说:“技不如人赖谁呢。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魏满听了林让的话,顿时蔫蔫儿的,元皓与庞图心里也想着,的确如此,主公虽善于兵法,精于为人,但武艺这方面却不是姜都亭的对手,这天底下能与姜都亭过手的,怕也只是召典将军了。

    主公高高在上,何必用自己的短板去碰姜都亭的长处呢?

    这岂不是自讨没趣。

    哪知道元皓与庞图这么想着,林让却还有后话,接下来说:“既然打不过,自然要想其他法子了,主公大可以给奉儿相看亲事。”

    给林奉相亲!

    魏满眼眸都亮了起来,抚掌说:“好法子!”

    原林让方才不是“羞辱”魏满,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,而且林让是极为护短儿的。

    魏满有了人撑腰,就说:“下次姜都亭那小子再找你看病,你给他多放一把黄连,不,两把。”

    元皓:“……”

    庞图:“……”似乎又听了不该听的。

    林让拉着魏满坐下来,说:“先写张方子。”

    魏满被哄得服服帖帖,坐下来写方子,写张方子竟然写得美滋滋。

    庞图站在一边,眼看着林让与魏满写方子,元皓动作很细致的给杨乂掖被角,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
    看着元皓那温柔的动作,庞图心里没来由无明业火冲将上来,他左右看了看,无人注意自己,便挑起一个坏笑,靠近两步,装作不经意使劲碰了一下杨乂。

    杨乂被打得身上都是伤,本在熟睡,突然一个激灵,猛地便醒了过来,疼的直抽冷气。

    “杨大哥,怎么的?”

    元皓不知情况,赶紧前去查看,庞图则是装作没事人一样退了几步,仰头看天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。

    杨乂睡得迷糊,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,答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觉得突然疼痛难忍。

    庞图一看,颇为得意,面露得意喜色,就差哼上小调儿。

    哪知道眼眸一转,登时便与林让的目光撞在一起,林让还对庞图微微一笑,吓得庞图后脊梁涔涔冒汗。

    抓包了!

 第437章余情未了

    庞图生怕林让揭穿自己。

    不是他怕了杨乂; 而是这样被揭穿; 太没面子。

    庞图赶紧说:“主公; 刺史; 卑臣还有事在身,就先……”

    他边说边走,刚掀开帐帘子,“咕咚!”一声; 直接与人撞在了一起,险些撞倒在地上。

    元皓眼疾手快; 一把捞住庞图。

    庞图的鼻子都撞得通红; 险些堕下生理泪来。

    姜都亭大步从外面走进来; 撞到了庞图,也顾不及道歉; 对魏满与林让说:“主公,刺史,陈军俘虏人马已经清点完毕,武德……逃跑了。”

    魏满登时冷笑一声,说:“这武德,逃跑是最能个儿的,都这么围剿陈军了; 他竟还能逃跑?”

    林让说:“由得他去罢,反正也需有人给陈继送信。”

    且说姜都亭率领大兵; 包围陈军; 当时他们的临时主将; 也就是中郎将,亲自带了一千精兵去围剿杨乂,军中无人坐镇。

    姜都亭率兵杀来,整个陈营因群龙无首,乱成了一锅粥,武德听说这件事情,大骇,赶紧趁乱带着兵马,偷偷逃走。

    武德乔装改扮,带着一些亲信,从陈营逃出去,姜都亭虽武艺出众,但当时情况很乱,而且他也未有武德那般细致,自然没有发现。

    武德率部众逃走,如今姜都亭清点人数的时候才发现,武德不见了。

    武德一刻也不敢耽误,带着人快速逃往燕州,马不停蹄,披星戴月,终是回到了燕州。

    陈继还以为派出五万大军,直逼魏满,魏满就会害怕,哪知道这次不但没有成功,反而损兵折将。

    五万人马,回来的零零星星。

    “嘭!!!”

    “岂有此理!”

    陈继狠狠的砸了一下案几,劈手将案几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下来,大喝着:“魏满他算什么东西?!俘虏我五万兵马?!”

    “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?!”

    “杨乂!一定是杨乂,竟然通敌!”

    陈继怒吼着,臣下没有一个敢动的,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他们已经连续输了两次,如果再输下去,估计已经没有什么可回旋的余地了。

    陈继恶狠狠地说:“杨乂叛军,他的家人是不是还在燕州?”

