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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25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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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别……别让他进来。”

    杨樾立刻说:“就说我不在!”

    “杨公这不是在么?”

    杨樾的话刚说完,虞子源已经大步走进了营帐,把说谎的杨樾抓了一个正着。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

    虞子源淡淡的说:“还是说……杨公怕我打扰你与刺史饮酒作乐呢?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

    士兵识趣儿的退了下去,幕府营帐中只剩下杨樾与虞子源二人。

    虞子源往前走了两步,杨樾便往后退两步,十分机警的说:“我……我警告你,别过来!这里可是幕府营帐,你可别想干坏事!”

    虞子源挑眉说:“杨公想到哪里去了,杨公以为虞某要做什么坏事儿?”

    “你……”

    杨樾只说了一个字,突然红了脸,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自己的脸,指着虞子源的鼻子说:“你这个伪君子!我告诉你,你可别过来!”

    虞子源无奈的笑了笑,说:“与你说实话,我也接到了刺史的请柬,所以约你一并入宫的。”

    “什么!?”

    杨樾一蹦三丈高,说:“刺史也约你……你……”

    虞子源点头,肯定的说:“饮酒作乐。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白欢心一场,原来不是特殊的。

    杨樾本不敢一个人进宫,但是如今又虞子源陪着,稍微敢了一点点。

    于是二人相约进宫去赴宴。

    宴席上果然除了林让,还有其他人,那自然是魏满了。

    魏满气势汹汹的坐镇在席上,目光恶毒的盯着杨樾,开门见山的说:“废话不说,今日请杨公过来,就是想谈一谈贵兄长的事情。”

    林让点头说:“想必杨公也听说了,赵梁太守已经启程,开大兵准备前往玄阳,并且一路上得到了很多地方军的拥护,不日便要达到玄阳。”

    杨樾结结巴巴的装傻充愣,说:“是……是吗?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?”

    林让笑了笑,笑得异常和善,说:“若是没有,那再好不过。”

    魏满说:“那若是有呢?”

    林让与魏满唱上了双簧,说:“若是有……反正杨公在宫中,咱们扣下杨公不就完了?听说杨琸是个弟控,不知是真是假?”

    杨樾汗毛倒竖,说:“别……别!别冲动啊二位。”

    魏满叹口气,说:“唉——其实,我们也是为了杨公你好,你也知道的,你兄长手中一共十二万兵马,四万在你手里,也就只有八万,路上的确有很多拥戴你兄长的太守和州牧刺史,但是你心中必然也清楚,他们都是起哄之人,想让你兄长冲出来打头阵,他们在后面‘掩护’,真是有事儿,必然第一个撤退,绝对不会多管闲事……”

    魏满说的对,杨樾其实也清楚这些事情,那些太守们现在起哄让自己兄长冲在前线,指不定他们背地里就借刀杀人呢,谁不想削弱别人的兵力,强化自己的兵力?

    林让说:“杨公心里清楚,就算赵梁军真的开到京城,也无济于事,魏公手中的兵力本就比赵梁雄厚,再加上京师二十万尽在掌控,不止如此,还有我鲁州支援,赵梁的十二万兵力如果打来,那就是以卵击石,下场……必然十分惨淡,何必呢?”

    杨樾陷入了深思之中,魏满又说:“你的兄长是个明白人儿,孤与他又是结拜兄弟,素来知晓他,虽然心中跟明镜儿一般,但耳根子软,架不住旁人在他耳边叨念,那些太守只管叨念,给他拍马屁,却不管杨琸死活的,你这个弟弟,不能不管啊。”

    杨樾被魏满林让两个人双打,打得都要懵了,揉了揉自己的额角。

    魏满幽幽的说:“与孤结拜的兄弟,一般都只有两个下场,一种是情同手足,保留颜面,第二种……则像陈继一般,长埋地下,杨樾,你自己想想罢。”

    杨樾干笑了两声。

    魏满又看向虞子源,说:“今日请虞公进宫,其实也是想问问虞公您的意思,是追随您当年的主公,还是从今往后,追随于孤?”

    杨樾看向虞子源。

    虞子源倒是很淡定,十分冷静,他想了想,举起耳杯来,说:“魏公谋略、治军、治民,子源都有目共睹,追随魏公,子源心服口服。”

    他说着,敬了魏满一耳杯。

    杨樾瞬间被抛弃了,整个人哀怨瞪着虞子源,恶声恶气的说:“都不需要考虑一下子?”

