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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39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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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本就是小伤,曹操受过的重伤比这个多得多,压根儿没放在眼中。

    曹操因着平日里轻佻习惯了; 就顺口来了一句:“还不若你给我吹吹; 一吹便不痛了。”

    他这般说完,张让就捧着曹操的手; 看了看又看; 盯着曹操泛红的手背,说:“吹气的确有扩散空气; 降温之功效,但对曹校尉的伤势并无太多助力; 怎么会吹吹就不痛了?”

    曹操恨不能当场翻白眼,但又觉这动作粗俗不堪,实在不是自己这等贵胄该做的; 便扯谎说:“你想知道?”

    张让点头说:“自想知道。”

    曹操便一笑; 扬起一个痞里痞气; 颇有点坏坏的笑容,说:“那你先帮我吹吹,你若是吹的好,我便告诉与你,如何?”

    张让没听出曹操又是打趣,又是荤话,只是一脸正经的说:“这有何难?”

    他说着,当真捧着曹操的手背,轻轻的吹了一吹。

    曹操本是开顽笑,而且说了一些不正经儿的荤话,哪知道张让如此坦然,而且显然没听懂,还真的给自己吹上手背了。

    曹操一时觉得好笑,但看张让吹的极其认真,微微低下头来,鬓发垂在两侧,低头的这个动作,显得张让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更是勾人无比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。

    “梆!”

    曹操心头莫名一跳,只觉心窍里似乎多了什么,在不停颤动发悸,俨然得了心疾一般难受不堪。

    曹操抬起手来按住自己的心口,感受到自己飞快且紊乱的心跳,眯眼瞧着不远不近的张让,突然升起一种口干舌燥的烦躁感……

    张让给曹操吹着手背,吹了一阵,见曹操没个反应,就抬起头来,说:“曹校……啊!”

    他一抬头,话还未说完,登时轻呼了一声,不为别的,只因着他一抬头,竟然莫名其妙的与曹操撞了一个正着。

    张让的额头,狠狠撞在了曹操的下巴上。

    “咚!”一下子。

    白皙的额头立时就红了。

    曹操身材高大,张让虽高挑,但远不及曹操,相差了一个头,按理来说,他们二人这高度不应该撞在一起。

    但张让方才一抬头,正巧撞上,而且结结实实。

    张让扶住自己额头,曹操也被撞的懵了一下子,说:“你可是要谋杀?我的下巴都叫你撞碎了。”

    张让也不知怎么撞上的,但的确是自己的过失,就说:“对不住,是让唐突了。”

    曹操见他赔罪,就咳嗽了一声,颇为大度,十分好说话的说:“罢了,不与你计较。”

    张让刚要问曹操,为何吹气能有阵痛的功效。

    结果这时,突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    张奉从外面走进来,他与张让一般,不放心让主公独自熬药,主公从未做过如此粗活儿不说,万一真的把药量搞错,岂不是要白白害了老人家性命?

    于是张奉便过来看看。

    哪知道在外面就遇到了吕布。

    吕布正好从校场练兵回来,他住在这里,白吃白喝的,又已然归降了曹操,杀了董卓的眼线,已无任何退路,当然要帮助曹操练兵。

    他刚好练兵归来,便看到了张奉,没有回自己房舍,而是请张奉帮自己把脉,说自己旧疾复发,有些疼痛。

    这些日子吕布总是三天两头过来找张奉把脉,这天头疼明天胃疼,折腾半天身子骨却比牛犊子还结实,压根儿没病。

    张奉觉得吕布又欲消遣自己,便不搭理他,往前走去,进了熬药的伙房。

    他一进去,里面漆黑,并未注意地上倒着的药锅与药汤,一下踩上去,“呲——”的滑了一记。

    “嗬!”

    张奉惊呼一声,立时就要摔倒,吕布见状,突然上前一步,一把搂住张奉,将人一带,猛地抱在怀中。

    张奉险些摔倒,不过定眼一看,自己窝在吕布怀中的模样更是难堪,还不如摔在地上的强。

    当即就说:“快放开我。”

    吕布却突然一笑,在昏暗的光线下,吕布冷酷的面容有些不真切,反而是嘴角的笑意影影绰绰,令人心头猛跳。

    吕布压低了声音,轻声说:“布好心救人,张太医不思感激,反而向布恶言相向,这是何道理?”

