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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3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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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绍一脸嫉恶如仇,说着便要冲上来捉拿张让。
袁绍对张让“嫉恶如仇”,一方面是因为大宦官的所作所为的确令人愤毒,但另外一方面,也是为了张让的宝藏。
袁绍盾兵渤海郡,又是会盟之计,需要的是什么?
自然就是粮饷!
如果能成功抓住张让,那么粮饷必然源源不断,还恐斗不倒董卓么?
袁绍冲过来,张让不见任何恐惧,曹操赶紧一步抢上,拦在袁绍与张让中间,说:“兄长且慢!”
眼看着袁绍就要抓住张让,却被曹操半途阻拦,袁绍当即怒目喝着:“曹操!你欲意何为?!竟然助纣为虐,袒护阉党?!”
张邈则是吃惊的看着张让,他见过张让几回,只当他作曹操的嬖宠,哪里想到竟然是大宦官张让本人。
当真又惊又怒,眼珠子微微转动,立刻就想到了挑拨曹操和袁绍的关系,以求渔翁得利,最后浑水摸鱼。
张邈厉声说:“曹操!你好生糊涂!我竟被你骗的好苦!浑然不知此人就是十恶不赦的阉党!你若再执迷不悟袒护阉党,可别怪我们不讲昔日里的情面儿了!”
曹操能不知张邈的意思,当即冷笑一声,却十分镇定的说:“两位哥哥不要动怒,我阻拦二位,不是因为袒护阉党,而是因为此人并非十恶不赦的阉党,不过长相相似罢了。”
“胡说!一派胡言!”
袁绍厉声斥责,说:“曹操,你不必扯谎,是不是阉党我能识不出?”
曹操一派诚恳的扯谎,说:“此人当真不是阉党,而是救苦救难的长秋先生,方圆有名的医师,不信二位大可出去询问。”
那商贾不知发生了什么,连忙说:“正是啊,这位正是长秋先生,陈留疫病就是这位长秋先生出手遏制,如何可能是十恶不赦的阉党?敝人虽住得偏远,但也听说十常侍暴虐无常,怎么可能是如此心善的恩公呢?必然是搞错了!搞错了!”
袁绍一听,心中有些狐疑,最近陈留的确出了个救苦救难的大仙,说的仿佛张角在世一般,已经成为当世名士,传闻神乎其神,袁绍好结交,此来也想顺便结交一下这个长秋先生。
哪成想……
袁绍昔日里也见过大宦官张让,暴虐无常,心狠手辣,绝不可能做出悬壶济世这种事情,一时间举棋不定,又犯了他优柔寡断的毛病。
而张邈呢,是压根儿没见过张让,因此不便多说。
这个水最后根本没被搅浑,曹操信誓旦旦的扯谎,还有商贾助阵,袁绍便狐疑了起来。
心想若此人真的是名士,我贸然杀人,必然会引起众怒,到时候岂不是与盟主之位失之交臂?
因此不防还是多观察观察,再作打算。
于是袁绍便哈哈一笑,说:“诶,愚兄老眼昏花,这些日子怕是忙的恍了神,长秋先生勿怪,勿怪。”
张让只是拱了拱手,并无说话。
商贾就打圆场说:“各位来者即客,时辰也晚了,有什么事儿,今日先下榻歇息,明日再议不迟。”
张邈没有摸到鱼,但亦没什么办法,只好自行下榻。
商贾给张让和曹操安排了下榻的房舍,因着庭院宽阔,空舍很多,所以两个并不在一间,中间还隔着一个硕大的空场,走动起来也不方便。
曹操将自己下榻的房舍安排好,就准备去找张让看看,他深知袁绍脾性小心谨慎,绝不可能一下相信自己的说辞,肯定还会多方探查,所以准备去告知张让小心。
没成想曹操刚走到张让舍门口,就看到一个黑影,那黑影不是袁绍本人还能是谁?
袁绍果然前来探查虚实,正扒着窗子往里面儿看。
曹操便故意放重了脚步,“踏踏踏!”的走过去,袁绍听有人来了,立刻掩身在假山后面,躲藏起来。
曹操来到张让舍门口,不知袁绍方才都看到了什么,一时好奇,就顺着窗户缝往里看了一眼。
这不看还好,一看之下……
舍中冒着袅袅的热气,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,窗口后摆着一只浴桶,伴随着“哗啦——”一声。
白色的衣袍倾泻而下……
第64章 沐浴一番
张让正欲沐浴!
