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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41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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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因此这般一来,袁绍阻止不了曹操会盟,又无法将曹操的大军赶尽杀绝; 只能采取怀柔政策; 准备安抚拉拢; 腐蚀曹操。

    袁绍一边准备拉拢曹操成为“自己人”; 另外一边嘱咐袁谭,继续拉拢讨好张让; 把他从曹操身边挖走。

    为今,也只有这两面的法子了。

    于是这一大早的,袁谭便准备来邀请张让一同上路,以便靠拢一些关系。

    袁谭哪知道,这一大早上赶来,便看到张让和曹操“出双入对”。

    不止如此,那两个人似还十分不知羞耻; 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般的话。

    曹操这般说也就算了; 长秋先生竟然还应和他。

    袁谭心中又气; 又是不甘,但又不敢违逆父亲交代下来的嘱托,便走过去,僵硬的拱手说:“曹将军,长秋先生。”

    “呦!”

    曹操十分浮夸的对袁谭说:“袁长公子,您怎么来了?这一大早的,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”

    袁谭干笑一声,脸色十分僵硬,说:“是这样儿的,家父令谭前来,请二位一同上路。家父有言,既然曹将军也要去酸枣会盟,咱们便是盟友关系,又是顺道,不如多亲近亲近,今日一起上路,晚间家父还备好了筵席,准备邀请二位参加,不知意下如何?”

    曹操能不知道袁绍打的什么注意?

    曹操心中不屑,但袁绍怎么说也是老资历的,自己比袁绍年少,而且资历尚轻,又都是前去会盟,没有道理拒绝袁绍的“美意”。

    曹操便笑着说:“好啊!自然十分之好,那就多谢袁公的款待了。”

    袁谭笑着说:“不敢不敢,也多谢曹将军赏脸。”

    两个人客套着,张让并未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,助长了曹操的“气焰”,但曹操竟然一脸十分“嚣张”,且得意的模样。

    曹操与袁绍的大军很快便一同出发,两股军队都要参加会盟,虽“目的”不尽相同,但一同出发比较妥当。

    毕竟他们此去酸枣会盟,乃是为了反对董卓暴/政,风声如此之浩大,董卓必然会有所行动,若是路上不慎遇到偷袭,两股军队也好占个气势上风。

    一天行进下来,因为军队人数剧增,所以脚程自然变慢了一些,但并不是问题。

    大军在日落时分便即安营扎寨,袁谭果然又来了,邀请张让和曹操前去筵席。

    曹操、张让,并着夏侯惇三个人前去赴宴,袁绍将筵席设立在幕府主帐,并且亲自迎在主帐门口。

    见他们一来,袁绍便上前大笑着说:“贤弟!孟德贤弟,你可来了!”

    袁绍亲自拉住曹操的手,两个人相携入内,看起来兄弟情深,手足为重!

    张让和夏侯惇二人跟在后面,很快也入了营帐,

    入内之后,袁绍一定要拉着曹操与自己坐在一个席子上,曹操本想和张让坐在一起,但实在推却不了好意,便只得与袁绍坐在一起。

    这下子便好了,袁绍拉了曹操,袁谭一看,十分殷勤的想要与张让坐在一起用膳。

    曹操眼看着袁谭就要跟张让面前凑近乎,心中十分不爽。

    哪知道这时候夏侯惇突然挤了过来,险些将袁谭给挤飞出去,对张让说:“先生,咱们坐一处!”

    袁谭本都要坐下了,哪知道来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,根本不会看旁人脸色,便把袁谭给挤了出去。

    袁谭是个文化人,又自持是贵族之后,自然不好跟夏侯惇计较什么,便忍气吞声的坐在了其他地方。

    张让倒没觉得怎么样,和夏侯惇坐在一起也好,毕竟夏侯惇是个容易亲近的人,而且十分实在,给人感觉很好,张让虽不太计较这些,但还是容易和夏侯惇相处一些。

    夏侯惇坐下来,脸上挂着憨厚的表情,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曹操,给曹操递了一个眼神。

    曹操一看,心说好小子,不愧是自己弟弟,办事儿就是干脆利索!

    夏侯惇虽是个实诚人,但并不是个傻人,怎么能看不出袁谭那个殷勤的劲头?曹操被袁绍缠住,不能出手,夏侯惇自然就出手相助了。

    袁绍一看,只恨袁谭不争气,都这般帮他了,袁谭还是无法与张让亲近,当真是愚钝不堪!

