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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8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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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操虽觉张让这般放过袁谭,没有痛打落水狗,着实可惜,但袁谭已然十分尴尬,便没有多说什么。
袁谭赔礼之后,依旧面无人色,随便找了一个借口,就准备离开了。
袁谭离开,曹操沾沾自喜,心想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,就这些小伎俩,还敢来挖自己的墙角,自己都不需出手,张让直接叫你好看,撕烂你的脸皮。
曹操正得意间,张让便说:“袁长公子并无勾引之意,是曹校尉误会了。”
曹操:“……”方才那诸多的得意与欣喜,全都被“哗啦!”,张让一盆水兜头浇灭了。
曹操摇头叹气说:“你这奸佞也不知是不是往日里奸佞过头了,才叫你今日如此实诚过头,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。”
张让淡淡的说:“曹校尉若不卖我,让私以为,也没有旁人卖我。”
曹操瞪着眼睛,不等他反唇相讥,张让已经说:“让还有事儿,先告辞了。”
他说着,重新走回药庐,回去看书练字。
却说袁谭在张让面前吃了亏,十分尴尬,赶紧逃窜出了药庐,没走多远,便见到了袁绍。
袁绍笑着说:“我儿,事情可成了?我瞧你这两日总是去与那长秋先生相会,听说你昨日还趁夜去了他舍中,他可愿归顺了?”
袁谭方才还尴尬不已,如今撞到了袁绍,被问起这个事儿,脸色十分不好看,支吾了一声,说:“此事……确有此事,不过……”
袁谭顿了顿又说:“这两日儿子的确想方设法接近长秋先生,并且投其所好,送了长秋先生一些医书药典,长秋先生都十分欢喜……”
“当真?”
袁绍感叹说:“还是我儿有本事儿!日前为父送了长秋先生一块美玉,那长秋连看都不看一眼,甚是傲慢,没成想你便成了!那大好!我儿,长秋何时来投诚?此地不宜久留,咱们带上长秋先生,这便早早出发,也好早日前去会盟。”
袁绍一连串儿的说着,袁谭更是尴尬不已,说:“这……父亲,只是,长秋先生虽……虽收下了儿子的医书药典,但还未投诚。”
“还未?!”
袁绍当即脸子一沉,说:“还未投诚?!为何还未投诚,曹营不是久留之地,曹操一心想要借我引荐,跑去参加各路会盟,若是咱们久留于此,必然受到曹操牵制,你为何如此温吞?”
袁谭被父亲责骂,心中着实“委屈”,何来温吞,本第一日就登堂入室,都是那曹操出来捣乱。
每次袁谭稍有进展,他便出来横插一杠。
袁谭把曹操的事情与袁绍说了一遍,袁绍冷笑起来,说:“又是曹操这敝人小儿!”
敝人这个词儿,用来自称那就是谦称,但若是用在旁人身上,那便是诋毁的说法,显然袁绍这个老贵族出身的人,并看不上曹操。
袁绍眯起眼睛,说:“不行,如今下去不是办法,此地不宜久留,恐则有变,恐怕曹操会多方纠缠,逼迫我邀他会盟。”
如今舍粥已经舍了,袁绍本想树立威望,结果被张让抢了风头,这威望没有多少,若是再留下去也不划算。
袁绍便说:“今日便即启程,你去收拾收拾东西,正午一过,咱们就出发。”
袁谭惊讶的说:“父亲,今日便启程?”
袁绍点头说:“正是!”
袁谭迟疑的说:“可……儿子还未拿下长秋先生,若不将长秋先生挖来还留在此地,曹操定会借着长秋先生之名气,蛊惑百姓,来日便是第二个张角黄巾暴军!必然后患无穷啊!”
“住口!”
袁绍突然发怒,怒视着袁谭,说:“这样的浅显道理,还需要你一个黄毛小儿来教我?!都怪你一事无成,只是叫你去收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师,这点子小事儿你都办不成,日后我如何放心将大事交与你来处置?果然你嫡母说的无错,你便是比不得尚儿的,没有我袁家的大家之风!”
