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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45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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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让捧着曹昂的脸,曹昂被曹操一扯,两个人登时拉开距离,不知为何,曹昂狠狠松了一口气,还有些感激自己父亲。
张让则是责怪的看了一眼曹操,似乎觉得他多事儿。
曹操气的胸口发胀,张让这个奸佞,不只是到处留情,寡妇小姑娘一个也不放过,现在开始还对男子下手了。
先是老的华旉,然后是妖娆的琴师,现在还锁定了自己的干儿子曹昂?
曹操这么想着,气愤难当,也不知张让的眼睛是否只出气,不能识物,还真是生冷不忌。
张让不理会曹操瞪来的锐利眼神,只是对曹昂说:“我看的果然无错,你便不觉得疼?伤口里扎了好几根倒刺。”
“倒刺?”
曹操和曹昂都是懵了,没想到这么一个小伤口,里面还有倒刺儿?
张让说:“你过来,我帮你把刺儿挑出来,否则伤口定要溃脓,好不了的。”
曹昂赶紧应声,不过又有些犹豫,最后硬着头皮又坐了回去,死死闭着眼睛不去看张让,不知情的还以为张让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。
张让只以为他怕疼,毕竟还是个孩子。
便放轻了一些声音,说:“不会疼的,我轻些儿。”
曹操抱臂站在一边儿,就跟监工似的,紧紧盯着张让给曹昂拔刺,眼睛一眨都不眨,生怕自己眨了一下,张让这个奸佞就会趁机非礼自己儿子一般。
张让帮曹昂把刺拔/出来,然后又上了药,贴了伤布,何其小心仔细,弄得曹昂很不好意思。
张让还叮嘱说:“往后不要因着伤口小,便忽视了,险些酿成大祸。”
曹昂赶紧应声,说:“是,先生教训的是,脩儿记下了。”
曹操见他们聊的好,自己插不上话,便打岔对曹昂说:“脩儿,那张济一伙可都抓到了?”
曹昂立刻说:“抓到了,不止如此,我们还在山谷附近,找到了张济的营地和辎重,一并全都端了。”
他说着,又说:“父亲,那张济营中竟然还带着妻妾。”
张让奇怪的说:“妻妾?”
曹昂点头说:“正是,方才脩儿已经令人盘问,那几个女子果然是张济的妻妾,其中有一个张济的正妻,旁人唤她邹夫人,还有数个小妾,全都押在营中,等待父亲发落。”
“邹夫人……”
张让突然叨念了一声,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。
就说“张济”这个名字有些耳熟,但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。
原这个张济,可不就是张绣的从叔父?也就是曹操纳寡妇引大祸事件中,小寡妇的丈夫!
如今张济还未去世,因此邹夫人也并非是什么寡妇。
张济乃是董卓手下的一名大将,但在历史中,董卓被吕布杀死之后,张济等人就攻破了长安,也算是弃暗投明。
后来张济在战乱中身中流矢而亡,他的军队就被从侄儿张绣接管,当然了,同时还有那美貌如花的从婶子邹夫人。
邹夫人变成了寡妇,由张绣安顿,张绣因为不敌曹操,想要投降,就在投降之计,曹操看中了邹夫人的美色,想要纳她为妾,张绣不甘受辱,夜袭曹操,便有了曹昂与典韦捐躯一事……
张让没成想,如今这个绝世美艳的邹夫人,竟然就在曹操营中!
因为寡妇邹夫人的事情,曹操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和一员虎将,喜好寡妇这个事儿可谓是“名留青史”,一直流传下来,还有一句顺口溜。
——曹魏好人/妻,东吴控萝莉,蜀汉全是基。
曹操一听,张济来偷袭,还带着妻妾,也真是好色无度了,便嗤笑说:“看来张济这帮妻妾必是美艳无边了,邹夫人?我倒是听过她的大名。”
张让听到邹夫人的名讳,这才把事情全都捋顺,又听到曹操说起邹夫人,曹操本意只是耻笑张济带兵还携家眷,无怪兵败。
不过张让听来,就变了味道,当即看着曹操的眼神便有了些变化。
曹操正在耻笑张济,不知怎么的,突然感觉到两道灼然的视线,侧头一看。
就见张让正用一脸目视禽兽般的眼神,盯着自己……
第88章 可为我用
曹操见张让盯着自己; 不知为何; 明明那眼神十分“炙热”; 却莫名令人后背发寒; 说不出来的阴森可怖。
曹操说:“怎……怎的了?”
