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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46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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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张奉一出来,直接撞在了吕布背上。

    张奉赶紧退开一步,却被吕布一把拉住,声音阴沉的说:“与布来。”

    张奉连忙挣扎,却没有他力气大,说:“吕都尉,要去何处?”

    吕布嗓音低沉,说:“去我营中。”

    张奉莫名心跳紊乱,便说:“吕都尉若是有事,就在此说罢,若无事,奉还要回去配药。”

    吕布看了一眼张奉,没有言语,不过也没有执意拉着张奉去他的营帐,而是拐了一个弯儿,直接进了营地之中搭建的随行军医营帐。

    营帐中无有一个人影儿,静悄悄的,吕布带着他走进去,“哗啦!”一声,帐帘子打起又放下。

    如今时辰晚了,帐中没有点灯火,帐帘子放下的一瞬间,帐中黑得不见五指,只剩下吕布的双眸熠熠生辉,其中闪烁着一股森然,另有说不出的掠夺之感。

    张奉往后退了两步,想要回身出去,却被吕布“嘭!”一声,手臂一圈,直接桎梏在营帐墙壁上。

    张奉心跳越来越快,不敢抬头,吕布本就比他高得多,张奉一低头更看不见表情,吕布便慢慢低下头来,矮身侧头,去看张奉的面容。

    声音低哑的说:“张太医不是要来配药,布左右无事,伴你配药……可好?”

    曹操抱着张让,一路飞奔回营帐,路上士兵们全都侧目,不知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。

    曹操将张让放在榻上,赶紧说:“张奉?!张奉何在,去了何处?来人,快去叫张太医来!”

    张让被他喊得耳朵直疼,连忙制止说:“曹校尉,让并无大碍,不必去叫奉儿。”

    曹操着急的说:“如何没有大碍?你瞧瞧,渗血了,定然是伤口撕裂了,方才我手下没轻重,可疼了?张奉如何还不来,我这就亲去找他……”

    曹操的话还未说完,就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,张让赶紧拉住他,不让他离开,说:“曹校尉,让当真无事,这红色不是血迹,是药膏的颜色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仔细看了看伤布,果然渗出来的红色有些奇怪,本以为是发沉的血迹,原来是药膏的颜色。

    曹操当即一阵尴尬,额角上青筋狠跳了两下,“呵呵、呵呵”干笑了两声,说:“这样儿……”

    张让说:“多谢曹校尉关心。”

    “关心?”

    曹操当即把干笑变成了冷笑,坐在一边席上,一脸无所谓的说:“我并非关心与你,你可勿要自作多情了,我只是怕你见那邹夫人生的美艳,就动了非分之想,因此才巴巴的赶过去。”

    张让一听,他本就对感情之事“一筹莫展”,根本毫无头绪,耳听曹操这样说,根本听不出他在找借口,反而信以为真,点了点头。

    心想果然如此,不管邹夫人现下是不是寡妇,曹操怕是都对邹夫人看上了眼。

    曹操可不知因着自己的借口,引发了一个天大的误会。

    见张让不言语,就说:“你老是躺着,再有任何事儿,也不要下榻,听到没有?这是军令!”

    曹操摆出一副威严模样,他虽平日里有些轻佻,多半时候没个正行,痞里痞气的,秉性里还有些高傲放不下身段等等,但摆出威严的模样,当真十分唬人,自有一股说不尽的英雄气概。

    张让见他如此威严,却视若无睹,说:“可让并非曹校尉军中之人,亦要遵守军令?”

    曹操的肝火险些又冲了上来,深吸了一口气,对张让冷笑说:“你在我军中,食我的、饮我的、睡我的,哪样东西不是我的?你便是我的,就要听我的,可懂?”

    曹操一通胡搅蛮缠,浑然忘了他食的、饮的、粮饷、辎重等等,可都是从张让那里搜刮来的横财。

    张让听着,觉得尚且有些道理,便点了点头。

    曹操见他终于服软儿,便好言好语,放温柔了声音,笑着说:“这次退敌张济,你也算功劳一件,你如今受了伤,我绝不亏待与你,你想做什么,要什么,只管与我说,不必劳神。”

    张让想了想,说:“还当真有一件事情,想要拜托曹校尉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当即十分自信的说:“什么事儿?别说是一件,便是十件,一百件,也就是你开口一句话的事儿,还能有我曹操做不来的?”