    张奉也觉自己失礼,但这动作暧昧尴尬,着实丢人羞愤,就说:“是奉的过失,请吕都尉松手。”

    吕布慢慢靠近,在他耳边轻叹一声,说:“我若不松呢,你待如何?”

    张奉没来由面上烧烫,只觉吕布声音低沉,那丝丝的沙哑仿佛是野兽的声音,一声一声传入他的耳朵,让人突然心悸。

    张奉一时脑袋里有些发白,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  张奉和吕布二人进来,并未看到张让和曹操,曹操手被烫伤,张让带他去了角落凉旉。

    吕布又忙着“戏弄”张奉,因此并未察觉。

    就在此间,“呼——”一声,吕布突见一个大瓢从黑暗中欺脸飞出,直冲面门。

    当即放开张奉,侧身闪过,“嘭!”一声,那大瓢直接飞过去,砸中了旁边的药柜子,这才掉在地上。

    吕布定眼一看,曹操一脸戏谑的从暗中走出来,笑着说:“呦,吕都尉,对不住对不住,我方才没看清,还以为是谁家来的登徒浪子呢!”

    吕布眯了眯眼睛,显然不信曹操的话,当即不说话,转头便走,很快离开。

    经过这么一闹,老者的药终于还是熬了出来,曹操虽帮忙熬药,不过也就是生火,其余他“笨手笨脚”,也做不来。

    曹操亲自端着药,送到老者面前,老者喝了药,曹操又殷勤的背着老者去客舍下榻,甚至帮忙盖好被子,这才与张让一起退出来。

    张让早就觉得曹操居心叵测了,对一个身无五铢的老者,竟然如此关怀备至,甚是可疑。

    曹操见他总是看自己,因此顶不住,又觉张让嘴巴很严,便对张让低声说:“你可知这老者什么名堂?”

    张让说:“老人家自述商贾,因为医病散尽家财,家中没落走投无路。”

    曹操冷笑一声,说:“你这宦官,怕是往日的年岁都是白活的!若不是我认识与你,我当真怀疑你是不是那十恶不赦的大宦官了。”

    曹操感叹一句,说者本无心,但张让这个听者不由眯了眯眼睛,因为曹操还真的说对了,自己并不是大宦官张让……

    曹操继续说:“这老者虽看起来清苦,但他并无面黄肌瘦之态;虽看起来贫困,但露出来的里衣边角雪白崭新;虽看起来走投无路,但你可曾注意,老者佩戴着一块玉佩,上面雕刻的……乃是桥氏家徽!”

    张让一时想不出桥氏是谁,便说:“桥氏?”

    曹操“啧”了一声,说:“当年太尉桥玄,不是你的死敌?你怕是贵人多忘事,忘了桥老太公?还有如今的东郡太守桥瑁,第一个发起移书讨伐董贼,你难不成也不识得了?”

    张让是学医的,后来改走法医的路,其实对东汉三国历史只是停留在知晓的类型,并不精通,因此提起什么桥玄桥瑁等等,他并不清楚。

    不过为了不让曹操怀疑自己的身份,张让便没有多说什么。

    曹操眯眼说:“这老者,怕是桥氏派来试探我的人,因此才三番两次苛求咱们,你一定要好生医治这老者,若是得到桥氏助力,我便可参加讨伐会盟,不必看袁绍脸色了。”

    张让可不管什么桥氏不桥氏,淡淡的说:“请曹校尉放心,不管那老者是谁,在让眼中,都是病患,既是病患,必然一视同仁,没有散漫相待的道理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这人当真是个死心眼儿,不过如此也好。

    当天晚上,已入三更,曹操睡在舍中,就听到“哐哐哐!”的声音,当即就给吵醒,翻身而起,一把抓过佩剑,手臂肌肉隆起,十分戒备。

    不过仔细一听,那声音沉杂,并不是什么刺客死士。

    “哐哐哐”的声音乃是拐杖戳地所至,随即就是“砰砰砰”的拍门声,曹操的舍门被人拍响。

    曹操有些狐疑,赶紧披衣下榻,还不忘将佩剑握在掌中,前去开门。

    一开舍门,就见那老者冲将进来,张口大喊着:“哎呦,我的腿疼!疼死了!疼死了!!”

    曹操赶紧扶住那老者,没让他摔在地上,心中却狐疑的厉害,老者半夜三更找过来,客舍离自己这里颇远,能走这么远的路,竟然还说腿疼?

