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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55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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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枣会盟重地,为何不上报便随便出营。
然后再狠狠,且冷硬的甩给张让一句:下不为例,若有再犯,必有重罚,决不轻饶!
曹操把这个经过,在腹中打了不下十遍的腹稿,来来回回的假设。
只是夜色越来越浓,越来越沉,曹操从端坐,改为斜靠在案几边,最后枯坐的腰酸背疼。
眼看着已经过了三更,进入了后半夜,张让竟然还未归来。
深夜不归!
曹操气得眼神阴霾,不悦的自言自语着:“竟还学会夜不归宿了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6更,这是第5更!
文中的“暗昧”和“顽”不是虫子~
“正常反应”
夜色静悄悄的; 一点点从曹操眼前溜过。
曹操从二更天就等在张让营帐中; 一直等过了三更天; 等过了四更天; 眼看着五更天亮。
天边慢慢泛白,迎着朝露; 看到了初生如火的冬日朝阳。
今日甚好,空气凌冽,如火的太阳慢慢爬起,就如同……
曹操的肝火一样,慢慢的,一点点窜起来,不断的积攒着……
曹操从昨天晚上便等在张让营中,一直等,一直等,等到了第二日大天亮,都未曾见到张让人影儿。
直到天亮之后,将士们第一波晨练已经结束; 食过了早饭; 这才听到“踏踏踏”的脚步声,带着一些温吞,又有说不出的凌厉与持重。
慢慢朝营帐而来。
“哗啦!”
伴随着帐帘子打起的声音; 果然,张让一身月白衫子,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他的鬓发微微散乱; 脸上带着一丝丝被冬风吹拂的红晕,鼻息和口腔带起一点点热乎乎白腾腾的哈气,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张让一进来,便看到了犹如一尊雕像般稳稳坐在自己营中的曹操。
张让眼看着一脸不悦,满脸乌云的曹操,还稍微歪了歪头,不解的说:“曹校尉,你为何在此?”
曹操准备了一晚上的腹稿,如何才能不失风度体统的质问张让,让他羞愧昨晚夜不归宿的不检行径。
但曹操眼看到张让的一瞬间,便立刻站起来,一步欺到张让面前,说:“去哪了?为何夜不归营?昨夜宿在哪里?与人什么在一起?”
曹操一连串的发问,张让被问的直发愣,不知该先回答哪一条。
就听曹操突然说:“这是什么?”
他说着,抬手用大拇指按揉着张让颈间的一个红点,表情登时犹如野兽一般,而且是见了血腥的野兽,一把抓住张让的胳膊,将人紧紧桎梏在自己身前。
眼神危险,嗓音沙哑的说:“这是什么?谁做的?!”
张让奇怪的侧头看了看自己,不过脖颈上的东西看不清楚,不知曹校尉突然为何如此生气,张让是一辈子无法体会这种生气的感觉。
张让似乎想起了什么,淡淡的说:“哦,是华旉先生……”
“什么!?”
曹操当即气的险些炸了,一把抓抓起自己的佩剑,就要冲出营帐,生剁了华旉这个居心叵测的老不正经。
张让见他回身要走,后半句还没说完,继续淡淡地说:“华旉先生给让针灸所致。”
“针……”
曹操当时就愣在了原地,一脸呆若木鸡的转过头来,说:“针……针灸?”
张让点点头,摸了摸自己颈间的红痕,说:“正是。”
曹操当下狠狠的松了一口气,只觉胸中瘀伤终于散开一些,那种憋闷烦躁,犹如怒兽一样的心情,终于稍微转晴。
张让说:“让身子有些疲惫,华旉先生劳心针灸,果然好了不少。”
曹操咳嗽了一声,赶紧把佩剑丢在一边儿,原来是自己的想法偏颇了……
曹操又说:“你昨夜在哪里?为何夜不归营?你可知道这是哪里?酸枣!这么多军队汇聚于此,万一有人认出你乃是昔日奸佞的大宦官,那便如何?你要怎办!?”
张让一脸木然说:“让去了桥老营中。”
桥老?
