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情提示: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,请尝试鼠标右键“刷新”本网页!
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『收藏到我的浏览器』

奸臣套路深-第48部分

快捷操作: 按键盘上方向键 ← 或 →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↑ 可回到本页顶部!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,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,可使用上方 "收藏到我的浏览器" 功能 和 "加入书签" 功能!



    张让一听,脸上露出一种近似于失望的神色,说:“这样儿……那当真可惜。”

    “咳咳咳……咳!”

    可惜?

    曹操脑海中“轰隆——”就炸了锅,可惜什么?张让竟然可惜与自己未曾亲过?

    曹操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撇在了张让的嘴唇上,因为失血和虚弱的缘故,并非是红色的,泛着淡淡的浅粉,犹如莹润的母贝,光泽又细腻,关键好像还很是柔软……

    “梆!”

    曹操的心窍差点被自己的心跳给敲漏了,他的眼神越来越深,越来越深,眯起眼睛,眼中闪烁着森然与掠夺的光芒,一步,两步,三步的靠近张让。

    突然扬起一个戏谑的笑容,“嘭!”一声抬起手来,将张让圈在自己与栅栏之间,慢慢低下头来,俯身在张让耳边,故意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:“你若想与我做这档子事儿,也不是不可,顶多我吃些亏,但你必须央求……”

    曹操的笑声满满都是自信,曹操的嗓音满满都是磁性,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,那俊美的容颜染着一丝丝坏意与痞气,竟然莫名的勾人心魄。

    然而“央求与我”四个字还没说完……

    张让突然一把毫不留情的推开曹操,可谓是绝情如斯,曹操毫无防备,愣是被推的一个踉跄,“当!”就撞在了军营的栅栏上,一脸懵,还十分受伤。

    张让推开他,赶紧大步跑到药锅旁边,说:“险些忘了,先煎的药差点糊了,这味药极是珍贵。”

    药珍贵?

    曹操心想,那曹校尉的尊严便不尊贵了?

    还比不过一味煎熬的药?

    曹操靠着栅栏,看着张让的背影良久,而张让根本不知自己践踏了曹校尉的尊严,还用坦然的无视反复凌/辱了数遍,只是忙碌着将剩下的药材放进药锅。

    张让连续给张济熬了三天的药,张济起初不肯吃,但张让说话算数,果然一言九鼎,真的让夏侯惇曹昂等人,捏开张济的嘴巴硬灌。

    想张济堂堂一员大将,竟如此狼狈不堪,实在没脸,后来也就自己乖乖饮药,无需再灌了。

    三天的药饮下去,张济别说是寻死腻活了,身子健壮的犹如一头牛一般!

    这日黄昏,张让又来例行把脉,张济已经无有前几日那般抗拒,只是一脸死灰的瞧着张让,也没有袭击张让。

    张让给他把脉之后,放下张济的袖袍,说:“恭喜将军,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,无需饮药。”

    他说着,收拾了药箱子,便起身准备离开。

    张济眼看着张让要走,便说:“等一等!”

    张让回过头来,看着张济,说:“不知有何见教?”

    张济目中有些复杂,仔细的打量着张让,见他一副坦然模样,那坦然平静的莫名令人心虚。

    张济说:“我……我的夫人,可安好?”

    张让淡淡的说:“将军放心,邹夫人安好,日前曹校尉的确说过,将军若是不食,便也不给邹夫人水米,不过曹校尉并未当真如此。邹夫人前些日想要服毒自尽,不过已然被我拦住,如今安好。”

    张济一听,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,又说:“跟随我的兄弟们,又如何?”

    张让想了想,说:“俘虏全在营中,曹校尉令人看守,水米口粮无虞,也未曾虐待羞辱,请将军放心。”

    张让说完,便说:“若将军无事,那我先告辞了。”

    “等一等!再等一等!”

    张济赶紧叫住他,目光更是复杂,说:“我……”

    张让见他除此吞吞吐吐,十分不解,便说:“将军有话,不妨直说。”

    张济迟疑了一下,说:“你……便不劝降与我么?”

    张让看着他,淡淡的说:“曹校尉令我医治将军,并未有劝降的任务,我的职责便是令将军痊愈,再无其他。”

    张让说着,对张济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,转身掀开帐帘子,准备离开。

    就在这时候,突听“嘭!”一声巨响,帐外把守的士兵一听,吓得立刻冲进来确保长秋先生的安全,生怕张济会对张让不利。

    哪知道那两个士兵一冲进来,登时傻了眼。

    张济已经从榻上挣扎而起,竟然双膝跪在地上,垂着头,有无尽沙哑的声音说:“张济……愿降!”