他说着; 试探的说:“可是伤口疼?”
张让淡淡的摇了摇头,把目光收回来; 心想着难道如同历史所记,曹操一家子还真是喜爱人/妻的主儿?
倘或曹操纳了张济的妻子邹夫人,唯恐曹昂又会“重蹈覆辙”,惨死宛城。
张让琢磨了一番; 曹昂是个好的,若是当真这般惨死; 实在不值得; 不知有什么办法; 才能让曹操不纳这个邹夫人。
曹操本只是嘲笑张济罢了,哪知道张让心里的弯弯绕绕,如今曹操还未娶亲; 一切也都未发生; 自认为光明磊落,虽平日里纨绔了一些儿; 但经过之前张让醉酒,说他喜好寡妇一事; 曹操已经对“寡妇”二字产生了心理阴影; 哪里还能多看什么寡妇一眼?
曹操不知张让的心思; 只觉张让的眼神……莫名可怖,令人不寒而栗。
就在这时,突听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有人突然冲进营帐,原是夏侯惇。
夏侯惇一副着急模样,说:“兄长!果然找到兄长了!”
曹操见他匆忙,便说:“何事大惊小怪?”
夏侯惇说:“兄长,是袁绍!袁绍方才去了收押张济的营帐,硬要审问张济,闯了营帐,因着碍于袁绍的身份,兄弟们不敢多加阻拦,因此元让这般前来禀报,请兄长前去看看!”
袁绍来势汹汹,还带了五六个精锐,手里都带着兵刃,直接闯了进去,谁也拦不住。
夏侯惇说:“那袁绍在张济面前吃了亏,损兵折将颇多,怕是要对张济动私刑!”
曹操一听,冷笑一声,说:“好啊,在我的营中,袁绍竟然敢动私刑?我的俘虏,何时轮到旁人指手画脚?”
他说着,便对夏侯惇说:“你随我来,同去叫吕布,他袁绍带人,咱们也会带人,看看到底是谁的阵仗大!”
曹操说着要走,曹昂便说:“父亲且安心去便罢了,脩儿留在此处照顾先生。”
照顾张让?
曹操莫名心头一跳,心想照顾什么照顾?
就对曹昂说:“你不要打扰先生休息,也随我来,一起同去。”
曹昂一听也有道理,没想到多,便点头说:“是,父亲。”
于是众人让张让休息,其他人全都退出来,一起去找吕布,关键时刻还是需要吕布来撑场面,这阵仗才足够。
张奉把吕布带走,其实并未想让他帮什么忙,不过只是借口而已。
张奉领着吕布走到篝火边,他准备给张让熬药,便对吕布说:“吕都尉有事儿就且去忙,奉这面一个人也忙的过来。”
吕布见他蹲下来熬药,看着药锅,便也蹲下来,矮身在在张奉身边,说:“怎么?刚才还说忙不过来,如今又忙过来了?”
张奉刚才不过一句借口,长耳朵的人必然都听得出来,何必纠结于此呢?
张奉便说:“的确如此,吕都尉有事就请自便罢。”
“无事。”
吕布答应的很爽快,就蹲在旁边,像是张奉的影子一般,也不说话。
他话本就少,总是板着一张冷酷的脸,不苟言笑,自带威仪,就犹似一尊冰块,冷冷冰冰。
张奉恰巧也是话少的人,便不搭理吕布,自行熬药。
汤药需两锅熬成一锅,张奉熬好第一锅,准备将药倒出来,吕布动作很快,说:“我来。”
他说着,伸手去碰药锅,也没有垫着什么,张奉吓了一跳,说:“当心!烫……”
吕布虽无有熬药的经验,但是碰到药锅很烫,反应十分迅捷,立刻松开了手,也没把药汤碰洒,稳稳当当,本什么事儿也没有,虚惊一场。
不过吕布一看张奉那紧张的模样,登时眯了眯眼睛,锐利深沉的眼神一敛,立刻“嘶!”的一声,捂住自己的手指,冷冰冰的面容突然露出一个钻心彻骨般的疼痛表情。
“好烫……”
吕布声音低沉的闷哼了一声,仿佛真的是那么一回事儿。
张奉吓的不轻,着急的抓过吕布的手,说:“快叫我看看,烫在何处了?”