    众人落座风波之后,袁绍便哈哈笑着说:“今日难得大家齐聚一堂,咱们饮酒也需助兴,来人,令琴师进来。”

    袁绍的话音一落,就见幕府的大帐帘子“哗啦!”一声打了起来,两个士兵左右打起帐帘子,一个身着水蓝长衫,外套月白薄衫的年轻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    便是琴师无疑了。

    那琴师生得婀娜身姿,一脸万千不胜之姿态,肤似白雪,面若桃李,脸颊殷红,一双含情似水的杏核眼,柳眉弯弯如画远山,更有一点鲜艳菱唇,整个人透露出一股说不尽的风情。

    那琴师摇曳生姿的走进来,关键年纪还小,水灵灵似的,抱着琴弯腰行礼,然后快快入座,将琴安于案几之上,说:“敝人献丑,还请曹将军斧正。”

    谁不知道曹操是个“粗人”?

    从小不学无术,就好飞鹰走狗,遛鸟他行,这些琴棋书画的,他虽也习得一些,但并不精通。

    在场诸多人中,那琴师唯独请一个门外汉曹操来斧正。

    不止如此,还悄悄地抛了一个水灵灵的眼神过去。

    曹操一看,心中十分了然,怕是袁绍找来,投我所好的琴师。

    什么抚琴听曲都是假的,其实就是想要蛊惑自己。

    曹操不屑的冷笑一声,若是找个美娇娘来也便罢了,怎的找这么一个娇滴滴的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男子过来?

    岂不是轻视自己?

    曹操哪知道,袁绍一心以为他与张让有些什么,又观张让模样,便确信曹操中意的是那种偏阴柔、纤细,又羸弱不胜的类型,所以才投其所好的找了这么一个琴师。

    琴师缓缓拨琴,频频给曹操暗送秋波,但是曹操连看都不看一眼,端起羽觞耳杯来饮酒。

    这一饮酒,不由皱了皱眉,酒中的滋味儿有些古怪,是以前没吃过的味道,说不上来什么,倒也新鲜有趣儿。

    张让端起耳杯,还未饮入,就嗅到了一股药草味道,仔细一闻,竟是药酒?

    张让嗅觉很灵敏,一闻就知这是大补壮阳的药酒,如今正是入冬变天季节,又已经天黑,其实一般男子不该多饮这种极烈壮阳的药酒,毕竟天黑之后就应该是阴盛阳衰之时,该当顺应天常,才能养生,就和天黑之后不能食姜一个道理。

    因此张让只是呷了一口,便没有再饮。

    一抬头便看到了曹操,曹操正在饮酒,似乎觉得味道不错,饮了三盏,袁绍还在继续为他添酒助兴。

    张让本想提醒曹操,不过转念一想,也无不可,毕竟曹校尉日前就有肾阳虚的毛病,而且讳疾忌医,不肯吃药,如今正好趁这时候,小补一下,也在情理之中。

    因此张让虽有心,却没有提点,只是让夏侯惇不要多饮。

    夏侯惇不知其中弯弯绕绕的缘故,还以为张让怕自己饮酒太多会误事儿,毕竟这里是军营,便答应说:“放心罢,先生,我今儿个滴酒不沾。”

    张让感觉的没错,这酒便是壮阳大补之物。

    袁绍特意寻觅了这么一个美艳的琴师过来,就是想让琴师给曹操献媚,一方面蛊惑拉拢曹操,可谓是美人计。

    而另一方面,则是利用美人挑拨离间张让和曹操之间的感情,想让他们出现芥蒂,这样便可拉拢张让投效自己,可谓是离间计。

    一石二鸟的好办法,当然要有药酒助兴!

    曹操如今二十出头,正是血气方刚之年纪,再加上药酒,一旦喝多了,必然无处发泄,到时候袁绍便把琴师送到曹操的营帐中,欲成好事儿!

    袁绍心想,曹操乃是太尉之子,从小到大何曾为什么人守身如玉,必然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美人儿,到时候再找张让来捉奸,必然是一场好戏。

    酒过三巡,曹操也喝得微醺,便不准备再饮,起身告辞说:“时辰不早,明日还要另行赶路,弟弟这便告辞了。”

    袁绍笑了笑,说:“既然已经足兴,贤弟请便罢!”

    “是了!”