    曹操赶紧扶着老者坐下来,又让人去请张让。

    如今半夜三更的,张让匆匆赶来,没有束发,只穿着单薄的中衣,披了一件斗篷,提着药箱便来了。

    这一番折腾下来,天色都大亮了,老者才消停下来,终于不喊不叫。

    曹操被这一番折腾,只觉精疲力尽,这老头儿精神头大得很,闹腾了一夜,自己也跟着遭罪。

    曹操准备回去小睡一会儿,等他起来,不过过去两个时辰,还未到正午,便想去校场看看。

    曹操洗漱完毕,出了舍门,正巧看到了张让,就说:“那老者如何了,可还消停?”

    张让回答说:“哦,老人家说自己大好了,让诊脉之后也觉无事,因此老人家已经走了。”

    “什么?!”

    曹操一听,惊讶不已,说:“走了?”

    张让不知他惊讶什么,说:“是了,走了。”

    曹操心里当真是又惊又气,那老头子耍了自己这么久,难道就这样走了?没留下一句话,只言片语也不曾?

    或许当真不是桥氏的族人。

    曹操叹了口气,心想也怪自己多疑,杜撰了这么些,还闹得鸡飞狗跳,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    曹操正在感叹,就听得夏侯惇的大嗓门,一路跑过来,一路大喊着:“兄长!嫂……不是,张大哥!”

    夏侯惇跑过来,热汗淋漓,着急的说:“兄长,门口有人送来门状!”

    曹操有些奇怪,说:“何人送来的门状?”

    夏侯惇说:“一个年迈老者。”

    他说着,将门状递给曹操,合着一只其貌不扬的雕花玉佩。

    曹操一看那玉佩,浑身一震,桥氏家徽!

    正是那落魄老者佩戴的桥氏家徽。

    随即快速打开门状一看,上面赫然手书——太尉桥玄之从弟。

 第77章 万勿撒娇

    曹操一看这门状; 当下欣喜若狂; 说:“当真是桥家的人!而且还是桥老太公的从弟; 我果然没有押错宝!”

    他说着,立时就要迎出营门; 不过很快又转回来,一把拉住张让的手,说:“与我来; 我见那桥老对你甚是喜欢,你若在一旁,必然有些助力。”

    张让对他这些尔虞我诈的助力并不太在乎,但若是能力所致; 能够帮到旁人; 也算是举手之劳,因此便没有拒绝; 被曹操拉着一路快步往营门而去。

    曹操只顾着欣喜; 全然无有注意自己一直握着张让的手,张让疑惑的低头看了看曹操的大手; 小麦色的皮肤,而且掌心温暖; 手掌又大,掌心虽有许多粗糙茧子,却莫名给人一种安心之感。

    众人迎到门口; 果然就见那老者去而复返了!

    这老者已然褪去之前的肮脏衣衫; 换上了一袭华贵长袍; 身后跟着仆役从者,阵仗并不小。

    老者一见到他们,便笑着说:“曹校尉!长秋先生,久违了!”

    他说着,还亲自躬身作礼,曹操和张让赶紧回礼,先不说桥老的身份,就说他这个年纪,在东汉已经算是高龄,这么大年岁的人主动行礼,身为晚辈岂有不恭敬的道理?

    桥老又赔罪说:“日前诓骗二位,只因一个赌约,还请二位海涵。”

    原来桥老之前并没说谎,他的确认识华佗。

    桥老是华佗的病患,日前全靠华佗诊治,华佗却拒之门外,说他要进山采药,这段时日无法归来,因此不能给他治病。

    桥老身有腿疾也没骗人,每逢秋冬之际,又缝下雨落雪,必会腿疼,因此便问华佗何时归来。

    归时未有期,因此华佗就向桥老引荐了张让。

    桥老听说过张让的名头,也知道曹操,曹操在陈留引起了轩然大波,又是自己老哥哥的至交好友,但桥老未见过曹操,又素来听说曹操纨绔浪荡,不为可信。

    因此华佗就跟他打赌,就赌曹操的为人,还有张让的医术。

    桥老故意为难曹操和张让,但是二人均未翻脸,不仅如此,张让的医术果然精湛,只是施针吃药,便舒坦了很多。

    桥老坦诚以告,曹操想了想,眯了眯眼睛,突然说:“说来惭愧,不满桥老先生,其实晚辈起初对桥老的确颇有不耐,但只因识破了桥老的身份,因此才……”

    桥老一听,甚是惊讶。

    别说是桥老了,连张让也有一丝丝的惊讶,奇怪的看向曹操。

    曹操既然能得到桥老的感激,为何突然据实以报?

