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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52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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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 仗着酒胆
曹操听着张让的感叹,指着自己的心口说:“我奇怪?”
张让点点头; 说:“自然是曹校尉奇怪; 让说不生气,曹校尉反而生气; 难道是让奇怪么?”
曹操:“……”说得好有道理!
曹操语塞; 说: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一阵语塞之后; 曹操点头说:“行行; 我奇怪; 我奇怪; 还不行?”
曹操因着实在无奈,自己方才还做了错事儿,打碎了药箱; 自然不想跟张让拧起来; 便自暴自弃的承认是自己奇怪。
哪知道曹操这般一说; 张让突然愣在当地; 眼神中隐约浮现出一丝诧异,还有一点点小惊喜。
曹操见他眸光流动; 虽波动不大,但隐约之间芳华不可逼视; 当真璀璨夺目的很; 将张让一向“寡淡”的容颜几乎推上了巅峰。
张让盯着曹操; 说:“曹校尉当真觉着……让不奇怪?”
曹操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; 能令不苟言笑; 不食人间烟火的张让如此欢心; 反正下意识的就说:“当然不奇怪,都说了是我奇怪,怎么能是你的错?”
张让听着他浮夸的甜言蜜语,却没有半点子怀疑,毕竟从小到大以来,他总是听旁人说自己奇怪,是怪人,是怪物等等。
唯独有一个人,那便是从火海中把自己救出之人,并不会觉得张让奇怪,反而经常教导张让,令对感情毫无体验的张让,也懂得做人的底线,做人的原则在何处。
而如今曹操也说张让并不奇怪,张让一时之间,心头竟然有一些痒痒的感觉,还颇有些麻嗖嗖,说不出来,难以用言辞形容。
曹操被张让盯得后背直发毛,只觉自己已然足够喜怒无常,奈何张让比自己还要喜怒无常,被那一双清明透亮的眸子紧紧盯着,曹操也不知为何,突然嗓子有些发紧,想要……
给张让点颜色看看。
曹操当即眯起眼睛,大步走过去,“啪!”一声扶住张让的肩膀,猛地低下头来。
就在曹操豪气冲天的时候,义子曹昂的声音从营帐外面传来,朗声说:“父亲!父亲!您可在此处?济北相等候多时了!”
曹操本要宴请济北相鲍信的,突然听张奉说张让的事情,便急匆匆而来,让张奉暂时去顶包。
张奉因着心里担心,就请曹公子帮忙款待鲍信,自己也去看看。
曹昂突然接了这么一个重担,压力本就很大,奈何张奉和曹操两个人都是一去不复返,连个鬼影儿也不曾瞧见。
曹昂陪着济北相鲍信枯坐,敬了两杯酒,实在顶不住,便找了个借口偷跑出来,去寻父亲曹操。
曹操听到曹昂的喊声,脑袋里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不知自己刚才一瞬到底怎么了,只想“教训教训”张让,叫他还敢如此“殷勤”的看着自己。
没成想满腔热血被曹昂一打断,登时豪气都缩了,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儿,更不知自己刚才要做什么。
仔细一思量,直接后背发麻,决计不可能!
曹操赶紧松开张让肩膀,这时候曹昂正好冲进来,也没发现曹操尴尬的表情,便说:“父亲!济北相等候多时了,父亲您还是快些回去看看罢!”
曹操咳嗽了一声,说:“正是,我这就回去,脩儿你且先去。”
曹昂听曹操答应,便松了口气,赶紧退了出去。
曹操举起手来掩着嘴,咳嗽了一声,对张让说:“你好生在此等着我,我先去款待鲍信,等一会子就回来。”
张让说:“除了此间,让也无处可去,不呆在此处,还能呆在何处?”
曹操立刻走出营帐,狠狠松了口气,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往幕府主帐而去。
鲍信不知曹操去做什么,一直等候着,等了许久,这才见曹操归来,一看之下大惊失色,说:“这……孟德老弟,你的嘴角……”
曹操抬手一摸,不由“嘶”了一声,险些给忘了,他的嘴角被吕布给打破了,幸而吕布那小子也没讨到什么好处,现下眼睛还挂着青紫呢,比自己更是好看的很!
