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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51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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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奉本想息事宁人,奈何吕布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,又不愿吃亏的主儿。
张让本就想回去看看,又有吕布撑腰,自然更“无所畏惧”,
于是张让与吕布二人便往回走去,张奉一看十分无奈,赶紧追在后面,生怕那二人一个无惧,一个无畏,再真的与鲍信打起来。
三个人往回折返,还没走几步,就听到了曹操与鲍信的说话声。
鲍信并不相信曹操的说辞,说:“孟德老弟,你如何糊涂!你与我说实话,那是不是阉党张让?!”
曹操眼看瞒不过鲍信,便拉着他,在一边低声说:“都瞒不过老哥哥,但请老哥哥听我一言。”
鲍信蹙着眉,曹操嘴角挑起一丝狞笑,说:“老哥哥有所不知,这张让自从北邙山溺水之后,便整个人转了性子,怕是心性变得痴傻,好糊弄的很!”
鲍信惊讶的说:“竟还有此事?”
曹操信誓旦旦的说:“千真万确,如今阉党手中握着匹敌天下的宝藏,咱们反抗董贼暴/政,短缺粮饷,弟弟不过哄他一哄,等他乖乖交出了宝藏,填补了咱们的军饷,便……”
张让并着张奉、吕布二人,远远站在一边,正巧听到了曹操与鲍信的私话。
曹操背着身,看不见表情容貌,声音却带着不尽的狰狞与算计,说:“等到那时候,便一脚踹了那阉党,要杀要剐,就算用阉党的头颅祭奠会盟军旗,也不过是大家伙儿的一句话,罢了!”
第99章 换个目标
张让就站在曹操身后; 将他的话听了个全全面面。
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,听到曹操要杀自己的话,要哄自己的话,就好像曹操要杀要哄的那个人; 并不是自己一般。
张奉听得目瞪口呆; 想要安抚张让,但话未能出口,张让已经突然回身,悄声离开了。
张奉一看; 有些着急; 但不知道是否该阻拦; 就这时候,张让已然进入了自己的营帐; “哗啦”一声,放下帐帘子; 阻断了张奉的目光。
吕布皱了皱眉; 没有说话,也转身离开; 不过并未回校场; 也未回自己的营帐; 反而紧跟着张让进了他的营帐。
张让前脚走进去; 吕布后脚就跟上来了; 他进了营帐; 并未立刻说话; 反而坐下来,自顾自倒了一耳杯的水给自己,安安稳稳的饮了,把耳杯“当!”一声撂在案几上,才开口说:“先生可是失望了?”
张让进了营帐,没说什么,脸上也不见多余的表情,自顾自整理着药材,继续调配水丸等等,听到吕布说话,抬头看了他一眼,有些不解,说:“失望?”
张让又说:“让因何失望?”
吕布一笑,说:“自然是因着曹校尉的话。”
张让听了吕布的话,只是低头继续整理水丸,将器皿中的药材捣成团,摇头说:“吕都尉言之差异,让并未有失望之意。”
吕布奇怪的看着张让,反而轮到他不解,说:“不失望?你一心一意的跟随曹操,现在就因着鲍信,他便对你要杀要剐,还尽说些哄骗你的话,先生就未曾失望过?曹操不过利用先生罢了,先生何其聪慧,不可不知罢?”
张让淡淡的说:“让自然知道。”
吕布更是奇怪的看向张让,既然张让知道,为何并不生气?也不见失望,竟没有半点变化。
张让一边捣着水丸子,一边说:“让一早便知,曹校尉留让在此,不过是为了宝藏罢了,而让留在曹校尉身边,也不过为了在这乱世之中,有一处傍身之所,已然各为利益,又何来失望一说呢?说到底,让对曹校尉,也另有所图,何苦因着这点子小事儿,过于计较。”
吕布听罢了,哈哈大笑起来,说:“小事儿?”
他说着,站起来走到张让身边,凑近他一些,坐在张让旁边,瞧着他捣腾水丸,说:“在先生心里,什么不是小事儿?难不成这捣腾草药,才是大事?”
张让说:“草药能医病救人,自是大事。”
吕布听了更是觉得新奇,说:“先生就是与旁人不同,而且性情直爽的厉害,布十分敬仰!”
