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奸臣套路深-第59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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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你……”

    曹操气得不行,脸色登时就青了,重重的冷哼一声,心里安慰着自己,自己不过把张让当宝藏而已,自己看上的是张让的银钱,并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    至于为何这般生气,那是自然,被自己奴役的银钱,竟然对主公评头论足,能不生气?

    曹操冷哼一声,转头便走,“哐啷!”一声掀开帐帘子,准备扬长而去,丢给张让一个潇洒俊美的背影。

    然而……

    曹操一掀开帐帘子,登时就愣在了当地,仿佛“梆”的一声,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一般。

    因着这么晚了,他一掀开帐帘子,张让营帐门口竟然有人!

    而且还不止一个人。

    正是吕布和张奉两人。

    那二人站在张让营帐门口,显然刚刚路过,营帐又不隔音,张奉一脸呆若木鸡的吃惊表情,吕布则是一改冷若冰霜的严肃,微微挑着嘴角,露出戏谑的笑容。

    曹操一看……

    当即只觉大事不好!

    方才自己与张让的吵架声,其实是单方面的吵架声,还有质问张让,自己与张奉谁更重要的声音,显然被他们都听见了。

    三个人不期而遇,站在张让营帐门口,眼神一对……

    张奉赶紧低下头来,不敢抬头去看主公,毕竟自己听到的内容实在太过尴尬。

    吕布则是一脸看笑话的模样,笑眯眯的瞧着曹操。

    曹操只觉一股肝火冲天而起,都怪张让,既不爱慕自己,又做一些令人误会的事情,当真是无情无义到了极点,也怪夏侯惇,平白无故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言语,害得自己多有误会……

    曹操脸色青了红,红了黑,按着自己腹中的火气,说:“深更半夜,你们在这里做什么?据我所知,你二人的营帐,不在这附近罢?”

    张奉磕磕巴巴的说:“主、主公……”

    吕布表情十分坦然,完全没有听墙根儿的不好意思,笑着说:“我们有重要的事情与你相商,方才去过你的营帐,见无人,便心想你肯定往先生这里来了,果不其然。”

    曹操阴沉的说:“何事?”

    吕布笑着说:“事关重大,要不然……咱们进先生的营帐细说?”

    曹操当真不想进去,因着方才实在太丢人了,太丢脸面儿了。

    曹操活了二十几年,从未如此丢过颜面,今日是头一次,只觉脸皮火辣辣的疼,如今还要他重新回到张让的营帐,干脆给他一刀痛快的更好一些儿。

    曹操硬着头皮,跟着吕布和张奉入了张让的营帐。

    张让并未睡下,见他们进来,便请他们入席坐下来。

    吕布全程笑眯眯的,他一贯不苟言笑,看起来十分严肃,但今日不同寻常,似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。

    张奉见他笑的肆无忌惮,又十分猖狂,便轻轻碰了他一下,瞪了吕布一眼。

    吕布这才说:“深夜造访,多有打扰,不过布想告知二位的,的确是要紧的大事儿。”

    曹操冷冷的说:“一天到晚,你除了训练新兵,还有什么要紧的大事儿?”

    吕布笑着说:“是从京中送来的邸报,想必曹校尉一定想要知道雒阳的情况罢?”

    曹操一听,当即就收起了说笑的表情,换上了一脸严肃,说:“雒阳的情况?”

    吕布点点头,说:“布之家臣今日回禀,说董卓从雒阳派来的细作,已经扎根在咱们营中,并且事无巨细的向董卓禀报了咱们的动向,包括粮草辎重,兵马人数,甚至是随行的仆夫人数,都一清二楚。”

    曹操吃了一惊,他之前听说过,董卓要派细作来酸枣,不知具体会潜伏在谁的营中,今日听吕布这么一说,显然已经潜伏在自己的营中。

    若是消息这般被透露出去,对曹营十分不利,说不定董卓还会想其他办法,来分化此次酸枣会盟。

    吕布说:“不知曹校尉可有想法。”

    曹操冷笑一声,说:“不必说了,张绣的队伍刚刚来投诚,细作就已经和董卓联系上,你们说呢?还能是谁?”

    吕布点点头,说:“无错,而且张绣此人,本就是董卓的麾下,布尝听闻,董卓昔日里很看好张绣,因为张绣孔武有力,而且少有侠义之名。”

    张让皱了皱眉,说:“所以二位都以为,张绣是董卓派来的细作?”