曹操当即就明白了过来; 袁绍竟打得这个主意; 想要看看张让到底是不是真的阉党。
倘或张让是阉党; 那么必然就是十常侍之首的张让,而张让若不是阉党,那就是名士长秋先生。
曹操心里猛跳,一来是庆幸自己来得及时,张让这会儿正在褪下衣衫; 因此袁绍必然没看到什么。
二来则是……
不是为何,看到那白色的衣衫倾泻而下的时候; 嗓子里突然有一种发干发涩的感觉,浑似染了疾一般。
张让不会武艺; 就算再机警,也无法听到门外的动静,曹操唯恐他褪个精光; 赶紧“砰砰砰!”的敲着门; 说:“长秋先生!长秋先生?你可歇下了?”
曹操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; 分明眼看着张让正在沐浴,但非要问对方是不是睡下了。
果然了一会儿,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舍门便打开了。
张让黑发披散,长发稍稍遮住了一些脸颊和眉眼; 旁人被长发一遮挡; 多会显得柔和一点; 但张让不同; 他的长发挡住了眼尾的勾翘,本是一双内勾外翘的标准丹凤眼,但如此一来,就只剩下了内勾。
配着张让冷漠的表情,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锐利。
张让见是曹操,就说:“曹校尉?这么晚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曹操已经自来熟的笑着说:“让一让。”
他说着,侧身挤进了张让的房舍,故意对着门外朗声说:“这天气太冷,越来越寒,我自小畏寒的厉害,房舍这么大,咱们挤一挤?我今儿在你这歇下了。”
然后“嘭!”一声关上门。
曹操说的这么大声,就是想要告诉袁绍,自己今天晚上在这里,袁绍不必蹲了。
张让不会武艺,曹操可是会武艺的人,袁绍若是再蹲,被人发现,那岂非是丢脸面儿的事情?
曹操挤进张让房舍,张让还未说话,曹操已经“咚!”一声,捂住张让口鼻,然后将人一下桎梏在门板上。
袁绍眼看着曹操进了张让的房舍,房舍里亮着灯火,随即就看到两个人贴在了门板上,影像重叠在一起,暗昧不明,不知做了什么。
袁绍可是雒阳的老贵族,懂得的风流事儿自然不少,当即不屑的嗤笑了一声,说:“曹操坏事!”
说罢了,只好自行起身离开了。
曹操捂住张让的口鼻,不让他说话,还对着张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张让立刻会意,便没有说话。
曹操侧耳倾听,等袁绍走了,这才慢慢松开自己的手,只觉掌心麻嗖嗖的,还残留着张让嘴唇的柔软触感。
曹操掌心一烫,又热又烧,嫌弃的在张让的衣衫上使劲蹭了蹭,说:“我好心救你一命,你该如何感激与我?”
曹操把袁绍刚刚蹲在外面,准备伺机窥看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张让听了,点点头,完全没有太多反应,好似刚刚要穿帮的不是自己一般,说:“多谢曹校尉相救,那……让现下可去沐浴了?”
“沐……”
沐浴?
都什么时候了,还想着沐浴?
不赖张让只想着沐浴,因着张让是医生世家出身,家中之人本就十分喜洁净,因此张让从小也便一丝不苟,后来还走了法医之流,就更是与各种消毒器具为伍,不能疲懒半丝。
如今赶了半日的路,也算是风尘仆仆,尤其深秋风大,此地又未有太多植被,张让一身都是灰土,才想沐浴一番。
张让看了看热水,若不沐浴,一会儿热汤便要凉了。
曹操当真是服气了张让,这个关头,是该考虑沐浴的事儿么?难道不该处处小心,时时提防,唯恐一个张邈不够算计,再来一个袁绍使绊儿?
曹操瞪着眼睛看着张让,自知跟他无话可说,便瞪了一眼热汤,似乎想要拿热汤出气。
张让一看,思量了一番,说实在的,他对普通人的喜怒哀乐真的无有感知,也应付不来,经常无法回应旁人的感情,给人带来伤害也不自知。
张让也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,有问题的是自己,他曾经想要多次改正,可没什么成果。
毕竟张让的头疾,疼痛能医,就连华佗在世,也无法治疗他的喜怒。
张让反复认真的思量了一阵,见曹操眼神似乎有些“怒气”,但又不像,反正奇怪的厉害,比近日里来药庐送食的姑娘们还奇怪。
张让有些迟疑的说:“曹……校尉,也想沐浴?”