    曹操神采飞扬,嘴角噙笑,夸下海口,可谓是信心满满。

    就听张让淡淡的说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只是让方才闹了一身汗,有些黏腻,不过让肩上有伤,不宜沾水沐浴,可否请曹校尉打些热水,帮让擦擦身?”

    擦……擦……

 第90章 恶人先告状

    擦……身……

    曹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让莹润白皙的皮肤; 不知怎么回事儿; 眼神突然不知该如何安置才好; 来回来去的乱转,一时间竟然想到了很多……

    “曹校尉?”

    “曹校尉?你怎的了?”

    张让见曹操忽然走神,一脸神游天外的模样,有些奇怪,说:“曹校尉?!”

    他唤了三声; 曹操这才“嗯?”了一声,终于回了神,赶紧把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去,说:“怎的?”

    张让更是奇怪的看着曹操,说:“是让该问曹校尉怎的,为何突然便走了神?可是这些时日歇息不好?”

    曹操咳嗽了一声,说:“无妨。”

    张让听他说无妨; 便点点头; 既然曹操自己都说没事; 那应该是没事; 并未多虑。

    于是又说:“曹校尉,烦请您帮让打些热水来; 擦……”

    “擦擦身”这三个字还未说出口,曹操突然厉声断然拒绝; 说:“不可!”

    张让被他这惊心动魄的喊声弄得有些纳罕; 说:“这……让只是想要擦身; 为何不可?”

    上次是沐浴; 这次是擦身。

    这宦官怎么没有半点羞耻之心,明明是残缺之身,却总是在自己面前“卖弄”!

    倘或不是曹操了解张让这个人石头心直肠子,换作另外任何一个人,恐怕都要以为张让又在以邪辟之术引诱人!

    曹操言色正义的拒绝说:“自然不可,你刚刚手上,身子虚弱之际,擦什么身?老实呆着,倘或染了风寒如何是好?”

    他说罢了,再次断然拒绝,说:“绝对不可!”

    张让:“……”

    张让感觉十分难受,出了一身的汗,现下不得沐浴便罢了,擦身也不可,总觉得十分别扭。

    但曹操说的也是,他这具身子本就体虚,万一真的感染了风寒,又要受罪。

    因着曹操说的话有道理,所以张让便没有太过坚持,而是说:“曹校尉考虑的全面,是让偏颇了。”

    曹操听张让“认错服软儿”,心里头想着,自己自然考虑的全面,而且十分之全面。

    曹操想了想,又说:“日后这等沐浴、擦身的活儿,你绝不可对我以外的任何人说起,可知道?”

    张让不解,说:“为何?”

    为何?

    曹操一时间也有些不解,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儿的话来,难道……

    曹操脑内灵光一动,十分正义的说:“那是自然,这里距离酸枣越来越近,你如今的身份乃是名士长秋先生,已然不是昔日里十恶不赦的大宦官,可惜身子残缺无法修复,倘若被旁人发现,少不了一番麻烦,你麻烦不要紧,还要牵累与我。”

    张让听曹操这么说,便点头说:“请曹校尉放心,让定不牵累与曹校尉。”

    “嗯。”

    曹操答应了一声,补充说:“尤其是那个袁长公子,一定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这等事情。”

    那个袁谭一看就知不安好心,想要以颜色勾引张让为袁绍所用,若是张让中了奸计,还会连累自己。

    “袁公子?”

    张让十分坦然的说:“我为何会与袁公子说这些话?”

    张让的语气冷淡,表情十分坦然,曹操仔细观察了一下,他的眼神中未有半丝波澜。

    这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反而取悦了曹操,曹操心中得意,好一个袁谭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结果呢?

    完全白搭,张让根本就不理解你的奸计。

    耍计谋什么是最可怖的?

    并不是计谋失败,而是计谋在旁人眼中,根本不算计谋!

    曹操得意的一笑,就在这时,突听帐外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,朗声说:“长秋先生可在?谭特来探看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好嘛,正叨念着袁谭,袁谭自己就跑来了?

    曹操冷笑一声,就见袁谭打起帐帘子,从外面走进来。

    袁谭显然没想到曹操也在张让的营帐中,有些吃惊,随即给曹操作礼,说:“谭特来感谢二位,多谢曹公相救家父之恩。”

    曹公?