    难得曹操与吕布意见统一,全都点了点头。

    张奉不清楚这些,因此便一直坐在旁边,并未有多说话。

    曹操说:“张绣这厮,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人前一套,背地里一套,两面三刀的很。”

    曹操这么说,当然是因着那日在后山树林里,张绣在邹夫人面前说了曹操许多坏话,还说曹操是三脚猫的功夫。

    曹操这个人心机深沉,心眼子太小,虽他已经教训过张绣,将张绣打得满地找牙,但仍然不能解恨,心里始终十分芥蒂,就仿佛一个大疙瘩一般。

    张奉和吕布还是头一次听说,张绣与他叔父的妻室邹氏私会一事,张奉十分吃惊,似乎根本没成想会成这般。

    曹操又说:“但此事尚且不宜声张,张济的队伍兵强马壮,归顺与我正好振了我在酸枣的士气,切不可生出什么意外来,反倒坏了咱们大事……”

    曹操顿了顿,继续说:“张绣此人不得不防,我会去找人盯着张绣,至于邹氏,她想跟谁好不干咱们的事儿,目前最重要的,便是安抚下张济。”

    众人听了曹操的话,并没有任何异议,均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
    大家既然已经把军务说罢,夜也深了,便准备起身离开。

    吕布站起身来,马上要踏出营帐,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,换上了一脸笑意,转头突然对张让说:“先生,布有一时请教。”

    张让便说:“吕都尉但说无妨。”

    吕布分明请教张让,却看向曹操,十分戏谑的说:“布想请问,在先生心中,是曹校尉重要一些,还是布更重要一些儿?”

    张让有些奇怪,怎么今日大家全都问这个问题,方才曹操问过,这会儿吕布又问?

    张让哪知道,其实吕布便是故意的,吕布方才在在营帐门口听到了曹操的问话,因此才故意这般问,专门找曹操的晦气。

    按照张让的秉性,他能回答什么?

    无论张让回答什么,必然语不惊人死不休,曹操恐怕都要暴跳如雷,肝火冲天。

    曹操一听,就知道吕布是故意寒碜自己。

    当即立刻冲过去,一把用手肘钳住吕布的脖子,往后使劲一拧,吕布早有准备,就知道曹操肯定说不过就会动手,立刻抬手挡格,向后一撞。

    张让还没能开口,两个人已经迅速拆了两招,同时曹操大喊一声说:“你闭嘴,不许说话!”

    张让本想开口回答,结果听曹操这般一说,也就没有硬说什么,果然闭上了嘴巴,没有回答。

    曹操生怕张让回答能气死了自己,赶紧拽着吕布,两个人“拉拉扯扯”、“打打闹闹”的出了营帐。

    张奉十分无奈,帮张让放好帐帘子,便也出了营帐走了。

    第二日一大早,曹操便起了身,一晚上都被张让的拒绝洗脑,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萦绕,如何也挥之不去,竟失眠的厉害。

    曹操烦躁的起了身,走出营帐,打算练一练剑法,解一解心中的烦闷。

    结果刚走出营帐,迎面便走来一个人。

    正是夏侯惇。

    夏侯惇一脸神清气爽,神采奕奕的表情,见到曹操,立刻大步迎上来,对着曹操便是一阵“嘿嘿嘿”的傻笑。

    一边笑一边挠着自己的后脑勺,说:“兄长,你可知道,昨日里元让向文和先生表达了爱慕之意,先生……应允我了!”

    曹操:“……”这一大早上的,就有亲兄弟来插刀,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。

 冷战

    曹操昨日一连被张让拒绝了四五次; 已经打击的体无完肤; 真正失眠了一宿。

    本想一大早起来发泄一番,练练武,出出汗,哪知道夏侯惇竟跑过来捅刀自己……

    曹操摆了摆手; 根本不想知道夏侯惇与他文和先生的事情; 一句也不想听。

    哪知道夏侯惇沉浸在自己的小欢喜之中; 根本无从自拔,也没观察到曹操的脸色铁青又阴沉。

    夏侯惇一张老实端正的脸,差点笑的开花,说:“兄长; 我……我当真欢心的不行,文和先生亦心属于我; 昨夜一宿元让都未曾闭眼!”