曹操打了一个哈哈,说:“请坐,请坐,鲍信大哥。”
鲍信与曹操二人坐下来,便立刻说起了张让。
鲍信蹙眉说:“张让此人,信还是以为,断不可信呢!”
曹操听他说起这个,想了想,就说:“鲍信大哥您有所不知,小弟听说,您认识一个叫做华旉的老医师?”
鲍信不知他为何提起华佗,便说:“是了,华先生可是信之救命恩人!若是没有华先生妙手回春,恐怕老哥哥此时已然不在人世,孟德老弟此时就要对着坟堆儿,与信把酒言欢了哈哈!”
曹操便说:“所以才说老哥哥有所不知,华旉老先生都十分器重如今的张让。”
“什么?!”
鲍信一脸不可置信,说:“真有其事?”
曹操见鲍信一脸不可置信,心窍中突然生出无限的自豪来,说:“自然,千真万确!华旉先生曾言,酸枣会盟之时,必会来相助一臂之力,若是鲍信大哥不信,到时候见了华旉先生,一问便知!”
鲍信当即更是不可思议,倒是并不以为曹操诓骗于自己,而是觉得张让这变化有些匪夷所思。
鲍信感叹说:“这……这昔日里奸佞暴虐的张让,如今却是华旉先生称道的名士?真当真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啊!”
曹操笑说:“鲍信大哥大可放心,等见到了华旉先生,一切便有分晓,如今鲍信大哥不防静观其变,也是好的。”
鲍信点点头,捋着胡须慢慢的说:“是,是了,孟德老弟你说的正是,不过……”
他说着,还是有些许的不放心,愁眉不展的说:“不过这张让,昔日里暴虐成性,杀人如麻,而且颇为奸佞狡诈,朝中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丑事儿,哪件儿不是他想出来的?因此老哥哥以为,此人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鲍信又说:“孟德老弟你便是为人太过实诚,又容易信任于人,万不可被张让的表象所蒙蔽,说不定那佞臣乃是利用与你,孟德老弟你便是心肠太善,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。”
曹操被鲍信这般一说,愣是被夸得十分不好意思,自己心地太善?
曹操“呵呵”干笑一声,说:“自然自然,鲍信大哥教训的是。”
鲍信又拉着曹操说:“是了,还有一事,孟德老弟你本是个正经之人,我本不该提醒你,但还是小心为妙,因此便说与你听听。”
曹操疑惑说:“不知鲍信大哥,所谓何事?”
鲍信蹙眉说:“昔日里我曾听说,这张让……会一些邪辟之术,善于蛊惑侍奉于人,孟德老弟直道事人,自然不会被此邪术蛊惑,说不定老哥哥也是白担心一场了!”
“梆!”
曹操一听,不知为何,心口好似被生生扎了一剑,愣是被鲍信又多穿了一个心窍出来……
曹操不由想到自己方才那一时冲动,若不是曹昂及时赶到,自己可能……
已然被张让那一颦一顾给蛊惑了,这“邪辟之术”,当真厉害的紧!
曹操笑容更是发干,说:“老哥哥多虑了,多虑了,幸酒!请幸酒!”
于是曹操与鲍信二人把酒言欢,昔日两人在雒阳便十分要好,鲍信总觉曹操是有大作为的人,在鲍信眼里,曹操的光环何止套了十个?
完全看不出狡诈、多疑、轻佻、傲慢等等缺点。
有的则是宏图大略、高瞻远瞩、英俊名士、未来可期这些优点中的优点。
曹操因着之前喝酒误事,调戏了人/妻邹氏一事,可谓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再不敢干出这样的祸端。
因此只是劝酒鲍信,自己饮的不多。
他喝了几盏,微微有些醉意,便把耳杯放下,并不再饮。
两个人谈天说地,从雒阳说到酸枣,从中午吃到天黑,这才送鲍信离开。
曹操送走了鲍信,终于将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,如今袁绍人气正旺,曹操若想向上争取,必然要博得其他军阀的鼎力支持,这鲍信,往后里便是站在自己这一面的了。
再加上桥氏的助力,曹操登时心情大好起来,不由想到临走之时,让张让等着自己。
已然夜深人静,送走鲍信之时时辰便不早了,虽不及三更,但也左右差不离。
曹操却仗着酒胆子,往张让营长而去。
“哗啦!”一声,将下午重新修好的营帐轻轻打起来,偷偷摸摸的往里去。
营帐中漆黑一片,隐约可见有人斜卧在榻上,乌发披肩而下,锦被只盖了一些,衬托着纤细又羸弱的身材。
是张让……
分明只是随便歇息,在曹操眼中,不知为何却多出了无数,说不明道不尽的风流之感。
曹操站在榻边上,低头看着张让,眼神有些深沉,越来越深,越来越深,慢慢深不见底,弥漫着一层说不出来的复杂与阴霾。
那目光怕人,如同野兽。
好像下一刻,便要将榻上的张让吃拆入腹一样……
躺在榻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,眼睫一颤,慢慢睁开眼来,看清悄无声息站在自己榻边的人,不由皱了皱眉,说:“曹校尉?”
