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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47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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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夏侯惇快速跑来,说:“主公!大事不好,张济好像要不行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曹操纳罕的说:“不行了?”
夏侯惇说:“正是!张济日前被俘虏的时候,似乎便受了些伤,一直拒绝医治,昨日到今日水米未尽,再加上赶了半日的路,突然不太行了,一直在咳嗽,而且还吐了血。”
夏侯惇说着,又瞥了两眼张让,说:“不如……不如让张先生去探看探看?”
曹操一听,冷笑说:“探看什么?张济可有松口归降?”
夏侯惇迟疑说:“这……未有。”
曹操便知道如此,说:“既他是个硬骨头,我今日便成全他,要死要活,全都由他,他若不松口归降,就让他病死罢了!”
曹操又说:“那张济的伏兵伤了张让,我好像留他一命,张济倒好,浑然不识抬举,既然如此,我还能求着他活下去不成?”
张让听到这里,眼神不变,淡淡的说:“既有伤患,让我去看看也好。”
曹操听张让这般说,就说:“你不记他仇?你肩上的冷箭,可就是张济做的好事儿!”
张让面容已然十分冷静,说:“有仇与无仇,这与让治疗伤患,并无什么冲突。”
张让这么一说,倒是让曹操与夏侯惇心生佩服,都说医者需要有医德,但医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底线,什么样的心胸,很多人都无法理解,也无法做到。
其实这一点对于张让来说,却十分好做到,毕竟张让的客观之中不会掺杂一些主观感情,因此对旁人来说不好区分的事情,反而对张让来说,极其简单容易。
你说张让心善,但他的确是个无心之人。
你说张让无心,但他的确又是一个底线分明的人。
曹操见张让眼中毫无波澜,眯了眯眼,转念一想,心思里存着,这样也好。
如今张济宁死不降,而诸军在此会盟,又缺乏知晓雒阳消息的细作,若是能策反张济,倒的确是一件好事儿。
张让若能医好张济,也算是恩威并施,打一棒子给一个红枣,让张济吃些甜头,兴趣他这人便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,那便成了。
曹操眯着眼睛,眼中闪过精光,虽张让并未想太多,只好张济当成了一个病患,不过曹操可不一样,正好利用张让,感化一把张济。
曹操便笑着说:“先生说得对,是我狭隘了,不然……我这就带着先生去探看探看张济?”
张让所幸左右无事,就点头说:“好,走罢。”
因为张让肩上有伤,曹操亲自给他提着医药箱,众人便往看押张济的营帐而去。
“咳咳咳咳咳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你等奸贼,不若一刀杀了我!我张济绝不会降!咳咳……”
众人还未走进营帐,就听到张济的喊声,声音很大,但嗓音沙哑,犹如粗粝的老树皮,十分难听。
曹操听到张济的喊声,下意识的蹙了蹙眉,眼神闪过一丝杀意,心想着若张让为其医病也无法令张济归降,那必只剩下一条路留给张济。
那自然是死路。
夏侯惇打起营帐帘子,请张让和曹操入内。
张济脸色惨白,五花大绑的仰躺在榻上,嘴角还挂着鲜血,他一咳嗽就从口中涌出血来,眼看着曹操走进来,便瞪着眼目,眼中仿佛能喷出火焰,眼眶爆裂的怒瞪着曹操。
“曹操狗贼!!!有本事你杀了我!将我囚禁于此,不过是个懦夫软蛋!”
曹操一听,当即“哐!!”一声将药箱撂在案几上,砸出一声巨响,冷冷的看着张济。
不过转眼就换上了和煦的微笑,说:“张济,你是个硬骨头,我敬你是一条好汉,如何会杀你呢?这不是么?我带长秋先生来给你医病来了!放心,你死不得……”
曹操说到最后半句,温和的笑容掺杂了一丝丝狞笑,不过很快转瞬即逝。
张让可不管他们斗智斗勇,当前就上去给张济把脉。
张济十分不配合,大吼着:“狗贼!!放开我!你这个懦夫!与我一战!”
“缩头畏尾!算什么英雄!?”
“曹操!你这个阉党的孙儿!老子靠银捐官,狗屁不如!”