    曹操听袁谭对自己的称谓都改变了,不由笑了笑,十分讥讽的说:“曹公?这名头我可当不起,我不过是个没什么眼界的小卒罢了,如何能称得上这一声公呢?”

    袁谭知道他在讽刺自己,也不好接口,十分尴尬,便对张让打岔说:“谭听说长秋先生中了冷箭,所以特来探看。”

    张让冷淡的说:“并无大碍。”

    袁谭杵在原地,曹操也没请他坐下来,张让更是没那个客套的心窍,袁谭杵了一阵,十分之尴尬,便硬着头皮说:“那……谭这便告辞了。”

    袁谭本立刻就要离开,张让却突然说:“袁长公子请留步。”

    曹操眼看着袁谭都要迈出营帐了,突听张让这么说,袁谭立刻驻了足,回过身来,而且还神采奕奕,一脸欣喜,笑着说:“长秋先生?”

    曹操眯了眯眼睛,抱臂站在一边掠阵,盯着袁谭,生怕他做什么多余的事情。

    袁谭走回来,张让便说:“袁长公子也受了伤罢?你脸上的伤口还未医治。”

    “哦……”

    袁谭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着说:“只是小伤,不碍事儿的。”

    曹操听到此处,立刻警铃大震,生怕出现曹昂那般的情况,方才张让差点就与曹昂亲在一起。

    于是曹操心中一动,便立刻笑着说:“不若……让我为袁长公子上些伤药罢?”

    袁谭一听曹操的话,顿时懵了。

    他明摆着正在撬曹操的墙角,曹操是个极其聪明的人,自然也看得出来,就在这种情况下,曹操竟然十分热络的准备给袁谭包扎伤口?

    这简直不可理喻!

    袁谭看着曹操热络,又闪烁着精光的眼神,突然莫名背后一阵发寒,说:“这就不……”

    他拒绝的话还未说完,曹操已经十分热情的拉住了袁谭,说:“袁长公子,我可是一片善心,来来请坐。”

    曹操按着袁谭坐下来,然后随便拿了一个伤药,便开始给袁谭上药。

    “啊!”

    “嘶——”

    “嗬!”

    曹操才开始动作,袁谭已经抽了三次冷气,呲牙咧嘴。

    曹操便笑眯眯的恶人先告状,说:“袁长公子,就这么一点儿小伤,您如何这般娇气?我已经极轻极轻了,袁长公子也是上过战场的人,这般矫作可不行。”

    袁谭被曹操一阵抢白,本就是小伤口,不碰还不疼,结果一上药,疼的袁谭简直生不如死。

    袁谭赶紧摆脱了曹操,捂着自己被按得生疼的伤口,说:“时辰夜了,谭便不叨扰了!”

    他说着,逃命一般转身就跑,夺门而出,立刻不见了踪影。

    曹操哈哈朗声一笑,心说我弄不死你这小子?

    曹操正兀自得意,突然一转头,便看到了张让目光幽幽的盯着自己。

    曹操的笑容僵硬在脸上,一边嘴角得意的翘着,一边嘴角已经尴尬僵硬,抽搐了两下,表情极其怪异。

    曹操咳嗽了一声,说:“时辰不早了,你快歇息才是,我不打扰你了……”

    袁谭和曹操前后脚走了,张让也安心下来歇息,这一睡便是睡到了大天亮。

    张让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感觉身上的力气比昨日归拢了不少,精神头也比昨日要好的多。

    张让挣扎着坐起身来,也没有唤人,避免了触碰伤口,自行穿戴整齐,出了营帐。

    刚出营帐,就听到附近不远处,曹营的幕府营帐之中,传来曹操的喝骂之声。

    “竖子敢然!?”

    “他若寻思,让他死便是了!”

    “若不归降,便不给他饭食,你眼下就去转告他,不仅是他没有饭食,连带着他的那帮子妻妾,都没有饭食!我看是他先饿死,还是他的妻妾先饿死!”

    曹操的声音非常愤怒,带着一股冰渣子般的寒意。

    平日里曹操都是一脸纨绔子弟的轻佻,说话也喜欢笑,没个正行儿,如今幕府之中却透露出一股森然,曹操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不屑与杀意。

    “哗啦!”