他说着,撑坐起来,说:“曹校尉何故深夜来此?”
张让似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气,便说:“曹校尉可是饮得醉了?想来是腹中难过?让为曹校尉取一盏醒酒羹来……”
他说着,欲要起身,却突然被曹操一把拉住,“嘭!!”一声,将人钳制在榻上。
曹操眯着眼睛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张让,眼神里充斥着危险与阴霾,忽然“呵——”的一笑,与平日里轻佻的笑容不尽相同,夹杂着说不尽的沙哑。
曹操伏在张让耳边,轻轻呵了一口热气,说:“我可不想饮什么醒酒羹,哪有你来的滋味儿可口?”
张让不解的侧头看向曹操,只觉洒在自己耳畔的气息有些滚烫,令耳尖都麻嗖嗖的。
曹操说罢,食指点了点张让的唇角,说:“你不曾言,想试试此道?可要我……成全与你?”
张让听到此处,不解的目光慢慢转化成为了然,一句话没说,表情依然淡漠的很,却抬起双臂,竟稍从榻上欠起一些,主动挽住了曹操的肩背,嘴唇迎了上来……
第102章 睡地板
曹操见他如此主动,当即眼眸一眯; 似有些发狠; 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。
就在此时,张让突然说:“且慢。”
曹操放还沉浸在自己发狠的“情绪”之中; 哪知道张让突然叫停; 惊讶的看着对方。
张让松开了手; 蹙了蹙眉; 虽四周十分幽暗; 但曹操耳聪目明; 又熟悉了昏暗,因此看的十分真切,张让竟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。
是了; 嫌弃……
张让皱眉说:“曹校尉身上酒气太重了。”
他说罢了; 顺手将曹操推开。
曹操一瞬间都懵了; 被推得一歪; 险些从榻上掉下去,就倒在榻上; 怔怔的看着嫌弃自己的张让。
后知后觉的抬起手来闻了闻自己,说:“酒……酒气?”
张让木然的点点头; 说:“实在对不住; 让对气味比较敏感; 所以……”
所以拒绝了曹操。
曹操脑袋里“轰隆!!!”了一声; 张让这个奸臣; 又例行公事的把他曹校尉的尊严; 甩在地上,践踏、蹂/躏。
简直体无完肤……
曹操都愣住了,明明方才是张让先动手的,绝对是他先动手的,自己只是好心提提意见,完全没有强求的意思,张让主动搂住自己。
结果一转眼,张让却一脸嫌弃,觉得他身上酒味太重!
曹操感觉自己的尊严已经碎成了渣渣,掉了满地,很像那天洒了满地,怎么也归拢不出来的药粉……
曹操立刻翻身起来,“呵呵”冷笑一声,嘲讽的说:“分明是你让我教导你此道,算了,你既不愿意,那便罢了,别人可没有这般好心肠。”
张让仰头看着指责自己的曹操,目光有些疑惑,说:“曹校尉……”
曹操还以为张让要求着自己,教导他此道,哪知道张让说:“让还以为曹校尉饮醉了,曹校尉原来没醉?”
曹操本就没有醉,因着吸取了那天调戏邹氏的教训,所以曹操根本不敢喝醉,今天曹操只是小饮几杯,最多微醺,并没有到撒酒疯的地方。
他不过是借疯撒邪罢了。
曹操眼看着要被张让戳穿,就说:“不不不,我醉了,我醉了……”
他说着,一定要耍赖躺在张让的榻上,装作醉的东倒西歪的样子。
张让皱了皱眉,十分嫌弃曹操那一身酒味儿,说:“曹校尉若想要宿在这里可以,但你身上酒味儿太大,不能宿在榻上。”
曹操说:“那宿在何处?”