    虞子源仍然淡定的说:“为何要考虑,论谋略,论才智,论治军严明,论天下大事,难道杨公有哪一点子,比得过魏公么?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

    杨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深刻的怀疑虞子源已经腻歪了自己,否则按照他们二人亲密的干系,虞子源怎么会如此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呢!

    虞子源又说:“如今天下之势,百姓躺在干柴之上,各地太守刺史州牧,便是那火种,马上就要逼迫入京,是时候……该解决这样令人焦虑的场面了。”

    “啪啪啪!”

    魏满抚掌大笑,说:“好!虞公果然是有远见之人!且爱惜百姓,乃是我等楷模啊。”

    虞子源拱手说:“魏公谬赞了。”

    杨樾看着魏满与虞子源“你侬我侬”,心里酸溜溜的。

    就在此时,夏元允突然大步走进宴厅,说:“主公……”

    他说着,稍微看了一眼杨樾,随即对魏满与林让说:“赵梁太守杨琸,已经率领大兵接近玄阳。”

    杨樾吃惊的说:“这就来了?!这么快?”

    杨樾还没被魏满敲打完呢,他兄长已经带着大兵到了。

    杨樾眼神有些慌乱,说:“这样罢,我可以出面,去劝一劝我兄长。”

    林让点头,说:“杨公,请罢。”

    杨樾惊讶的说:“你们不留我?我真的走喽?你们也没握着我的兵马,就不怕我出了宫,率兵逃跑?”

    林让摇头,说:“不怕,因着虞公还在我们手里。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好阴险。

    魏满笑着说:“正是如此,你去劝说你的兄长,而孤与刺史,便留虞公对饮作乐,等杨公凯旋,我们也敬你一杯。”

    虞子源坐在席上,并没有作为人质的担忧,表情很是平静,杨樾则是一咬牙,说:“好罢,我去就是了。”

    “但是……”

    杨樾突然指着虞子源,恶狠狠地说:“饮酒便罢了,不许作乐,听到了没有?!”

    虞子源点点头,说:“你放心好了。”

    说着,压低了声音,靠近杨樾,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嗓音说:“杨公请放心,子源只与杨公作乐。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老虞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?这脸皮比自己的厚多了!

    杨樾本一个人不好意思,哪知道林让耳朵那么尖,一副面无表情,用冷淡无情的口吻说:“杨公放心且去罢,我们会好生招待虞公,杨公快去快回,也好和虞公作乐。”

    林让没有半点不好意思,反而是杨樾越来越不好意思,只觉脸皮麻嗖嗖的。

    杨樾赶紧站起身来,便要往外走,刚走到大门口,林让突然又说:“险些忘了。”

    杨樾站定,说:“又怎么的?”

    感觉自己的脸皮已经经承受不住这一屋子人了。

    林让摆了摆手,说:“差点忘了,魏公与我,为杨公的兄长,准备了一份厚礼,杨公既然要去见赵梁太守,不妨带着。”

    有士兵捧上一个雕木漆红的锦盒,看起来十分贵重,交给杨樾。

    杨樾奇怪的说:“这是什么?”

    锦盒上还团团的缠绕着锁链,扣了一把大锁。

    林让说:“锁扣没有钥匙,等杨公出城之后,交与兄长,自用兵刃切开,便能知晓其中奥妙。”

    杨樾真是越来越好奇,林让诚心卖关子,只是说:“是一份能助力杨公,近早说服兄长的厚礼。”

    杨樾狐疑,看着林让这表情,总觉得这份厚礼,或许实在是太厚了,厚到他的兄长承受不起……

 第447章即位大统!

    “大哥!”

    杨樾只身来到赵梁军驻扎的营地大门口,扯着脖子往里喊。

    守门的士兵不知杨樾是何人; 立刻执戟拦住; 慷锵有力的说:“来者何人; 擅闯军营?!”

    杨樾一笑,指了指自己; 说:“我?你听好了; 我是你们主公的亲弟弟。”

    哪知道守门士兵一听; 顿时笑起来; 十分豪爽的说:“那我就是你亲爹!”