袁谭莫名被挤兑了一番,这根本就是迁怒,袁绍自己也没能成功,反而怪罪起袁谭来。
要是对比起来,其实在“勾引”张让这件事情上,袁谭比袁绍要成功的多。
袁谭听父亲还用三弟来与自己对比,心中又是惊,又是不忿,但不敢表露出来。
其实袁绍也是庶子出身,和袁谭差不过,而且袁绍的出身其实疑点非常多,众说纷纭。有人说袁绍是因为庶子身份,所以被过继的,也有人说袁绍现在的养父,其实就是他的生父,是因为袁绍的养父与弟妹私通,生下了袁绍,因此养父就是生父才会被名义上过继,而且养父也对他甚好,十分亲近。
袁绍和袁谭都是庶子,也都是庶长子,但显然袁绍没有这般亲近喜爱袁谭。
袁谭心中多有不忿,但只能忍着气,诺诺的说:“是,父亲教训的是,儿子一定多像弟弟习学,以盼能不辜负父亲的期望。”
袁谭这么说,袁绍才稍微消气,说:“现在就去整顿队伍,准备午后出发。”
“是!”
曹操没成想袁绍这么快就要走,可以说是风驰电掣,都不给自己留转换的余地。
曹操当然知道他这么快离开的缘故,便是不想让自己提出参加会盟的事情。
袁绍一行人已经来到应门,准备出发。
曹操脸色不好看,还想借着送行这最后一次机会,提出参加会盟的事情。
曹操站在营门口,还未来得及开口,就听袁绍“哈哈哈”大笑着说:“孟德老弟营中士兵虽然不多,但一个个都是精锐良将!老弟也是后生可畏,未来可期啊!如此我等前去参加反董贼会盟,便可把陈留后方,放心留给老弟戍守,亦无后顾之忧了!”
曹操一听,这不是摆明了不让自己去参加会盟,还说什么戍守陈留?
曹操心中冷笑,却要装作糊涂,拱手说:“袁公抬举,其实……”
他的话又为出口,袁绍已经“哈哈哈”一笑,用震天的笑声打断了曹操的话头,说:“老弟,时辰不早了,他日等我们破了董贼大军,进入雒阳,匡扶皇室之后,再来陈留与贤弟痛饮一杯!这便不久留了!”
他说着,一甩马鞭,大喝一声说:“启程!”
袁谭赶紧传令下去,朗声说:“全军开拔——”
袁绍带来的精锐部队立刻浩浩荡荡启程开拔,开出曹操军营,稳健而去。
袁谭对张让十分尴尬,便也没有对上眼神,装作没看见,赶紧勒马跟上去。
曹操看着袁绍的大部队,眼神阴霾,果然这各处的郡守,都有各自的心思,自己想要参加会盟抗击董贼,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,如今已经深秋初冬,会盟迫在眉睫,要想其他办法才是。
曹操正眯眼沉吟,就看到身旁的张让,也眯着眼睛,站在烈烈的秋风之中,正凝视眺望着远方,似乎在看什么。
曹操顺着他的目光一看,这不看好看,一看肝火冲头,冷笑说:“怎么?你还舍袁长公子不得了?不会真被袁谭给勾去了魂魄,如今袁谭才走,你便魂不守舍了?”
曹操本想再奚落一句,你若舍他不得,跟着走便罢了!
倘或他说出这句话,放在张奉身上,必然跪地请罪,放在吕布身上,必定反唇相讥,说不准还会兵戎相接大打出手。
但是放在张让身上……
曹操嘴唇一抖,愣是生生没说出来,生怕自己一说,张让会说“好”一个字,然后就走了。
曹操把这句话和着自己的肝火,一同咽到肚子里消化。
张让则是表情淡漠的很,还是看着远处,只是说:“让并非舍袁长公子不得,而是想到,自己手中还有一卷袁公子的医典,未归还与他。”
曹操听罢了,心中稍有狐疑,想着张让是否在搪塞自己?
曹操本就是个多疑的人,什么事儿都要思量两回,不过转念一想,张让若是会搪塞人,恐怕此时董贼已经自责自屠了……
因着袁绍离开了陈留,曹操未能参加会盟,一直闷闷不乐,心里就琢磨着,该如何参加会盟的事情。
晚间的时候有人来叩门,曹操都未开门,就闻到了一股药汤子的怪味儿。
说:“进来。”
“吱呀——”一声,舍门被推开。
张奉捧着一碗汤药走进来,放在曹操的案几上,脸色颇为古怪的说:“主公,饮药了,饮过药,一会儿便可用晚食了。”
曹操奇怪的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汤药,扇了扇风,只是闻气味,便又酸又臭,实在难以忍受,嫌弃的说:“我又没有染疾,这是什么药?”