    很快幕府大帐被掀开,夏侯惇从内走了出来,快速向前走去,消失在视野之中。

    张让看着主帐的方向,有些沉思。

    “义父。”

    这时候有人唤了一声张让,张让转头一看,原是张奉。

    张奉说:“义父怎的出帐来了?若是有什么需要,只管支会奉儿便是。”

    张让摇头,说:“并未有什么事情需要支会,只是出来散散筋骨,躺了一天亦是疲乏了些。”

    张奉就上前扶着张让,以免他太累。

    张让便说:“曹校尉因何事发脾性?”

    张奉说:“哦,是这样儿……日前生擒的董卓爪牙张济,异常冥顽不灵,宁死不降,因此惹怒了主公,主公正为这事儿生气呢。”

    张让点点头,让他验尸可以,让他医病也可以,但是让张让去顽弄这些权谋权术,张让并不在行,张济归降与不归降,都不是张让的管辖范围,便没有多说什么。

    张让这么一撇头,突然看到张奉颈间有一个红彤彤的痕迹,不由仔细看了一看。

    张奉起初不知他在看什么,猛地恍然大悟,赶紧用手捂住颈间,不让张奉再看,脸上还有一丝异样,赶紧低垂下头来。

    张让不明就理,说:“这天寒地冻的,竟还有蚊虫?怕是夜间被什么叮咬了罢?”

    张奉面上更是血红一片,面色僵硬尴尬,硬着头皮“嗯”了一声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含含糊糊的。

    张让便说:“无成想这时日还有蚊虫,待我去配些止痒消肿的药膏来。”

    止痒……

    消肿……

    张奉登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支吾了一声,又怕自己多说,张让再看出端倪。

    便在这时,突然有一身穿黑红铠甲的将领走了过来,正是吕布!

    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依旧如常的冷漠不苟言笑,他走过来,对张让拱手说:“先生身子可好些了?一会子大军便要启程赶向酸枣,不可原地再多逗留。”

    他们此行就是去酸枣参加会盟的,如今酸枣不过区区半日路程,的确不该再耽搁了。

    张让被吕布这一打岔,也忘了张奉脖颈上的蚊子包,便说:“并无大碍,启程无妨。”

    吕布就说:“那先生去准备准备,马上便即启程。”

    张让点点头,很快回了自己的营帐,准备收拾东西。

    他走进营帐,“哗啦!”一声放下帐帘子,外面就只剩下张奉和吕布二人。

    张奉看到吕布,眼神有些闪烁,吕布走到他面前,突然弯下腰来,贴在张奉耳边,轻声笑说:“看来冬日里的蚊虫,也不容小觑,是么?”

 第91章 成全他

    大军很快整顿; 准备往酸枣开拔。

    启程的时候还遇到了袁绍等人。

    袁绍的队伍也准备今日往酸枣而去,因着他们死伤过半; 唯恐路上再有人偷袭突围,所以袁绍便带着队伍在门口候着曹操。

    袁绍见到了曹操; 立刻迎上来,满面笑容; 已然不见了昨日里的针锋相对,浑似昨日里的人并不是袁绍一般; 或者昨日的袁绍是被鬼上身了一般。

    袁绍顶着满脸伤痕; 还有青青紫紫的,见到曹操立刻大步走上来,亲切的拉着曹操的手,说:“哎呦,孟德老弟!你可来了,老哥哥正等着你一并上路呢。”

    曹操一见到袁绍; 遇见他这般殷勤; 便知道袁绍的目的在何处; 了然的一笑; 说:“怎么好让老哥哥候着呢?”

    袁绍摆手说:“不不不; 只是稍微等了一小会子; 不碍事儿的。”

    他说着; 招了一下手; 袁谭便捧着一个锦盒而来; “咔嚓”一声打开; 里面不是什么珍贵的金银珠宝,反而是一些药材。

    曹操是看不太懂这些药材,但袁绍能拿得出手的,必然是什么珍稀药材。

    袁绍笑着说:“昨日里多亏了孟德老弟亲自为小儿疗伤,这些就当做是老哥哥感激孟德老弟的。”

    曹操心想袁绍的确有两把刷子,还挺会投其所好的,送了这些药材来,若是自己给张让拿过去,张让必然欢心。

    欢心……

    曹操这么一想,脸上表情陡然僵硬起来。

    自己一个堂堂太尉之子,为何要讨好张让那个宦官?他欢心不欢心,与自己何干?