    张让站在营门口,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济,张济归降与不降,张让对他的态度都没有任何改变,不会因着他不降便怠慢冷漠,也不会因着他归降而殷勤侍奉。

    “报——!!!”

    士兵一路快跑,冲进幕府主帐,跪在地上抱拳说:“主公!大喜事,张济降了!”

    曹操正在帐中与夏侯惇、曹昂、吕布等人议事,日前吕布的家臣来报,董卓已经派出了细作,准备混进酸枣会盟大营。

    不知细作是否已经混入,也不知准备渗入哪支军队,因此曹操便提前打下万全的准备,以防细作渗透。

    众人突听张济归降的消息,不只是曹操,其他人也都是精神一振,曹操从席上站起,说:“好!甚好!”

    曹操与众人一并,快速来到张济营中,张济果然归降,见到曹操,下跪参拜。

    夏侯惇说:“主公,元让这便令人为张济解绑!”

    “不。”

    曹操抬起手来,制止了夏侯惇的动作,笑了一声,说:“我亲自来。”

    曹操欲要亲自为张济解绑,张济吃了一惊,说:“主公,济不才,何德何能,日前在山谷,还误伤了长秋先生,当真是罪该万死,无以为报,主公如何可为济区区一个小人解绑,折煞了主公威名!”

    曹操一笑,十分爽朗的说:“张济,你往后里就是我曹营的人,我曹营中有一个规矩,凡是如我军中,都是兄弟,必不可自甘轻贱!念你是初犯,若有下次,必会重责,决不轻饶!”

    曹操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言辞之间都能生出一朵朵花儿来。

    吕布看了一眼满脸仁义大义的曹操,挑了挑眉,心想怎么不见你与我兄弟相称,果然狡诈虚伪。

    曹操见吕布抛来目光,当即威胁的看了他一眼,不让吕布给自己拖后腿,还眯眼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张奉,似乎在胁迫吕布。

    吕布哪能不知他的意思,两个人当时就暗中斗智斗勇了一番,张济只顾着感激涕零,因此并未发现主公的为人……何其虚伪。

    “报!!”

    有士兵快速冲入营帐,跪下说:“主公,渤海太守袁绍营中有异。”

    因着所有军阀都聚首在酸枣这个地方,曹操又是个谨慎,疑心十分重之人,便不怎么放心其他州郡军队,派人悄悄暗中观察探看,一旦有异动,立刻来报。

    没成想这第一个有异动的,竟然是伤亡惨重的袁绍。

    曹操皱眉说:“如何异动?”

    士兵快速回禀,原是东郡太守桥瑁,与日前邀请曹操参加会盟的桥玄之弟桥老,刚刚抵达了酸枣会盟营地,桥军方安营扎寨下来,袁绍便派人前去盛情邀请,一定要为桥瑁与桥老接风洗尘。

    曹操一听,眯了眯眼睛,桥瑁是引荐自己参加酸枣会盟之人,可以说是唯一站在自己这边的势力。

    袁绍这般邀请桥瑁接风洗尘,目的不用细说,必然想要在曹操背后,言语重伤曹操,将桥瑁拉拢到他的阵营去。

    曹操沉吟了一番,若自己这般杀过去,不请自来实在说不过去,但任由袁绍给桥瑁接风,不知桥瑁是否会与自己产生芥蒂。

    曹操两相为难,张济就突然说:“主公,济有一策,可解主公忧患!”

    曹操一听,笑着说:“哦?张大哥可有什么好主意?”

    张济连忙说:“这句大哥实不敢当,济的确有一策,但并非好主意,而是诡主意。”

    张济顿了顿,又说:“济偷袭袁绍一事,想必各路郡守皆已知晓,袁绍损兵折将,必然颜面大失,如今济归降主公一事,却无更多人知晓,济自请带麾下将士,正式归降,山呼效力,待到那时,山呼之声传到袁绍营中,令他颜面扫地的卑将,如今归顺了主公,自有袁绍颜面上的好看!岂不痛快?!”

    张济说的果然是个馊主意,这不正是打脸的妙招儿?

    任由袁绍怎么吹牛,归顺的喊声一起,袁绍的牛皮自然便破了!

    曹操哈哈一笑,说:“好!好得很!张大哥果然善于计谋!”

    张济拱手说:“承蒙主公恩典,还有长秋先生不弃,卑将如今才能弃暗投明。”

    他说着,又朝张让拜下去,说:“日前多有得罪,先生还请恕卑将不识抬举之罪!”