张济突然这般大骂起来,当然指责的就是曹操的祖父乃是大宦官曹腾,曹操的父亲乃是花钱买来的太尉。
曹操虽系出名门,但到底并非太光彩的名门,张济这么一吼,立刻戳在曹操的软肋上。
曹操脸色“唰!”的一下就变化了,冷酷中带着一丝狰狞,额头上青筋直蹦,青色的血管暴凸出来,仿佛一只即将发难的野兽一般。
不过过了片刻,曹操又笑了起来,说:“诶?我今日来,可不是与你斗嘴的,而是带医师来为你医看病痛,你放心,我不杀你。”
张济一心想要激怒曹操,因此故意谩骂曹操的父亲与祖父,结果却被曹操轻而易举的看穿,当即一脸死灰,反复叨念着,“杀了我杀了我,好比在这里受辱……”
张让不为所动,不管张济是不是口沫横飞的谩骂,只是给他把脉,然后写了张方子,很快便去熬药。
过了一会儿就端回来一碗汤药,说:“不过是气火攻心,再加上内伤和风寒所致,喝了药静养一阵,死不得人的。”
曹操一听,笑着说:“那便好,有劳先生了。”
张让端着药走过去,让夏侯惇把五花大绑的张济从榻上扶起来,亲手给他喂药。
张济听说自己死不得,一脸死灰,嘴唇颤抖着,等张让把药喂到他嘴边,却突然大吼一声,使劲去撞张让。
“嘭!!”
“啪嚓!”
夏侯惇抓着张济,那张济病倒本十分虚弱,哪知道突然用尽全力,夏侯惇这样的猛劲都拉他不得。
张济撞向张让,把他手中滚烫的药碗一下撞翻,一半药汤全都泼在张让身上,
“嘶……”
张让抽了口冷气,烫的一个额机灵,赶紧抖了抖手。
曹操一见,当即怒气冲上额头,一步冲过去握住张让的手,说:“怎么样?烫到没有?!红了!”
曹操语无伦次,不等张让回答,就看到张让手背有些泛红,气得他“嗤——”一声抽出佩剑,声音阴森沙哑的说:“找死!”
曹操刚抽出佩剑,张让便一把拉住曹操的手,对他摇了摇头。
张让虽是个法医,不懂得这些权术之类,不过很巧,因为张让脑子里的东西少,所以他也看得出来,曹操是想要利用这一点,来收服张济的。
若是因着这件事,曹操一气之下便要斩了张济,那岂非亏了?
张让拦住曹操,不让他动手。
张济眼看曹操失态,便知他关心这张让,于是大吼着:“什么狗屁汤药?!我不会饮!滚!狗屁的大夫!猪狗不如!”
张让听到张济的谩骂,却毫不理会,脸上没有一点儿动怒的气息,毕竟在张让听来,骂他和夸赞他其实差不多,都不能让他有半点的嗔喜之感。
不过张让眼神有些冷漠,也带着少许的森然,不是因为张济的谩骂,而是因着他毁了一碗汤药。
张让冷冷的看着他,嗓音平平板扳,不带一丝语气,说:“我会再去熬一碗,一模一样的,到时候若你还这般浪费,可别怪我不客气,令人灌你,可听清楚了?”
张济疯癫的大吼着,哪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医师,说起话来,竟如此威仪……
第92章 小树林儿
曹操大军在营中落下; 吕布进了营帐,没一会儿便从帐中走出来; 左右看了看,往营外而去。
张奉从营帐中走出来; 来酸枣的路上正巧有一片山林,张奉在车上隐约看到林中似乎有些能用得上的药材。
于是便想着抽空过去瞧瞧; 若是有用,采来正好; 这荒郊野岭的; 辎重运输十分繁琐,必然无法运送一些草药过来,但若是有个头疼脑热,又少不得这些,因此张奉想去瞧瞧究竟。
他一出来,哪知道这么巧; 正好看到了吕布; 吕布只身一个人; 出了营地; 正往树林而去。
张奉有些奇怪; 当即就想起之前自己跟踪吕布之时; 见到吕布去会他的家臣。
张奉有些迟疑; 不过还是跟上去; 心中暗自想着; 反正自己也要出营地; 并非跟踪吕布。
他这么想着,便抬步往树林而去,他知道吕布武艺高强,上次便被发现了,于是远远的追在后面,若是能跟上便看一看究竟,若是不能追上也就罢了。
张奉这么想着,因此脚程很慢,背着自己的药箱就进了树林,树林里黝黑一片,果然转瞬就失去了吕布的踪影。
其实张奉也着实松了口气,就兀自去采草,不搭理此事。
张奉往前走着,这大冬日里的,树林可用的药材却着是不少,他蹲下来采药,便在此时,突听“沙沙”的声音。
随即是一个男子的声音,说:“主公。”
张奉一听,哪知道竟然如此之巧,还以为跟丢了吕布,却又误打误撞的聚在了一起。
那说话的男子可不就是吕布的家臣么?
