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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49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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桥瑁哈哈大笑起来,说:“说得好!说得好!你能如此豁达,我当真没看错人!来来来,咱们都坐!”
袁绍见他们一见如故,心中更是不屑,又恐他们真的成为了至交好友,自己便少了一个助力,又是跟着笑起来,说:“对对,是了,来贤弟,桥公,大家都坐。”
众人落了座,桥瑁便打量起跟在曹操身边的张让来。
他一直在东郡任职,并不识得大宦官张让,只觉眼前之人,十分清丽脱俗,形容虽阴柔美艳,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感,莫名的清高,却不给人傲慢之感,大有一种世外高人之姿态。
曹操见他打量张让,便引荐说:“此乃长秋先生。”
桥瑁一听,立刻说:“这位便是长秋先生?”
他说着,竟然复又站起来,给张让深深作揖,桥瑁乃是长者,张让赶紧阻拦。
桥瑁十分感激的说:“日前叔父患有腿疾,常疼痛无法忍耐,总是与瑁提起,长秋先生药到病除,解了叔父病患,乃是我桥氏的大恩人啊!”
桥老的腿疾,的确是张让治好的,桥老乃系太尉桥玄之从弟,在现存的桥氏之中,年纪最大,地位最长,桥瑁是桥老的晚辈,十分尊敬桥老。
张让医好了桥老,桥瑁当然十分感激,热络殷勤的厉害。
不过张让并未因为桥瑁对自己殷勤,便感觉有什么不同,总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,只是淡淡的说:“桥公言重了,我本医师,治疾救人乃分内之事,桥公为何如此行礼?”
桥瑁一听,当即就愣住了,随即哈哈大笑起来,对曹操说:“曹公,你从何处寻来如此仙人?我等在长秋先生面前,竟是污秽如此。”
桥瑁说着,又对张让赔罪。
曹操连忙说:“桥公勿怪,长秋先生他秉性如此。”
曹操说着,还现成的编纂起了瞎话儿,一溜溜的,特别顺口,根本无需腹稿!
曹操笑着说:“兴许是因着长秋先生日前一直隐居仙山,不愿涉足这肮脏乱世,所以先生有话心直口快,还请桥老勿怪。”
桥瑁说:“如何会怪罪,是我的错。”
袁绍越听越绝生气,在这营中,自己分明才是东道主,结果桥瑁与曹操倒是投机的很,还有那什么长秋先生,一直冥顽不灵,迂腐不化。
袁绍想要插口,也和桥瑁热络一些,只是还没来得及,就听到“叩——叩——叩——”的声音,从外而来。
“哗啦!”一声帐帘子打了起来,竟是白发苍苍的桥老走了进来。
桥老拄着拐杖,精神头虽有些不济,但仍然老当益壮,笑眯眯的走进来。
桥瑁和袁绍一看,赶忙全都起身相迎。
要知道桥老的岁数,只比已故的太尉桥玄年轻几岁而已,可谓是元老中的元老,桥瑁全听他的,袁绍想要桥瑁的支持,讨好桥老是一定的。
袁绍惊喜,还以为自己面子大,赶紧迎上去,笑着说:“哎呦!桥老!您来了?方不是还说,身子骨儿不太舒服,如今却来了,小辈真是受宠若惊啊!”
袁绍以为桥老是为了看自己来的,结果桥老进来便笑,说:“老朽听说长秋先生来了,岂有不来之道理?”
袁绍的笑容还没达到眼底,立时全部僵硬在脸上,不免一阵尴尬,嗓子里浑似卡了鸡毛,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桥老走过去,坐在张让身边,笑着说:“我这老头儿,老了,不中用了,这一路奔波到了酸枣,累得很,不过听说长秋先生来了,那可是老头子的大恩人,怎么也要照一面才是!”
袁绍因着桥老是冲着张让去的,很没脸面儿,当即脸上又烧又烫,又是记恨,又是羞愧,眼红的厉害。
心想着本以为长秋先生不过是个治病的大夫,没成想竟然如此会讨人欢心,自己儿子对长秋先生念念不忘,桥老还对长秋先生大家赞赏。
是了,险些忘了,那风流多情的曹操,亦对长秋先生痴情不已。
这长秋先生面上是个不争名利的淡薄之人,其实内地里呢?