张让没说话,只是将一床被子直接“啪!”一声扔在地上。
曹操低头看着地上的被子:“……”
想曹操可是堂堂太尉之子,西园八校尉之一,十九岁举孝廉,英年才俊,英雄了得,然而……
却可怜巴巴的缩在地上,抱着被子,十分哀怨的盯着张让的背影看,不管曹操多么目光如炬,张让都感受不到,很快呼吸平稳便睡下了。
曹操只好抱着自己的被子,可怜兮兮的也睡了。
睡着的时候还在想,自己为何要缩在张让帐子里,为何不回自己的帐子睡?
怕是饮酒给饮傻了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张让睁开眼睛,瞥了一眼榻边的地上,发现曹操已经不见了,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,放在了席子上。
张让坐起身来,还没有完全睡醒,怔怔的瞧着席子上的被子。
就在此时,耳边突然有个热乎乎的气息,满含笑意的说:“怎么,才睡醒就想我了?”
张让转头一看,竟是曹操!
曹操一大早上的的确走了,不过已然去而复返。
曹操站在张让面前,可谓是意气风发,完全没有昨日里宿醉的难过,精神头极强,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让,还展开自己的双臂。
那一瞬间,果然如同孔雀开屏一般……
张让狐疑的看着曹操。
曹操展开双臂,说:“你闻闻看,我一大早便去沐浴了,是不是没有酒气了?”
张让还以为曹操想要说什么,原来只是沐浴罢了,却要跑到自己面前来炫耀?
张让点点头,说:“的确,没有酒气了。”
曹操听到了张让的首肯,便突然俯下身去,撑在榻上,将张让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。
因为张让坐在榻上,如果直着脊背,曹操挨过来的时候两个人肯定会碰到一起,所以就不由自主的向后倾斜了一些。
张让向后靠,曹操就向前逼近,两个人一点点的动作着。
曹操眯起眼睛,微微一笑,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:“现在如何?可要我教你此道?”
张让想了想,也无不可,便没有拒绝,刚要抬手环住曹操,结果就在这时候,“哗啦!!!”一声,有人打起帐帘子冲了进来。
“兄长!兄长!大事不好了!”
是夏侯惇!
夏侯惇突然冲将进来,曹操吓了一跳,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一般,“咚!”一声,额头就撞在了张让的额头上。
张让被撞得一痛,“嘶……”了一声,捂住自己的头。
曹操从没觉得如此糟心过,连忙站起身来,回头看向夏侯惇。
夏侯惇并未注意二人的反应,而是大喊着:“兄长不好了!”
曹操眼神有些阴霾,转头看着夏侯惇,语气平平的说:“你怎么知道兄长我不好了?”
夏侯惇:“……”
夏侯惇说:“兄长,真的出大事儿了!济北相的士兵中毒了!”
曹操纳罕的说:“中毒?”
曹操说:“为何突然中毒?何人下毒?”
夏侯惇说:“不知为何突然中毒,但袁公今日一早便去了济北相营中,话里话外,说是咱们下毒呢!”
曹操一听,冷笑一声,说:“咱们下毒?”
夏侯惇点头说:“正是,袁公说了,兄长您这么殷勤的邀请济北相过来饮酒,便是想要支开他,好做这些下作的事情。”
曹操当即气的什么心情也无有了,脸色登时沉了下来,说:“我倒是要去看看,他袁绍还能把什么脏水泼在我的头上!”
曹操说着,就要出营帐,张让也跟着站起来,说:“曹校尉,让也同往。”
曹操看向张让,他懂得医术,若是能同往看看中毒士兵的情况,也是好的。
便点点头。
于是曹操一行人,很快就到了鲍信的营中。
袁绍已经在鲍信营中,同来的还有袁长公子袁谭,众人站在幕府门前正在叙话。
袁绍叹了口气,说:“济北相,不是我袁绍喜欢背地里说别人什么,但这害人的,多半都是自己人,济北相对于自己人,就是太相信了,早晚有的一天,会被坑害的啊!我真是替济北相忧心呢!”