张让说:“吕都尉言重了。”
吕布话音一转,说:“不过……既然先生跟随在曹操身边,不过也是有利可图,那不如……换个目标,如何?把利用之人,从曹操换成布,何如?”
张让转过头,仔细打量了一眼吕布,吕布十分坦然自信,任由张让打量。
又说:“布的武艺,先生有目共睹,那曹操不过是布的手下败将,何足言勇?倘或先生跟了布,把宝藏交与布,咱们立时便能招兵买马,共同闯出一番大业!”
他见张让不言语,继续说:“谁不爱财?布也不会例外,若是先生肯归顺与布,难道不比留在曹操身边,日日受他猜疑要好?”
吕布说罢了,专注的看着张让。
张让只是看了他一眼,便转回头去,继续盯着自己手头的药材捣腾,仿佛头戴紫金冠的吕布,还不如干巴巴的草药生得耐看。
吕布一向自负,被张让这般无事,难免有些心焦。
就听张让不紧不慢,缓缓的说:“吕都尉过于自信了,你的武艺的确无人能及,但若招兵买马,却不是那块料子。”
“你!”
吕布没成想张让说的如此直白,他也知道自己排兵布将是弱项,但谁提起吕布,不称赞他赫赫威名?
唯独张让浑然不怕,敢于当面戳破他的软肋,而且言辞丝毫不加润色。
吕布一阵气怒,瞪着眼睛去看张让,不过转而“哈哈哈”的笑了起来,抚掌说:“好!爽快!布就是敬重先生是个爽快人,不比其他人虚以委蛇,布中意的很!”
张奉眼看义父“失落”的走开,回了自己营帐,心中十分忐忑难安。
而曹操呢?
曹操因忙着安抚鲍信,根本没注意到张让,等他回身之时,张让早就不见了,完全不知自己刚才搪塞鲍信的说辞,被张让给听了去。
曹操引着鲍信,亲自进了幕府主帐,说:“鲍信大哥,咱们日前有些不愉,不知小弟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儿,惹得大哥不快了?”
鲍信叹了口气,有话便直说了,说:“不瞒你说,日前信才见过袁公,袁公……说了一些背地里的话儿,信便信以为真,昨日桥老亲自往来一趟,与信解除了误会,唉,险些错怪了孟德贤弟。”
曹操一听,果然就是袁绍在背地里使绊子。
所有人都说曹操这个人心机深沉,疑心病重,其实袁绍这个人,才当真是心机深沉,疑心病重,他喜好谋略策划,将所有的事物全都掌控于鼓掌之中,只可惜,最后却优柔寡断,瞻前顾后,也正是因着他疑心病太重,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,所以导致他最后无从决断。
袁绍便是个这么一人,今日又面临遴选盟主的大事儿,耍些个见不得人的小手段,那都无伤大雅。
曹操当下装作一脸大度模样,笑着说:“鲍信大哥,必然是袁公对我有什么误会,袁公此人德高望重,必不会做什么缺失德行之事,大家伙儿把话说开,也就是了。”
鲍信一听,说:“对,老弟说得正是!”
曹操笑着说:“既然鲍信大哥难得往来一趟,今日小弟便备下酒宴,好生款待大哥才是。”
他说着,又说:“大哥您稍待此处,小弟这就亲自去吩咐酒宴的事情。”
曹操这般说着,一来是想要去吩咐酒宴,二来也是不放心张让,想要出去抽空问问。
他避开鲍信,走出幕府大营,正巧就看到了张奉,便说:“张奉,你义父如何了?”
他这么一问,张奉眼神很是奇怪。
自从上次张奉误以为主公调戏人/妻之后,那眼神足足古怪了三天,如今又一副古怪模样。
曹操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便说:“到底这么了?”
张奉就说:“主公只顾着拉拢济北相,怕是有所不知,主公方才说用阉党的头颅祭典会盟大旗之时,义父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什么!?”
曹操一惊,说:“他听去了?”
张奉点头说:“全听去了。”
曹操当即便闲不住了,对张奉说:“你去替我款待一番济北相,就说我有要事儿,去去就来,一会子再朝他赔罪不迟。”
曹操说罢了,风风火火的就朝着张让的营帐大步跑过去,也不顾什么主公的威仪了。
曹操一口气跑到了张让的营帐门口,还未进去,就听到里面儿有其他男子的说话声儿。
而且竟然是吕布!