    曹操一脸淡漠的说:“是么?那真是巧了; 为兄我也不曾闭眼。”

    夏侯惇奇怪的说:“为何?难不成兄长也想与谁表达爱慕之意?”

    曹操听到这话,脑海中登时蹦出“张让”二字。

    立刻摇摇头,冷笑一声; 说:“我?你兄长看起来像是追在旁人后面的人物儿么?想你兄长在雒阳之时,那不知多少标志的贵家千金; 为了兄长打破脑袋挤上们; 我何曾多看她们一眼了不成?”

    夏侯惇不疑有他,点点头,说:“也是,兄长这般性子; 恐怕不会如此。”

    曹操只觉又被自己这老实淳朴的弟弟,在心窝子上戳了一刀,这么一会子都平白多了两个心窍了。

    曹操正与夏侯惇说话,就听到“哗啦”一声,是张让的营帐打起了帐帘子。

    张让穿戴整齐,长发梳起,打扮的一丝不苟,走出来正巧看到他们。

    张让看到曹操的表情,基本与往日没有任何差别,从远处走过来,说:“曹校尉……”

    曹操则是突然脸色大变,昨日里他险些在张让面前闹了笑话,也就是张让这个人心里缺根筋,因此才没看出自己的笑话,脸面还算是保住了一小半。

    可转瞬却在吕布和张奉面前,把颜面儿丢了个底朝天,这下子好嘛,什么脸皮也没有了。

    且都怪张让,张让才是那个始作俑者。

    如今这个始作俑者出现在曹操面前,曹操已经不奢望他有什么歉疚之意,但他表情一成不变,与往日一般,曹操便很不欢心了。

    张让唤了一声曹校尉,还未开口继续说旁的,哪知道曹校尉突然来了脾性,冷哼一声,甩袖子突然走了。

    夏侯惇:“……”

    张让:“……”

    两个人都一阵迷茫,不知曹操那声冷哼是什么意思。

    张让奇怪的追在后面,大步往前走,唤着说:“曹校尉,让有话与你说……”

    张让今日本与华佗约好了,两个人打算白日去桥老那边走动走动,正巧桥老的营中也有几个士兵水土不服,桥老年岁大了,也去给他断断脉才是。

    因此张让去唤曹校尉,想说的便是这件事儿,哪知道曹操根本不搭理张让,迈开大长腿,转身便走。

    张让一直追在后面,但根本追不上。

    正巧曹操的义子曹昂从远处走来,见到曹操,很是欢心的说:“义父,我……”

    他的话还没说完,突然觉得曹操和张让之间的气氛有些胶着,似乎不同寻常。

    曹昂便说:“义父,这……”

    他还未说完,曹操已经对曹昂说:“脩儿来的正好,我正有事吩咐你去做,咱们进你营帐细说。”

    曹操说罢了,拉着曹昂进了营帐,“哐当!”一声将帐帘子摔下来,隔断了张让的目光。

    张让一脸迷茫的看着突然脑脾性的曹操,不知具体什么情况。

    却说曹操与曹昂二人进了营帐,曹操并没有立刻往里去,而是站在门口,细细的听外面的动静,哪知道张让根本不争取一下,立刻转身便走了,气的曹操肝火更是旺盛,觉得胃里直烧,黑着一张脸走进营中,坐下来。

    曹昂仔细的打量了几眼义父,随即说:“义父……您是不是与先生……打架了?”

    “打架?”

    曹操冷笑一声,说:“谁能跟他打架?谁与他打得起来?”

    曹昂仔细一想,说:“也对。”

    曹操摆手说:“不说这个事儿,我要吩咐你去做一件正事儿。”

    “义父吩咐,脩儿一定尽力。”

    曹操吩咐曹昂去做的事情,不是别的,就是昨日夜里众人探讨的事情,监视张绣。

    曹昂年岁小,十五六岁的模样,在营中他是最年轻的将领,因此张绣并不会把曹昂这个青瓜蛋子放在眼中。

    曹昂此人又十分沉稳睿智,曹操平日里便器重于他,因此这件事儿交与曹昂来说,最是好办。

    曹昂一听,立刻拱手说:“是,儿子知道!”

    曹操眯着眼睛叮嘱他,说:“切不可打草惊蛇,万事小心。”

    “是!”