张奉说:“这是义父亲自熬的药。”
曹操一听,张让亲自熬得?
张奉脸色复又古怪起来,支支吾吾的说:“义父还叮嘱主公,切忌……切忌讳疾忌医,一定要饮了次药。”
讳疾忌医?
曹操一听,登时觉得不太对劲儿,便说:“这是何药?”
张奉咳嗽了一声,如实说:“是……是温补肾阳,调理体虚的……补药。”
第75章 碰瓷儿
温补……
肾阳……
曹操一听; 恨不能与这碗补药一起; 同归于尽!
曹操立刻说:“谁讳疾忌医?我根本便无肾虚; 这张让; 气煞我了!”
曹操说着,当即站起来,一把夺过汤药,推门出去; 就要去找张让讨个说法。
张让自己一个人误会就算了,竟然还连带着误导张奉,若是自己今日不正威严,指不定明日就传遍了整个军营,这可是尊严的问题。
曹操端着又酸又臭的药汤子; 大步走出自己的房舍,就要去找张让理论。
正巧这时候来了投医难民。
是一个看起来至少七十岁有余的老者。
这老者破衣褴褛,身上都是污泥,但不至于像华佗那般赤着脚,也没有背着葫芦和金箍铃,并非是个游医。
老头走进来; 一路踉踉跄跄; 嘴里喊着:“哎呦; 哎呦,疼……疼煞老朽了!哎呦……”
那老头说着; 直接往曹操跟前撞来; 曹操急着找张让理论; 根本没有注意,结果“嘭”一声,那老者撞了一下曹操的后背,黑乎乎的药汤子登时泼了出去,一半洒在地上,一半洒在曹操手背上。
因是刚熬好的药汤,还滚烫的厉害,烫的曹操一个激灵,当即有些愠色。
那老者撞了曹操,自己反而“咕咚”一下跌在地上,便如同碰瓷儿一样,简直出神入化。
曹操看的傻眼,这时候正巧张让走进药庐,便看到这样一幕,赶紧丢下手中的药材,就去扶那老者。
张让说:“老先生,可撞坏了?”
曹操一看,更是傻眼,那老者自己撞上来,还躺在地上,看他喊得中气十足,应当无事,而自己烫的手背生疼,张让连丢自己一个眼神也不曾。
曹操嗤笑一声,只得自己抖了抖手背上的药汤,得亏是药汤,并非是菜油一类。
老者倒在地上,张让赶紧扶他起来,张奉也闻声跑过来,两个人把老者扶进了药庐,让他坐下来。
那老者是来求医的,听说是华佗让他过来求医,华佗出门办事去了,留书言,但凡有人向他求医,自可去寻曹营之中长秋先生。
老者十分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腿,说:“哎呦!哎呦……我这腿,老鄙这腿生疼生疼的,只要天气稍微一凉,便是疼的生不如死,看了多少医师都不管用,耗尽了家财,如今身无分文,腿疾反而更加沉重,不得行走,还请神仙救命啊!”
张让也没有废话,给老者看了看腿,又诊脉搭腕,当即就说了几个穴位,让张奉来下针,又要给老者做推拿。
因为要做推拿,需要在榻上躺平,张让便扶着老者,准备过去榻上。
老者站起来一下子,立刻跌在席上,“哎呦哎呦”大喊着:“不行,疼……太疼,老鄙实在走不动,太疼了!”
走不动的话,在席子上躺下来也可以,反正地方大,不会伸不开腿脚。
那老者却说:“不可,老鄙畏寒,若是这般躺下来,岂不是更寒?”
曹操一听,这不是找茬儿来的么?
不过张让却恍然大悟,说:“是了,是晚辈考虑不周,还请老先生见谅。”
老者说:“无妨无妨,你知错能改,便是无妨。”
曹操在一边掠阵,被张让忽略不说,还要看着这老者卖弄,越看越觉这老者便是找茬儿来的,绝没安什么好心。
张让就说:“那……既然老先生走不动,晚辈背您上榻,也是一样儿。”
他说着,就要蹲下来去背老者。
曹操一看,说:“且慢!”