吕布的嗓音带着一些央求,说:“先生,您便依了布,跟了布去,不也挺好?”
曹操一听,简直火冒三丈,吕布这是做什么?趁机挖墙脚?
吕布又说:“何况那曹操朝三暮四,您又不是不知?如何有布待人真心?”
曹操再一听,当当真忍无可忍,“哐啷!”一声掀开帐帘子,劈手拽下扔在一边,大步直接闯进去。
曹操一闯进去,便看到更气人一幕,吕布与张让靠得极近极近,恨不能贴在一起。吕布还一只手按在案几上,便好似将张让整个人圈在怀中一般。
曹操的肝火从未这般茂盛过,当即大步踏过去,一把抓住吕布肩头。
吕布武艺高强,其实早便听到有人在营帐外,那么大肝火,那么粗的呼吸,还能是谁?
不正是曹操么?
吕布一心想要教训曹操,就算曹操乃是搪塞鲍信之言辞,说的也着实过分了一些。
因着吕布故意说了一些令人误会的暗昧言语。
果不其然,曹操当即更是恼怒,直接冲进来,但令吕布没成想的是,曹操这厮冲进来之后,一把抓住吕布肩头,趁着他没注意没防备之时,提起拳头……
“嘭!!!”
吕布结结实实吃了一记拳头,直接打在他的脸上,登时变成了一个乌眼青!
吕布吃了一惊,打得他直懵,想他吕布自从武艺有成,何时吃过这样的闷头亏?
当即一把抓住曹操衣领,怒目低喝:“曹操,你做什么!?背地里偷袭,算什么英雄好汉?!”
曹操被他抓住衣领,也不甘示弱,一把拽住吕布前襟,眼目赤红,如同野兽一般,充血的瞪着吕布,说:“英雄好汉?那你呢?背地里与张让说道我的坏话,便是大丈夫所为了?”
吕布一愣,稍微有些底气不足,随即冷笑一声,不甘示弱的说:“说你坏话?曹校尉的坏话箩筐都装不下,还需布背地里说道?就算是当着面,旁人不敢说,布依然敢说!”
曹操冷嗤说:“我明白了,你今日便是讨打!”
张让眼看曹操突然冲进来,然后曹操与吕布就像是两只野猫一样,天崩地裂的挠了起来。
张让耳朵里听着“找打?!”“打啊!奉陪!”等等此类的话,淡然的看了一眼被曹操撤坏的帐帘子,抬起手来,揉了揉自己因为吵闹而狂跳的额角……
第100章 指日可待
“找打?!”
“打就打!”
“奉陪!”
“让你三招!”
“无需你自作多情!”
“嘭!!”一声巨响; 曹操吕布二人先是互相拽着衣衫领子吵架,随即真的动手打了起来。
张让营帐中十分窄小,并无太大空间,那二人本就身材高大; 再耍开了把式干起架来; 根本无从施展。
吕布眼眶挨了一记乌眼青之后,曹操嘴角也挨了一记当即打得嘴角绽裂,鲜血直流。
曹操抬手抹了一把嘴角,冷笑说:“好你个吕布!”
吕布也冷笑一声; 说:“还当真多谢主公抬爱了!”
两个人说罢; 当即又缠斗在一起; 一时间难解难分。
张让头疼不已,就在此时; “嘭!!!”一声,曹操将旁边堆放药材的木架子一下打碎; 木屑纷飞; “哗啦!”一下子,上面的药草水丸药粉等等; 飞的满天都是。
本在大打出手的曹操和吕布登时都愣住了; 就如同定格了一般; 目瞪口呆的看着漫天飞舞的药粉丸子等等; 洒了一头一脸均是。
“嘶……”
木屑飞溅出去; 一下打在张让面颊上; 登时火辣辣的一痛; 只觉脸颊又痒又痛,还有暖丝丝的东西顺着自己的面颊往下流。
竟然是血……
曹操一看,立刻冲过去,抢到张让面前,紧张的跟什么似的,说:“怎的了?划到了?别动别动,快叫我看看!都是吕布那竖子胡来!”