    曹昂接了命令,很快出了营帐,便准备去监视张绣。

    张绣初来乍到,并没有把兵权交给曹操,而是张济张绣臣服于曹操,曹操只统领二人,至于他们的兵马,还是需要张济张绣来发号施令。

    如此一来,张绣在曹营,每日理应需要训练士兵。

    曹昂一直暗中跟着张绣,上午张绣便是做一些训练士兵的活计,等到了中午,食过午饭,张绣便一个人出了营帐,在营中胡乱的闲走。

    曹昂见他闲走,便偷偷跟在后面,只见这张绣也没有个目的,就随便的乱走,走到哪里算哪里,而且专门往偏僻的地方行走。

    路过士兵们会打招呼,看起来十分亲和,甚至还主动去帮忙搭把手,帮着士兵们抬东西,背粮草,十分没有官架子。

    张绣帮着士兵们抬了粮草,掸了掸身上的土,准备继续往前走。

    曹昂躲在一处营帐后面,眼看着张绣便要离开,立刻想要跟上,就在这时,突听“踏踏踏”的声音而至,似乎是什么在跑步,但步伐未免也太短了一些。

    “啪!”

    一个黑影突然从远处跑过来,伴随着“踏踏踏”急促的步伐,紧跟着一个什么东西,“咕咚!”一声撞在了曹昂的小腿上。

    曹昂低头一看……

    是个小娃娃!

    那小男娃娃大约七八岁的模样,生的又圆又可怜儿,一张圆圆的小脸,粉粉嫩嫩,却故作老成,板着肉肉的嘴角。

    小娃儿跑的太快,一头撞在曹昂的腿上,“咕咚”一声坐了一个大屁墩儿!

    跌在地上,严肃的小脸儿有些板不住了,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,似有些诧异的看着曹昂。

    一瞬间,小娃娃眼中竟还透露出一股戒备的神情来。

    并不觉得难看,反而可怜儿的厉害。

    曹昂这么一错神,再一抬头,张绣已然不见了……

    曹昂叹了口气,赶紧蹲下来,将那小娃娃从地上抱起,给他掸了掸身上的土,扬起一个十分温柔的大哥哥式笑容,说:“你是谁家的娃娃,怎么在营中顽耍?”

    那小包子皱着眉,板着嘴角,一脸戒备的看着满面微笑的曹昂,一个字儿也不说,还要转身逃跑。

    曹昂一把抓住小包子,半蹲在地上,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,小包子便使劲挣扎,踢着腿打着挺儿。

    曹昂赶忙说:“乖,哥哥不是坏人,你是谁家的娃儿,叫什么名字?告诉哥哥,可好?”

    小包子仍然缄口不言,曹昂见他板着小脸儿的模样,便觉得十分可人,忍不住抬起手来,捏了捏小包子的肉肉的脸颊。

    小包子吃了一惊,立刻睁大了眼睛,瞪得圆溜溜的,终于开口了,说:“大胆!放肆!”

    他这么一说,曹昂更觉好笑,只是他还没笑完,手还捏着小包子的脸颊,便有人走了过来,原是张让。

    张让手里提着一个篮子,里面装的是吃食,见到曹昂与小包子在一处,便说:“你们如何在一处?脩儿你与陈留王相识?”

    曹昂的手还捏着小包子肉肉的脸颊,听到张让的话,暖男般的笑容却僵在脸上,手下还是肉嘟嘟的脸颊,却突然变得异常烫手。

    “陈……陈留王?”

    曹昂说着,看向自己怀中的小包子。

    那小包子气的鼓着腮帮子,瞪着眼睛盯着曹昂,真别说,方才那什么“大胆、放肆”,还有小包子的气势,的确都很有官家人的风范……

    曹昂惊得赶紧撇开手,也不敢让小包子陈留王坐在自己膝盖上了,直接单膝点地跪在地上,说:“卑将曹昂,拜见陈……”

    “罢了!”

    小包子奶声奶气的开口,一副老气横修的模样,说:“我在此处之事,不便透露,曹将军不必多礼了,不知者不怪。”

    曹昂这才起了身,登时出了一头冷汗,跟着张让与陈留王进了营帐。

    此处营帐非常偏僻,因着陈留王乃是曹操手中最后一张王牌,因此不便声张,小心掩藏。

    张绣方才在这附近左右徘徊,曹昂这么一细细回想,不由眯起眼睛,若张绣的确是董贼的细作,那指不定张绣也是在寻陈留王的下落。

    张让此次是来给小包子送饭食的,没成想竟看到了曹昂与小包子一处顽耍。

    小包子一听,气哼哼的抱臂说:“我已然不是顽童,何来玩耍一说。”

    曹昂默默的擦了擦汗,方才自己又是哥哥,又是捏脸的,如今想一想,陈留王可是先帝留下来的唯一正统,自己如何敢与陈留王顽耍?