曹操听罢了,这才放下心来,原来是去了桥老营中,那并没什么妨碍,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。
原昨天晚上,张让和华旉从树林采药回来,桥瑁便亲自来了一趟,说是桥老突然不思饮食,胃口不好,急的桥瑁跟什么似的,要知道老人家吃不下东西,那可是大毛病。
于是张让和华旉便去了一趟桥瑁的营地,给桥老医治,后来便留下来用了晚食,夜宿在桥老那处了。
曹操虽放下心来,但十分气怒,说:“就算你要夜宿在桥老那处,也应该遣人告知我一声,你知道我一晚上都等在此处么?”
张让语气一成不变,说:“让曹校尉费心了。”
“费心?”
曹操“呵——”的冷笑了一声,拒不承认,说:“费什么心?我对你还能费心?我只是怕旁人将你认出来,连累与我罢了!”
张让听曹操这种说辞,也没觉得如何,若是放在普通人来听,绝对会生气一番,但张让并未觉得生气,毕竟连累旁人的确是不好的作为。
张让说:“只是……让的确托了人,告知曹校尉,曹校尉不知么?”
曹操听了皱了皱眉,说:“你托了谁告知与我?”
张让淡淡的说:“让托付了吕都尉,转告曹校尉,去桥营一趟,难道曹校尉不知。”
吕、布!
曹操一听,立刻恍然大悟,原来自己这么着急忙慌,全是因为吕布!
昨天晚上他明明在制药的营帐见到了吕布,当时还“抓奸”了吕布和张奉,吕布必然是因着曹操突然冲进来,打扰了他的好事儿,所以便故意没有将张让出去的事儿,转告曹操。
想要曹操着急上火。
可不是着急上火?
不止如此,曹操还一晚上都没合眼,此时顶着两个大黑眼圈,脸色也铁青发黑。
曹操复又一把抓起案几上的佩剑,不去找华佗理论了,该去找吕布过过真章才是!
曹操抓了佩剑,就要去和吕布“拼命”,哪知道张让刚回来,却在收拾自己的行囊。
曹操一看,都没来得及去与吕布讨个说法,便顿住了脚步,走回来说:“你刚回来,这又要去哪里?”
张让说:“是这样儿,桥老想令让与华旉先生过去小住几日,因此让准备收拾一番行囊,今日下午便过去。”
小住?
曹操眯了眯眼睛,张让可是自己的宝藏,如今宝藏还没掏空,旁人倒是觊觎上了,而且识货的人当真不少。
若是让宝藏跑到别人家的榻上去歇息,曹操如何能安心?
怎么也要将宝藏日日夜夜的留在身边,抱在怀中,摸着宝藏的热乎劲儿,闻着宝藏的金银之气,这才安心不是?
曹操眼看着张让又要走,脑海中灵光一现,突然说:“你今日怕是不能去。”
“为何?”
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,说:“今日营中可有要紧事儿?可是什么人病了?”
曹操说:“病倒是没病,只不过……”
曹操走过去,立刻把张让的行囊抢过来,一把扔在旁边,不让他收拾,说:“只不过,今日张济要引荐他的侄儿张绣来投我营,你现在身为长秋先生,乃是有名望的名士,需留下来给我撑撑门面。”
张绣……
张让一听这名字,登时就对号入座了,张绣是张济的侄子,也是因着小寡妇邹夫人一事,夜袭曹操之人,曹操之子曹昂,还有日后的大将典韦,都因此事,战死宛城。
张让听到张绣这个名字,稍微皱了皱眉。
曹操可不知未来之事,便说:“张绣今日来投诚,算是大事,你便留老实的留在营中,可听清楚了?”
张让对这个张绣没什么兴趣,还不如一卷医书对张让的吸引力大,不过曹操让他留下来,张让便点了点头。
心想明日再去桥营,也无不可。
于是曹操当即善解人意的去找人到桥营传话,就说张让今日有要事在身,去不了了。
张让不疑有他,便当下换了一身衣衫,沐浴更衣之后,坐在自己的营帐中看起医典来。
曹操怕华佗总是缠着张让,两个人无时不刻的腻呼在一起,便找到张让,抢过他的医书丢在一面儿,说:“你与我来,今日不要读什么医典,我教你一些有用的。”
曹操当即就把张让从营帐中拉出来,不让他呆在营帐中,以免华佗来巡。
两个人到了小校场,这地方没有士兵操练,所有的士兵全都在大校场操练,吕布正带着演练,因此小校场一般很是清净,只是给将领们切磋武艺之用。
曹操带着张让过来,说:“今日我便教你一些防身之术,日后若是打仗,或者遇到对你居心叵测的坏胚,就好比那袁谭,你便如此对付。”
张让奇怪的说:“袁长公子为何是……居心叵测的坏胚?”