    他又说:“我令人去送送你们。”

    他说着,看了一眼琴师,说:“快,你去送送曹将军与各位。”

    那琴师柔柔的应了一声“敬诺”,然后款款站起身来,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送各位出营帐。

    曹操心中冷笑,甚是不屑,看着他那矫揉造作的动作,便觉厌恶,只是点点头,十分冷淡的起身,率先出了营帐。

    众人出了营帐,被夜风一吹,那琴师一抖,冷的蜷缩起浑圆的肩膀,然后“哎呀!”一声,也不知怎么的,突然就要摔到,直接扑向曹操怀中。

    这种“下三滥”的手段,说实在的,曹操见得多了,也不新鲜,便快速闪开一步直接躲开。

    那琴师为了真切,并非假摔,是真的扑出去,谁想到曹操冷眼旁观不够,还让开了一步。

    眼看着琴师就要摔在地上,旁边的张让倒是好心,赶紧一把接住琴师。

    琴师身子轻飘飘的,柔若无骨,倒在张让怀中,吓了一跳,也吃了一惊,没成想曹操如此绝情,反而是这个长秋先生,别看样貌冷漠森然,一脸清高又不苟言笑的模样,却是个极其温柔的主儿。

    那琴师倒在张让怀中,登时春心摇动起来。

    张让本是好心,刚才无论谁摔倒,张让肯定都会去扶,就说:“没事罢?”

    那琴师一阵羞涩,低声嗫嚅说:“无……无事,多谢长秋先生,我……”

    曹操一看,张让竟然例行拈花惹草?

    这琴师不是来蛊惑自己的么?怎么一转眼与张让勾勾搭搭上了?

    曹操冷笑一声,说:“走罢!”

    他说着,撇开琴师,伸手拉住张让,便大步往曹营而去。

    琴师被撂在原地,虽寒风料峭,心里头却热乎乎的,一脸痴痴然的看着张让的背影,无法自拔……

    张让还不知自己在无意之间,便撩动了别人春心,被曹操一路拉走。

    曹操起初还没觉得如何,但只是走到营帐这几步路,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。

    腹中仿佛一团火焰在燃烧,这感觉比肝火还要难耐。

    曹操登时冒出热汗,呼吸也变得沙哑低沉起来,眼睛眯着,有些深不见底。

    曹操暗觉不好,当即有些醒悟,赶紧进了张让的营帐,屏住呼吸,声音粗重的说:“不好,我似乎中了袁绍的诡计,你快些给我调配一点清心静气的药来食。”

    张让奇怪的道:“清心静气?”

    曹操不耐的说:“自然,必然是袁绍的酒里有名堂,我现在难受的厉害,给我开些药食,随便什么,能下火便好。”

    张让这才明白曹操的话,坦然的说:“曹校尉本就肾阳虚弱,饮些壮阳补肾的药酒,也是极好的。让观那药酒用料十分讲究,曹校尉无需过滤。”

    “肾……”

    肾阳虚!

    又是肾阳虚!

    张让之前误解了曹操肾虚,到现在还没解开这个误会。

    曹操本就“火大”,听着张让的话,当即“呵——”的冷笑了一声,嗓音极其沙哑低沉,带着浓浓的磁性和危险。

    “哐!”一声。

    张让只觉天旋地转,曹操竟突然冲过来,一把将张让压在榻上,因着他动作太过凶悍,张让的头冠都被碰了下来,“啪!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
    曹操眼目充血,一双眼目神情如鹰,正牢牢的锁定着自己的猎物。

    曹操眯眼挑唇一笑,表情竟然有些邪佞,说:“正好?那我就让你看看,什么是正好,今日非叫你求饶不可!”

 第81章 你情我愿?

    曹操一脸狠戾; 死死盯着张让。

    张让的玉冠碎裂,长发披散而下; 仰面倒在榻上,与曹操四目相对; 依然十分坦然。

    并未被曹操野性凶狠的目光吓坏; 和平日里表情无异。

    曹操见张让这般淡定; 肝火再加上腹火,整个人都火的无以复加,当即一股冲动涌上头脑,便眼睛一眯; 狠狠低下头去; 想要吻上张让的嘴唇。

    就在这一瞬间; 张让突然一撇头; 曹操并未亲到张让,又把他给气炸了。

    曹操用沙哑的嗓音; 在他耳畔戏谑的说:“怎么,还害羞了?咱们在卫宅,不是做过这档子事儿?”