曹操气的当即就“呵!”的冷笑一声,沐浴?就跟这澡盆子干上了。
曹操顺口说:“看你一个洗就够了!”
张让当即不解地说:“为何……要看让沐浴?”
曹操:“……”
若曹操不了解张让,恐怕已经被张让气的吐血三升,不过幸好曹操了解张让,因此只吐了七八成。
曹操无奈的走到榻前,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,说:“今儿个我就歇在这里,以免袁绍去而复返,还有个张邈在侧捣乱。”
张让说:“有劳曹校尉。”
他说罢,仍然锲而不舍的往冒着热气的热汤走过去,一面走过去,一边宽衣解带,重新将白色的外袍搭在一面儿。
曹操甚是无奈,在夭曳的烛火中,用余光盯着张让。
心中十分奇怪纳罕,这宦官明明身子与常人不同,为何一点儿也不见自卑之色?
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,完全不见羞愧。
果然真让华佗给说准了,怕是撞了脑袋,就给撞坏了!
曹操这么想着,突然瞥见一片莹润细腻,当即心头一跳,赶紧侧头过去,转开目光,朝内坐着,说:“你要洗便快洗,别磨磨蹭蹭,热汤染的舍内潮湿闷热的厉害!”
张让明明之前听曹操进来的时候,说深秋太冷,现在竟然反口说潮湿闷热,又不是夏日,这深秋干燥天气,如何来的潮湿与闷热?
张让无奈,只好匆匆沐浴。
曹操等了一会儿,听到“哗啦——”一声水响,随即是衣衫窸窸窣窣的响动,过了好一会儿,突听张让说:“曹校尉。”
曹操听他唤自己,本笃定张让已经换好衣衫,回过头来,说:“我……”
他的话只说到一半,登时大惊失色!
能让曹操大惊失色的,为数不多,曹操自认为能让自己大惊失色的人,还未出世。
然而此间竟站着这么一个人。
那便是在张让!
曹操脸色登时一变,说:“你为何不着衣衫?”
张让一脸坦然,好像不着的分明是曹操一样,说:“衣衫不小心掉在地上,麻烦曹校尉帮忙递一下。”
张让说着,指了指榻上叠放整齐的一套新衣衫,曹操赶紧劈手抓过来,兜头就扔在了张让脸上。
张让被砸了一个正着,赶紧双手接住衣衫,不过曹操手劲儿太大,扔的太猛,衣衫砸了一下张让,眼看着“呼——”一声,掠了过去,直接落入热汤之中,“咕噜噜”的散落了一片。
曹操:“……”
曹操一看,一套衣衫掉在地上脏了,一套衣衫扔在水里湿了,浚仪就在陈留附近,他们一行也不想多做逗留,因此没带太多换洗衣衫,一人就一套。
曹操立刻说:“你怎的不接着?!”
张让看了看曹操,又看了看热汤,说:“没接住。”
曹操当即狠狠叹了一口气,一把抓起被子,气势汹汹的冲过去,将张让劈手一裹,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,目露凶光的说:“等着!别动!”
张让点点头,曹操便大步出了舍门,不敢走着,也不敢趋步,而是展开轻身功夫,就差“上蹿下跳”的赶回自己的房舍,抓了行囊,立刻冲回来。
张让果然呆着没动,还保持着曹操离开的动作,抓着被子裹着自己,站在原地等候曹操。
曹操见他如此听话,当即心里稍微平静一些,深吸了一口气,也不敢扔了,将行囊打开,取了自己换洗的衣衫,递给张让,说:“快些换上。”
张让接过衣衫,谢过曹操,这才去换。
曹操站在舍中,背过身去,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,不禁有些头疼,张让生的如此阴柔美艳,又有以邪辟媚宠的传闻,若不是曹操多少了解一些张让。
当真会以为……
这张让怕是要献媚于自己!
曹操摇了摇头,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赶出去,就听张让说:“好了。”
曹操转头一看,额角不由“嘭!”的一突,差点喷然炸裂!