吕布冷哼一声,说:“怪布胡来?曹校尉便没有胡来?药柜不是你打碎的?”
曹操刚要给张让查看伤口,“啪!”的一声,就被张让撇手打开。
曹操被张让打开手掌,看向张让那冷静至极,一成不变的面容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心说不好。
虽张让表情没什么变化,但据曹操所知,因打碎的是他的药柜,自己这次可能要完,张让都不叫自己碰他了。
曹操立刻说:“都怪吕布,是他的错。”
吕布哈哈一笑,说:“药柜分明是你打碎的,大丈夫敢做不敢认?”
曹操不甘示弱的说:“如不是你纠缠于张让,我何必错手打碎药柜?”
吕布说:“是你打碎的就是你打碎的,休要狡辩。”
曹操立刻说:“你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张让已经淡淡的说:“够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虽声音很轻,也并不严厉,但没来由的,曹操和吕布登时就住了声,谁也不敢说话了。
张让指着地上的水丸和药材,只说了一个字:“捡。”
于是就听到“唰!”的一声,齐刷刷的,曹操和吕布二人连忙蹲下身去,一个字都没反抗,乖乖的开始捡地上的药材。
张奉本就不放心,听到惊天动地之声,赶紧跑过来看看状况,只见张让营帐的门帘子扔在地上,营帐中更是撒了一片片的水丸和药材。
而堂堂太尉之子的曹操,还有天下第一飞将出身的吕布,二人正大气不敢喘的乖乖蹲在地上捡水丸。
张奉一看,登时就明白这是什么个场景了,这些水丸都是义父为了治疗士兵们水土不服,一点点调配出来的,如今全都落在了地上,岂能不生气?
张奉当即就对二人说:“都出去,奉要为义父处理伤口了。”
曹操一听,颇为得意的对吕布说:“听到不曾,叫你出去。”
曹操说完,就听张奉声音平板板的对自己说:“主公也请出去。”
曹操:“……”
曹操瞥见张让那风雨欲来之色,突然没来由想起,日前因着张济浪费了名贵药材,张让一脸木然的警告张济的情景,不由干咽了一口口水,于是灰溜溜转身走了出去。
吕布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,出了营帐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守在门口,互相瞪视着。
张奉赶紧走过去,把伤药拿出来,给张让清理伤口。
张让照了照青铜明镜,淡淡的说:“不碍事,倒是这些药材。”
张奉看着满地的药材,叹了口气,说:“无事儿的义父,等一会儿奉儿帮您重新把水丸调配出来,先上些药才是正经。”
张奉给他清理了伤口,然后抹了药膏,似有些犹豫,说:“义父,这事儿奉儿本不该多嘴说什么,但……主公与济北相的说辞,义父千万别放在心上。主公这人便是嘴硬心软,面子上要紧得很,其实……其实奉儿看得出来,主公也是为了搪塞与那济北相,来保护义父的安危,才会说那些过激的言语,义父千万别放在心上。”
张奉劝说了半天,几乎把嘴巴都说干了,张让表情仍然淡淡的,说:“你权且放心,我并未放在心上。”
张奉有些狐疑,任谁听到别人要把自己的脑袋祭奠军旗,谁能不放在心上?
不过这个人是张让,那真的要另当别论了。
张奉还想再劝劝,不过也没开口,转念一想,就算是假话,那也太过伤人,自己说到这个份儿上,也算是尽了力的,便不再多说什么。
张奉在营中给张让包扎的这光景,曹操和吕布就一个嘴角顶着血,一个眼眶顶着乌青,两个人面对面冷脸看着对方,当真是越看越不顺眼。
吕布冷笑一声,说:“布好心提醒曹校尉,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这世上没有什么事儿瞒得住,曹校尉凡事都喜欢算计,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算计进去,到那时候,可别怪布捡了便宜。”
曹操“呵!”了一声,说:“既然吕都尉好心相劝,那我也劝劝你,别总是围着张让打转,张让现在是我曹营的人,一辈子是我曹营的人,你休想带走。”
吕布说:“不妨试试看,倘或有一天先生主动跟布走,布可不会心慈手软的。”
曹操眯起眼睛,声音沙哑的说:“绝无此日。”
吕布笑了一声,说:“布为何觉得,指日可待?”