    杨樾:“……”

    杨樾登时面红耳赤,指着那士兵说:“你……你是新来的罢,我没见过你; 你敢占我便宜; 仔细你们主公扒了你的皮!”

    “啐!”

    那士兵竟然刚的很,冷笑说:“什么阿猫阿狗也跑到军营撒野,速速离开,否则军法处置; 打得你爹也不认识你!”

    杨樾气的双手发抖,说:“你……你放我进去; 我要找我大哥!怠慢了你担待的起吗?!”

    杨樾说着; 去推那士兵; 士兵阻拦住大门,说:“擅长军营; 别怪我心狠了!”

    杨樾气得直笑; 说:“来来来; 你狠一个我看看!”

    杨樾只身一人前往,手里还捧着林让送给杨琸的礼物,那只红漆盒子。

    因此腾不出手来和士兵较劲儿,哪哪都不得劲,于是干脆将包裹红漆盒子的布一打结,就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,腾出手来对抗那士兵。

    门口发生了骚乱,正巧杨琸带兵巡逻,毕竟已经距离玄阳很近了,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乱子,杨琸这个人,凡事小心谨慎,都喜欢亲力亲为。

    “何人吵闹!?”

    杨琸威严十分,走到营地门口。

    “主公!”

    那士兵赶紧跪下来,说:“主公,有人擅闯军营!”

    杨琸看向那擅闯军营之人,还未看清楚,就听到有人大喝一声:“大哥!”

    杨琸定眼一看,吃惊的说:“这……真的是二弟!”

    那士兵一看,登时傻了眼,怔在原地支支吾吾。

    杨樾十分自豪的走过去,挺着胸脯,说:“大哥,你们营地的守门士兵,自称是咱们老爹。”

    那士兵支支吾吾的说:“这……误会,小人也是奉命看守营地。”

    杨琸摆手说:“罢了,快进来,你回来就好,是怎么回来的?”

    杨琸拉着他进入营地,说:“为兄还担心,你在京城出不来,如今倒是好了,你从京城里出来了,为兄也便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。”

    “哎,大哥,我正要与你说这个事儿。”

    杨樾赶紧拦住大哥的话头,说:“咱们入帐说话。”

    二人进入了营帐,屏退了其他人,只剩下兄弟两个,杨樾把锦盒“哐!”一声放在案几上,说:“大哥,我不是从京城里逃出来的。”

    杨琸奇怪的说:“那是……?”

    杨樾说:“是魏满放我出来的。”

    杨琸吃惊的说:“魏满心思缜密,一定有诈,他听说我开兵到京城,不拿捏住你,竟还放你出来,这绝对是计谋!”

    杨樾说:“大哥……其实魏满是让我来,劝一劝大哥。”

    杨琸说:“魏满这小子打得好主意,竟叫我的亲弟弟来劝我?门都没有!”

    杨樾挠了挠自己下巴,尴尬的说:“其实……我也是这个意思,大哥要不然咱们归顺了魏满得了。”

    “你说什么?”

    杨琸十分吃惊,抬手就打,说:“你这混小子!混小子!白养你这么多年了,关键时刻竟然倒戈了敌人!”

    杨樾赶紧捂住头,说:“哎呀!哎……大哥别打了,别打了,打傻了你还得养着!”

    杨琸气得不轻,杨樾拉着他坐下来,说:“大哥,你要分清楚啊,你手里兵马才八万,加上给我的四万,一共十二万,虽现在你呼声很高,但那些地方太守你也是知道的,他们能有半丝真心?不全都是虚情假意,想要拿大哥你做盾,他们好掩护在后面。事态好了便一哄而上,事态不好便全都推卸给你,大哥何苦做这个费事不讨好的主儿呢?”

    杨琸没说话,不过似乎还是同意的样子。

    毕竟他已经开兵到玄阳,这个节骨眼儿上,让他放弃,这是任何一个掌兵者都不能甘心的。

    杨樾又说:“再者说了,那些太守绝不会把兵权借给你的,如此我们十二万,玄阳城的兵马就二十万,更别说魏满带来的兵马,还有鲁州刺史,你也是知道的,鲁州刺史一直向着魏满,鲁州的兵马虽然不见得多多,但是兵强力壮,那个破虏将军吴文台,还有他儿子吴敇,那都是打仗不要命,跟疯子似的人物,还有吴文台的侄儿庐瑾瑜,没多大年岁,那心里小道道儿溜溜的,都不好招惹。”

    杨琸听他分析,脸色差了下来,但也冷静了下来。

    杨樾说:“大哥,咱们不能硬拼,对其他太守来说,推咱们上去,那是因为咱们被歼灭,他们没有任何损失。到了这样的局面,大哥你可不能这般傻。”

    杨琸说:“说了半天,你便是与魏满同流合污了?”