曹操心中冷笑,瞧他看你的眼神,还不够居心叵测,心怀目的,搞得自己却像是个痴心的情种一般,当真恶心人。
曹操这般不屑,怎奈他竟一时没想到,自己也是心怀目的之人……
曹操教导了张让两招,两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汗,曹操见张让额头上冒着细腻莹润的汗珠,面颊也微微泛着殷红,不自觉有些口干舌燥,吞咽困难。
曹操灵机一动,当即轻笑了一声,突然抢上一步,从后背将人一把抱住,紧紧桎梏着。
张让素来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,尤其这般亲昵的肢体接触,曹操从后搂着他,二人亲昵无间,不止如此,曹操因为习武而越发滚烫的呼吸也洒在他耳侧,让张让一时间有些不适。
总有一种心口麻嗖嗖的感觉,说不清道不明,仿佛是心疾之感。
张让按了按自己的心口,就听曹操笑着说:“若有人从后方擒你,你也要有摆脱的办法才是。”
曹操说得一本正经,十分严肃,连个磕巴也不打,脸不红心不跳,说:“你现在便来挣脱我试试看。”
张让也没怀疑什么,完全不知曹操坏胚一般的意图,当真认真挣扎。不过曹操臂力惊人,而且下盘功夫沉稳,无论张让如何挣扎,曹操就是搂着他,纹丝不动。
张让挣了一会儿,额头冒汗,身上的药香气息一股股随着热汗挥发而出,再配合着殷红的脸颊和耳根,还有稍微散乱的衣领……
曹操脑海中“轰隆!!”一声,登时觉得那股口干舌燥的感觉又冲将上来。
不止如此,还有一股冲动涌上头顶,十分不安,再加上张让的挣扎,一不小心,曹操突然觉得自己尴尬了起来。
曹操感觉到自己的尴尬,像是被烫了一般连忙松开张让,退后两步,状似不经意的遮掩着自己,说:“咳!今日便到此处罢……咱们改日,改日再练。”
张让点点头,眼神冷淡的扫视了一眼曹操,从上到下,然后很平静的说:“曹校尉无须遮掩,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,让能理解。”
曹操: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6更2万字更新达成~明天仍然6更!
【小剧场】
曹老板:媳妇儿竟然夜不归宿,让我独守空房……TA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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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人所难
曹操一时间突然感觉到何为“无地自容”。
张让还不若不理解的好……
曹操咳嗽了一声; 说:“我……我先回去了。”
张让很是淡定的点点头; 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; 说:“曹校尉请便。”
曹操本想占占便宜; 哪知道最后没占到便宜不说,反而弄得自己这般尴尬。
这一天下来; 张让都在营中等待着张济侄儿的队伍前来投诚,但是足足等了一天,愣是什么也没有等到。
张让有些奇怪,就去了曹操的营帐,想要问问具体什么情况。
天色已然黑了,曹操此时正坐在营帐中,秉烛看书,他稳稳坐在席子上,手里拿着一卷竹简,微微蹙着眉,烛光衬托着曹操挺拔的身材,还有俊美又严肃的面容; 果然好一个英俊名士。
张让走进来; 曹操就保持着英俊名士的模样,抬头说:“这么晚了,到我营中; 有何见教么?”
张让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,只是说:“曹校尉,敢问今日张绣为何未到营中?”
曹操被他这么一说; 表情稍微有些僵硬,随即“哈哈”一笑,说:“原是这件事儿?哦,险些忘了告诉与你,是我记错了。”
“记错了?”