虽声音很远,张奉根本看不见吕布和那家臣到底在什么地方,但声音听的隐隐约约,断断续续的。
吕布的声音说:“京中如何?”
那家臣的声音说:“董卓已经派出兵马,暗中阻击各路前往酸枣会盟的兵马。”
张奉一听,不由屏住呼吸,支着耳朵去听那二人说话。
原来除了张济的队伍,董卓竟然还派了其他人。
董卓知道各路军阀想要会盟酸枣,在这里选出一个盟主,来组建反对自己的联盟。
董卓并不惧怕各地军阀,但若是各地军阀借此机会联合起来,共同对抗自己,那这事情便一下不同寻常了。
董卓除了策反各路军阀之外,还特意派出了兵马,偷袭前往会盟的军队。
除了张济,还有很多偷袭的伏兵。
尚未达到的盟军军队,有许多都是因着受到了董卓爪牙的偷袭,伤亡惨重,有的耽搁了脚程,有的则是死伤过多,根本无法前行,只得打道回府。
张奉一听,眯了眯眼睛,不由心想这董卓竟然如此阴狠,原来还有这么多爪牙。
看来原本预定的十八路英雄酸枣会盟,必然会损失不少,无法凑齐这个数目。
那家臣又说:“董卓为了对抗会盟,已经决定启用前东郡太守胡轸,率领精兵五千,先行试探。”
“胡轸?”
吕布不屑的一笑,说:“那凉州小儿,有何等能耐?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,何足言勇?”
吕布与胡轸,昔日里都是董卓的部下,胡轸跟随董卓的时日比吕布要长,虽董卓收吕布为义子,不过乃是安抚之计,内地里并不十分信任吕布。
胡轸是董卓身边的老人,无论是领兵,亦或是武艺,全都不如吕布,却多次挑衅吕布,看吕布不起。
昔日在雒阳之时,吕布便与胡轸不和,两个人曾经大打出手,胡轸便向董卓告状,说吕布多有私心,让董卓提防他等等。
如今吕布已经离开雒阳,听到胡轸的大名,昔日里的愤恨还是涌上心头,说:“想来……不久便可一雪前耻!”
他说着,顿了顿,又说:“还有么?”
家臣回禀说:“主公,除胡轸之外,董卓似乎还决定了一名细作,想要安插在会盟营中,但卑职愚钝,还未查清细作底细。”
“细作?”
吕布眯了眯眼睛,说:“再探。”
“卑职敬诺!”
吕布说:“关于陈留王的事情,董卓可有什么行动?”
家臣说:“董卓已经私下里寻得了一名与董侯年纪相仿的少年,静等着会盟开始之后,假传矫诏,声讨联军!”
吕布听了并不意外,淡淡的说:“我知了。”
家臣没有再说话,吕布便说:“若无其他事情,仔细去探细作底细,随时回禀。”
“是,主公请多保重!”
细作?
董卓竟然还派了细作,不知是谁。
张奉听到那两人说完,赶紧屏住,生怕被吕布和他的家臣听到。
就听得“沙沙沙”的声音,草丛一阵波动,似是那家臣离去了。
张奉不敢动弹,隐藏在草丛中,一直静静的等了一会儿,耳朵里没听到任何声音,这才狠狠松了口气。
“呼——”的松出一口气来,然后准备起身离开。
张奉一站起来,“嘭!”的一声,后背竟然撞到了什么,回头一看,不由“嗬——”的抽了一口冷气,竟然是吕布!