    曹操和张让自然什么都没做过,只是当时张让醉的厉害,还以为自己和曹操真的发生了关系,曹操便坏心的没有解释什么。

    但曹操深知,他和张让可是清清白白的。

    如今曹操想要显露自己的“优势”; 便故意这般曲解。

    曹操见张让表情无有变化; 心中好气; 便又说:“当日你缠着我可热情的很,怎么如今便如此羞赧?”

    张让听他调笑自己,不过并没有脸红,表情依然十分单薄,未见半分羞赧。

    而是慢慢转回头来,看着曹操,说:“曹校尉,让以为……这等事情应当是与心仪之人才合适,上次之时乃是酒后失德,既然曹校尉与让都是你情我愿,那也便罢了,如今万勿再做如此事情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当真是“哗啦!!”一声,兜头一捧凉水砸在脑袋上。

    真的比任何一种清心静气的草药还要管用。

    十分下火!

    张让这话什么意思?

    酒后失德?

    你情我愿?

    那也就是说,现在便不是你情我愿。

    而且听张让说什么“心仪之人”,意思便是曹操并非他心属之人,还能有什么其他?

    曹操一腔热血,袁绍精心准备的烈酒,全都被张让的话给浇的透心凉,当真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了。

    曹操冷下脸来,立刻翻身而起,心想这宦官什么意思,还嫌弃自己了不是?

    自己好歹堂堂一个太尉之子,响当当西园校尉,如今也是威名大震,年轻有为的少将军,张让一个宦官,不就是怀揣宝藏?

    竟敢嫌弃自己?

    曹操一句话不说,只留下“哼!”一声,转头直接摔开帐帘子,“嘭!”一声,扬长而去。

    曹操离开之后,张让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忘了呼吸,险些将脸憋红,也不知怎么回事儿,方才感觉到那无以复加的滚烫,心脏没来由的紊乱了起来。

    张让调理顺自己的呼吸,脸上有些疑惑的表情,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耳侧……

    曹操从张让帐中走出,气的眼睛赤红,走了几步回到自己营帐,但是坐立难安,一方面想到张让嫌弃自己的话,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着被压下去的火气又重新烧了起来,特别难受。

    曹操干脆站起来,往张奉营中,准备让张奉给自己开点药吃。

    虽是夜深,不过张奉营中还未熄灯。

    吕布此时正在张奉营中,让张奉为其换药。

    吕布身子硬朗,从小习武,而且武艺超群,可以说是体质好过常人许多的类型。

    他那日被陈留太守张邈偷袭,虽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,不过恢复的十分之好,若换作旁人,是否能康复都是问题,指不定还会落下病根,从此后半辈子便病病殃殃的过活。

    但是吕布不然,吕布恢复的很快,这些日已然无恙,而且经过张让和张奉的精心调理,连儿时落下的老病根儿都好的差不离了。

    张奉本要歇下,哪知道吕布就来了,一定要自己给他换药。

    张奉甚是无奈,拦在营帐门口,不叫吕布进来,说:“吕都尉,您的伤口已经大好,无需换药,若是长时用伤布捂住,反而……”

    不透风……

    张奉的话还未说完,吕布已经说:“我的伤口,我自然知道。”

    他说着,强硬的挤进帐中。

    吕布整比张奉大了两圈还多,张奉根本拦不住他,只好叫他挤进帐中。

    张奉无奈的拿了药箱过来,放在案几上,给吕布例行换药。

    吕布十分配合,将自己的头盔放在案几上,然后解开铠甲。

    里衣落下,张奉赶紧低垂下头,本分的打开药箱,取出药粉和伤布,准备给吕布配药,然后重新包扎。

    那伤口已经大好了,只剩下伤疤,狰狞的停留在吕布身上。

    伤疤蜿蜒厚重,一时之间好不得,就算是好了,肯定也要留下痕迹,但那痕迹并不难看,也不觉恶心,反而像是一条狰狞嚣张的龙一般,盘曲在吕布身上。

    伤口只剩下伤疤,也无红肿流脓的迹象,真的不用再服药,但是吕布坚持,张奉也没有办法。

    张奉调配着伤药,吕布突然伸手过来,抓住了张奉的手腕,张奉吓了一跳,说:“吕都尉,可有见教?”