曹操一走进去,就听到袁绍话里话外的损自己,便冷笑一声,朗声说:“袁公此言差矣!按照袁公的话儿,自己人都无法相信,那还能相信什么人呢?”
袁绍正在旁敲侧击的说是曹操派人下的毒,哪知道曹操这会儿便过来了,而且还抓了一个正着。
袁绍脸上一僵,面子不是十分好看,便咳嗽了一声,说:“孟德老弟啊,你也别怪愚兄这般猜测,这多少有些道理,昨日里济北相只是去了你的营中,回来之后士兵们就中了毒,这可不是有歹人故意将济北相引走,然后趁机下毒的手段么?除此之外,还能有些什么?”
袁绍说着,还看向济北相鲍信,说:“济北相,您说是不是?我这也是,对事儿不对人,如有什么猜测,咱们都说出来,开诚布公的说道说道儿,总比憋在心里的强,是否?”
曹操听他说的冠冕堂皇,冷笑说:“既然是袁公的私下猜测,在事情大白之前,还是莫要如此笃定,否则等水落石出,万一打了脸,脸面儿栽地上,那……怕是不好看罢?”
袁绍一笑,说:“孟德老弟,咱们非要做这口舌之争么?事情摆在明面儿上,不是么?昨日里你邀请济北相去营中喝酒,好端端的什么事儿也没有,那下毒的歹人为何前日不下毒,明日不下度,偏偏昨日下毒,若说这歹人与孟德老弟没半点子关系,谁也不会信罢?”
鲍信头疼不已,他一共有两万士兵,此次前来会盟,同样带了一万多人,如今这士兵突然中毒,一夜之间竟折损了两千还多。
而且中毒迹象极其诡异,也不知是否会传播。
鲍信听他们争吵,心中烦躁,只是阴沉着脸没说话。
张让一看这架势,若是这般斗嘴炮下去,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。
便说:“济北相,可否让我前去探看中毒的士兵?”
鲍信也听说了,这个张让,自从离开雒阳之后,脱胎换骨一般,不止如此,而且还深谙医术,在陈留更是有长秋先生的美名,一举成为了天下名士。
只不过鲍信始终信不得他,奸宦便是奸宦,鲍信怎么也不相信他会脱胎换骨。
鲍信眼神中多有不信任。
袁绍不知张让的身份,因此还以为鲍信是怀疑曹操,所以连带着怀疑曹操身边的大夫。
于是便趁机说:“不可!济北相,万万不可啊!万一就是此人下毒,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诡计?”
“呵——”
袁绍刚刚说完,突听张让轻笑了一声,笑声并不十分真切,似有若无。
而且之所以说不真切,是因为张让脸上并未显露出半点笑意,仍然十分冷漠。
袁绍说:“你作何发笑?”
张让淡漠的看着袁绍,说:“袁公,小人只是以为,若当真是我下毒,袁公此时必然已无可能,好端端的站在此处了。”
妖言惑众
“你说什么?!”
袁绍乍一听懵了; 随即才明白过来; 原来张让竟是在讽刺自己; 那意思分明便是若他下毒; 第一个毒的定是自己!
袁绍当即“嗤——!!”的一声抽出佩剑,冷声说:“竖子敢然!竟敢对我无礼!?”
袁绍一拔剑; 曹操立刻踏前一步,将张让拦在身后,眯着眼睛抱臂瞧着袁绍,说:“怎么?袁公,此处可是济北相的营地,袁公这般贸然拔剑,是不是不将济北相放在眼中啊?”
袁长公子一看,也赶紧阻拦自己父亲,低声说:“父亲,万万不可啊,济北相还未发话,咱们这般实在是……”
袁绍气不过; 死死瞪着张让; 眼看张让一脸无畏,纵使自己拔剑,也毫无表情; 仿佛在与自己叫板一般,那火气就更是往上拱,非要亲手砍死此人方解心头之恨!
曹操见袁绍脸色铁青; 心中好笑,又说:“袁公何必如此动怒呢?长秋先生素来有话直说,性子直爽惯了,总比那些虚而委蛇的人要强得多,起码长秋先生有什么说什么,不是么?”
“再者说……”
曹操一笑,又说:“长秋先生的话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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