那二人说着话,就听到营帐中有些动静,是张奉要出来了,因着帐帘子已经坏了,扔在地上,所以张奉走出来的动静,曹操和吕布全都听见了。
吕布见张奉要走出来,连忙住了声,回身要走,急匆匆的,似乎不想见到张奉一样。
曹操一看,心头一动,变朗声笑说:“吕都尉,这么急匆匆,是往何处啊?莫不是顶着乌眼青,羞于见人罢?”
曹操还真是猜中了,吕布脸上顶着一个乌眼青,他平日里最重自己的仪表,看吕布那一身无比招摇的打扮就知,比一般的武将要自负的多,如今却成了这副不堪模样,怎么好给旁人来看?
尤其是不好给张奉看。
张奉走出来,就见到吕布急匆匆离去的背影,还有主公挑衅的笑容……
张奉十分无奈,赶紧追着吕布小跑过去,在后面说:“吕都尉,吕都尉且慢!”
吕布听到张奉的声音,赶紧低头快走,回了自己营帐,“哐啷!”一声放下帐帘子。
张奉却紧跟在后面,直接掀开帐帘子走了进去。
帐子没有窗户,而且十分严密,如果不打起帐帘子,纵使是日头最浓的正午,帐内也是黑漆漆的一片。
张奉跑进去,还未熟悉黑暗,当时就被人一把按住,直接压在了营帐的墙上,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,却能看到一双明亮略带侵略性的眼眸,近在咫尺,紧紧盯着张奉。
耳边响起吕布沙哑的嗓音,说:“跟来做什么?”
张奉说:“吕都尉受伤了,若不上药,明日只会伤的更加明显。”
吕布的嗓音依旧沙哑,轻笑了一声说:“上药便不必了,不过小伤罢了,倒是张太医如此热心肠,布实不忍拒绝,不若……张太医助我解一解其他苦闷?”
曹操眼看着吕布和张奉走了,自己赶紧往张让营帐而去,探头探脑的在门口逡巡,确定张让不会冲出来打骂自己,这才一步三晃的进了营帐。
一路走进去,一路蹲在地上捡掉在地上的水丸,用自己衣衫撑着,慢慢进内。
张让见曹操蹲在地上,那么大块头,“一跳一跳”的捡着药材,从外面进来,不由摇了摇头。
曹操赶紧腆着笑容走过来,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曹操简直把自己俊美的笑容发挥的淋漓尽致,说:“张让?张先生?实在对不住,我给你赔不是了,行不行?”
曹操说着,围着张让转了两个转儿,说:“药材的事情,我一会儿就叫人再从陈留营中送些来,若是没有,叫他们到处去采办,一定找最好的,行不行?”
曹操又说:“至于……鲍信的事情,我绝无此意,可以对天设誓,咱们相处这么久,都是知根知底儿的人,我不过搪塞他罢了,如何会真的害你?”
曹操温声软语的说:“我心疼你,还来不及,行不行?”
曹操说了三个行不行,张让却一脸不为所动,浑然对甜言蜜语没有半点儿反应,只是说:“药材还有,曹校尉无需大动干戈的派遣。”
“至于……”
张让又说:“至于济北相的事情,让并未生气,因此曹校尉无需如此。”
“并未生气?”
曹操震惊不已,纳罕的说:“我对鲍信说要拿你的人头祭旗,你便不生气?”
张让坦然的摇摇头。
曹操“不甘示弱”的说:“我说之前的事情都是哄你,你也不生气?”
张让依然坦然的摇头。
曹操似乎不信了这个邪,继续说:“我说这一切都是想骗你的宝藏,你仍不生气?”
张让配合的第三次摇摇头,说:“不生气。”
他说罢了,有些疑惑,十分真诚的请问:“曹校尉,让……为何要为这些事情生气?”
张让不生气,曹操的肝火登时冒了上来,头一次听旁人说不生气,自己这么生气的。
曹操觉得张让不生气,那是因着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坎儿上!
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百感交集的“转磨”,感叹说:“曹校尉当真奇怪。”
第101章 仗着酒胆
曹操听着张让的感叹,指着自己的心口说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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