张让按着曹操的衣衫,不穿还勉强算是君子坦荡荡,如今这么一穿,衣衫太大,领口长开,外袍空空框框,竟然穿出了一股靡靡夭夭的风情来。
偏生张让表情坦然冷漠,又让曹操升起一股由衷的自责之感,心思怎能如此龌龊不堪呢?
曹操大掌压着自己额心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张让并不觉自己衣衫如何,就说:“曹校尉,可是有何不适,从方才开始便长吁短叹,且……”
张让抬起手来试了试曹操的额头,说:“且面色泛红,心率似还有些紊乱。”
第65章 喜事儿
曹操默默的拿掉张让试在自己额头的手; 给张让拢了拢衣衫; 然后默默的转头上了榻; 躺下来闭眼睡觉。
若是在平日里,有人这般风情的在曹操面前宽衣,曹操必然要轻佻的戏谑两句。
然而曹操也深知,自己的戏谑对张让来说完全不起作用,所以也懒得多说; 默默和衣便睡。
张让见曹操不愿多说,因此也没追问; “善解人意”的也躺下睡了。
两个人同塌而眠,张让很快便歇了; 呼吸绵长,而曹操一方面唯恐袁绍和张邈过来刺探,一方面脑海中又不断闪烁着张让宽衣的模样; 心中竟是有些心烦意乱; 怎么也难以歇息。
直到第二日天色蒙蒙亮; 曹操才眯着眼睛假寐一会儿,便又起了。
因着昨日里曹操、袁绍、张邈三股队伍刚刚落脚富贾舍中,所以并没有多加款待,今日富贾便准备了午宴,邀请众人赏脸一叙。
曹操、张让并着夏侯惇往富贾的饭堂而去; 小声叮嘱说:“袁绍、张邈二人都携了精锐; 我等小心行事; 多加戒备。”
夏侯惇虽看起来淳朴简单; 但并不愚笨,当即点头说:“兄长放心。”
三个人便进了饭堂,此间袁绍、张邈已经在座,那富贾见他们来了,便起身相迎。
曹操不过一个校尉,而且西园校尉在董卓入京之时便名存实亡,而袁绍与张邈一个渤海太守,一个陈留太守,都是一郡长官,官衔就压了曹操头等,且军备也压了曹操头等,两人都没有起身相迎。
曹操一副笑面虎的模样,拱着手一路走进来,还对袁绍和张邈行礼,说:“两位兄长。”
常言伸手不打笑脸人,袁绍和张邈也不好说什么,全都拱手回礼。
众人落了座,富贾身为东道主,给各位引荐起来。
其实曹操与之袁绍并着张邈,乃是雒阳城里的旧知,三个人都是昔日里的好友,有肉一起吃,有酒一起喝,不过如今大难临头,也只得各自飞。
尤其他门都是领兵的虎将,都说一山不容二虎,本该各自割据,但如今却不得已聚了头,怕也是老天爷的顽笑。
袁绍此次来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,他一直号召各地军阀集结起来反抗董卓。
只因袁绍初到渤海郡,就被董卓派去的冀州牧韩馥控制监视,所以一直不得逃脱,行为左右都受制于人,并未能扛起反对董卓的大旗。
这些日子董卓的暴行愈演愈烈,还自称“贵无上”,董卓派出的“爪牙”冀州牧韩馥,感觉到反董卓势在必行,因此反戈过来,投靠了袁绍。
正巧了,这个冀州牧韩馥,虽然官衔压了袁绍一个头等,但其氏乃系袁氏门生,说一句大白话,那便是袁家力捧出来的。
因此韩馥就借着门生这个旗号,投靠了袁绍。
这下子无人监视袁绍,袁绍重获自由,便开始大肆号召联军会盟一事,这才有了陈留此行。
袁绍带着亲信亲自来到陈留动员,其实还有一个隐蔽的缘故,就是陈留这个地方比较富裕,出了许多富贾,油水十分丰富,正好贴补军资。
袁绍听闻曹操初到陈留,便收拢了卫家的家资,招兵买马,立时歆羡的厉害,所以也想在陈留搜刮一笔。
这才选定了在富贾家中作客,准备游说富贾,捐资报国!
袁绍的心思不及曹操诡秘,因此他能想出来,曹操岂能想不出来?
曹操见到袁绍,便一下明白他下榻在此的缘故。
张邈呢?