    杨樾摆手说:“嗨,什么同流合污?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,咱们先归顺了魏满,伺机行动,不是么?”

    杨琸点头笑了笑,说:“果然是我弟弟。”

    “对了,”他又说:“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?”

    杨樾“哦”了一声,说:“险些忘了,这是鲁州刺史送给大哥的见面贽敬,大哥打开看看罢,我也不知是什么,神神秘秘的,还弄了个锁,只能劈开。”

    杨琸很是奇怪,便抽出宝剑,对着锦盒比划了一下,“啪!!!”一声脆响,直接把锦盒从中间劈开。

    一瞬间锦盒炸裂,腾空一股腥臭味儿,冲的杨樾赶紧捂住鼻子。

    “嗬——”

    杨樾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,说:“人……人头?!”

    杨琸眯眼说:“陈继的人头。”

    与此同时,“哗啦!”一声,一封信从盒子里掉了出来,飘悠悠落在地上,染满了红血……

    “主公!!”

    夏元允快速从殿外跑进来,气喘吁吁的说:“大事不好了,主公!”

    魏满将手中的文书放下来,说:“怎么了?”

    夏元允说:“主公,不好了,大事不好!杨樾他没有投降,反而带着大部队逃跑了,杨樾的四万军队,已经与杨琸的八万军队汇合,扬言要攻进玄阳城呢!”

    虞子源就在殿中,正在禀报事情,听到夏元允的话,登时站了起来,吃惊的说:“什么?”

    夏元允似乎也没想到会这样,说:“千真万确,很多人都听说了,估计要开始编排主公了。”

    虞子源万没想到,还以为杨樾会快去快回,毕竟……

    毕竟自己还在这里。

    但没成想杨樾竟然逃跑了,带着兵马与杨琸汇合,不顾一切。

    林让拍了拍虞子源的肩膀,说:“稍安勿躁。”

    魏满冷笑说:“就知道杨樾那些小心思,不必理会,我倒要看看杨琸的十万兵马,如何打入玄阳?”

    魏满占据了整个玄阳,本已经占据了绝大的优势。

    不过周边还有很多暗藏的势力,例如杨琸,还有其他太守州牧,他们到了玄阳周边,但是没有进入玄阳,虽还没动静,但始终都是威胁。

    魏满本已经控制住了玄阳,如今出了杨樾的事情,登时议论四起,有些人心惶惶的。

    就在此时,还有更让人心慌的事情……

    段肃先生从外面快速跑过来,说:“主公,刺史……先帝的遗体,找到了。”

    林让立刻站起来,说:“找到了?”

    先帝与魏子脩被洪水冲走,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如今竟找到了小皇帝的遗体。

    段肃先生点点头,说:“已经被洪水泡烂了,但身上佩戴的玉佩,决计假不了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
    段肃先生点点头,说:“刺史,请。”

    魏满本想一起去看的,但是奈何他进入京城之后,大小事务都要由魏满处理,别说是丞相了,魏满如今俨然成为了皇帝,所以根本无暇抽身,只好留下来继续处理公文。

    林让与段肃先生离开了大殿,前往安放小皇帝遗体的冰窖,因为身体已经烂了,所以只能放在冰库中保存。

    段肃先生引着林让走进去,便看到小皇帝的遗体盖在黄布之下。

    身量是对的,就是一个十几岁少年的模样,出落的很是青涩。

    林让走过去,伸手慢慢掀开黄布,黄布之下,遗体泡的很是肿胀,别说是面目了,基本是男是女,都无法分辨出来。

    衣服泡的也是破破烂烂,腰上有一块长了毛的玉佩,正是皇家之物,大家也是因着这个才分辨出了小皇帝的遗体。

    林让说:“确定是先皇么?”

    段肃先生说:“除了玉佩,无从确定。”

    林让说:“找人验尸了么?”