哼,袁绍心想着,不过是变着法子讨好旁人,手段当真是高明的很!
袁绍眼红的很,曹操将他的表情尽数看在眼中,当即好笑的很。
桥老难得见到张让,就将自己的玉佩从腰上拿下来,是上次他们见过的玉佩,桥氏家徽。
桥老将玉佩塞在张让手中,说:“我这糟老头子来的匆忙,也没带什么见面的礼儿,但咱们桥家的人,从来不能缺了礼数,今日这枚玉佩便送与先生,倘或来日有个什么麻烦,需要老头子帮忙的,便不要局促,只管拿着玉佩,知会一声便是。”
张让不知那玉佩是什么,不过一块玉佩,再名贵在张让眼里也都一样,还不如华佗送给自己的那枚好。
毕竟华佗可是张让的“偶像”,所以两枚玉佩一对比,张让还是觉得自己身上佩戴的那枚好。
曹操却知道这枚玉佩的轻重,桥氏在当世可是举足轻重的大宗族,若是能得桥氏助力,往后里便是平步青云,也不过转瞬之事!
曹操当即不给张让拒绝的空档,笑着说:“长秋先生,还不快收下?桥老一番美意,你便不要推辞了。”
张让一听,就知道曹操自己想要那桥氏家徽,日前曹操见到卫家的家资,富贾的家产等等,也是这幅表情。
张让并不在乎这些,眼看曹操喜欢,也就没有推辞,说:“多谢桥老。”
他收下玉佩,当即就把玉佩交给了曹操。
曹操眼看他把这么贵重之物直接交给自己,未有半点儿怜惜,心中登时感激的很,便说:“多谢了。”
张让没觉得那玉佩怎么样,便说:“你喜欢便罢。”
这句话简直曹操哄得身心舒坦,心里暖洋洋,又有些发痒,当即一舒坦,便多喝了几盏。
今日怕是曹操过了二十几年,最舒坦的一日了,张让“无限宠溺”的说了一句“你喜欢便罢”,桥瑁还配合曹操“双打”袁绍,袁绍脸皮险些被打掉了一层。
曹操能不舒坦?
他素日里就喜饮酒,好称千杯不倒,不过今日痛饮起来,便醉了。
张让见他饮的尽兴,自己便没有多饮,毕竟思忖着这里乃是袁绍大营,纵使桥瑁桥老都在场,也要有清醒明白的人才是。
等散席之时,曹操已经饮得大醉,虽不说烂醉如泥,还能自行行走,但反应也比平日里慢了很多,也不见平日里那机警戒备的模样儿了。
张让扶着曹操回到了曹营,曹操搂着张让肩膀,靠在他身上,踉踉跄跄而来,众人一看,赶紧出来迎着,架着曹操进了营帐,将他放在榻上。
义子曹昂赶紧说:“脩儿去打些热水来。”
他说着跑出营帐。
曹操躺在榻上,方才痛饮倒是爽快,如今胃中便翻江倒海起来,难受的厉害,还一阵阵犯恶心。
张让见他蹙着眉,一脸孩子心性的模样,不由摇摇头,说:“让去熬一碗醒酒汤来,曹校尉稍待一会儿,让令奉儿过来照顾曹校尉。”
他说着,站起身便走出了营帐。
曹操反应有些慢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张让的话,嗓音低沉沙哑的说:“别……别走,不要旁人……就要你……”
曹操说着,胡乱抓了两把,没有抓到人,便挣扎着从榻上起来,头疼的厉害,胃里也难受,帐中黑黑漆漆的,看不见人。
曹操一时间“慌”了,只听说张让要走,赶紧下了榻,醉的不轻,往帐外大步走去,冲出帐子,皱着眉说:“你走去哪里?哪里也不能去……”
曹操头晕目眩的站在帐外,远远的见有人走来,于是赶紧冲上两步,一把将“张让”抱在怀中,声音低沉,满满都是占有欲,充斥着一股掠夺的沙哑,说:“我不让你走,你便不能走!你是我的……”
“啊呀!”
被曹操抱住的人惊呼一声,她手中端着醒酒汤,却不是张让,而是张济的妻室,邹夫人!
