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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19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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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赈灾粮的数目也太小了一些罢。

    小皇帝幽幽的说:“昔日里陈继阻碍朕登基,那风光是多么不可一世,而如今呢,拿都拿不出赈灾粮来,扣扣搜搜的,果然是今不如昔啊,看来……陈继就快不行了。”

    魏子脩拱手说:“恭喜人主。”

    小皇帝说:“这么点子粮食,也好拿出来显摆,他也不嫌寒碜,也没有诚意,子脩,你一会子让中大夫去拟诏,发给陈继,申斥他一回。”

    魏子脩知道,小皇帝这是抓到机会,痛打落水狗呢,便点头说:“是,人主。”

    “另外……”

    小皇帝看向魏子脩,说:“子脩,还有个事儿,朕想要与你商量商量。”

    魏子脩拱手说:“单凭人主发落。”

    小皇帝摆手说:“不是什么发落不发落的事情……闹灾的事情你也知道,朕在朝廷的威信还够,在民间的呼声也不够,如今地方闹灾,正是朕伸出援手之时……朕想亲自前去灾区一趟。”

    魏子脩抬头看着小皇帝,没有立刻说话。

    小皇帝说:“你不劝朕?朝廷里一堆老臣都在劝朕不要亲自去,说什么万乘之躯,龙体金贵,不能前去灾区。”

    魏子脩淡淡的说:“皇上也说了是老臣,卑将自认为……还不老。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小皇帝竟被他逗笑了,说:“好!朕没看错你!”

    小皇帝又说:“此去虽然可以巩固民心,但是十分凶险,不只是灾患凶险,更凶险的还有那些州郡大夫们的心,一旦踏入州郡,很可能小命不保,你可知道?”

    魏子脩点头说:“卑将知道。”

    小皇帝淡淡的说:“既你知道,朕便问你,你可想与朕一同前往赈灾,保护与朕。”

    魏子脩目光不动,拱手说:“卑将愿意。”

    小皇帝说:“你不怕危险?”

    魏子脩说:“与人主相聚的每一日,其实都身在危险之中,无论是朝廷,还是灾区,既卑将认定的事情,便绝不后悔。”

    小皇帝看着魏子脩,挑唇笑了笑,似乎又被魏子脩的话逗笑了,说:“好,那你就跟随朕,一起前去灾区,负责保护朕的安全……朕的身家性命,便全都交给你了,子脩。”

    魏子脩朗声说:“是,人主,子脩敬诺!”

    两个人正说话间,殿外有人禀报说:“皇上,卫将军求见。”

    小皇帝一听是佟成,脸色便不是很好看,说:“他来做什么?”

    虽小皇帝不想见佟成,但佟成好歹是佟太后的侄儿,也是自己的长辈,若是不见,恐怕被有心人编排,于是不得不见。

    小皇帝耐着性子,说:“叫进来罢。”

    佟成很快走进来,拜首说:“老臣拜见人主!”

    小皇帝淡淡的说:“佟大人不必多礼了,今日过来,是有什么事儿么?”

    佟成立刻说:“皇上,老臣听说,皇上想要前去灾区,亲自体察民情,老臣……”

    “如果是劝阻朕的话,那就不必说了。”

    小皇帝打断了佟成的话音儿。

    佟成连忙说:“人主误会了,老臣并非劝阻人主,反而十分支持人主。”

    小皇帝狐疑的瞥斜了一眼佟成,说:“哦?满朝文武都在劝阻朕,卫将军竟然支持朕?”

    佟成赶紧表露忠心,说:“人主所做的决定,老臣自然是鼎力支持的,况这天下之大,能亲去灾区的人主,又能有几个人呢?人主如此大的爱民胸襟,老臣欢心还来不及,这乃是天下社稷之福啊!”

    佟成又说:“只是……只是这人主此去灾区,龙体安全是个问题,不若让老臣陪伴同行,也好随行保护人主的安危。”

    小皇帝一听,原来佟成也想跟着自己一起去。

    小皇帝不信任佟成,怎么会让佟成随行保护自己呢?