    昏暗的营帐中,只有灯火夭曳,将整个营帐打得影影绰绰,吕布的面部表情看不十分真切。

    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肃杀,嘴角习惯性的下压着,说:“并无什么见教,你是医师,只想请张太医看看我的伤口。”

    他说着便把住张奉,强硬的让他用掌心覆盖上自己的伤疤。

    一瞬间,张奉被吕布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,只觉掌心几乎要烧着起来。

    吕布的声音低沉,脸色一成不变,用沙哑的声音说:“张太医,我的伤势……可大好了?”

    张奉听到他的声音,一瞬间恍然大悟,吓得赶紧收回手臂,但吕布桎梏的死紧,这一挣扎之下。

    “嘭!”

    两个人竟然直接倒在了席上,不只如此,张奉还跌在了吕布怀中。

    就在此时……

    “哗啦!”

    曹操大步从帐外走进来,毫不客气的打开帐帘子,正好目睹了这奇怪,又暗昧不明的一幕。

    张奉吃了一惊,吕布眯了眯眼睛,不过并未有什么动作。

    曹操则是垂头看着二人,又看了看案几上的药箱和调配了一半的伤药,随即平静的说:“吕布,你这么点子破伤,养了几个月,还未大好?娇滴滴娘们唧唧的,成什么样子?”

    吕布一听,当即黑了脸,翻身起来,冷声对曹操说:“当真多谢曹校尉的关心了。”

    曹操说:“好说,你如今归顺于我,我便是你的主公,主公关心麾下是应该的,好说!”

    主公这个词儿,在东汉三国年代,带有极其浓重的上级对下级,主人对仆人的意味在其中。

    很多人都知道三国流行叫主公,谁都是主公,在这个年代,“公”这个字,已然不像春秋战国时期那么狭隘,只能用于诸侯,但凡是成年男子,有些威望,都可以用公尊称。

    而主公,便是家臣和家仆,对主人家的一种尊称。

    曹操一说“主公”二字,吕布明显脸皮狂跳了两下,冷冰冰的看着曹操。

    曹操笑着说:“正好正好,张奉你给我调配一副下火的药来,不要汤药,水丸便够了,趁这个工夫,来来来,吕校尉,咱们来比划比划,就当散散火气了!”

    吕布和张奉都没去酒宴,自然不知道袁绍给曹操喝了药酒的事情,吕布虽不知曹操为何找自己打架,但是送上门来,岂有不打的道理?

    这些日子吕布也是闷坏了,因为有伤在身,不便活动,而且还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,不能被这个看到,不能被那个看到,行动都受阻碍。

    曹操突然上来“找打”,吕布自然欣然接受。

    再者这几个月中,曹操没少仗着吕布受伤,便欺负了吕布,无论是言辞,还是行为,都十分“过分”。

    吕布眯了眯眼睛,拱手说:“那便……恭敬不如从命了!”

    曹操说:“少来这些虚的!”

    两个人说着,就走出了营帐,来到空场,如今夜深人静,曹操心里火气太大,无论是心火还是力气,都大的没处用,正好习武发泄一下。

    曹操断喝一声,当即快速抢上,想要先下手为强,吕布也没有拿兵器,眯眼一笑,说:“来得好!”

    两个人很快拳脚相接,一时间“砰砰砰”的声音不绝于耳,都是实打实的,拳拳到肉。

    张奉在营中配药,听到动静有些担心,主公的武艺必然不及吕布,若是万一真的吃亏,该当如何是好?

    而且吕布身为曹操的麾下,若当真得罪了曹操,日后该如何是好?

    张奉两面担心,这时候就听到“嗬!”的一声,随即是“哐!!!”一声巨响。

    他赶紧丢下手中的药材,冲出营帐。

    就见曹操倒在地上,正好砸到了角落的木箱,木箱经被砸的粉碎,实在狼狈不堪,不止如此……

    曹操立刻对吕布大喊:“说好了不得打脸!你竟言而无信!”

    吕布气定神闲,微微一抖自己袖袍,笑着说:“主公尝教导咱们做家臣的,兵不厌诈,主公今日为何如此一问呢?”

    曹操深吸一口气,心想着,行,现在你倒是喊上主公了?

    曹操跌在地上,好不狼狈,那面张奉跑出来,不但见曹操狼狈如此,眼眶还有些肿,赶紧跑过来扶着曹操。

    十分焦急的说:“主公!主公,您怎么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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