方才营中闹哄哄的,众人都知道曹操回来了,且饮得酩酊大醉,邹夫人听了一耳朵,便寻思着,曹校尉对他夫君有恩,饮的这般醉,明日定要头疼胃疼,浑身不舒坦。
便端了一碗醒酒汤来,准备送到帐前,让人再送进去。
哪知道走到一半,还没到帐门口,曹操竟突然冲过来,野兽一般搂住了她,还用沙哑的嗓音,尽说一些丢人羞人的话儿!
曹操耳朵里听着一声尖锐的惊呼,又闻到一股女子的脂粉味,当即皱了皱眉,有些狐疑,张让的嗓音虽温柔,却不会如此尖细,而且他素日里也不会涂脂抹粉……
曹操这般想着,终于醒过神来儿,定眼一看,自己抓住的并非什么张让,也并非什么长秋先生,而是……
张济的妻室,邹夫人!
邹夫人有些受惊,大黑天的都能看到她双颊血红,轻推着曹操,十分委屈的说:“曹校尉,您万勿如此呀!”
曹操吓了一跳,赶紧松手,结果这一抬头,当即脑内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犹如晴天霹雳!
张让此时正面无表情的,端着一碗醒酒汤,站在曹操五六步开外的地方……
第96章 害羞?
“轰——”
“轰隆隆!!”
曹操的脑海中; 好像在下滚雷一般,不停的轰炸着,一串一串的雷声,炸的自己都要傻了。
不止如此……
“哐!当当当当——”
曹操听到动静; 转头一看; 何止是张让看到了自己“无礼”于邹夫人的场面,还有自己的义子曹昂!
曹昂方才见曹操饮的酩酊,便去打些热水回来,哪成想如此之巧;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邹夫人委屈的喊声; 说什么……
“曹校尉; 您万物如此呀!”
曹昂快步跑回来,当即便看到自己父亲轻佻的搂着邹夫人; 邹夫人一脸委屈推拒的模样。
于是曹昂脑袋一麻,就把手中的热水连带盆子; 全都给砸在了地上。
曹操听到那“哐啷啷”的声音; 终于是回了神儿,连忙松开手来。
邹夫人脸上羞得羞红一片; 手里的解酒汤也扔了; 见曹操松开桎梏; 赶紧撇头就跑; 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。
曹操眼看着邹夫人一脸羞愤的逃跑; 义子曹昂满脸的震惊和不赞同; 张让则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与冷漠。
不由“嘶……”了一声; 只觉头疼不已,但是酒气愣是被吓得醒了大半,清醒了不少。
曹操连忙说:“进来说话。”
他说着,赶紧回头进了营帐。
曹昂看到了一眼掉下地上的盆子,这才跟着进了营帐。
张让还是一脸冷漠,端着手中的醒酒汤,也进了营帐。
“当!”
张让把手中的醒酒汤放在案几上,寂静的营帐中,只有这一声轻响。
曹操不知怎的,听到这声轻响,没来由心里发颤,咳嗽了一声,用沙哑的声音说:“其实我……”
不等他说解释方才的事情,曹昂已经不赞同的蹙眉说:“父亲,那邹夫人乃是张济的妻室,如今张济堪堪归降,若是传出父亲您调戏了邹夫人的事情,那张济做何感想?这件事情,父亲做的实在太过偏颇了!”
曹昂一向是个孝子,从来不和曹操犟嘴,也不说任何一句违逆曹操的话,如今却“明目张胆”的指责曹操。
曹操一听,赶紧说:“我不是……”
第二次开口依然没有说完,张让已然淡定的说:“曹校尉,那邹夫人乃有夫之妇,你这样做,恐怕不妥。”
张让这个人,虽不明白太多的感情/事情,但是他处世这么久,自然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,什么事情不应该做,调戏有夫之妇这种事情,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曹操听张让这么说,登时更加着急了,说:“我都说我……”
第三次……
曹操的话仍然没有说完,又被曹昂抢白了。
曹昂登时站起来,说:“父亲,脩儿一向敬重于您,但是这件事情……”
曹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突然觉得兴许是自己今天饮了酒,所以反应有些许的慢,竟然说不过曹昂与张让,被那两个人联合双打,打得他头晕脑胀。
曹操抹了一把自己的脸,使劲搓了搓,提起精神来,说:“我可以解释,我方才决计无有半点想要调戏邹氏的意思!”