    小皇帝淡淡的说:“卫将军一片好意,朕就心领了,不过方才朕已经敲定,让中尉跟随朕一同,随行保护朕的安慰,便不劳烦卫将军了。”

    佟成一听,立刻瞪向玄阳中尉魏子脩。

    魏子脩不过是个中尉,而佟成乃卫将军,这官职谁大谁小,自然不言而喻。

    而且说起来,佟成乃是魏子脩的上司,小皇帝外出,不带着卫将军,反而带着魏子脩,这让佟成心中很是窝火儿。

    佟成想要再说一些,小皇帝已经说:“好了,这事儿便不要再多说了,朕心意已决,再者说了,等朕亲自去了灾区,这京城中还有很多事情,都有劳卫将军掌管统领,也是繁忙得很。”

    佟成无话好说,只得悻悻然的低着头,最后被小皇帝给打发了出去。

    佟成离开寝宫,心中十分不痛快,这等大好的笼络民心机会,竟然交给了魏子脩,不让自己去。

    佟成脸色难堪的厉害,默默的往前走去,就在此时,拐角的地方有几个刚刚从议事堂出来的大臣,大家走在一起,交头接耳的,似乎在讨论一些趣闻。

    “你们听说了么?人主啊,似乎有意让魏子脩接替佟成的卫将军职位!”

    佟成一耳朵便听见了,心中“咯噔”一声。

    那几个人根本没有发现佟成,他们还没拐过弯来,因此视线有盲区,看不到佟成,还在小声的讨论着这禁庭之中的八卦。

    “不对啊,佟成乃是佟家外戚,那当年佟家多厉害,还能让一个毛头小子顶替了卫将军的职务?”

    “嗨!你也知道是当年啊!”

    “是啊,我也听说了,人主似乎想要魏子脩跟着他去赈灾,这次若是成了,魏子脩定然声名大噪,想要顶替卫将军的职务,那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么?”

    “就是,人家魏子脩的义父,可是当今的骠骑将军,骠骑将军也没有亲生儿子,宝贝这义子宝贝得不行,那是有靠山的,而那佟成呢?啧啧啧……”

    “是啊,佟家的确风光一时,但也是当年佟太后在的时候,佟太后仙逝之后,佟高乱政,现在朝廷上下,都已然恨死了姓佟的,小皇帝被迫逃亡那么多年,能不恨姓佟的?”

    “我也听说了,前儿几个,佟家那美貌如花的千金小姐,还亲自给皇上洗手作汤羹呢,就是想要嫁进宫里头来,你们猜怎么样?”

    “还能怎么样,整个玄阳京城都快听说一个遍了,说是皇上根本看不上佟小姐,把人给轰出去了!”

    “佟小姐生的如此貌美,皇上怎么就看不上了?”

    “我听说……皇上和魏子脩是不是有点……所以不喜欢女子啊?”

    “嗨!这你就错了,皇上岂能不喜欢女子,只是单纯看不上佟家千金罢了,哈哈哈……”

    那几个人讨论的正好,就听到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一抬头,差点撞上了拐角的人。

    “嗬——!!!”

    “嗬……”

    “嗬——”

    一连串儿的抽气声响起,因着他们差点撞上的人,就是他们讨论的主角之一——卫将军,佟成。

    看佟成的脸色,想来是全都听见了去。

    几个大臣吓得面无人色,赶紧“咕咚!”全都跪下来,磕头求饶。

    “咚咚咚!”

    “将军,饶命啊——”

    “小人们……小人们只是道听途说。”

    “对对对,口无遮拦,道听途说。”

    “还请将军大人大量,饶命啊!!”

    佟成看着他们的颜色很是狰狞,仿佛能迸溅出刀片子。

    但是话到口儿头,却十分友善的笑着说:“什么饶命不饶命?我怎么都听不懂啊?你们在说什么呢?”

    几个大臣你看我我看你,互相目询,难道佟成没听见?

    可是不应该,拐角这个距离,佟成应该全都听见了才是。

    就算没听全,最后几句话也是在讨论佟小姐,佟成应该勃然大怒才是……

    大臣们提心吊胆,但是一看佟成没有问责,也不敢多考虑,赶紧连滚带爬的跑了。

    “多谢卫将军!多谢卫将军!”