那老者显然是没事儿找辙,而张让非但不生气,当真要去背老者,就张让那纤细的小身板儿,舍粥还行,岂能背一个老头儿?
给累坏了不说什么,万一把老头儿给摔出个好歹,那绝对坏了自己的名声。
曹操这般一想,就说:“我来背。”
张让奇怪的说:“曹校尉?”
那老头就说:“哎呦喂,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曹校尉,曹操了罢?”
曹操打量着那老者,说:“怎么,你也识得我?”
老者笑着说:“如何能不识得?简直如雷贯耳,曹校尉大名,谁能不识?那便有劳曹校尉了。”
曹操心想,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欲做什么,便走过去,真的蹲下去将老者背起来,往榻上而去。
这老者虽然满身污泥,穿着褴褛,但是曹操一背,当即就感受到了,老者身上有些分量,并没有说的那么清苦,也不像难民那般清瘦。
曹操背着老者走到榻边,将他轻轻放下来,因为心中有疑,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遍老者,手中没有茧子,面上虽有污泥,但气色不错,亦没有穷苦人面黄肌瘦之感。
曹操心中更是怀疑,就在这一看之下,突然眯了一下眼睛,老者破烂的衣袍之下,贴身的衣领干净不说,竟然还掩藏着一个什么东西。
虽遮挡着,但露出了一边角,是玉佩无错。
按老者所言,他起初有些小钱,后来因为治病散尽家财,但即使有些小钱的人,也不可能佩戴如此玉佩。
并非玉佩有多名贵,而是玉佩上的雕花。
玉佩上的雕花,那分明是桥氏族徽!
论起桥氏,当时最有名望的,乃是桥家逝世不久的桥老太公——桥玄。
桥玄此人,享年七十余岁,可谓是当时的高寿老者,与曹操的父亲曹嵩一般,也做过太尉。
只不过桥老太公这个太尉,是凭借桥玄自己的真本事,一步步爬上去的,而曹操父亲的这个太尉,则是用钱捐出来的。
桥玄此人,刚正不阿,不畏权贵,虽位极人臣,位列三公,但并非贪图富贵之人,不改初衷,病逝之时家中都无有多少钱财,十分清苦。
曹操素来是个风流纨绔,平日里没个正形儿,曹父都拿曹操没辙,而就是这般轻佻如此的曹操,竟和桥老太公桥玄是忘年之交。
当时曹操年轻气盛,听闻桥玄大名,便去拜会,曹操届时还未举孝廉,白丁一个,而且素有纨绔声明,桥老太公却没有因此不见曹操,反而以礼相待,甚至慧眼识珠,可谓当世伯乐。
而一向散漫的曹操,在桥老太公面前肃然起敬,也无半点怠慢举动。
承蒙桥玄的荫庇,虽桥玄下葬之时十分清苦,但他的子孙后代荫庇一时,如今的桥氏已然名门望族,钟鸣鼎食。
此老者年纪虽没桥玄年长,但亦七十往上,还佩戴着桥氏家徽,曹操登时眼睛一眯,心里突然升起一番计较。
如今反对董卓的浪潮中,袁绍当属第一,此次会盟,一半乃是袁绍号召,很多人都觉袁绍是当之无愧的盟主,但还有另外一半,则属于桥家。
谈起三国,很少人会对桥姓之人有印象。
东郡太守桥瑁,便是桥玄族子,忠烈之后,在袁绍还被董卓的亲信韩馥监视的时候,东郡太守桥瑁,就已经开始实行反抗董卓的计划了。
桥瑁非常有胆量,他竟敢冒充朝廷三公,写信给各地太守军阀,大体意思言,董卓行径令人愤毒,国家大义当前,垫着脚盼望着各地郡守可以鼎力相助。
因为桥瑁的“煽动性”文书,再加上董卓亲信冀州牧韩馥的反叛,袁绍终于获得自由,才可以来到陈留,动员众人参加会盟。
桥瑁乃桥老太公族子,又是会盟发起人之一,若是能得桥家相助,曹操便可直接越过袁绍,参加此次会盟!