曹昂一脸不信,说:“无有?”
张让则是淡然的说:“那是……轻薄?”
曹操险些被张让呛死,说:“什么调戏,轻薄,等等此类,决计未有!”
曹操见曹昂与张让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,连忙又说:“当真!若有半句谎言,天打雷劈!只是……我将那邹氏错当了旁人……”
曹昂还是不信,侧目打量着曹操,说:“那父亲将邹夫人,当做了什么人?”
他这么一说,曹操登时被问住了,错当成了什么人?
他想着,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淡漠脸的张让,张让的表情几乎可以融入黑夜,淡漠的一成不变。
曹操心头一跳,说:“是……是……便是旁人。”
曹操支吾了半天,也没说出这个旁人到底是谁来,曹昂一见,只觉曹操说的并无半丝诚意,俨然便是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自己,便十分失望的看了曹操一眼。
随即叹气说:“父亲,您好生思量思量罢,脩儿先告退了。”
他说着,摇了摇头,一脸恨其不争的模样,转头离开了营帐,只留下“哗啦!”一声,放下帘子的声音。
曹操:“……”
曹操见曹昂不信自己,还一脸复杂的离开,连忙看向张让。
张让的表情从始至终都非常冷漠,不管是看到曹操“调戏”邹夫人,还是听着曹操找“借口”解释,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变化过。
曹操就对张让说:“张让,你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张让已经说:“曹校尉好生歇息罢,看来解酒已然不必,那让先告退了。”
他说着,转身也要走。
“啪!”
曹操突然冲上去,一把抓住张让的手臂,将要走出营帐的张让又生生的拽了回来。
一时间营帐中无有了声音,只剩下曹操粗重的喘气声,吐露着危险的气息,还有那充斥着血丝的眼眸,绽放着危险的光芒……
张让十分坦然的回视着曹操,半点也无畏惧之色。
曹操与张让对视了一番,登时败下阵来。
张让疑惑的说:“曹校尉?为何抓着让?”
曹操想要解释,但是怎么解释,难道说……
说刚才把邹夫人看成了张让?
不不,这种话,曹操穷极一辈子也不可能说出来,这是什么鬼话?也太不着边际了。
方才只是自己喝醉了,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可怖想法,如今清醒了,决计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。
曹操这般思量挣扎着,但却不想放张让离开,于是脑内灵光一动,突然“哎……”的狠狠呻/吟了一声,然后抱着自己的腹部,说:“我……我好似……好似胃疼……”
张让冷漠的低头看着蜷缩在一起的曹操,说:“曹校尉……”
曹操半弯着腰,眯着眼睛,将自己的演技发挥的淋漓尽致,虚弱的说: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张让依旧淡漠的说:“曹校尉捂着的,不是肚子么?”
曹操一愣,捂得稍微有点靠下?
赶紧重新说:“我……我是肚子疼,可能、可能吃坏了东西,张让你不是悬壶济世的大夫么,快给我看看,万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张让说:“让见曹校尉面色红润,声如洪钟,底气十足,应该一时半会儿死不得,请曹校尉放心。”
张让说的都是实话,不过在曹操听来,简直就是“讽刺”自己,连忙又装柔弱的说:“我……当真疼,你看看,已然出了不少虚汗!”
张让没有办法,只好扶着曹操到榻上躺下来,然后将他的袖袍卷上去,给曹操把脉。
曹操今日饮的多了,其实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,胃里也的确不舒坦,不过并未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他躺在榻上,侧头看着张让给自己把脉,低头看着张让纤细白皙的手指,搭在自己的手腕上,不知怎么的,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处烧烫一片。
“啪!”
曹操脑内一热,突然一把将张让纤细的手掌纳在手中。
张让正在把脉,却被曹操打断,皱眉看了一眼曹操,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说:“曹校尉,让在把脉,请安静躺好。”
曹操刚才也只是一时脑热,听到张让的话才反应过来,赶紧松开手,重新躺好,咳嗽了两声。
张让帮曹操把脉,又皱了皱眉,说:“曹校尉这脉象,刚劲有力,犹如走珠,并无肾亏阳虚的症状才是……”
曹操一听,立刻说:“自然无有!我是前已经说过了,本校尉血气方刚,正是当年,如何会有那种不堪的隐疾?因此什么药酒药汤,千万不要与我再吃,否则又要流鼻血,忒也丢人!”