    佟成等他们连滚带爬的离开,这才目光阴森的盯着众人离开的背影,嘴唇不断颤抖着,牙齿发出“得得得”的撞击声。

    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吼声,低声自言自语说:“魏子脩……好一个魏子脩,皇上如今信任他,还想要顶替掉我卫将军的职位!好啊……真是好,我倒要看看,你们去了灾区,是不是还有命回来!人主啊,本来我们可以欢欢心心的做亲家,但现在……这可怨不得老臣了。”

    林让准备继续攻打陈继,大家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。

    京城传来了陈继捐献赈灾粮的事情,众人一听,不由笑起来,说:“陈继还有粮食可以捐?”

    “这就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反正已经很穷了,挤一挤总是有的。”

    魏满对林让说:“陈继开始讨好人主,咱们要不要也捐一些粮食?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最近雨水连绵,难免洪涝,赈灾是好事儿,这种事情无需攀比什么。”

    林让这么一说,大家都觉得有道理,洪涝受苦的是老百姓,老百姓都苦不堪言了,他们还用这种事情在攀比,听起来的确有些不仁义。

    话到此处,林让转而又说:“不过……陈继捐了那么少的粮食,也能算是赈灾?魏公必然要让他知道知道,什么是赈灾。”

    魏满一笑,说:“那是自然,钱财都是用在这种时候的,不用在刀刃儿上,平日也是白花了。”

    魏满立刻让最会精打细算的段肃先生去挑选粮食和银钱,准备赈灾,而林让则是继续准备攻打陈继的事情。

    等魏满与段肃先生讨论好赈灾的粮食钱款之后,回到了主公营帐,就见灯还亮着,夜已经深了,林让却没有歇息。

    魏满从外面走进去,说: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歇息?”

    林让微微蹙眉,带着一股专注又认真的禁欲气息,盯着案几上的地图,说:“在看地图。”

    林让……是个路痴。

    方位感很差,如果把他一个人放在小树林儿里,很可能迷路,不,是绝对会迷路,如果能走出来,就是误打误撞,运气太好。

    所以魏满几乎不让林让一个人出门。

    其实也不赖林让,现代的人,尤其是年轻人,都不分东南西北,知道上下左右就可以,林让每次分辨东南西北的时候,都会把手机自带的指南针打开。

    但是到了古代,没有手机指南针,大家说方向总是“北边儿”“南面儿”这样的词眼,而林让每次利用太阳分辨方向,又总觉得不准确。

    如此一来,林让在古代,自然就是个路痴。

    路痴正在看地图,看的专心致志,让魏满觉得有些惊讶。

    魏满说:“攻打燕州的地图?”

    林让点点头,说:“这里有个峡谷么?为何地貌如此奇特,凹陷下去这么大一块?”

    魏满想了想,燕州附近哪里有什么大峡谷,按理来说并没有。

    他走过去,坐在林让身边,低头一看,不由“哈哈”大笑出声儿,笑得眼泪几乎淌出来,连忙伸手抹了两下。

   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,魏满克制了半响,这才勉强说:“你把地图拿反了,这是一座山。”

    他说着,十分好心的把地图倒过来,转成正面,放在林让面前。

    林让:“……”

    地图上没写文字,没有标注地域,所以林让也不知道地图是反的。

    如今便被魏满“笑话”了。

    魏满笑得几乎停不下来,看着林让一脸怔愣呆萌的模样,更是觉得十分可人,笑得“肆意猖狂”起来……

    结果……

    “林让!林让,孤错了!”

    “太晚了,你快回营帐睡觉罢。”

    “你去哪里啊!等等孤!”

    因为魏满的嘲笑,林让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,林让把地图扔在魏满脸上,然后自己抱着被子卷儿,赌气出了营帐。

    虽然林让生气的样子很可人儿,但是林让他抱着被子卷儿走的,这让魏满很是心慌。

    魏满赶紧追出来,说:“孤错了,孤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
    林让根本不搭理他,抱着被子卷直接来到了林奉的营帐外面,说:“奉儿,你在吗?”

    林奉的声音立刻从营帐中传出来,说:“是义父来了?”

    随即姜都亭的嗓音传出来,说:“没有,你听错了。”

    林奉说:“怎么会听错呢?”

    姜都亭说:“当真是听错了,再者说……这个时候,你的口中应该唤旁的男子么?”