张邈突然从陈留来到浚仪,也是因为读懂了袁绍的心思。
浚仪可是陈留太守的管辖之内,哪有将自己家的油水,倒给别人的道理?
张邈听说袁绍要在此下榻,马不停蹄便赶来了。
于是济济一堂,大义正言,但可谓是各有各的心思。
商贾给大家介绍了一番,曹操一看他那模样,这老儿怕是还不知袁绍和张邈惦记着他的家资,若是知道,必不是这副表情。
果然,那富贾并不知晓。
袁绍无论在庙堂还是江湖,都是德望双收,尤其是他挂冠而去,与董卓撕开脸皮反目成仇的作为,更是被大家称赞。
因此袁绍这次能下榻在商贾舍中,商贾不疑有他,还十分欣喜能款待如此英雄。
很快便开席,袁绍首先敬酒与商贾,那商贾大惊失色,连说:“不敢当,不敢当,袁公乃当时大豪杰!大英雄!敝人区区一个卖货郎,如何敢当袁公幸酒?”
袁绍哈哈一笑,十分豪爽的说:“诶?我平日里,就十分瞧那些鄙夷商户之人不惯!若没有你等商贾,我们吃穿用度,谁来操办?”
商贾一听,更是欢心,素日里这些贵胄军阀,都瞧不起商贾这个行当,如今听得袁绍此话,更觉得袁绍乃是大英雄。
袁绍话锋一转,又说:“再者说,我尝听人说,你们陈留有个卫老太公,太公乃孝廉出身,后转行商,却深明大义,捐资报国,实在可歌可泣!可敬可叹呢!”
商贾满面笑容,听到此处,登时笑容渐渐凝固,都说经商也是战场,这话不假,商贾虽没有袁绍那番从朝廷里锻炼出来的,勾心斗角的铁石心肠,但总归见过些世面儿。
他听着袁绍的话,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头儿,听到“捐资报国”四个大字,当时恍然大悟!
原来袁绍下榻在自己舍中,竟是为了来劝自己捐资?
这年头里,捐资报国的人不在少数,像卫老一般如此觉悟的人,也不在少数,他们倾尽家财,只为了反抗董卓。
但也有一些人,不舍得放弃自己辛辛苦苦打拼而来的家资,这也无话好说,无可厚非。
商贾便是有些心疼自己家资的那类,因此听到袁绍的话,脸色变了好几下,僵硬了不少。
商贾没有接话,但又是个聪明人,唯恐自己断然拒绝,会惹怒了袁绍。
袁绍可是带兵下榻,他的兵马此时都在舍中,富贾家族不比卫家,还不达一百来人,就算有护院仆役,也无法与正规军抗衡。
商贾额头上冒汗,当即擦了擦自己的冷汗。
商贾揣着明白装糊涂,两句话就给岔开了,袁绍的脸色便有些不好,当即借口离开了饭堂。
袁绍刚刚离开,张邈也说内急,一同前后脚离去。
袁绍到了厅堂外面,站在庭院之中,面色有些阴沉,张邈立刻走了过来,说:“袁公何必为了这些小事儿心烦呢?”
袁绍没说话,张邈又说:“袁公敢为天下大义,要些军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这商贾冥顽不化,不似卫老太公那般识得大体,不如……”
张邈说着,压低声音,小声说:“不如袁公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将舍上灭口,这兵荒马乱的,全推给董贼,又有谁会怀疑袁公您呢?那富贾的钱财正好捐资报国,也算是他死后对得起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了!说起来,袁公还是做了一件好事才对!”
张邈这意思,显然是想让袁绍动手,自己捡瓜捞,毕竟握住了袁绍的把柄,一来可以牵制袁绍,二来也可以分一分富贾的钱资。
袁绍一听,岂能不知张邈的心思,当即就面露愠色,说:“陈留太守何出此言呢?这般的话,往后决计不可再说!此种行径与董贼那暴虐畜生,有何不同?”
袁绍呵斥了张邈,不再停留,又回到了饭堂,不一会儿,张邈也回来,两个人脸色又与之前存着微妙不同。
曹操见他们回来,便眯眼冷笑了一声,自古以来只有两件事情,兄弟都能淡,一是钱,二士兵。
张邈和袁绍关系本就不是很亲厚,他们是通过曹操认识的,如今又因为瓜分富贾的钱资有了间隙,如何能谈的拢?
富贾见他们走进来,脸色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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