张让之前并未给曹操把脉,只是听了曹操瞎编的症状,歪打正着都是肾阳虚的症状,曹操又一直拒绝把脉,张让还以为他讳疾忌医,所以便开了一些日常进补的汤药,今日一把脉,发现曹校尉根本无须进补,一补反而太壮了。
张让感觉曹操的脉搏强而有力,并未有什么不好之处,便说:“曹校尉感觉如何难受?”
曹操本就不怎么难受,只是喝多了胃里不舒服而已,眼睛转来转去,就说:“这……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张让说:“可是胀痛?或者刺痛?”
曹操支吾了一阵,他只是不想让张让离开罢了,仍然说不上来。
张让干脆说:“罢了,曹校尉把衣衫解开。”
“解……解……”
曹操登时惊讶的说:“脱衣衫做什么?”
张让一脸坦然的说:“试试曹校尉是否胀气。”
曹操只是听着,就觉额头出汗,平日里轻佻惯了,今日反而异常的不好意思。
张让等的有些不耐,便欠起身来,准备亲自扒掉曹操的衣衫,曹操赶紧阻拦,护住自己说:“等等!且慢,我自己来!”
张让这才坐下来,冷漠的看着曹操,说:“曹校尉,切不可讳疾忌医,这未有什么可害羞的。”
“害羞?”
曹操不可置信的冷笑了一声,说:“这如何可能,只是……只是我突然觉得,不难受了,身上突然十分爽俐,无需再医。”
张让狐疑的看着曹操,一会儿疼得要死,一会儿又突然爽俐,也不知什么情况。
不过曹操坚持,张让也没有再说什么,便准备收拾东西走了。
曹操盯着张让的侧脸看,昏暗的光线下,给张让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芒,一时间让曹操有些走神,不由想起方才自己醉酒的感受,也不知为什么,就是不想让张让离开,想把他……
永远留在自己身边。
或许……
因为张让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藏罢。
曹操突然轻笑了一声,压低声音,凑在张让耳边,还对他耳朵呵了一口气,曹操的酒气还在,呼吸十分滚烫,气息洒在张让耳边,烫的他一个激灵。
曹操满意的看着张让因为热气而战栗,便笑着说:“张让,你不会……因着邹氏的事情,吃味儿了罢?”
张让收拾东西的手突然顿住了,转头看向曹操。
曹操见他表情凝固,当即心中狂喜,难道真的吃味儿了?因此才会这般冷漠,原是生自己的气了?
却在这时,就听张让疑惑的说:“吃味儿?让为何吃味儿,让对有夫之妇,并未有任何想法。”
曹操:“……”
第97章 中邪
曹昂从父亲的营帐走出来; 心中十分气愤。
想他一向尊重曹操,曹操怎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?
而且还顾左右而借口,一看便是随便找了搪塞的理由,还说把邹夫人当做了旁人; 谁会相信?
曹昂越想越气; 自行往前走去,也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。
他来到曹营的校场之上,便看到了有两个人正在习武比试,耳朵里听着“当当当!”的兵器撞击声。
放眼望去; 原来是夏侯惇与吕布二人; 正在习武切磋。
那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; 片刻“噌——”的一声,夏侯惇的长/枪一下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给掠飞出去。
“哆!!”
长/枪一下落在曹昂脚边; 夏侯惇赶紧过来捡兵器,惊讶的说:“咦; 曹公子?”
夏侯惇乃是曹操的从弟; 曹昂是曹操的养子,夏侯惇身为家臣; 这么唤曹昂显得十分恭敬。
曹昂见过夏侯惇; 说:“叔父太客气了; 唤我脩儿便是。”
吕布见了曹昂; 也走过来; 说:“夜已深; 曹公子为何不去歇息?”
曹昂叹了口气; 说:“这……”
曹昂似有些难言之隐,但憋在心中又不是很舒服,便与夏侯惇吕布二人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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