    谋士立刻上前来,拱手说:“正是,杨乂家中还有一个老母,正在燕州,听说就在瀛河郡中,杨乂勾结魏军,似乎也是因着给老母治病,如果主公可以把他的老母抓住的话……”

    谋士进言,也有反对的人,说:“主公,万万不可啊,主公能在燕州有这么高的声望,全都是因着爱戴百姓,卑臣听说杨乂的老母身患重病,若是这般去抓一个病患老妇,恐怕会被天下人耻笑,丧失民心啊!”

    陈继正在气头上,也顾不得这么多,冷声说:“孤要做什么,还由得你们指手画脚?!”

    他说到这里,武德眯了眯眼目,立刻拱手说:“主公!杨乂背叛主公,致使大军沦陷,就连卑将也差一点回不来见主公,这仇恨比海要阔,不如请主公将这件事情交给卑将,卑将一定将杨乂的老母扣来。”

    陈继阴森森的说:“好,就叫你去,快去快回!”

    武德接到了命令,立刻转身出营,不过没有去抓人,而是让亲兵派出消息去瀛河郡,告知杨乂的家人。

    虽杨乂投靠了魏满,但武德觉得,杨乂的老母毕竟是局外人,也不懂得这战况,若是真的被抓,恐怕九死一生,还要受尽折磨,武德于心不忍。

    在这种不干系到自己利益的方面,武德自是很仁慈的。

    武德点兵来到瀛河郡的时候,果不其然,杨家的人已经逃跑了,因为提前收到了消息,所以武德“扑了一个空”,什么也没抓到,倒是抬了一些杨乂的家当回来。

    杨乂是个清官,家里什么也没有,家人逃跑的时候直接卷铺盖便走了,大大小小的物件儿全都留了下来,根本不值几个钱儿。

    杨家的人一行从瀛河郡逃难而来,去往魏军营中投奔。

    魏满赶紧接见了杨乂的家人,安顿他们。

    魏满有些奇怪,他们是如何跑出来的,陈继竟然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。

    那杨家的人说:“是一个校尉派人通知我们,我们便跑了出来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什么校尉?”

    那杨家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校尉,他根本没见到人,叙述了一遍见到的亲兵。

    魏满恍然大悟,说:“是武德。”

    谁家的亲兵,也没有武德家的亲兵这么穷的,自然很好辨识。

    魏满有些不解,说:“武德为何要放杨家的人一马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这还不好解释么?武德归顺陈继,必然也是迫不得已,既然是一浑水老汤,你说武德若是不搅混了,如何能脱身出来?”

    魏满眯眼说:“你是说……武德并不是真心归顺陈继的?”

    林让点头,说:“武德的归顺,都不可能是真心的,他野心勃勃,一直在找各种机会,说实在的,武德……肯定看陈继不起。”

    武德没有抓到杨家的人,很快就回府署复命,少不得被陈继劈头盖脸的骂一顿。

    但是除了骂一顿之外,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,毕竟入籍战役输了两次,颜面儿不好看,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让陈继忧心。

    陈继在府署召开了议会,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。

    “虽咱们兵力雄厚,粮食也充足,但如今已经连输两场,咱们损失兵力辎重的同时,魏营不断的俘虏扩充,这接下去……”

    “魏满小儿的势力已经不容小觑,现在就算联军不参与进来,咱们也不好直接攻打魏满了。”

    “正是如此,而且连输两次,军心不稳,反观魏军则是军心大震,对咱们甚是不利啊!”

    大家说的都是实话,但是在陈继耳朵里听来,便十分不中听,脸色阴沉的厉害。

    陈继沙哑着嗓音说:“怎么?各位都是孤的扛鼎之臣,说来说去,只会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么?”

    谋士们不敢开口,将领们面面相觑。

    几个谋士互相面询,“挤眉弄眼”,这才有人站出来说:“主公,如今魏满十分嚣张,而我军暂时士气不高,在这种情况下,不若……向外联合,与旁人结成盟友,一同对魏满施压?”

    陈继冷声说:“结交?如今小皇帝不知天高地厚,已经将我等批为叛党,还有谁愿意结交于孤?那些盟军,虽不愿与魏满为伍,但也绝不会跑到孤这面儿来。”

    谋士说:“主公,联军之人断不可信,但有一人,主公可拉拢。”

    陈继说:“谁?”