    林让本想去林奉那里凑合一夜,哪知道姜都亭正在呢,而且二人忙得“不可开交”。

    魏满松了口气,笑着说:“乖,林奉太忙了,我们回去歇息罢。”

    林让不理他,抱着被子卷又走了,这次干脆用出了撒手锏,直接往杨樾的营帐而去。

    魏满见他往杨樾的营帐而去,大喊着:“你去哪里?这就很过分了,孤会生气的,喂……喂,等等孤啊!”

    林让要借宿在杨樾的营帐,其实杨樾都已经睡下了,是被他们吵醒了,迷茫的揉着眼睛。

    杨樾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岔了,说:“什么?”

    林让淡漠地说:“杨公没有听错,我想在杨公这里,借宿一晚。”

    “借宿?”

    杨樾看了一眼魏满的脸色,黑得仿佛是锅底,还是糊了巴锅那种……

    杨樾眯了眯眼目,当时眼睛雪亮,殷勤满脸的说:“好啊好啊,欢迎!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谢谢。”

    杨樾摆手说:“不用谢,这是应该的,咱们做兄弟的,就应该这样互相帮助,你说是不是啊?不过,我营帐里只有一张榻,刺史不会介意与我……同、塌、而、眠罢!”

    他说着,全程看向魏满。

    魏满后牙根儿儿发痒,气得磨牙,杨樾摆明了想要占林让的便宜不是?

    林让说:“怎么会介意,幸得杨公收留。”

    杨樾便搂着林让,一副哥俩好的模样,对魏满摆摆手,示威说:“魏公,我们要去睡觉了,你也早点歇息罢。”

    杨樾一脸的得瑟,“哗啦!”一声放下帐帘子,气得魏满差点原地爆炸。

    第二日一大早,杨樾精神抖擞,干了坏事儿就是愉悦,笑眯眯的从营帐中走出来。

    还以为第一眼能看到魏满黑色的臭脸。

    哪知道……

    “嗬——!”

    吓得杨樾一个激灵,差点子原地蹦起来。

    结结巴巴的说:“虞……虞虞虞……老虞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
    虞子源抱臂站在营帐门口,满面微笑的看着杨樾,说:“昨夜歇的可好?”

    杨樾后背发凉,说:“我……挺好的啊,老虞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?”

    虞子源说:“我们进帐说话?”

    杨樾赶紧展开手臂拦住虞子源,说:“不不不,不方便……我们还是在这里说话罢,你看天色多看。”

    “今天似乎是阴天?”

    杨樾的话音还未落,就有人来踢场,这个人还从杨樾的营帐中走出来,一脸淡漠,面无表情,无情无义的拆穿了杨樾。

    正是林让!

    虞子源眯着眼睛看着杨樾,说:“杨公昨日晚上在做什么,不想解释一下么?”

    杨樾连忙说:“老虞,你听我解释!你一定是听信了小人谗言,是不是魏公跟你说了什么?你千万别信啊!”

    杨樾追着虞子源大步走了,只剩下林让一个人抱着被子卷站在营帐门口。

    结果突然一下,连人带被子卷都被抱了起来。

    林让回头一看,是魏满。

    魏满笑眯眯的说:“林让,咱们回去罢。”

    魏满继续攻打陈继,但是这一次没有立刻对陈继下手,而是采取了首先攻占陈继其他郡县的方法。

    魏满带兵亲自攻陷了不少燕州的郡县,很多郡县听说魏满打来了,根本不敢应战,直接开门投敌。

    燕州一共八个郡,五个国,魏满所到之处,直接开门投降的,就有两个国和三个郡。

    这么一算下来,一小半已经尽数收拢在魏满的手下。

    如此所向披靡,除了陈继应该害怕,还有其他人也十分害怕,这些人自然是早些离开盟军的盟友们。

    这些盟军当时急匆匆的离开魏满,不愿意出力攻打陈继,如今看到魏满所向披靡的场面,心里直颤悠。

    若是这时候不讨好魏满,等到陈继真的被灭了,那就晚了!

    魏满的军队驻扎在燕州一个郡的府署之中,已经把前线步步紧逼,推到了燕州境内。

    郡太守恭敬相迎,根本不敢有半丝的怠慢。

    而这个郡太守有个亲戚,正巧之前是盟军的盟友,当时盟军解散,如今后悔不迭,便准备通过自己这个亲戚太守,与魏满重修旧好。

    真是不巧,这日魏满带着军队出去巡逻演兵,因此根本不在府署之内,林让倒是在的。

    林让听到外面杂乱的声音,还有车马辚辚之声,有些奇怪。

    他们毕竟住在燕州郡中的附属之内,因此凡事还是小心为上,尤其今日魏满不在,更是应该小心谨慎。

    林让起身来,推开门,说:“外面儿什么声音?”