张奉抓着吕布的手,反复看了一遍,左手看完看右手,一溜儿看了十根手指,若是吕布长出第十一根手指,那必然是第十一根手指烫伤了。
因为吕布的十根手指,上面除了有常年习武留下来的茧子,旁的什么也没有,半点子烫红的痕迹也没见到。
张奉奇怪的抓着吕布的手反复看,就在这时,只听吕布说:“张太医你说,布烫到何处了?”
他说着,突然反手握住了张奉的手。
张奉一惊,果然,被烫到的那个是自己才对。
张奉只觉吕布掌心滚烫,一股逼人的热度紧紧桎梏着自己,让他心跳紊乱,陡然加速,嗓子也莫名干哑起来,感觉吞咽都变得困难。
吕布目光滚烫的盯着他,声音沙哑,一点点往前靠去,低声说:“张太医?”
张奉见他靠过来,下意识的想要逃跑,也不知是吕布的气势太足,还是因为吕布的眼神实在过于危险,只觉不容逼视。
吕布却不给他逃跑的机会,紧紧拉住张奉,说:“张太医,你可看好了,布伤在何处?”
他说着,突然将人往自己跟前一拽。
眼看着张奉便要倒在吕布怀中,就在此时,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托住了张奉肩膀,将人一推,又给推了回去,吕布与张奉二人复又拉开距离。
吕布死死皱着眉,不耐的抬头去看,果然就看到曹操。
又是曹操!
都说事不过三,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,曹操总是突然出现,直接打断了吕布的计划。
吕布不耐的看着他,说:“曹校尉。”
曹操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吕布,昂了昂下巴,说:“吕都尉,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可不是用在熬药烫手这种小事儿上,你随我来。”
张奉听主公这么一说,脸颊“腾!”就通红了,赶紧抱着药锅遁走,到别的地方去熬药。
吕布眼睁睁看着张奉逃跑,忍不住沉吟了一声,瞪了一眼曹操。
曹操挑眉说:“看什么看?走!”
曹操带了吕布、夏侯惇、曹昂三名大将,并着几个精锐亲信,便朝着关押张济的营帐而去。
营帐之中,袁绍果然想要对张济用刑。
张济奉董卓之命,偷袭袁绍部队,虽落了一个被俘的下场,但显然大获全胜,已经完成了任务。
袁绍的军队死伤惨重,数量一下对折,如何能不恨张济?
他不能奈何吕布,还不能奈何张济?
便带着人马直闯而来,想要斩了张济。
袁绍一脸森然的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张济,冷声说:“张济!你这奸贼,害我兄弟!!”
张济也是个硬骨头,见袁绍一脸森然,却浑然不怕,还哈哈哈大笑起来,声音铿锵有力,说:“怎么?技不如人,还恼羞成怒了,袁公可真是能个儿人啊!”
“岂有此理!”
袁绍见张济如此落魄,竟然还对自己出口不逊,当即双眼赤红,怒喝道:“今日你落入我手,看谁还能救你?!”
他说着,“嗤——!!”一声抽出宝剑,对着张济的头颅一剑砍下去。
“呼——”
夹杂着风声,袁绍的宝剑瞬间砍下,但并没有预料中鲜血飞溅的场面儿,而是“当——!!!”一声巨响。
就见帐帘子一下打起,一抹银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快速掠来,迎着袁绍面门。
袁绍这一剑若是去砍张济,必然被银光击中,到那时候,掉脑袋的可不只是张济一个,还有袁绍!
因此袁绍被迫临时换了招数,抬剑挡格。
一声巨响,袁绍的宝剑“咔嚓”折断,剑刃直接飞出去,“当啷——”一下掉在地上。
与此同时,就看到袁绍面前,“哆!”的插下一把朱红手杆的画戟。
距离袁绍脚尖,不过一步之遥!
袁绍一身冷汗,手中握着剑柄,只觉手臂震得嗡嗡生疼,不停哆嗦着。
“啪!啪!啪!”
就在这时候,营帐帘子“哗啦”一声打起来,曹操抚掌大笑从外走进来,说:“精彩!当真是精彩!袁公果然是不世出的英雄,这一招接的实在是精彩啊!”