    张让见他跪下来,就伸手去扶他,说:“将军不必如此,你未曾得罪与我。”

    张济听他这般说,当真十分惭愧,被张让扶起来,便顺势拉住了张让的手,激动的说:“长秋先生胸襟宽广,卑将实在佩服,恐怕这辈子也赶不及长秋先生一二。”

    曹操得了一策妙计,本十分欢心,不过转眼一看,张济拉着张让的手,说话便说话,竟然动手动脚,说起来话来便不撒手。

    张让的手掌纤细白皙,十分脆弱的模样,被张济粗糙的大掌握着,看在曹操眼中,着实十分碍眼!

 第94章 不曾想你

    东郡太守桥瑁; 刚刚到酸枣,还未歇脚,袁绍的人便来了,邀请他前往袁绍营中接风洗尘。

    桥瑁此人; 因着祖上与袁绍的祖上乃是至交; 颇有渊源,还是世家关系,所以素来便十分亲近。

    且袁绍拒绝董卓册封,与董卓撕开脸皮; 挂冠而走的行为; 令桥瑁十分敬佩; 所以桥瑁是极为敬仰袁绍的。

    桥瑁其实也有心推拒袁绍为此次酸枣会盟的盟主,因此袁绍突然邀请他接风洗尘; 桥瑁根本没有拒绝,当即便欣然答应。

    桥瑁前去赴宴; 桥老却并未一起赴宴; 只是说年岁太大了,禁不住劳累奔波; 因此在自家营中歇下; 便不来了。

    桥老可是桥玄的从弟; 在桥氏之中地位长而高; 此次桥老并未赴宴; 袁绍有些可惜; 但桥瑁已然来了; 也算是差强人意。

    “桥兄!桥兄!可想煞我了!”

    袁绍亲自将桥瑁迎入席中,两个人手拉手坐下来,互相寒暄了一阵。

    说话间,桥瑁果然谈起了曹操,说:“袁公,还记得日前敝人信中所念及的曹校尉?乃是太尉曹嵩之子,当真是年少有为啊!敝人听说你们昔日里还是至交好友,当真是巧了!”

    袁绍听他提起曹操,而且言辞之间非常欣赏赞识,心中十分不悦,眼眸微微一动,便叹气说:“唉——桥兄,你有所不知啊,这个曹操,的确曾是我的至交好友,只可惜……”

    “可惜什么?”

    桥瑁听其中有些缘故,便追问起来。

    袁绍故意吞吞吐吐,说:“我本不愿多说别人什么,但桥兄有所不知,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所以我今日便也只能做一回坏人,为桥兄说道说道了。”

    袁绍立刻就说:“这曹操,其实是个飞鹰走狗之辈,仗着家中有些钱财,便十分胡来,平日奸/□□女,草菅人命的事情,没有少做,因着他大父与父亲的名头,所以旁人没有敢招惹他的,我也多方提醒,只是他偏生不听,唉,不可教也,如今在陈留征了一些子兵,便更加猖狂起来!”

    “竟有此事?!”

    桥瑁大吃一惊,纳罕的说;“敝人只听说曹操为人爽直,颇有大将之风,还曾写信引荐其来酸枣会盟,怎会如此?”

    袁绍还要说曹操坏话,桥瑁又说:“只是……前些日子袁公山谷被伏,不还是曹操帅兵营救?难不成无有此事,也是杜撰出来的?”

    “这……”

    袁绍脸色不好看,登时僵住,这事情传的很广,早就坐实,而且袁绍营中无人,再狡辩也无济于事,便硬着头皮承认了。

    桥瑁一听,笑说:“是了,必然是这曹操年少时贪顽一些,这些奸/淫掳掠一事,我是不信的,关键时刻能仗义援手之人,必是大丈夫,怎么会做这些肮脏龌龊之事呢?必是以讹传讹了!袁公身为曹校尉的结拜兄长,如何还不信自己的兄弟了?”

    袁绍脸上尴尬之色浓郁,仿佛阴沉的一拧都能流水,也不好和桥瑁横起来,便想要搪塞过去,就在这时,突听一阵阵巨吼之声,犹如野兽咆哮,从远处传来。

    “曹公仁义,愿归曹公!齐心戮力,以致臣节!”

    “愿归曹公!愿归曹公!”

    “以致臣节——”

    一声一声的大吼声从帐外传来,桥瑁有些纳罕,说:“这是何声?为何嘶喊?”

    袁谭从外面走进来,脸色有些暗沉,硬着头皮说:“父亲,桥公,这是……这是……日前曹公俘虏的反贼张济等人,尽数归降曹公的立誓之声……”

    “什么!?”