    庭院里司马越正在帮着林让晒晾药材,也听到了声音,说:“刺史稍等,我去问问来。”

    司马越很快跑出去,正巧遇到了负责府署安全的司马伯圭,说:“哥,外面什么声音?刺史在问呢。”

    司马伯圭蹙眉说:“是太守的亲戚来了。”

    “亲戚?”

    司马越有些好奇,说:“亲戚这么大阵仗。”

    司马伯圭干脆与弟弟一起回去回话。

    司马伯圭说:“太守的这个亲戚,是之前反悔的联军,估摸着是看到主公如今所向披靡,因此前来讨好的,运送了很多金银珍宝,还有……”

    司马伯圭说到这里,便没有再说下去,司马越便好奇的说:“还有什么?哥哥,你怎么说话说一半,好叫人着急。”

    司马伯圭甚是无奈,弟弟到底年纪还小,这种事情若是传说出来,刺史可能就炸了。

    其实林让已经体会到司马伯圭要说什么,司马越却不明所以,司马伯圭只好低声对司马越耳语了一句。

    哪知道司马越瞪圆了眼睛,说:“美女?!”

    司马伯圭:“……”

    司马越说完,后知后觉的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
    看来这个昔日里的盟军,是想要讨好魏满。

    但他可能不知道,鲁州刺史心眼子很小……

    林让淡淡说:“这些人,昔日里让他们走了便不要后悔,当时走得很是爽快,如今却来找后账。”

    司马伯圭说:“主公目前不在,刺史以为……”

    林让站起身来,说:“这么大批人马混入府署,指不定会有心怀叵测之人,随我去看看。”

    司马越:“是!”

    司马伯圭:“是。”

    林让带着司马兄弟,特意还让司马伯圭叫了一队白马义从壮门面儿,便来到了府署门口。

    府署大门口,士兵们正在从车马上卸货,自然也卸下来一车的“美人儿”。

    林让幽幽的从大门走出来,那些人一看,心中都是打鼓。

    郡太守赶紧上前来,笑脸相迎的说:“刺史大人,刺史大人,您怎么出来了?”

    林让眼目扫了一眼那些车马和美人儿,淡漠的说:“太守大人,我军驻扎府署,这些不相干之人,是从哪里来的?”

    太守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说:“刺史大人,您有所不知,这些并非不相干之人,这些乃是盟军所赠。”

    “盟军。”

    林让淡淡一笑,说:“说得好,好一句盟军。”

    司马伯圭与司马越见到林让笑起来,都觉这个太守是完了。

    太守却不知情,看到林让笑起来,那冷漠薄情的面容突然展开一丝微暖,犹如暮春三月的暖风,沁人心脾,温柔极了。

    太守一时间看得痴痴然起来。

    林让却收敛了笑容,说:“当初讨伐陈继,盟军一个个是怎么说的?家中有事儿,郡县受灾,疫病横行,总之什么病遁,尿遁屎遁,但凡能说的借口全都说上了,这些将军们就差说自己要来葵水。”

    “噗——”

    司马越十分给面子,竟被林让逗笑了出来,对司马伯圭说:“哥哥,将军们都是男人,怎么来葵水啊?”

    他说着,就看到那太守在瞪自己,司马越立刻揪住司马伯圭的衣衫,往他身后挪了挪,探头也瞪了那太守一眼,心想谁不会瞪人呢?

    太守被林让骂的几乎是体无完肤。

    林让又说:“当时大家说好了,离开之后,大路朝天各走半边,讨伐陈继整个过程,都是魏军亲力亲为,现在但凡有点起色,盟军竟然又重出江湖了,腆着脸来分这一杯羹,脸皮不是一般厚,吃相不是一般的寒碜,太守您觉得……合适么?”

    太守疯狂流汗,没成想林让生得这般清秀标志,说出话来却十足不饶人。

    太守支吾说:“这……”

    林让不等他回话,冷淡十分的说:“太守您可能还不清楚自己的地位,这座郡已经被魏军打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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