曹操用竹简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额角,一副很健忘的模样,说:“是这样儿的,张绣投诚的事情,我给记错了,最近公务繁忙,一时糊涂,便记混淆了去,不是今日到来,而是明日。”
张让皱了皱眉,说:“明日?”
曹操信誓旦旦的说:“是了,明日,肯定是明日。”
张让似乎有些为难,今日便没有去桥营,看来明日也不能去桥营。
曹操果然说:“明日你还要留在营中,跟我一同等候张绣投诚的队伍,可知道?”
张让早就想到此处,便点点头,说:“是了,我知道了。”
他说着,转身便走出了营帐,回自己营帐去了。
曹操等他走之后,这才探头看了看,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笑容,自言自语的说:“那么想跟着华旉去桥营?我偏不如你意!”
第二日张让也办法去桥瑁营地,而是留在帐中等候,华佗则是独身一个人去了桥瑁那里做客。
张让又是足足等了一整日,一整日都没有离开营地,一直在配药,让张奉把配好的水丸送去了鲍信营中一趟。
鲍信果然千恩万谢,主动登门来拜访张让,感谢了张让一番,这才回去了。
眼看着一天又到了黄昏日落时分,却仍然没有见到张绣归顺的队伍。
张让有些奇怪,打起帐帘子从内走出来,正巧看到了夏侯惇手提长/枪从旁边路过,便说:“元让。”
夏侯惇一听张让叫自己,便说:“先生,可有什么事儿知会我去做?”
张让摇头说:“并未有什么事儿,只是想问问,今日张绣的队伍,何时才会到营地?”
“张绣?”
夏侯惇听罢了有些奇怪,说:“张绣……他今日不来啊!”
张让奇怪的说:“不来?”
又不来了?这张绣怎的竟是一个反复无常之人?
张让这般想着,就听到夏侯惇大咧咧的说:“是啊,张绣今日不来,不是说明日上午才到营中,今日自不会来的。”
站让更是奇怪,说:“可曹校尉说……”
他的话刚说到这里,曹操立刻“杀”了出来,刚出营帐就听到张让和夏侯惇在讨论张绣的问题,连忙冲将过来,一把捏住夏侯惇的后颈。
夏侯惇被曹操捏住,吓了一跳,转头去看,便笑着说:“兄长啊。”
曹操干笑着说:“元让,你快去帮我看看士兵们可有偷懒?”
夏侯惇不疑有他,笑着说:“好嘞,兄长,元让这便去!”
于是夏侯惇欢欢喜喜便走了,准备去校场监察士兵训练。
夏侯惇离开,张让便用木然的眼神盯着曹操,盯得曹操浑身发麻。
张让冷淡的说:“曹校尉,张绣的队伍,到底何时抵达营地?”
曹操咳嗽了一声,说:“这个……原本是说今日抵达营地的,哪成想……半路上遇到了一些困难,因着这些,所以推迟一日,明日抵达。”
张让说:“当真?”
曹操脸不红心不跳,立刻说:“自然!”
曹操怕张让有所怀疑,便又说:“我可没骗你,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不成?”
张让奇怪的看向曹操,说:“让未曾言曹校尉说谎。”
曹操:“……”其实是自己心虚。
于是张让又在营地整整呆了一天,今日张绣的队伍还是没有到达营地。
第二天上午,与前两日便是不同的,夏侯惇、曹昂、吕布等等部将,全都穿戴整齐,一身戎转,这才看起来像是要纳降的模样。
张绣的队伍于第三日上午,可算是抵达了曹操的营地。
张绣带着自己的亲信部将、郎官军师等等,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酸枣曹营,列队整齐,为了表示诚意,还将所有的兵器全都放置在曹营之外。
张济身为中间人,赶紧为曹操等人引荐张绣。
张济拱手说:“主公在上,此乃小侄张绣。”
张绣连忙拜见曹操,说:“卑将张绣,拜见主公!”
“拜见主公!”
“拜见主公!”
张绣屈身拜下,身后的将士们也跟着屈膝拜下,高呼主公。
曹操放眼望去,只见一片壮阔,密密麻麻的跪了几千人,这种俯首称臣的感觉,的确令人振奋。
曹操哈哈一笑,说:“不必多礼,你既来投效我营,以后咱们便以兄弟相称,如何?”