    桥瑁还未惊讶,袁绍已然惊讶的“腾”家伙站了起来,震惊的说:“张济投效了曹操?!”

    袁谭点点头,说:“回父亲的话,是,而且是带着……带着尽数兵马全部投效曹公。”

    袁谭的话,好像生生掴了他亲生父亲的脸面,疼的袁绍脸上一阵红,一阵青。

    损伤袁绍大半兵马的张济,竟然投效了曹操,这对袁绍来说,岂不是左右脸面各自受了一记清脆的大巴掌,简直肉疼!

    袁绍脸色不佳,相比起来,桥瑁则是十分欣喜,点头颔首笑说:“无错无错,英雄出少年,看来敝人当真没有看走人,曹操此人,指日可期啊!怪不得鲍信也尝言,这董贼霍乱天下,唯有曹操可平,昔日里敝人还不相信,想来是眼光偏颇了。”

    桥瑁一阵感叹,仿佛又甩了袁绍两个耳刮子,这么一会儿,袁绍也不知自己挨了多少记耳刮子了,总之疼得厉害。

    袁绍偏偏不能发火,也无从发作,毕竟桥瑁与桥老德高望重,袁绍如今吃了亏,若想成功升为盟主,必然要通过桥瑁的支持。

    袁绍便干笑起来。

    桥瑁兴致勃勃的说:“既然曹公便在不远,那不如请曹公同饮,何如?”

    桥瑁看向袁绍,又说:“袁公与曹公本就是手足之情,前些日子曹公还在山谷救得袁公大军,这番恩情当真是比天高,比海深,不如趁此光景,邀请曹公同来,咱们痛饮数杯,岂不痛快?!”

    桥瑁是痛快了,袁绍并无半点儿痛快的意思,狠狠磨牙,却不敢多说什么,恐怕泄露了自己的心声。

    便假笑起来,说:“自然!自然!不瞒桥兄,我与孟德老弟情同手足,当真是比亲手足还要亲厚,今日若能同饮,果然是幸事!”

    他说着,转头对袁谭,咬着后槽牙说:“我儿,还不快去!速速去曹营,邀请我义弟前来,就说我与桥公,侯他大驾,万要赏脸才是!”

    桥瑁还说:“是了,也一并将曹公营中,那素有贤明的长秋先生请来罢,日前他帮助叔父医治腿疾,敝人还未当面感激,正好今日有此机会,能够一睹尊容,也是好的。”

    袁谭赶紧点头,说:“是,晚辈这就去。”

    “曹公仁义,愿归曹公!齐心戮力,以致臣节!”

    “齐心戮力,以致臣节!”

    曹营之中,弥漫回荡着冲天喊声,一直喊了数回,确保袁绍营中能够听清,张济这才令人住了声。

    没过多久,夏侯惇便来禀报,说:“兄长,袁长公子袁谭拜会。”

    曹操一听,袁谭?怎么又是这不安好心的小子。

    曹操本想张让回避,因此特意没叫张让过来,让袁谭见不到张让。

    哪知道竟然如此之巧,袁谭从外面走进来,还没进入曹营的幕府大帐,没成想就遇到了张让。

    张让提着药箱子,与张奉一起,刚刚给患病的士兵医治完,正往回走,就听一个欣喜的声音,说:“长秋先生!”

    张让回头一看,原是袁谭。

    便点点头,说:“袁长公子。”

    袁谭笑着对张让说:“长秋先生,数日不见,自从入了酸枣,便一直未有工夫得见长秋先生,想念的紧!”

    张让有些纳罕,说:“袁长公子想念于我?”

    袁谭方才这般说,因着一时欣喜,所以口快便说了出来,说出之后也有些后悔,生怕张让以为自己又不怀好心。

    袁谭的确起初不怀好心,不过后来渐渐的也觉张让十分有才华,那叵测居心,便真假参半起来。

    袁谭见张让并未有半丝不喜的神色,便试探地说:“正是,那……先生呢,先生,可想念于谭?”

    曹操在幕府之中等候袁谭,哪知道却听到袁长公子雀跃的喊声,当即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怎就这么巧,让袁谭半路上撞见了张让?

    曹操当即坐不住了,“哗啦!”一声掀开帐帘子走出来,恰好听到袁谭表露衷肠,诉说自己想念张让的心思。

    曹操一听,心中冷笑,十分不屑,就要上前,却听到袁谭好死不死问了一句张让是否想念他?