袁绍抬头一看,曹操、夏侯惇、曹昂,并着吕布等人走进来,吕布近前之后,“嗤——”一声将方天画戟拔起,横戟拱手,笑着说:“承让!”
袁绍何能听不出曹操和吕布是在羞辱自己?
袁绍便先发制人的说:“曹校尉,张济乃董卓爪牙,该当斩而后快!你收监张济,却不立刻斩杀,是何用意?!”
曹操看了一眼被绑,却浑然毫惧色的张济,笑着说:“张济此人,虽是董卓爪牙,助纣为虐,但颇有些胆量,我观他无惧生死,到是条硬汉,而且军用有才,能将袁公军队对砍,的确是有些小才华了,若是归降,可为我用。”
袁绍听他说起这个,当即大怒,好比被曹操当众扇了耳光,冷声说:“曹操!你已经收了董卓义子,如今还要再收张济,这等奸佞自当杀之后快!我看你并非想要把人收归己用,反而便是董贼派来的细作罢!想要搅乱我们酸枣会盟!”
曹操一听,并不动怒,反而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,抱臂笑着说:“袁公,您这话就错了,我岂是董贼的细作?若说是细作,您袁公上赶着送人头,一天就送了六千多个首级,这才是细作罢?袁公藏得够深呢?!”
“你胡说!!”
袁绍气愤的脸色涨红,曹操一面诽谤他,一面又羞辱他,这等耻辱袁绍如何能受得住。
袁绍气的眼目尽裂,大喝着:“曹操,你这……”
他还未说完,“呼啦”一声,有人直接掀开帐帘子走进来,是曹操营中的士兵,禀报说:“主公,长秋先生出了营帐。”
曹操皱了皱眉,有些奇怪,他刚才过来之前,特意让士兵守在张让营帐门口,若是张让有个什么事情,也好叫他们帮忙。
没成想张让受着伤,竟然不老实,还出了营帐。
曹操说:“可知道去做什么?”
那士兵有些迟疑说:“去……”
他说着,还看了一眼被绑的张济,说:“去了关押邹夫人的营帐。”
“什么?”
曹操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坏了,张让一个宦官,刚刚听说俘虏张济那美艳无双的妻室收押在营中,竟如此不甘寂寞,跑去夜会小妇人了?
第89章 服毒自尽
曹操乍一听; 以为张让这宦官虽身体不行; 但野心不小; 想要夜会小妇人,风流快活一阵子。
不过仔细一听,原来不是,士兵说话大喘气。
事情的原委是,张让听说张济之妻; 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邹夫人,被囚禁之间,因怕被羞辱,服毒自尽了。
张让毕竟是医者,因此赶紧赶过去看看究竟。
曹操心中一半松了口气,一半又提起口气。
张让虽不是去夜会美人,让曹操松了口气; 但张让那身子骨如此单薄; 还受了伤; 失血伤神; 竟还管别人死活?这也够曹操操心的了。
曹操当即不想再和袁绍多说,就大约一拱手; 说:“袁公,时辰晚了; 这里是我曹营; 也不便久留袁公; 这就请罢!”
他说着; 又对夏侯惇说:“请袁公出营。”
“是!”
袁绍一听,什么“请”,这分明是逐客令,轰自己走呢!
袁绍不甘心,说:“曹操,我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曹操已经一转身,大步走出去了押解张济的营地,急匆匆往关押邹夫人的营帐而去。
吕布也跟在后面,留下夏侯惇和曹昂将袁绍等人请出去。
袁绍心有不甘,但这到底是曹营,他带来的人虽然不少,总不能比曹操营中的人还多罢?
只是一时占了上风,但人家主人一到,便灰溜溜打回了原形。
袁绍大喊着:“曹操!你不能如此包庇董贼爪牙!”
“曹操!”
“我乃渤海太守,司空之后,你们竟对我如此无礼!?”
夏侯惇和曹昂才不管他是谁的孙子,直接把袁绍等人轰出去,“嘭!”一声关闭营门,送他们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。
却说曹操和吕布二人快速往邹夫人的营帐去,两个人都是耳聪目明的练家子,还未进入营帐,隔着帐帘子,便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呼喊声。
“不要!不要!”
“你们放开小妇人!”
“呜呜呜——贱妾绝不受你羞辱,你这畜生,放开我……”
曹操一听,这什么情况?