    有什么干系?

    袁绍突见曹操脸上风云变化,不知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话儿,心里无底,说:“孟、孟德老弟?”

    曹操这才缓过神来,便冷下脸来,摆摆手,十分冷淡的说:“老哥哥破费了。”

    袁绍不知曹操到底想到了什么,反正刚才还十分热络,突然之间便冷淡了起来,没说几句话,曹操便另大队启程。

    袁绍现在的人马,也就六千多点,这还没有刨除掉伤患人数,若是算起重伤和残疾的士兵,怎么也要再刨去两千。

    这样一算,只有四千多完好的士兵,而且士气衰败,如此上路大大不妥。

    因此不管曹操到底是热脸还是凉屁股,袁绍都要硬着头皮贴上去,跟着曹操的队伍一起走,这样才能以防万一,不被董卓的爪牙再次暗算。

    张让因着身上有伤,便坐了辎车往酸枣而去,他们脚程不快,但日落之前也能到了酸枣。

    曹操在到酸枣之前,特意鞍马走到张让的辎车边,伸手“叩叩”敲了敲辎车。

    张让便打起车帘子,看着曹操。

    曹操低声说:“前面便是酸枣,大队会盟就在此处,你且不要露脸,等咱们进了营帐,全是自己人之后,你再出来。这会盟之地有许多昔日雒阳城来的人,必然也识得你,咱们能骗一个袁绍,若是人多起来,不好对付,便是百口莫辩了。”

    张让知道他的担忧,点点头,说:“我知了,但凭曹校尉安排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不知为何,张让这句话说得虽然十分冷淡,但说词儿倒是极为“乖巧”的,听得曹操心中十分受用,通体一阵舒坦,好像浑身的毛都给理顺了一般。

    酸枣此地,乃冀州、豫州和兖州交界之处,自古以来的兵家要地,可以说是四通八达,因此大家算在此处会盟,十分便宜。

    曹操他们到达酸枣之时,已经有很多军队驻扎在了酸枣,就等着其他军队到齐,然后一起沥酒盟誓,筑坛会盟,共同讨伐董卓暴/政。

    且说自从黄巾军张角暴动之后,东汉皇帝为了“省事儿”,便把兵权下放,令各个州郡自行征兵,自行管理,自行抗击黄巾军暴动。

    结果皇帝果然省事儿,无需准备粮草,无需安排打仗,也无需操劳精神,黄巾军暴动期间,各地军阀趁机扩张自身实力,大肆置办合法军队,暴动的确镇压成功,而形成的局面是各地州郡权威大于中央,开启了不听指挥命令的军阀割据局面。

    到如今,各地军阀已经发展出自己的一套军队与流程,这些年来,利滚利,雪球滚雪球,军阀们不断地摩擦、屯兵,与钱财粮饷,和兵权利益交锋的地方,从来没有永远的盟友。

    酸枣会盟,也不例外。

    虽大家说的义愤填膺,抗击董卓,不过其实是因着董卓权势过大,若是让董卓真的掌控了雒阳京师,那么这些军阀的好日子,便也走到了尽头。

    所以大家这才“齐心协力”,准备一同汇聚酸枣,商讨讨伐董卓的大计!

    但说到这里,军阀与军阀之间,互相却不信任,还是保留着极大的戒心的。

    各路军阀驻扎于此,虽是会盟,但仍然各自扎各自的营帐,毕竟大家“认床”,若是客住在别人家里,睡不睡得习惯先不说,只怕自己小命不保。

    曹操眼看着酸枣会盟之所,大家各自扎营,倒也合了他的心思,曹操这人最是疑心病重,不能信任旁人,自己扎营自己管理亦是好事儿。

    曹操当下便画下地盘,令士兵们快速起营,而袁绍一行安全到达了酸枣,也便不再纠缠曹操,找了适合的地盘,同样扎下营帐。

    曹营很快安札稳妥,张让的辎车进入了营中,曹操这才让张让下了车来。

   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张让从辎车中步下,说:“怎么样?赶了一日的路,身子可有不爽俐的?”

    张让摇头,说:“并未有什么不适。”

    就在这时,夏侯惇快速跑来,说:“主公!大事不好,张济好像要不行了。”

    “什么?”

    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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