    “楚州,武景昇。”

    若说起这个楚州刺史武景昇,那可是有来历的。

    当年佟高乱政之时,魏满还在做盟主之时,楚州军队已经被魏满兼并,成为魏满的部众。

    但是佟高占据京城,直接上表,封武景昇作为楚州刺史,这一来二去,魏满因着要攻打佟高,所以无暇领兵上任,便导致了武景昇占据了楚州的局面。

    后来佟高被杀,武景昇这个读书人反应机敏,特别灵机善变,为小皇帝进贡,表达自己的忠心,笼络了一票的朝廷重臣之心,武景昇得以继续留在楚州,巩固自己的地盘子。

    这么多年来纷争而下,这个武景昇生性多疑,因此并没有着急站队,而是默默观察,一直左右不定,长久以来便是中立的立场。

    楚州也变成了军阀割据之中,一个相对安宁的地盘。

    值得一提的是,这个武景昇虽然向来“提倡和平”,又是个文人雅士,但是手腕子一点儿也不差,在正常的轨迹中,武景昇杀了吴敇的老爹,破虏将军吴文台,还与魏满打得不可开交。

    武景昇是中立阵营,一直以来都没参加过盟军,也没有打过陈继,他与魏满的关系也因为楚州的缘故,比较僵硬。

    如此一来,拉拢楚州,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
    武德眼眸一转,楚州……

    立刻站出来请命,说:“主公,卑将愿带兵前往楚州,游说楚州刺史,与主公联盟,共同抗击魏满!”

    陈继如今眼下无人,杨乂这样跟随自己数年的大将,说叛变就叛变了,对比起来,反而更加相信武德。

    武德一直在陈继心中,树立的都是小人形象,因此陈继觉得,用兵权和钱财,便能控制住武德。

    陈继思虑了一会儿,说:“好,孤就派兵,由你为使者,前往楚州,为孤结盟!”

    “是,卑将敬诺!”

    魏满与武景昇不和,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,但凡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。

    每年武景昇进京,还都会弹劾魏满几次。

    魏满今日心情十分不好,脸色差的厉害,坐在幕府营帐中,连午食都没有用,正在浏览文书。

    林让从外面走进来,魏满都没有发现,黑着脸盯着文书看。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魏公没胃口么?”

    魏满这才发现了林让,赶紧放下手头的文书,说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    林让说:“来给魏公瞧病,听说魏公没什么胃口,忙了一上午,连午食都不吃。”

    魏满拉着林让坐下来,说:“孤已经被气饱了,你来看看,楚州的事情。”

    他把文书交给了林让,林让大体浏览了一遍,魏满便说:“这个武景昇,处处与孤作对,分明便是根墙头草,还自诩文人雅士?这文人雅士,都这般没有骨气,来回来去的拥护倒戈么?”

    魏满气愤的说着,林让突然蹙了蹙眉,说:“魏公……这个字念什么?”

    魏满:“……”

    差点忘了,这文书晦涩难懂的很。

    魏满心口里郁结的气息,被林让这么一说,直接吐了出来,有些没辙无奈,笑了一声看着林让。

    魏满说:“林让,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?你来给孤说说,这武景昇是个什么样的人,有什么样儿的下场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魏公不必忧虑陈继与武景昇结盟之事,一旦他们结盟,陈继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……”

    魏满也知道,武景昇是个多疑之人,因此就好像一根墙头草,除了楚州,他对哪里都不是真心的。

    所以他与陈继结盟与否,都不重要,因为武景昇绝不会真正派兵支援陈继,顶多是口头答应罢了。

    武德带着陈继的兵马,作为使者,体体面面,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燕州,前往楚州。

    不过陈继也不是完全相信武德的,还派遣了一个卫尉,跟随武德,一同前往楚州。

    武德这次请命,不为别的,就是想要脱离陈继。

    他知道陈继对自己有怨恨,陈继又是个极为小心眼之人,所以绝对会找机会杀了自己,不过早晚的事情。

    因此武德想要趁着这次大好机会,直接脱离燕州,投靠楚州的武景昇。

    使者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进入楚州,武景昇素来是个温仁的模样,因此没有拒绝使者,十分客气的宴请了使者进入府署。

    宴席规模不小,但是吃食稍微有些寒酸。

    武景昇年纪不小,头发鬓白,端起羽觞耳杯来,说:“燕州使者远道而来,老敝人深感荣幸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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