    段肃先生连忙说:“万万不可,此乃先皇遗体,决不可验尸。”

    林让点了点头,的确是这么回事儿,古代人本就很轻贱仵作,觉得验尸这种活计是大逆不道,更别说给皇帝验尸了,还不被人用唾沫淹死?

    林让慢慢放下手中的黄布,重新盖好,低声说:“遗体好生保存,等着日后魏公发丧罢。”

    “是。”

    林让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盖着黄布的遗体,便转身离开了冰库,准备往回走去。

    他走在把路上,还没走几步,就看到有人迎面走过来,正好与林让打了一个照面儿。

    林让见到那人,点点头便准备离开,哪知道对方是冲着林让来的,赶紧拦住了林让的去路,笑得十分谦卑,说:“鲁州刺史,久仰刺史大名,一直无缘得见,今日可算是见着了。”

    林让认识那人,在佟成安排的国宴之上见过,是鸿胪寺的官员。

    鸿胪笑着说:“刺史大人,有一句话……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    林让很是淡漠的看了一眼那鸿胪,说:“一般人这么问的时候,就知道这句话不当讲,那还是别说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转身便走。

    鸿胪愣在当地,这林让太不按常理出牌,险些给鸿胪唬住。

    鸿胪赶紧追上前去,说:“刺史……刺史大人,等一等,等一等啊!”

    林让回头说:“鸿胪大人还有什么事儿么?”

    鸿胪硬着头皮说:“是……是这样的,小人想了想,还是觉得应该告之刺史大人。”

    林让淡淡的说:“怎么又当讲了?”

    鸿胪满脸冒汗,干笑说:“是这样的……如今天下汹汹,大难当头,先皇去世,武公又被一拳打死,各地太守州牧开军入京,便是当年佟高的祸乱重演啊!鲁州刺史仗义高才,此时不出手,应该何时出手呢?”

    林让幽幽的看着鸿胪,冷漠无情的说:“鸿胪大人想说什么,敝人愚钝,好像听不懂。”

    “这……”

    鸿胪一听,干脆一咬牙,说:“刺史大人,您拥有强悍的兵权,又是妙手仁心,活人无数,民心所向,不比那魏满厉害么?”

    林让没有说话,鸿胪又说:“小人的意思是……如今先皇的遗体已经找到了,武公刚又被打死了,魏满之心路人皆知,想要谋朝篡位,而刺史您论兵力,论声望都不比魏满弱,倘或一挣,还不知谁高谁低!小人愿意鼎力相助,助刺史……登上大宝!”

    林让看着那鸿胪,听着他铿锵有力的言辞,表情已然十分淡漠。

    鸿胪一看,添油加醋的说:“再者说,那魏满乃是宦官家族出身,刺史您便不一样,您是先皇的师傅,呼声自然更高,还请刺史考虑考虑……”

    魏满在殿中批看了一会儿文书,仍然不见林让回来,心中就有些不安了。

    他们在这京城里,又不是在老家,放林让一个人去“溜达”,那么多人虎视眈眈,指不定会发生什么。

    魏满坐不住了,赶紧站起身来,将手中的文书丢在案几上,便往殿外大步走去,去寻林让了。

    魏满一路往冰库走,有走到一半,便看到有人走了过来,谦恭的说:“拜见魏公。”

    魏满点点头,说:“嗯,不必多礼了,孤还有事儿。”

    他说着便要离开,哪知道那人拦住了魏满,说:“魏公可是要去寻鲁州刺史?”

    魏满站定下来,终于正眼看了一眼对方,原是朝中议郎。

    议郎拱手说:“魏公有所不知,鲁州刺史借由前去冰库为名,此时此刻正在……与人谋反。”

    魏满眯眼说:“谋反?”

    议郎点头说:“正是如此,魏公如此信任刺史,刺史却辜负魏公一番苦心,小人方才亲眼看到,那鲁州刺史正在与佟成的余党说话,隐约说什么,鲁州刺史乃是先皇的师傅,不服气魏公,想要推翻魏公。”

    魏满听了,一脸的冷漠,这可能是他听过最无稽之谈的话了。

    议郎见他不信,连忙说:“魏公若是不信,大可以随小人前往,一听便知。”

    魏满正要找林让,因此便说:“好,孤随你去。”

    议郎还以为魏满想要看林让谋反,赶紧答应,引着魏满前去。

    二人看到林让之时,那鸿胪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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