吕布不知何时,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张奉身后,而且贴的极近极近,张奉一起身,立刻撞在了吕布身上。
张奉吃了一惊,身子一歪,再加上背着的药箱有些沉重,便要摔倒。
药箱掉在地上,张奉却被吕布一把接住,搂在怀中,说:“抓到了一只……专门偷听旁人说话的小鼠。”
张奉自知已经被发现,连忙挣扎了一下,蹭了蹭自己的耳朵,吕布专门喜好贴着他的耳朵说话,张奉的耳朵十分敏感怕痒,总觉麻嗖嗖,十分奇怪。
吕布见他一脸嫌弃,便说:“怎么?你就如此不放心于我,每次都要跟踪?”
其实张奉并不想跟踪,毕竟他看到吕布上次杀了董卓的人,自然不会再回归董卓,这次招式使纯属巧合,张奉是来采药的,不小心听到了吕布与家臣的谈话。
张奉想要否认,不过转念一想,便十分淡然的说:“对于一个手刃义父的人,吕都尉可以放心?”
吕布听他这般说,也没生气,而是将张奉搂紧在怀中,不让他逃跑,轻笑一声,“嘭!”一下子将人按在身后的树干上,大手一抓,并拢张奉手腕,按在头顶。
张奉吃了一惊,赶忙想要挣开,但力气悬殊太大,只是徒劳罢了。
吕布面无表情的脸上,稍微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,说:“你呢?张太医不也是你义父身边的一个细作么?对于一个总在为主公监视义父的细作,张太医你说,可以放心么?”
张奉一听,脸色登时僵硬起来,一下惨白无比,嘴唇颤抖了两下,想要反驳,但是竟然无话反驳。
因为吕布说的都对,他是曹操放在张让身边,监视张让的一枚棋子。
虽这些时日张让给人的感觉与众不同,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,但张奉并无有脱胎换骨,他还是一个家奴,一个细作,一个棋子……
张让和曹操从扣押张济的营帐中走出来,曹操追在后面儿,说:“快再给我看看你的手,当真无事?”
曹操捧着张让的手,仔细的看了半天,果然无事,虽然药烫,但只是一下子,并没有烫出水泡,只是红了,过了这么一会儿基本已经无碍。
张让自认为不是一个娇气的人,他虽变成了一个宦官,看起来阴柔了一些,但内心并非是个阴柔娇气的。
张让说:“并无大碍。”
曹操冷声说:“那张济,太不识抬举,不若杀了他,一了百了!”
张让淡淡的说:“曹校尉之所以令让为张济医治,不就是想利用让改走怀柔策略,安抚张济,恩威并施么?何苦为了这些小事,坏了曹校尉的大计?”
这如何能算做小事!
曹操差点把自己的心声给说出口,不过转念一想,不对,这对于恩威并施,招降张济来说,本就应该是小事儿,张让说的无错。
曹操没成想被张让看透了心事,他还以为张让并不知自己利用他,哪知道张让虽是个石头心肠,却又玲珑心窍,什么都看的透彻的很。
曹操观察了一下张让的脸色,说:“你……并不记恨我利用于你?”
张让奇怪不解的看着曹操,说:“让并未有什么损失,若能帮助曹校尉一臂之力,倒也是好事儿,何故记恨?”
曹操被张让说的哑口无言,也不知张让是有大智慧的人,还是当真太傻,连这些也不计较,不知还能计较什么。
曹操不想再谈这个问题,便打了个岔,说:“对了,张济的汤药,遣仆役去煎便是,你不要再费那个心思。”
张让却摇头说:“不然,这汤药中有一味药需要先煎,有一味药需要后煎,工序十分复杂,且都是名贵的药材,若煎不好浪费了着实可惜,还是让亲自来稳妥一些。”
曹操一听,原有这么多名堂,怪不得方才张济打翻了汤药,张让的脾性有些冷漠。
曹操便笑着说:“如此,那我便与你一起去煎药,还可以给你打打下手儿。”
张让并未拒绝,两个人便一起准备去煎药。
因着营地才刚刚扎好,还未有药房药庐这种地方,所以煎药十分简陋,便拿着药锅,在偏僻的地方生个火,便可以煎熬了。
曹操亲自抱了一些柴火过来,扔在地上,准备一会儿添柴。
两个人弄好了药锅,将先煎的药材放进去,静等着一会儿添药,就在此时,突听一丝丝奇怪的声音从营地后方的树林传出来。
那声音有些奇怪,仿佛是幼兽负伤一般,浅浅的呻/吟着,还带着说不出的哭腔。
他们煎药的地方十分偏僻,再往前就是后面的树林,只隔着一层军营圈地的围墙,围墙的栅栏空隙很大。
张让皱了皱眉,站起身来,来到围墙旁边,顺着栅栏的空隙往树林看去,目光似有些奇怪和懵懂。
曹操正在煽火,见张让靠在栅栏边一直在看什么,便说:“看什么如此专注?难不成这大冬日的,树林里还有野味儿?”