    今日曹昂也算是见了小包子,张让说:“正巧,我平日里若是脱不开身,就麻烦少将军送饭食过来,不知可否?”

    曹昂偷偷看了一眼小包子,连忙点头说:“自然,能为先生分忧,乃是脩儿的幸事……”只是……

    曹昂一阵头疼。

    张让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般,就对曹昂说:“险些忘了,少将军,不知你可否替我与曹校尉知会一声,就说我下午要与华旉先生,去一趟桥营……”

    张让的话还未说完,曹昂也还未答应帮忙传话,结果突听“哗啦!”一声,帐帘子立刻打了起来。

    有人从外面走进来,还未看清人影,便已经听到他的声音,语气十分不悦,满含风雨欲来之势。

    曹操大步从外面进来,黑着脸说:“是谁应允你去桥营了?”

    作者有话要说:  今天6更,这是第2更!

 药香味儿

    曹操一进来; 这语气可谓冲天; 就差电闪雷鸣,滚雷暴雨了。

    曹操冷着脸走进来,说了这么一句,立刻就给陈留王作礼。

    小包子与曹昂都不知什么情况; 曹操与张让似乎在冷战; 两个人目光在曹操与张让身上逡巡了两圈; 然后又对视了一眼,仍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。

    小包子眯着眼睛,示意了一下曹昂。

    曹昂也不清楚,不过今日一大早;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比较僵硬。

    倒也不是冷战,因为是单方面的。

    只有曹操对张让十分冷淡; 恨不能刚见面用鼻孔瞪穿张让; 而张让这面儿,一如既往的平静,倒是与平日无什么异样。

    曹操给陈留王见礼之后; 就又冷下脸来,对着张让说:“你今日哪里也不能去; 便留在营中。”

    张让说:“只是曹校尉; 让与华旉先生约好,今日本要去桥营,若是不去,岂不是失信于人?”

    曹操一听他又要与华佗一起出去; 便心中气闷不堪,故意摆出一副冷淡的面容,说:“失信?你是我的人,见天儿的往桥营跑,是什么意思?”

    他的话一说完,曹昂与小包子齐刷刷的露出了一脸惊愕的表情,惊讶的看着曹操。

    两个人脑海中都回荡这一句话——你是我的人。

    不过张然跟本人似乎没有半点惊讶。

    曹操见到曹昂与小包子的表情,咳嗽了一声,赶紧纠正方才的失态,说: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你是我曹营的人,整日里往桥营去跑,别人还以为怎么回事儿?再者说了,就算桥老是自己人,但你便能保证桥营里没有董贼的细作?倘或让那细作溜了空隙,你待如何?这岂非拖了我的后腿?”

    曹操本就是才思敏锐之人,不只是心机深重,小聪明也一大箩筐,大道理说的长篇大套,根本不停歇。

    张让听罢了,并没有反驳曹操,反而说:“曹校尉言之有理,是让未想全面,偏颇了。”

    曹操:“……”

    张让听着曹操的“指责”,非但没有生气,又说:“让下次不会再去桥营了,请曹校尉放心。”

    这一句话,当真是说的曹操身心舒爽,而且张让这么“低眉顺眼”,“十分乖巧”的一说,曹操登时心中负罪感飙升,也不知怎么的,突然觉得自己瞎扯的很不应该。

    但转念又一想,本就是张让做的不对,拒绝自己的好意便罢了,分明是自己……营中的人,却见天儿的往桥老那边跑,若真有个居心叵测的,拿这件事儿做文章,如今又是酸枣会盟的敏感时机,张让真是出了事儿,惹了什么麻烦,自己该不该保他?

    曹操一边安慰着自己,一边说:“罢了。”

    他说着,转身便离开了营帐。

    张让是来送午食的,既然已经送到,便也起身准备离开。

   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,张让还未走两步,前面的曹操突然回过神来,张让一个没注意,直接撞在了曹操怀中。

    “唰——”的一下,一股热乎乎的温度扫在张让的额头上,暖洋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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