    岂不是砸了自己的买卖?

    他哪知道,曹操心中还有计较,这天下有德望的人很多,但有德望的人,不一定是诚实的人。

    就如同袁绍一般。

    身为东汉一霸,他的确德高望重,但他并非是个诚实的人。

    曹操深知桥玄的秉性,他这个弟弟也素有耳闻,都是注重德行品德的人,相对于名声,他们更看重品德。

    曹操这般揭穿了自己的底细,虽吃亏,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坦诚且诚实之人。

    果然,曹操这次也没有押错宝。

    桥老先是一愣,随即“哈哈”大笑起来,笑声十分健朗,犹如洪钟,拍手抚掌,说:“好好好!不愧是我老哥哥的至交好友,你这人实在的很,不似旁人那些虚而委蛇,实在是和了老鄙的眼缘儿啊!”

    桥老此次来,不只是要赔罪,而且还要感激曹操和张让。

    除此之外,还带来一封邀请的书函。

    发起移书的东郡太守桥瑁,听闻曹操的才华,因此想邀请曹操一并参与反抗董卓的联军会盟。

    桥瑁乃是桥老的晚辈侄儿,桥老此行,除了试探之外,也为曹操带来了“邀请函”。

    曹操欣喜异常,前些日子袁绍还因为这件事情,打压了曹操的气焰,不想让曹操参加会盟,助长曹操的声望。如今请柬却主动送到了曹操的眼下。

    除了欣喜,曹操也不耽误时日,当即下令全军整顿开拔,准备前往会盟。

    同行的除了长秋先生张让,太医令张奉以外,当然还有骑都尉吕布,并着陈留王刘协。

    不过吕布和刘协只是暗中跟随,并不声张,因为这两个人可是曹操的底牌,不到关键时刻不便显露出来。

    大军毫不拖泥带水,曹操用富贾的钱财兑换了充足粮饷辎重,便即浩浩荡荡出发。

    曹操的大军快速出发,动作迅捷,很快就开出陈留,这日天色昏沉,即将在野外扎营安寨。

    就见先遣探路的夏侯惇快马飞奔而来,勒住马辔,皱眉说:“兄长!前方篝火连成一片,有大军安营!”

    曹操有些疑惑,此地还未到会盟中心“酸枣”。

    酸枣此地,就在现代的河南新乡,因为是当时豫州、冀州、兖州的交界质地,因此成为了兵家必争的重要军事战略地,此次各路郡守军阀准备包围雒阳,反抗董卓,酸枣乃是诸君会盟,动员声讨董贼的要地。

    此处离酸枣还甚是遥远,却有大军驻扎,曹操心中有些疑惑,说:“可知是谁的队伍?”

    夏侯惇说:“兄长,元让方才看到袁字大旗!”

    袁绍!

    曹操一听,脸上忍不住爬起了狰狞笑意,冷笑一声,说:“果然真巧。”

    前些时日,袁绍临走之前还讽刺曹操,让他留守陈留后方,提供补给辎重。

    如今还没多久,袁绍他们脚程太慢,竟然被曹操一众给赶上了!

    曹操可不是个心窍宽厚之人,当即微微一笑,说:“走,咱们去会一会袁绍!”

    曹操便住了马匹,令人就地安营扎寨下来,带着张让夏侯惇等等亲信,便去找袁绍的晦气。

    袁绍听到动静,发觉一股大军在他们周边安营,心中又惊又奇,连忙派人去探。

    结果探子还没回来,来人已经找上门来。

    袁绍和袁谭父子一见是曹操,脸色均不太好看,袁绍惊魂甫定,说:“孟德老弟,这里已经不是陈留地界儿,你带着兄弟们出来陈留,是做什么?这么兴师动众的,你就不怕引起旁人的猜测么?”

    曹操一笑,十分为难地说:“老哥哥你有所不知,弟弟也想在陈留为各位兄长提供辎重后援,助力各位兄长反叛董贼,打回雒阳,但……事与愿违,唉。”

    他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,又说:“偏生太尉桥玄之从弟,桥老突然找上门来,还带来了东郡太守的移书,亲自邀请小弟去酸枣参与会盟,还夸赞小弟什么青年才俊、英俊名士等等,偏要说天下英雄无过于我曹操,说的小弟着实惭愧,惭愧不已!”