士兵们们回禀说,张让是去给邹夫人解毒的,怎么邹夫人却如此哭号,似乎有人非礼于她一般。
难道邹夫人实在美艳无双,令身为宦官的张让都安耐不住?
他瞬间就脑补了张让强迫邹夫人的不堪行容,当即沉下脸来,黑着脸,眯着眼睛,一脸杀气腾腾。
“哗啦!!”一声,没有打起帐帘子,反而一把将帐帘子生生扯了下来,声音粗哑地说:“做什么?!”
他这一吼,吓了帐中之人一跳,所有人都看向曹操,一时间竟然忘了哭闹。
只见帐中邹夫人卧在席上,帐中乱七八糟,邹夫人满面是汗,鬓发散乱,香发铺散了一地,钗子首饰等等也扔了一地,果然真是堪称美艳无双,尤其香汗淋漓梨花带雨,一脸不堪忍辱的模样,那更是惹人怜惜。
帐中除了这惹人怜惜的邹夫人,还有另外二人。
其一便是刚才“施暴”的主要头目——张让。
令吕布吃惊的是,还有一个“从犯”——张奉!
那二张合力桎梏着邹夫人,举动十分之粗俗暴力,眼看着竟是要为非作歹的模样!
曹操看到这一幕,肝火登时冲头而起,炸的他乱七八糟,已然忍无可忍,又喝一声:“这是做何?!”
他说着,赶紧冲过去,一把拉起张让,不让他继续“施暴”,拽到自己跟前来。
张让被他突然拽起来,触及了背上伤口,登时“嘶”了一声,也是曹操气急败坏,因此没了分寸,失了轻重,张让肩背伤口一疼,整个人抖了一下,眼中竟生起一些氤氲。
口中倒抽了一口冷气,低声说:“嘶……疼。”
曹操对上张让那氤氲的眼神,肝火登时泄了气,赶紧放轻动作,说:“对不住,是我没有轻重,碰疼了你。”
吕布不屑的看了一眼变脸似的,瞬间“认怂”的曹操,相对于曹操的肝火旺盛,吕布则是“稳重”的多,只是目光阴沉的看着从犯张奉。
张奉还按着邹夫人,邹夫人泣不成声,呜咽掩面。
张奉这才觉得有些引人误会,赶紧松手,说:“是……是这位夫人意欲服毒自尽,奉与义父正在劝阻。”
曹操一听,一颗心终于落了地。
原来邹夫人服毒过一次,被张让及时救了回来,还想再次服毒,又是撞墙,又是咬舌的,情绪十分失控。
因此张让和张奉没有办法,毕竟是一条人命,辛辛苦苦救了回来,怎奈眼睁睁看着她寻死腻活?
曹操看了一眼那梨花带雨的邹夫人,的确是美,还有些血性,但他无心欣赏什么,因着张让后背的伤口有些抻裂,不知是按住邹夫人之时抻裂的,还是曹操方才没轻没重抻裂的。
总之稍微有些渗血。
曹操慌得跟什么似的,连忙一把打横抱起张让,说:“你流血了,别动,我带你回去。”
张让被他突然抱起来,吓了一跳,说:“我……曹校尉……”
他都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就被曹操风风火火的带出了营帐,一路大步跑回去。
吕布见曹操抱着张让跑了,便冷淡的看了一眼哭泣的邹夫人,又看了一眼张奉。
张奉不知道为何,突然有点“后怕”,赶紧退了一步,与邹夫人拉开一些距离。
吕布转头,对帐外的士兵十分冷淡的说:“绑上手脚,堵上口舌。”
“是!”
吕布转回头来,低垂着目光,眼神不见一丝怜悯与波澜,还轻微的冷笑了一声,说:“若再寻死腻活,也无甚干系,便找人先杀了张济,也算是帮你了却心事。”
他说罢了,转身大步走出营帐。
那邹夫人一愣,随即嚎哭起来:“呜——你们这些恶鬼!挨千杀的恶鬼!”
她虽这般哭喊,却也没有再要自尽的模样。
张奉见状,赶紧跟着走出营帐,他一出来,“咚”一声便撞到了什么,抬头一看,没成想吕布出了营帐,并未离开,而是站在营帐外一步远的地方。
张奉一出来,直接撞在了吕布背上。
张奉赶紧退开一步,却被吕布一把拉住,声音阴沉的说:“与布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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