曹操想到这里,却还不确定这老者就是桥家之人,但态度登时恭敬起来,想要从老者这里谋取利益。
曹操当即就说:“老先生,您可疼得厉害?这样罢……”
他说着对张让又说:“你力气不足,告诉我穴位,我来助老先生推拿!”
张让有些奇怪,曹操为何突然如此殷勤备至?
按照张让对曹操的了解,曹操如此殷勤,必然是想要谋求利益。
不过正巧曹操说得对,推拿是需要力气的,不然穴位推拿的不通透,便不起作用。
难得曹操这般主动,张让也不客气,就指挥着曹操开始给老者推拿穴位。
等这一圈推拿下来,张让也写完了药方,令张奉前去熬药。
曹操当即站起来,又有话了,拦住张奉,拿过药房,笑的十分体贴温柔,说:“不劳烦了,正巧我无事,我去熬药便可。”
张让不由又看了一眼曹操,蹙了蹙眉,不过还是点头。
曹操得了药方,十分恭敬的出了药庐,真的往熬药的地方去了。
他虽想要卖弄殷勤,在老者面前现弄讨好,但曹操当真没有亲自熬过药,看了看药方,对着抓了药,也不知道斤两到底对不对。
然后又拿着药,一股脑全都倒进药锅里,装了满满一锅水,放在火上,点火一烧。
曹操做完这些,只觉十分简单,又蹲在地上,望着那几乎将药锅包住的“大火”,沾沾自喜的一笑,说:“也不是什么难事儿,这天底下,还有什么能难得住我曹孟德?”
曹操想着,就准备站起来,结果一站起来,没注意药锅,“哐啷!!”一脚就给踹了。
当即里面烧得滚烫的水,还有药渣,全都倒了出来,扑了满地,不止如此,药渣还呼在了曹操的手背上,登时就烫起了泡。
“嘶……”
曹操低低的闷哼了一声,把药渣拨下去,也没当回事儿。
不过正巧张让不放心曹操一个人煎药,便走了进来,刚好看到曹操打翻药锅。
张让跑过去扑灭地上的火,连忙抓住曹操的手,虽脸上没有太多关心着急的表情,但动作十分急切。
曹操吓了一跳,说:“张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张让已经冷声说:“如此莽莽撞撞,浪费了这般多的药材。”
浪费……药材……
曹操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药渣和汤水,虽药材浪费了,但自己的手只有两只,药材要多少有多少,难道不应该心疼自己的手才是?
张让指着地上的药材,又说:“这斤两曹校尉可称过?”
称?怎么称?
曹操一脸糊涂,张让木着脸说冷笑话:“曹校尉这药量,放倒一头壮牛都不在话下,绝不是给人饮的。”
曹操:“……”
曹操被抢白了两次,张让这才拉着他往偏僻的水缸走,说:“烫伤的地方不要包扎,并不严重,先用冷水浸泡,一会儿上了药便好。”
曹操见他终于关心自己,便笑了起来。
他本就生的高大英俊,可以说是俊美俊逸的类型,并不古板,平日里不知用坏笑俘虏了多少姑娘的芳心,若是一板起脸来,反而说不出的冷酷威严。
曹操当即笑起来,说:“看不出,你竟这般关心与我,可是……心疼了?”
张让舀出水缸里的冷水,一面帮曹操用凉水清理手背,一面眼神轻飘飘的瞥了一眼曹操。
曹操不得不承认,张让生的当真没话说,虽面相阴柔了一些,但无可挑剔,而且美艳妩媚,又透露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清高傲,让人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来。
就在曹操细细打量张让容貌之时,张让轻飘飘的说:“让身为医师,自当关心任何一位病患。”
曹操默默的看着张让,说:“难道你不该说,的确是心疼与我?”
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,说:“可让并无心疼之感,为何要说谎话诓骗曹校尉?”
曹操:“……”
第76章 桥氏家徽
曹操只觉张让第一句话; 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; 扎在了自己的心窝子上。
而张让的第二句话; 又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,不止扎在了自己的心窝子上; 而且还在心窍中,狠狠的剜了两下。
鲜血淋漓……
曹操当即十分无奈,感觉自己根本说不过张让; 不敢再纠缠这个问题。
便说:“罢了,不用凉旉。”
本就是小伤,曹操受过的重伤比这个多得多,压根儿没放在眼中。
曹操因着平日里轻佻习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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