    曹操夸赞着自己,移书上没有的也自夸了好一阵,夸得张让额头青筋直蹦,这才显摆够了,住了口。

    张让突然觉得,曹操的这个表情,虽他看不太懂,但好像像极了自己儿时养得一条大狗,每每接住飞盘,都会昂眉吐气晃着尾巴的来回显摆几番……

    袁绍听着曹操的话,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,他虽是号召会盟之人,但东郡太守桥瑁也是,袁绍邀请了陈留太守张邈,桥瑁没道理不可以邀请旁人,袁绍实在鞭长莫及。

    袁绍脸色不好,但又不好说什么,只得干笑了两声,咬着后槽牙称赞曹操,说了一些违心的话。

    袁绍说:“孟德老弟本就才华过人,如今正是朝廷混乱之时,老弟心系天下,乃是好事儿啊!”

    曹操拱手说:“不不不,不如兄长,不如兄长。”

    这一番客套下来,袁绍的脸色发青,曹操这才心满意足,又显摆了一回自己身边的名士长秋先生,便带着张让和夏侯惇回了营中。

    回去的时候营帐已经扎好,曹操心中十分痛快,吃了晚膳便准备早些歇息,明日尽快赶路。

    曹操这么想着,往自己的营帐走去,结果还未走到,却看到了袁谭。

    袁谭可是袁绍的儿子,却跑到了自己营中,不知所谓何事,但总觉没什么好事儿。

    曹操便暗自跟在袁谭身后,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
    袁谭大大方方进了营地,竟然是去找张让。

    张让掀开帐帘子从内走出来,袁谭赶紧拦住他,说:“长秋先生。”

    张让见是袁谭,就思量着医书还没还给他,袁谭听他说起这个,便说:“长秋先生,不瞒你说,谭见到先生当真欢心,有许多心里话想要与先生诉说。”

    曹操远远的看着,心里一突,心想着这袁谭果然是阴魂不散,倒着节骨眼上,竟然还想要策反张让?

    曹操心中不屑,暂时按兵不动。

    袁谭便说:“其实……我有一事想要向先生赔罪。”

    袁谭竟然和曹操想到了一处,都是以退为进,揭开了自己的老底儿。

    袁谭主动说:“前些时日,谭接近先生,的确是因为想要拉拢先生,才使出来的肮脏手段,先生那日的问话,谭不敢隐瞒,的确是想要……勾引于先生。”

    那时候的“勾引”二字,还有引诱做坏事的意思,并不很单纯,因此袁谭这么说,也有道理。

    袁谭又说:“但谭可对天发誓,只起初有这般龌龊心思,相处下来,虽时日不多,但谭对先生敬佩之至,因此……”

    曹操眯着眼睛,以退为进这手,虽然好用,但是也要看谁用,用在谁身上。

    曹操冷笑一声,当即就顺着营帐往前逡巡,隐蔽的绕到了张让营帐后面,从营帐后门打起帐帘子,钻进了张让的营帐中。

    曹操进了张让的营帐,心想你想策反我的人?

    还嫩了些。

    他立刻扯开自己的铠甲,将盔甲褪掉,胡乱的扔在地上,然后解开自己的束发,扯松自己的领口,让里衣露出一些,又呼噜了好几把自己的脸,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慵懒一些。

    于是做好这些准备,曹操便“哗啦!”一声,打起张让的帐帘子,从正门走了出去。

    袁谭以退为进,还想趁机和张让拉近关系,结果话音未落,就听到“哗啦”一声,原来张让的营帐之内竟还有人!

    曹操没有束发,衣衫不整,脸上透露着一丝野性与贪婪之色,任是谁看了都要误会他们方才正在做些什么“好事儿”。

    曹操走出来,说了一声:“谁来了?”

    他说着,很自然的搂住张让腰身,将人一把拥在自己怀中,说:“原来是袁长公子,深夜前来,可有要事儿?”

    张让奇怪的看着衣衫不整,还从自己营帐里走出来的曹操。

    他本想从曹操怀中退出来,但曹操犹如顽牛一般,手臂肌肉隆起,竟然一股子怪力,根本挣扎不开。

    张让说:“曹校尉,你怎么……”

    他的话未说全,曹操一手搂着他,另外一手抬起来,食指贴在张让唇上,说:“乖,我知你赶路累了,万勿撒娇,叫袁长公子看了笑话。”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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