张济赶紧对张绣说:“侄儿,还不快快叩谢主公大恩?”
张绣连忙又跪下来叩谢,说:“卑将多谢主公大恩大德!”
曹操随口中说着“不必跪,不必跪”,但其实并未有阻拦之意,反而看着张绣跪下来磕完了头,这才将人拉起来,十分虚伪的假笑说:“何必如此客套?来来,入营!”
张让跟在后面,因为是名士,今日便是来充场面的,他看到了张绣,不免有些好奇,这在历史上让曹操连丧两名大将的人,到底是个什么人物。
于是张让便仔细的端量起张绣来,张绣此人看起来和曹操年岁相当,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,身材高大,可谓威猛,上挑眉,鹰钩鼻,蓄着胡子,有一种狠戾挂相,又稍显阴险的模样。
张让打量着张绣,这面曹操引着张绣往里走,就和张让那“痴痴然”的目光打了一个正着。
曹操一看,登时十分不悦,眯了眯眼睛,使劲咳嗽了一声,随即对张绣笑着说:“此乃我营中名士,长秋先生。”
“原是长秋先生!”
那张绣一听张让的名字,立刻上前来恭敬的行礼,说:“久闻长秋先生大名,今日得见,当真是幸事!”
张让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,看起来又十分冷漠。
曹操本以为张让对张绣“有点意思”,但又见张让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,心中暗暗地欣喜起来,心想也是,张绣此人不过是个虎将罢了,长得高大了一些,方脸小眼鹰钩鼻,容颜不及自己万分之一,张让的眼神也不至于如此不好。
张绣见张让如此冷淡,稍有些尴尬,便引见自己身后之人,说:“正巧,此乃我军中郎官,名唤贾诩,对医术略通皮毛,或许与长秋先生有话可谈,日后二位倒是可以互相切磋切磋,还请长秋先生多多指教才是。”
张让听到“贾诩”二字,抬头去看,眼神倒是比方才“热络”多了。
当然这个热络,其他人都看不出来,只有经常观察监视宝藏的曹操才能分辨出来,眼神的确是热络了几分。
贾诩!
张让之所以突然“热络”起来,是因着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。
这贾诩是何许人也?
贾诩其人,在历史中乃是赫赫有名的曹魏政权开国功勋,曹操手下的著名谋臣。
曹操有言:使我信重於天下者,子也。
可见贾诩对曹魏政权的贡献有多大。
不止如此,贾诩此人,还是军师名士至少,少有能看得开,官居三公,最后却得以善终的人。
都说君王的嘴巴是鸟嘴,只可同患难,不可同享福,而贾诩此人,福祸双收,名利兼具,最后还得以善终,不得不说,绝对是有大智慧之人。
而贾诩真正登上历史舞台,大放光彩之时,已经四十五岁有余,而如今,张让没成想,竟然在酸枣便见到了贾诩。
贾诩约莫三十五岁往上的年纪,看起来像是个文雅的大叔,没有续胡须,透着一股文人的斯文俊雅,兀立冬风之中,身材单薄犹如弱柳,却坚韧非常。
贾诩如今官居郎官,其实就是张绣军中的军师,具体没有太多的官职。
张让没成想在这里见到了贾诩,更有没成想的人,却是夏侯惇……
夏侯惇见到贾诩,突然惊喜的说:“文和先生?!”
夏侯惇赶紧从后方上前,一把抓住了贾诩手,神采飞扬,十分激动的说:“当真是文和先生?先生,您还记得我么?我是元让啊!”
曹操没成想夏侯惇还认识张绣营中之人,说:“元让,你识得此先生?”
夏侯惇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后脑勺说:“兄长有所不知,几年前文和先生教导孤元让读书自习,还曾教导元让兵法,是我的教书先生。”
曹操一听,恍然大悟,张让也有些恍然,他曾听曹操说过,夏侯惇年轻的时候背过人命,只因着有人欺辱他的先生,夏侯惇一时气不过,大打出手,因着天生怪力,竟直接把人给打死了。
自那之后,夏侯惇便背井离乡,一直东躲西藏。
而让夏侯惇一怒冲冠,想要保护的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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