    曹操本想上前隔开张让与袁谭,听到袁谭“自寻死路”的问话,突然便放慢了脚步,脸上莫名挂上阴测测的狞笑。

    曹操心想,这话儿你问谁不好?非要问铁石心肠的张让?倘或问了一般人,或许还会寒暄你一句,但这话问到张让头上……

    那当真是自寻死路!

    曹操突然便不那么急了,稳稳当当的走过来,趁这个时候,让张让回答回答袁谭。

    果然,张让面容一成不变,听了袁谭的问话,没有半丝不好意思,淡淡的说:“这些日我忙的紧,不曾想起袁长公子。”

    袁谭:“……”

    袁谭一脸又吃惊,又纳罕,又失望,又尴尬,又丢面的复杂表情,交织在一起,哈哈一笑,笑得当真比哭还难看。

    “这不是袁长公子?”

    曹操等袁谭找了羞辱,这才走过去,笑着说:“什么风,把袁长公子吹来了?”

    袁谭咳嗽了一声,清了清嗓子,说:“是这样儿的,东郡太守桥公正在家父营中接风洗尘,桥公提起曹公与长秋先生,甚是想要见上一面,因此家父特令谭前来,邀请曹公与长秋先生。”

    “缘是如此!”

    曹操笑的毫无架子,说:“桥公乃是长辈,又是引荐我来酸枣之人,这个面子不卖给谁,亦不能不卖给桥公,麻烦袁长公子传话,我与长秋这便过去。”

    袁谭说:“如此甚好,那谭先告辞了。”

    “等等!”

    袁谭十分尴尬,本想快些夺路而走,却被曹操不依不饶的给叫住了。

    曹操笑眯眯的看向袁谭,幽幽的说:“袁长公子这一路总是跑我们曹营,实在太劳烦了,便请转告袁公,下次有什么事儿,不必令袁长公子多跑一趟,随便遣个士兵仆役便可……”

    他说着,还转头笑眯眯的对张让说:“长秋先生以为呢?”

    张让对此并没什么太多感受,曹操也是因着摸清了他的脾性,才有此一问。

    果不其然,张让很淡然的说:“都可。”

    张让这一句都可,简直便像是天打雷劈一般,直接劈在了袁谭的脑袋上。

    “啪嚓!”一声。

    曹操看着袁谭失魂落魄的离开曹营,心中当真是说不出的爽俐,简直眉开眼笑,笑成了一朵花儿一般。

    张让则是奇怪的看向曹操,也不知他在笑些什么。

 第95章 无限宠溺

    曹操并着张让等人; 很快便入了袁绍大营。

    桥瑁一见他们来了,主动起身相迎,笑着说:“这便是大名鼎鼎的曹校尉?!”

    曹操虽素来纨绔轻佻,不拘小节; 但见到长辈; 尤其是邀请自己来参加会盟的长辈,还是恭恭敬敬的抱拳一礼,说:“桥公!”

    曹操行礼简练,毫不拖泥带水; 再加上他形容高挑; 俊美逼人; 不笑之时充斥着一股令人误会的正义感。

    桥瑁一见到曹操本人,登时就被曹操的外表给“蛊惑”了; 笑着说:“好好好,曹公也好; 昔日里曾听闻曹公一表人才; 仪表堂堂,如今一见; 当真是万众挑一啊!”

    曹操甚是精于“装乖”此道; 便笑的有礼; 说:“桥公抬举了。”

    袁绍见他们你一言我一眼; 都在奉承对方; 不由十分不屑。

    就在此时; 桥瑁似是想起了什么; 笑着说:“之前还有人说曹公轻佻,欺男霸女,如今一见,只觉断然更不可能,我桥瑁看人,一向准得很!”

    袁绍一听,当即心中一颤,知道桥瑁是把这话说与自己听呢。

    别看桥瑁此人看起来文绉绉的,颇有些学识,不像是带兵的太守,但其实内地里并不是个简单人。

    袁绍刚说了曹操那么多坏话,桥瑁这么一说,显然是在敲打袁绍。

    袁绍面上难堪,便不言语。

    虽桥瑁没有点名道姓,但曹操是何其精明的人,如何能不知那个诋毁自己欺男霸女的人是谁?

    曹操当即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袁绍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说:“晚辈少时爱行侠仗义,因此在江湖上留下了不少宿敌,常有这样的诋毁,做不得数,晚辈行的端做得正,也不怕旁人口舌之争,并未放在心上,想必桥公此等明辨是非之人,也不会信这些污言
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
快捷操作: 按键盘上方向键 ← 或 →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↑ 可回到本页顶部!
温馨提示: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,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!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,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