张让说:“倒不是野味儿,是奉儿与吕都尉。”
“什么?”
曹操一听,张奉和吕布?
这黑灯瞎火的,那两个人跑到树林里做什么?
曹操立刻起了身,走到这张让身后,顺着栅栏缝隙往外看去。
他可是习武之人,耳聪目明,这一看,看的当真清晰无比,可不正是张奉和吕布么?
那二人站在黑漆漆的树林里,吕布将张奉按在树干上,高大的背影几乎将张奉全部遮挡,正兀自亲吻的火热……
曹操一看,登时怒火冲头,心想吕布这好小子,竟然“策反”自己的人?
日前便看出这苗头来,没成想竟是真的,不给他点颜色看看,便不知谁是主公!
曹操这么想着,一撇头,就见张让看的十分专注,不由眼皮一跳,他从未见哪个人,瞧见别人做如此私密之事,还这般专注的。
眼神专注,却未有半死猥亵之意,反而清澈又坦荡。
曹操心窍猛跳,他哪知道,张让是因着完全不理解接吻这种事情才会这般。他没有感情,也没经历过这些,不过总是在电视上电影里看到情侣们忘情热吻的画面,十分之不解。
张让看的有些出神,当即认真且虚心的请教着身旁的曹操,说:“曹校尉,接吻这种事儿,当真如此舒适?”
曹操:“……”
第93章 花心之人
张让无法理解; 接吻这档子事儿,又不能解决生理需求,为何电视上和电影里情侣们都要接吻,而且亲的天昏地暗; 看似很享受一般。
曹操当真是被张让的“不耻下问”给吓着了。
想他曹操; 什么大世面儿没有见过,就算董卓杀入雒阳,也没被吓坏过。
而如今呢?
曹操被张让吓得简直就是——目瞪口呆!
曹操一时回答不上来。
张让见他不回答自己,好像被问住了一样; 便有些奇怪; 说:“难不成曹校尉也没有这方面经验?尝听人说曹校尉流连花丛; 乃是雒阳有名的风流名士,还以为曹校尉深谙此道。”
曹操听张让这么说; 立刻反驳说:“这分明就是诋毁,背地里重伤旁人的不在少数; 你竟信这些荤话?什么深谙此道; 你万勿瞎说!”
曹操急着辩解,生怕张让误会了自己; 至于为何“生怕”; 一时也想不明白; 只觉自己若是不解释; 定然会被气得肺疼!
但这般解释之后; 张让一脸“无所谓”的模样; 甚至听到曹操并不深谙此道; 反而十分失望,说:“原是误传。”
曹操登时就纳了闷儿的,难道自己是个花心的人,张让才欢心?自己并非是个花花公子,张让反而看自己不起?!
曹操按了按自己的心口,不解释气的肺疼,解释了反而气的心疼,当真是心疼自己。
张让突然又说:“是了,那日在卫宅,让饮醉之后,可曾与曹校尉接吻?”
“咳咳咳!!!”
曹操一阵咳嗽,只觉被张让给呛着了,呛得满脸通红。
没有!
决计无有此事!
别说接吻了,他们当时根本没发生任何关系,只是曹操犯坏,故意没有解释清楚,因此张让一直以为他们有过一夜。
曹操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冷笑一声,说:“你我?为什么?我会与你这个奸佞亲……亲……”
曹操这城墙拐弯的脸皮,也实在受不住张让猛烈的攻势了,实在说不出口那两个字。
张让一听,脸上露出一种近似于失望的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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